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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绝处逢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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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一手,有时被宁心逼到死角也会思索一会才放下一子。两人你来我往,一直下到太阳偏西还未明显分出胜负。

这时,凌浩又下出一手妙招,然后半闭了眼睛,靠着枕头休息。宁心这才注意到他一脸的疲倦,忍不住自责。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居然拉着这么个重伤未愈的人下了这许久的棋,劳心又劳力,他大概已经很累了。虽然现在自己劣势并不明显,但人家招招都在相让,不然自己老早就输了。于是宁心叹口气,随手摸了几粒棋子,轻轻放到棋盘上。

凌浩看了宁心一眼,然后说:“棋局未定,现在就投子认输还为时过早吧。”

宁心淡淡一笑说:“你若出杀招,我早已输了。而且我也有些累了。”

“你下得已经很好。”

“谢谢。”宁心随口答道。

本已闭了眼睛休息的凌浩听到这句话眼睛忽然又睁开了,他看看宁心,然后勾起嘴角笑了。

宁心看他反应,觉得有些奇怪,但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美国呆久了,也就习惯了老美地对答方式,把老祖宗的客套和谦逊忘了个干净。也许在这里,应该换种答法,于是只好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哦,你过奖了。”

凌浩听完,看着她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宁心也觉得自己的回答更加不伦不类,眉头微皱,叹口气说:“好像怎么答都不对。”

“没什么对错的,我只是觉得你的回答有些特别。”凌浩微闭着眼睛解释道。

宁心看他一脸疲惫,不再多说什么,默默收好了棋子,然后去厨做晚饭。

伤情反复

晚饭做好,宁心又喂凌浩吃。这一次,凌浩倒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自觉地吃下宁心送到嘴边的粥和果子。不过只吃了多半碗,凌浩就摇摇头,表示不吃了。宁心也不强求,受伤的人胃口本就不好,食物也不是很可口。她刚要起身,听到凌浩说了声:“多谢。”

“不客气。”宁心笑着答道,然后就端着剩下的粥离开了。

过了一会,宁心又进到屋里,把一块浸了温水的布递给凌浩,说:“擦一下脸吧。”

等凌浩洗了脸,宁心接过毛巾,又扶凌浩躺下。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宁心看看凌浩说:“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间。”

“你怎么睡?”

“我打算在外间的地上放两床被子,然后就睡地上就行了。”

凌浩听了,皱起了眉,想一下,说:“我来睡地上。”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宁心听完,笑了,一边赶忙把凌浩按回床上,一边说:“没关系,还是我睡地上好了。我以前也睡过地上的。还是几年前了,那时还贪玩,夏天时,常和朋友一起去露营。晚上,搭个帐篷,就睡帐篷里。还是在野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只觉得好玩。这次就当再出去玩,睡帐篷好了,其实这木屋比起帐篷好了不知多少倍。”

“你睡过帐篷?”

“在我们那里很多人喜欢登山,晚上就搭个帐篷,睡山里。其实很好玩的,以后可以带你也去试试。”

凌浩看宁心样子坦然,知道她没有说谎,于是便只点点头说好“好。”

“你休息吧。”宁心转身出了卧室。

宁心在外间吃过晚饭,收拾了桌子,又把整个厨房和外间屋都细细清扫了一遍。大概因为前一晚没睡好,虽然还早,但宁心已经觉得有些累了,就到溪边洗了,打算早点休息。

回到木屋,宁心把被子在外间地上铺好,然后轻轻走进卧室,打想拿件干净衣服换上再睡。她走到床边时,好像听到低低的呻吟声,于是问道:“凌浩,你怎么了?”

等了一会,没听到凌浩的回答,宁心有些担心,赶忙去取了外间的蜡烛走到床边。她这才看清凌浩满脸通红,她摸了摸凌浩的额头,竟然热得烫手。很明显,凌浩在发烧,而且烧得很高。宁心马上想到大概是伤口发炎了,她也顾不了凌浩愿不愿意了,把每个包好的伤口都拆开来,重新察看。胸部和腿部的伤口看起来还好,可是手臂上的伤口却有些脓血流出。

宁心兑了一碗很浓的盐水,拿来干净的布条,打算重新给凌浩消毒伤口。沾了了盐水的布条刚碰到伤口,凌浩身上一震,手臂也本能的往回缩。宁心微微停了一下,然后咬咬牙握住凌浩的胳膊,接着给他洗伤口,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比起,对不起,可能很疼,不过你忍忍,马上就好。”

也不知凌浩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不再继续挣扎,任宁心给她洗了伤口。洗完了,宁心又给伤口重新撒上金疮药,包好。

宁心看看凌浩烧得通红的脸,心里叹气,这谷里什么药也没有,一直这么烧下去会把脑子烧坏的,现在唯一可行的大概只有物理降温了。于是她烧了些微温的水,用布浸了,搭在凌浩的额头上。每隔几分钟,就把布重新浸了水,再给凌浩敷上。

宁心来来回回忙了近两个小时,凌浩的额头依旧火烫。宁心只好又把凌浩的上衣解开,另拿了一块布,沾了水给他擦上身。这个办法还算有效,一个小时之后,凌浩虽然还是发烧,但额头摸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烫了。

虽然烧褪了一点,宁心还是不敢怠慢,依旧一遍遍帮凌浩擦身上。直忙到早上的时候,凌浩的体温基本正常了,宁心才休息了一会。可是快中午的时候,凌浩又发起烧来,宁心只好又给他擦身上。

之后的两天,凌浩时好时坏,几乎一直在昏睡,宁心就在一旁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到了第三天夜里,凌浩的体温终于稳定下来,宁心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就一头趴在凌浩的床边睡着了。

到了早上,宁心睁开眼时,惊喜地发现凌浩已经醒了,正斜靠在床上,默默的注视着她,眸子黑亮如漆。

“你总算醒了。”宁心对上凌浩的双眸,如释重负地说。说完她突然注意到,凌浩虽然坐了起来,但被她解开的上衣却还没有系好,露出一大片胸口。先前只顾着给他擦身子了,也没觉得什么,现在大白天的,一不小心又看到凌浩精壮的胸膛,又离得这么近,宁心忽然觉得不好意思,红了脸,有些歉意地说:“对不起,当时只能这样给你擦身上来降温。”

凌浩本来一直看着宁心,当然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他对着宁心郑重的摇摇头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我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因为你,这条命怕是早就没了。”停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只是委屈了你。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所以也不能给你什么曾诺。哪天我若能记起过往,再许你该许的吧。”

宁心听得似懂非懂,她也不太在意,何况她本就是没有未来的人,能活几年都是未知数,于是她只是笑笑说:“你不用许我什么,只要你能好好的回到家人和朋友身边就够了,然后我就该去找回家的路了。”

凌浩听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没说什么。

宁心一边活动着睡得有些发麻的腿,一边说:“睡了好几天了,你也该饿了,我给你煮点粥过来。”说完就出了卧室。

凌浩若有所思的看着宁心的背影。其实他虽然在昏睡,但并不是意识全无,他知道她一直在尽量照顾他。等他终于能睁开眼睛时,看到她正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睡得香甜。乌黑的长发,洁白的面孔,精致的五官,纯净而简单的样子,让他莫名心动。

其实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她长得很美,但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心的美丽,而是一种浮华褪去,淡定平和的美。但那时他也只觉得她与众不同而已。可是在她默默照顾了他三天之后,不知为什么,她在他心里好像有些不同了。而且虽然他记不起来,但是仿佛很久以前,也有个美丽的女人这样衣不解带的在他受伤的时候照顾过他。

过了一会,宁心端着煮好的粥进来,她刚在床边坐好,凌浩就抢先把勺子拿了过去,然后看着宁心说:“今天我自己来。”

宁心知他好强,点点头说:“好吧,你自己吃,碗还是我端着吧。”

凌浩这次醒来,好像比前几天好了很多,自己握着勺,一口一口的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粥。宁心问他还要不要,他却摇摇头,让宁心赶快也去吃一些。宁心就盛了碗粥,一边坐在桌边吃,一边和凌浩随便聊着这几天的情况。

吃完早饭,宁心让凌浩休息一下。因为已经吃腻了那些粥,宁心想出去找找除了野果之外,这谷里还有什么可吃的。宁心在谷另一边的水潭边安安静静地站了好一会,看到水里好几个地方冒起了小泡,她想这里一定有鱼,如果能钓来给凌浩炖汤一定很好。

可惜她在美国用的鱼竿没带来,她钓鱼曾经也是很好的,因为她静得下心来,又极认真的练过好几个月的甩鱼竿,所以每次和朋友钓鱼都是收获颇丰。不过既然有鱼,也许她可以试着做个鱼竿。

宁心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就动起手来。一个多小时之后,鱼竿已经基本做好,她走回木屋。凌浩正坐在床边摆棋谱,脸色如常,让宁心放心不少。她走到床边,直接问道:“给我几片金叶子行吗?”

凌浩问都不问,把一整袋金叶子都递给宁心。宁心取出一片,放在手心里掂了一掂,觉得有些轻,然后又拿了一片,把剩下的还给凌浩。说了声谢谢,就又出去了。

鱼竿做好了,也到了午饭时间,宁心只好又煮了粥和野果,又烧了些水,端到凌浩床前。凌浩看到她进来,默默地收好棋盘。宁心有些歉意地说:“对不起,上午一时兴起,只顾着忙自己的了。你感觉还好吧?”说完她伸手摸了摸凌浩的额头。

凌浩动了一下,本想躲开,但又一转念,没有再躲,只是闭上了眼睛。

宁心满意的发现凌浩体温正常,她把勺子递给凌浩说:“将就吃一点吧,希望晚上我们能吃到些不同的东西。”

凌浩笑着谢过,慢慢地吃了粥和野果,然后接着按棋谱摆子。宁心因为想着钓鱼的事,匆匆吃了饭,就轻轻走了出去。

宁心先到厨房洗了些面筋作鱼饵,然后就拎着自制的鱼竿在潭里钓鱼。大概从来没人在这潭里钓过鱼,才一会,宁心就看到她用作浮子的竹片开始不停的晃动,鱼已上钩。钓上来的鱼不大,半斤多的样子,宁心觉得刚好,再大了可能会把线拖断。她把钩取出来,鱼放进一只盛了水的桶里,又接着钓。

太阳偏西的时候,宁心又钓了七八条鱼上来。宁心清理了两条鱼,剩下的就在桶里养着。她把鱼都放到厨房,觉得身上都是鱼腥味,干脆脱了外衣,跳到溪水里洗澡。冰凉的溪水冻得宁心直打哆嗦,但还是忍着把身上洗干净,才出来。宁心穿好衣服,敲敲门,进了卧室里找干净的布擦头发。

凌浩已经起来了,还是靠在床边研究棋谱。看到宁心披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脸色发白,嘴唇青紫地走进屋,微微吃惊,忙问:“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宁心满不在乎的笑着说:“没事,在溪水里洗了个澡,水有些凉。”

不一会,宁心已经擦好头发,一抬头,发现凌浩正定定地看着她,便随口问道:“怎么了?”

凌浩叹口气,向宁心招招手说:“你过来。”

宁心也没多想,径直朝凌浩走了过去。等宁心走到了床边,凌浩把被子稍稍掀开了一角,示意她把手放进去。宁心刚才确实冻着了,就大方地倒了声谢,把手埋进了被子里。过了一会宁心觉得还是两手冰凉,就在被子里动了动,想找一处更温暖的地方,却不经意碰到了凌浩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

凌浩一皱眉,伸手握住了宁心的手说;“怎么这么久了,手还这么凉,可别是受了寒。”说完,也没放开,就这么给宁心捂着。

凌浩的手暖暖的,握得宁心心里都跟着暖了起来,仿佛记忆中父亲的手。小时候,宁心体弱,每到冬天,常常是手脚冰凉,父亲闲时,就抱了宁心在身边,给她捂手。父亲的大手永远那么温暖,一直到临去世前一个晚上,还握着宁心的手说:“宝贝,爸爸对不起你,不能再给你捂手了。将来你一定要找一个手暖暖的,懂得疼你的人,你才能过得了冬天。”父亲的话犹在耳边,只是她再没机会去找那个手暖暖的,懂得疼她的人了。

想到这些,宁心心中黯然,她轻轻说了声:“谢谢你。有些晚了,我去做饭了。”就抽出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凌浩有些不解地看看宁心的背影,却闭了嘴,什么也没问。

头痛之症

晚饭做好,宁心又喂凌浩吃。这一次,凌浩倒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自觉地吃下宁心送到嘴边的粥和果子。不过只吃了多半碗,凌浩就摇摇头,表示不吃了。宁心也不强求,受伤的人胃口本就不好,食物也不是很可口。她刚要起身,听到凌浩说了声:“多谢。”

“不客气。”宁心笑着答道,然后就端着剩下的粥离开了。

过了一会,宁心又进到屋里,把一块浸了温水的布递给凌浩,说:“擦一下脸吧。”

等凌浩洗了脸,宁心接过毛巾,又扶凌浩躺下。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宁心看看凌浩说:“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间。”

宁心把米饭和鱼汤做好时,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她用托盘把饭和汤端到凌浩床边,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凌浩说:“刚才,对不起,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凌浩摇摇头,表示没关系。看到宁心手上奶白的鱼汤,有些不信的问:“你会捉鱼?”

宁心笑着摇头。“不是捉的,是钓的。快吃吧,吃完了,给你看我做的鱼竿。”

“嗯,以前好像在书上看过。等一下要见识一下。”

“雕虫小技而已,等你见到恐怕要失望了。”

凌浩边吃,边问宁心一些有关钓鱼的事情。宁心被他问得兴起,把在美国选鱼竿,天不亮就去钓鱼的琐事慢慢讲给凌浩听。凌浩也不插嘴,在一旁淡淡地笑着听她讲。

不知是宁心的故事太长,还是凌浩的胃口很好,那晚,凌浩喝了整整两大碗汤,还吃了一大碗米饭。宁心第一次见他吃这么多,打趣道:“一看你就是个大少爷,饭菜味道不好,就宁可饿着也不吃。”

凌浩听了只是笑而不答。

宁心看凌浩吃完了,就要收了碗,去拿鱼竿。凌浩叫住她说:“等等,先吃了饭再去,我也不急在这一时。”

宁心觉得也对,便吃了饭,去厨房收拾好,才拎着自制的鱼竿进了卧室给凌浩看。

凌浩根据刚才宁心的叙述,早猜到了鱼竿的大概。但当他看到宁心鱼竿上那个金闪闪的鱼坠时,忍不住笑了:“大概再找不到比你的这个更金贵的鱼竿了。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把钱当钱用的人。”

“你那两片金叶子做鱼坠重量刚刚好。我这也是物尽其用,要不你那一袋子金子在这里可是一条鱼也买不到的。”

“倒也对。”凌浩拿着鱼竿把玩了一会,说:“哪天,你闲了,帮我也做个鱼竿吧,我也试试。”

“行啊,不过你不是要捉鱼吗?”

“钓不到,再捉。”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了一会儿,天就全暗下来了。然后宁心到厨房,去给凌浩烧了洗澡水。凌浩看到宁心吃力的拎着一大桶热水进了屋,便要手扶着床沿想站起来。

宁心不知他要干什么,怕他牵扯了伤口,忙放下桶,跑到床边扶住凌浩问:“你要拿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拿。你身上都是伤,还是小心些吧。”

凌浩不答,反问宁心说:“你拎那么大一桶水又是为什么?”

“你也几天没好好洗过了,我怕你觉得不舒服,就烧了热水来,想让你稍微洗一下。”宁心想也不想,理所当然地答道。

凌浩一听,微微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说了声谢谢。

宁心把水放在凌浩床前,又扶凌浩坐好,问他:“要不要帮忙?”

凌浩摇头。宁心看到,不再说什么,递了一块干净的布给凌浩,就退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她估计凌浩已经洗完了,就在卧室外轻轻叫了声:“凌浩。”

“进来吧。”

宁心一进卧室,就看到手握兰花指,盘膝坐在床边的凌浩。那样的凌浩竟让她有一刻的失神。即便是当初,浑身是伤,蓬头垢面之时,凌浩都是英俊的。八五八书房更何况现在,他清爽干净的坐在那里,面如冠玉,剑眉朗目,安静而淡然的看着她,几分贵气,几分坚毅,几分出尘,还有一分胸口伤处泻出的虚弱,怎么看都是个出众的人。

一怔之后,宁心已恢复常态。他再好,于她也不过如美玉而已,除了欣赏便再无其他。

“我是不是打扰你练功了?”宁心问道。

凌浩摇摇头,“没关系。还要多谢你帮我准备的热水,现在感觉好了许多。”

“不客气。你接着练吧,我把水桶拿走。”宁心说完就径直到床边提了水桶往外走。走到门边停了一下,对着凌浩加上一句:“一会练完了,就早点休息吧,我就在外间,有事喊我。”

“好。”凌浩微笑着看着宁心除了卧室。

倒掉水,宁心回到外间的书房。因为这几天一直忙着照顾凌浩,宁心觉得很是疲惫,就早早打了地铺,睡下了。

那一夜,宁心睡得格外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一起来,她就去里间找凌浩。看到凌浩,宁心说了声“早”,就走进他身前,自然地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这一次,凌浩只是坐在那里,微笑着任她的手落在了他的额上。

“还好,没有在发烧。”宁心咕哝了一句,就去做早饭了。

接下来的三天,还算平静,凌浩的伤也恢复得不错,到了第三天,他已经能自己下床走路了,虽然只是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但足以让宁心看到希望。

因为凌浩已经可以下床,宁心不再担心他的伤势,就又开始琢磨出谷的方法。第四天一早,吃过早饭,凌浩照例练功,宁心则自己出了木屋,往谷的南面走。她记得那里有一出缓坡,大概延伸半山的样子,就想爬上去看看。

依旧穿着来这里时的那双旅游鞋,宁心手脚并用的从南坡的草地上往上爬。大约爬了一个多小时,宁心到了缓坡顶部,再往上就又是几乎陡直岩石,不能再爬了。

一到缓坡顶部,宁心就注意到和缓坡相接的岩石上有一个山洞,洞口不大,大概仅容两人通过,可看起来很幽深,黑黑的望不到底,让她有些害怕。宁心在洞口站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敢进洞。最后她决定还是先回去和凌浩商量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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