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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绝处逢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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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心只稍稍洗了脸,重新把麻花辩编了一遍,就到隔壁去找凌浩。她敲了门进去时,凌浩也已经梳洗过了。于是宁心说:“那我们现在走吧。”

凌浩点点头,两个人就一起出了客栈。向东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一座当街的大房子,门楣的扁额上几个大字“杜氏医馆”。“应该就是这了吧。”宁心低语一句,和凌浩慢慢往屋里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骂声从屋里传来,“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今天心情不好,不看病了。说不看就不看,你怎么还在这站着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接着又是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然后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说:“你这大夫脾气也太大了,动不动就乱丢东西。”

那人跑到门口,看见宁心和凌浩,放慢了脚步,好心的提醒说:“里面那位的正发脾气,我看两位不如也回去吧,省得白受他的气。这个人……”

话还没说完,里面声音又响了起来:“还不走,在那里罗里罗嗦干嘛?”跟着就是“嗖”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朝门口飞来。那人一听,赶紧加快脚步出了门。

凌浩伸手一抓,接住飞来的东西一看,竟是一只鞋。宁心看了忍不住笑,心想这杜大夫确实是怪,脾气竟然这么大。

宁心正想问凌浩要不要先回去,明天再来,就又见一个人飞快的从屋里走来。到了门口,向门外看了看,说:“真是麻烦,可算走了。”说完,看也不看门口站着的凌浩和宁心,抢过凌浩手里的鞋,穿上,就往回走。

宁心想,既然见到了,总可以问问他明天看不看病吧。就赶紧叫了声:“杜大夫,请您等一下。”

那人听到叫声,极不耐烦地转了身。宁心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杜大夫竟这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身子文弱,容貌却很俊秀,微睁着一双桃花眼,斜斜朝着他们地看过来,一头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身上的衣服柔软而宽松,整个人让人觉得慵懒无比,却又自然惬意。

宁心本想开口问他明天看不看病,却发现这位杜大夫先是扫了凌浩两眼,然后眼光转向了她,一瞥之后,原本微睁的眼睛竟然全睁开了,眸光闪动,带着几分兴奋。然后这位杜大夫,桃花眼哗啦哗啦眨了几下,对着宁心甜甜一笑,露出一对迷人的酒窝。然后飞快地朝着宁心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这位姐姐长得好漂亮。小生姓杜名琪,正是这医馆的大夫,敢问姐姐的名讳。”

宁心从没见过象杜祺这样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一时没适应过来,呆呆地立在原地。就她这一愣神的功夫,杜祺已经几乎已到了到了跟前。

凌浩看到,眉头一皱,挪了半步,不落痕迹地把宁心挡在身后。杜祺理都不理,脚步不停,绕过凌浩走到宁心身侧。凌浩眉头皱得更紧了,刚要伸手把杜祺挡开,却看到宁心已经回过神来,正对他微微摇头。

宁心觉得毕竟他们还要请杜祺给凌浩看病,还是不搞僵了为好。她对杜祺淡淡一笑,说:“杜大夫,您好。我叫许宁心。”

“嗯,姐姐不光长得漂亮,名字竟也这般好。”杜祺继续露着他那对酒窝笑着说。

宁心不知怎么接话,想了想,干脆直奔主题,“杜大夫,我们今天来是想请您……”

宁心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杜祺笑着打断了。“姐姐可是要找我看病?怎么不早说,来,来,来,我这就给姐姐切脉。”说着就拉起宁心的手要往屋里走。

凌浩劈手夺过宁心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握住,也不说什么,只拿眼睛看着杜琪。宁心直觉的感到凌浩已经有些不快了。她赶紧微笑着对杜祺说:“杜大夫,您弄错了,不是我,是他。”说完指指凌浩。

杜祺大概也觉得凌浩有些不好对付,一双桃花眼瞥一下凌浩,便又看着宁心说:“他的病哪还用再看。身上那些伤早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而且他那些治伤的药也都是上好的药,我也开不出更好的,以后照样用那些药就行了。”

“可是……”宁心刚想说凌浩失忆的事,就见杜祺向她摆摆手。接着杜祺又说:“你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他后脑的那块淤肿也无大碍。一会我开个化瘀方子,让他吃上十剂。待淤血散尽之后,只需我再扎上几针,他那些原本忘了的就都会记起来了。要是还有记不起来的事,那便与医药无关了,都是他不想记起来的了。”

杜祺一番话说得宁心暗暗心惊,同时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刚才的淡淡一扫之间,竟然已经把凌浩的病看得如此透彻,看来这位杜大夫医术的确高超。怪不得那么大的脾气,还有这样好的口碑。心里一番赞叹之后,宁心微笑着对杜祺说:“杜大夫果然名不虚传。既然这样,能不能请杜大夫赶紧给开了方子,我们今天也就不再打扰了。”

“那怎么行,我还没给姐姐看过,姐姐怎么能就走了呢。”杜祺一个劲地摇头。

“可我现在也没病,没什么好瞧的。要不等我以后病了,再来请杜大夫看吧。”宁心礼貌地拒绝。

杜祺微垂了桃花眼,幽幽叹了口气,说:“当年扁鹊见蔡桓公,告知蔡桓公有疾。那桓侯却偏说‘寡人无疾’,可最后还是因那病死了。你们这些世人怎么就不愿相信大夫的话呢?”微一停顿又说:“我说要为姐姐诊病并非玩笑。现在我只问姐姐一事,最近姐姐可有头痛?”

凌浩听到神色不觉一凛,他看看宁心,发现她一脸的犹疑不决,于是思索一下,代她答道:“宁心姑娘前几日确实头痛过一阵子。先生,这病症要紧吗?”

杜祺瞥一眼凌浩和宁心交握的手,带些怨念地说:“你不让我给她切脉,我又怎么知道她的病到底如何。”

凌浩此时也知这杜祺医术了得,他本就担心宁心的身子,所以便默默放开宁心的手,对杜祺的说:“如此,就请先生帮她看看吧。”

宁心并不确定杜祺能诊断出她的脑瘤,但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病,于是就两手都背到了身后说:“我的头疼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以前我们那里的大夫已经给我看过,我不想再看了。”

凌浩听了,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宁心,并不说什么。倒是杜琪,又露出了那个招牌笑容,忽闪着桃花眼,走到宁心身边,重又拉起宁心的手说:“姐姐就让我看看吧。说不定我就把姐姐的头痛症给治好了呢。” 说完,就把宁心往屋里拽。

宁心本来还在犹豫,回头看到凌浩有些关切的目光,叹了口气,默默随杜祺进了屋子,凌浩紧跟在后面。

娶亲医病

杜祺领着宁心穿过摆满药柜的大厅,径直进了一间不大的内室。内室的陈设极其简单,一张靠墙的方桌,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和一只脉枕,桌边两张椅子。杜祺指着一张椅子对宁心说:“姐姐请坐。”自己则一屁股坐进了另一张椅子,然后他又看看站在一旁的凌浩说:“这位大哥,你要觉得站着累,不妨到外间去坐着等,那里还有茶水。”

“无妨。我站着就是。”凌浩摇头拒绝了。

杜祺把宁心的右手放在脉枕上,然后伸出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搭在宁心的手腕上。杜祺的手指干净而修长,在宁心腕间辗转探查着她的脉动。诊脉的杜祺眼帘低垂,藏起了那双惑人的桃花眼,脸上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俨然一位严谨的医者。

宁心在一旁默默看着杜祺,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他那么多不同的面孔,从嬉笑怒骂变成正襟危坐也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这边的杜祺面色却越来越凝重,过了片刻。他睁开了眼,也不说话,抬手示意宁心换左手。待宁心换过左手,就又把微凉的手指放在宁心手腕上继续把着。过了大约五分钟,杜琪收了手,他还是不说什么,右手托着腮,坐在桌边思索了好一会,然后干脆站了起来,来来回回地在小小的诊室里踱步。

宁心看着杜琪紧蹙的眉头,心里猜测他对她的病到底诊出了多少。虽然宁心不能肯定他光靠号脉就能诊出她的脑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病情严重,而且医治不易。

凌浩看到杜琪现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也不禁皱眉,心想看来宁心的确是病得不轻。他默默地看了眼宁心,发现她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凌浩暗叹,原来她早已知晓,只是不愿将实情告诉自己。

也不知杜琪一共走了多少圈,他忽然眼睛一亮,挂起招牌笑容,直接走到宁心的椅子边,伸手拉住宁心,然后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说:“我今天一见姐姐就十分喜欢,姐姐看着温婉可人,正是杜琪心中想娶之人,如若姐姐还没许了人家,不如就嫁了小生我吧。我有这医馆,定能保得姐姐今后衣食无忧。”

“啊!?”宁心这次是彻底傻了,虽然她已知这杜琪行事与众不同,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病诊了一半,突然向她求婚。她愣愣的看着杜琪,说不出话来。

凌浩听了杜琪这没头没尾的一段话,也是一愣,想到他说要娶宁心,也不知怎么就恼了,一句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就凭这么家破医馆就想娶宁心?简直是痴人说梦。”说完,拉起宁心就往医馆外走。走了两步,可能觉得刚才还不解气,又加上一句:“我们也不用在这儿看了。这里的大夫头脑癫狂,言语混乱,开的方子必也是乱七八糟,不能作数的。”

杜琪最听不得别人贬他医术,立刻沉下脸,对着凌浩喊了一句:“你给我站住。我方子还没开,你怎就知不得入目?”

凌浩脚步顿了一下,回过身,冷冷地看着杜琪说:“娶亲和医病本不相干,你却把它们混在一处。保不齐,你开方子,也把治不同病的方子混在一张单子上开。你说这种方子能用吗?”

杜琪鼻子一哼,说“谁说娶亲和医病不相干。我说娶她,一个是我真的喜欢她;再一个,正是为了以后给她治病。”

“嘿。”凌浩冷笑一声,“我倒很想知道什么病非得她嫁给你才能治?”

杜琪本来张口就要答,不知怎么,硬生生地给停住了,一张嘴张得老大,却没说出半个字。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宁心,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叹口气,说:“姐姐,对不住。原本我是不想让姐姐知道实情的,但现在事已至此,我就以实相告吧。姐姐这病确实严重,而且疾已入脑,这若按书上的说法,本已无药可救。但我刚才想,如果我能常在姐姐身边,时时施针用药,或可保得姐姐数年性命。而且在这数年中,我定会为姐姐日日诊脉,调剂药量,这样说不定会有一天能为姐姐找到治愈良方,让姐姐可以再无性命之忧。正因为希望能日日为姐姐诊治,又着实喜欢姐姐,而且我懒散惯了,不愿离开这间医馆,就觉得只有把姐姐直接娶了过来,日后方能时时相伴。所以才冒昧地问了姐姐愿不愿嫁。”

宁心虽然不知道杜琪为什么一见她,便认定了喜欢她,但杜琪一番话说得坦白诚恳,对她的病也诊得分毫不差,让她对杜琪既感激又佩服,心底不由生出几分好感,而且知道现在即使这样,还有人愿意娶她,她也是有些高兴的。但她并不想嫁个陌生人,况且那病她本来就没打算治。

凌浩听杜琪把宁心的病说成不治,心下吃惊,他本来还在猜疑杜琪的话是不是真的,但看到宁心神情淡定,脸色如常的站在旁边,就知道杜琪没有说谎。不知为什么,看到宁心安然的面对这样一个惨淡的事实,凌浩忽然就觉得心疼。他轻轻问宁心,“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这种事,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宁心反问。

凌浩眼里闪过些许的伤痛。的确,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是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凌浩苦笑了一下,又问:“那,既然他可医你,你可愿嫁他?”

宁心没有直接回答凌浩,而是直接走到杜琪面前,对着他微微一笑说:“杜大夫,谢谢你的好意,只是生死由命,我不想强求。况且这病我早已知晓,既然已无药可医,我只想随心所欲地过剩下的日子。”

“你, 你这又是何苦。”杜琪皱眉叹息。

听到宁心的回答,凌浩原本觉得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她的病,眼睛又是一暗,心头有些发紧。她于他有救命之恩,但现在他却救不了她。他也曾暗暗发誓,如果可以,他会倾尽所有报答她。但他能给的至多不过是金钱地位而已,那些在她眼里大概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也许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便是如他所愿,给她一段安稳的时光,不管多久,让她开心地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如此而已。

想到这,凌浩向宁心走进一步,挽住她的手问:“你可是想好了?”

宁心点点头。凌浩也不劝,看着她微微一笑说:“既这样,我们就走吧,往后我陪着你。”

和凌浩相处了这十几日,宁心已把他当成朋友,虽然她不想治病,但能有朋友陪在身边总是好的。于是她对着凌浩很认真地说了声:“多谢。”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和凌浩离开。而是转向杜琪,微笑着看着他说:“杜大夫,我们走了,不管怎样,今天还是要多谢您替我看病。”

宁心和凌浩刚要往外走,就听到杜琪说了句“两位请留步。”然后他走到宁心跟前,看着她的眼睛说:“姐姐既不愿嫁我,我杜琪也不会强求。只是姐姐的病极是少见,以前只听师傅说起过,所以即使希望不大,我还是想试着替姐姐治治。而且既然姐姐的朋友也有瘀肿要治,不如你们就每日里,一起来我这里一个时辰,我先给姐姐的朋友治了,再给姐姐治。等哪天姐姐的朋友好了,姐姐的病若还没起色,不想再来,那也就不用再来了,我也会就此罢手。姐姐觉得这样可好。”

宁心听了杜琪的话,暗自猜想他大概是对她的病很感兴趣,极想一试,可又怕她再拒绝,就提出出这么一个方法。不过这样也好,她刚才还在担心,自己拒绝了杜琪,估计他也不会再给凌浩医病了。虽然她自己无所谓,她还是希望凌浩尽快好起来的。现在既然杜琪这么说,自己反正也要陪着凌浩,不如就让他治治算了。

于是宁心笑着对杜琪点点头说:“好吧,多谢你。你看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杜琪想了一下,道:“我一般上午会看诊,你们就午后未时三刻过来吧。”

宁心搞不清楚未时是什么时候,于是问凌浩:“你觉得怎样。”

凌浩觉得不管怎样,宁心同意治病都是好事,就点头说:“好,那我们就明天未时三刻再来。”

杜琪一看他们都已同意,立马又挂上了招牌笑容,桃花眼里春水闪烁,开心地说了一句:“姐姐真好,那我们明天再见。”

宁心现在已经有些适应杜琪变脸的速度了,微笑着说了声:“再见。”就被凌浩拉出了医馆。

月下一诺

一到了街上,宁心就把手从凌浩那里抽了出来,以前都是一个人,她有些不习惯被人牵着。凌浩也不甚在意,背了手在身后,放慢脚步,配合着宁心的速度和她并肩而行。走了一会儿,宁心发觉凌浩并不有沿着原路返回客栈,而是中途拐上了另一条看起来极为繁华的大街。她轻声问凌浩:“我们这是去哪?不回客栈吗?”

“既然我们什么都没带就从谷里出来了,总有些东西要置办的。这衣服也该换换了,不然一会去酒楼吃饭,可别被人家赶了出来。”凌浩笑着解释。

想起刚才住店的经历,宁心笑了。她觉得凌浩说得有理,虽然衣服好坏对她不是问题,但有些日常的东西总是要买的。于是她说了声好,就跟着凌浩接着往前走。凌浩一边走,一边左右看着,看到街边一家很大的绸缎庄,就带着宁心一起走了进去。因为衣服要马上要穿上身,两个人就只看做好的成衣。不一会凌浩已经挑好了两套衣服,一套外衫是浅蓝的,一套外衫是浅灰的。他回头看一眼宁心,发现她正对着几套儒裙皱眉,便走过去在附在她耳边问:“可是没看到喜欢的?”

宁心摇摇头,低声说:“这些裙子看起来比谷里的繁复了很多,我不大清楚穿法。”

凌浩想了一下,走过去对站在柜台里的人说:“掌柜的,能不能请您找个女眷出来帮她试试这衣服。”

掌柜的一听,马上说:“成,我们这正好有个女裁缝。估计您这衣服上了身可能还得改,不如我就把这位女裁缝叫出来,一会也好给您量了身,改衣服。”

凌浩笑着点头:“这样最好,麻烦您了。”

掌柜的赶紧叫了个伙计,让他请裁缝蒋氏出来。不大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跟着伙计走了出来。她大概已经听伙计说了情况,直接走到宁心跟前说:“姑娘看上哪套了?我这就领您去试试。”

宁心指了一套式样简单的湖水绿衣裙说:“就这套吧。”

“姑娘请跟我来。”裁缝拿着衣服引宁心往里间走。到了里间,蒋氏掩好门,熟练地帮宁心换上衣服,然后退后一步,仔细看了看,脱口赞道:“姑娘穿这裙子可真是漂亮,和刚才好像换了个人一般。(炫;còm书*网)姑娘面白,和这颜色正相配。”说着,取了一面镜子过来,帮宁心照着。

宁心默默看着铜镜中自己隐约的身影,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镜中的人仿如以前画上的古代仕女,一身精致的绿罗裙,看起来并不太真切的眉目,却带出一份淡淡的温婉娴静。这样的女孩应该可以算是美丽的吧,几分古典,几分清幽。只是对于她还说,再多的美丽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终是不能长久的。想到这,宁心不觉叹了口气。

蒋氏听到忙问:“姑娘可是对这衣服不满意,要不我再帮你换一套过来。”

宁心摇头道:“不是,我很喜欢这套。”

因为衣服还合身,也无需再改,宁心就穿着那套衫裙走了出去。凌浩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外间等着。看到宁心,眼底亮起一撮小小的火焰,但随即只是浅浅一笑说:“这套很好。”

而此时的凌浩,身着淡蓝的稠衫,微微含笑地站在那里,身形俊逸挺拔,眉宇间一股贵气,比在谷里时更加出众。宁心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垂下了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宁心也不例外。她知道这样的凌浩,看久了,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但是相处得越久,她也越确定凌浩一定不是等闲人。虽然他说过要陪她,她亦感激他。但他们终究是不同的,对于未来,她不会强求,也并不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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