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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入殓师灵异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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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不是那些鬼的对手,眨眼间,那些鬼连同鬼火一下子冲到了我们面前,我心里高呼一句:“我命休矣!”

啪嗒一声,一个轻微的几乎让人忽略不计的声音从我身边发出,紧接着,我听见晓宇那大喝:“住手!”

我本来都想着等死了,听见晓宇的声音,我心道难道是他良心发现,还是被我的一番话激发起了自己内心的真善美?我转过身来,让程妞护在身后。

晓宇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脚下,过了一会,眼睛之中居然是泛起了泪光(晓宇这时候上的刘涛的身,所以会流泪)他颤声的叫了一句:“娘……”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脚下是晓宇他妈给我的那个香囊,显然晓宇认出了它来,楚恒在一边小声的说道:“完了,他精神错乱了,把你认成他娘了!”

我轻声的道:“这是你娘拖我带给你的。”晓宇这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他过来,从我脚下捡起香囊,将香囊放到自己的鼻子下,使劲的吸了吸,呢喃道:“是娘身上的味道。”

晓宇似乎是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之中,过了了一会,他才睁开眼睛,问道我:“是九爷给你的地址?”我点了点头,他又继续问道:“我娘,她…她还好吧。”

晓宇说完这话,我脑海之中就想起了那个孤寡的老太太,那个以后都活在我给她营造的子虚乌有的梦里的可怜老人,我叹了口气,将他娘的情况实话实说。

晓宇听完我的话,脸上的泪更多了,但是眼神之中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我低声道:“我跟老人家说你在外务工,暂时回不去了,我想,对她来说,多了这一个希望,就能多活几年。”至于送钱那些事,我没有提,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真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如果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不对老人做些什么,我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那些原本脸上毫无表情的鬼物,听了我的描述之后,都是浮现除了悲痛的表情,晓宇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他眼睛一闭,身子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刘涛瘫倒在地,在她后面,一个浑身白影,甚至连五官都是纯白的影子出现在那里,这个才是晓宇的本身吧。

晓宇冲着那些鬼影招了招手,示意他们离去,走的时候,这些鬼物并没有一个留下,因为晓宇只说了一句话:“谁都有个娘……”

是啊,这些枉死的人家中都有娘,我们这些人也都有个娘,谁都不想让自己的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推心置腹,鬼也不可能没有良心。

女鬼也跟着晓宇离去了,她虽然死了,但至少很快乐,她很单纯,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或许,这是晓宇真正爱上她的原因吧。

而我们这些人,也活了下来,刘涛只是被晓宇上身,并没有真正的死亡,而我们所丢失的女尸,也找到了,我们三个身上的案子,也就了解了。

至于那个李浩和赵莹莹,一直没有人见到,直到几个月后,从河里捞上一辆宝马车,车里还有两具浮尸,从身份证上看,这两人一个叫李浩,一个叫赵莹莹,有人说是开车出了意外,直接冲到了河里,但我知道,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但至少,他们两个死了,就没有人去摩托车厂送童年童女当替死鬼了,那摩托车厂的闹鬼事件或许也该停止了吧。

最后想说一句,抬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女尸案就此结束,明天开始说迁坟时候遇到的灵异事件。

待到晓宇带着那些鬼物从我们面前走开之后,我啪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死爹了,这次要不是九爷先指示我去晓宇家中,那么真的有可能我们几个直接就死在这了。

谁也不敢继续在这呆着,包括一直叫嚣着要抓鬼的程以一,我们三个驾着半死不活的刘涛,直接冲出了那个闹鬼的大楼,走了大概是十多米,鬼使神差的,我回头看了看,看见在那四楼之上,一白一红的影子在夜光下交相辉映,显得是那么和谐。

荒郊野外根本不好打车,不过好在我们幸运,居然碰到了一个深夜运货的货车,司机好人,见到我们要搭车,顺便将我们捎了回去,来到市区。

我们几个一合计,这时候回宿舍显然是不合适了,殡仪馆有值班的,只能先去那了,司机一听我们说要去殡仪馆,脸都绿了,把我们拉到城里面之后,扔下我们就绝尘而去。

好在路上刘涛醒了过来,这货两次被上身,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而且都是醒来都是选择性失忆,根本不记得在摩托厂里面发生的事情,不过这样对于她来说,这无疑不是一种福。

我们四个打车来到殡仪馆,九爷那时候还在,见到我们四人来,并没有显示出多么的惊讶来,我将女尸的地点告诉九爷,九爷慢条斯理的给警察打了个电话,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至于楚恒在那里呆了一天没有被鬼给搞死的事情,我专门问了问九爷,九爷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有的人阳气重,被阴气消磨之后,那些邪祟才有动手的机会,要是楚恒心中不害怕,那些鬼物根本不能害他,鬼其实生在自己的心里。”

至于九爷怎么知道晓宇的地址,还有武大郎跟李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缄默其口,事情到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那时候我和武大郎作对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而且武大郎后来也没有食言,我和刘涛两人都成了入党积极分子,至于楚恒,他撸管被抓的事情,武大郎也没有通报批评。

大二学期,我们专业的学生都被分出去实习,我和程妞整天在九爷的殡仪馆之中,日子也过的相对充实,期间也接过几次白事,但是都没有遇到什么灵异的事情,就像是程妞一般,这鬼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这天早上,一个电话把我在熟睡之中惊醒,我看了一眼来电号,是我爸,接了电话之后,才知道家里出事了。

我虽然在cs市上殡葬专业,但是我家却是北方人,08年是个多灾多难的年份,汶川大地震成为国殇,但是我说的这件事却是我们家的家殇。

我就不说我的家在哪了,省的被查水表,我们村是一个闭塞的小山村,大部分人都是外出务工,剩下的老人在那贫瘠的山村之中苟延残喘,请允许我用这个词,那次去晓宇家时候,我就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回家了,没错,我们那个村子情况跟晓宇家情况相差无几。

但是08年的时候,我们村迎来了一个机遇,或者是一个灾难,我们县里的一个大型企业,钢管厂看上我们村的后山,要平了后山建造工厂,其实这也算是带动经济的一件好事对吧,开始的时候村里面的人都这么觉得,但是后来,人们才意识到,后山是我们这个村子埋葬老人的墓地,要是平山的话,那些墓地要么就平在地下,要么就迁坟!

我爸今天给我打电话就是说这件事,现在村支书找到了我家,开始商量迁坟的事情,说是商量,其实就是下迁坟通知了,一个坟头给补助五百块,我爸让我赶紧回去。

农村人迷信,而且又很强烈的祖宗意识,现在我们祖坟都要他娘的被撅了,我还从这上个即把学啊,我知道这次肯定要出事,赶紧跟武大郎请了一个假,回老家。

我本来想悄悄自己溜回去的,但是程以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我要回去,居然要跟我一起回家,这次可不是旅游,我不想带着她回去,但是好说歹说,她老人家就是不听,按照她的意思,我从拘留所将她带出来,她就是我的人了!

我看着她如花的娇颜,心里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自己家在农村不是大户,我是老爹的骄傲,这次带回程以一去给我爹长长脸。

一合计到此处,我脸上浮现出一个大灰狼般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拐卖妇女的人贩子。

从cs市到jn市要坐火车十八九个小时,好在我又接了几个活,所以身上有将近一千的现金,都说我们这活来钱快,我是真的体会到了,就是烧尸的时候家属都会塞红包,我开始对自己的前途有些期待了。

有些扯远了,我和程以一买了四桶方便面,又买了一些面包,然后坐上了北上的列车。

路途之中的事情就不表述了,反正每一次坐火车都是一次煎熬,没钱不能怨社会啊,要是有钱,我直接买飞机票了,操蛋。

到了jn市后,我和程以一马不停蹄的坐上公共汽车,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我们县城,我们这里山很多,我看见程以一颠的脸都白了,实在不好意思在让她跟我坐回家的那公交车了,从我们县城到我们村的车根本不是公交车,而是云霄飞车!太刺激了!所以我很奢侈的花了18块钱,打了一个出租车,将我们两人拉回家。

到家之后,我妈见了如花似玉的程妞自然是心花怒放,幸好我家没有什么传家宝,要是根据电视上的情节,我妈非得把自己的传家宝给程妞。

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爸妈知道我们旅途劳顿,就赶紧做了一桌好吃的,吃饭之后,程妞跟我去我的屋子玩,聊了一会,程妞似笑非笑的对我道:“赵淫荡,你是不是把我骗来给你生孩子的?”

第二章吃货

我脸色一正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跟着我回来的,再说了,我家很封建,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也不能让我们同居的!”

程以一脸色一红,呸了我一句,嗔道:“谁跟你同居啊,说完这话,程妞媚眼如丝的朝着床上看去。”

我本来就单身20年的牲口,哪里禁得住这番勾搭,所以我明智的退出了屋子,想要问问老爹迁坟的事情,出来时候,我还纳闷,我床上的被子咋换成了大红鸳鸯被了呢?

可是我出来之后,发现我爸妈的屋子居然在里面反锁上了,我敲了敲门,我老娘在里面喊道:“寅啊,你可悠着点,妈妈能帮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娘说完这话深藏功与名的神情!!!

我感觉背后有一股极大的杀气,回头一看,却是发现程以一阴笑着小声道:“你家却是挺封建的哈!”我讪笑的挠了挠头,娘哎,你就是急着抱孙子也不能这样阴你儿子吧。

我知道大家接下来想看什么,一定是想看楼主将程妞给护了,然后幸福的啪啪啪对吧,可借用一句过时的话:“理想是丰满的,但是操蛋的现实总是骨干的吓人。”

我见我老娘铁了心的想让我护了程妞,但那时老子有贼心没贼胆,套用孔老圣人的一句话,发乎情,止乎礼,我只能找别的地方去栖息了,就让程妞自己盖那大红鸳鸯被吧!

我跟程妞说了晚上出去找哥们睡,程妞只是嘿嘿的笑着,不多言语,本来我想着她会盛情挽留我,至少这是我的家,多少给我些面子吧,可是,我真的想多了,程以一这个疯女人根本就不会照顾我的面子!

我气愤离家出走,去找我们村里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基友,暑假回来的时候就没有见他,这次应该能在家吧。

我要找的哥们叫赵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八字跟着名字冲还是祖坟不好,反正这哥们浑身上下就跟帅不搭边,满脸的鸡皮疙瘩,都过去青春期这么久了,还一直带着青春的尾巴,一口黄牙,这估计是他从小偷抽他爷爷的旱烟有关,鼻子软趴趴的,丝毫没有精神的矗在他凹凸不平的脸上,至于眼睛就别提了,他居然是斜眼!

至于他为什么是斜眼,他爹告诉说是,小时候赵帅吃奶经常吃着一个看一个,就导致了这货长大后成了斜眼,从这点特性里,各位不难看出赵帅这人的个性,不错,这人就是典型的市井小民,好占小便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过没办法,我们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小时候一起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所以两人的感情是杠杠的,一辈子的好基友。

我哼着小曲在乡间小道上走着,我们这地方造房子都是用石头,没办法,在山村,靠山吃山,自己开采石头,至于砖,那应该是现在建房子才用砖吧。

村子里面没有路灯,我出来也没带手灯,抹黑出去,虽然经历了女鬼那个事件,已经颠覆了我的人生价值关,但是同样也坚定了我一个信念,鬼和人一样,都是有良心的,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门。

赵帅家在山坡上面,我几乎闭着眼都能摸去,到了赵帅家,我推门而入,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奇了怪了,赵帅家那喜欢偷鸡吃的虎子呢,这只狗都老成精了,以前我和赵帅都是靠它偷别人家的鸡吃呢!

听不见熟悉的虎子叫声,我心里有些失落,就喊道:“赵帅,家的狗死了吗?怎么我来也不叫唤了?”

我扯着嗓子使劲喊下,但是院子里依旧静静的,屋子里面甚至连灯都没有打开,哎,这还真的奇了怪了,难道赵帅不在家?

我一边吹着口哨呼唤着虎子,一边朝着堂屋走去,堂屋门没有锁,但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刚想伸手推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不阴不阳的话:“赵淫荡,你个狗日的想偷东西吗?”

骂了隔壁的,这声音就像是从地底里面冒出来的一样,我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帅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没好气的说道:“狗日的,你想吓死我啊!”

赵帅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推开门进到屋子里面,然后打开灯,这时候我发现,赵帅的脸上居然泛着黑气,眼窝也深深的陷了下去,那感觉就像是吸大烟吸的一般,我叹了口气,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迁坟的事情闹腾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道:“卯二巾,我叔跟我婶呢,砸就你一个狗日的在家呢?”卯二巾是我给他娶的外号,我是赵寅什么,赵帅当然就是赵卯什么了,至于帅实在不跟他扯伙,我就将帅拆开,号为二巾。

赵帅听了这话,脸上蒙上一层阴云,他道:“这不是去本家商量迁坟的事了么,今天不回来了,淫荡,快,给我根烟抽,憋死我了。”说着硬是从我身上扒拉走一盒红塔山,我骂了一句:“狗日的卯二巾,你爪子怎么这么凉啊,跟个即把死人样,还有你个抠比又来抢老子的东西。”

赵帅听了这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一双斜眼瞅着我,手上却丝毫不含糊的将红塔山放在嘴上,用我的火机点着,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我看他那舒畅的样子,几乎把尾巴翘上天了,忍不住挖苦道:“卯二巾啊,不行啊,上次走的时候,你不是嫌弃我红塔山不够劲么,则怎么今天像是十几年没抽过烟呢?”

赵帅只是狠劲的抽着烟,不理会我。

他这一阵连着抽了四根烟,而且每根几乎两口就裹净,也不见他吐出烟来,唬得我一愣一愣的,第四根烟一抽光,他舒服的躺在自己屋子里面的太师椅上,冲我道:“淫荡啊,你好久不回来了,咱哥俩整点啊?”

说实话我不饿,喝酒跟饿不饿好像没大关系,况且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酒是个好东西。

我举手赞成,但是接下来赵帅斜着一双小眼说出一番让我想揍他的话:“淫荡啊,家里没有下酒菜了,你去整点呗!”这狗日的就是扣,克扣我的烟,到他家吃饭居然还要我自带酒水!

算了,我早就知道他的品行,他也就是扣一点,爱占些小便宜,其他还是能深交的。

我往外走着,朝着我们村的小卖铺走去,赵帅在后面喊道:“淫荡,来白酒,别他娘的买又一村了,来瓶老村长,还有,我要吃刘寡妇家里刚来的那猪腰子,烧鸡,豆腐,老子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这王八蛋玩意,幸亏老子回来之前接了几个活,老子这是用死人的钱给你买东西吃啊,要是告诉你了,你敢吃么!

刘寡妇家经营着我们村里面唯一一个小卖铺,好在她不上假货,东西给的也实诚,所以生意很好,我去了之后,跟刘寡妇道:“刘婶,给我来一斤猪腰子,越骚越好,再来只烧鸡,嗯在给我来点花生,再来两瓶十五的老村长,对了还有两斤豆腐。”

从刘寡妇家拿好东西,回到赵帅家,我发现赵帅家亮着灯,但是赵帅又不知道去哪了,我自顾点起柴火炉子,准备爆炒一下腰花,我找了几个辣椒花椒,待到锅热了之后,将油倒进去,待到油迟啦嗤啦的冒起黑烟,我将洗好的辣椒花椒直接仍在里面,嗤的一声,辣椒立马炸开了,锅面上升腾气一股青烟,一股香喷喷的辣椒油味直接钻到我的鼻孔,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

我用勺子快速的在锅里翻腾了几下,辣椒被炸成了金黄的,再过一点就要焦了,我赶紧将腰花扔到了锅里面,柴火炉子火苗在锅下吞吐不止,火候这么旺正好,根据我多年做菜的经验,这爆炒腰花,功底都在火候里,火越旺腰花炒出来越好吃。

勺子急速的在锅里面翻腾,之前切成眉条的腰花慢慢的弯曲起来,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加上浅浅的骚味撩动着我的味蕾,没办法,我就好这口!等到腰花变成了金黄,我知道这道菜就要成了!

待到腰花做好乘在盘里,赵帅也回来了,这次回来他居然拿着一个桶,我从盘子里面捏起一个红彤光亮油乎乎的腰花,塞进嘴里,那专属于腰子的香味立马充斥了我的嘴巴,好烫!我将那块肉在嘴巴里来回倒,这肉可真是劲道,咬一口居然能窜油来,好吃!

赵帅见我吃的香,对我道:“快来,弄来好东西了!”我赶过去一看,霍,果然是好东西,那个水桶之中居然都是指头粗细,十几厘米长的泥鳅!

这东西炖豆腐吃那可是人间一绝啊!吃法可能有些残忍,我们冬天喜欢吃这个,在火炉子上,蹲上一个大锅,里面放上一些水还有豆腐,慢慢的加热,然后将抓来的泥鳅放到锅子里面,由于温度上升,泥鳅感觉出水热,就开始往豆腐里面钻,豆腐被这些泥鳅钻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汤里面的那些姜葱蒜,味道全部浸到了里面,再加上不少的泥鳅直接被闷死在豆腐里面,那豆腐可不是一般的鲜!

不过我们的河在村头,赵帅是怎么这么快就弄来的泥鳅呢?

我想问赵帅,却见他用手抓着我炒出来的腰花,吃的不亦乐乎,我知道这狗日的不顾人,赶紧扑了上去……

晚上我们如愿以偿的吃上了泥鳅钻豆腐,那两瓶老村长也被我们干到肚子里,我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看见赵帅一边啃着鸡屁股,一边红着脸醉眼惺忪的对我道:“淫荡啊,活着,真好啊!”随后我就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我被一阵嘈杂的音乐声音吵醒,我头痛欲裂,赵帅那狗日的又不见了踪影,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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