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灵异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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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的问道:“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鬼吗?为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癞皮狗只是摇头,并不说话,如果可能,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两个人。
经历了这一个小插曲,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问题,怎么去找程家?怎么才能找到程家姐妹,打电话,关机。
一直闷不做声的癞皮狗道:“这两个人是去程家的,我们跟着他们就行。”
我吃惊的看着它,现在那红色的汽车已经绝尘而去,去哪里找?我们打了一个车,按照小红汽车的赶去地方跟去。
东阿县很小,出租车走了一会就出了县城,再往前走,就是乡镇还有村子了,追不上那车,我心里有些心烦,我害怕这两个诡异的残疾人对程家有什么不轨的想法,狗日的赖皮狗为什么不早说!?
现在我们旁边左边是山,右边是农田,中间是疙疙瘩瘩的路,出租车司机不敢跑快,她是个话唠,说这段路是事故高发段,可不敢开快。
我在车里四处张望,恰好看到左边的山上有一队人,这些人或是带着四角的白帽子,或是披着一道白色的披巾,腰间系着一道麻绳,在队伍的最头上,几人抬着一个太师椅,椅子上面放着一个黑匣子。
是出殡的队伍,在我收回目光的那一刻,我心脏猛的扑通乱跳,我尖叫道:“停车,停车!赶紧停车!”
司机被吓了一跳,赶紧停车,我拉开车门,呱呱的朝着山上送葬的队伍跑去,我现在感觉自己身子都快飞起来了,虽然隔得远,但是我魂牵梦绕人儿,怎么会记错呢!
程以一,程妞,我来了!
我横穿马路,差点被车撞了,赶尸匠抱着癞皮狗直接跑了出来,在他的心里,应该是没有乘车给钱的概念吧。
我们三个在前面跑着,那个司机就不干了,哎哎的在后面叫着,停着车,追了上来。
我越跑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快,送葬队伍头中拿着小铃铛引路的人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
轰的一声,我背后传来一阵巨响,这声音愣是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转过偷头去,看到身后公路上,一个拉石的大车,直直的冲着一个小轿车撞着,将其顶下了公路。
我心里一阵后怕,假若我不下车的话,按照我们的行进速度,那个脱缰一般的拉石车,撞上的就是我们。
两张煞白的人脸浮现在我们的脑海中,晦气。
第三章见丈母娘
是因为见到那两个人的原因吗?还是他们两个知道我们再跟着,警告我们?不得而知。出租车司机顾不得追我们了,脸色惨白的朝着马路上走去,哆嗦的爬上车,然后开车绕走。这场车祸来的诡异,把上面的送葬队伍都惊动了,不少的人转过头来瞧着,其中就包括那四个抬着太师椅子的抬棺人。那人一回头,我就知道是情坏了,送葬队伍,尤其是抬棺人最忌回头观望。我和癞皮狗赶尸匠三人快速的朝着送葬队伍冲去,远远的听见送葬队伍里面对那人的呵斥之声,不待走近,刚才回头的那人脚下一个趔趄,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一样,我注意到他脚下平缓,连一个小石头都没有,何来趔趄一说?回头之后的报应,开始了。我们现在冲到了送葬队伍的最后面,人群都伸着脖子,往前看去,前面闹哄哄,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原来是那抬棺材的几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腿下虚浮,来回逛荡,那种感觉就像是棺材上趴着一个人,来回的晃棺材一样。最前方的我熟悉的影子终于回过头来,我心中激动万分,看见程以一的那么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我顾不得这是丧事白局,在后面吆喝起来:“程妞,程妞!”程以一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脸上表情一怔,随即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到了棺材边上。她现在左手拿着一个拂尘,右手拿着一个小铜铃,围着棺材,像是驱赶什么一样,嘴里叽里咕噜,神棍气质极足。再程以一的驱赶下,那棺材慢慢的停止了晃动,惊恐的送葬人群也慢慢的消停了下来,到了末了,程以一将拂尘放到了棺材盖上,然后手里铜铃一晃,叮铃铃,送葬队伍继续。看着程以一专业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什么时候程以一居然这么专业了,我记得和我分开的时候,她是一个见鬼疯的女人啊!刚才棺材上明明有东西,按照程以一的习惯,她不可能这么淡定啊!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结论,这货是程以二,不是程以一。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略微有些失望,但立即又火热起来,现在遇见了程以二,又来到东阿,那见程妞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我们三个跟着送葬队伍来到事先找好的墓地,这是一个墓葬群,像是乱葬岗,但又不是,乱葬岗不可能这么干净,这里有些怪异。这地方三面环山,在坟头堆的正里面,明晃晃的,像是有一汪清水,之所以说这里像是乱葬岗,是因为这里的坟头没有一座有墓碑,这点很奇怪。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风水,虽然三面环山,但是围成了一个簸箕形状,不藏风水,在这里下葬,对后代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这些坟头的布置很有讲究,那一座座的手机坟头,按按形成了一种势,一种让我感觉不出来的煞势。这种煞势不是因为环境地势,而是完全因为死人,因为墓地所形成,所以煞气很重,但是为什么还有人往这里埋,但凡是绝煞之地,必留一线生机,而将这阴煞之地中和镇压的就是那汪池水了,那不是普通的池水,是龙眼,将整个阴煞的墓地变成了一个还算普通的地界,暂时没有事情发生。棺材重重入土,轰隆一声,将我视线吸引过去,我看见四个抬棺人惨白的脸,还有送葬人群中有些解脱的庆幸,闹腾了一路的棺材终于入土了。待到石板盖上,黄土坟起,送葬队伍嚎啕大哭之后,终于三三两两的开始回去,程以二脸色不好的跟其中一个黑脸汉子说着什么,说完之后,她绷着小脸走了过来。一袭白衣,配上眉心的那颗红痣如妖似魅。程以二冲着我道:“寅当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她眉头微微皱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我有些尴尬,道:“这个,想你们就来了。”程以二叹了口气,眉头皱的更紧,她道:“寅当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纳闷程以二的冷淡,更纳闷她的话,疑问道:“知道什么了?”程以二又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你们不该来的。”我站住身子,看着眼前容貌依旧,但是神态语气迥异。我道:“程以二,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似乎感觉到了我心情的转变,程以二走了过来,冲我挤了一个微笑,她挽住我的胳膊,道:“寅当哥哥,我不是不欢迎你,只是,只是这时间地点都不对,我们家里有些麻烦事。”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脱口而出道:“那我看看程以一,不去你家,行吧?”程以二挽着我胳膊的手微微一僵,有些生硬的道:“不可能,不可以。”赖皮狗尖声道:“他必须去你们家,因为,他尸毒又加重了,而且,他身体里的尸牙出现了。”程以二惊声道:“怎么会这样?!”癞皮狗道:“可能是因为他身体本身就有尸毒,那被碾碎的尸牙又重新形成。”赖皮狗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所以,他必须要去你家。”程以二在我心脏部位摸起来,两个大大的眼睛满满的都是关心,她道:“寅当哥哥,疼吗?怎么会这样?尸牙呢?”看到程以二这样,我心里微微一暖,道:“不疼,一点事都没有,要不是癞皮狗说,我都不以为尸毒会加速。”程以二咬了咬鲜红的嘴唇,天人交战一会,随即下定了决心,她道:“寅当哥哥,我带你去我家,不过,是福是祸我真的就不知道了。”癞皮狗尖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心里一片火热,自己能见到程以一了,兴奋的我根本没有听出程以二和癞皮狗的弦外之音。走在路上,我一直问程以二关于程妞的事情,但是令我有些失望的是,程以二每次都是含糊其辞,到了最后,实在避不过了,她指着天上道:“看,飞机!”我们下山后,公路上已经来了交警,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故,拉石的车司机没有事,但是小车司机已经被带走,地上流了一大滩血迹,生死不明。程以二带着我们穿过公路,朝着右边的地走去,我将在路上遇见那两个煞白人脸的事情告诉了程以二,程以二脸色变得极其不好,她嘟囔道:“什么牛鬼蛇神都来了,还真当我们程家没人了吗!”我心中一紧,看来程家这次摊上大事了。在我们前面,还能看见穿着白丧服的送葬队伍,我张口道:“程以二,这次送葬好像要出事啊!”程以二心不在焉,道:“没事,那墓地能镇住。”有了程以二的带路,我们终于找到了程家,寻常的村子,跟我们村那差不多,在山脚下。让我有些蛋疼的是,程家居然住在一个庙中,这个庙坐北朝南,藏青色,房顶上是用砖瓦垒成,跟普通民宅的平顶房不同,拱门,木头窗棂,没有玻璃,年代古朴,应该是存在很久了。我们没有在这个庙中停留,而是饶过了一条高约两米的庙墙,来到东面,大门旁边。大门前面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轿车,正是刚才我们跟踪的那一辆,我追问这两个残疾人到底什么来头,但是没人告诉我。程以二告诉我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我打量着程以一从小生活到大的宅子,心里激动万分。谁也不曾想到,我们三人在这一等,居然等了一个小时有余,好几次我都想冲进去,但是害怕给未来丈母娘留下坏印象,堪堪忍住。就在我即将失去最后的耐心时候,那个院子里传来了说话还有脚步声。“我们”“不会”“放弃”这是那两个残疾人在说话。朱红色的大门打开,那个有脚的残疾人背着那个有手的残疾人走了出来,在他们身后,是面色含煞的程以二,我伸头往后看去,想要找到程以一的影子,可是后面空荡荡的,没有人!两个残疾人看了我一眼,停下了脚步,两人道:“这人”“好像”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两个看了我一会,钻到红色车里,摆好,然后驱车离去。靠,拽什么拽,当初老子真是瞎了眼,不该想着帮你们出头的!当初就没看见老子,现在在我面前装屁!我嘴里暗骂几声,然后巴巴的望向了程以二:“程以二,快带我进去吧,我要见见丈母娘呢!”程以二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她道:“寅当哥哥,要不,要不你先走吧!”我脸一沉,道:“程以二,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从铜仁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程以二继续道:“不是,哎,寅当哥哥,你快走吧,别让我娘知道你来了,不然,不然你会没命的!”我心中火气一生,搞毛啊,原来你进去之后根本就没有给你娘说,就算是看不上我这个女婿,也不能没命啊!搞什么!我还没有说话,院子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程以二,让他进来。”
第四章墓地闹鬼
我听见这声音,如闻大赦,不等程以二说话,自己身子一侧,想要挤过去,这时候,程以二做出了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举动,眼看着我就要进去,她忽的伸出手,拉住我的胳膊,跑着把我往后拖去。我被拉了几步之后,才意识到程以二在干吗,她居然是拉着我不让我进去,难道是她在吃我进去见程以一的醋么?!不行,谁都不能阻止我见程以一!我甩开程以二的手,大声的喊道:“程以二,你疯了!”转过头来的程以二双眼通红,对我道:“寅当哥哥,我求你了!快走吧,你这样会害死自己和姐姐的……”还没有说完,程以二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身后,身子慢慢的往后退去。我转头一看,一个美貌的白衣少妇,眉目跟程家姐妹依稀相似,都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美人,岁月没有在其脸上留下痕迹,却增添了那历经沉淀的淡然和华贵。这女人我见过,上一次在我们家,依稀是被她扛过,我未来的丈母娘。只不过现在丈母娘像是一个即将爆发的冰火山,脸上一层寒霜,双唇都不自觉的颤抖着。她喃喃的道:“就是你,就是你。”说着我眼前白光一闪,我立马身子离地,整个人在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随即砰的一声,我腰上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丈母娘像是提着小鸡一般,将我在空中挥舞了一圈,随即重重的将我磕在了膝盖上。我想要挣扎,但是丈母娘那手像是磁铁一般,牢牢的吸着我的身子,而且她的力气好大,捏住我的关节骨头都要碎了,不到十秒钟,我像是皮球一般被蹂躏着。程以二跑过来,想要跟丈母娘抢我,但是丈母娘身手太好,还不等程以二近身,她手一送,直接将我冲着一旁扔过去,我现在躺在地上,如同死猪。程以二跑过来,想要扶我,但是手刚碰到我我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现在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而且我心惊的发现,我的关节,就算是手上的那些小关节,都一个个的错位,这种骨痛之感,像是在骨头里扎了一个个的钉子。我想张口说话,但是嘴巴下颌骨也被卸开,只能瞪着眼珠子看一旁的丈母娘。癞皮狗咳嗽了一声,尖声道:“那个,程姑娘,我,我给你说句话。”丈母娘回头,确定了不是赶尸匠说话后,转头看向癞皮狗,她皱了皱眉头:“是你说的话?”癞皮狗往后退了退,摇了摇尾巴,尖声道:“那个,是我,咱们有话好好说。”丈母娘道:“老娘没空跟一只狗好好说话!”说着她朝着我走来,癞皮狗被丈母娘那句话噎的来回打滚,见到丈母娘继续朝着我走来,癞皮狗尖声道:“你收拾他一顿可以,可不敢杀了啊。”丈母娘头也不回,冷声道:“老娘做什么,还不用你来指手画脚!”她走到我身边,看见程以二挡在我身边呢,她怒喝道:“滚开!”程以二带着哭腔道:“娘,你就放了他吧,我求求你了,娘!”丈母娘抬起手,冲着程以二的脸啪的一下扇去,程以二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手印,丈母娘低声咆哮道:“你忘记祖训了吗,你要跟你那不成器的姐姐一样吗!”程以二只是挡在我面前哭。我现在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我记得当初丈母娘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没有这么激动啊,怎么今天见面就把我骨头全卸,我没有把程以一弄大肚子啊!丈母娘怒气很盛,但是打死狗一样的我也没有兴趣,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程以二,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嘴里轻飘飘的道:“回家,关门。”程以二不敢忤逆,站起身子,看了地上的我,跟着走了进去。癞皮狗还有赶尸匠赶了过来,癞皮狗围着我转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啧啧,它尖声道:“这下可完了,被程家母老虎卸了骨头,除了她,谁都安不上了。”我嘴巴不能说话,只能盯着它看。按照癞皮狗后来说的,我现在不能动,只要是被动弹一下,哪怕就是后来接上了骨头,也会成为残废,程家的女人,霸道之极。所以,苦逼的我只能像是一摊烂肉一般,堵在人家大门口,开始的时候癞皮狗还有赶尸匠还围在我身边,但是后来他们就被程以二喊进家里,大街上,孤零零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不过程以二走过来的时候,她轻轻的跟我说了一句话:“八臂八脉破力决。”我好像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丈母娘发飙了。我记得程以一说过,他们家是母系社会,女儿随娘姓,这口诀肯定也是传女不传男。但是程以一将这口诀给了我,无疑是犯了家规,所以导致了一系列的事情,我现在很担心程以一的安危,丈母娘像是一个霸道的母老虎,谁知道能不能做出那种食女的行径,怪不得程以二对我问道程以一总是含糊其辞。不行,我得赶紧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让程以一受到责罚,我开始在心中默念那口诀,按照阳绕脉的行功方法行功。这次运行口诀时候,明显的感觉自己脚底下产生的那股气不能顺畅的顺着阳绕脉的脉道运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在我艰辛万苦的尝试下,终于冲破了那第一个的阻碍,我小腿上一阵舒畅,比撒完还要舒畅,几乎是在我冲破那个阻碍的同一刻,我听见自己腿部传来吧啦一声,好像是脚上的某一个关节恢复了。我心中一片火热,继续行功……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下来,而我此时阳绕脉所经过的骨头关节都被我冲过了,身上有一小部分能动了,要是我能将八臂八脉全部练好,应该轻松的将骨头恢复原位,问题是,我只会一个阳绕脉,其他的,我甚至连脉象走势都不知道。啪叽啪叽……一个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尴尬,现在是大晚上的,我躺在地上装死尸,吓到人怎么办。啪叽啪叽脚步声继续,但跟我想象中由远及近不同,这脚步声,似乎一直都停留在一个地方,有些像是原地踏步的那种感觉。大晚上的,在一个庙门面前,谁会啪嗒啪嗒的在那里原地踏步卖萌?我心里一抽,已经次猜出了那是什么东西。有件事必须要说一下,庙宇,或者是我们请到家里的观音,佛牌之类的东西,或许有的时候真的很灵验,但是那东西不一定都是正神,真神,很有可能,我们供奉的东西就是一尊邪神,或者是修炼有成的鬼魅。想想就成,庙里供的东西都是一个,那东西怎么会分身千万,庇佑每一个人供奉的人?所以,一些灵验的供奉,很可能就是被有道行的鬼怪附上,你给它贡品,它保你平安,庙宇之类的地方,八字虚弱的人,尽量不要去,因为你不知道供奉的上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搞不好,上面的那邪门东西看上你,就跟你回家了。我头皮一阵发麻,那脚步声继续在原地传来,但是我身后已经能感觉到了阵阵的阴风,我后脑勺一阵冰凉,像是涂抹了风油精一般,下一刻,我后脑勺的头发被拽起,像是有人在用手指头玩我的头发一般。而且我的身上像是坐上了一个人,一个冰凉刺骨的人,它骑在我的脖子里,用手玩着我的头发,咯咯咯,阴森的鬼笑之音从我头顶上传来,它似乎玩的还很开心。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运行阳绕脉,心里默念着九子真言,可是我嘴巴不能说话,那宛若道喝一般的声音根本念不出,无法驱鬼。而我脖子上坐着的那一位,似乎感觉到了我在反抗,我头皮一疼,这东西开始拽我的头发了,还不是一根一根的,是一把一把的。我欲哭无泪,心中想着赶紧来人。哎呜呜…哎呜呜,在这鬼拔我头发的同时,我听见了一声声的哭丧之音从远处传来,那地方好像是在我们今天遇到程以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