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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四目黑瞳-第1章

小说: 四目黑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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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宸哲
苗疆隐藏着什么?苗家禁地里又有着怎样的秘辛?
    巫寨,一段曾经的传说,当人们忘却时,再次显露出诡异的身影……
    虽死却怨念不散的鬼魂,爬过床下的婴灵,浮空而行的‘山魈’,巨型地底异兽、神秘的十一具干尸……
    这些只是揭开巫寨的一角,还有更大的隐秘却藏身背后。
    人最害怕的是什么?是心灵深处的罪恶?还是你所恐惧的恐惧?
    这是一部力求真实的恐怖小说,很多情节隐藏着心理暗示,请阅读时不要代入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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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签的心情

终于A签了,经历了半年的创作历程,得到第一份回报和认可,这不是用激动能形容的。

当创作在最底谷的时候,是那些忠实的读者,他们用一个点击,一篇书评,一张推荐在鼓励着。于是想明白,那怕只是为一个观众演出,也应该把最佳的作品呈现。

冤灵第二部开始时,首先想到的只是为了完成一个心愿,那就是给一直支持的读者知道,你们的心意我收到,现在是我回报的时候,让冤灵系列成为一部完整的小说。

冤灵三部曲分为(鬼、人、神),现在是冤灵第二部,人篇。今后将会有更为精彩的情节,更为惊悚的故事,只要您有足够强大的心脏,便可以享受一场惊悚盛宴!

谢谢各位编辑抬爱,相信你们的选择,一定会成为霸气书库一道亮点、一处惊悚夺目的另类风景。

宸哲知道要感谢的编辑、朋友太多太多,只能说我会用认真严谨的文字,精彩的故事来回报,太多的话不说了,接下来,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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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新书精选,开心而奋斗的开始

第一次上新书精选,真的很开心。得到霸气书库编辑的认可,从签约到上新书榜,每一步都是激动的起点。

第一本书的完成,里面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艰辛。现在努力的方向更加真实,也更加明确的出现在眼前。

只能说再接再厉,还有更多的激动,还有更难的高峰,还有更挑剔的眼球,如果我能,就一定会征服。

书不好,你们可以骂,可以评。但请你们留下一个评,一张票,一个点击,一下收藏。至少作者是很努力的,也是很专心的在写,他的决心是写出中国自己的恐怖小说,他还有一个更大的理想,就是拍一部超越日系的恐怖电影。

但这都需要您们的支持,请支持一下小哲,如果您们确实在小说里找到恐怖,找到拍成电影会更精彩的感觉,请按下签到、投上您宝贵的一票、将《四目黑瞳》收藏进您的书架。

仅此而已,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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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川三周年祭

三年前的这一天,69197位同胞遇难。

太多的感伤,已经成为怀念……

太多的感动,我们永远记忆……

太多的瞬间,始终在脑海……

太多的震撼,鼓舞着我们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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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怎么又回到这栋房子?张楚心中不禁害怕起来,四周寂静无比,古旧的木楼里的情景只能模糊看得清。

他对木楼的有很深的记忆,映像中顶楼是父亲严禁的地方,此时他害怕的抬头看着隐于黑暗里的顶楼,心噗通噗通急速跳动着。

顶楼有什么?他不知道,但又非常想知道。这栋童年里有过无数欢乐的木楼,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抹去了一段记忆,也就从那以后他开始喜欢独自一人坐着,喜欢抬头看顶楼那张终年封闭的木门。

很多年过去了,他慢慢长大,离开家读书就业。有时常常想起木楼,却再也无法去解开心中的疑团。

可是三天前起,他又会回到木楼,然后就站在一楼的楼道口,看着一阶阶木梯,却失了上去的勇气。

今晚不同,他能感觉到顶楼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招呼。就在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手在牵引着他走上去。

他终于抬起腿,跨上他曾经无比害怕的阶梯。

“咯吱。”清脆的声响,一下子在寂静的木楼内传得老远。张楚的心收紧起来,他讨厌自己的胆小,更讨厌木楼梯极度敏感的回应声,他想起童年时最害怕就是晚上走在这种木梯上,有时还会听到身后也有莫名的嘎嘎作响声。那时父亲总是不让他回头看,什么也不说铁青着脸拉着他快步回到房间。

他后来知道建筑物是会有微动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听到它们调整姿态时的细微声响,所以他才不再害怕。但今晚,他却对这声音很恐惧,慌张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隐在黑暗的顶楼,片刻才平息乱蹦的心脏。他轻抚了抚胸口,坚定了信念,才又以更轻的姿态,跨出另一条腿,踩上木阶梯。

木制的楼板没有因他的小心而表现出任何敬意,依旧是咯吱声回应着他的踩踏。

但张楚已经过了最紧张的时刻,没有理会楼板的回应,也不管这声音是欢迎还是驱逐,一步步的走向顶楼。

很快他就走到顶楼,空荡的楼房里,还在回响着持续的咯吱声。就像是陈旧的楼板在倾述张楚的肆虐,喋喋不休。

张楚的心跳更急促了,有如狂跑了一千米,然后突然停下来一样。因为他站在童年时无数次注目的木门前,门是虚掩的,一条缝隙轻微的张合着,仿佛在欢迎他这位迟来的贵宾。

他不知门后有什么,这道木门隔绝着他被抹去的记忆,今晚他是来找寻的吗?

张楚颤抖着右手,慢慢抬起来,放到门上,只需轻轻一推,他就能知道门里的情景,但他却在此时,心里生出无尽的抗拒来。他害怕,父亲曾在他一次好奇上到顶楼时,用大木条狠狠的抽打他,那一次他几天都不能下地走路,双腿上、屁股上全是乌黑的淤血印。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窥探顶楼,不仅是肌肤之痛,还有父亲打人时狰狞的表情,和双眼中透出的恐惧。他不知为什么,但从此他对顶楼即好奇又恐惧起来。

父亲过世几年了,再不可能拿着木条狠抽他了,但童年的这次经历却深深嵌入他的脑海,使他有时会有无名的怒火,好几次和父亲起争执,都是因为脑中闪过的惊恐而起。每次他都会因父亲满脸的内疚,又心软下来。

张楚站在门前,手放在门上,却使不出力气去推开它。四周已经恢复寂静,他处在灰暗中,只能看清身前的门,好几次他想放弃,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他不想去探究了。也许就让这段记忆尘封吧!

他退后了一步,这一步退得如此艰难,他拼着全身的力气,想要阻止自己内心深处的**,想从此绝了解开心锁的可能。他的手还贴在门上,又仿佛割舍不下门里的秘密。

咯吱、咯吱两声脆响,在他退后一步时,同时响起。张楚惊恐的回身一看,这是完全的本能,他已经忘了父亲忌讳的眼神,还有那慌乱的脚步。

他只是本能的回过头来,惊恐的看了一眼身后,想知道另外一声咯吱是何而来。

他身后没有任何‘东西’,空空的,只有昏暗的走廊,曲折向下的楼道。但这一惊,还是让他的心跳变得更加激烈,那一刻几乎快要冲出胸腔的束缚,蹦出来。

他把头转回来,更加鄙视自己的胆小,但这种鄙视只维持了十分之一秒,然后又义无反顾的害怕、惊恐、嘶吼着,他的脸扭曲成难看的表情,恐惧激得凸起的眼珠,充斥着鲜红的血丝。他双手捂着脸,不敢再多看一眼。

门开了,原本虚掩的木门,敞开来,里面有昏暗而阴森的光线,比起外面要稍微明亮些许。

门内是间狭小的阁楼,顶上布满差落的横梁,就在一根粗大的横梁上,悬吊着一具尸体,尸体正朝着门外,披散的头发中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这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平凡而又秀气的面孔并没有因悬吊而变形,淡淡的死亡气息正从她的身体里散发着。她穿着普通,一看就能知道是个家庭主妇的模样。

但这一幕,却让张楚从惶恐,到不安,突然他一下明白到什么,往后快速的倒退着,“叭”的一下撞断了几近腐朽的栏杆,从十米的顶楼坠了下去。

他没有死,只是躺在床上,刚刚他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境,现在他全身都湿透了,已经冰冷的汗水浸湿了床单,他睁大了眼睛,却脱力般坐不起来。三天来他都在做同一个梦,但今晚他却终于看到了门里的面。这个梦何其真实,真实到让他隐约想起童年被抹去的记忆,可还是有些无法清晰的究竟是什么。

张楚是个工程监理,负责高速公路的施工监理,半年了一直平安无事,工程进度很快,还有几个月他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用呆在工地上,住简易房。

但几天前,施工队突然进度慢了下来,所有人都象得了传染病一样,整天无精打采的。一个工人因为突然之间的迷糊,失足掉进搅拌机差点搅成肉糜,还好工友及时断电才救了他一命。

也就是那天起他开始发了梦魇,第二天就像是丢了魂似的,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今晚这场梦更为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心神,让他再也无法入睡,他挣扎着坐起来,打开床边的窗子,想透口气。却看到夜雾里,十来个工友正走向远处的黑暗中……

离这一里的一处山路上,几个人影摇晃着走在夜雾里,他们步履蹒跚,眼神里全是茫然。都是抬着头,仰起脸来,一张一合的嘴里似乎说着什么,但近了才知道这只是无意思哼唧。一个人踩在软泥中,滑倒了,他身旁的同伴却视而不见,只是慢慢从他身旁走过。

跌在泥泞中的人,挣扎几下,口中不断吐出白色的泡沫,全身抽搐起来,又一下他的脚绷直了,硬邦邦的身体如同一截木头,横在路上。

他的眼睛不断翻着,白色的眼珠快要凸出眼眶,一丝血液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鼻梁滴落在地上。滴落的血液越来越多,刚刚还是几滴,后来汇成一条线,水流般让男子身旁的湿地上形成了一湾血塘。

他的身上,濒临死亡的气息越来越重。他的指尖泛着苍白的颜色,弯曲呈鸡爪一样,深深陷入泥地里。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的靠近过来,这个身影走的很小心,快要接近时,才快速冲到男子身旁,一把抱起男子。

被抱起的男子,直直的身子,僵硬得腿也无法弯曲。这个身影不断摇晃着男子,似乎想让他醒来。良久之后,只见这个身影吃力的环抱着男子腋下,拖着他往回程走去。

清晨的曙光露出了一个小脸,已经能看清稍远一些。原本男子躺过的地面,除了一些零乱的脚印,只留下一滩血迹,慢慢渗透到地下。

这是一处少有人息的山间小路,一旁有一些灌木丛,清晨的凉风吹在身上,还是有几分寒意。站在上面能看清山下的情景,绿色的植被蔓延在附近几处山丘,美丽得说不出的景致。

此时山脚响起鼎沸的人声,有二三十人正匆匆往山路上赶,他们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木棍,说话的语气听来,就知道即焦急又愤怒。

很快他们就走到男子躺过的地方,一行人停了下来,有个显得是带头的中年男子,蹲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半晌才抬起头来,望着山路延伸的方向。

他脸色凝重,原本就有的皱纹更深了,周围站着的二十几个人,相互低声交流着,一个年龄较小的,听完苍白着脸,双腿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最后中年男子回首和身旁的众人说了句什么,刚刚还群情激奋的众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再往山路上看。

然后他们不再争执,默默的朝山下走去,走得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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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窗惊梦

春天来得太快,走得又很急,当连绵的细雨飘洒在夜空时,初夏的晨风已经吹在星城的楼宇间。

方临风从颓废的情绪中慢慢适应着,终于很艰难的爬了出来。舒承无数次的拉着他,想用夜夜笙歌、流光异彩抹平他心中的伤痕。却在一天早晨,发现他神采飞扬的站在门口,拉着舒承去了趟学校,然后在无人的操场上纵情奔跑,也就从那天起,方临风又活了过来。

舒承不知这次的转变,因何而更。看着不再沮丧的方临风,他的心境也是大好。两人对视一笑,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相知的友情。

“我打算结婚了,下周末。”舒承望着前方,嘴角挂起一丝幸福。

方临风动了一下,没看他,眼角扬了扬,会心的笑起来。

“俞悦很不错,又懂事、又体贴,就是有点粘人……哈哈哈……!”方临风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声笑起来,他想起舒承在俞悦面前乖巧样子,想着舒承终于能结束放逐的生活,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从杨萍家回来,方临风曾在酒后与舒承说起,他看到舒承眼里的悲伤,尽管舒承极力掩饰。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又何尝不知舒承的想法,但他们之间却被更多的亲情、友情所包容,相互尊重着、而又相互装作不知情而不去理会。

他们对杨萍都有很纯很纯的感情,这样的感受不是外人所能体会的,所以方临风一直没有询问过,他宁愿把这段记忆放进心中最深处,也绝不会提起。

舒承翻着白眼,看着笑得很开心的方临风,却又苦笑道:“她有了,还骗我说是吃了药……。”

“噗……。”方临风差点笑喷,原本是这样。

良久,两人才走回家中。在家里舒承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长长的吐口气:“我去过杨萍家。”

“嗯……!”方临风还以为他还在想结婚的事,谁知舒承考虑这么久,却扯到杨萍身上。被舒承勾起他最不愿意想的往事,方临风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眼睛只得盯着一旁,不想让舒承看到他眼中的感伤。

“我想和小悦去云南度蜜月,一起去不?”

“嗯……啊!”方临风本来还在想其它去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舒承的天马行空,有思他也有些不适应。

“哎,什么蜜月啊!不就是一次名义上好听的旅游嘛!多个人还好玩些。”舒承尽量显得自然的说着,眼睛也没望方临风,他不知方临风现在是否恢复过来,想着找个借口带他出去走走,多个人一起也不赖。

方临风听他说到这,也明白他的意思啦,站着没动,好玩的看着这个蜜月还要拉他一起去旅行的好友,心情是五味杂陈的。

“不去参合你的人生大事了,我想去另一地方,呵呵,只能一个人去。”

“什么地方啊?还一个人去,这么神秘!”舒承反而被他勾起好奇,一脸的期盼。

“你去度你的蜜月吧,舒少爷,我有我的计划,你就别来参合啦!这次是去考查投资,都是商业运作,就没时间玩的。”方临风雄心勃勃望着远方,仿佛前面就是他的目标,他正朝前面走着。

一看又恢复自信的方临风,舒承轻轻吐出口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其实方临风根本没有什么考查投资,最多是个旅游计划,只是想一个人安静的去个地方,总不成还来个蜜月超级无敌电灯泡吧!一想着小悦会嘟起两寸长的小嘴,方临风就只好借独自考查投资来逃遁了。

一想着这段时间的颓废,他也想寄此来振奋一下。回到家他就上网查了查,最近的好玩出处,也想着真的能把这心散了再聚起来。

又是一周,舒承和俞悦开始了他们幸福的蜜月之旅,而方临风孤身一人,背起行囊,乘上去古城凤凰的火车。

他想去凤凰,是因为突然间想起沈从文笔下的那座小城,离得也不远,几天就可以了。安静的去,悄悄的走,坐一坐沱江上的小舟,去苗寨看一眼篝火炊烟。

当天他就到了古城,天气不是很好,下着绵绵细雨,空气却又出奇的清新,他站在旅馆临江的窗台上,猛抽了几口负离子,身子也有些漂起来。

明天要不要跟团走,方临风站在窗台前,想了想,决定先睡上一觉,然后把古城逛个遍再说。

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新闻,他没怎么看,一般他对新闻之类只喜欢听听国际的,把自己粉饰成联合国观察员一般。

“昨天正在修建的星城至吉首**高速公路170路段,发生重大安全事故,事故导致三名工人死亡,十四名工人失踪。现事故的调查处理工作正在有序进行,稍后我台将为您作进一步报道。”

电视里只有零星画面,可以看出事故发生地是一个隧道口附近,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很快画面就切换到了其它新闻去了。

方临风本来只是随意看看,却在电视里看到熟人,虽然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但他还是认出来,景秧也在事故现场。

这让他有点好奇,景秧调到吉首来了吗?小楼事件之后,两人间的联系就没了。此时看到他在吉首,也只是一时好奇,却没有想什么。

他晃了晃头,决定还是安心睡一觉,明天好好逛街,什么都不去想了。

他也想忧国忧民,可他一介布衣商贩,能做的努力也就是那么一点与钱有关的事情了。哎,想出来散心,却又看到这类新闻,他还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关上电视,他缩进被窝里让自己平静下来。

四周很黑,目力所及,全是嶙峋的岩石,这是在一个山洞中。方临风能肯定自己的判断,这是怎么回事。他惊奇的看着四周,有些地方明显呈溶洞形态,空旷而高大的洞壁上还湿乎乎的。这是到了奇梁洞了吗?

方临风知道凤凰附近有个很出名的溶洞,难道现在到了吗?

他慢慢往里走着,洞的大小却越来越狭窄,他心里开始发慌,怎么会一个人到洞里来,不是应该有导游的吗?听说这个洞非常大,会不会在里面走失了。

他开始停步,想往回走,但当他回头时,却看到身后已经全是黑暗阴森。刚刚不是还能看清路的吗?

现在只有前面还能看清一点点,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

又走了一段,他开始觉得道路有些熟悉,不是在走回头路,而是他曾经走过的,就是他最不愿回想的小楼下,他曾怎么走也走不出的那段黑暗地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又来到这里啦?方临风害怕起来,这段日子,他一直想抹杀的记忆,再次真实的出现在眼前。

这不对,是梦境,方临风不断告诫自己,很快就会醒来,不要害怕。

方临风站在原地,不动了,他想等自己醒来,却又忘了梦怎么可能受他控制。

地道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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