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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邪灵秘录-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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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中医里,有很多治病方法,看起来是十分奇特的。

  大伯就跟我讲过他有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祖上也是世代行医,医术也是本本分分,唯一治一种病比较奇怪,那就是狂犬病。狂犬病到现在都是不治之症,而来来历已久,凡是感染上这种病的人,都难逃一个死字。

  但这家人能治。

  他们治疗的方法很奇特,就是被咬的人,自己家里如果有养鸡鸭,就必须拿上一颗鸡蛋或者鸭蛋,而且蛋是哪只鸡哪只鸭下的,一定要记清楚。

  紧接着,把蛋交给医生,他在蛋的顶部挖一个小洞,往洞里灌祖传配方,是一种药粉,然后将蛋蒸熟,病人吃下去,浑身作汗,腹痛难忍,一天一夜后毒素排清,自然痊愈。

  但事情没有完,这时候,那只为你蛋的鸡和鸭就要派上用场了,那只鸡(鸭)从此之后不能杀,必须要善养,直到自然死亡,如果在善养过程中,你将该鸡(鸭)杀了,或者鸡(鸭)出意外死亡,比如被狗咬死,被别人捉去吃了,都不行,一但鸡(鸭)非正常死亡,之前得病的人,立刻会重新发病。

  这个事迹传的很广,十里八乡有被疯狗咬的,都会去求药。到文化大革命时,这种治病方法就被誉为封建迷信,因此大伯那位朋友的祖上就被批斗了。

  由于成分不好,后代大多过的也不好,到现在,那位朋友还居住在偏僻的山区里,大伯曾想帮他,但那位朋友是个硬脾气,不愿意接受友人施舍。

  我心知大伯为我的事情奔走,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便只能耐心等待,当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第二章邹贱

  来电显示,地点是天津,但号码我完全不熟。

  我以为是生意上的客人,便礼貌的接电话。

  “你好。”

  “哇靠,孙子,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电话另一头传出一个大嗓门。

  孙子?

  我愣了一下,顿时激动起来,捏着电话道:“邹塞超?邹贱!”

  邹塞超,是我转到城里上初中时认识的哥们儿,我们初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他家从爷爷那一辈起就在城里生活,家境富裕,不过他这个人长的很寒碜,一身肥肉也就罢了,偏偏脸上的青春痘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我们那个年代还不会斗富,现在的初中小朋友,都开始比富比阔,但我们那个时候,主要比学习比外貌,因此邹塞超虽然是班上零花钱最多的,但却是很不受欢迎的那一类型。

  之所以我会和他玩到一块,完全是被逼无奈,我成绩还算不错,他成绩很差,老师实行一帮一,即一个优等生带一个差生,由此,我们被绑在了一起。

  当然,这小子成绩始终没有上去,高中时,我考了一所重点高中,结果他居然也进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撇撇嘴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们的友情也是高中时期建立起来的。

  高二那年,他去追隔壁班一个女生,该女生拒绝他N次,他依然不离不弃,每天顶着肥肉和青春痘等人家放学,那女生被他纠缠的不行,怒道:“你犯贱啊!”

  于是,我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邹贱,他心有不甘,便叫我孙子。

  我跟他打了一架,说:“你凭什么叫我孙子。”

  他淡定的甩着肥肉,问:“你爸爸是不是姓孙?你是不是他儿子?既然如此,不是孙子是什么?孙子,哥们儿失恋了,走,今天请你吃香辣大闸蟹,纪念我们死去的爱情。”

  后来高中毕业,他被父母安排出国了,我羡慕嫉妒恨了好久,没想到时隔五年,他居然回国了。

  握着电话,我连日的阴霾心情总算得到了缓解,问他在哪儿,他说:“皇尚酒楼,我订好位了,你赶紧过来,咱们今晚不醉不休。”当即我收拾衣冠出门,打车去了黄尚酒楼,进了包间后,我立刻看到了一个穿着野战服,身材圆滚滚的胖子,脸上依旧留着高中时期的痘印,这张脸算是毁了。

  邹贱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拥抱,差点儿没把我压死,他道:“哥们儿啊,我在国外过的苦啊,那边的人天天吃土豆,老子的舌头都快退化成鸟了。”

  我赶紧挣脱出来,上下打量他几眼,道:“不至于吧,你的体重至少是高中时期的两倍啊。”

  我俩五年不见,居然也不觉得生疏,就仿佛回到学生时代,两人互相斗嘴攻击一阵,便开始喝酒吃菜,诉说着这几年的生活变化,一顿饭足足吃了好几个小时,最后两人舌头都大了。

  邹贱大着舌头说道:“孙、孙、孙……子!哥哥我这次回、回国,第……第一个就、就来看你了。这年头……国内不、不流行那个、那个什么基友吗。我!我就是你一辈子的好、好基友。”

  “呸。”我大着舌头道:“去、去你妈的**友,老子最、最讨厌向美帝国主义投降的海归!”

  邹贱道:“你、你那是当不了海、海归,说……说海龟肉酸,我、我可告……告诉你,哥们儿我已经拿、拿到美国绿、绿卡了。”

  我惊了一下,觉得酒醒了大半,道:“你丫的卖国投美了?”

  邹贱嘿嘿一笑,道:“啧,咋还是这么好骗,我、我是那种人吗?哥们儿我虽然身在异乡,但日……日夜夜都思、思念故乡的井水,我是那种会被美国妞吸引过去的人吗?啊,故乡啊故乡,你用那甘甜的乳汁将我养大……”

  说着,邹贱粗嗓门的唱起来,服务员立刻推门进来,说道:“先生,需要KTV服务吗?”

  “不需要。”我挥挥手示意服务员出去,喝了一杯茶,一口喷邹贱脸上,道:“小贱啊,别嚎了,这回找哥们儿啥事儿?”

  邹贱被我一喷,甩了甩大脑袋,清醒不少,一挥手道:“没事儿,准备回国创业,你铺子里还招不招人,我给你打工。”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这小子家底也算丰厚的,就算要创业,也是直接开店或者注册公司,于是我道:“我铺子里确实缺一个壮汉,但鉴于你的体重容易引起人类恐慌,更容易造成店内减肥药销售大跌,所以不予录取。”

  “嘿。”邹贱道:“我以前咋不知道你的嘴有这么毒。跟你说实话吧,我在美国,主要搞生物药研究,生物药,你知道吧?”

  我挺惊讶,点头道:“药中的高科技啊,知道,怎么?你放弃美国的金饭碗回国?”

  邹贱道:“咱们中国人,怎么能一直替老美干事,我想好了,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所以准备去北京创业,听说你在天津,顺道来这里跟你聚一聚。孙子啊,几年不见,哥们儿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想你。”

  “去你妈的。”我踹了他一脚,道:“老子是高压锅是席梦思是抽水马桶吗?你想个毛啊你。”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因为明天……”

  天呐,我受不了这贱人,直接抄起酒杯给他灌了,道:“喝吧喝吧,喝完快睡,别给我丢人现眼了。”也不知闹腾到多晚,我俩才晕晕乎乎互相搀扶着回了我的药铺,一到药铺,看见小梦和小刘两个,我就放松了,该发酒疯发酒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记得了,第二天一起床,便听到一个大嗓门说:“哎哟,小梦妹妹,你这双手可真巧,这蛋糕是咋做出来的,教教哥哥。”

  我打着哈欠,道:“小梦,离那个大屁股老色狼远一点,哪只手被他摸过,用消毒水洗一遍。”

  邹贱郁闷的转过头,道:“我说孙子,一大早起床,你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哥哥我昨晚没把你喂饱吗?”

  卧槽!

  这小子高中时说话就是有名的又黄又暴,没想到去了美国五年,居然还是不改本色,真不知美国人民是如何忍受他的。我道:“小贱啊,我曾经不止一次语重心长的对你说:做人要用脑袋思考问题,不要用**思考问题,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忘到太平洋去了。”

  邹贱正要说话,旁边的小梦翻了个白眼,道:“两个老流氓。”说完转身就走,邹贱忙叫道:“好妹子,人可以走,蛋糕留下,哥哥还没吃饭呢,昨晚净顾着喝酒了……”

  经过奋战,邹贱从小梦手里夺下半个蛋糕,坐在我的沙发上胡吃海喝起来,我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邹贱停下吃喝,道:“是你有什么打算吧?”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能有什么打算,胸无大志,能吃饱喝足就行了。”

  邹贱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虽说五年没见了,但你别忘了,咱们初中和高中都是寄宿的,哥们儿跟你上下床六年,比你爹妈还了解你,打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你小子心里藏着事儿,而且是不好的事儿。”

  我顿时愣住了,半晌,忍不住苦笑道:“最近我老是做噩梦。”

  邹贱点了根烟,道:“梦到什么孤魂野鬼了?”

  确实是孤魂野鬼,回来的这段日子,陆陆续续的,不知是真有鬼作怪,还是我的心理作用,几乎每个夜晚,我的梦境就会回到沙漠的地宫中,然后,我的身边有三个人,不是大伯,不是王哥,不是小黄狗,而是郝教授三人。

  我们走在一截又一截通道中,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整个梦境就只有我们四人,在没有光明,没有色彩的黑暗中前进,仿佛在走入地狱里。

  邹贱说完,我没吭声,将脸埋进了手里,戌时,我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的同伴在沙漠里受伤了,药只能救一个人,受伤的一个是你的亲人,一个是你的朋友,你会放弃谁?”

  邹贱愣了愣,道:“你这个问题,和女友与母亲掉入水里,先救哪一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苦笑道:“别扯这些,回答我的问题。”

  他肥胖的脸上露出挺纠结的表情,最后道:“你能不能别问这么变态的问题?”

  第三章清源镇

  我知道这个问题在邹贱嘴里恐怕问不出什么答案来,便没有再说完,气氛一度陷入沉默,戌时,邹贱道:“孙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救对我最重要的那个人。”

  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心里有一丝明悟,不知道邹贱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但当我去看他的脸时,他脸上依旧是一幅没心没肺的表情,紧接着,他道:“别憋着,你有啥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转魂镜牵连甚广,我自然不能随口乱说,便没有多提,只将自己无意间中蛊的事情说了,邹贱一听,差点儿没蹦起来,道:“哇靠,你牛逼啊,这以后要是泡妞,还不手到擒来,你肚子那虫下不下崽?给哥们儿我也分一个。”

  我心情挺郁闷的,见他这么兴起,就觉得心理不平衡,便道:“去你娘的,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话刚说到一半,大伯来电话了,我赶紧接过来。

  大伯的电话并不是从家里打来的,而是跨省从湖南一带打过来的,我有些奇怪,大伯没事儿跑那么远干嘛?没等我开口询问,大伯便道:“有下落了。”

  我明白大伯是说情歌蛊的事,连忙洗耳恭听。

  大伯说,他这次去湖南,是特意摆放当地的一位蛊医,这人擅长用蛊给人治病,蚂蝗吸脓血都是小儿科,据说他自己培育的红线蛊,钻入人体后,可以杀灭一切人体寄生虫,凡是有小孩儿干黄瘦弱,肚痛磨牙,喝他一杯放了红线蛊的茶就能好。

  大伯这次去湖南,特意向他请教情歌蛊的事,但那蛊医一听,立刻说道:“那绝对不是‘情歌蛊’,情歌蛊大如蝉,色黑,而且只对真正心仪的对象下手才有效,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用完蛊就死了。像你侄子这种情况,虫体七色,而且还见人就下手,这绝对不是情歌蛊。”

  大伯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蛊医道:“我虽然养蛊,但像这种七彩蛊还是第一次听说,实在无能为力,不过蛊术之源,以苗疆为最,我知道,在云南一个叫青冷镇的地方,曾经住过一位苗疆蛊王,你们可以去那个地方找他帮忙。”

  大伯道:“清源镇蛊王,他叫什么名字?”

  蛊医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还是我二十年前听说的,现在蛊王是不是还住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

  大伯将前因后果叙述一番,道:“看来这一次,你要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得去云南一趟了。”我点了点头,合上手机,忍不住叹了口气,旁边的邹贱问我怎么回事,我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他便道:“那敢情好啊,听说云南山美水美姑娘美,不行,这一趟带上我,哥们儿我在国外六年了,你怎么也得当当导游,带我好好遛遛。”

  我道:“你又不是狗,需要我遛吗?这清源镇,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呢。”说着,我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开始搜地图。

  奇怪的是,这个镇,地图上竟然没有显示。

  难道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我不死心,将云南的整个版图扩大,挨个看过去,但依旧没有看见清源镇这个地方。

  难道是镇级太小,所以地图不显示?

  不会啊,地图上有很多镇名,为什么单单清源镇就没有呢?

  我查了半天不得而过,邹贱说:“别折腾了,打电话直接问问你大伯。”我心知自己搞不定,只得个大伯打了个电话,他也挺惊讶的,说:“你先别挂,我问问。”

  大约十秒过后,大伯沉声道:“你到云南后,去一个叫允龙县的地方,到那儿打听打听,时隔二十多年,或许是改名字了,这得靠你自己找了。”

  得,看来这次有的忙和。

  事不宜迟,当天,我确认好了路线,而邹贱死气白赖不肯走,我便由着他了,这次又不是寻宝,也没有什么危险,便当做是旅游了。

  订了两张机票后,我们于第二天中午登机,不到两个小时便降落到云南的土地上。

  云南地处中国的西南边陲,与缅甸接壤,历史上著名的远征军滇缅作战,便于从这里开始。我们直接降落在了昆明市,由于允龙是个小地方,没有直达飞机,我们又转火车,转汽车,一直折腾到当天晚上八点半,才到达了允龙县。

  云南地理环境复杂,造成了风格迥异的气候,仅仅省内,不同的地方,便有不同的风貌,自古以来就有诸多美称,也成为了近年来的旅游大省。

  古色古香的云南,乍一进入就给人不同的感觉,我们此刻所处的这个允龙镇,看不出来多繁华,还竖立着老旧的石墙,街道里布满了茶楼、戏楼、饭店、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种了植物,走在狭窄的街道上,听不见汽车的行驶声,只远远近近传来一些乐器声,似乎是葫芦丝,又仿佛是二胡。

  “不愧是‘彩云之南’,连个小县城都这么有情调,不过情调归情调,我说孙子,你订的那家酒店到底在哪儿,赶紧带路,再折腾下去,我就要去见上帝了。”

  我没搭理邹嘴贱,看着之前往上顶酒店是发来的指导信息,道:“林云路27号,应该就在前面一点。”我们此刻正走在一条小巷子里,巷子的两边墙壁很高,这是云南有些地方特有的姑娘楼,墙都砌的很高,只留出一个窗户,过去未出阁的小姑娘,不能随意乱溜达,便经常从这个窗户探头,和对面的姑娘聊天,或者眺望远景,姑娘楼便因此得名。

  转过姑娘楼的一个拐角,一个老旧的旅店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对开的老式木门,上面一对椒图门环,木门开了一半,另一半紧闭着,从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隐约能看见来来去去的飞蛾。

  木门上面,古色古香的挂了一块匾:镇香酒店。

  嘴贱张大嘴,半天收不回来,道:“这就是你说的镇香酒店?”

  我对比了一下手机上的店名,只能无奈的说道:“好像是这里。”

  嘴贱道:“这图片对比也太大了吧,网购坑死人啊。”此刻天色已晚,我们也没得选了,侧身进了‘酒店’。

  里面虽然有飞蛾,但桌面还算干净,整体看起来跟酒店差了十万八千里,俨然一个古色古香的客栈,柜台上坐着一个正在看电视的小姑娘,年月二十岁左右,素面朝天,扎着两辫子,看起来水灵灵的,嘴贱一进去就道:“这是酒店吗?客栈就客栈,这年头,挂羊肉卖鼠肉的可太多了……”话说一半,那姑娘已经回头,怒瞪着嘴贱,道:“这位客人,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嘴贱看那姑娘顿时看呆了,说道:“哎哟妹子,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住什么酒店啊,那都是资本主义的格调,还是客栈好,古色古香,瞧瞧,这些可爱的小飞蛾……”我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道:“别贫了,没看人家姑娘已经准备赶你出去了吗?”

  紧接着,我对那姑娘说:“我朋友就是爱开玩笑,没什么坏心眼儿,我们是来住店的,网上有预约。”说着,我将身份证递了过去,那姑娘给我们登记好,便将我们引到了房间,虽说设施简陋,但看起来很干净,比起酒店的消毒水、白毛巾,感觉确实不错。

  洗漱完毕后,我们下楼准备找些吃喝,姑娘说厨师已经下班了,于是给我们煮了两碗鸡蛋面,味道还不错,我们俩呼啦呼啦吃完,便向那姑娘打听,那姑娘叫卢文,我就管她叫小文,我说道:“小文妹子,像你打听个地方。”

  她坐到我们旁边,道:“啥地方?如果是周围的地方,我都知道,你们是来旅游的?”

  我道:“算是吧。我想问问,你们这儿离清源镇有多远?”

  “清源镇?”小文眨了眨眼,道:“你们走错地方了吧,我们附近好像没有这个地方。”

  嘴贱道:“好妹子,你再好好想想。”

  小文瞪了她一眼,大眼睛瞪着桌面,道:“你们这么一提醒,我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又记不起来了。”

  耳熟,但又不在附近?

  我心中一动,道:“会不会是某个地方,之前的名字?”我这么一说,小文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啊!我想起来了,清源镇,现在早就消失了。”

  “消失?”嘴贱道:“被上级部门给取缔了?”

  第四章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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