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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邪灵秘录-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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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米之内,例无虚发,若是他趁我们不注意时,用飞刀割断,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愣,这眼镜说的没错,鬼魂陈的飞刀虽然小,但我曾经见识过,在他的操纵下,可以整个插进石壁里,因此割断尼龙绳应该不难,而且绝对难以发现,但鬼魂陈怎么可能害我?

  虽然他这个人在我看来喜欢装B,不喜欢开口,一开口就忍不住让人想杀了他,但从本质上来讲,别人不招惹他,他就乖的跟猫一样,不会主动害人,更何况,西藏一行,我们俩也算同生共死,说是兄弟也不为过,他怎么会害我?是我无意中阻碍他什么事了吗?

  鬼魂陈原本是安静的待在一边,闻言抬头,淡淡道:“你算什么东西,闭嘴。”

  眼镜脸色一沉,道:“你什么意思!”说话间,手移向腰间,似乎准备拔枪动手,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忽然银光一闪,紧接着,献血顺着他移向腰间的手腕流下来。

  “我要杀人,不需要在背后动手。”鬼魂陈说完,慢悠悠的背上包袱,开始远眺盆地的景象,完全不理会脸色几乎扭曲的眼镜。

  生死雪域第二十八章

  不知怎么,我反而放下心来,说实话,这一年来,要杀我的人可太多了,我都习惯了,但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所信任的人到头来也想杀我,只要不是鬼魂陈或者小黄狗,谁想对付我,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我拍了拍小黄狗的肩膀,道:“算了,还是眼下的事情要紧。

  我们此刻翻上冰壁,是处于盆地的边缘位置,脚下是一道宽约五米来长的弧形冰面,此刻一眼望去,一个巨大的,如同陨石砸出来的盆地展现在我们眼前,它被浓厚的雪气所笼罩着,一切显得朦朦胧胧,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难以看清究竟。

  在我们脚下,则是一个布满雪层的滑坡,要想到达盆地底部,就需要顺着这个滑坡往下走,好在不是冰面,难度降低了很多,这一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树木,我觉得很惊讶,问扎西:“这地方还有树?”

  扎西也有些搞不明白,说道:“我没来过,不过雪山上树木比较少,可能是这里是盆地,温差大,所以才会有树长起来。”

  小黄狗也懒的生气了,指着前方,道:“你当时看过那副图,有没有印象,哪个方位的可能性比较大?”

  图我到是看过,但仅凭一张图判断方位,显然不太靠谱,因为这个盆地看起来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我于是摇了摇头,说:“这个不清楚,如果能找到海姐她们留下的线索,一切就好办多了。”

  虎头道:“哪儿那么容易,这冰天雪地的,有什么线索,也早被风雪给掩埋了。”

  这时,扎西道:“你们是要找人吗?是不是要找一个短头发的女人?”

  他这一说,我们都忍不住侧目,心说他怎么知道海姐是短头发?蛮子立刻就不客气的说道:“小子,你知道她在哪儿?快说出来,敢隐瞒,大爷我立刻崩了你。”

  我见扎西被吓的大气儿也不敢出,便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理他,这人就是表面上横了一些,故意吓唬你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见过那女的?我们就是要找她。”

  扎西见我开口,什么也不隐瞒,当即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海姐等人要登山,自然也需要当地的向导,她们找了当地的老向导嘎什,其实老向导是不愿意走这一趟的,上午的时候海姐找老向导,被老向导拒绝了,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下午老向导就答应了,因为雪山向导不多,彼此间消息灵通,都认识,因此扎西知道的很清楚。

  他一直在纳闷嘎什为什么会跟海姐那群人走,还以为是海姐那伙人出了重金,嘎什是要钱不要命了。现在跟我们一联系起来,扎西顿时明白了,嘎什肯定也和自己一样,是被胁迫的。

  小黄狗道;“那个叫嘎什的,以前来过这里面?”

  扎西道;“那到没有,嘎什年纪跟我差不多,但他家里穷没读过书,很早就开始给游客做向导了,所以经验很丰富,如同他们真的进了这里,那我就有办法找到他们。”

  我心里一动,道:“什么办法?”

  扎西解释说,在行有行话,各行各业都有属于自己的暗语和记号,嘎什是个老向导,凡事自然懂得留后手,他如果真的是被胁迫的,沿途就必然会留下记号,方便后来的人救援,这套留记号的方法,原本是向导们用来开发新路径的。

  这里除了冰川就是白雪,任何痕迹都会被风雪遮盖,然而,在我们前方的山脚下,恰好就是一片雪松林,留在树上的记号,是不会轻易被掩盖的,所以扎西认定,在前方的树林里,一定会有老向导嘎什留下的线索,我们只需要找到那个线索,就能知道海姐等人的位置。

  这个方法十分靠谱,我听完顿时大喜,得意的看着小黄狗,道:“看到没有,要不是我把扎西带上,看你们怎么找路。”

  小黄狗翻了个白眼,对蛮子道:“你扶着扎西,我们马上寻找线索。”这下子蛮子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他人高马大,照顾扎西正合适,我总算从中解脱出来。

  很快,我们顺着雪坡走进了雪松林,这些树的树叶都掉光了,全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树形修长挺拔,长得十分高大,但树干较细。

  根据我们目测,这片树林的范围比较大,但海姐等人和我们是从同一个方位蹬上冰壁的,以那个方位沿着雪坡往下为辐射点,搜索范围就小了很多,而且扎西经验也十分老道,他说:“噶什为了方便后来的人,标记肯定会做在比较醒目的地方,大家注意留心靠边上的树木。”

  才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虎头忽然叫道:“找到了,快看,是不是这个。”

  只见一棵树上,被人用匕首刻出了一条曲折的路线,路线的尽头处画了一个圆,园中有一条波浪线,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我们叫来扎西,扎西一看就肯定的说,这是嘎什留下的记号,大概是海姐等人有当着嘎什的面商量路线,所以嘎什将他们商量的路线记了下来。

  我道:“这么说这是一幅路线图?但图也太简单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加一个圆,什么意思?”

  扎西对我十分客气,立刻答道:“圆里面画三角,代表山峰、画雪花代表雪峰,这里面有很多门道,这个波浪表示的是湖,他们所行走的路线,将会穿过一个很大的湖泊。”

  很大的湖泊?

  蛮子说道:“从哪里看出湖泊很大?”

  扎西说这就和地图上的缩放比例一样,用手可以丈量出来,说话间,他便用手指开始量这个路线图,最后说道:“从我们现在的地方要到达湖泊,得有两天。”

  我吓了一跳,道:“那么久?就是登上仙日乃,两天也够了吧?”

  小黄狗道:“直线距离最短,但咱们走的可不是直线,这些线条中间还有些符号,让我猜一猜,嗯……这个在拐角处的闪电形,是不是代表有大冰缝?”

  扎西吓了一跳,道:“黄老板,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个闪电标记确实代表冰缝,而且你们看,标记尾部很长,这代表冰缝很深,闪电的上端往上翘,这说明要穿过冰缝,光是这一截路,恐怕就得耽误一天时间了,冰缝里面环境很复杂,只怕还有危险。”说完,扎西显得很疑惑,道:“这样看来,那位海小姐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啊。”

  不错,还没有进入盆地,就对盆地的地形以及路线完全摸清楚,这可不是仅仅凭借一张山势图就可以摸清楚的,除非她手里还有更详细的地图。

  但是大伯只传给她三份资料了,如果第三份资料里有完整的路线图的话,那么海姐等人当初就没有找我的必要了,由此可见,她们在找我的时候,手里是根本没有地图的,那她们现在为什么会对路线如此熟悉呢?

  我猛的想到一个问题,问扎西道:“你确定这个记号是嘎什留下来的?会不会是其他向导留的?”

  “不会吧?”扎西回忆道:“这里是禁止游客通行的地方,上面也有明文规定,向导们除非想钱想疯了,否则是不会接这种生意的……您为什么这么问?”

  我摇了摇头,没吭声,事实上,我怀疑这个记号会不会是大伯留下的,大伯在藏宝洞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怀疑他在这段时间里,或许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线索,而海姐等人,或许也是这个记号的受益者。

  但现在想什么也是多余的,我们从早晨吃了些东西,到现在一番行进,都已是疲惫不堪,一行人便觉得就地吃些东西休整一下,此刻风雪已停,周围是蕴蓝的坚冰和白雪组成的世界,看起来辽阔而壮美,只可惜天寒地冻,这份美景也无心欣赏了。

  扎西的待遇提高了很多,蛮子也不在对他吆五喝六了,时不时还询问他的伤势,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将鬼魂陈和小黄狗聚在一起讨论,列出了当下的三个问题。

  一是记号真正的主人,我怀疑是大伯的可能性居多,大伯进山已经将近一周,对于正常人来说,这几乎是一个足矣致命的时间,实在令人堪忧。

  二是我们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那就是监视我的人,鬼魂陈为了转移上面的注意力,拿我当了替罪羊,我们离开北京时,虽然低调谨慎,神不知鬼不觉,连买票都是用的假证件,但难保不会露馅儿,而且我突然消失、小黄狗也离开北京,无论怎么看,都大有阴谋,怕就怕上面的人查到我们的行踪,横插一脚就糟糕了。

  三是海姐那帮人,她们来者不善。一直以与大伯合作为借口,但如果大伯这次真的要跟她们合作,就不会单独一个人行动了;但如果大伯不和她们合作,又为什么要发那三分资料呢?大伯啊大伯,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生死雪域第二十九章

  小黄狗听完,分析道:“第一点,记号的主人究竟是谁,现在猜也没用,得到了地方才知道,那个叫海姐的女人比咱们提前两天动身,这会儿应该已经过了湖泊的位置,所以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至于第二点,你到现在才想到,我真不知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蠢,在出发前,我已经派人秘密换装,兵分三路扰乱他们的视线,只要他摸不准咱们在干什么,就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就目前来说,我们是很安全的;”

  “第三点恐怕就只有师父本人才清楚了,不过也不需要太担心,师父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与其担心这个,比如想想能不能在你变成连体人之前解决分裂异常的基因。”

  我顿时就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说道:“能不能别提这个事儿。”跟小黄狗说话最烦的一点,就是他可以随时找出一个打击你的理由,我懒得跟他争辩,便就地闭目养神,将这些烦心事暂且抛到一边,好好保存体力,大约是太累了,我感觉自己一闭上眼,就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我王哥,也不知他现在在北京过的好不好,紧接着又想到杨博士,有我这样挂她电话,又一直不联系的男友,估计这次回去就得跟我分手了。

  没多久,蛮子便把我叫醒,说上路了,我迷迷糊糊的背上装备包,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匆匆看了一眼,发现是那个眼镜不见了。

  我道:“那个斯文禽兽去哪儿了?”

  蛮子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你说他啊,估计放水去了吧,咱们等一等,孙兄弟,你这外号起的可太贴切了。”既然眼镜还没来,我们又可以趁机多坐个一分钟,结果三分钟过去后,小黄狗等人都坐不住了,他皱着眉头问蛮子,说:“有没有看到他人去哪儿?”

  蛮子道:“头儿,刚才太累了,再加上是白天,大伙儿都闭目养神,谁有空注意周围啊,我看别是那小子因为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自己单飞了吧?”

  我数了数装备,一个包都不缺,于是道:“这种环境,一个人单飞不靠谱,更何况他什么装备都没带呢,会不会是正在便秘,拉不出来吧?蛮子,要不你去帮帮他。”

  蛮子顿时哭笑不得,说道:“孙兄弟,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忙啊。”

  小黄狗鼻子都气歪了,怒道;“都别***扯淡了,赶快找人。”

  很快,我们在附近发现了一行脚印,根据脚印的跨度来看,眼镜当时是处于一种比较急的状态,小步走,一般在野外,人要三急的时候,大多是用这种步伐,既不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又想快点儿找个方便的地方,因此步履又小又急,我断定眼镜绝对是便秘了,正想着万一找过去遇到了该多尴尬,要不要劝其他人在等等,小黄狗等人已经顺着脚印一路追过去,然而,脚印到达十米远左右的距离,忽然戛然而止,根据最后一个脚印的深浅度来看,他在这里应该占了一段时间,估计是在小解,只不过小解的痕迹被雪沫子给覆盖了。

  蛮子惊讶道:“脚印到这儿不见了,也没有往回走的迹象,怎么回事?原地消失了?”

  鬼魂陈冰冷的目光闪动几下,忽然抬头往上看,似乎是想看看人有没有在树上,但树枝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接着,他有看向地面,似乎有什么想法。我和鬼魂陈也没那么生疏,便不客气的说道:“陈老大,有什么看法?”

  鬼魂陈嘴唇一抿,指了指脚下,道:“可能在下面,用东西挖。”

  扎西道:“在下面?难道被雪埋了?”

  鬼魂陈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一伙儿人话不说,拿出折叠铲开始挖,雪很厚,越往下压的越紧,但根本没有丝毫痕迹,如果不是出于对鬼魂陈判断力的信任,我可能会立刻甩手不干了。

  就在这时,我的铲子发出突的一声响,铲到了一个极其坚硬的东西,蛮子立刻蹲下身,扫开表面的雪,这时我才发现,铲子所碰到的地方,是大面积的坚冰,原来这些厚厚的雪层下面,竟然也是坚冰。

  扎西惊讶道:“是冰?那这些树是怎么长起来的?”

  鬼魂陈道:“附近有土层。”他指向右手方,说道:“从这里挖。”

  其实我对眼镜没什么好感,但生命不是儿戏,这时候也不是斗气的时候,一伙人便甩开铲子干起来,这个过程中,我问过小黄狗,那个眼镜究竟是什么人,小黄狗故意装作没听到,不搭理我,但从他的脸色判断,他似乎比较忌讳这个问题,因为这已经是我第二次问,他同样回避了。

  眼镜的身手怎么样我不清楚,但他的体力比我好很多,所以身手应该不会比我差,要想无声无息的遇害,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我怀疑是不是他自己耍了什么把戏。

  正想着,第二个洞挖开了,这个洞靠近一颗枯树,挖开后下面果然是冻土层,但奇怪的是,土层里露出了一个洞口,雪直往洞口里灌,看样子洞口还没有完全露出来,我们又加了把劲儿,才终于让它露出原貌,这是个足有三人粗的大洞口,洞口并不深,可以看得到底,底部原来是什么样子已经看不清了,现在全是刚才滚落的白雪。

  我不得不佩服鬼魂陈的判断力,扎西一说冰面上不可能长树,他就立刻让我们依着树木开挖,能这么快反应过来,智商真是不赖。

  下面的洞口是个两头空的道,阳光只能照到入口,照不到两头,从洞口里,传出一种恶臭味儿。

  扎西忽然道:“你们看这个洞口这么大,里面会住着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雪人?”

  我扇了扇鼻子,道:“住着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玩意儿肯定很不爱干净,粪便都是拉在洞穴里的,这味儿可臭死了,你们说,斯文禽兽会不会被拖下去当那玩意儿的冬眠点心了。”

  “是不是当冬眠点心,你下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小黄狗沉着脸说了一句,忽然脚一踹,我整个人就掉进了洞口里,洞口虽然不深,但也有三米左右,好在下面有雪,才没摔出个好歹,紧接着,小黄狗便扔下来一直探照灯和一把枪,让我去探探情况。

  我气的想骂娘,但既然已经下来了,也不想被他们看扁,便将枪麻利的上膛,咔嚓的上膛声让我想起了在第一次摸枪时的经历,心里便升出一股底气,我孙邈已经不是当初的孙邈了,我是进化过的!

  紧接着,我便打开了探照灯,先是左右照了照,两面都弯弯曲曲,看不到头,不知通向何方,地面也没有脚印或者打斗一类的痕迹让我判断,便只能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先朝左手边的洞口走去。

  冻土层十分坚硬,因此要想打这样一个洞并不容易,根据洞周边的痕迹来看,那绝对是一种长着利爪的动物打出来的,而且这动物个头应该有两人大,否则不至于将洞口打这么宽,往前走了大约十来步,那种恶臭的味道便越来越清晰,我忍不住猜测,难不成走进什么动物的厕所了?

  就在这时,探照灯的尽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我一看就认出来,是眼镜!他还站着,看样子没出什么事儿,我松了一口,走上去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眼睛转过头来,额头上竟然全是汗,看见我时,目光忽然阴狠了一下,将我往前一推,自己反而拔腿就往后跑。

  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一推就往前跌,一下子栽进了一堆腥臭无比的东西里,我感觉抬起脑袋,解放我的鼻子,在探照灯的光芒下,只见那是一团暗红色的肉,硬邦邦的,就像在冰箱里冻了很长时间的牛肉一样,在将探照灯拿在手上,举高一看,眼前的景象顿时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腿肚子猛的开始抽筋。

  只见这是一个洞穴,洞穴里躺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人形动物,也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的雪人,它指爪十分锋利,手掌形如熊掌,上面血糊糊一片,在它身边有半截人的尸体,已经被吃的差不多,而我刚才,就是栽进了这个具尸体的胸腔中。

  我只觉得喉咙发痒,几乎想吐出来。

  生死雪域第三十章

  那东西一开始估计是抓了眼镜儿,但没有立刻开吃,而是先吃冻肉,又或者它本身就喜欢吃冻肉,所以先把眼镜儿储存起来,而此刻,眼镜跑了,我则一下子栽到了那东西的身前,它哪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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