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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邪灵秘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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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了一下,眼睛人影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一时我满脑子只有救人的念头,也顾不得害怕,捏着竹刀潜了下去,下面黑沉沉的,可见度十分低,但由于距离近了,我还是能看清那个大家伙的原型。

  那是一个黑乎乎,像巨蛙又像鱼的生物,由于有着极其类似四肢的脚蹼,因此初期我将它看成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而另一个小的影子,虽然在水下看不清具体模样,但肯定是瘦子无疑了,他的脚被大鱼含住,整个人不停的挣扎,也挥舞着竹刀想去砍,但他现在已经处于浅溺水的状态,竹刀挥出去不仅无力,还完全没有准头,那头大鱼简直就是在单方面的进行猎食。

  我立刻冲了上去,那大鱼没时间理我,因此我一冲上去,直接就朝着它的大脑袋捅,但出乎我意料,它的大脑袋居然极其坚硬,虽然捅进去了一点,但显然无法对它造成大的伤害。

  大鱼吃痛,猛的放开了瘦子的脚,身体因为疼痛弹动起来,大尾巴直接朝我甩过来,一股大力拍到我背上,直接把我拍飞了出去。

  这力道简直惊人的大,我只觉得腰背间的肉火辣辣一片,如同被拍碎的肉泥一样。

  由于我们下水并不深,这股力道直接将我拍出了水面一段距离,紧接着又砸进了水里,这一折腾,嘴里的一股气顿时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呼吸新空气,整个人又砸进了水里,瞬间灌了一口黑水。

  阴冷的死水直朝我鼻腔和气管里灌,大量的冷水注进胃里,想呛又无法呛,我只觉得整个大脑神经都抽痛起来,痛苦之下也无法顾忌周围的环境,只猛的往上游,想游出水面换气。

  等我冒出水面时,发现水面飘荡着一丝血迹,原来瘦子也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腿上大概受了伤,流出的血在水里飘荡出一缕缕红色,很快便消散了。

  我什么也顾不得说,猛烈的喘气,将肚子里的水呛出去,还没等我吸个够,我们面前的水突然被顶了起来,紧接着,一颗巨大的头颅从水里冒出来,离我和瘦子,竟然不足一米的距离。

  那鱼的头部十分大,嘴很宽,里面长着密密麻麻的利齿,一对眼睛十分大,黄浊,也不知究竟能不能看见人。我一看它的外形,立刻就认出来了……这、这不是我们在峡谷水道里遇见的食人鱼吗?怎么这儿也有?

  只不过这条食人鱼可太大了,我们之前遇到的小食人鱼,简直就是重孙辈的,这条鱼光是那头,都比我和瘦子大。它一冒出水面,立刻就张开了猩红的大嘴,直接朝着离它最近的我咬过来,而且目标就是我的脑袋。

  在冰冷的水里,我只觉得自己出了一额头的冷汗,距离太近,而且又是在水里,我即便躲,也快不过食人鱼攻击的瞬间,就在我偏头要躲,却怎么也躲不过的时候,瘦子猛的发力,不知攻击了大鱼的哪个部位,食人鱼立刻弹了一下,身体一扭就朝后咬过去,显然是在攻击后面的瘦子。

  就这一瞬间,那食人鱼刚好露出了一边的大鳍,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看见那只大鳍,立刻就抓了上去,一竹刀捅到了鱼头后面的肉里,我知道扎它脑袋不好使,便只能挑比较薄弱的地方。

  一刀扎下去后,大鱼明显被激怒了,在水里剧烈的一个翻滚,我立刻栽到了水里,但我手里的竹刀完全没入了食人鱼的肉里,因此握着竹刀,我也没被甩下去,然而顺着食人鱼的一个打滚,直接骑到了它头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瞬间完成,我以前绝对无法想象,自己还有伸手如此敏捷的时候,大概比起美国冒险片里的男主角,也有的一拼了。

  曾经我看过一片讲人应激反应的报道,报道认为,人的基因里,都潜藏着很多神奇的,古老的能力,这些能力虽然在进化过程中慢慢消失了,但基因依然保存下了这部分记忆,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出现很多奇迹。

  比如,有很多类似的报道,说某人得了绝症,后来竟然凭借着自身的毅力,不治而愈了,然后在报道的结尾,用上一个笼统的感言:生命的奇迹。

  事实上,这些并不是奇迹,相关的科学家认为,这是人体远古的基因在作祟,激发这些基因的情况有很多,比如危险时,有些人的身手和头脑会突然变得特别好,这一类是危机反应,比如发生重病被判死刑时,有些人坚信自己不会死,结果病就真的好了,这一类在研究领域,被称为突破性基因保护,是人体潜藏基因所带出来的奇迹。

  曾有人预测,如果能完全破解人体古老的基因密码,甚至长生不老都不再是梦。

  我想自己此刻足以媲美美国男主角的伸手,大概就是我的基因突然给力了一把,总之那一刻脑袋是十分混乱的,但却又格外清晰,因此当我骑上鱼背时,并没有去思考其它的,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这是个好机会,干掉它。

  紧接着,我立刻拔出竹刀,对着鱼头与鱼身的交界处捅,如果放在人类身上,大概就是我一直在捅人的后脖子,这几乎就是一种谋杀,我不知道鱼有没有脖子,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当然的去砍鱼的脖子。

  大概是我歪打正着,我才捅了一下,那鱼就升起了很激烈的反应,尾巴一甩,将目瞪口呆的瘦子直接拍飞了,紧接着一头扎进了水里。

  入水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瞬间冒起一个极其惊悚的想法:靠,这鱼成精了,它想淹死我!

  食人鱼一直往深处游,如果我不拔出竹刀往水面游,势必会被淹死,但即便我拔出竹刀,在水里速度也不可能有食人鱼快,估计我刀一拔,只要一个转身,食人鱼立刻就能反过头来把我吞了。

  我了个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只听说过年深日久的动物会成精,会有很高的智慧,但没想到,这年头,连鱼都开始思考了。

  由于之前呢换了气,因此我一时到也没有溺水,只是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既不能被它拖下水,也决不能轻易的逃命。只片刻间,我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行,必须要干掉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拿里来的勇气,如果是平时,我大概连腿都软了,估计是因为民国小基恩对我的刺激太大,连带着我的胆子,一起被刺激大了。

  这一点上,我还真的感谢民国小姐,可以考虑路过的时候给她烧一些纸钱,但她如果要我出卖**,那绝对不可能。

  我想完,立刻摸索着去抓食人鱼的头部,它头部有凹凸不平的硬甲,有些地方是弯曲的,刚好可以抓住,我摸索了一下,便摸到一个弯曲的硬甲,立刻拽住它稳定身形,随后双腿夹紧,猛的拔出了匕首,紧接着,又捅进去,那食人鱼整个在水里打转,反头一直想咬我,但无奈我骑在它背上,它也咬不到。

  但鱼背光滑,再加上它力道十分大,我仅仅捅了两刀,便被它甩入了水里。

  我的心瞬间就凉了,在水里,我几乎就是一条小蚯蚓,简直没有还手之力。

  害怕之下,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拼命往高处游,但毕竟奇怪的是,那条食人鱼并没有来追我,估计它也见识到人类的厉害,放弃我们这些口粮了。

  等我浮到水面时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那条食人鱼,已经翻起了肚皮浮在水面上,而另一边,爬在浅水处的瘦子,气喘吁吁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第六十章女巫

  我脑袋都是空的,什么也无法思考,就跟一条落水狗似的,颤颤巍巍的爬回了原地,坐在台阶下的浅水处喘息,这时才觉得浑身都痛,一看,发现裸露的皮肤处,被刮出了很多血痕,大概是被尖锐的鱼鳞划出来的。

  那条死于翻着肚皮浮在水面上,流出来的血,几乎都将表面的水染红了,看着它庞大的尸体,我突然心中一动,冒出了一个猜测。

  这里也有食人鱼,难不成这条水洞的水,和外界的大湖是相通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纳衣寨处于下方,真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上方的水从地下涌出,沿着峡谷一路往下,流经飞龙渊,在飞龙渊下形成如海广阔的大湖,大湖的水常年积聚,如果没有一个倾泻口,估计附近早已经泛滥成灾。

  而现在,这个神湖水洞里,恰巧出现了同种类的食人鱼,那岂不正好说明两湖是相通的?

  既然相通,就必定会有链接口,或许,那个连接口就是纳衣寨人每年都会寻找的洞口。

  不过根据地理学来说,这个洞口不一定是在外面,也有可能是在地底,由地下水通道相连,或者纳衣寨神湖祭祀所寻找的洞口,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坐了片刻,我们气息平复下来,因为手头上没有药物,也无法处理伤口,三人商议一番,便觉得还是游过去。像这么大的食人鱼本来就少见,大约是当时水退得太快,而食人鱼身体太大,所以才被困在这里,想来,应该不会再出现第二条。

  我们顾不得休整,商议之后,三人便一起下水,朝着对面黑色的凸起物游过去,好在水里没有再冒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也看清了那个物体的形状,那是一块石台,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大小刚好能躺下一个人,高也在两米左右,不过一大半都淹没在水里,只露出了不足一米的高度。

  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摸不准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是储存粮食,似乎也用不到这种石台。

  我提起风灯仔细观察,发现石台上隐隐有些花纹,只不过花纹雕刻的极浅,又加之千年的水流冲刷,已经看不出具体模样,整体看起来相当古老。

  我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仔细一想,才觉得不对劲,即便真是那个人在害我们,那他也应该是隐蔽起来,谁会大咧咧的躺在这上面?

  这石台上又没有漂亮姑娘,睡上去我也嫌膈的慌。

  这么一想,我不由站直了身体,去俯视平台的表面,一看之下不由愣住了……还真有个姑娘。

  巴达见我看的专注,问我在琢磨什么,我将他拽过来,道:“你看,这像个什么?”

  他盯着石台看了一眼,惊讶道:“像个姑娘。”

  我道:“除了姑娘呢?”

  他又仔细看了一阵,一脸不可置信道:“这姑娘在和一只鸟亲嘴儿。”我顿时觉得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石台上面确实雕刻了很多东西,但大多都已经比较模糊,其中有些比较大型的雕刻物还能勉强看出模样。

  在两米长的石台表面,雕刻有一个女人的图案,赤身**,披头散发,手舞足蹈,脸上似乎还带了一种面具。

  这面具有些古怪,像鸟,鸟身上又有很多禾苗一样的东西。

  别人不认得,我却是认得的,因为这种鸟面具,我曾经见人带过一次。

  那是我还在乡下住得时候,那时大伯家的别墅也还没修建起来,村子里山路十分难走,很少能有机会去县城,别家乡下的小孩子,一般都是帮家里人干活,但我不一样,一来我们是中医世家,主要收入是靠给人看病,因此并没有太多农活,一般也就我妈在院子里种些菜。

  由于我是独子,难免娇惯,爸妈身体强健,又没有什么活干,所以我从小放了学就是到处疯,十分自由。

  大伯没有娶妻,又无子,因此每到放假,我爸都会将我打发到大伯那里去,算是陪他,我大伯每到那时特别高兴,不给人看病的时候,就带着我到处玩。

  农村乡下无非是抓鸟捉蟹,但时间久了也觉得腻,大伯见我无所事事,便抽了个空,说到我去参加集会。

  我以为是赶集,顿时很兴奋,因为大伯家比较阔绰,他给我买东西从来都是很舍得下血本的,我老爸就特别抠,买根棉花糖还要讲价,如果人家不肯少价,我爸就虎着脸,说:“那就来个小号的,收一半钱。”卖棉花糖的人气的够呛。

  结果跟我想的不一样,大伯没带我去集市,反而去了邻村。

  邻村跟我们村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人口比较集中,有一个大院子,里面是形似吊脚楼的建筑。邻村山路崎岖,村里人得了病很麻烦,大伯经常会亲自登门问诊,因此在村里声望很高,我们一去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然而,最令我难忘的是当天晚上,村里燃起了篝火,篝火周围架着各种野味儿,有兔子、狍子、山羊、野鸡、竹斑、伞盖儿大野菇,一个个烤的黄灿灿,直滴着油水,我馋的咕嘟咕嘟咽唾沫。

  寨子里人知道我是大伯的侄子,所以特别给我面子,先就撕了只兔子腿给我吃,我正吃得昏天黑地时,周围忽然想起了鼓声,紧接着,便有村子里的年轻姑娘出来跳舞,她们脸上带着一种像鸟又像植物的面具,绿油油的特别漂亮。

  大伯后来告诉我,这是村子里的人在祭春,这是春节最初的形式,即为了祭祀春天的来临,预兆着新一年的五谷丰登,那种,面具中的鸟,取的是山海经里一种名为‘春鸟’的动物,它寓意着吉祥和兴旺,而那些形似植物的羽毛,则是麦谷的象征,寓意着丰收。

  这种面具,在古时候,曾经大面积的流行过,后来随着演变,逐渐演化成了春节,很多最初祭春的习俗,便就此失传了。但在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仍然保留了一些习俗。

  我们所去的那个村子,就是将春节和祭祀分开来过的。

  简单的来说,那是春祭时才会带的面具。

  眼前的这个女人,脸上的面具虽然跟我小时候所见的有一定区别,但在大的方面,并没差太多,我几乎可以肯定,上面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正在进行春祭的女巫。

  据小黄狗说,巫也是医的一种,民间称之为巫医,事实上,最早的医术,都是由巫医演变过来的,逐渐才划分为中医、道医、苗医等,直指现在,大多数人将巫医都归类在道医里面,因为巫医治病的过程,会牵涉到很多神鬼之事,因此也有人说,道医是古往今来,保存的最完整的医术。

  一是因为它大多是师传徒,门派之间流传。

  二是流传范围窄,不容易受到外来文化的冲击。

  比如西医最初传入中国,是在清末初期,当时大多数西医,都是直奔中国的皇城北京,去那儿踢馆,即与京城的医馆斗医,但相反的是,西医会去医馆斗医,但绝对不会跑去道观里面斗医,因为道医固然厉害,但它影响范围太小,甚至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哦,原来生了命,还可以去看道医。

  也因为如此,很多上古流传下来的医术,才一代代通过巫道流传下来。

  春祭的女巫,在过去,大多也担任村子里的医生,而我眼前的女巫虽然手舞足蹈,一幅如同祭祀的场景,但却并不像再进行春祭,反而像是在医病。

  第六十一章特产

  她左手捏了类似占卜的东西,右手拿了一枝柳条,倒很像是一些神婆抽鬼治病,我再仔细一看,果然又发现了不同,在女巫的前方,还刻画了一些东西,不仔细看已经很难发现,但细细揣摩,还是能推测出一些,上面刻画的,是一种似人又似鬼的东西,女巫似乎正在抽打它们。

  这上面所刻画的,显然是女巫在治病救人的场景,上面的病人,像是被什么恶鬼附体,神态有的凶恶,有的凄惨,有些惊惧的看着女巫手中的柳枝。

  在平台表面,还有两个浅坑,坑的形状凹凸不平,不像是人弄出来的,有些像石片脱落自然形成的,我估计这两个坑,原本大概是用来放祭祀的火油,由于有热度,便将火油座下得石头烤成了这种不规则的形状,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显然错误了,这里或许不是储存室,到更像是用来祭祀的地方。

  如果按照平台雕刻上的内容来看,这场祭祀,恐怕远没有春祭那么简单,恐怕还有些别的东西,下意识的,我想起了之前那个长舌女人,再一看平台上雕刻的女人,不由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这时,巴达和瘦子已经绕过平台,到了平台的后方,这后面也是一个四方形的通道,借着风灯微弱的光芒,也无法看出究竟有多深,刚才那个人影爬起来后突然消失,估计就是朝里面跑去了。

  瘦子见我还在看那平台,便道:“别耽搁了,我估计刚才那人肯定是桑泽,别人不会害咱们。”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阴沉沉的,巴达愣了一下,道:“如果那个人是桑泽,那死的那一个岂不是……”他没说完,但我知道他们的意思。

  歧筑追着桑泽而且,大约五分钟左右,根据鬼魂陈那面古镜显示,我们周围多出了一个死人,也就是说,他们中必定有一个人遇害了。

  而歧筑显然不会害我们,那么刚才躲在暗处使绊子的,似乎只能是桑泽了,如此一来,桑泽还活着,那死的人,自然就是歧筑了。

  我们的心情同时沉下来,三人面面相觑,眼中都是惋惜与愤怒,为了一颗不知是否存在的石头,居然连同一个村寨的人都害!

  自从进了纳衣寨,我们的衣食住行便都是歧筑在负责,养狗一日还有感情,更何况我们几个大活人相处了好几天,说不痛心是不可能的。一咬牙,我道:“走,一定要逮到他,给歧筑一个交代。”

  我们三人当即不多做停留,立刻举着破烂的风灯前行,这条四方形的通道底部,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平整,而是有很多坑洞,坑洞排列的顺序比较规律,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其中每一个坑洞,直径都在半米左右,似乎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在大学时,我选修过民俗课,对这些也算有一点了解,在关于疾病的祭祀中,有一种叫做‘踩鬼’,一般是爆发大规模的疾病时才会使用。

  巫医认为,大规模的传染病爆发,往往是有病鬼在作祟,因此便有了一种叫‘踩鬼’的祭祀方法,即把得病死去的人火化,然后在一条道上挖上坑,坑里放上死去人的骨灰,由村寨里阳气最旺的童男童女们蹦蹦跳跳,在上面来来回回的踩,意为把病鬼踩回阴曹地府里去。

  我看着这一条坑坑洼洼的通道,再一联想平台上柳枝抽病患的场面,便不难推测出这些坑洞是用来干嘛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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