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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邪灵秘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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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果然停了一下,我见此,感觉趁热打铁,道:“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咱们都是同一个祖国,生存在同一片蓝天下,实在没必要做些打打杀杀的事。”、

  巴达看着我,眼神就像在看怪物一样,我没理他,接着道:“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们知道,蝼蚁尚且偷生,谁都想活着,没有人能剥夺你活着的权利,如果不老石真的能治好你的病,我第一个支持你。不过……你想杀我们,我也知道原因,无非是怕我们将你夺宝的事情抖搂出去,放心……我们没这么爱管闲事。”

  戌时,上面突然传出一个声音,说:“那你们想怎么样。”

  我一听,果然是桑泽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嘶哑,似乎也受了伤。

  我立刻道:“有宝贝大家拿,我们合作,你拿你的石头,我们拿里面的珍宝,大家发财。况且我告诉你,这藏宝库里,肯定还有很多其它机关,你一个人进去,绝对是危险重重,咱们四个人合作,人多力量大,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相信,你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谁都想发财,咱们得了东西,直接溜出这个地方,外面大千世界,还怕没有立足的地方吗?”

  巴达死死瞪着我,嘴唇都开始哆嗦,似乎想骂我无耻,我直接瞪了他一眼,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第六十四章歧视

  戌时,桑泽冷冷道:“我一个人,也可以拿到东西。”

  我心里暗骂,这人平时看起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关键时刻居然油盐不进。我一边捞痒,只觉得这种痒挖心捞肝,大概是痛苦之下被激发出的智慧,我心中一动,又换了套说辞:“哈,你一个人?呸,山野村夫,你今天能进得去那个门,爷爷我把脑袋给你割下来当凳子坐。”

  桑泽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忌讳,他虽然一直在于我们说话,但从始至终,只露出两双手,根本没有露面,也没有低头看我们的境况,似乎很不愿意让我们看见他的样子,着实有些古怪。

  桑泽如今已经是破釜沉舟,先是打破纳衣寨的禁令,其次又杀人害命,显然对于不老石势在必得,越是在乎,就越是小心,果然,我说完后,桑泽原本冰冷嚣张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似乎带着怀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暗暗嘘了口气,知道自己是找到点子上了,于将已经想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估计你也明白,我们不是什么摄影师,话说到这份上,咱们不如实话实说,这次我和我兄弟,本来就是为了这水洞里的宝藏而来,自然有万全的准备,里面的机关、藏宝点,我都一清二楚。”

  桑泽显然不信,冷冷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话虽这么说,他却依旧没有继续往下推**物,我心知他已经中计,便道:“我已经说了,我们三个也只是想发财,对不老石没什么兴趣,当然,更没兴趣去举报你,有这功夫,我不如拿些钱出去逍遥快活,你要是不信,就走到那两尊貔貅像前,仔细看看它嘴里含了什么。”

  我上大学时,对民俗特别感兴趣,经常看一些比较冷门的书籍,其中关于守宝貔貅,曾经有过这么一段介绍。

  貔貅只吞不吐,那是古书的记载,实际上貔貅也吐。

  过去,富户们为了讨吉利,貔貅一般腹内被铸空,然后往里面塞一些银钱,而且大多是比较珍贵的珠玉,因此貔貅自然成了偷宝人的重点关注对象,往往宝库一被盗,貔貅肚子首先遭殃,后来便有人想出个办法,在貔貅的嘴里动功夫。

  塞完东西后,在貔貅喉咙部位用铁皮密封,然后里面灌上水银,水银外在用上传统的含钱造型,一但有人盗宝,必然先拔宝钱,届时,藏在貔貅嘴里的水银就会喷溅出来,直接喷到人脸上。

  水银含毒,我们平时用的体温计里注射的就是水银,一支体温计所含的水银如果泄漏在一个密闭空间,所造成的后果就是,那空间里有多少人,就会死多少人。

  古人很早就学会提炼水银,因此水银防盗,也流传的极为广泛,最初是用于一些陵墓防盗工程,后来逐渐走进了富裕人家,遍布大江南北。

  我赌的就是那本书没有骗我,赌的就是桑泽肯定不知道这一点。

  如果里面真有水银,那么无非会出现两个结果。

  第一,桑泽被大量水银覆面,必死无疑。

  第二,水银失效,或者出现意外,桑泽没有受伤,但这样一来,他肯定对进入藏宝库有所忌讳,从而相信我之前的那一套说辞,这样一来,他便不敢随意动我们。

  这里头牛如此多,桑泽却浑然不怕,想来身上必定带了什么避虫的东西,我们再被咬下去,即便桑泽不收拾我们,这些虫子也会活活将我们吸干。

  我说完,上头顿了顿,紧接着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看来桑泽果然去尝试了。他虽然手段狠辣,但到底对于不老石太过于重视,不敢有任何一点大意。

  我松了口气,赶紧踹了巴达和瘦子一脚,悄声道:“我说的都是骗人的,待会儿他要是肯拉咱们上去,就见机行事,就地制服。”

  大约是我之前说的太过逼真,巴达两人眼中有着怀疑,但性命攸关,再加上我好歹和他们共患难一场,自然比窝里反的桑泽更富有亲切感,两人只怀疑片刻,便点了点头。

  我们三人原本的计划是搭人梯上去,事实上现实情况却根本容不下我们这么坐。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脸上都全是咬出来的红疙瘩,光是看巴达和瘦子犹如破相的面容,我都可以想象自己如今是什么样。

  我们一边捞的站都站不直,嘴里嘶嘶抽气,一边仔细听外面的动静,片刻后,上面突然传来了咔的一声,紧接着便想起了一阵惊呼。

  是桑泽的声音。

  我心里跟着揪了一下,他有没有被水银伤到?

  说实话,如果真被喷溅到,以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种环境,没有最及时的医疗抢救,他几乎是必死无疑,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设计去害死一个人,刚才虽然想的挺简单,但真听到这一声惊叫,我心里却极为不舒服。

  如果桑泽真中招,那就等于是死在我手里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条人命债对我来说,实在太重了。

  巴达大约看出了我的不自在,他一边捞痒,一边安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瘦子这时却道:“他的声音不对…”

  瘦子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刚才那只是一声惊呼,到没有听出痛苦和恐惧的成分,难道桑泽没有中招?

  就在我想这问题的时候,在井口处,突然露出了一张脸。

  确切的说,是一张被布料包裹着的脸,只露出了五官,其余的地方全被遮掩着。

  桑泽?

  靠,以为把自己武装成这个样子,我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想了想我又觉得不对,桑泽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了,根本用不着在伪装,他这个样子,倒像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

  难道他跟蝶彩一样……毁容了?

  我看他这样便知道,水银对他无用,不过他既然肯露面,估计是已经想清楚了。

  果然,桑泽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们,他的眼光很冷,就像在看几具尸体一样,说道:“你真的知道里面的机关?”

  我知道……我知道个屁,机关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它。

  “当然,这次我们就是为了寻宝而来,实不相瞒,我们陈家祖上就是开锁匠,锁匙是人来最基本的防御机关,这其中的门道,你们这些外行人自然不懂。咱们都是来求财的,何必打打杀杀,我死了,你的东西恐怕也很难得到。”

  桑泽又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沉声道:“别耍花样。”一边说,他扔下了一条绳子。

  我们三人不敢多做交流,生怕引起桑泽的怀疑,当即将绳子绑在腰上,让桑泽一个个拉了出去。

  桑泽身上果然是带了某种避虫的东西,我们一上去,爬在身上的头牛顿时往下缩,一个个跟见了警察的小偷一样,不消片刻,便散的一干二净。

  我离桑泽比较近,闻到他身上有种类似麝香的味道,大约是用某种药物在驱虫。

  比起我们三人的狼狈,他除了被包裹的脸以为,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而我们三人就惨了,身上到处是划出的血痕以及凸起的大包,奇痒难忍。

  上来之后,我们三人没有多说话,一屁股坐在地上捞痒,我道:“口水里有种物质可以消毒,用口水试试。”

  巴达道:“我没那么多口水,还是先保住下面要紧。”说完在手心吐了口唾液,十分猥琐的背过身将手往下探。我也被咬的浑身发痒,虽然想给小兄弟上点药,但这么多人,我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只能忍了。

  桑泽防备心很重,他身材比我们都要魁梧,手里拧着一把大竹刀,就跟西瓜刀一样,我原本还想着一上来三人就扑上去将他制服,但一见他拧着的那柄黑铁长刀,顿时所有人都怂了。

  现实不是武侠片,我们三人都不会中国功夫,充其量力气比较大,手无寸铁的,人家一刀砍下来,用什么挡?

  我们三人趁着涂抹口水的功夫,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虽然三人默契度不高,但都知道现在不是对付桑泽的时候,他这次进水窟窿洞,显然早有准备,所携带的装备,根本不是我们手中匕首长的小竹刀可以对付的。

  也不知是不是口水真的起作用,片刻后,我们都感觉没那么痒了,虽然症状没有消失,但那种抓心挠肝的奇痒却是淡下去了。

  我看了完好无损的桑泽一眼,一颗心完全凉了下去,看来,那个遇害的新鲜死人,显然是歧筑了,多么有前途的一个年轻人,就这么……

  桑泽见我们好转,拧着那把竹刀指着我,冷冷道:“都别甩花样,最好只是求财,要敢动什么别的心思,别怪我不念旧情。”巴达胆子一向大,闻言再也憋不住,痛骂道:“桑泽,咱们从小是一起长大的,这种事情,你怎么干的出来,你到底把歧筑怎么了!”

  巴达毕竟没见识过鬼魂陈对付民国小姐的手段,因此对那面古镜保持着怀疑态度,并不相信歧筑已经遇害。

  桑泽盯着巴达,冷笑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一起长大?我有家族传染病,从小就被你们排斥在外。八岁那年,阿爸打了新鲜的米糕让我给你们家送过去……结果怎么样?你们前脚收完,后脚就扔了……那些米糕……是我阿爸整整一夜打出来的……”

  巴达顿时无法言语,我心下忍不住叹气,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大多数人,是不敢吃传染病人送来的东西的。直到此刻,我总算能够明白桑泽的执着,那种歧视……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第六十五章反击

  桑泽说完,我们三人没有一个人能出声反驳,但片刻后,瘦子依旧怒道:“那你也不该要人命!”桑泽眼里顿时就变得凶狠起来,似乎被瘦子激怒了。

  我暗道不好,心说桑泽从小受尽歧视,心理其实已经达到一种扭曲的程度,现在就是说什么也不顶用,我又不是心理医生。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傻了,怎么关键时候,这瘦子比我还傻,现在这情况,我们是被桑泽死死压住了,这时候,干嘛还去找他的晦气。

  眼见桑泽似乎要发作,我立刻打圆场,锤了瘦子一拳道:“人都死了,事情就此揭过,咱们还是得往前开,前面有无数财宝在等着咱们,大家都是自己人,闹翻了多不好。”

  我说完,桑泽提刀的姿势顿了一下。

  大概是我这话说得太过,巴达看了我一眼,道:“你无耻!”

  我不乐意了,立刻反驳道:“谁无耻?大爷我想捞钞票,我怎么就无耻了?”我面朝着巴达,背朝桑泽,猛给巴达丢眼色,这祖宗,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权宜之计吗?现在我们扮演的是见钱眼开的盗宝贼,您这时候,逞什么英雄?

  究竟是我真的比较无耻,还是这人完全不懂得老祖宗顺应时事的大智慧?

  好在巴达不算太混,我朝他丢眼色,他微微压下了火气,但大约觉得我对死去的歧筑太不尊敬,因此没理我,但也没再吭声。

  有了桑泽身上驱虫的药物,我们没有了牛头的打扰。

  桑泽的装备带的比较齐全,绳索、长刀、铁凿,甚至还有一只放水手电筒。

  我估计,这小子老早就在谋划着进洞寻不老石,所以才悄悄准备了手电筒这种现代装备,此地离山外极远,山路难行,而且寨子里人口稀少,每个人的动向都很容易被关注到,要想搞到这样一只防水手电筒,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石门前两只貔貅兽,一只跟前滚了大片水银,这些水银如果装起来,大概能装满一只水杯,但我们所处的这间石室空间并不太大,待的久了,恐怕会引起水银中毒,而桑泽在没有放松警惕之前,我们实在很难降服他,唯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到这儿,我实在有些佩服自己,什么叫临危不惧,什么叫大智若愚,看来我果然还是有当主角的天分。

  正想着,桑泽刀一提,指着我,冷冷道:“你不是会机关术吗,走前面。”那把大竹刀一下子就抵住了我心口的位置,吓得我腿肚子都抽筋了,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什么机关术,全是我瞎掰了。

  老祖宗制作机关的本事确是一绝,而且应用之广泛,往往也能令人拍案叫绝,只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祖上八辈儿都是学医的,天知道机关跟我八竿子打不着联系。

  我没想到桑泽会把自己武装的这么好,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硬着头皮上。

  那扇石门是对开的,这里是宝库,石门自然厚重,门是闭合的,当年涨水,由于这里所处地势的原因,这个地方似乎也没有进过水,否则地上那些腐烂的谷物,大概早就被水冲的丁点儿不剩,我们也不用平白遭这么多罪了。

  我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老话:一户之宝,震动一室;一族一宝,震动一地;一国之宝,震动群龙。

  这句话算是一种夸大,意思是普通富户家里的藏宝地,里面的机关发动,往往能毁坏一间房屋;而一族的藏宝地,里面的机关发动,往往会造成大面积的破坏;而一个国家的宝库,机关一但启动,甚至能震动山脉。

  古人喜欢把山脉喻为青龙,所以就比较夸张的说震动群龙。

  我硬着头皮去推门,只期望自己运气不要太坏。对于机关的了解,我至今停留在电视剧里,比如门一推开,迎面就有暗弩射来,或者门一推开,头顶便会有硫酸泼下来,这种情节虽然恶俗,但甭管摊上哪一个,都不是我能应付的。

  我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石门很厚重,推不开。我心里顿时一喜,心说最好推不开,这样桑泽便会死心了。

  桑泽见我很费力,里面让巴达和瘦子来帮忙,让我们三人一起推石门,但奇怪的是,我们我们三人如何使力,石门都分毫不动,连我都忍不住好奇了,这石门究竟有多重?比困住张无忌那扇石门还要重?用乾坤大挪移能不能轰开?

  正当我有些晃神的时候,桑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道:“往后拉。”

  拉?我顿时反应过来。

  但这石门外面光滑,根本没有着手处,我们便是想拉,恐怕也不得其法。

  桑泽最后有些不耐烦,他对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这扇门你要是弄不开,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着他手中的大竹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如果我开不了……你会怎么对我?”

  巴达冷笑一声,道:“估计跟歧筑一个下场,你到时候可以跟他去作伴。”我顿时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心说巴达也太小气,这种时候了还胳膊肘往外拐,我正在心里骂他,却见他极其隐晦的递了个眼神给我,此刻我才猛然惊觉,不知何时,我们竟然已经将桑泽包围了。

  这、这太神奇了。

  但紧接着我就反应过来,这恐怕是瘦子的杰作。

  此刻,我站在石门前,面对这桑泽,由于刚才开门不力,桑泽正用一种冷冰冰的目光看着我,显然已经开始怀疑我刚才的说辞,而一开始站在我两边帮忙的巴达和瘦子,不知何时已然后退到桑泽两侧,我们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包围圈,只要桑泽再向我靠近一步,就会将后背暴露在瘦子和巴达眼中,到之后……

  我勒个去……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看来瘦子早已经想好对策了,巴达冲我使那个眼色,显然是希望我将桑泽再往前引一步。

  但……该怎么引?

  老子又不是娘们,就是脱了裤子,人家也不看啊。

  我收到巴达的眼神,立刻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不敢大意,焦急之下,便糊口邹道:“我家确实是开机关的,不过现代社会,大家都用保险柜了,这行手艺连饭都吃不起,我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实不相瞒,从我爸那一辈起就改行学医了,要不我让我爸瞧瞧你家的病?八折!”

  桑泽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藏獒,眼睛都充血了,叫道:“混蛋,骗我!”

  他的气势实在是凶悍,那不是街边混混的装腔作势,而是一种杀过人之后才会形成的血腥气,就桑泽动怒的一瞬间,我承认自己真的是腿软了,因为他的凶杀气太浓,我几乎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拧刀朝我脑袋上砍下来。

  但也不愧我铤而走险,这一腔话,激的桑泽立刻往前,拧刀的手往上抬,似乎真想来砍我。他一家人自小受尽歧视,对于自身疾病的态度,已经到达一个扭曲的地步,我刚才那一番话,显然刺激他不轻。

  也就这一步上前,顿时露出了盲区,身后的巴达和瘦子猛的从后面扑上去,一人拧住了他一条胳膊,无法发挥出武器装备的优势,桑泽就是力气再大,又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我果然也够无耻的,一见他被制住,立刻冲上去痛打落水狗,先是夺下他手里的长竹刀,紧接着朝着他肚子就踹了一脚,靠,让你丫的活埋我!

  其实我挺可怜桑泽的,但可怜不是他杀人的资本,一想到歧筑那个阳光好少年已经遇害,我心里的正义怒火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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