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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邪灵秘录-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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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

  我顿时觉的脚底嗖嗖冒凉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不会吧……姓陈的确实比较毒,但那毕竟是他的手下,他应该不会……”我话未说完,小黄狗便道:“不会?忘记黑子的下场了?”

  我想起在丛林里,为了掩护我们而失踪的黑子,顿时沉默下来,其实,鬼魂陈在我心里,确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潜意识中,我对他还有一丝好印象,这丝好印象,来源于去纳衣寨的路上,妞妞家的遭遇。

  如果当时不是鬼魂陈出手,降服民国小姐,恐怕妞妞的命就不保了。

  当时鬼魂陈完全是主动出手的,并且十分认真,从开始寻找妞妞,到最后帮妞妞驱鬼,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位正义的驱鬼大师。

  医者,活人。

  道医,驱鬼降怪而治人也。

  虽说鬼魂陈既不用药,也不用针,但他驱鬼治好了妞妞,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一直觉得,一个原意无条件救助他人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但现在,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于鬼魂陈了解的太少了。

  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小黄狗说完,盯着脚印道:“咱们追上去。”

  “追上去干嘛?”我因为在想事情,所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小黄狗道:“你傻呀,当然是从他手里将东西夺过来,当初我和他可是有交易的。”

  “什么交易?”

  小黄狗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打算跟上去?”我想了想,摇头道:“你这次鼓动我来,不就是想利用我吗?现在我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再来,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本事,也不可能动的了你,这事儿我认栽了,只不过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希望咱们不要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小黄狗顿时沉默下来,脸色也很不好看,半晌,他张了张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将你当成兄弟。”

  兄弟?

  用兄弟去当诱饵,让兄弟去为自己送死?

  我冷笑了一声,道:“王哥,咱们走。”我们辨别好方位,开始向着来时的路而去,这条路和鬼魂陈的路线是相同的,看来他也开始回程了,而小黄狗则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后面,由于有了之前的经历,我们这次特意避过了一些危险区域,一路上也算有惊无险。

  到达王哥的木屋时,我们住了一晚,小黄狗自觉的没进门,在外面生了对篝火,一个人默默的拨弄柴禾,我看着看着,觉得挺心酸的。

  咱们以前关系挺好的,你***何必这么来坑我!

  这次我们都受了伤,特别是王哥,脸上的被鬼蛟抓出的伤口,还有被白毛弄出的伤口,几乎已经在发炎了,看起来十分可怕,身上的伤就更多了,我思及此处,便道:“王哥,这话我是第三次对你说了,你愿不愿出山,我尊重你的意思,不过你身上的伤,躲在这大山里,是绝对好不了的,你先跟我出去,把身上的伤治好,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大款,但拿出点钱给兄弟治病还是没问题的,等治好了伤,你是走是留,我不勉强。”

  大概是王哥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伤靠山里的草药搞不定,他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们继续上路,依旧是我和王哥一组,小黄狗跟在后面,我挺奇怪,他为什么不赶路去追姓陈的,但又不想再跟小黄狗又什么牵扯,于是憋着没问,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又走了一天一夜后,我们到达了秦岭山外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建设的比较现代话,房屋都属于村民的集资房,由于离宝鸡较近,因此都过得不错,家家都住楼房,跟有些地方的村落,差别相当大。

  村子里没有旅馆一类的,我们便谎称是遇难的登山队,借住一晚,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听我们说借助,道:“巧了,你们该不会是同一个登山队的吧?”

  “嗯?”我没明白她啥意思。

  紧接着,中年妇女道:“进来吧,好在我家里空屋多。”结果一进门,我们就看到以为熟人,差点儿没将今早吃的压缩饼干都吐出来,这、这不是鬼魂陈嘛?这可太巧了,这都能遇上?

  但紧接着,我大脑一分析,便也觉得不奇怪。鬼魂陈只比我们上岸不久,但他行程肯定比我们快,而且我们这次为了绕过**林那些地方,返回的路线不一样,走到最后,势必要在这地方歇一晚。

  而这个中年妇女的家是平房,又靠山比较近,一看就是一家人住,而其他的都是楼房,去借住也不方便,综合下来,鬼魂陈和我们的考虑都是一样的,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巧合的事。

  第六十九章治病

  我给了那妇女三百元钱,算是借宿费,那妇女问我们是不是一个登山队的,我指了指鬼魂陈,道:“要是一个队的,会不打招呼吗?”

  妇女笑道:“也是,看你们的样子,山里最近应该不太平,前几天大风大雨,估计有不少山体滑坡。”

  有没有山体滑坡我不知道,不过那时候我们正在地下,外面就是大风大雨,我们也不知情。

  当晚洗漱完毕,给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换药,吃完中年妇女准备的夜宵,正打算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中年妇女皱眉,道:“谁啊,这么晚。”

  “是我,林大嫂,开开门。”外面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根据我的观察,这中年妇女是个寡妇,一人独居,现在都入夜了,来个男人……该不会是我们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吧?一想到这儿,我挺心虚的。

  只见林大嫂脸色一变,嘴里咕噜了一句什么,便将门打开。

  从门外进来的,是一个矮小黑色的男人,剔着平头,身形佝偻,搓着一双黑乎乎的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琐,我心说这寡妇大姐长得不错呀,怎么跟这么一个男人好上了?

  正嘀咕间,只听那男人搓着手道:“林大嫂,恐怕又要麻烦你了,我那口子早上送医院,现在医院说情况严重,还得交钱,您看看手头上能不能再挪一点给我,我肯定还。”

  我顿时明白过来,合着不是姘头,是来借钱的。

  林大嫂面色不善,道:“老李啊,不是我不借,我已经借你那么多钱了,你还的上吗?而且我一个寡妇,钱来的不容易,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帮了你,我就得勒紧股腰带,你又不是没有亲戚,你找别人借去。”

  叫老李的男人,顿时苦涩的咽了咽口水,面露哀求的神色,道:“林大嫂,亲戚处我都借遍了,也是没有办法才到你这儿来,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你行行好……”说完,两腿一弯就跪下了。

  不仅林大嫂愣了,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心说看来真是出了急事了,否则男儿膝下有黄金,也不至于给人下跪啊。

  林大嫂也慌了,道:“唉,我怕了你了,给。”她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道:“是这几位小兄弟在我这儿借宿,给的借宿费,其它的,我实在拿不出。”

  老李拿着三百块钱,眼眶充血,头也不回的跑了,林大嫂叹了口气,关上门,回头一看,见我们所有人都望着她,林大嫂道:“你没别在心里骂我心狠,我已经借了他一万多了,这钱他能不能还上还是个问题,说实话,我觉得这钱已经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都不止我他能还给我了。”

  鬼魂陈和小黄狗都没什么兴趣,继续吃宵夜,王哥出山时,带了一顶打猎用的帆布帽,将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一路都不肯抬头。

  我好奇心比较重,便问道:“他们家出啥事了?”

  林寡妇大约一个人独处寂寞,一见有人说话,立刻跟我聊起来。

  老李实际上只有三十来岁,之所以会老态毕现,用林寡妇的话来说,是压力太大了。原本老李家的生活是过的很不错的,在村里也算比较富裕的,而老李这个人,以前喜欢吹牛,但除了吹牛这个毛病以外,对人都算和气,因此是个好人。

  不过坏就坏在重男轻女的风俗上。

  老李她媳妇怀第一胎的时候,已经流行做B超了,当时对B超规定还没那么严,医生是可以直接告诉结果的。后来B超一查,是个女的,老李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重,媳妇一合计,就将孩子给打了。

  半年后,又怀一胎,一查,还是个女的。

  老李说,女儿是给别人家养的,没用,于是又让媳妇儿打了,媳妇虽然不乐意,但思想也比较老旧,比起女孩儿,自然是男孩儿好,于是便顺从了。

  第三次怀胎,果然怀了个男孩儿,但B超才没多久,孩子就自然流产了,对这个男胎,李家是千小心万小心,她媳妇怀孕期间,连茶都不用亲自倒,结果居然流产了。

  一开始只以为是媳妇不小心,于是也没办法,过了一年,媳妇又怀上了,还是个男胎,这次就更小心了,结果B超做完没多久,又自然流产了。

  老李这才慌了神,送媳妇去大医院检查,说是已经做胎太多,形成了习惯性流产,至少的医治个一年半载才能重新怀孕。

  医院就是个无底洞,再好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但老李除了爱吹牛和重男轻女外,并不是什么坏人,对他媳妇也爱护有加,两人便开始了治疗,钱虽然花出去了,但还是有疗效的。

  两年后,医生说治好了,可以怀孕了。

  这次,两人不敢在做B超,已经整整四年多了,是男是女都认了,只要能有个孩子就好。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等,看着媳妇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老李高兴的红光满面,虽说因为几次落胎再加上媳妇一年多的治疗,家里已经穷的只剩下房子,但老李还是挺高兴,看不出什么忧虑。

  结果等到四个月的时候,孩子又自然流产了,要知道,之前的四个孩子,都是四个月的时候流的,怎么第五会这么巧,也流了?

  老李立刻带着媳妇去医院算账,医院一查,也奇怪,明明治好了,怎么还会流产?

  老李坚持认为是医院技术不行,医院说:“我们绝对是治好了的,你要不信,去其它医院查,如果他们说责任在我们医院说,治疗费我们全包了。”

  老李半信半疑,带着媳妇去市里的其它医院查,检查结果说,确实治好了,老李又怀疑是不是医院串通好了,互相包庇,不行!一定要给自己媳妇儿和流产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于是带着媳妇上北京检查,皇城脚下,总不敢互相包庇了吧?再说,宝鸡的医院,手也伸不到那么长。

  此时,老李的行程和检查费用,都已经是像亲戚借了,检查结果,还是没问题。

  就这样,老李灰心了,只能当第五胎是个意外,回家和媳妇好好等下一胎,也就是这一胎,这不……这才刚进入第四个月,又出事了,今早上送医院,还不知道会不会又流掉。

  林寡妇说完,叹了口气,道:“为了孩子,他们家现在已经是穷叮当了,我也是一个寡妇,现在的钱,都是死鬼丈夫留下的,又没多少,不能怪我狠心,借给他,我可没活路了。”

  我听到这儿,顿时同情心泛滥,心说这老李虽然可恶,但毕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如果这胎真的又没保住,看来得请我大伯出山,我大伯对于这种疑难杂症,最有兴趣,也最有手段,他要知道了,肯定还得谢我。

  一想到大伯,我就想到小黄狗,虽说大伯不再,但小黄狗也是尽得真传,没准儿能帮上忙,救人宜早不宜迟,我便对小黄狗道:“你要不要去给他媳妇儿看看?”

  小黄狗一边喝茶,一边瞟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的回道:“你不是不搭理我吗?”

  我勒个去,还跟我横上了。

  我道:“我确实不想搭理你,只不过,你的医术都是我们孙家的,我是孙家的长孙,你要么就把一身医术给废了,要么就听我的。”

  小黄狗疑惑道:“这又不是武功,怎么废?”

  我道:“这是记在脑子里的东西,把你脑袋废了,医术不就废了?”

  小黄狗顿时被茶给呛住了,道:“咳咳,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啊。”顿了顿,小黄狗显得不太热衷,道:“如果她真滑了胎我再去看,人现在在医院里,里面的医生都是有国家红本本的,我去凑什么热闹。”

  第二天,我们起床准备收拾行囊走人,期间我向林寡妇打听老孙家的情况,林寡妇道:“今早才回了,又滑了。”我一愣,忙拽住小黄狗,道:“听到没有,又一个小生命消失了,不行,你得去看看。”

  小黄狗挺无奈,道:“我说孙菩萨,你心眼这么好,当初怎么不好好跟着孙国民学医?”

  “大胆!不准叫我大伯的名字!”我训斥了一声,又道:“我虽然没有学医,但我好歹开了个药铺,而且绝对没有假药,好歹也算济世活人,像你这种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拿出来救人的,才是社会的残渣。”

  小黄狗做了个手势,道:“我不跟你争。”紧接着,便跟林寡妇说了几句,让林寡妇引路。

  鬼魂陈在'免费小说'整 理自己的装备,闻言侧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出门时,竟然跟了上来,我觉得挺奇怪,想问他跟上来做什么,但一想起消失的肉团,心里便有些发悚,于是当做没看见。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到了老李的家。他家的平房早已经卖了,现在住的是以前的老土房,黄泥糊的,布满裂缝,到处透风,进他家院子是,老李垂头坐在门槛上,脸上的皱纹,似乎一夜之间又增加不少。‘

  我心里挺不好受的,医者父母心,这天底下,还有很多因为病痛而受尽折磨的家庭。往往一人得了重病,全家都跟着遭殃。有些人选择和病重的家人一起撑到底,有些人害怕被病人连累,便仍其自生自灭。

  这原本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就因为他媳妇怀孕的事,整个家庭都破败了,但老李没有抛弃他的媳妇,这一点实在难能可贵。

  这一刻,我也挺后悔,如果当初能跟大伯学,这会儿也能为苍生解除病痛了,只可惜,我就是个卖药的,因此我想到这儿,看小黄狗的眼光,顿时酸溜溜的。

  这绝对不是嫉妒!

  第七十章会诊

  林寡妇上前,将小黄狗要给他媳妇儿看病的事情对老李说了一遍,老李看起来挺灰心丧气的,看了小黄狗一眼,似乎没有抱多大期望,一来小黄狗太年轻,二来他媳妇儿这些年,连北京的大医院的去过了,这都没能治好,一个年轻的乡下医生,能顶什么用?

  但老李也不好拂了小黄狗的好意,便带着我们往屋里走。

  进去先是一间中堂,墙上还挂着一副**画像,两边贴着一幅对联,污秽不堪,难以辨认,估计这土房,没准儿还是文革时期的产物,所以说,一人遭殃,全家都鸡犬不留,按理说他们的日子,应该越过越好才对,没想到因为他媳妇的病,居然破落成这个样子。

  中堂右边就是卧室,用一扇布帘子遮起来,里面的睡着她媳妇儿,刚小产,我们其余人都不方便进去,便坐在堂屋前等着,只老李和小黄狗进去。

  大约半个小时候,小黄狗从里面走出了,拿出一只油性笔,斟酌着在纸上写下一个药方,让老李去抓药。老李一看,也不由升起一丝希望,别的大医院的大夫,一瞧媳妇的病,都说找不出原因,除了挂点消炎药,便再开不出其它药,小黄狗居然直接就开始写药方,莫不是这次的事儿有希望?

  老李便问道:“小医生,我媳妇儿怎么样?”

  小黄狗道:“这病比较难以把握,而且时间也久……”说着,小黄狗皱起了眉头,似乎在纠结什么问题,片刻后,他探了口气,道:“救人救到底,到时候可能得根据情况换药方,我暂时不走,留几天时间,等你媳妇好转再说。”

  老李头见小黄狗这么信誓旦旦,哪里还有意见,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小黄狗可以留下,但我和王哥不能留下,他脸上的伤十分严重,再不处理,恐怕就晚了,于是出门后,我们直接拧了行李走人,坐汽车到了宝鸡市,由于王哥脸部情况恶化,有感染的征兆,到了宝鸡后,我便直接先将人送入医院。

  这次来虽说有带钱,但银行卡什么的都没带,侥幸生存下来的几张人民币也花得差不多了,医院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女主任眼皮一台,道:“要住院,先去交一千块押金。”

  一千块?我现在浑身上下,拢共就两百块钱,刚才见王哥脸上的伤口发红,隐隐带着一种黏糊糊似乎在溃烂的感觉,我一时急了,想也没想将人拉到医院来,现在没钱咋办?

  我想到了小黄狗,忙打电话向他借钱,小黄狗道:“借钱?可以,借多少?”

  我估摸了一下,这住院怎么也得两万来块,便咬牙直接借了三万,小黄狗道:“没问题,咱俩谁跟谁,你要借钱,我当然马不停蹄的给你送过来,不过先说好,我是个生意人,钱不能白借,这样吧,我借你三万,一个月之内还清,利息两万?”

  “两万?”我骂道:“你***趁火打劫啊!老子不借了,我立马带人回天津治!”

  小黄狗在电话另一头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已经查过了,这两天没有去天津的机票,而且没有高铁,坐火车,至少得十个小时以上,你要是不介意他感染,那你就回天津吧?”顿了顿,小黄狗道:“为兄弟两肋插刀又算什么,不就两万块钱吗?你这么纠结,姓王的当初真是白救你了。”

  我被小黄狗一刺激,立刻答应了这个坑爹的条款,不到一个钟头,小黄狗便把钱送过来了,办理了相关手续后,王哥被送进了手术室,这其实只一个切除死肉的小手术,花不了多少钱,主要的钱都花在后期的治疗上。

  医生说大约要住院一周,王哥在这里举目无亲,我也不好走开,便在医院里待下来,市区离小黄狗所在的村子,不塞车大概四十分钟就能到,闲时我也去看看小黄狗那边的状况,小黄狗说:“那又不是你媳妇儿,你关心个屁啊!”

  那确实不是我媳妇儿,但作为一个医生,对于不了解的病因的好奇心,是必然的,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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