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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邪灵秘录-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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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小子是准备重新夺回政权啊。

  但毛老五等人有骆驼,又食物充沛,我们两个靠脚走路,肯定已经被甩的很远了,要想追上毛老五等人,我们必须要付出双倍的努力。

  第十七章茹毛饮血

  当晚入夜之后,我们依旧没有停,此时,我的两条腿已经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嘴唇也因为饥渴而干裂,鬼魂陈也差不多,他虽然体力比我好,但一天的高负荷行走,也让他和我相差无几,嘴唇都干的出血了。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要抱怨几句。但现在我明白,没有人会听我的抱怨,要想活下去,只有找到大部队,不管那个所谓的大部队里,是好人还是坏人,至少有一点可以保证,他们有食物、有装备,可以保证我活下去。

  找路这个工作,一直是鬼魂陈在负责,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看着鬼魂陈的背影,跟着他走,前半夜的时候,我还能睁开眼睛,后半夜的时候,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完全无法辨别路径了,甚至鬼魂陈就在前面,我也看不见,于是只能扯着他的衣服前进,以避免在黑暗中走失。

  我不知道在这么黑的条件下,鬼魂陈是通过什么方式辨别路径的,总之他一直没有停下来,等到后半夜,我心里想着,该遇上大部队了吧?按照时间算,我们落下的距离,也该扯平了,怎么还没影儿呢?

  我们两人携带的手电筒,也已经电量耗尽,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这个过程我简直一辈子也不想回忆,那种身体疲惫到极限,却不得不咬牙继续前进的痛苦,简直是一场噩梦。

  我不知道自己是凭借着什么力量支持下来的,到第二天黎明将至时,我已经跌倒了无数次,而鬼魂陈一路上也是跌跌撞撞的,最后他一下子倒在地上,声音嘶哑道:“休息。”

  我往他旁边一倒,道:“哥们儿,你……你总算想到,该、该歇一歇了。”干燥的喉咙跟要冒火一样,我忍不住舔着嘴唇道:“怎么还没有遇上你的人。”

  鬼魂陈闭着眼睛喘息,半晌才道:“他们很精明,怕我追上,应该……应该跟我们一样,赶夜路了。”

  什么?

  我几乎有种想哭得冲动,他们骑着骆驼走了一天一夜,那我们要想追上他们,岂不是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先不说我们还能不能走的动,以我们现在的体力,即便真的追赶上毛老五他们,鬼魂陈也不一定能夺回政权,没准儿直接被那帮人给枪毙了。

  想到此处,我真的是万念俱灰了,眼一闭,彻底昏睡过去。

  但我才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觉有人在踢我,我疲惫的睁开眼,发现踢我的人是鬼魂陈,而此刻,已经是日近中午,看来,我们应该睡了三四个小时左右。

  鬼魂陈见我醒过来,只说了两个字:“继续。”接着便朝前走。

  大约是两人都疲惫不堪,鬼魂陈一向森冷的气场也消失了,显露出了一份属于活人的气息,那种疲惫与渴望休息的神情,是无法假装的。

  然后,让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在继续前进了一个小时后,鬼魂陈竟然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我张着干裂的嘴唇,思想因为严重的疲惫而有些茫然。

  不是吧。

  哥们儿,我这个文弱书生都还没倒下,你怎么就倒下了?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鬼魂陈身边,拍他的脸颊,声音因为缺水而嘶哑不堪:“喂,醒醒。”拍了两下没动静,看来是真的晕过去了。

  不应该啊。

  要晕,也应该是我先晕才对。

  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只能不停的拍打鬼魂陈的脸,道:“王八,起来。”这时候反正他也听不见,我便嘴上占占便宜。

  “小白脸,给老子起来!”

  我拍了半晌,他还是没反应,我心知问题大条了,看来鬼魂陈真的是昏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在不知不觉间,我的体力已经变得比鬼魂陈还要好了?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鬼魂陈腰身旁边的衣服上,有一圈浓厚的沁色,像干固的油渍,面积很大,我隐约猜到那是什么,于是撩开鬼魂陈的衣服,衣服下露出的情节,顿时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鬼魂陈的腰间,赫然有一道血红的伤口,约有一指长,伤口处已经凝结了血块儿,颜色发暗。

  很显然,根据伤口的形状来看,应该是黑嘴蜥留下的。

  我回忆着当时逃亡的场面,那时候情况太过于混乱,鬼魂陈究竟是怎么受伤的,我实在想不起来,或许是根本没有留意到。而后来因为身边没有带药,估计鬼魂陈也一直没有给伤口做过处理,不过比较奇怪的是,这么大的伤口,流的血却不多,估计是他身为道医,大概有什么特别的止血法门,否则,恐怕早就失血而亡了。

  这时我总算明白鬼魂陈为什么会先晕倒,一时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带着这种伤,还能在沙漠里行进一天一夜,他究竟是超人,还是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儿?

  我跌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快要被烤成人干了,考虑半晌,我还是撕了点衣服,将鬼魂陈的伤口简易的包扎了一下,接着便将人扶起来,拖着他走。

  说实话,我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在晃荡,但我知道,如果就这么将鬼魂陈扔下,他几乎就死定了。我很难判断鬼魂陈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当我觉得他十恶不赦时,他又会救人,甚至光是前天晚上,就救了我两次。

  如果非要形容,我觉得,他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

  我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这时候扔下他,良心上实在过不去。

  就这样拖着鬼魂陈向前也不知走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看不清楚了,由于疲惫出现了眼花的症状,我是学医的,知道自己的极限快要到了。

  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我旁边不是什么牡丹花,非要形容的话,就是一颗浑身带刺的仙人掌,跟他死在一起,我做鬼都不甘心。

  这个念头转了没几下,我终于忍不住跌倒了,倒下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祖师爷,我来向您报道了。

  但祖师爷最终没有收下我,我再次迷迷糊糊醒来时,感觉自己是被一个人架着的,而且架的摇摇晃晃,如果我没有估计错,架着我走的人应该是鬼魂陈。

  他居然还没有死?

  还能站起来?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疲惫的身躯,疲惫的大脑,让我很难开口问,勉强睁开眼已经是极限,眼前依旧是一望无际的大漠,不出我所料,扶着我的人是鬼魂陈,他脸上全是汗,在太阳的照射下,一向冷漠的神情此刻显得有些迷茫。

  我很意外他没有把我扔在沙漠里,这一刻,心里很多的猜疑,其实都比不上被人在最后一刻救助时的感激,我嘶哑的说了句:“谢谢。”

  鬼魂陈神情很疲惫,架着我走路基本也是摇摇晃晃,他只是缓缓看了我一眼,声音虚弱道:“我不欠人恩情。”最后,鬼魂陈又架着我走了一段路,摇晃的更厉害,我试着自己走,但根本抬不动脚,因为脚上的肌肉,由于过渡劳累,已经呈现出一种失去知觉的状态,我完全无法去操控自己的双腿。

  虽然我很想学着电视剧里一样,对鬼魂陈说:放下我,你自己跑吧。但我实在没那么高尚,这一刻我很怕死,只想活下去,潜意识里,我还是很担心鬼魂陈会不会将我给扔下不管,但幸运的是,在我被烈日和干渴折磨的又一次陷入昏沉时,鬼魂陈并没有扔下我。

  第二次醒来,是被液体给刺激的,我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反正由于极度的干渴,舌头都已经失去味觉了,根本分不出什么味道,只大口大口的喝,等我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嘴巴上竟然叼着一条蛇,而我刚才喝的,赫然是蛇血,血腥味儿呛的人几乎昏厥。

  蛇脖子的位置,被匕首开了一个洞,正对着我的嘴。

  鬼魂陈就坐在我旁边,手里抓着另一条蛇,嘴唇血红血红的,和他比较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他此刻正慢条斯理,用匕首将蛇肉划成一条一条,慢慢往自己嘴里送,然后慢慢咀嚼。

  居然……居然吃生肉!

  我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下意识的想吐,结果还没有转过头,嘴巴就被鬼魂陈捂住了,他冷冷的盯着我,说道:“如果你想死,就吐出来。”

  我猛咽了几口唾沫,终于把那种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鬼魂陈说的不错。

  现在我们没有水,没有食物,如果吐出来,就真的没活路了,以鬼魂陈之前的体力,想要逮到两条蛇,想必也是费劲了千辛万苦,吐出来太不值了。

  反正人类在进化过程中,都有过一段茹毛饮血的经历,我矫情个什么劲儿。

  想到这儿,我点了点头,鬼魂陈这才放下自己的手,继续吃蛇肉。

  他那条蛇经过处理,内脏都去除了,我这条还是整的,于是从来连鸡都没有杀过的我,开始试着去弄这条蛇,先开膛破肚,将里面的肠子和内脏挖出来,尽量忽略那种内脏特有的恶臭,接着开始学鬼魂陈切肉条,切出来的没他漂亮,入口的肉,生肉,有很浓重的腥味,实在没有什么享受可言,我的舌头拒绝这种食物,胃部却抽搐着需要这种食物。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我将这条生蛇,除了头和内脏,几乎全吃下去了。

  吃完之后,我整个人都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但看着眼前的内脏和蛇皮,又有种不真实的错觉,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吃生肉,喝血水。

  这、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此刻,沙漠里的景色,正如诗中写的一样,长河落日圆,地平线的尽头,挂着一轮红日,眼见就快要下坠,而我们的周围,依旧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十八章会师

  我下意识的看向鬼魂陈。

  接触到我的目光,鬼魂陈低着头,随后又看向落日的方向,眼神中有一丝迷茫,这是我第一次在鬼魂陈身上,看见这种类似于脆弱的情绪。

  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连鬼魂陈都这样,难不成我们这次真的死定了?

  不错,不管一个人再厉害,他离不开水,也离不开食物,沙漠里的食物很稀少,这次能抓到两条蛇,下次还有吗?

  毛老五等人,似乎对于鬼魂陈的个性十分了解,从背叛之后,就一直不停息的赶路,完全不给我们追上的机会,我们光凭借两条腿,能干什么?

  我忍不住苦笑,戌时,我拍了拍鬼魂陈的肩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兄弟,想开点儿。”

  鬼魂陈没理我,继续看着日落的方向,戌时,他道:“歇够了吗?”

  恩?

  什么意思?

  我道:“差不多了,我睡的挺久。”

  “那好。”他缓缓吸了口气,道:“走吧,如果你再晕倒,这次我不会救你。”

  此刻由于快要入夜,沙漠没有那么热了,风中反而夹杂着一丝凉意,虽然比白天赶路要轻松,但我还是为鬼魂陈的决定而吃惊。

  继续走?

  我没问题,因为我前后昏迷了两次,睡了几乎一天,睡醒了又吃又喝,体力恢复不少,而鬼魂陈,两天一夜以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拢共就休息了一次,也就是昏迷那一次,而且昏迷的时间,不足四个小时。

  靠,他是想猝死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鬼魂陈仿佛在这两天之内,又消瘦了一圈,这种感觉很古怪,我虽然知道往前走才是最好的选择,但鬼魂陈的状态实在不妙,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道:“等等……你确定你还撑得下去吗?咱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鬼魂陈声音透着一股疲惫,目光却很坚定,他并没有因为被我拽住胳膊就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道:“说说你的办法。”

  我苦笑,道:“暂时还没有想到。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磨刀不误砍柴功。休息一次再启程,效率会比我们现在疲惫行进要快很多,而且……而且你的身体应该撑不住了。”

  他淡淡道:“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道:“哥们儿,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说实话,你如果死了,我一个人在沙漠里也活不下去,我连路都不会找,所以现在,至少我的所有提议,都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并没有任何恶意。”

  鬼魂陈终于停下了脚步,但他没有说话。

  我见此,赶紧趁热打铁,道:“我知道,被自己的手下摆了一道,确实很难堪,很想找回场子,但是你这个样子,即便找到他们,还能找回场子吗?你自己养出来的手下,你还不了解吗?个个都是狼啊!咱们必须要养足体力,想一个万全之策,否则这么走下去,只会是自取灭亡。”

  不知是不是我的说辞打动了他,最终,鬼魂陈点了点头,神情缓和下来,没有再往前走,他微微眯起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半晌之后,他突然道:“我错了。”

  嘎?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鬼魂陈居然会认错?

  难道我刚才的一番说辞,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把鬼魂陈那颗铁打的心都软化了?

  紧接着,鬼魂陈原地坐下,道:“休息,等人。”

  等人,等谁?

  一开始我不明白,但睡到当天晚上,当我听见夜风里传来的驼铃声时,我总算知道鬼魂陈说的错,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从我们来时的方向,走来了一只驼队,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杨博士等人,而大伯和王哥,赫然也在他们的队伍中。

  我眼泪差点儿没出来,立刻奔向了组织的幸福怀抱,几人重聚后,杨博士等人原地扎起了帐篷,我们围着篝火夜话。这一次格局已然变化,真正的老大是杨博士这一帮人,剩下的大伯、我、王哥为一伙,鬼魂陈孤家寡人,且没有装备,算是势单力薄。

  而杨博士等人完全不清楚我们之间的纠葛,把我们当成一帮人,待我们如同救命恩人,十分热情,重聚后,升起篝火,水和吃的都送了上来。

  经过一番交谈,我也明白了后来发生的事。

  由于我和鬼魂陈的自我牺牲,大伯等人成功的摆脱了黑嘴蜥,他们逃跑到了绿洲边缘,等待我们出去汇合,但直等到下半夜,也没有动静,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以为我和鬼魂陈遇难了。

  大伯顿时两眼发红,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回来寻我,杨博士等人都是明事理的人,我和鬼魂陈为了救他们而遇难,他们自然不会置身事外,当即决定回来找我们。

  但就在这时,他们却看到黑暗中,另一只驼队从沙漠里出来了。

  由于夜很黑,大伯等人又没有燃起光源,因此那支驼队并没有发现大伯等人,杨博士本来想跟他们打招呼,被大伯阻止了,大伯说:“这帮人不愿意救你们,和我们已经闹僵了。”

  杨博士等人顿时明白过来,一行人都没出声,等着那只驼队离开。

  大伯的分析能力很强,他很快就意识到鬼魂陈的队伍出事了,所以更加坚定了要寻找我们的决心,等毛老五等人的驼队完全不见踪影时,大伯等人才绕回林子里,开始寻找我们的踪迹。

  当时,大伯认为应该走回头路,也就是顺着当初逃跑的路线找。

  而熟知黑嘴蜥习性的郝教授却道:“不行,黑嘴蜥嗅觉很灵敏,会在猎物走过的地方巡察,咱们回去是自投罗网。如果孙邈和小陈同志真的遇难,咱们现在回去,恐怕尸体都看不到了,如果他们没事儿,肯定会向着东西相反的方向跑,咱们从从东面寻找,实在不行,再绕回去。”

  事实上,郝教授的分析十分靠谱,因为如果我们当时没有掉入那个洞里,那么后来,有很大的可能会按照郝教授所分析的那样去做。可惜,错就错在我们掉进了那个洞里,而且是等到第二天天明才出去,这样一来,我们和杨博士等人的搜救时间,就恰好岔开了。

  大伯以为我真的丧生了,非要去找黑嘴蜥拼命,说吃了我哪个部位,全都得开膛破肚捞出来。

  杨博士等人哪里能让他这么做,强行架着大伯离去了。

  但一行人毕竟都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为防出现什么纰漏,他们对这片绿洲蛇腹的位置,几乎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好在是白天,黑嘴蜥昼伏夜出,到也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在绿洲又耽误一天一夜之后,众人是真的死心了,只得离去,而这时,我和鬼魂陈早已经在沙漠里行进了一天。

  大伯始终不相信我会死,当时他的状况很糟糕,整个人神情恍惚,休息的时候特别积极,看着来时的方向,好像我会突然从后面追上来一样。

  杨博士等人为了照顾大伯的心情,也刻意放缓了脚步,几人没了向导,原本商量着,要不要先送大伯和王哥回去,但大伯却一口拒绝了,咬牙切齿,说:“我侄子不能白死,那帮王八蛋。”他说的自然是毛老五等人,杨博士几人对视一眼,没吭声,于是继续朝前走。

  接下来,大伯勉强恢复了精神,几人开始探讨接下来的行程,这一合计才发现,杨博士等人的目的地,和鬼魂陈等人的目的地都差不多处于一个范围,就是位于塔克拉玛干中心地带,靠近古丝绸之路的位置,既然这样,那就更方便了,大伯和杨博士等人达成了协议,一起上路。

  紧接着,便遇上了我们。

  我听到这里,总算明白鬼魂陈为什么说自己错了,他如果不这么急着赶路,我们早就跟大伯等人汇合了,这苦吃的,可真够冤枉。

  但话又说回来,在大伯等人出现之前,他就能想到这一层面,还真是不简单,至少当时,我也以为大伯等人已经走到我们前方了,反而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毛老五等人之所以昼夜赶路,是因为忌讳鬼魂陈,而杨博士等人根本不忌讳,那么他们就不会赶路,如果我早想到这一点,就不用吃生蛇肉了。

  这一番误会解除,我总算安下心来,大伯这一次是真被吓到了,攥着我的手就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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