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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邪灵秘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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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87book。com〃》TXT小说下载'很大的心理压力。

  所有人都有压力,原因是,他太像活人了。

  片刻后,鬼魂陈拿着火把,逐渐靠近大个子,大个子仿佛还有意识,不断想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后,大火在固体燃料和干草的催动下,轰的一下燃了起来,片刻后,我们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的燃烧物,并且整个过程中,他都在不停的挣扎,甚至那种咕噜咕噜的声音,也没有停止过。

  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惨叫声,一种属于僵尸的惨叫声。

  恶臭随着黑烟漂浮在我们周围,此刻夜还很黑,如果可以,我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但这么晚在重新开拔,实在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于是我们只能在原地,看着那个人影,逐渐烧为一捧焦黑的东西。

  紧接着,所有人重新钻入了帐篷,这次少了一个人,鬼魂陈也不打算睡露天了,进了帐篷,直接倒头就睡,似乎刚才的一切,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我苦笑,这样的人,该说他冷漠吗?

  王哥显然也很唏嘘,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沙哑道:“睡吧。”

  我下意识的开口,想问问王哥的想法,结果一张嘴,喉咙就传来一阵剧痛,只发出了嘶哑的啊啊声,不知怎么,这种啊啊的声音,仿佛和大个子咕噜咕噜的声音融为了一体,让我觉得遍体生寒。

  一夜无话。

  第二天,所有人继续上路,两天后,我们到达了塔克拉玛干的腹地。这里已经看不见一棵草,也看不见任何动物的踪迹,给人的感觉,只有炙热的阳光,炙热的风沙,眼睛都被晃的想流泪。

  鬼魂陈眯了眯眼,道:“就在这附近。”

  郝教授道:“就在这一片区域,他们应该离我们不远,大家小心。”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将武器提在手里,因为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很可能是一场恶战。

  因为杨博士等人的装备有限,而且他们这一次原本的考察目标,是一座裸露的遗址,因此并没有携带太多的挖掘工具,所以,我们必须要夺回属于我们的装备。

  我心里有些不安,说实话,像这种类似黑帮抢地盘的临战,我还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现在真要亲身经历,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许达昌连枪都拿不好,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一出场,就被毛老五给解决掉。

  接下来,我们的领队变成了鬼魂陈,他给众人做了安排,郝教授、大伯、许达昌走在最后,因为这三个人的战斗力不强,相比之下,杨博士的枪法还不错。

  其实,别看大伯老胳膊老腿,他是很有一套的,但现在的安排,对于大伯来说,明显比较保险,我自然不会开口点明。

  走在最前面的是鬼魂陈,我、王哥、杨博士,三人跟在他们后面,保持着一种刺枪一样的队形往前走,看的出来,毛老五等人一但被鬼魂陈抓到,绝对是生不如死。

  就在我们前进的过程中,风中隐隐传来轻微的驼铃声。

  声音比较细,需要仔细分辨。鬼魂陈停下了骆驼,侧耳倾听,片刻后,他冲我们打了个手势,调转骆驼,朝着左手边走去。

  那里有一个沙丘,声音似乎是从沙丘后面传来的。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手心有些出汗,转过沙丘时,沙丘后面整体的景象,终于展现在我们面前。

  第二十九章驼铃

  这是一片处于沙丘后面的开阔地,被三个沙丘围绕着,唯一的开面在东方,是一个比较平缓的矮丘陵。

  沙丘上有两顶帐篷,并没有人,也没有骆驼。

  那么驼铃声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我眯着眼睛搜索了一圈儿,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尖锥形帐篷的挂角上,那里正挂了一个青绿色的脖套,套子上有一个古老的黄铜驼铃,在沙漠中幽幽的响起,声音显得有些凄凉。

  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杨博士惊讶道:“人呢?”

  郝教授道:“或许是在周围定位,这儿应该就是他们的扎营地。”

  大伯立刻道:“快找找,帐篷里还有没有其它装备。”大伯一提醒,我们顿时反映过来,立刻冲了上去,由大伯和郝教授骑在骆驼上放风,其余人都钻入了帐篷里。

  帐篷一左一右,一个大,一个小,我和王哥钻入了小帐篷,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睡袋,显然,这个帐篷只是用来睡觉的,并没有放置其它东西,那么其余装备,应该在大帐篷里。

  我和王哥赶紧退了出去,这时,鬼魂陈等人也从大帐篷里走了出来,身上多了一个装备包。

  杨博士神情显得有些无奈,解释道:“这包装备里装的是固体燃料、手电筒等东西,里面没有最重要的枪支和挖掘装备,看来这些东西,那些人都随身带着。”

  随身带着枪支?

  那看来一场恶战是无法避免了。

  此刻,我们的首领已经是鬼魂陈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王哥来这里,是为了大伯的安全考虑,而大伯,明显是和鬼魂陈做了什么交易,又或者说有什么纠葛,因此不得不跟着鬼魂陈行动,这样一来,我们这波人就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了。

  而杨博士等人,他们原本的目的,是一座裸露的古城遗址,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完全是为了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而在此之前,鬼魂陈曾经和郝教授有过一翻密谈,虽然我不知道密谈的具体内容,但很显然,他们之间一定是有某种纠葛的,否则郝教授不可能在密谈之后,突然对鬼魂陈变得极其信任。

  杨博士说完,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看向鬼魂陈,鬼魂陈眯着眼,显然在思考,片刻后,他道:“扎营,等他们回来。”紧接着,我们安排了放哨人员,由王哥、许达昌轮流执行,由于我现在是个哑巴状态,即便发现了什么也很难开口,所以便把我排除了。

  接下来,所有人都时刻戒备着,但奇怪的是,我们一直等到昏黄十分,周围都没有人的迹象。此时,王哥正在放哨,许达昌被换下来休息,他一边啃干粮,一边猜测道:“他们会不会已经定好位了,所以在赶工?”

  郝教授说有可能,不过再怎么赶工,入夜之前也会回来的,我们得耐心等。

  但等到天完全黑下来时,毛老五等人依旧没有踪影,这下子连鬼魂陈都觉得不对劲了,他起身微微踱步,片刻后,突然停下了走动,目光紧紧盯着其中的一顶帐篷。

  帐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一直在留意鬼魂陈,于是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看着看着,我心里就升起了一个疑惑。这个脖套,是套在骆驼脖子上的,为什么会被解下来,挂在帐篷上?

  没有了这个脖套,骆驼怎么办?

  我忍不住站起来,走到那个帐篷前,摆弄了一下铃铛,黑暗里,顿时传出了悠扬的驼铃声,在沙漠里,显得十分空灵。鬼魂陈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们的骆驼,肯定出事了。”

  我本想说,就算骆驼出事了,毛老五那三人,也不会是那种有闲心会特意将铃铛摘下来的主,他们又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突然挂一个铃铛在帐篷上干嘛?

  避邪?

  就在我仔细观察这个铃铛时,突然,我发现铃铛的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但由于这里离我们升起的火堆有一些距离,因此光线晦涩,我看的不太清楚,于是我朝鬼魂陈比划,示意他打开手电筒。

  鬼魂陈显然没能明白我的意思,他看着我乱比划的手,皱眉道:“你可以把你要说的话,在沙地上写出来。”顿了顿,鬼魂陈道:“不过你说的大多数都是废话,写不写无所谓。”

  操。

  我暗骂一声,停下比划,懒得理这个毒舌陈,自己去装备边上拿了只手电筒,随后打开,托起驼铃,朝里面观看,显然,我的举动吸引了鬼魂陈,他立刻就站到了我身后。

  很快,我看清了之前那黑乎乎的东西,那并不是实体,而是一层暗黑色的污渍,在昏黄的手电筒下,隐隐有些发红。我顿时醒悟过来,这是干固的血迹。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血迹下面,似乎还覆盖着什么东西,歪歪曲曲,像是某种文字,我立刻拔出匕首,准备将上面的血迹刮干,就在这时,鬼魂陈握住了我的手,微微摇头,道:“我来。”

  靠,居然还敢嫌我笨手笨脚!

  我看的出来,血迹覆盖下的文字,应该是用某种尖锐物品刻在驼铃内部的,鬼魂陈大概是怕我动作粗鲁,破坏了里面的文字,我撇了撇嘴,于是松开手,将匕首转移给他。

  很快,鬼魂陈低着头,慢慢用匕首刮了起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比我细心,要是我,肯定不会这么磨叽,绝对会用大力气,以图快点儿清理干净。但鬼魂陈很慢,不疾不徐,不骄不躁,就跟个娘们儿一样细心,很快,驼铃内部被刮干净了,底下的文字也终于露了出来。

  我一看,顿时忍不住瞪大眼。

  怎么……怎么会是这个东西?

  上面并不是文字,而是一串字母和数字的组合,比较混乱,看的出来,应该是什么人,在比较仓促的时候,用匕首或者其它硬物快速刻上去的。

  上面的字母是:H…E2M007……

  这正是我在直升机上所看见的编号,而且这串编号并不完整,如果我没有记错,在007后面,应该还有三个数字,是026,至于026后面是什么,当时直升机由于脱漆,因此也没有显示完全。

  但这串数字,怎么会出现在驼铃里?

  它代表什么?

  现在看来,这串驼铃应该是有目地的悬挂在这个地方,就像是在刻意传达某种信息一样,而真正了解这串编码用意的人,我估计应该只有鬼魂陈才对。

  难道这是毛老五等人,给鬼魂陈留下的信息?

  他们人去哪儿了?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疑惑,鬼魂陈脸色很冷,目光黑幽幽的盯着手里的驼铃,道:“他们出事了。”

  出事?难道这串编码的意味是示警?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绿洲之行,当时鬼魂陈等人,似乎就是看了直升机上的某些东西,才突然绕道去了绿洲,并且在当晚,还秘密挖掘过某种东西。

  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

  我们俩的举动引起了大伯等人的注意,我发现,其它人对于这串编码,都没有什么表示,然而,只有郝教授在看到这串编码时,神情却突然发生了变化,紧接着,说了一句和鬼魂陈一模一样的话:“他们出事了。”

  鬼魂陈并没有回答。

  紧接着,郝教授看了看黑黝黝的沙漠,沉声道:“看来他们是不会回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鬼魂陈放下驼铃,道:“明天开始定位,被老鼠钻空子了。”我无法明白鬼魂陈和郝教授在打什么哑谜,但显然,这串编码应该是含着某种特别的意义的。

  我去看大伯,大伯对我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接着,众人开始准备睡觉,很显然,毛老五三个我们是等不到了,他们很可能已经遭遇了某种危险,通过驼铃上编码的刻写来看,当时的情况应该比较紧急,因此紧急之中,他们放弃了一部分装备,也没有将帐篷收起来。

  很快,郝教授等人都陆陆续续选了帐篷休息,外面只剩下我和大伯还有王哥,原本,我一直在找能避开鬼魂陈和大伯独处的机会,也好问清楚一切事情的原有,现在这个机会来了,我却口不能言,于是只能揪了揪大伯的衣领,非常严肃的盯着他,摆出一副乖乖交代的表情。

  大伯显然看懂了我的意思,眼神闪闪烁烁,他闪到哪儿,我的身体就偏到哪儿,最后大伯扛不住了,苦笑道:“崽崽啊,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你这样太难为我这把老骨头了,我可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

  我怒了,竟然跟我装糊涂!

  于是我揪着他的衣领使劲儿摇,但大伯愣是不松口,嘴里叫道:“哎哎哎,你个小崽子,这是要谋杀啊!”

  我见大伯一个劲儿跟我装傻充愣,于是拿出匕首,大伯一见,倒抽一口凉气,顿时露出一脸死了儿子的表情,惊道:“崽崽啊,大伯待你可不薄,你不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王哥也紧张起来,盯着我手中的匕首,随后快速抓住了我的手腕。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拍开王哥的手,开始用匕首在沙地上写字:你和姓陈的关系是?

  第三十章下陷

  大伯盯着地上的字,眨了眨眼,随即做了个发誓的手势,道:“他绝对不是我的私生子。”

  ……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不要跟我玩这一套!

  于是我继续写:老人家,请你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大伯偏过头问王哥:“乖徒弟,为师不正经吗?”

  王哥显然是一个很诚实的人,他犹豫了一会儿,但架不住大伯的淫威,最后很别扭的答道:“师父德高望重,很正经。”于是大伯朝我露出:‘看见没,他说我很正经’的眼神。

  事到如此,我除了苦笑,完全无法做出其它反应,想了想,我在地上写道:大伯,为了你的安全,我可以不顾性命,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大伯看完,神色变了一下,似乎显得有些内疚,就在我以为他张口要说出我想知道的答案时,王哥突然伸出脚,将我写的字全部给扫乱了。

  我怒了,这是干什么?

  没等我有所动作,鬼魂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冷冷的目光看了我们一眼。我心里霎时间咯噔一下,明白了王哥举动。不由思忖,难道姓陈的刚才看见了?

  妈的,看见了又怎么样,管天管地,还管人说话放屁吗!

  我这么一想,便硬气起来,但我和大伯的‘交流’恐怕也只能终止了,于是自己钻进了帐篷,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按照原计划,开始对沙漠进行定位。虽说郝教授之前来过一次,但塔克拉玛干是流动型沙漠,地貌一天一个样儿,和八年前的那一次,地形早已经天差地别,因此重新定位势在必行。

  我们先是找了附近最近的一处高地,所有人都移到了高地上,入眼所见,全是黄沙以及起伏的沙丘,而且这些沙丘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我实在看不出,古城会位于哪个方位。

  然而,郝教授和杨博士等人却都很专业,他们拿出了纸笔,开始用一种特有的手法描绘周围的地形,每一个沙丘,都由一条弧形线表示,很快,他们开始对这些弧形线进行排查,鬼魂陈似乎也懂一些,加入了郝教授等人的行列,我和王哥在旁边看,却也看不懂。

  大约一个多小时候,一张崭新的地图出现在我们眼前,之前的沙漠地形图,在郝教授等人的手里,逐渐被描绘成一张遗址的走势图。

  走势呈长方形放射状,由于城市比较大,我们也仅仅能判断眼下这一块的环境,用郝教授的话来说,如果不是之前进行过一次精确定位,那么我们这一次的定位,是不可能这么顺利的。

  而且非常不巧,这次老天爷并没有帮我们,庞夏古城完全被淹没在黄沙之下,没有露出一个砖块儿,我们要想进入庞夏古城,就必须自己挖掘,这个过程有可能很快,有可能相当漫长,具体得看我们选择的地方,是比较高还是比较低,简单来讲,就是要靠运气。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将一切都托付给运气,显然不是鬼魂陈会干的事情,他立刻决定对我们所规划出的区域进行更详细的定位,也就说,找出一个最佳的挖掘点。

  对于这一点,唯一的专业人士,只有郝教授三人,他们听完,并没有反对,既然专业人士都没有反对,那就更没我什么事儿,于是我充当苦力角色,只能跟着干。

  整个探测定位工作,持续了整整两天,这期间虽然白天比较辛苦,但这两天有吃有喝,众人的心情也都好了不少,还能开开玩笑,日子过的算不错,比起之前那段时间,已经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了。

  就在我都开始享受这种日子时,我们的安宁被打破了。

  在第二天下午,我们开始往下一个地点进行定位时,变故发生了。

  当时,我们在正行走在其中一个沙丘的高地,这种定位是比较专业的手法,需要取上中下三个位置的数据,所以我们先从上面开始。大多数的事情,都是有郝教授几人和鬼魂陈完成,我们其余人都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而且这东西短时间内也学不会,因此大多数时候,我和王哥都是打打下手。

  弄了一会儿,王哥大概是尿急,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沙丘下方的隐蔽处,道:“我去一下。”我了然,于是点了点头,剩下的诸如下铲子,递工具一类的活儿,就全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干了一会儿,我腰都快断了,王哥却还是没回来,我不由摇头,心说都市果然是一个大染缸,瞧瞧,王哥这么老实的人,才离开大山两个月,这会儿就开始学会用尿遁偷懒了。

  我也想偷会儿懒,便也对鬼魂陈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去放水,随后便朝着王哥之前走过的位置而去,结果一下去,发现没人,唯一只留下了一串脚印。

  脚印原本应该是比较清晰的,顺着沙丘的高处一路往下,到达了中部的位置,但由于这里小风沙不断,因此就这会儿功夫,王哥的脚印都快消失了。

  我顺着脚印追下去,准备看王哥是躲在哪儿偷懒,我也一起去,两个人做伴儿。结果走到一半,脚印却突然消失了。

  我愣了愣,忍不住眨了眨眼确认,妈的,真的消失了。

  脚印从沙丘高处走到这个地方,就完全没有踪迹了,仿佛人突然消失了一样,而周围一片空旷,压根儿也没有人迹,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张嘴就准备喊王哥。

  由于情况紧急,我忘了自己嗓子的事儿,一张嘴只发出了啊啊的声音,结果喉咙还传来一种崩裂一样的疼痛,痛得我直咳嗽,咳的眼泪汪汪的。

  我意识到情况有变,也顾不得自己,连忙往回跑,跑大伯那儿,冲他焦急的比划,大伯一看,惊道:“哎呀,崽崽,你怎么哭了?”

  靠,谁哭了,谁哭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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