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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擒灵-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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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奇风也察觉到一丝诡异,但刚才顾着和邪物交手,没来得及观察这里的形势。叶小清借着桃木剑的彩光,依稀分辩出他们站在一个积水的地下室里。刚才邪物掀起脚下的东西抵挡,叶小清深吸一口气,看到了那个东西的真面目。这不,等袁奇风点亮一团明亮的火焰后,他们就看见这是一个很大的地窖,地窖里的积水淹到膝盖了,臭水上漂着许多具早已经腐烂的尸骸,有的都泡得散架了。

“天啊,这到底是哪里?”叶小清吓得脸色铁青,没想到周围有这么多具尸体,那些尸体的头发都是白色的,似乎都是老人。

“这应该是养老院下面,换位术没把我们带太远。”袁奇风说完,立刻用换位术将叶小清带出地窖,因为那画面实在太骇人了。

袁奇风和叶小清一出来,落在草地上,双腿湿漉漉的,沾着一大片腥臭的污秽。任他们再聪明也没想到,养老院下面会有一个地窖,里面有这么多老人的尸体。可如果真的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养老院以前没有报警,也没有处理掉那些尸体,只是丢在地窖里?

第十三章 百年酒窖

天冷得厉害,叶小清双腿打颤,附在裤脚的臭水几秒就结冰了。袁奇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一落到草地上,他又接着用换位术把叶小清带回茶楼里了。一连经历了几次换位术,叶小清这次头昏得很彻底,就像原地转了一万个圈,恶心得奔进卫生间里吐了足足十分钟。

十分钟一过,袁奇风匆匆地回房间里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神色复杂地站在客房外。叶小清有些尴尬,想叫袁奇风先去忙别的,不用在卫生间外面等她。可袁奇风看叶小清脸色苍白,仿佛大病一场,很担心她会晕倒在卫生间里,所以就板着脸催快去洗,别罗里八嗦的。叶小清最怕被袁奇风骂,一见对方发怒了,便灰溜溜地躲进卫生间冲澡。叶小清一边洗,一边嘀咕,她实在想太多了,袁奇风眼光那么高,即便她不穿衣服跑出去,他都不会正眼瞧她吧。

趁着叶小清洗澡的功夫,袁奇风把整理出来的资料又浏览了一遍,除了近期死掉的六个人,以及今晚死去的老太太,养老院没有老人失踪,也没有尸体丢失的案子。既是如此,养老院下面的地窖为何会有老人的尸体。养老院的蓝图上没有标注地窖,自然不会有地窖入口的位置了。那个地方以前是英国人建造的教堂,后来才被改造成养老院,现在建筑蓝图并没有标出地窖,极可能是在英国人建造教堂时就有了,而外人对地窖一事并不知情,只有这样解释才合理。

“真是奇怪!死了那么多老人,养老院瞒不住的,而且家属再狠心也不会置之不理。”袁奇风沉思,“难道那些老人的尸体和养老院没关系?”

袁奇风还在思索之际,叶小清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来了,两人相顾无言,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叶小清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快半小时了,卢桂花还不知道他们走了,所以她顾不得虚弱的身体,赶忙叫袁奇风再一起用换位术回去。说实话,叶小清最怕换位术了,以前宁愿用双脚走过去,也不想图方便。可如果他们走得时间太长,卢桂花出来找他们,兴许会遇到那只可怕的鬼。

“要不你先留在这里?”袁奇风商量地问,他很怕叶小清再经历一次换位术就不省人事了。

“我还撑得住,快一起回去吧,不然卢大姐和奇奇可能真的要出来找我们了。”叶小清心急火燎地说。

袁奇风很舍不得,但又没法子,只好带着叶小清一起用换位术回到吉利养老院,出现在卢桂花的值班室外面。值班室的灯还亮着,卢桂花打瞌睡地坐在桌子边,奇奇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叶小清见状,立刻松了一口气,幸亏这对母子睡得很香,在这段时间里没有醒过来。为了不吵醒卢桂花母子,袁奇风和叶小清没有走进值班室,他们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就下楼走向那片草地。

叶小清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每走一步都得使很大的劲,否则整个人都会被风刮走。袁奇风忍不住了,又不放心地问:“你确定没事吗?”

“我没事!趁他们还在睡,我们找一找地窖的位置?看有没有入口?”叶小清犟道,她吐了一阵,身子反倒好些了,寒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必再来了,我只要跟卢桂花说,你先回去了就敷衍过去了。何况我们现在换了衣服,卢桂花如果见到,肯定要问衣服是怎么换的。”袁奇风说完就摇了摇头。

叶小清逞能地笑了笑,只要袁奇风不再嫌她麻烦,她病得再厉害也不要紧。当务之急,是把养老院的鬼消灭。虽然她不能拥有快乐的童年,但她能争取给别人一个快乐的童年。袁奇风见状,也不再多劝,走了几步,他才注意到养老院的草地很不寻常。现在已步入深冬,还下了几场雪,草地却依旧绿油油的,像在夏天里一样。

地窖就在草地下面!

袁奇风暗暗地想,这片草地吸收了地窖的阴气,以之为养料,因此在冬天里依旧碧绿。这几天,他经过草地很多次,却从不曾往深处想,还以为养老院护理草地比较细心。袁奇风想用换位术下去,再去地窖里看一眼,兴许能找出重要的线索。现在他找不到地窖的入口,最快的办法就是用换位术进去,然后从里面找出入的通道。可地窖里积水很深,这样下去肯定又要把衣服弄脏。袁奇风倒是无所谓,衣服脏了还可以换,怕就怕叶小清会被积水冻伤,以及换位术带来的副作用。

哪知道,叶小清一本正经地凑过来说:“袁奇风,我觉得地窖就在这片草地下面,你觉得呢?”

“你怎么知道?”袁奇风好生惊奇,这女人渐渐地不笨了。

可叶小清却答:“我也不知道,直觉吧!”

袁奇风一时无语,想说些什么,叶小清又抢道:“要不,你先跟我出去一趟,我可能猜到地窖的入口在哪里了。”

袁奇风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想,这女人怎么知道地窖入口在哪儿,难道他忽略了什么线索?叶小清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但她的确有条重要的线索,很可能把这盘散沙一样的诸多疑点理清。袁奇风没有头绪,一见叶小清说得那么邪乎,他就跟在后面去瞧个究竟。毕竟,他也不想用换位术进入地窖,否则又会被污水弄脏了身子。

叶小清没有打转,而是径直走出养老院,跨到了铁门外面。吉利养老院并不是政府建立的,而是社会力量建立的,所以没有正规的门卫,谁也没有阻拦叶小清和袁奇风半夜溜出去。往外走了一段路,叶小清停在许愿池边,池里墨绿色的水还未结冰。池水在夜里冒着一丝丝灰色的寒气,巷子外投进来的灯光落在水面上,散发出诡异的色彩。

“你仔细找一找,许愿池附近有没有奇怪的东西。”叶小清一边说,一边围着池子慢慢地走,“刚才我洗澡时,发现裤子上沾了葡萄水草,那种水草不常见,现在已经绝迹了。只要有这种水草的水里,到了冬天不会结冰,还会冒出水气。所以,我怀疑地窖和这个池子是连在一起的,至少出口或者入口在这附近吧。”

袁奇风醒悟地想,原来叶小清用了她的专业知识,但许愿池旁都是居民楼和围墙,没有地窖入口的影子。至于池底,袁奇风看不透,如果入口在池底,那还不如直接用换位术进入地窖比较方便。找了好一会儿,他们一无所获,叶小清很失望,也很怕袁奇风会骂她妄加推断,浪费了很多时间。可袁奇风并没责骂她,反而也肯定池子和地窖肯定是连接的,但可能通道已经断了。一直以来,袁奇风都觉得许愿池和养老院的怪事不搭边,现在再看,却觉得慢慢理顺思路了。

叶小清没有找到地窖入口,渐渐着急了:“要不用换位术进去吧,衣服脏了还可以洗。我们只能晚上进出地窖,否则白天被人看见了,那就不好了。”

袁奇风点点头,眼下要马上再去地窖一趟,拖太久了对他们没有好处。叶小清说得对,这些事必须在夜里进行,要不被谁看见了,他们有理也说不清。想到这里,袁奇风就抓住叶小清的手,用换位术回到阴暗恶臭的地窖里。一声哗啦,水波荡漾,叶小清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人就已经来到地窖里了。袁奇风立刻打亮一团火焰,任其飘在地窖里,照亮周围的环境。

之前,袁奇风来得突然,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地窖的具体情况。这一看,他才发现地窖有篮球场那么大,角落里堆了很多橡木桶,还有很多空酒瓶浮在水面上,和老人的尸体靠在一起。叶小清忍住惊恐,往身旁不远的一具尸体瞅了瞅,可认不出那老人是谁。一方面,叶小清不认识养老院所有的老人,另一方面,尸体被水泡得变形了,五官早就扭曲了。

“跟在我身边!”袁奇风提醒了一句,然后就往地窖的边上走。

叶小清小心翼翼地淌水跟去,好几次碰到老人的浮尸,心惊肉跳的她只能骗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不怕,不怕!袁奇风就在前面,况且要下来也是她的主意!走到地窖边上,他们来到一堆橡木桶前,那里还有十几个桶堆积着,没有被水冲倒。袁奇风靠近一闻,原来这些橡木桶装的是葡萄酒,这里是一处不未人知的酒窖。

旧时,列强入侵中国,后来虽然被赶走了,但留下了很多东西。比如说,青岛现在使用的排水道是德国人百年前修建的,广西深山里有不少法国人留下的教堂。那些年代,正好碰上美国颁布禁酒令,他们本土不能经营酒水,甚至不能饮用,因此很多外国人在神州暗地里一饱酒瘾,偷造了酒库酒窖。

“这应该和养老院死人没什么关系,只不过这处地方没人知道,用来抛尸再合适不过了。”袁奇风自说自话,“边上的墙壁有部分坍塌了,出口应该被堵死了,所以没人找得进来。”

叶小清心说,到底是谁那么狠心,杀了这么多老人,还要把他们丢进废弃的酒窖里。这处酒窖如果没有尸体和臭水,倒是一处很适合藏酒的好地方,可叶小清现在没有心情去碰那些橡木桶和棕色的酒瓶。袁奇风倒不忌讳浮尸,而且还拖了几具到跟前,仔细查看了一番,想找出死者的身份。叶小清后退了好几步,靠到砖墙边,想要避开那些被袁奇风拖来的浮尸。可她退得太急了,一不小心撞到砖墙上,还以为碰到什么鬼怪了。

“吓我一跳!”叶小清紧张地回头一望,看见后面是一堵砖墙才放心下来,但又马上急得叫道,“袁奇风,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一行字!”

袁奇风大步跨过来,将空中的火拉近,接着往墙上一瞧,那上面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千珠笛在李狐手上,丁家子孙一定要替我报仇——丁寒。这行字的颜色和砖墙的一样,表明刻字的年代久远,起码不是近代所为,而且字体都是老体字。袁奇风虽然对这行字有些好奇,但他肯定这行字与养老院的鬼无关,只和酒窖的坍塌有关,也许很久以前有几个酒商在这里起过整治。

叶小清琢磨,这里积水太多,几十年前的尸骨估计泡得粉末了,但老人的尸体肯定没泡多久。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报道,雷鸣也没提过,总不会这些尸体都来自外地吧。可谁会多此一举,杀了人还要扔到千里之外的天津?这些尸体肯定就是本地人,至少住在这附近。

“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警?不然这些尸体没办法处理。”叶小清问得很小声,但酒窖能依旧回声不断。

“报警也没用,我先找个方法把水疏出去,看看水底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袁奇风说罢,在酒窖里走了一圈,发现了坍塌的出口。这个出口被堵得很严,没有法力的话,根本炸不开。袁奇风不敢太用力,否则还会引起一次坍塌,因此他只用了两成法力,轻轻地震开了一个小窟窿,让脏水慢慢流出去。

待脏水流尽,袁奇风就不辞辛劳地找寻地上遗留的骸骨,有两具骸骨已经散得不成样子了,身上的衣物也是旧时的褂子,并非现代衣物。可还有一具骸骨引起了袁奇风的注意,因为那骸骨身上有个钱包,钱包虽然被泡烂了,但里面的身份证还未损坏。叶小清站在旁边,心说总算找到一个有身份的死者了,也许这就是突破口。

袁奇风先注意四周没有变化,再确定邪物未出现时,他就把身份证抽出来瞧了一眼,接下来他和叶小清都呆住了。

第十四章 五年前的事故

袁奇风盯着身份证,又往上面搓了搓,没错,身份证上的人正是五年前在交通事故中失踪的佟海。可他不是在陕西的塘溪公路上出事了吗,他的身份证怎么会出现在天津,难道佟海当时没把身份证带去?

袁奇风想了想,五年前的事故肯定还有猫腻,绝非流传的那样。佟海和孙文阳去陕西出差,肯定要住旅馆的,住旅馆一定要用身份证。他们又不是做办非法的事情,肯定不会去找不必使用身份证入住的黑店。这么说来,佟海当时可能真的不在那辆大巴上,又或者车祸后他还没死,并马上逃走了,所以车祸发生后没人找到他的尸体。至于佟海因何出出现在这个鬼地方,现在还没有答案。

“真的是佟海吗?”叶小清不大相信地问。

“现在还没法确定,等我联系雷鸣才能搞清楚。”袁奇风把身份证收起来,说道,“这里没什么可找的了,走吧!”

天将大亮,袁奇风留了一张纸条给卢桂花,然后用换位术和叶小清一起回到茶楼里。纸条上没有提及酒窖的事,袁奇风不想给卢桂花压力,因此也没提鬼出现过了。叶小清满脑子想佟海的事,直到换好衣服了,她才发现已经适应换位术了,没有再因此感到头晕恶心。折腾了一宿,叶小清累得哈欠连连,洗过澡后往床上一靠就睡着了。

袁奇风也想睡几个小时,然后再联系雷鸣,怎知雷鸣却先一步打了个电话过来——

在我去陕西之前,我以为这会是一场无聊的旅行,甚至有些跳下火车不去了。可我来到铜川市,见到老同学后,这才意识到不虚此行。孙文阳出事的地点在包茂高速铜川段下行线里,当地叫它塘溪公路,那里地形最复杂,植被最多。

老同学知道我要来,也知道我想查五年前的那场交通事故,没等我开口,他就把那些档案送到眼前了。那场事故不算机密,要找来不是难事。除了伤亡人数很多,这件案子最特别的地方就是丢失了一个乘客的尸体——佟海。

由于找不到佟海,有关部门就查阅了各个地方的录像,住宿登记等等。在铜川市的旅馆、车站、银行,都有摄像头拍摄到佟海和孙文阳,甚至上车前还拍摄到佟海走进车站,乘务员清点人数后还留下了记录。这些证据表明佟海应该在大巴上,就算上车前换人了,那也不会丢掉一个尸体,怎么都无法找到。

塘溪公路现在整修,工人们也反映,这些天来都看见鬼魂在公路上飘来飘去的。我知道,这种鬼一般厉害不到哪去,它肯定还没有修炼出实体,只有虚无的魂体。昨晚,我一个人偷偷跑到塘溪公路上,顺着路找到了五年前的事故现场。过了五年,事故现场留下的东西早就没了,现场和普通公路没有任何区别。

我坐在塘溪公路边,夜里冷得直打战,但没有白等——午夜十分真的飘出一个淡淡的鬼魂。托阿风的福,我见过的鬼不少,大家伙也碰上好几个了,面对公路游魂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我一见那只鬼随处乱飘,冻得难受的我就跳了出去,想要问一问五年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

可那一刻,那只鬼惊呆了,我也惊呆了。

也许,你会认为那只鬼魂就是卢桂花的丈夫孙文阳,我也和你一样。但那只鬼不是孙文阳,也不是佟海,而是我们早就见过的卢桂花!这才两天的功夫,卢桂花怎么可能死在异地,她明明在天津,没到陕西来。我以为那是邪物用幻像迷惑我,所以我赶忙握紧你的血符,震出一道金光。我以为幻像会消失,或者那只鬼会露出真面目,奇怪的是,它只有逃命的份儿,根本没有力气还击。

鬼魂消失后,我等到天光大亮才离开,可我没有回去睡觉,而是去找老同学了。他以为我想查案子,为了劝我别白费力气,特地调出几盘拍摄到鬼魂的监控录像。在塘溪公路上,录像只保存三年之内的,这样依次类推地更新。我翻到现存最久的一盘录像,发现最初出现的游魂是个女性,但拍得很不清楚。只到一年前的一盘录像里,拍摄到数秒清晰的画面,那个女鬼的样貌正是卢桂花。

阿风,你跟我说过,鬼魂虽然能变化,但通常以死前的形态出现。如果昨晚公路游魂想迷惑我,因而扮做卢桂花的模样,那这几年来,它为什么总以卢桂花的形态出现?它没必要去骗摄像头,以它那微弱的邪力,也不太可能这么多年维持假像。

可我查过车祸里的死者名单,卢桂花并不在内,只有她老公死在这里,车祸现场照片我也全部看过了,绝对没有卢桂花这个人。难道是双胞胎?这也不可能,因为我也看过卢桂花的档案,她没有姐姐,也有没妹妹。可卢桂花如果真有问题的话,为什么她敢主动找你,难道不怕被你发现狐狸尾巴,自己害死自己?

这如果算猛料,那么还有更猛的料子等在后头,我找了五年前处理事故的法医,这才知道那些死者的眼睛都瞎了。那个法医当初只想检测司机是否饮酒,不然不会做尸检了,没想到法医竟发现司机眼睛瞎了。司机如果瞎了,怎么开车呢,这十分困扰法医,于是他又对其他乘客做了检查。令法医意外的是,其他乘客也瞎了,没有一个例外的。

法医对我说:“这件事让我想了五年,真是太奇怪了。肯定是出车祸前,车上的人一起看到了什么,使得双眼出现问题。但这种事不好对外说,只能瞒下来,没有下进报告。没想到五年后会有人问起那场事故,不过你不是第一个来问我的人,之前还有一个人来问过我。”

又一次,我觉得陷入云里雾里,那个询问过案情的人竟然是卢桂花的母亲,也就是不久前跳楼身亡的老人。卢桂花的母亲问的问题和我差不多,她在几个月前来过铜川,以死者家属的身份找到五年前的法医,软磨硬泡才问出案情。

好了,这就是我在陕西找到的线索,说说你这些天有什么收获吧。

听完雷鸣冗长的报告,要不是内容奇特,袁奇风早就睡着了。雷鸣很谨慎,不会被表像迷惑,既然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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