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鬼道之尸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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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一场悲痛的戏（上）
庞康发生异变之后，张广南就没有走出房间，即使庞康体内尸毒再次爆发，也没有亲身前去查看。而现在，不仅主动跑出房间，而且所找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艾曼丽，而不是他的宝贝徒弟庞康。不仅如此，张广南虽然还在担心，但今晚的神情比较奇怪，只不过艾曼丽并没有细细琢磨罢了。
“注定命中由此一劫，指不定这是上天的考验；前辈，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掌门老前辈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艾曼丽当然不会怀疑张广南；庞康离开的这些年，张广南也挺关心她的。
“别只顾安慰我了，我知道你也非常担心玄明那小子；玄明杀了玄玉，你怕这事追究起来，玄明会有生命危险。”张广南一语道破艾曼丽心里那道坎，“我实话告诉你吧，玄明不会有事的，掌门师兄一直很看重他，现在虽然犯了错误，但若换成是你，你会狠心的把难得一见的奇才亲手毁掉吗？不会吧？所以，我并不担心玄明会受到什么门规处罚，我只担心他身上的尸毒；要知道，他随时会毒发，甚至在受打击的情况下更容易尸性大发。而我们小院里，我、还有玄明的父母，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若是他忽然发狂起来，我都担心他连自己的父母也…”
这事艾曼丽还没有认真想过，张广南说的也不无道理，在后山，她已经亲自领教过发狂中的庞康；别说单凭她一个人，就算加上王昌武等四人，竟然还不能控制；张广南的小院中，除了她之外，就剩下玮胜和秦金荣，仅仅三人，怎么可能控制得了？搞不好，不仅庞凯刚夫妇，估计整个小院的人，都要…“是啊，前辈，这事的确棘手，到时我们该如何是好？”
张广南又往庞康的房间瞄了眼，发现有身影晃动，连忙拉着艾曼丽转身，这次的方向，正是往庞康的房间走。“我现在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兽尸发作之时，如凶猛野兽般狂暴，太可怕了。”
艾曼丽暗叹了口气，俏丽的脸上多了几分愁容；张广南把艾曼丽的表情收入眼底，“小丽，玄明尸性大发时，随时都会杀人，他已经变成这样，你心里怎么想的？有没有想过离开他？”
“没有！”艾曼丽没有丝毫考虑，快速而坚决回答张广南，“您知道吗？我认识玄明也有十年之久了，以往每次见面，他总是对我冷口黑面的；现在好不容易慢慢接受我，我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你错了，他…他不是接受你。”张广南咬了咬牙，接着说道“他今天找我，把你们的事都说了；他说他那不是接受你，而是…而是他如今仍不放弃我已经死去的徒儿杨清妮；现在不是还有个很像我徒儿的刘小玲吗？他…把她当成我徒儿了…”
张广南沉痛的闭上眼睛摇头，这一番话，把他的老泪都给说出来，膝下就几个徒弟，没想到一死一变，有时候觉得自豪，有时候却又觉得悲惨，觉得上天跟他作对，非要把他膝下的徒弟折磨成这样。
艾曼丽一震，转身看着张广南，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庞康对张广南说的，眼圈泛红，颤抖的问道“你说什么？前辈，这话不能开玩笑，那个刘小玲根本就是颜若的徒弟，玄明不可能会接受她的，您在开玩笑对不对？”
“唉，小丽，别这样，我永远也不会承认刘小玲，可…可我说他，他怎么都不听。”张广南往前走了两步，正好走到庞康的房间门口旁；当他看到房间里的两个身影，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看到张广南的表情像抽筋了似地，顺着张广南的目光看去，艾曼丽屏住呼吸，心脏跳动加速，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庞康的房间里，竟有两个人的气息…
张广南打了个寒颤，趁艾曼丽还没看到，连忙拽着艾曼丽的胳膊拉开，“小丽，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前辈…”艾曼丽道行较高，气力也比孱弱的张广南要大，一把拉住张广南，“康的房间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人的气息？您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不走，我一定要看看是怎么回事，顺便问问您刚才说的事；我等了他十年，我不相信他会那样对我。”
张广南愣在当地，也没再阻拦艾曼丽；看着艾曼丽那受了伤的表情，张广南捶了自己心口两下，心中暗道“到底是什么勇气，让我骗这样真心的女孩子离开？作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玄明？上辈子他欠了你什么…”
这一番话，他现在不敢说出口，不能告诉艾曼丽，眼泪只能往肚子流…
站到庞康的门口，艾曼丽也看呆了，因为眼前的一幕，让她自杀的心都有，她心目中的庞康，竟然肮脏到了这个程度…
房间里春味正浓，两个身影，正一躺一坐于床上；庞康面对着门口，**着上身，被子盖着另一个女子刘小玲，刘小玲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连着庞康的下半身也在被子中；如此还不止，因为庞康此时，正极有节奏一般，摆动着身体，一脸专注的看着床上的刘小玲，似乎不知道他的房间无门似的。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因为刘小玲并没有任何表情。
“轰”艾曼丽脑中轰然炸响，就仿佛有人在耳边丢了一颗炸弹似的，耳朵失去了听觉，一脸呆滞的看着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爽不爽？说，爽不爽？”庞康手掐着刘小玲的脸，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问道。
“爽…爽”刘小玲的回答，显得较惊慌，不难想象，这是庞康逼她说的。
张广南也没想过庞康竟然来这么一招，一拍大腿，也管不了许多，三步并作两步，闯进庞康的房间，走到床边，“啪”狠狠甩了庞康一个耳光，怒骂道“你个畜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里是茅山，不是，要干这等肮脏之事，滚到后山去，别玷污我的小院。”
张广南是打心眼里恼怒，就算是一起说好的事，那也不能真来；搞得张广南心里倒是成了助纣为虐之主。
庞康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眼门口的艾曼丽，再看了看张广南，掀开一点被子，找衣服穿。
正是掀开这么点被子，张广南心中一痛，因为他看到，庞康根本就没脱裤子…
第107章 一场悲痛的戏（中）
刚才的一幕，不管是谁，第一个念头就是，庞康绝对是干那等事了；连张广南也一样，所以气急攻心之际，进来不声不响就给庞康扇了个响亮的耳光；但当他看到，庞康并不是表面那般，因为他下半身还穿着裤子。
“师傅，你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会尴尬的。”庞康看了眼门口的艾曼丽，旁边摆着两人的衣服，连裤子也有，这一切，就像早已经安排好了似地。拿了条裤衩裤子，塞到被子里随便胡乱弄了一会，这才站到床前穿衣服；而那条塞进去的裤子，仍在被子中；这回张广南真看清了，刚才并非眼睛所看见的那样。
有时候就是这样，如今的世界，眼见不一定为实；但这事既然已经闹开，张广南就只能顺水推舟了，上前推了一把庞康，又骂道“你个混小子，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伤小丽的心吗？人家等了你十年，难道就等到这样的结果？你给我滚过去，给她道歉，今天你若不跟这个刘小玲做个了结，你以后就不要叫我师傅了。”
艾曼丽没有说话，呆呆的站在门口，眼神呆滞，眼前泛红，鼻子发酸，热泪徐徐流出…
“该说的话，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了吗？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我师姐，即使替代品我也一样喜欢；难道你没跟她说？”庞康仿佛变了个人似地，淡淡的问道，脸上依稀还有一丝笑容。
刚才张广南说的话，艾曼丽本就不相信，但此话从庞康嘴里说出，却又不一样了；等了十年，竟然等来这么一句无情的话，艾曼丽的心和梦瞬间破碎；身子一软，顿时坐到门槛上，整个人好似崩溃了。
张广南颤抖了下身子，忙上前把艾曼丽拉起，咽着声音说道“小丽，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心就疼得跟像被针扎似的，你别这样，今天他要是不跟你好，我就不认他这个徒弟了。”
刘小玲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庞康说的那句替代品；今晚，庞康恶狠狠把她推到时，还以为庞康要实行禽兽的行为，没想到却是逢场作戏；且庞康有言在先，如果刘小玲若说出去，必死无疑。穿上衣服，心中燃着熊熊怒火；可眼前正处身于茅山之中，她不得不这么做；忍下折扣恶气，上前抱着庞康的手臂，娇媚的说道“如果你好心，就不要来打搅我们两个人的生活，走得越远越好，看着你总围绕在他身边，我就觉得不安全。”
“你给我闭嘴！”张广南站起身指着刘小玲怒道，“我告诉你，这里是我说的算，不是玄明；识相的给我马上滚出茅山，最好别逼我叫人丢你出去。”
“师傅，如果你要赶小玲出去，我也跟着出去。”庞康厌恶的看了眼刘小玲，显然这句话口是心非。
艾曼丽坐在门槛上痛哭出声，站起身逃离回自己的房间，果真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现在的她，什么事情也不去细想，因为庞康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一切一切。
张广南指着庞康，本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口，重重叹了口气，跟着艾曼丽走出房间。
那哭声，深深刺痛了庞康的心，甩开刘小玲的手，坐到床榻上，咬着牙齿，眼圈泛红…
“怎么？利用完了我，就狠心甩一边了？这就是道士，道士没一个好东西。”刘小玲指着庞康沉声说道，说完恼怒离去。
张广南来到艾曼丽的房间，正好看到艾曼丽收衣服的情景，“小丽，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走。”
其实艾曼丽也没什么衣服，没几分钟，便已经完全大点好行李；吸了吸鼻子，说道“前辈，你不要劝我了，他既然不想看到我，我留下来也没意思，就当是我以前傻，自作多情。真不敢相信，人心，说变就变了。”
“可你就这么走了，玄明的父母怎么办？难道你认为刘小玲会好好照顾他们？你可以恨玄明，但你不能恨他的父母，难道你忘了这么多年来，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吗？”张广南也没多说劝艾曼丽留下来。
艾曼丽一怔，是啊，十年来，庞凯刚夫妇对她，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般；点了点头，反正现在庞康没能力照顾，而且在这里又危险，还不如带着离开，“前辈放心，等一下我就带他们离开。要不前辈，你也随我们一起离开。”
“生在茅山，死在茅山，这个结果早就注定了。”张广南倒是想，可是眼前玄明的事，还有一大堆没处理，加上这次发生的事…“我现在过去跟他们说，让他们收拾收拾；天亮再走吧，你要记得，这是我的小院，不是玄明的。”
艾曼丽摇头，眼泪徐徐流出，回想起庞康刚才那一幕，犹如千针扎心，沉痛滴血，“等他们…收拾完之后，马上就走，留下来，只会碍他们的眼。”
以往，若是庞康说那番话，艾曼丽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因为庞康除了杨清妮之外，一直是单身一人；而这次，多了刘小玲，在留下来处于两人之间，艾曼丽就不得不离开了，第一是因为爱庞康，第二是恨极了庞康；两个原因非常矛盾，但感情的事，不也很多矛盾吗？本来不想带上庞康的父母，但想想十年来，两人不管风吹雨打，三天两头跑去看艾曼丽；艾曼丽虽然觉得这样打搅了她不少修炼的时间，但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及母爱，是庞凯刚和时兰给了她那种感觉…
“前辈还有…”张广南正要走，艾曼丽连忙叫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咽着声音说道“你不要告诉他们我跟庞康的事，我怕气坏他们；你就说，只要我们离开，庞康就安全了。”
张广南还愁着怎么跟两人解释，若说庞康跟艾曼丽两人闹翻了，肯定不会就这么走了，甚至还找庞康闹事；若是庞康因为此时而尸性大发，到时就真的遭殃了。现在艾曼丽提示，张广南就好解释了，想想就明白艾曼丽的意思。
果然，这事跟两人一说，立马就收拾衣服了，张广南甚至发话，叫庞凯刚夫妇千万不要去找庞康，否则…
庞康一直躲在房间，想想艾曼丽刚才哭得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在淌血，隐约中，竟然险些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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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场悲痛的戏（下）
发现这难受的情况，庞康连忙抛开所有事，躺倒在床上，眼角落下一滴鲜红色的血液…
正昙和正昊双胞胎，在落夜时分回张广东的小院，随便收拾点衣物，吃了写斋饭，这才往张广南的小院赶来。然而才走到门口，便看到三个背着大包小包的身影，顿时纷纷亮出铜剑，双双沉声问道“什么人？”
“是正昙和正昊师侄吗？”张广南从房间里拿着一盏油灯走出来，走到三人跟前，这才照亮了三人的脸，“你们过来了？他们三个，暂时先离开茅山；对了，有没有帮我问了你们掌门师公的情况？”
看清眼前三人，正昙正昊双胞胎兄弟这才收起铜剑，对着张广南哈腰，客气的叫道“广南师公，掌门师公到现在还没醒来，师公说明天再去看看。”
张广南转身看着三人，脸上出现了悲伤而失落的表情，认真的打量三人；这次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或许这也是最后一面；深吸了口气，拍了拍艾曼丽及庞凯刚夫妇的肩膀，“你们…保重，有时间一定要回来找我唠叨唠叨。”
艾曼丽已经洗过脸，不想让庞凯刚夫妇知道庞康的事；跪到地上，给张广南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前辈一直以来的照顾，艾曼丽此生此世，永不忘；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回来看您…”
时兰忙上前扶起艾曼丽，也点头说道“嗯，我们一定回来的。”
庞凯刚走到张广南身边，小声说道“如果我儿子活下来，你一定记得通知我，保重了兄弟。”
张广南咬了咬牙，摆了摆手，示意三人离开；艾曼丽走在前面，带着庞凯刚夫妇，走出小院门口，转眼消失在黑暗中。张广南不舍的追前几部，终于眼泪落下，差点站不稳，往后退了两步，正昙和正昊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把张广南扶住。
“广南师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他们怎么现在就那么急着走啊？”正昙好奇的问道；虽然两人来到小院极少说话，不过刚才走出去的艾曼丽及庞凯刚夫妇，他们还是知道是庞康什么人的。
张广南没有回答正昙的话，转身便往庞康的房间走去；由于走路摇摆不定，所以正昙和正昊两人扶着张广南。
听到门外的动静，庞康连忙擦掉眼角的血泪，摆出一副极为悠闲乐哉的动作，也不看门口。
“臭小子，你好狠的心，为什么让我陪你一起演这出戏？难道你想让我死后遗憾终生吗？”张广南边走便咽着声音说道，之前庞康在他房间里跟他说的话，正是跟庞康在设计这个馊主意；张广南本来就心情低落，听到庞康这样折磨人，心中更是难受非常；同时也非常懊恼，因为庞康这么做，实在太伤艾曼丽了。
“师傅…”发现是张广南，庞康松懈了下来，回想起艾曼丽，鼻子一酸，血泪又徐徐流出。
正悲伤中的张广南，看到庞康流出来的血泪，霎时间愣了；别说张广南，连两旁的正昙和正昊，也吓得不轻；惨白色的脸上，流出两行鲜红色的血泪，令人不寒而栗；正昙双胞胎兄弟两，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脸上虽然有血泪，但庞康浑然不觉，忍住哭声，咽着声音说道“我随时都会尸性大发，他们留在我身边会更危险，为了他们的安全，我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离开。正昙正昊，你们明天就把我押去用铁链锁起来吧。”
如果不是庞康还能说人话，如果不是庞康还有正常的意识，没人会相信，眼前坐着的人，会是一个大活人。
一切都是庞康的计谋，从张广南主动去找艾曼丽的时候，计划就已经开始了；张广南为什么会朝反方向走？因为庞康早就跟他说过，房间没有人影倒映之时，不可让艾曼丽靠近房间；所以张广南当时，连个转身都是刻意，而非自然。
张广南想过庞康会找刘小玲，但没想过会帮到那种份上；开始第一眼，张广南真以为两人是在做那种事了，后来庞康掀开一个被角，这才知道庞康只是真戏假作；张广南是明白了，但在艾曼丽的眼里，珍珠都没那么真。一利用一些让艾曼丽心灰意冷的话，刺激艾曼丽，虽然艾曼丽表面上不相信，但心底却在挣扎，也算是半信半疑；加上亲眼所见的暧昧动作，艾曼丽彻底信了；这个结果，换了谁，谁心里都不会好过，更别提艾曼丽已经等了十年之久，没多少女人会有这般毅力。
戏演完了，剧终人散，庞康的心也落恐了，鼻子也发酸了，血泪也流了…
“小丽走了，谁去照顾正法？正法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型多多有不便。”张广南更心痛，因为他看到，庞康的眼泪，已经非正常人的眼泪；他也不知道，这场戏，究竟做得对不对。
“师…叔，我师公已经说了，他不会用枷锁困你的，您…放心就是。”看到庞康脸上那恐怖的表情，正昙咽了咽口沫，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庞康转头看了眼正昙和正昊两人，发现不止两人的表情有些怪异，连张广南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去；但现在他没心思管几人什么表情，想了想说道“让小师弟照顾一下，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如果不愿意，就叫刘小玲去。”
“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合，你小师弟怎么可能会去照顾秦荣？那个刘小玲就更别提了，她的底你还不知道吗？”张广南把庞康的想法都打发了，而且说得也挺有道理。
庞康擦了擦眼泪，发现满手是血，心中大震，现在才发现眼泪不对劲，怪不得几人的表情那么怪异；但想想也正常，一具死尸嘛，眼泪怎么可能会是正常人的颜色？惨笑了声，淡淡的说道“要不就麻烦一下正昙和正昊两人吧，反正在掌门师伯醒来之前，我不会走出小院门口半步。正昙正昊，你兄弟俩怎么看？”
这件事张广南不好搭话，目前只有这两人能帮得上忙了。
正昙和正昊两人相互看了眼，想了好一会，这才点头异口同声说道“师叔放心，师侄兄弟二人，一定细心照顾正法师弟。”
第109章 争论
“玄明啊，仔细想想，你真不应该把小丽赶走；真没想到你那么狠心，我现在想想，反倒成了你的帮凶了。”张广南不满的抱怨，抱怨庞康出的馊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