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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黑夜天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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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兴趣,所以主要投资了秦伯乾的登峰药业。本来想进一步和秦伯乾拉关系,和她女儿结婚……可秦伯乾倒了,秦爽又在国外定居了,那不提也罢。后来我想到了要投资黎琪和顾传书的私人实验室,但这两人却都不见了……”

丁普目光一凛,接口道:“我正是要跟大哥谈这件事。这事儿是我和志立亲眼所见!”于是他把当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谭觉沉吟半晌,丁田两人不敢说话,怕打断他的思考。

“嗯,我知道了。”谭觉随手拍拍女娃娃的脑袋,全然不对顾传侠神奇的力量有丝毫惊讶。

田志立为了见谭觉,留了一手,这时候突然狡黠地说:“大哥,我曾经还遇到过一件事……您还记得梦蛟龙夜总会枪击事件吗?”

丁普一听,想好小子你居然瞒着我,可也不敢发作。谭觉点点头:“你是赵盛的外甥,当然知道内情,我差点忘了。不错,那次连续死了四人,都是登峰药业的科研人员,我曾经找过秦伯乾,问过他这件事。秦伯乾当然不爱搭理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纨绔子弟。他不耐烦地告诉我保证没问题,科研情况不会因为死了四个博士造成丝毫影响。我本来也相信他,打算继续投资,可他连自己的命都保证不了,直接死掉了。……你说吧。”

田志立从自己在学校里欺负铁翔开始说起,谭觉一直认真地听着,听完后才说:“你说的铁翔,是不是小时候外号叫作大肥?”

田志立暗暗吃惊:“好像是有他的发小这么叫过他……您连这都知道?”

“嗯,他是我的小学同学。本来我也不会注意他,可他的外号小时候给我很深的印象,所以记忆犹新。你能把他找来吗?”

“他……他和他表哥已经跑路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谭觉叹了口气,有些失望。他一动也不动,却忽然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慢走。”

丁普连忙站起来鞠躬:“是!谢谢大哥!”然后拉着田志立就出门,田志立更失望,本以为这次爆料会得到个社团副会长的头衔,谁知根本看不出谭觉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反正伴君如伴虎,他也乐得快点走,在这里心跳得太厉害了。

等门关上,沙发上的男女娃娃忽然眼珠子转动起来,毫无机械感,而是异常灵动。

谭觉给自己倒了杯酒:“你们俩听明白了?”

女娃娃张开嘴,居然发出真正女人的声音:“嘿嘿……嘿嘿……快要天下大乱了……”

男娃娃则点上火,和真人一样抽起烟来,一边说:“还是真人的身体好一些……这样干什么都太费事了……”

“先忍一忍,这样不容易被发觉,等时机成熟,我会让你们选择满意的宿主的。”谭觉又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昨天出了好几起车祸,博物馆的大门都被撞碎了。其中应该有他的份儿吧?”

说着,谭觉睥睨了里屋一眼,悠然地说:“等我们回去再说吧,他毕竟是外人。”

第十六话 雪天,千万别滑倒(1)

快过年了,刘言和尹心水逛完新开的超市,一人提了一大包东西回来。尽管尹心水的月薪是刘言的两倍还多,但刘言还是坚持自己付钱,说男人付钱是原则问题。

等到了门口,他们看到一个面貌清秀,很能博得年轻女孩好感的小伙子,高挑身材,一身名牌,正踌躇不安地搓着手,来回踱着步子,身后停着一辆野马gt小跑,模仿电影《变形金刚》里的警车路障装饰,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尹心水似乎认出了他:“你……你是方恬以前的男朋友吧?”

不等那人回答,尹心水便对刘言说:“这位是我警校的校友……”但她很尴尬地忘了他的名字,据说这小子特别喜欢在外面惹事生非,这恐怕也是方恬不再愿意理他的原因。

好在小伙子很机警,察言观色,马上说:“我叫滕跃。”

他和她都没多做介绍,但刘言已经猜得不离十。二十五六岁年纪就能开上野马跑车,滕姓又偏,只可能是烟州电业公司的老总滕敬崖的公子。刘言的父亲是改制后退下去的,老电业局变成了现在的电业公司,管理四五个城市的电力,滕敬崖属于副厅级干部,年薪丰厚又堂而皇之地办各类企业:水泥、房地产等等,是个很少有人敢得罪的主儿。

滕跃温和地笑笑:“尹警官,我听单知语——是你的高中同学吧?听单知语说方恬就住在七楼。正好你们回来了,帮我开一下电子门吧。我按了门铃,可她现在不理我了……”

尹心水怔了怔,有些窘迫地问:“怎么……?你不知道吗?方恬半年前就移民美国找她父母了,她现在还是一个小镇的警长呢!现在七楼B号没人住……”

滕跃瞪大眼睛:“什么?我……我在马来西亚的大伯家呆了半年……我不知道这件事呀……她说走就走,居然也不告诉我……!她为什么这么对待我呀?她要我不打架,我早就不打了,她说我是花花公子,可我遇到她之后我还花过谁呀?我就喜欢她……”

尹心水正色说:“滕跃,你别误会,小恬不是这种人。一是她自己家境虽然也不错,可毕竟跟你条件相差太大,怕别人背后议论说她攀高枝。二是……也是最重要的,她曾经跟我提过她不得不改造你。没错,你是跟那些处处留情的lang荡子弟不一样,可对感情还算比较专一。但你的其他方面太任性了,简直可以说是不负责任。你大一大二两年内打了多少次架?你从警校被劝退了两次,要不是你爸爸的关系,你根本上不了大二!到了大二你居然穿着警服去帮人斗殴,被开除是正常的,谁还能容忍这样的学生?再说,你爸爸和秦伯乾走得很近,西郊那个盛世桃园楼盘,怎么拆迁成功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初就是你爸爸收了秦伯乾的好处,私自霸道地给当地整个村子断了电!恬恬是个很保守,又嫉恶如仇的人,她不想有一天你堕入了邪道,或者你家因为腐败家破人亡,更不愿意必须面对秦伯乾的时候和你站到了对立面。等她发现她实在没办法改造你之后,就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忘记你并且离开你……”

滕跃急切地问:“到底去哪儿了?她到底去哪儿了?”

“内华达州一个叫锡林的小镇,听说周围都是沙漠,采购人员像货郎一样每月来回一次,要走很久,地图上也找不到,得专门去当地买旅游地图才行。对了,你……你该不会是……?”

“对,谢谢你尹警官,”滕跃神色坚定,信誓旦旦地说,“我这就买机票,我要去那个小镇找到她,向她求婚!”

一星期后,内华达山附近绵延近三万平方英里的茫茫沙海间,一辆破旧的二手别克越野正颠簸着,在仙人掌林立的95号高速公路上行驶。极目远眺,一望无垠的荒漠充斥着悲凉的死意,这里白天不见得有多热,冬日晚间却会降下漫天鹅毛,气温低得难以忍受。内华达的本意就是“冰雪覆盖”。

拓荒区南部就是著名的拉斯韦加斯,但可惜的是别克车的主人必须往北走,深入美国西部蛮荒传说最多的神秘之地,去寻找自己的爱人。这里是牛仔的故乡,北美矿业的发源地,故而大多数建筑保留了19世纪那种狂放而又凄冷的独特风格,这一路上能看到的人类建筑越来越少,而且几乎都是些废墟,鲜活的生命只剩下了那些很少见过人类的温顺食草生物。等到第三天,白色的雪和深红色的沙丘就是仅存的眼睛能够捕捉到的景观了。近百年来,这里曾经有数千架飞机如同百慕大一般消逝无踪,使得它的成名伴随着异样的血腥味。

滕跃调着广播,在仔细聆听天气状况,他的后排座上装满了各类食物和饮料,如果突然有大风雪,这些足够应付一阵。滕跃在国外呆了不少年,口语也不错,不存在语言障碍,天气预报播送之后,开始放送老辈子的流行组合清水乐队的经典情歌,他也能跟着哼上两句。

滕跃哼着哼着,发现除了自己和收音机里的声音,还有个不协调的杂音。他瞥了一眼前方,发现有一辆破旧的小卡车,一个穿戴邋遢,又矮又瘦的白人正在向他大力招手,还喊着什么。滕跃当然不敢停车,他知道这里不比国内,在物质极大丰富的国度里,什么变态杀人狂都有,这里连续开了三天都是荒漠,渺无人烟,人家要是想害自己易如反掌,而且越是慈眉善目不引人注意的,越有可能变态得厉害呢。滕跃在警校练了几下拳脚,除了杨兆林之外很少有人能把他揍趴下,论打架也算把好手,可在这个枪支泛滥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平等了。

那人见滕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突然加速向这边跑来。滕跃对这辆刚买回来二手车还没有完全熟悉,一时没来得及躲开,便被他逼得硬生生刹住。滕跃不是美国公民,初来乍到也没有买枪的路子,只得将从工具店里买到的一把大切肉刀攥紧,防止对方突然发难。

“老兄,”那人用浓郁难听的俚语沙哑地喊道,“我是本地人,车坏了,带我去锡林镇好吗?”

滕跃不知该如何拒绝他,便虚张声势地说:“好啊!我正巧要去锡林,那里有人要聘请我当功夫教师呢,你给带个路吧!”

这个相貌猥琐的汉子看来没什么不良动机,并未因此神色有所变化,点点头,讨好地笑着打开车门。滕跃闻到车油和汗臭混杂在一起的怪味,有些作呕。那家伙咧开嘴巴,一边冒着臭气一边说:“叫我邓肯好了。年轻人,你是第一次来本地吧?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中国人。我来找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也是中国人?”

“是啊,女的。”滕跃追问,“你认识?”

“不清楚。这镇子虽然不大,中国人可真不少,大约二三十家。你能详细说说吗?”

滕跃诧异了,暗想:“怎么会有这么多中国人?”

邓肯似乎看出来他的疑虑,说:“你不知道锡林的历史。这可是个古镇,最少存在了两百多年。1850年发现康斯培克、卡姆斯托克金矿的时候,先是吸引了外地人来挖掘,随后大批的中国劳工就涌进来。这帮伙计们可是精明,也不跟别人抢着挖,而是在金矿发现地附近开了很多旅馆、托运站、酒吧和饭店,甚至还开工具店专卖铲子锄头,最后挖金子的不一定能挖得到,可他们都发了。据说那时候可不止发现了金子,还发现过更值钱的矿物,引起了不少火拼……当然,这些都是听老人们说的,我也不大清楚。总之现在这些中国人就是当年那些精明人的后代,世世代代都没走出过这里,甚至有的还留着辫子呢!”

第十六话 雪天,千万别滑倒(2)

听到辫子,滕跃一阵厌恶,看不出对方是否是在讽刺,便蓦然开车。这时候,雪渐渐下大了,被风击打着窗户,居然笃笃有声。邓肯随手用本来就不干净的衣袖擦拭着玻璃,骤然间看到路旁一具鹿的尸体,半边已经被撕扯掉,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吃了去,另外的部分都被雪盖住了,显得极为苍凉阴郁,两人都觉得心底涌上一股酸涩,相对无言,唯有一同静静地听着广播。

蓦地,滕跃觉得车窗前的景物都变得白了,但却并非雪玉无暇,而是带有一种失去生命的压抑死灰。

邓肯看到滕跃的情绪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轻蔑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扁平的小铁罐白兰地,拧开盖子咕嘟咕嘟送进去好几大口,这才说:“小子,你是刚来美国?最少也是刚来这里。这里是全美最干旱的地方,但是下雪却很没有规律,十月份刚到就会常下,何况现在是冬天。”

正在这时,远处渐渐传来了击破劲风的沉重声响,随后三辆改装过的摩托从后面赶了上来,等到与别克平行后,渐渐减速。摩托上涂着五颜六色,画着惟妙惟肖的骷髅、狼头和刀剑。每辆车都是年轻男子开着,后面带着一个同样放荡不羁的野性女孩,他们的腰间都别着匕首或者短刀,女孩们对准滕跃的车窗伸出中指,并嗷嗷地欢叫。

滕跃有些紧张:“他们不是来抢劫的吧?”

“不会,他们的父母我都认识呢!他们的车油还是在我姐的加油站加的呢!小镇上总共也就七八十户人家,谁不认识谁呢?”

滕跃稍微放心了些,随后暗想:“这帮‘庄户’还以为自己多么时髦呢,我在国内玩得比这野多了。“不过毕竟身处异国他乡,不敢太过招摇,压抑下比试的欲望,仍旧保持温和的车速。

远远地,他已经能隐约望见有矿井和大棚,不由得说:“都两百年了,还挖呢?”

“这里矿藏很丰富,一直就没断挖过,大家都爱做发财梦啊,哈哈!”

陡然间,一块不小的石子砸到车窗玻璃上,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明显的裂纹。滕跃吓了一大跳,紧张地向外瞧去,只见领头的那个画着闪电的摩托上,一个块头不小的长发男孩向他冷笑着,还露出舌头上的两枚钉子。身后的女孩抖着绚丽的染发,还不时地向她掀起内衣,露出半截白花花的。白人女性的胸部多半都是半球状,滕跃第一次看见,马上红了脸。

但后面那个胖子忽然怪叫着抽出一根球棒,狠狠一砸,后窗玻璃顿时碎片飞溅。

滕跃这次真的生气了:“你不是说他们不乱来吗?”

面对滕跃的质问,邓肯尴尬地摇晃着脑袋:“他们就是讨厌外地人,尤其是中国人……不用怕……”他自己也有点拿不准。

“黄皮猴子!”那领头的少年叫道:“你会扔飞镖吗?”

滕跃压根没听懂他的意思,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单词,越发恐慌。

“不会就滚回老家去,这里不欢迎你!”后面那胖子又是一棍,把余下正在摇摇欲坠的玻璃砸了个干净。

滕跃勃然大怒,他在国内时驾驶改装后的赛车和那群同样爱好速度激情的流氓们在深夜高速奔驰,横冲直撞,拿着球棒砸人家玻璃是家常便饭,谁要是有丝毫反抗通常都是一顿胖揍,家里再通过关系给点钱就摆平,自来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于是本能比理智先行动,方向盘猛地一打,那胖子就惊呼一声,速度慢了下来,并向一旁绕开。滕跃多少有些惊讶,看来这孩子还有两下。

那长发少年看见他胆敢反抗,也火冒三丈,右手摁住了腰间的匕首。

也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警笛声。滕跃又惊又喜,心里直埋怨:“你早不来晚不来,我也被迫超速你才来!”

岂料那几个小子居然减慢了速度,老老实实地依次停靠到路边。邓肯对滕跃叫道:“你也快停下,不然她会射击的!”

“她?”滕跃虽然一肚子怨气,但还是没反应过来,却陡然听见一声极其熟悉的声音:“驾照!先生!”这声音有些不近人情,但在他听来却亲切无比,忙打开门,冲着那人就走过去。

另一名警察惊诧地举起枪吼道:“趴在车上!快!”却被同伴制止:“没事儿,我认识他。”随后,腾跃感到自己正紧贴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他抬起头,看到了方恬那张俏丽的脸。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滕跃是激动到一定程度不知说什么了,方恬却冷静地凝视着他,很随意地用烟州土话问:“你也来了?”

“我不是来旅游的!尹心水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必须要找到你!”

方恬淡然地笑着:“我挺感动的。不过,你那些臭毛病改不了,我们是没办法再……”

“我改,我改!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就比以前强多了,你看,我预先不知道是你的警车,但我马上停靠在路边了……”

方恬噗嗤一声轻笑,把证件还给了他:“你还不是怕警察开枪?你既然愿意改正,那好。我是锡林镇的治安官,你超速行驶……”

“多少钱,我给就是了。”

“这是一码,还有一码是你作为受害者,被他们袭击了,”方恬回头瞧了一眼,“所以你得跟我们回去做笔录了。”她转而对邓肯说:“老伙计,我路过你的车了,已经打电话让拖车去拉。作为回报,你帮我找一下这六个孩子的父母,他们多半在农场里,手机收不到信号。”

“是这帮小子砸了我的车玻璃,这要是在烟州,我早送他上医院了,我……”

“你老是爱辩解。你在国内砸了多少次别人的车玻璃?你还砸人家的脑袋呢。”方恬把滕跃训得哑口无言,“他们都还是调皮孩子,本质上都不坏。”

滕跃像小孩子一样赌气说:“我也一样。”他本想问问这些外国愤青们为什么会讨厌中国人,为什么问自己会不会扔飞镖,但他忍住了。

方恬宽容地笑笑。滕跃不知怎么了,一遇到方恬,就觉得她像母亲或者姐姐那样慈祥威严,而自己就会变得很幼稚,需要照顾和理解,始终不能以一个刚强能干的男子汉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尽管事实上他要比方恬大四个月。

“我要去方便一下。”那个胖子一脸歪笑。

方恬点头说:“你们犯了法,但我不会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你们。都是一个镇子的居民,我不想给你们用铐子,也希望你别给我们添乱子。”

胖子不以为然:“放心吧,我就算跑,终究也得跑回来!”说罢,他向路旁的斜坡走去。这时候雪大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大家站得久了,都像半个雪人一样。

“邓肯,你难道就没有告诉他,不能随便让陌生人搭乘吗?”方恬嗔怪地问道。

邓肯呲牙一笑:“我干嘛要去锯断自己正坐着的树杈?我这么说了他还会带我吗?”

滕跃怔了怔:“难道还真有危险?那……”

“这是常识,这可是美国。内华达州有咱们省两个大,人口还不到200万,还没有烟州一半多,你在这片荒漠上走,三天三夜见不到一个人也是可能的。每年这里都有相当多的人神秘失踪,尤其是游客,以后能找到踪迹,哪怕是尸体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这里是全美传说最多的地方,比如这一带,都说最好不要下雪天滑倒,否则会有厄运降临,流传了两百多年的风俗,肯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你要是滑倒摔伤,几天几夜没人救,不饿死也冻死了。”

“不管怎么说,你既然当了警长,肯定是铁了心要住这里了,所以……”滕跃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也住在这里,让我爸爸给办个绿卡,然后咱们就结婚……”

方恬凛然正视他,滕跃吃了一惊,不敢与之对视。方恬皱了皱眉,含糊地说:“回镇子再说。你马上给你家里打电话,让伯父伯母他们不要担心。”

第十六话 雪天,千万别滑倒(3)

说罢就对着斜坡喊道:“伍德!你再不上来,我就朝坡地下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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