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胡宗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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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哼了一声说,是吗?看来他也没有什么都告诉你这个“好朋友”嘛。多耿直的伙伴啊,自己大难临头,都还不想你帮忙呢。
我一惊,于是赶紧问他,什么大难临头?对方却收起先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你要是真拿他当朋友,就说服他,中秋8月15那天,来成都见我。
第三十四章。衣服下的秘密
“你等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大难临头,你们对他做什么了?”我有点着急的问。我朋友很多,胡宗仁毫无疑问是最好的一个。对方依旧在电话里不冷不热的说,你都说了不想和我们发生联系,那你还问我做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你的的好兄弟?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再次回拨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关机了。于是我很生气地给这个号码发了一句问候他老妈的脏话短信,就把手机丢到了桌子上。
放下电话后,我瘫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彩姐听见我有点气急败坏的最后几句,也从里屋走到房间门口,靠着门看着我,我们俩互相对望着,但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隔了一小会后,她才开口说,胡宗仁遇到麻烦了吗?我没回答,之是点点头,然后烧上一根烟。我这人就是这样,一心烦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抽烟,到最后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抽的是烟,还是抽的心烦。彩姐问我说,是什么样的麻烦,严重吗?我说我不知道,这个组织的人几次三番找到我,但很明显我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什么价值,他们是想要通过我说服或者胁迫胡宗仁做一些事情,否则就会有些不好的结果之类的。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关键是上回收到这个组织短信的时候,胡宗仁就没跟我说得特别明白,遮遮掩掩的,而我们本来也不是一派人,相互管多了容易惹出些麻烦来,当时我也就没怎么多问。
我顿了顿说,可是今天这个电话,对方的意思似乎是胡宗仁这回缠上的麻烦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恼火,都说到什么大难临头这样的话了。还说明胡宗仁有事情瞒着我们,没跟我们说。彩姐叹气说,大概他也是觉得本身不是一个派别的人,跟你说了,也只会给你添麻烦吧。我说,胡宗仁这个人本身就是个麻烦,自打我认识他以来,我干了多少我从小到大都没干过的蠢事?去年我跟魏成刚魏成健那伙人闹得如此天翻地覆,我之所以挺了下来,除了自己本身倔强以外,还因为我有胡宗仁他们这样肯帮忙的人呀!否则我要是一个人的话,我不是早就让那两个老混蛋给弄死了吗?
我接着说,当时本来胡宗仁和刹无道之间的瓜葛已经了解了,完全是处于朋友义气,我还没开口告诉他,他就主动说要跟我一块了。这次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麻烦,我站出来帮他也是义不容辞的。彩姐说,可是他都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怎么帮啊?我看着彩姐,说还能怎么样,只能摊开了问他啊。彩姐说,你问他,难道他就会告诉你了吗?
我没再说话了,这也是我唯一能知道答案的方式,但是如果他自己实在不愿意说,那任凭我怎么问也都没用,我打又打不过他,所以用武力这条路基本也是走不通的。这时候,彩姐说,要不这样吧,你先不要告诉胡宗仁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打电话试探下付韵妮的口气,如果她知道的话,我们两个女人家,有些话也好说一点,她拿我当姐姐,不会瞒着我。但是如果付韵妮还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我就告诉她现在胡宗仁有麻烦了,人家都找到你这儿来了。付韵妮肯定要着急,这样以来,胡宗仁也不会不说了,你知道他有多服付韵妮的管教。
果然还是彩姐聪明,念过大学的果然还是不一样。于是我答应了彩姐,然后彩姐就走到阳台上给付韵妮打电话。从彩姐口气和神情回馈给我的信息,我能够猜到,付韵妮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彩姐在电话里一直在宽慰付韵妮,让她要冷静,千万别在胡宗仁面前表露出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胡宗仁是一个罹患了绝症的倒霉鬼,而我们三个却在商量着要不要瞒着他或是告诉他实情一般。最后彩姐把电话递给我,我对付韵妮说,你放心,你家那个疯子的事情我肯定挺到底,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去我们小区外边叫一份鸡杂的外卖到我家,你和胡宗仁来我家,咱们再说这件事吧。
胡宗仁喜欢吃鸡杂,我想这大概跟我没什么关系,尽管我是属鸡的。他尤其是喜欢吃我家附近和磁器口老街上的这两家。他虽说没有嗜吃到我这种地步,但以此为诱惑绝对错不了。而想必胡宗仁自己遇到的麻烦他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只是没告诉我们任何人罢了。其实我是能够理解他这种做法的,虽然非常欠揍,但如果是我预见到我自己将会经历一个巨大的麻烦,我也不希望把这种麻烦带给我身边在意的亲人和朋友。
晚上他们两口子来了我这儿,我把付韵妮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走漏风声,她告诉我没有,但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逼着这家伙把实话给说出来,否则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她说话的口气,就好像这是她的门而不是我家的门似的。于是我立刻反锁了房门,今天这个屋子里,一定要出一个结果才行。
胡宗仁看上去依旧和以往一样,自顾自的吃着,然后偶尔做出一些很白痴的举动。而我们另外三个人,则各自心里都在盘算着怎么开口问,一边还得隔三差五的和他说上两句。到最后,大概是付韵妮看我们谁都没开口问,于是她率先坐不住了,她开始温和地问胡宗仁,你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呀?
胡宗仁看付韵妮这么温柔的说话,好像是有点不习惯,然后回答说,没有啊,好好的呢。付韵妮依旧温言细语的说,那你最近都做过些什么你跟我们大家说说吧。胡宗仁看着她,然后一脸茫然的问她,你问这些干嘛,我这边的事你又不懂,知道得越少越好。付韵妮再一次娇滴滴的央求胡宗仁,说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我心里虽然很担心胡宗仁,但是眼前这一幕让我实在忍不住想笑。我们四个人里,胡宗仁岁数最大,付韵妮岁数最小,尽管我们都没把胡宗仁当成一个“大哥”,但都是把付韵妮当成一个小妹妹的。付韵妮平日里雷厉风行,豪爽大气,典型的重庆妹儿,脾气相当过瘾。但此刻竟然用这种猫咪般的语气当着我和彩姐和胡宗仁说话,这怎么能让我觉得不好笑?我转头看着彩姐,她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饭碗,然后右手食指和拇指反复捏着自己的嘴唇。我打赌此刻我要是把彩姐的手拿开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胡宗仁显然也察觉到付韵妮口气有点不大对,平日里这家伙贱惯了,估计每天不被付韵妮骂上几句,他可能是睡不着觉的那种。果然他一边嘴里砸吧地嚼着菜,一边俩眼用那种很无语的眼神望着付韵妮那凑过来的猫咪脸。然后胡宗仁伸手捏住付韵妮的脸,对付韵妮说,你是谁,快从我堂客身上出来,把我堂客还给我…
噗的一声我终于没能忍住笑了出来,付韵妮看我都破功了,她估计也是懒得再继续装可爱了,她一把掀开胡宗仁捏住自己脸蛋的手,然后用力在胡宗仁上臂上掐了一爪,然后大声说,别闹!你快点回答我!最近格老子是不是又惹到什么人了!
胡宗仁也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笑着对我说,看吧,这才是她的本性。接着她望着付韵妮,问她说,你干什么问这个啊,我要是惹人了我能好好坐在这里吃鸡杂吗?你不要发神经好不好?付韵妮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胡宗仁说,那为什么有人传来消息说,你8月15中秋的时候要是不去成都的话,就会大难临头?
胡宗仁皱着眉毛,然后很纳闷的问付韵妮,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无缘无故去成都干嘛啊?中秋还早着呢,这么快就想吃月饼了啊?晚上回去我喂你吃旺仔小馒头好不好?说完他站起来,朝着付韵妮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付韵妮有点着急了,她又一次看向我,然后我就开始对胡宗仁说,哥们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们吧,都是自己人,今天大家也不是没原因就这么问你的,人家都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胡宗仁看着我,那种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是我想要隐瞒一件事,但却被人揭穿了,那种不知道是生气或是想要继续隐瞒的眼神。他依旧有点嘴硬的样子,然后朝沙发上一坐,痞气又上来了,他问我说,谁啊?谁打电话给你了?什么情况啊这是,你们今天还让不让我好好吃饭了?
我告诉他,是一个川北口音的男人打来的,自称是天地会的。胡宗仁说,轩辕会。我说对方跟我讲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那意思就是说你最近摊上大麻烦了。怎么个大法我问他他也没跟我说,只是叫我劝劝你,让你8月15号到成都去见他。
胡宗仁哼了一声。我问他,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对吧?他说他知道,就是一个老王八蛋罢了。我问胡宗仁,那为什么他跟我说,你如果不去的话注定大难临头?咱们这行本来就比别的行业相对危险一些,再来个大难临头,你叫我们听了怎么不担心。
胡宗仁还是嘴硬的说,哎呀这件事没那么严重,你们就别管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解决!
“啪!”的一声,付韵妮很用力地在胡宗仁背心上打了一巴掌,连我看着都觉得疼。“你干嘛啊?”胡宗仁冲着付韵妮大声叫唤道。结果他叫唤的结果是换来了付韵妮一连串的组合巴掌。胡宗仁站起身来,然后用手擦了擦嘴上的油,接着双手叉腰看着我们。他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我本来不想你们知道。既然你们要追问,看来我今天不说也不行。你们等我抽根烟再说。
说完他就朝着阳台走过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拍的时候还捏了一下。我懂他的意思,于是我也站起来跟着他走到阳台上。我家的阳台因为没有安装滑拉门,所以夏天开了空调以后我只能把遮光窗帘给拉上。所以当我和胡宗仁走到阳台上的时候,虽然付韵妮和彩姐隔着窗帘看不见我们俩,但是还是能听到我们俩的声音。
我和胡宗仁点上烟,他看了看我,然后苦笑着说,兄弟,这趟让老胡撞到了,没告诉你是因为你不是道家人,你也管不了那么多,何必让你们替我操心呢。我问他,倒地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哪里不好了,怎么叫大难临头呢?
胡宗仁把烟放在窗台上,烟头悬在外边,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被他这突如其来无礼而且变态的举动震惊了,我问他你要干什么!他说我给你看样东西。我说你身上有的东西我都有我干嘛要看你的?他没理我,而是撂下衣服后,转身背对着我。
那一刻我不说话了,因为我看见他的背上,两片肩胛骨之间背心处,有大小相等,围成一个圆圈状的,8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肉痣,正上方的那一粒和正右方的那一粒之间,已经被一道颜色比肉痣要略浅一点、红色疤痕状的的伤口连接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惹祸上身
当我看到他背上的东西的时候,心里吃了一惊。因为这东西我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类似的,但当时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我依稀记得早年还在当师傅的跟屁虫时,有一个山师家的师傅来找我师傅求救,当时也是撩起了衣服,肚子上围绕着肚脐眼,也有那么一圈肉痣,只不过我不大记得当时有没有看见疤痕而已。师傅也是帮着那位师傅忙活了很久,而且不让我在边上看,后来那位师傅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为了不让胡宗仁心里有压力,我故作镇定的笑着跟他说,哟,你这几粒痣长得还真是别致啊,人家都是胸有大痣,你这背上长啊,你果然不一般啊。胡宗仁转过身,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就是这回惹下的事,说来话长啊。穿好衣服后他又拿起窗台上的烟,狠抽了几口,烟雾熏得他眼睛眯了起来,接着我们扔掉烟头,走回了屋里。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家鸡杂也不吃了。胡宗仁对大家说,我背上有个东西,算不上是个咒,但也是个结,这个结我必须一步步来破,如今我已经失败了一个了,还剩下7个。我自认学艺不精,但也不甘心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挂掉,而之所以没告诉大家,并非我狂妄自大,完全是因为我在乎大家,不希望把自己的麻烦让大家受影响。
付韵妮听到胡宗仁这么说,立刻撩起胡宗仁的衣服,然后在看到那八颗肉痣的时候,她张大嘴巴,并用手捂住了嘴,一脸非常吃惊的模样。付韵妮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胡宗仁身上,着急的问,这是什么东西?谁给你弄上去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胡宗仁笑呵呵的说,我没有不告诉你啊是你自己没看到而已,谁叫你这么久都不扒我衣服了哈哈哈。
我很佩服胡宗仁,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要换我可真做不到。我问他,你仔细跟我说说,这玩意是怎么来的,咱们俩的关系,你就算不让我跟你一块,我也会自己找着来的,你看着办吧。
胡宗仁对我们说,你们还记得吗,7月底的时候,我们一起帮黄婆婆了却了一桩心愿。我说是那个被撞死的小孩的事吗?他说是的,就是那个刘总女儿被鬼上身的那回事。我点点头,胡宗仁接着说,那次完事之后,老太婆不是说,要我们当中的一个人,亲自把那个小女孩的草人身子送回陕西,去看看那对老夫妻,也完成下小女孩的心愿,她不是想回家么。我说我记得那件事,我还记得那天你对一个畜生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胡宗仁笑笑说,当时我不想去,因为太远了,我觉得麻烦,但是后来你说你去的时候我就改变主意了,因为我顺到也能回去成都,看望下我老师傅。他老人家岁数毕竟这么大了,也跟黄婆婆有一样的病,就是糖尿病。而且我当时不是跟你说,我还有些自己的私事要处理么?胡宗仁说到这里,就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背,苦笑着说,看吧,这就是不自量力,处理的结果了。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那天胡宗仁难得那么主动的抢着出远门,原来是去了结自己的私人恩怨去了。可是在那之前,我除了从他口中得知了一小部分关于轩辕会的信息之外,他也没再告诉我别的,作为外人我也不便多问,时间一久我也就渐渐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胡宗仁接着说,事情是这样的,在那天我们去办刘总女儿的那个案子之前,我就接到了我师傅的电话,师傅在电话里问的话很奇怪,总之就是反复在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我当时觉得很纳闷,好端端的师傅怎么会突然对自己嘘寒问暖。胡宗仁笑着说,你别看我师傅那次见你的时候一本正经像个世外高人,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顽童,否则我和他之间性格相差太大,这师徒也当不久。平时自己跟师傅虽然嘻嘻哈哈惯了,但毕竟是授业恩师,我父亲又去世得早,所以这个世上,我是把我师傅很大程度上当成自己的亲爹一样对待的。
这一点我是深有感触的,不过我比胡宗仁幸运,我在漫无目的的跑出家门以后,几乎是没遭遇什么挫折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的拜了个师傅,所幸的是,我师傅是个好师傅,是个好老头,尽管平日里也是一副严厉巴巴的样子,但是真要高兴起来,那可比我更嗨。不过我和胡宗仁不一样,他的师傅只有他这么一个徒弟,倾囊相授那是自然的,也能全心全意的对他。可我还有个师姐,师姐虽然有些叛逆,而且给师傅添过不少麻烦,但尽管如此,她依旧是我师傅最喜爱的弟子。我充其量算是个补缺的。虽然我知道自己这么想有些不对,但我心里清楚,无论我做得多好,我始终替代不了我师姐在师傅心目中的地位。
胡宗仁接着说,当时我就觉得师傅有些不对劲,就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师傅支支吾吾的,但是一个劲跟我说最近安分点,别去惹是生非,师傅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他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跟我说这些,而且臭老头最大的弱点就是,他压根就不会撒谎。我笑着对胡宗仁说,道家人一向重诚信,你以为谁都跟你一个样,成天胡搞瞎搞吗。胡宗仁接着说,当下他就一个劲的追问邢崖子,说到后来的时候他甚至都有些发火了,对邢崖子说,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马上连夜赶回成都来,天天守着你问,我还在成都闹点动静出来,看你怎么办!
所以这就是我一直跟胡宗仁玩得好的原因,遇到一个疯子的时候,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成是个傻子。胡宗仁是在成都打出名声来的,他这么一说邢崖子也就真的担心自己这个疯徒弟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于是才告诉了胡宗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宗仁说,邢崖子师傅早年带着胡宗仁一起,脱离了轩辕会,因为当初走的时候非常固执,所以引起了很多跟邢崖子师傅同辈的其余师傅的不满。而瑶山派作为道家的分支,除了邢崖子和胡宗仁以外,还有别的徒子徒孙在轩辕会中。他们俩这么一走,让别的人呆在里边就非常尴尬,有的人脸皮厚点,也就装作不知道的留下了,剩下的大部分也都随着离开了这个组织,于是在轩辕会这个专属于道家的组织里,他们瑶山派就成了一个另类,这种另类,就好像要脱离道家,欺师灭祖一般。
道士的脾气本来就臭,当然我是指的大多数。瑶山派的退出,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自己千辛万苦养大了一个孩子,到头来却被别人带着私奔了。自己半点好处没捞着,还搭上了这么多年的抚育费。当然这个比喻可能有点不恰当,但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吧。所以几次三番来找邢崖子师傅游说,希望他们能够顾全大局,重新回到轩辕会。邢崖子师傅是瑶山派目前还活着的辈分比较高的前辈了,他说话基本上能代表整个瑶山派,但邢崖子说,他清闲惯了,向来不喜欢和任何人比个高低,自己的徒弟有没有本事他自己知道,不用别人来替他判断。言下之意,就是觉得这个组织内部喜欢争强好胜,自己没兴趣搅合进来。
胡宗仁说,轩辕会的元老们虽然不爽师傅的做法,但是也是敬重师傅的名望,加上师傅已经很多年不问江湖事了,所以也就没难为他。直到我退出以后,还继续在这行里混饭出,本来能低调的混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