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胡宗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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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的遭遇,齐小姐就开始害怕起来,一个劲的闭着眼睛念阿弥陀佛,念了很久那声音才渐渐消失,而自己却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问齐小姐,你老公呢?这是我的猜测,按照她的岁数来说,理应是结婚了的。但从她说的内容来看,好像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家里却没有人。但是这茶几上又放了个烟灰缸,那表面这家里是有人要抽烟的,烟灰缸里却没有烟头,有干涸的水渍,说明这个烟灰缸已经有不少日子没人使用了。所以我猜想她肯定是家里有男人,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男人一直不在这里。
齐小姐听我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一下,可能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问这个,于是就对我说,我先生在外地工作,不常在家。我说那你发生这些事后,就没跟你先生说说吗?她说打过电话了,但是先生说是她自己疑神疑鬼,也没当回事。
我看了胡宗仁一眼,心想,这下你先生恐怕得开始当回事才行了。
第二章。开门见鬼
胡宗仁侧过头问我,你是怎么知道她有老公的?我说这很容易观察啊,谁让你自己不留意细节。胡宗仁悄声到我耳边说,我还想说这种深闺孤女,正好是我的下饭菜呢。我白了胡宗仁一眼,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这么下流,尽管我最初也是这么想的。
胡宗仁让齐小姐接着说,齐小姐说,从那天开始,连续好几天都准时在夜里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声音,再后来,自己睡觉的时候,老是觉得脖子后边有人在对着后脑勺轻轻的吹气一般,凉飕飕的。她说她从小的习惯就是侧着身子睡觉,因为有时候会打开床头灯看书什么的,就算有时候是躺平了睡觉,也会在睡着之后不由自主的侧过身去。齐小姐说,那种吹气的感觉就好像近在咫尺一般,而且那种凉意也不仅是皮肤觉得凉,而是那种直接浸入骨头般的感觉。
齐小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因为她所谓的这种感觉,我早已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回了。齐小姐说,每当她觉得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就会鼓起勇气猛然开灯转头,转过身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齐小姐接着说,最近的一次,让她下定了决心要找人来仔细处理一下,就是在两天之前,也是夜里三点,那种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但是背后却没有吹气的感觉,长期以来的休息不好让齐小姐十分恼火,于是那天她鼓起勇气,打开了灯,坐在床上,开灯之后那个怪声停歇了一会,但是很快就继续响起来,这回齐小姐分辨清楚了,那声音是从床底下传出来的。
齐小姐说,她卧室的床是那种四脚的实木床,床底下塞满了各种家里平时不怎么用得上的东西,上边便是横着的床梁子,梁子上正好就盖了一张木板。齐小姐觉得,那种尖锐物体抠木板的声音,应当就是床底下的这块用来铺床垫的板子。于是她就慢慢把手伸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电筒,等着那声音又一次持续响起来的时候,她就立刻以一个猴子捞月的姿势弯腰去看床底下,这一看就把她给吓着了。
胡宗仁问,你当时看见什么了?齐小姐肩膀微微颤抖的说,她当时看到一只手正在用指甲由下至上地抠着床板。胡宗仁又问,是什么样的手?齐小姐说,很看上去很瘦,只有一只光生生的手,手电筒的灯光照射过去的时候,看到皮肤是那种白得发青的那种。而且当我一看到那只手的时候,它突然就停止了挠木板的动作,而是慢慢缩回到灯光找不到的地方去了。胡宗仁问,你就没追着找找藏哪儿去了吗?齐小姐张大眼睛看着胡宗仁惊讶的问,你开什么玩笑,光是这样我都吓得快厥过去了,我哪还有胆子敢接着看啊。
齐小姐说,当时吓得她在家里哇哇大叫,赶紧逃离了卧室,锁上了门,跑到客厅里边来了。从那天夜里开始,自己再也没回过卧室,由于逃跑的时候很匆忙,自己的手机和充电器都还在床头柜上放着,她想要打电话求救都没办法,于是只能等到第二天天亮了以后,才去邻居家敲门,让邻居帮忙把手机和钱包什么的拿出来,邻居还很纳闷为什么不自己拿,她也不好意思直说就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了。
齐小姐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她们夫妻俩都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所以这些话如果跟大家说起来的话,害怕大家笑话。胡宗仁哼了一声后说,结果你自己还不是信了,学历再高又怎么样,你学的那些东西能帮上你什么忙吗?齐小姐被胡宗仁这么一句话给呛着了,尴尬的看看我,就没说话。我则问齐小姐,那你是怎么打听到我们的?齐小姐说,她也是四处打听,后来才找到电话号码,但是打过去是一个成都口音的人接的,对方就给了我胡老师的电话号码。
我侧身低声问胡宗仁,马道人之前留下的那个电话,这段日子是不是基本上都没人打过来?胡宗仁说是啊,他还纳闷了,按理说马道人的业务电话应该不少才对啊。我说你这还想不明白吗?那是轩辕会的人给你串了号了,你忘了那天在香堂上的时候,姚师傅还专门问了自己的弟子知道马道人的电话号码不。胡宗仁点点头说,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既然说了要给我们二十四个案子,肯定要管控这个手机才行。
胡宗仁对齐小姐说,你从那天晚上开始就没回过房间,那你住哪儿啊?齐小姐说,就睡在客厅沙发上啊。胡宗仁问,那你睡在外头以后,还出现过这些怪事吗?齐小姐说那到是没有了,只不过自己即便在沙发上睡觉,晚上还是会准时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听到那种声音,只不过能够很明显的区分出,那声音是从关上门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我对胡宗仁说,那就说明这个鬼魂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是固定的,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发生改变,如此一来就比较好理解鬼魂的属性了,等级和行为能力都不算高,一个月以前出现恰好那个时候是中元鬼月,阴气重的时候鬼魂活动频繁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只是你的卧室里应当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它的出现,否则这种莫名其妙出现在某个地方,却赖着不走的,倒也不怎么常见啊。我接着问齐小姐,那天你邻居进去给你拿了东西以后,房间里的东西都还维持了原样对吗?齐小姐说是的,这几天自己在家里过得胆战心惊的,只盼早点能够解决。
当下胡宗仁就站起身来对齐小姐说,那这样吧,保险起见,在进卧室之前,我们先给你这个房子其他的地方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鬼魂存在的踪迹。我点点头,也跟着站起身来,掏出我的罗盘。
胡宗仁和我分头检查,他的法子比我要稍微复杂一点,但是不会受到别的干扰,而罗盘虽然更直观,但是准确度是有轻微偏差的。因为现在的房屋结构绝大多数都是钢筋混凝土,家里又有电器什么的,所以罗盘的磁场难免会因此受到点干扰,但是那是轻微的,只要凑近了找准了,还是能够判断得出来。整个找寻的过程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胡宗仁最早在除了卧室之外的地方发现踪迹,那个位置就是齐小姐关上的卧室门的门口,他继续顺着这个踪迹找,朝着客厅的方向。而我则在大门玄关的地方找到了踪迹,而很快我和胡宗仁就碰头了,整个有灵异反应的区域形成一道轨迹,从玄关处到卧室门。卧室里自然有反应这是一定的,这个结论无疑就是在告诉我们,这个鬼魂是从大门进来的,而且进门之后哪儿也没去,而是直接去了齐小姐的卧室。
我让胡宗仁继续检查下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遗漏,我则背靠着玄关大门,站在门的角度观察屋里。进门的地方如果按照四方形的划分的话,在左下角,所以这个四方形范围内的神位就应该在我所站位置的右上斜对角处,如果在这个位置放上一个关公或是钟馗等武将神像,面朝着门口,通常情况下来说,鬼魂是不敢进门的。而不巧的是,倘若这屋里没有供神位倒也罢了,偏偏在神位的位置上,挂了一个空调机,而那用于排水换气的圆孔,恰好就在神位上,破坏了神位。那就意味着,这个屋子是没有神位的,是不被保护庇佑的。这才是这个鬼魂能直接从大门进来的原因。门外就是电梯,也就能推断出,那个鬼魂有可能是跟着齐小姐从楼下上楼,然后进屋的,但是为什么又直接去了卧室呢?倘若我是个鬼魂的话,我到一个没有神位的屋子里,我还不得蹦跶半天开心开心再说啊?
于是我问齐小姐,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闺蜜什么的,来过你们家,但是后来去世了的?我在尽量缩小范围,这样也能速度快一点。齐小姐想了想说,没有啊,大家都活得好好的,而且自己住进这个地方也才几年的时间而已,除了自己父母偶尔来住几天之外,几乎没别的人来,而且自己的父母都还在呀。
又卡住了。这时候胡宗仁也检查完毕了,他告诉我,他又找到几个地方,一处是饭厅的饭桌边,一处是于是的盥洗盆前,而这两个地方,正是齐小姐先前说的摔碎杯子和镜子破裂的地方,那就意味着那个鬼魂进屋之后其实是出来了的,但是出来不该没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它一定是趴在齐小姐的背上,双脚悬空出来的。一想到这个画面,我也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我个人对于背后看不到的地方永远是抱有警戒感的,光是想想我也觉得可怕。
胡宗仁自然明白我在想什么,他把测灵的工具放好之后对我说,那待会测灵动就交给你了,我这一大堆东西,麻烦。我点点头。胡宗仁又转身对齐小姐说,齐小姐,那咱们这就进你卧室去看看吧,你不用跟着进去,就站在门口就行,不会出问题的。
齐小姐同意之后,我就走到卧室门前,在门的两侧连好了绳头钉,中间拴上红线。再单独剪了一段红绳,在靠近门的地面上打结围城一个圆圈,让齐小姐站在圈内,并叮嘱她无论看见什么,你吓得叫出屎来都行,也不要踏出这个圈子,否则咱们就没法保证你的安全。
齐小姐在圈内站好后,我和胡宗仁站到门前对望一眼点点头,然后就扭开了卧室门的把手。我手里端着罗盘,刚进门还是提防点好,却在我们打开门的一瞬间,罗盘快速的旋转起来,与此同时,我的鼻子中闻到一股刺鼻的,类似死耗子的味道。
好样的,满屋子都是。
第三章。床下的秘密
每次在进入一个现场的时候,尽管早有预料,但依旧会被这些现象搞得自己心跳加快,鼻子里充斥着的刺鼻气味,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闻到了。在我接受的相当大一部分案子当中,但凡鬼魂踪迹比较活跃的现场,这种味道基本都存在。说起来很不幸,因为有几个做警察的朋友,过去的日子里曾经有过那么两三次被直接一个电话叫到了命案现场,而通常理由都是如果你不来明天我就带人来抓你之类的恐吓。而在命案现场我有时候也能够闻到这个味道,现场很多人会把这种味道当作是尸臭,但却从没想过,尸臭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死亡,哪里来的尸臭?
所以多年来这种味道也相对给我的判断提供了一些便利,我可以不用任何设备仅用鼻子闻闻就知道这里有鬼没鬼,味道越重,倒不是说怨念越强,而是指执念越深,也就越容易放不下。打开齐小姐房间门的时候,那种扑面而来的气味是在提醒我,这屋里的这位,有着较重的执念,只不过我无法分辨是否这种执念曾因为鬼月的关系被放大了而已。
我和胡宗仁走进屋里,我注意到房间里的窗户是打开着的,连灯也是开着的,大概是前几天齐小姐逃离房间的时候,没来得及关的缘故。这两天电费应该增加了不少。我先是在开着的窗户那儿,没有关掉窗户,只是跟在门外一样用钉子结红绳把窗户封住,我手里的罗盘指针一直在不规律的转动着,在我看来,这种满屋子都充斥着灵异反应的情况下,我只能通过区分哪儿的反应更强烈来判断鬼魂在这个地方停留的时间长短,并因此来猜想它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停留。
鬼魂并没有攻击人的意图,所以我和胡宗仁渐渐也就放心了一点,经过一番查找,我注意到齐小姐屋里衣柜上的镜子,是对着床的侧面的,房间挺大,摆放镜子的位置其实可以有不少选择,这种睡在床上就能够直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格局,显然也是不值得推荐的一种。我虽然不怎么懂风水,但这些基本的还是知道。床上凌乱一片,看得出当时齐小姐逃走的时候有多匆忙。从床单和杯子的褶皱来看,齐小姐睡的位置是靠近墙的一侧,也就是离衣柜镜子较远的一侧,但是这是个双人床,看得出来齐小姐睡在上边是把自己先生的位置给空了出来的,于是我转身对齐小姐说,今后不管在哪儿,只要是一个人睡觉的话,再大的床也尽量睡在中间,如果习惯性的睡在边上的话,那也把脱下来的衣服什么的那另一侧的地方给占了,包括住酒店也是这样,能住单人房就别点双床房,即便是点了双床房,也不要无缘无故就空出一个床位来。
齐小姐问我是为什么,我告诉她这是在提醒你身边的东西,这地方有人了,没你的地儿了。
继续寻找一阵后,我顶住越来越浓烈的恶臭,找到散发臭味的地方,相应的,也是整间屋子里,罗盘转的最疯狂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齐小姐的床上,而且是她没睡的那片区域。我对胡宗仁说这儿有古怪,胡宗仁听到声音后就从打开的衣柜处走了过来,因为我看到他正打开衣柜遮挡住齐小姐的目光,在那儿玩齐小姐的胸罩。
胡宗仁凑到我身边看了看罗盘,然后对我说,哟,还转得挺厉害的。我对他说,你带香灰了吗?撒一点上去看看。胡宗仁伸手到包里摸了一小把出来,然后转头对齐小姐说,不好意思了,可能要弄脏你家的床单了。说完就朝着我指着的、那个目前看来反应最强烈的地方撒了过去。
我确定以下见到的一切不是我的幻觉,当香灰落到距离床单一个人侧身高度的时候,突然悬浮停留不到半秒钟后,香灰才跌落到了床上,而就在香灰停在半空中的时候,罗盘上的指针突然迅速的弹了一下,就好像是一个睡着的人,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弹射的反应一样,而就在香灰落下之后,灵动明显减弱,即便我再把罗盘凑到床单上,其反应也和周围环境没有太大区别。于是这就说明,在香灰没有碰到床单之前,这里睡了一个我们看不见的鬼魂。
我走到门口把我看到的情况加上分析讲给齐小姐听,她联想到自己每晚睡的床边都有个鬼的时候,明显的不淡定了。我告诉她,你这屋子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别人特别在意的,而这个别人恰好又死了的?齐小姐想了想说,没有啊,这房子是她老公结婚前几年就买下了,自己是谈恋爱后才搬过来一起住的,清洁卫生什么的也一直是自己在打扫,如果有什么不属于家里的东西的话,应该早就被发现了吧。
齐小姐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办法接下去了。于是我转头对胡宗仁说,咱们这屋里还有没有什么地方遗漏了的?因为我考虑到既然刚才床上躺了个人的话,却又突然消失了,这间屋子它是出不去的,即便是遇到那种力量很强的,出去了我应该能从红绳上察觉到问题才对,那就只能说明它是藏起来了,所以我才这么问胡宗仁。
胡宗仁想了想问我,床底下你看了吗?我才突然回想起之前齐小姐说了在床底下见到鬼手的事,最初我查看屋子的时候,曾到床下看了看,堆放的全是杂物,加上又直接在床上找到了灵动,也就忽略了床底下。于是我问齐小姐,你这床下边的东西我们得先拿出来检查检查。齐小姐答应了,于是胡宗仁开始猫着身子把床底下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往外刨,那姿势很像是猫拉完屎后挖沙的样子。胡宗仁每丢出一样东西来,我就仔细用罗盘检查一次,最后,他拿出了一把吉他。
这是一把民谣吉他,当年还没被学校扫地出门的时候,我寻死觅活的央求着我爹妈给我买一把吉他,为的就是希望能用我优雅的演奏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却在我刚刚学会没多久的时候,就跳上了南下昆明的火车。这把吉他看上去挺旧了,上边还贴着一些BeYonD的不干胶贴画,这让我对这把吉他的主人产生了好感。我把吉他拿在手上,弦已经松动了,我吹了吹灰尘,正打算玩玩的时候,手里的罗盘突然飞快的旋转起来,我一惊,把罗盘凑近吉他的共鸣口,不会错了,剧烈的灵异反应,这把吉他肯定有问题。
我踢了胡宗仁的屁股一脚,让他看过来。胡宗仁问我怎么了我说这吉他上反应好强啊,好像比刚才床上还强。胡宗仁看了一眼我的罗盘,然后又看了看那把吉他,对我说,会不会是这把吉他原来的主人,然后死了觉得自己一辈子最爱的还是这把吉他啊?
虽然以胡宗仁的口吻说出这些话来我依旧觉得是在扯蛋,但也不可否认,他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把吉他看样子放在床底下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是放在床底下最里边的位置,也就是说,打从一开始这把吉他就塞进去了,吉他只是松动了又没坏,但既然不用,为什么不丢掉而是保存下来呢,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吗?该不会是在纪念着不干胶贴画上的黄家驹吧?那我可没胆子给我的男神带路送行啊。
我知道我这个想法非常荒谬,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于是我拿起吉他问齐小姐,这把吉他是你先生的还是谁的啊?因为我是玩吉他的人,所以我不觉得有人如果喜爱吉他的话,会连个琴包都不用就把琴裸着塞床底下了。齐小姐说,这个应该是自己老公的,自己也是很早就知道床底下有一把吉他,可是从来没看到先生弹过,也没问过他是不是会弹吉他之类的。
就在这个时候,胡宗仁突然暗示性的碰了碰我,然后咳嗽了两声。于是我会意转过身去,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仔细看看,这共鸣口里边有东西。于是我们背着齐小姐看不到的角度,我仔细看了下里边,还真有一团好像布料的东西。于是胡宗仁从我手上接过琴去,悄悄松开琴弦,伸手进去,用两根手指把那个东西给夹了出来。他拿出来后迅速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