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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残袍-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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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有要饭的。”开门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把他的碗拿进来。”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你的碗呢?”男孩上下打量着左登峰,寻常要饭的手里都会端着碗,这个要饭的穷的连碗都没有了。

“我不是要饭的。”左登峰摇头开口,看来这户人家还是很和善的。

“你不要饭到我家来干啥?”男孩疑惑的问道。

左登峰闻言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虽然在人前他威风八面,但是骨子里他并不是个大大咧咧的人,遇事往往会不好意思。

“你为啥不说话?”男孩借着门楼上灯笼的光线歪头打量着左登峰。

左登峰闻言缓缓摇头,转身离开了,过年是一家人最开心的时候,没有人愿意接纳外人,冒昧闯入会吓坏他们。

“妈,他走了。”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左登峰本来心情就异常低落,那个小男孩喊妈的声音令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一刻他想回老家去看看自己已经长眠于地下的母亲。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随即就是跑步的声音,左登峰闻声回头,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向他走了过来,手里抓着一个刚出锅的馒头。

那妇女快步走到左登峰身前将馒头塞给了他,当她看到十三之后,脸上的神情陡然剧变,“小兄弟,是你吗?”

“你认错人了。”左登峰看了那妇女一眼,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也记得你的猫。”那个年轻的妇女探手拉住了他。

“你是?”左登峰面露疑惑,仔细一看他也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眼熟,但是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四年前你给了我一块大洋,还记得吗?”妇女拉着左登峰走向自己的院子。

左登峰闻言茫然摇头,他给过很多人钱,别人可能记得他,他已经不记得对方了。

“要跟你搭伙儿的那个,想起来了吗。”妇女低声开口。

“哦,是你呀。”左登峰终于回忆了起来,当年他刚刚到济南城,那时候恰逢灾荒,他遇到了一个要与之搭伙儿的女人。那时候这个妇女正处于哺乳期,所谓搭伙儿就是男人将食物省下来给女人吃,而女人则将奶水分一部分给男人,是灾年活命的无奈之举。他当年拒绝了女人搭伙的建议,将身上最后一枚大洋给了她。

“四年不见,你的大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左登峰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男孩。

“是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救命恩人了。”那妇女拉着左登峰进了院子。

迈步进院的那一刻左登峰心中涌出了些许暖意,他没想到四年前的一丝善心为他在这孤独的年夜换来一抹温情……

第三百六十六章 短暂温馨

这是一处旧宅子,院子也不大,东厢为存放柴草的地方,靠西墙有一猪圈,里面有一半大猪崽,猪圈南侧为茅房,房子东西四间,堂屋为西侧第二间,左右两间都是炕间,最东边的一间应该是存放粮食和杂物的地方,此时锅里蒸了一锅饽饽,十个大饽饽应该是为祭祖准备的,周围还有一些小馒头,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坐在堂屋的桌前吃着馒头。

左登峰临进屋的时候看向东厢屋顶,十三会意,悄然蹿了上去。

“快给恩人磕头。”女子将左登峰请到了堂屋的座位上,然后拉扯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要给他磕头。

“大姐,不用这样。”左登峰见状急忙站了起来加以阻止,他曾经对很多人施过恩惠,哪一个都比这个女人拿的钱多。

“小兄弟,当年要是没有你,我们娘仨早就饿死了。”左登峰搀扶两个孩子的时候,女人跪了下去给左登峰磕头。

“大姐,你别吓着孩子。”左登峰腾出手来拉起了女人。

“小兄弟,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你,来,快吃吧。”女人起身之后立刻拿过左登峰放在锅边的馒头递给了他。

“大姐,你婆婆呢?”左登峰接过馒头放到了桌边。他记得上次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她好像还带着一个老妪。

“前年病死了。”女人叹气过后抬头再问,“小兄弟,这几年你去了哪里?”

“到处乱走,去过不少地方。”左登峰出言笑道,他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发自内心的关怀,这是他久违的眼神。

“这年头哪儿也不好过,你快吃呀。”女人拿过馒头塞到了左登峰手里,她上次见到左登峰的时候左登峰还很年轻,四年的时间里左登峰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还穿着当年的那件袍子,头发全部花白了。

“大姐,你的日子好过了呀。”左登峰环视着屋里的摆设,家具虽然破,却还有那么几件,东屋的嘀嗒声说明家里还有一座钟,这时候家里有座钟就表示日子在温饱以上。

“我找了个男人,好孬有个落脚的地儿了。”女人叹气开口。

“大哥呢?”左登峰随口问道。

“还没回来,你吃着,我收拾收拾。”女人说着转身去收拾蒸好的馒头,将馒头端到东屋之后女人又在东屋忙活,左登峰见她在铺炕,急忙出言阻止了她。

“大姐,我过会儿就走了,不用忙活。”左登峰出言说道。

“你以后哪儿也别去了,等你大哥回来,让他给你寻个差事,没找到差事之前你就在这儿住着。”女人在最东的屋子里为左登峰铺着被褥。

“大姐,你平时不怎么出门吧?”左登峰微笑发问。二人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在墙角蜷缩着观察1875部队的情况,女人并不知道他会道术。

“我是外乡人,平日很少出去,为啥问这个?”女人随口回答。

左登峰笑了笑没有开口,如果这个女人经常出门的话不可能没听过关于他的传闻,况且在此之前他到处撒钱的以及搅黄了日本鬼子联谊会的事情已经在街头巷尾传开了。

片刻过后,那女人自东屋出来,开始忙活着和面拌馅包饺子,与此同时追问左登峰这几年都去了哪里,怎么会苍老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事情做,啰里啰嗦,喋喋不休。

换做平时左登峰早就烦了,但是这一次他不但没有厌烦还感觉很温馨,这个女人的性格有点儿像他二姐。

“大姐,大哥是干什么工作的?”左登峰将手里的馒头递给了那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女人先前只给了他一半馒头,吃完之后小男孩一直在看着自己弟弟手里的那一半。

“当差的,他脾气不太好,一会儿要是说话冲了,你别往心里去。”女人提前给左登峰打预防针。

左登峰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女人是外乡人,还带着两个拖油瓶,找个能管她们娘仨温饱的男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家庭地位自然不会高到哪儿去。

二人说话之间,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女人闻声立刻放下手里的饺子皮跑出去开门,随后就听到她和男人谈话的声音。

片刻过后,一个身穿伪军军装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言下之意是嫌那女人又给他添了麻烦。

中年男子走到门口停了下来,目瞪口呆,如同见鬼。

“这是俺们娘仨的救命恩人,这就是你大哥。”女人给二人做着介绍,说完之后发现自己的男人神情不对,“你咋的了?”

“你,你,你……”中年男子伸手指着左登峰,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左登峰见状冲他点头微笑,这个中年男子可能白天参与了联谊会的警戒工作,很可能是认出了他。

“他落了难了,没地儿去,在咱家住几天,你帮忙给他寻个差事吧,找到差事他就搬走。”女人急忙出言解释,她以为自己的男人是嫌弃自己收留了个乞丐在家里。

“他,他,他落难了?”中年男子转头看向自己的女人。

“过年了,我没地方可去,过来吃顿饺子,吃完我就走。”左登峰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就这一回,以后你说啥我都听你的,行不?”女人不明所以,低声央求。

“你是不是,那个,今天在广场……”中年男子浑身抖如筛糠。

左登峰闻言不待他说完就微笑点头,他猜到了这个中年人要说什么。

“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饶了我吧……”中年男子瘫倒在地,语无伦次。

“大哥,你误会了,这是我认的大姐,我是来看她的。”左登峰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扶起了那个中年男子。他感觉这个中年男子的反应有点过激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世人的眼里已经成了阎王爷。

“小兄弟,这是咋回事儿?”女人终于发现不对劲儿。

“这是你的干弟弟?”中年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二人。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比亲弟弟还亲。”女人和左登峰一起将男人搀上了炕。

“那咱们就是亲戚呀。”中年男子上炕以后逐渐反应了过来。

左登峰闻言哭笑不得,他生平最恨汉奸,末了还多出个汉奸干姐夫,不过他此时心情很好,就笑着点了点头。

“你咋不早说你有这么个亲戚呢?”中年男子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女人。

“这到底是咋的了?”女人被眼前的情形搞糊涂了。

“来来来,兄弟,快上炕,香草,快去弄俩菜,我们哥俩好好喝一盅。”中年男子在片刻之间经历了惊恐到惊喜的巨大转折,阎王爷是可怕,阎王爷成了自家亲戚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小兄弟,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你跟姐说说。”那个被称为香草的女人愕然的看着左登峰。

左登峰闻言微微皱眉,沉吟该如何向她解释,还没等他开口,那个中年男子就添油加醋的将左登峰干过的事情说了一遍,其中有极大的夸张成分,说左登峰动动手指就能杀死上万人,跺跺脚济南府都得震三震,说的女人云里雾里。

左登峰听了也是大皱眉头,这个中年男子可能听来的就是走样儿的,也可能是自己夸张了,因为说的越夸张越能显示自己先前被吓瘫了不是自己没种,而是他左登峰太厉害了。

“小兄弟,你是他说的那个人吗?”女人愕然的看向左登峰。

“我这件袍子是我死去的女人为我做的,所以我一直穿着没换掉,我不是要饭的。”左登峰点头微笑。

女人听完,迷迷糊糊的炒菜去了,一刻钟之前他还在惦记着怎么给左登峰找个差事儿糊口,一刻钟之后左登峰就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仙,如此巨大的变化足以令所有不知情的人发懵。

为了消除女人的疑惑,左登峰将木箱里剩余的大洋全倒了出来,白花花的堆满了炕头。夫妻俩何曾见过这么多钱,差点被当场吓晕。

二人听从左登峰的吩咐将钱收了起来,随后女人将家里准备的年货收拾上桌,左登峰坐在热炕头上跟汉奸“姐夫”对饮。很快的饺子就上了桌,一直以来左登峰吃的都是饭馆儿和干粮,好久没吃过家里的饭菜了,这些饭菜都很对他胃口,这顿年夜饭让他回忆起了在家时的那种感觉。

烟酒的确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一瓶白酒下去,气氛彻底融洽,中年男子让左登峰露两手,让他姐姐开开眼,左登峰摇头拒绝,法术不是街头杂耍,最主要的是他不希望别人怕自己。

两瓶白酒喝完,中年男子开始哭,说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话,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的女人不生孩子,让左登峰帮帮忙。左登峰还真的帮忙了,一句话,搬家,这房子结构有问题。

临近子时,左登峰起身告辞了,二人相送。

“大哥,这周围哪有卖香烛元宝的地方?”左登峰冲中年男子问道。

“往西过一条街,街头就是,你要干啥?”中年男子喝大了,言语不清。

“没事儿,你们回去吧。”左登峰踏地凌空向西而去,他要香烛和元宝并非为了祭祖,而是要焚香祭天,与三清祖师做个交易……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天本无情

找到出售香烛的店铺左登峰破门而入,用店内的白布兜走了一包香烛,但是他并没有回废弃的文化厅,而是将十三遣了回去,独身来到了市中心的广场。

左登峰将香烛全部点燃,往东南北三处叩首九数,“叩请三清诸神遣亡妻魂魄现身相见,若现,有生之日当造福百姓,遗德万民。若不现,三更过后血洗济南府,以万民之血缅祭亡妻。”

左登峰说完便跪在火堆前静心等待,巫心语刚死的时候他曾经跪求苍天将巫心语还给他,但是上天并无反应。而今他已非吴下阿蒙,虽然不足以与仙人为敌,却也是凡人能够达到的最高修为,所以他要祭请三清诸神放巫心语的魂魄一见,如果不然,玉石俱焚。

先前左登峰虽然喝了不少酒,神智仍然极为清醒,这件事情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虽然玉拂用真情推开了他心中的大门,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但是巫心语跟他相识在前,且与之有肌肤之亲,他对巫心语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所以迫切的想要知道巫心语魂魄的下落。

片刻过后,天空之中惊现异象,疾风骤起,浓云涌至,随之大雨倾盆,快速的浇灭了尚在燃烧的香烛。

冬天寒冷,本不应该下雨,这场大雨来势迅疾,十分蹊跷,在此之前他已经知道巫心语的师傅巫青竹为天庭雨师,此雨想必是她所下,旨在阻止他的疯狂之举。

“左某本心向善,奈何天道不公,今日若不将亡妻魂魄送至,三更过后,生灵涂炭,万鬼哭鸣。”左登峰左手捏诀,气聚玄关,此举是为了防止上天让他暴卒,如果暴卒,他丹田气海的巅峰灵气会失去控制产生自爆,紫气巅峰的散功自爆可以将方圆百里尽数夷平。

大雨一直在下,将香烛彻底冲散,左登峰凝神等待着巫心语魂魄的出现,他看不起遇事冲动不计后果的人,但是再理智的人也有冲动的时候,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见自己的女人,见不到人,也要见到魂魄。

爱需要琴瑟和鸣,曲项绕颈,有呼有应,倘若失其一,就成了琴声独铮,孤身影单,有呼无应。爱人无法对自己做的事情做出回应是非常悲哀的事情,左登峰就想招回巫心语的魂魄,哪怕她只说上一句话也好。

片刻过后,天空之中出现了雷声,雷声滚滚,震耳发聩,闪电频现,骇人心神。左登峰见状撇嘴冷笑,天雷不追紫劫,此乃天规,上天若泯心行事,不遵天地法度,那就让万民一起陪葬好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子时三刻,电闪雷鸣离此西去,上空只留下了浓云暴雨,这一情形令左登峰隐约看到了希望,闪电和天雷离此西去,定然有所为之。

长久以来左登峰都喜欢动脑,这种思维方式源自于他早年的一些习惯,他没有别人孔武有力,便擅长以头脑去处理问题,即便身拥玄妙法术,这种遇事三思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但是这一次他不想三思了,男儿冲冠一怒为红颜,虽然鲁莽,却大显豪情。思前想后,太过累人。

整整一个更次左登峰都跪在雨中,他明白三清是万世之主,法术无边,俯视世人,上跪三清是正确的给自己定位,无言深意就是知道自己形同蝼蚁微不足道。但是他有狂言在前,如果三清不能还归巫心语的魂魄,他这个微不足道的蚂蚁就要拼死在他们的脚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修行中人可以在心里估算大致的时间,三更即将过去,巫心语的魂魄并未出现,但是上空的云雨疾风并未停止,这就表明雨师和风伯仍在,但是雷公电母却西行多时并未回返,由此可见还有一线希望。

临近四更,天空之中再度响起雷声,与此同时天空之中陡然坠下一物,落于左登峰前方五丈之外。

虽然天空下着雨,左登峰仍然看清了自天上掉下的是一个人头,根据发髻和长长的鬓角来看应该是个女人的人头。

这一情形令左登峰陡然大惊,快速延出灵气将那人头抓到了手里,移目一看,立刻眉头大皱,手里的人头虽然是个女人,却白眼黄鼻,青面獠牙,样貌极为恐怖,根本就不是巫心语的样貌。

虽然手里的女人头颅已经变形,但是其长长的犬齿却说明了此人是僵尸之属,仔细端详,左登峰终于发现这个头颅的主人正是他和玉拂先前在陕西钟馗神庙发现的那个女旱魃。

左登峰在瞬时就懵了,他心中之所以有怨气正是因为他发现了钟馗让这个本就该死的女人一直活着,这让他感觉到上天处事并不公平,有靠山就可以不遵守规矩。他万万没有想到上天会采用这种釜底抽薪的方法将这个僵尸以天雷击死,如此一来他就没有了攀比的对象,也就失去了恼怒的理由。

头颅落下之后天空的雨云逐渐散去,雷声也已停消,疾风偃息,星空复现。

左登峰抓着手里的头颅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在无形之中害了这个女僵尸,也肯定得罪了钟馗,他并不想做卫道士,只是想通过自身的实力换取一点儿额外的照顾,没想到上天并没有法外开恩,而是快速的找出了他攀比的根源,将本不应该存在的事物铲除掉了,上天比他想的更公平,也更无情。

“唉,天道昭昭,毫厘不爽,延存千载,终寿今夜,无需忐忑,本座不会迁怒于你的。”就在此时,身旁传来了一声长叹。

左登峰闻言皱眉转头,发现身旁并没有人,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手中一轻,那只人头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没见到人,但是他听出了先前的声音是钟馗发出的,“无量天尊。”左登峰皱眉唱道,他对于钟馗并没有仇怨,钟馗也并没有明确的透露天机给他,两不相欠,无恩无怨,一句无量天尊,不卑不亢。

周围没有再传来声音,想必对方已经走远了。

左登峰难得冲动一次,没想到搞成了这个样子,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还连累了他人,这就是冲动的下场,这就是鲁莽的后果。

此时已经是四更时分,左登峰呆立良久离开广场回到了废弃的文化厅旧地,运功烘干了湿透的道袍,静下心翻看着史料,与此同时暗自后怕,先前所做的事情太鲁莽了,无异于蝼蚁撼树,如果上天不理睬他的请求,难道真的要血洗济南府?

存放书籍的地方没有桌椅,左登峰坐在门槛上翻找古籍,姜子牙的陵墓并不在藤崎正男的那张地图上,目前毫无线索可言,只能从姜子牙当年受封齐国这件事情上加以寻找。

根据史书记载,姜子牙“受封于齐,都营丘”,齐国当年大致的范围包括山东中部到河南北部的一些区域,当年的营丘就在目前的临淄境内,距离济南府有五百来里。

姜子牙当年被封到齐国并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打仗来了,说白了就是讨伐,古代用蛮夷来形容没有开化的人,这个蛮指的是南方的蛮荒区域,这个夷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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