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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阴阳鬼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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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抓到刘俏,反而把自己的舌头拆点给咬断了,我和菜花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回到出租屋,我第一时间拿了几颗巧克力往嘴里塞。

  菜花说,秦哥你这是干嘛?

  我说刚刚为了对付刘俏那娘们,我把舌头都差点咬断了,不过你说的那招还真好事,要不然今天我差点就栽在她手里了。

  那你也用不着吃巧克力,来我给你吃道符。

  菜花拿了一张黄纸,在上面糊弄了几笔,烧了递给我。

  我一口喝了下去,菜花又扔给我一个黑糊糊的球粒。

  我一闻,似乎有股子腥臊味,就问这啥啊。




第十九章 替身符


 菜花说,你别废话,赶紧吃了,保管你好。

  我也没多想,咬碎就吞了下去,一股子清凉伴着臊气在我的脾肺弥漫开来,很是享受。

  甭说,吃了菜花的纸符和黑球,舌头居然还真好了,凉飕飕的,不疼不流血了。

  我说菜花,这黑球好使,你多给我几颗,我最近痔疮流血的厉害。

  菜花说,这是黑狗屎,平静脉动,滋阴固阳,驱邪避秽的,你想止血行,我给你菊花烧道符净净。

  他一说完,我的胃就开始翻腾起来了,瞪大眼问:“菜花,你刚刚说,这,这是啥?”

  “黑狗屎啊。”菜花淡然道。

  “我草你大爷,让我老子吃狗屎?”我说怎么有股子臊味,原来是狗屎。

  我那个气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这孙子。

  菜花跳起来,后退一步,挥着手说:“秦哥,你冷静啊,这黑狗屎可是很难得的,老头子一共才给了我五颗,若是别人多少钱我都不卖的。”

  妈的,你让老子吃屎,还有理……?话音未落,我胃里翻腾的厉害,抠着嗓子,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菜花站在门口摇头叹息道:“可惜了,你知道这黑狗屎有多么难得么?”

  他接着说:“这可是纯种黑狗,从小就喂食陈年糯米,拉下来的屎,黑狗本来就阳气足,糯米也是灵性十足,这拉下来的屎,那就是神丹妙药。”

  “妙尼玛逼,你怎么不吃狗屎。”我涮了好几遍,总算是冲淡了口中的那股臊味。

  你当这是糖,随便吃?不到关键时候,我才舍不得。

  我说,我不跟你讨论狗屎了,省的恶心,你告诉我有没有猫妖或者说又是鬼又是猫的东西。

  菜花说,哥哥,你别开玩笑了,真有猫妖,咱们就翘辫子了。

  啥意思,我问。

  猫通灵属阴,司列九命鬼科,魄具鬼气,正因为这样,它经常与肮脏之物打交道,往往也会被玄门中人用来通灵、下阴。

  但是猫本身是不具备成妖条件的,归根到底,妖必取阳,猫属阴,对阳气的有一定的抵触,所以很少有猫妖现世,正是因为猫成妖不易,一旦成妖,邪气更盛,本性愈发凶残。

  听菜花这么一说,我的心都凉了,刘俏如果成了猫妖,那老子还不得死在她手上,我又不是对穿肠,总不可能一直喷血吧。

  秦哥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难道?

  菜花一想,脸唰的就白了,秦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今天在菜市场看到的就是猫妖吧。

  我颤抖着点了根香烟,菜花,我问你个事,人能变成猫吗?

  啥意思?

  我搓了搓脸,整理好思路,我的意思是人死后能变成猫妖么?我就直说了吧,我今天看到刘俏了,她像猫一样灵活。

  说到这,我忍不住摸向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脖子,又疼又痒,很是难受。

  菜花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双眼珠子瞪得贼大,愣了一会儿,他缓过神来,秦哥,我说咱哥俩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娘们八成是成了猫脸活尸,这下想要草她就难了。

  猫脸活尸啥玩意?

  人活一口气,气贯穿阴阳,主生,最可怕的就是人死气不断,人一死,阳脉就断了,这口气就成为阴气,怨毒无比,往往容易成为活尸,刘俏这娘们肯定是沾了老猫的鬼气,发生了变化。

  任何鬼物,只要一跟猫扯上关系就麻烦了,凶残、狡诈、贪婪,秦哥,你可得当心了。

  我咳了咳强作镇定,你少吓唬老子,我先睡了。

  菜花摇头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秦哥,你放心吧,实在不行,咱们就去请老头子出马,兄弟就是死也得保齐了你的性命。

  我说,你又不欠我什么,别他妈这么肉麻,搞的跟基友似的。

  菜花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醒来只闻一阵昏天黑地的恶臭,菜花狗日的臭脚紧贴着老子的脸,那股恶臭正是从他的脚丫子传来的。

  一脚踢开这狗日的,我拿起手机,电话是郭大炮打来的。

  挂了电话,我倒了一杯二锅头照着菜花的脸泼了过去。

  咳咳,秦贱人,你几把有病吧。菜花一抹脸上的酒渍,红着眼狠狠的瞪着我。

  我几把没病,某人女神今天就要下葬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菜花猛的弹了起来,哎呀,可别误了大事,今天咱们还得去守尸。

  因为着急,他的鞋都穿反了,“郭大炮那边都准备好了吧?”

  放心,这孙子虽然人品不好,但是干事情还是挺给力的,你别急先收拾一下东西,我也去准备一下。

  有了刘俏这死娘们的教训,我特意买了一定恐怖分子帽子,遮住半边脸和脖子的那种,在帽子里我加了一个套狗用的大环扣。

  虽然有点滑稽和操蛋,但是胜在能够保命。

  出门的时候,菜花扔给我一把水枪,“秦哥,收好了,今晚能不能成全靠它了。”

  我问,啥鸟玩意,这不小屁孩的玩具么?

  菜花说,里面装的可是黑狗血,不管是猫脸尸怪还是雨靴男的拘魂鞭,沾上这玩意就完蛋。

  对了,还有这个你也拿着。

  这孙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包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两块血糊糊的女性护垫。

  我草你,你还能再恶心点,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咋就遇上这么个大变态呢?

  菜花说,秦哥,女人这玩意可是污秽之气特别重的,这招叫以秽破秽,万一咱们的黑狗血起不了效果,就全靠它了。

  我把塑料袋扔给他,我只知道这玩意谁沾上谁秽气,你还是留着慢慢用吧。

  菜花强行把塑料袋塞进我的口袋,一脸认真说:“秦哥,你当我昨天让你熏了一下午的烟,白熏的,放心吧这个影响不了你,我他妈好不容易在垃圾堆里淘来的,还新鲜着呢,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我无语了,走到门口,菜花从一个小葫芦里倒出两颗黑狗屎,“秦哥,还有这个你也带上,万一顶不住了,就吃上一颗。”

  反正连女人的卫生巾都收了,我还怕两颗黑狗屎,顺手就塞在了裤带子里。

  到了街上,我叫了辆的士,刚要去殡仪馆,菜花拦住我,“不急,秦哥,咱们还少了样玩意。”

  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到底还有完没完,去晚了,周娜娜被别人草了,你可别怪我。

  菜花满脸正经说,救娜娜固然重要,可是你这贱人也同样很重要。

  然后,他嘟哝了一句,我还是没自信对付雨靴男,所以这道护身符,咱们必须要有。

  我摆了摆手,让那的士司机走了,跟着菜花走进了一家白事店,菜花要了两个纸人,一堆金元宝。

  回到了出租屋,菜花立了香坛,嘟哝了一番,拿出朱砂和墨在其中一个纸人的背后画了一连串的符文。

  “秦哥,你的生辰八字。”

  我翘着二郎腿,懒洋洋道:“八四年,重阳,正寅时!”

  “重阳?”菜花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在纸人身上写上我的生辰八字,让我放了点血,在纸人的眉心一点。

  “OK,大功告成了,秦哥,你把这张红色卡片收着,生死关头挥出去,能活命。”菜花长舒了一口气道。

  我翻看了卡片一眼,就这玩意还能救命?

  菜花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别乱说,乱说就不灵了。

  然后,菜花恭敬的对两个纸人拜了拜说,今晚全靠两位兄弟保命了,敬酒三杯,以表谢意。

  我鄙夷的看了菜花一眼,总觉得干这行的有点白痴,不是狗屎、卫生巾,就是鬼画符的,全没他妈一点正相。

  菜花,你都学的是啥玩意,我看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菜花说,我学的是咒道,走的是阴山路子,有点偏,所以用的东西也比较奇葩。

  我说,你他妈本身就是朵奇葩,赶紧去救你的大臀妹去吧。

  菜花这收起一本正经的样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走的时候,他的卡片从裤兜里掉了出来。

  我本来想提醒他的,但是一想就这鸟玩意还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是算了吧,大不了到时候我把自己的卡片给他用。

  来到殡仪馆,里面冷冷清清的,就是几个警察在那,一个带着墨镜头发白了半边的男人正在上香。

  我问大炮,这人是谁?

  郭大炮压低声音说,周娜娜的情夫,陈康夫,有钱人。

  “郭警长,娜娜的葬礼就麻烦你们了,一切事宜无须再通知我。”陈康夫上完香,走了过来。

  我看这陈康夫年纪大概也快六十了,以娜娜那火辣的身材不得草死他才怪,以他的能力肯定满足不了她,娜娜这才无聊的逛酒吧。

  哎,这年头当小三也未必真正快活,住着别墅,开着名车,那又怎样?

  像娜娜,年纪轻轻的守着这么一个老家伙,心灵空虚寂寞,那种痛苦是无法理解的。

  突然,我理解了每一位喜欢自慰的女人,她们内心的寂寞、孤独,像毒蛇一样在黑暗中吞噬着她们的青春。


第二十章 失踪的尸体


陈康夫说完,往面走去,就在他跨上劳斯莱斯的时候,菜花像疯了一样冲个了过去,大喝一声:“陈康夫,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我从来不知道菜花的速度会如此快,闪电般揪住他的头发,抬起膝盖,往上一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咔嚓!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入耳,陈康夫面门如开了个染缸,红糊糊的一片,像个小丑。

  车上的几个保镖用力把菜花架开了,陈康夫大叫起来:“给老子弄死这狗杂种。”

  “狗日的,别以为你他妈有两个臭钱,就可以玩了不负责任,娜娜跟了你这杂……”

  菜花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保镖照着他的腹部嗖嗖就是两拳,打的菜花痉挛软倒在地。

  “草,打我兄弟!”我抓起桌子上拖蜡烛的铜盘,这玩意底下有根签子,锋利的很。

  见到菜花被别人扁死狗一样,我是他妈真火了,左手拿着盘子底,铁签对着正挥拳的一杂种,就是一下。

  “噗嗤!”一声,我这一激动,长签子竟然穿透那保镖的胳膊,直接将他半边身子钉在了车上。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谁狗日的再动我兄弟,我草不死他。”我用铁签对着那几个保镖舞了一圈。

  陈康夫还在大叫着,给我上,给我上,老子养你们吃屎的。

  我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老杂毛,你再叫,老子戳破你卵蛋。”

  菜花爬起,照着陈康夫的裤裆就是一脚,踢的陈康夫蹲了下去,捂着裤裆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眼看菜花手掌一张,就要海底捞月爆了这鸟的蛋,我赶紧给拦住了,“菜花,算了,这种人渣,爆他的蛋,脏了咱哥俩的手。”

  陈康夫带着人上了车,车开了不远,他探出头指着我大骂:“孙子,你给我记好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老子等着你来草,什么玩意。”菜花朝他比了个中指。

  “老秦啊,你疯了,陈康夫也敢得罪,回头你麻烦大了。”郭大炮从我手上夺过血淋淋的托盘,没好气说。

  我扬起头,朗声说,“反了他了,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大天朝,他还敢只手遮天?”

  郭大炮无语的耸了耸肩,菜花走到棺材旁,摸着棺材盖,眼眶通红说:“大炮,让我再看她一眼吧。”

  我知道菜花已经有些傻了,赶紧拉他到一边,“孙子,你醒醒行么?待会还怕没看的机会么?你若对尸体有兴趣,今晚能制服雨靴男,你抱着她睡都行啊。”

  菜花这才点了点头,抬起头说:“我就是心疼她,死了都没个送葬的。”

  我说,可怜你个几把,每个女神背后都有个草她草的想吐的男人,你的女神被那姓陈的都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菜花的眼睛又红了,我知道这孙子快要发飙了,赶紧抬起屁股,离他远点。

  菜花说,姓秦的,你他妈就是一贱人,等这事了了,我再找你算账。

  我和菜花在殡仪馆盯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依据我们的推测,这害死周娜娜的人八成跟害死桃红姐妹的是同一个人,他用拘魂鞭带走了娜娜的魂魄,必然会来找她的尸体养活尸。

  可惜让我们失望的是,一连等了三天都没有人来认领周娜娜的尸体。

  三天过后郭大炮也有些撑不住了,“秦哥,天师老兄,我看周娜娜是不会有人来领了,现在尸体安葬啥的陈康夫都包了,就埋了吧。”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打了个哈欠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先埋了吧,我们再想办法。”

  我是真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整整三个夜晚,为了抓住来偷尸体的恶贼,连眼皮也没眨下。

  菜花红着眼睛说,“秦哥,凶手一定会出现的,你相信我。”

  郭大炮耸了耸肩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们既没找回刘俏,如果再抓不到凶手,到时候别怪兄弟不帮你们。”

  警局这帮孙子,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如果我们能抓到凶手功劳是他们的,没抓到,正好拿来顶包,死有余辜。

  等郭大炮一走,我和菜花坐在殡仪馆内,香烟一根接着一根,菜花有点死性子,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殡仪馆建在山上,到了傍晚时分,吹来的风都夹着一股子阴寒,往骨子里钻,透心凉。

  大厅内打点的工作人员,到了这时候也纷纷散去吃盒饭去了,我搓了搓手说,“菜花,咱们出去搞点东西吃吧,不然非的饿死不可。”

  菜花说,不,我要陪着娜娜。

  我有些不爽,郭大炮走了,天有些黑了,我一个人下山还真有些怕。

  我拉起菜花说,兄弟,算哥哥求你了,先吃点东西再来,不然到时候我草不动雨靴男,你可别怪我。”

  菜花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站起身跟我下山。

  山上一到傍晚就有点起雾水,沾着山上的泥土,路上滑溜溜的,菜花估计还在想着娜娜这骚婆娘,一不小心踩了一脚稀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扶起他笑说,你也太没出息了吧,打起精神成么?不然就你这衰样,那就是去送死。

  菜花有些气恼,咬着香烟嘴骂了一句:“妈拉个巴子,来到你这鸟地方什么都不顺。”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语,菜花往前面走了两步,我不经意的发现粘在他鞋底的泥土。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兴奋的大叫起来。

  菜花说,贱人,你没事吧。

  我用力抓住菜花的肩膀,大笑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菜花问,凶手是谁?

  “凶手绝对是养尸人,也就是杀害桃红姐妹的凶手,你忘了山下的小茅屋?”因为激动,我嘴角的香烟落在了地上。

  菜花拾起烟,递给我说,“是啊,不就在那个小山坳里么?被爷一把火烧了。”

  我大笑:“这不就成了?雨靴男杀害娜娜的时候,脚下满是泥土,谁会没事穿着雨靴,只有是住在泥土多的地方,这可是省会不是乡下,穿雨靴的,恐怕也只有殡仪馆这了。”

  菜花茅塞顿开,没错,殡仪馆阴气重,这里海拔也高,常年雾气,这里还离小茅屋这么近,肯定是这里面的工作人员。

  我说妈拉个巴子的等了好几天,没人来偷尸体,活着,那狗日的早就在等着了。

  我点了点头,在我脑海里几乎可以浮现一副画面,桃红姐妹死后,尸体运送到殡仪馆,然后被雨靴男偷偷把尸体带走了,对肯定就是这样,他肯定会对周娜娜重施故技。

  “现在咱们只要顺其自然,暗中盯着娜娜的尸体,到时候谁做手脚,那人就是雨靴男。”菜花说。

  我说,你终于聪明一回了,走,咱们赶紧吃东西去,吃饱了好草死那狗日的。

  要说这火葬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偏,我和菜花一直走到了北门桥才找到一个卖馄炖的摊子,我和菜花一人要了两碗馄炖,吃饱了肚子往山上赶。

  下山容易,上山难,等走到山上的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我和菜花走进灵堂推开门,一看傻了。

  棺材板开着,周娜娜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我和菜花看着空棺材,都有些懵了,“我草,怎么回事,我的娜娜哪去了。”菜花一急就容易发疯,疯狂的踢打着灵堂的东西。

  我拉住他说:“狗日的,你别动不动就发飙成么?咱们先去问问。”

  在殡仪馆前前后后的找了个遍,运气还不错,抓到了一个正在戴摩托车头盔准备下班的长头发小子。

  菜花冲过去,一把揪了他下来,瞪大眼,杀气腾腾问:“人呢?”

  “什么人?”那家伙被吓了一跳。

  “老子说棺材里的人哪去了?”菜花扬起拳头就要打人。

  我赶紧拦了下来,咳了咳道:“不用怕,我们是警察,里面的尸体哪去了?”

  那长发青年吓的瑟瑟抖抖说:“刚刚郭警官说了,尸体拖去火化,这会儿估计到了火化机房了。”

  我让长发青年走了,郭大炮这么做也是有他道理的,尸体有出而不归的说法,只要是出了医院的冷库,进了殡仪馆,是不可能再往回拉的。

  只是郭大炮这么做,却把我和菜花逼上了绝路,烧了娜娜的尸体,我们若是找不到凶手,就等着当替罪羔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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