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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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说,你想女人想疯了,这里连女鬼都没一只。
我说怪了,明明有个女人叫我的,然后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菜花说,可能是咱们被老鼠油浇的有些迷糊,本事退化,短暂性的看不到鬼怪,这没什么稀奇的,回头去寺庙熏上两天,就没事了。
我说,你看这鬼是好还是坏?
菜花说,尼玛这不废话,不好你小命就没了,你小子就是走鬼桃花的命。
我说,命你个几把,谁爱走走去。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半夜四点,我说,菜花咱们还是下山吧,早点赶回市区。
菜花摇摇头说,好不容易走出阴阵,我可不想再去送死,咱们还是先在坐坐吧。
我说,那还亮着光,咱们去那坐吧,这风大。
我和菜花的视线落在火葬场后面的一座两层的小竹楼上,虽然我们这地处南方,但是这种小竹楼多是云南一带,在这还是很稀奇的。
菜花点了点头说,反正雨靴男一下也找不到,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去藏放尸体,你等等我。
等菜花把尸体重新放进殡仪馆的空棺材里,我们往火葬场后面的亮着光的小竹楼走去。
第二十三章 恐怖山洞
小竹楼,或许在云南以及一些湿气重的地方很常见,在火葬场建竹楼,防的自然是阴气。
菜花边走边说,从阴阵逃得小命,我俩心情放松了不少。
菜花说,火葬场的阴气太重,人在睡眠的时候阳火会降低,阴气会干扰人的心性,造成梦靥、身体不适,所以用竹楼隔离阴气算是比较好的选择。
我同意他的看法,能住在火葬场的人没几把刷子,吓都得吓死。
小木屋的灯光很黯淡,隐约可看到人影在窗口边摇曳,木屋前面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门没有关,我和菜花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进入院子,就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阴寒刺骨,我浑身就开始起鸡皮疙瘩,两耳嗡嗡鸣响,头皮发炸的很。
再看菜花也是脸色铁青,估计跟我的感觉差不多。
秦哥,这里邪门的很,难道雨靴男就躲在这里?菜花颤抖着点了根香烟,吸了起来。
我说很有可能,你他妈别只点自己,不管我啊。
菜花把香烟递给我,重新点了一根。
我说,如果雨靴男躲在这里正好,咱们找他算账,不过这回你可不能再冲动。
菜花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其实我俩这时候已经没有选择了,驼子一条人命还搭在身上,不抓住这幕后真凶,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搭的。
我俩壮起胆子往那小竹楼的台阶慢慢走去,这时候我听到屋里有人咳嗽,门吱啦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那烧尸体的刘师公。
老头一眼就看到了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拿着水烟壶向我们打招呼,“两位同志,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因为这几天我们一直跟郭大炮在殡仪馆守着,这里的人也把我和菜花当成了警察。
有了这个身份也是件好事,至少不怕被人诬告私闯民宅。
我笑着说,我俩倒霉,最近老是丢尸体,头派我们在这鬼地方守夜,看到你这还亮着光,就上来讨杯茶喝。
刘师公说,那进来吧,这山上到了晚上是挺凉的。
我冲菜花使了个眼神,进了屋子,里面简陋而干净,一盏老煤油灯,一张桌子,几把藤椅。
菜花在藤椅上坐了下来,耸了耸鼻子,暗骂了一句:“他奶奶的,老鼠油真他妈臭。”
我醒了一下鼻子,确实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老鼠油的臭味,跟菜花一样,我也以为是身上沾的味道,不过仔细一闻,我发现不太对劲。
因为这里的老鼠油散发着一股焦臭味,虽然这种焦味并不明显,但逃不过我的鼻子。
常年跟女人打交道,我能分辨几十种不同的香水味,所以嗅觉也特别的敏感。
我的视线落到了那咱油灯上,油黄乎乎的,灯罩上朦胧着一层油气。
刘师公见我盯着油灯看,笑着解释说:“山上的线路不是很好,我习惯用这种灯油了,两位莫要不习惯。”
菜花说,别叽歪了,口渴死了,搞点热茶来。
刘师公笑了笑说,你们等等啊,站起身就往里屋烧茶去了。
菜花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咬着香烟骂咧着,这老头真几把寒碜,连灯泡都舍不得扯一根。
我拍了他一掌,指了指油灯。
菜花说,咋了?
我说你仔细看,正常的油灯,烧起来会有黑色的烟气,灯芯是黑色的,而且灯罩上往往会留下黑色的油污,你再看看这个有什么不同?
菜花走到油灯旁边伸长脖子一看,说灯罩上有油珠子,没啥不正常。
我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尼玛就是个几把,这灯芯是红色,还有你闻闻这股味儿。
菜花用手招了招烟味儿,一闻脸色都变了,张嘴就要骂。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冷静,先看看他玩什么花样,东西都准备好,一旦不对劲,就草他,明白吗?
几分钟后,刘师公提着一个炊壶走了出来,给我们泡了茶。
那茶一泡上,红的跟血似的,不过味道倒是挺香的,让人口舌生津。
刘师公也坐了下来,端着杯子说,看你们这身上湿漉漉的,肯定是冻的不行,山上晚上凉,来喝杯热茶解解乏。
我说:“刘师公,你这茶颜色倒不错,闻起来挺香的,有来头吧。”
刘师公指着我,得意的笑了起来:“没错,这茶确实有来头,是棺材盖里长出来的一种草,吸食地气、阴气、尸气而成,喝了可以滋阴辟邪,来,尝尝。”
菜花说,老头,你这茶跟血一样红,看着寒碜,我怕喝了会吐。
我白了菜花一眼,赶紧打圆场,你莫怪,我这朋友不会说话。
刘师公说,没事!不喝茶,老头子就陪你们聊聊天,反正也快天亮了。
我一看表确实都四点半了,心想看这老头玩什么手段,索性陪他玩玩。
刘师公问,你们追查尸体失踪,有什么眉目了没?
我说,甭提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正说着,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隐约还夹杂着女人的哭泣,让人毛骨悚然。
刘师公微微一笑说,两位不要慌,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疯病犯了。
你儿子是个疯子?菜花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我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说:“刘师公,我出去放泡尿,你们先聊着啊。”
刘师公平静说,好啊。
我出了小竹楼,飞快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寻找过去。
很快我确定声音来自小竹屋的后山,我撒开腿往后山上奔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到了后山,我有些傻眼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足足一尺深的泥,如同一片沼泽地,每走一步都得费很大的劲。
我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雨靴男肯定是躲在这里,只有在这里生存的人才会穿雨靴,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我离发出声音的地方越来越近,在烂泥路里走了一阵,前面是杂草,我亮着手机的电筒,拨开齐人高的杂草,继续往深处搜寻着。
终于我发现了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是一个山洞,洞口并不算大,被杂草遮挡着,很隐蔽。
我一抹脸上的草粒子,拨开杂种,钻了进去。
往里走了几步,洞变得宽敞起来,里面凄冷无比,岩壁上落下的水滴像冰刀一样切割着我的肌肤,贼不好受。
“哈哈,我抽不死你个小贱人,抽不死你!”一阵狂笑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洞壁的石粒子哗哗的往衣领里钻。
我还没愣过神来,一大群蝙蝠呼啦啦的就冲我飞了过来,吓的我抱着头蹲在地上。
等蝙蝠散去,我全身起了一层冷汗,身上臭烘烘的全是蝙蝠屎,臭不可闻。
暗骂了一句,为了怕洞里面的雨靴男发现我,我关掉了手电,摸着墙壁慢慢往里移动。
走了一阵,我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脚下黏糊糊的,一股子血腥味、臭味熏的我几欲晕倒。
我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忍不住再次打开手电,我草,地上全是血淋淋的老鼠皮和内脏,比起茅屋来恶心不知道几百倍。
我捂着胃部,难受的要命,在琢磨着还要不要继续往里走。
手电所照之处,整个一条道上全是血淋淋的剥皮老鼠,空气污浊、肮脏,我怕还没走到深处,就会被活活熏死。
我想起了菜花给我的狗屎丸,一摸没了,才想起都给那孙子吃了。
这下麻烦了,到底还走不走呢?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和叫骂声,很是熟悉,好像是娜娜的声音。
她似乎在哭,在骂,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怒吼和皮鞭抽打的声音。
奶奶的,肯定是雨靴男,难道真如菜花所说,娜娜的魂魄被雨靴男掳到了这来。
反正回去也是吃枪子,牢底坐穿,倒不如拼死搏一把,抓住该死的雨靴男。
想到这,我打定了主意关掉手电,抹黑踩踏着血淋淋的死老鼠,往深处摸了过去。
砰!我一头撞在了石壁上,眼前金星乱冒。
开了手电,我仔细一瞅,原来洞已经到头了,往左折,开始有了光亮,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居然是一条水路。
没错,一条笔直的水路,在洞左侧下方一米处绵延开来,洞口贴着一张黑色纸符,整个水路由铺着一块块间隔的大石头,看来是方便人进去的。
妈拉个巴子的,怎么这么熟悉,仔细一想,我想起来了,跟大话西游里面,至尊宝梦到的水帘洞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里明显比水帘洞要拉风,整条水路的壁顶飘着黄色的雨帘子,看起来好不壮观,看来这雨靴男倒是个人才,若不是我耳朵尖,找到这来,谁又知道在这种荒山野岭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诡异的山洞。
我试探着踩在石头上,石头很稳,没有青苔,看来有人经常走,不然在水里泡着早就滑不溜秋了。
谨慎的沿着石头一步步的跨越着,很快我就发现头顶上飞扬的根本不是水帘,而是他娘的老鼠油。
洞里本来就奇寒无比,老鼠油一撒,我身上的阳火更加旺不起来了,人又开始晕晕乎乎起来,好几次差点一头栽进了暗河里。
第二十四章 雨靴男竟是他
我的左手也因为连番被被老鼠油淋涮,那些奇异的能力正在慢慢消散,视力越来越模糊。
这种感觉很糟糕,就像是在漫天的瓢泼大雨中,疲惫的迈不开步子了,后面被人用鞭子抽打着,不得不前行。
又像是七天七夜没合眼,到了崩溃边缘,却强迫不能入睡,简直是精神的一种煎熬、炙烤。
也不知走了多远,我意识到再走下去,会被活活困死在这里面,因为我的眼前已经开始产生虚影,鼻血直流。
老鼠油的阴煞之气实在太重了,菜花说的对,莫说我一个普通人,就是大罗神仙被这玩意泡着,也会金光散尽。
我打算停下来,往回走,刚一回头,脚还没迈出去,我的心就凉了,身后的石子路不见了。
我草,这玩意只许向前,没有退路,太几把蛋疼了。
抱着膝盖,我蹲了下来,老鼠油淋的我已经麻木了,口鼻里开始不停的渗出血水,身上的气力快要被抽干了。
也不知道菜花怎么样了,以他的脾气见我这么久没回去,肯定得来找我,或者他已经遭到了刘师公的迫害。
想到菜花,我陡然想起,口袋里的大姨妈卫生巾,菜花不是说,女人这玩意秽气最重么?也不知道是老鼠油的阴煞之气厉害,还是女人的大姨妈秽气厉害。
老子何不来个以秽破煞?
我激动的颤抖摸向口袋,万幸黑色塑料袋还在,两块血糊糊的卫生巾,依然新鲜。
我小心的摸出一块血多的,恶臭难当,熏得我恨不得把心肝都吐出来。
没办法,我像是捧着圣旨一般,高高的举在头顶。
妈了个巴子的,老鼠油算个几把,让你尝尝大姨妈的厉害。
甭说效果还真不赖,那护垫就像是一把保护伞一样,我的整个身子所处的位置,走到哪,老鼠油就自动停了。
看来这也是一个阴阵,只要是术法,大姨妈就能破,早知道有这么神奇,我他妈就该让菜花去女厕所多淘几块。
大姨妈的威武,配合着臭气的熏陶,我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闯过了暗河。
到了岸边的时候,我立马将大姨妈护垫扔进了暗河,唾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散点秽气,继续往里走。
里面更加的宽敞了,也没有外面那么阴寒,我从口袋摸出铁盒中华,点了颗烟,尼古丁的刺激下,体力恢复不少,神智也清晰起来。
慢慢的,光线越来越亮,当我闯进雨靴男的老巢时,我惊呆了。
洞里面点满了白色的蜡烛,十几个裸着身子的女人正围着一个躺在大石床上的男人欢声笑语,有捶背的,有捏腿的,还有一个不要脸的骚货正在卖力的吹箫。
我草,这么多美女,这他妈比当皇帝还爽啊。
大石床的男人,不时的调笑着,两手东摸摸、西扣扣,嘴里也没闲着,简直就是一超级淫棍。
双飞我也玩过,三飞也不是没见识过,但是一下子十多个,也只有雨靴男那能把小弟当钢钻使的怪胎才能有这本事。
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人八成就是雨靴男,为了安全,我只能躲在一个石柱子后面偷偷的观看,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清他的脸。
仔细的看了一会,我发现这其中竟然有几个女人我是认识的,其中那个吹箫的女人曾经还是我上过的客户,名字我记不清楚了,但这骚女人吹箫确实是一绝。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出车祸死了的,怎么会活生生的在这给雨靴男吹箫?
为了看清楚雨靴男的样子,我猫着身子往前躲到了另一根石柱后面,洞里面的人压根没注意到有人闯进来。
的确,换了我这么隐蔽的洞穴,还有一个大阵护着,也不会怀疑有人能闯进来,要知道今天不是那块姨妈护垫,我就死在阵里了。
“姓郭的,你个人渣,不得好死。”
我突然听到了周娜娜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瞅,妈呀,周娜娜居然被绑在一根大石柱上,她被剥的光光的,原本雪白的胴体现在全身血淋淋的鞭痕。
“周娜娜,你再嘴硬,今天我就活活的抽死你,给我打。”坐在大石床上的男人怒吼了一声,站起了身。
当我看到他的脸时,我彻底傻眼了,他竟然就是郭大炮。
我揉了揉眼睛,确实是这个人渣,他脸上带着诡异、浪荡的笑容,拿起那根散发着银灰色光芒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抽打着周娜娜。
周娜娜惨叫了起来,那两只大白兔猛烈的跳动着,每一道鞭痕就像打在我身上一样,直抖索。
怎么会这样?我大脑一片混乱。
我的左手开始发热,我明白,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鬼魂,或者说都是活尸。
看着娜娜那么惨,我很想冲上去,可是又没这个勇气,如果说菜花是个半吊子,那我他妈连个几把都算不上。
我靠在石柱上呼呼的喘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一阵,我决定豁出去干他娘一票,既然郭大炮这孙子不是个好鸟,就算是能活着离开这,杀人的黑锅也得我背,枪子是吃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死的壮烈些。
正要豁出去草了这狗日的,郭大炮的脸色变了,他的脸慢慢的腐烂了起来,捂着脸哇哇的嚎叫起来。
发疯似的跑向石床,盘腿坐在床上,抓起床上一个骷髅头摆在面前,用鞭子猛烈的抽打着边上的女鬼和活尸,“都他妈愣着干嘛,快点啊。”
活尸们惊恐的跪在地上,郭大炮双手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嘴里快速的念叨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道光亮不断的从跪在地上的活尸们天灵盖上飞出,被吸入那骷髅。
那些光亮一进入骷髅,就化作一道烟尘一样的东西,源源不断的被郭大炮贪婪的吸入鼻子中。
他的脸慢慢的又恢复了过来,狗日的竟然在用邪术吸活尸们的阳气。
瞬间我明白了一切,桃红为什么每天晚上与我欢好就会匆匆回去,我草了桃红以后,会变的青面如鬼,身子发虚。
合着,这些活尸都是被郭大炮利用,用来吸男人阳气,再供这孙子续命用的。
他,郭大炮,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操控活尸的黑手。
我的怒火冲天而起,猛的冲了出去,拔出夹在腰间的鸡血手枪,对着郭大炮面前的骷髅头,就是一枪。
鸡血如箭,射在骷髅头,骷髅头冒出一阵黑烟,咔嚓一声碎裂了。
那些漂亮的女活尸纷纷尖叫躲闪起来,郭大炮气的哇哇大叫,手中的鞭子猛烈的抽打着活尸,“一群贱货,都他妈慌什么慌。”
活尸们纷纷躲避,似乎很畏惧那条鞭子。
“秦剑,你是怎么找到这的。”郭大炮摸了一下脸,歪着头,冷笑问我。
“我草你妈,人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狗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激动,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郭大炮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他妈草了那么多女人,你自然不明白,想草草不到的感觉。”郭大炮咬牙切齿的指着底下那一圈漂亮的女活尸,“知道我为什么要吃卡拿要么?”
我他妈根本就不需要钱,也不缺女人,那是因为我他妈跟傻逼一样六年前冲锋陷阵,被人活活用乱刀砍死,死了,我是个死人,你明白我的痛苦吗?我痛苦,所以我也想别人痛苦,就这么简单。
六年前,我从警校毕业分到这来,没人瞧的起我,所有的女人都看不起我,我看着这些骚货们一个个的浪,老子就是草不着。
比如这个三八,郭大炮揪住一个漂亮的女人,让她的脸仰着朝向我。
就这个贱人,我想追她,妈拉个巴子,这骚娘们说我是个乡巴佬,是个破条子,几把都不算的玩意,有什么资格。
我草尼玛的,老子整天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