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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阴阳鬼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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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放开他。”陈康夫微笑说。

  “秦医生,这么好的美食你都不敢兴趣,太可惜了,行,你不吃我吃!”

  说完,陈康夫敏捷的跳上餐桌,四肢张弛,哇哇的大口朵颐,嘴里发出呜呜的咆哮声,如恶狗进食,凶相毕露。

  看到陈康夫吃的满嘴是血,我的胃部痉挛,疼的蹲下了身子。

  妈的,我宁愿被泼老鼠油,也不愿意看到如此恶心、丧失伦常的可怕场面。

  很快陈康夫把两个盘子里的生肉吃了个干净,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液体,打了个饱嗝,用餐巾擦了擦嘴:“把东西撤下去。”

  然后又对那几个保安说:“你们都下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秦先生说。”

  等大厅的人都散去,陈康夫叹了口气说:“秦医生,你肯定看不起我,没错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自从被周娜娜奴役,我就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没说话,陈康夫摘下眼镜,他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瞳孔,滴出眼泪也是猩红的血水。

  这人太可怕了,他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而这一切都与周娜娜有关。

  “半年前,我在酒吧认识了周娜娜,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她,然而她说,像我这种人只配为狗,并在我身上下了一种咒,从此我就只能过着狗一样的日子,吃生肉,喝血,生不如死。”陈康夫痛苦的低沉说。

  我的心中猛然一震,怎么也没想到周娜娜竟会如此的邪恶。

  陈康夫接着说,“周娜娜根本就不是人,这些年来,背着她我找了无数人看过,没有人能破我身上的咒。”

  “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你应该明白我恨她入骨,那天去殡仪馆,我只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说到这,陈康夫哈哈大笑起来,“老天有眼,这臭婊子终于死了,死的好,死的好啊。”

  我能够明白陈康夫的心情,换了谁过着这种半人半狗的日子,也会疯掉。

  “那你对周娜娜就一点头绪也没,以你的地位、实力,要查清楚她的身份应该不难。”我问。


第三十一章 阴路


 陈康夫说:“没错,我已经查出了一点眉目,她给我下的咒是一种畜道咒,不仅仅活着跟禽兽一般,六世都只能当畜生。”

  我心中一寒,这也太狠毒了。

  陈康夫接着说:“我还知道了,这种咒是一种邪派的恶咒,来自阴……”

  话音未落,房间的灯泡突然一闪一灭,晃动了起来,陈康夫整张脸都扭曲成一团,惶恐的大叫:“来了,来了!”

  “砰!”的一声,挂在顶上的水晶大灯就爆炸了,玻璃碎片乱飞,房间陷入了黑暗。

  我趁势往桌子底下一钻,一股庞大的阴寒从大门口扑了进来,我四肢瞬间如被冰冻了竟然动弹不得。

  心脏就像是被车轮碾压,疼的我快要窒息,脑子里如同被石锤猛敲,几欲爆裂。

  在这股强大的死亡威胁下,我身心开始崩溃,口鼻开始大量的冒血,抽搐。

  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周娜娜被雨靴男奸杀的那个夜晚,我躲在床底下,已经经历过一次,可是郭大炮不是已经死了,难道又是马怪?

  我要死了么,要死了么?

  这时候我隐约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娜娜,不要……”

  好像是菜花的声音,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死亡的感觉终于退了,我慢慢的恢复了知觉,颤抖着手摸出打火机,昏暗的光亮下,房间内全是玻璃碎片,陈康夫仰面躺在地上。

  我很想站起来,腿脚却毫无一丝气力,只能慢慢的往他爬了过去,玻璃划破我的膝盖、双手,火辣辣的疼痛。

  “陈康夫,陈康夫。”我猛的掐他的人中,甩他的耳光。

  陈康夫七孔鲜血直流,只留下一丝残喘的气息,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窗外,手指狠狠的抓着我的手腕。

  顺着他的手指,我往窗外看去,黑糊糊的,什么都没有。

  “告诉我,阴什么,阴什么……”我知道陈康夫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到底是阴什么呢?想到这,我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点。

  这一巴掌扇的狠了点,陈康夫头一歪就断气了。

  “我草,你他妈倒是说清楚了,再死啊。”我颓然的骂了一句。

  我摸出香烟,点了一颗,呼呼的吸了两口,塞进陈康夫的嘴里,摇头叹说:“死了也好,总比当一条活狗来的痛快。”

  也奇怪了,房间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外面的保镖竟然全跟聋子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扶着桌子腿,慢慢的站了起来,想要逃走,却发现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根本迈不开步子。

  “秦哥,快走。”我感觉头上被拍了一巴掌,两条腿就活了过来,被那人带着飞快的往豪宅外面跑去。

  砰砰砰!每经过的地方,电灯全部爆裂,碎片如雨落,跟演电影躲爆炸一样夸张、刺激。

  “轰!”豪华的住宅就么瞬间坍塌了,陈康夫和宅子的人全部被活埋。

  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暗叫好险。

  “张菜花,愣着干嘛,给老子点根烟。”劫后余生,我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砰砰的,跟打鼓似的。

  救我的是菜花,他气喘吁吁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颤抖着手摸出打火机,点了烟。

  吸了两口,我定了定神,“菜花,你要不来,老子就挂掉了。”

  菜花说:“秦哥,你哪能这么容易挂掉。”

  我说,山上查的怎么样了,周娜娜……

  说到这个名字我尖叫了起来,抓着菜花的肩膀说:“兄弟,那娘们原来根本就不是人,她把陈康夫变成了狗……”

  菜花满脸深沉,只是低头抽烟,我说:“草,你不信我的话?”

  菜花苦笑了一下,“我的亲哥哥,我怎么可能不信你的话呢,不提这些了,咱们先回去,待会警察就要来了。”

  回到复式楼,我没有再追问菜花周娜娜的事情,我知道他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这段时间的闹腾,我感觉自己正被卷入一个汹涌莫测的漩涡,这里一切都是我不曾了解的,陌生的。

  我和菜花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很沉闷。

  菜花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本书,拿起一翻,惊讶道:“秦哥,这不是你的书么,这都多少年了,我算算啊,都一千多年了,还保存的……”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合上书恭敬的放在床上,鼓了鼓眼睛,低下头表情怪异的抽起烟来。

  “什么我的书,这是封二那老叽歪硬塞给我的,武侯传下来的。”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对,对,是武侯的,封二这好老头对你可真够好。”菜花笑了笑。

  “我就纳闷了,封二为什么老说你坏话,而你反而给他说好话。”我说。

  菜花说,封二是个好人,只是他对我们阴山派可能有点误会。

  “菜花,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陈康夫的宅子里的。”

  菜花说,我草,今天要不是我感到,你就没命了,她发起飙来,谁也救不了你。

  她,哪个她,你他妈说清楚点行么?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说破了没什么好处。

  我猛的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抓住头发怒吼说:“你们一个个的装神弄鬼,老子实在受够了,自从尼玛出现以来,老子的生活全几把乱套。”

  菜花脸色黯然了下来,低头抽着闷烟,等我火发完了,他苦笑说,秦哥,你若是信兄弟,就不要多问,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举起手肃穆说,我可以保证,我张菜花,不,张力会用生命给秦哥你保驾护航。

  保你妹,别这么肉麻的看着老子。

  看着菜花认真的表情,我有些苦笑不得。

  “算了,认识你,真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无奈说。

  然后,我把桃红的事情跟他说了。

  菜花听完,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这下麻烦了,地府冥婚,还是马面,迎亲的肯定是牛头和鬼差,桃红危险了。”

  “管他马面、牛头,你就一句话,草还是不草。”我说。

  菜花眉头一舒豪气道:“妈的,拼了,连我秦哥的马子都敢抢,管他天王老子,这单活老子接了。”

  “好兄弟,来,走一个。”

  老实说,没有菜花,我完全就是一抹黑,他答应了,我心里也就有底了。

  我俩喝的酩酊大醉,菜花结结巴巴说,秦哥,咱们拜把子吧。

  我说都什么年代,还搞这套干嘛。

  菜花说,我怕明天晚上这一去,老子就回不来了,拜了把子,秦哥你认了我这个兄弟,挂了也值了。

  我说,那还等什么,来,拜,拜把子。

  来,咱们面对北方拜护法神关二哥,菜花拉着我的手醉醺醺说。

  我刚要跪拜,菜花转念一想又说,按理来说你和关哥是互相不服,算了估计他也不敢受,咱们还是拜南极仙翁,保佑咱哥俩大难不死,逢凶化吉。

  我喝的有些多,含糊说,谁说我不服关公,我最敬关二哥。

  菜花上了香,我俩面朝南方拜了仙翁,敬了酒,磕了头。

  菜花哈哈大笑说,秦,秦哥,以后咱们就是共命的弟兄了,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咱们兄弟都得同心,不能翻脸。

  我揽着菜花的肩膀,醉醺醺说,不翻脸,谁翻脸就是王八蛋。

  第二天,我和菜花去了趟南门市场。

  买了糯米,大公鸡,扁担、还有只大黑狗,顺路又去寺庙里弄了两袋香灰。

  回来的时候,我问他,这狗不会是拿来放血的吧。

  菜花亲昵的抱着大黑狗说,秦哥,这可是咱们的哨兵,今天晚上能不能逮到冥婚队伍,全靠黑子了。

  我说,呵,合着连名字都取好了,那这扁担呢。

  扁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草,你们这门派都是些啥玩意,不是鸡就是狗的,真寒碜。

  菜花眼一瞪说,你懂个几把,对付牛头马面这种畜鬼,就得以物克物。

  买了东西,我们打了车到了胜利加油站。

  这个加油站挺偏僻的,出了东门一个小镇子的十字路口上。

  菜花蹲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个圈,唾了口唾沫,把那鸡往圈子一放,大喝一声:“起!”

  那大公鸡,咯咯的转起圈来,最后把朝着西北方向咯咯的叫了起来。

  菜花抱起公鸡,碾掉圈子说,秦哥,成了今晚他们必从西北方向来。

  我一看西北方向对着的是一条偏僻的村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奇怪的是路上栽满了大槐树,即便是大白天看起来也是阴森、冷清。

  我说,你怎么知道会从这条路上来。

  菜花一摸鸡头说,鸡,阳气鼎盛,对阴气也很敏感,这条路阴气最重,鬼差们迎亲自然是走这条道。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这条路上车祸频繁,经常死人,而且对面的村子肯定差不多绝户了。

  我问,这怎么说?

  这还用说么?人间与地府本来就有来往,任何一个城市都必须有阴路,而这就是你们这座城市的阴路,看到没,那栽的都是老槐树。

  槐树阴气重,吸阴气,这遮天蔽日的,不就是挡阳气,给鬼差开道么?

  我说,走,去加油站问问看。

  到了胜利加油站,一看停止营业了,找了附近一户人家一问,原来就在昨天,加油站一辆车在加油时突然爆炸,当场炸死了仨,不得不关门整顿了。

  菜花皱眉细想了一下说,看来这次迎亲是玩真格,阴差已经开始清场了。

  我说,难道这里是他们的一个中转站?


第三十二章牛头 阴司第一打手


 菜花说,没错,刘师公虽然是判官,不是公务进出阴司怕也不便,这可能就是送亲、迎亲的中转站。

  我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冒冷汗,一个刘师公已经无敌了,这还得搭上马面、牛头,要想救回桃红怕是悬了。

  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秦哥,咱们先去歇息一会儿,也不定晚上几点才能逮到他们。

  买了点熟食,我和菜花靠在加油站的一个角落里歇息。

  到了晚上,远远就听到了狗吠,四面八方仿佛有无数条狗都在嚎叫,紧接着,黑子冲着西北方向呜鸣着,身上的狗毛直立,呲牙咧嘴,如临大敌。

  我推醒菜花,“来了,来了。”

  菜花爬起来,睁开眼一看,“完了,出门忘看黄历了,今天是初几?”

  我看了下手机说,“初八!”

  果真是初八,今天晚上,咱们哥俩有些悬了。

  草你,别卖关子,初八咋了。

  菜花指着那条村道说:“七为阴,九为阳,初八为不阴不阳,吉凶难料,看到了没,这四周都没月光,就那条道上通明一片,看来今晚场面会比较壮观,连月光都被阴差借走了。”

  我顺着路看了一下,月色惨白的撒在阴路上,在槐树之间投下了斑驳的树影,影影绰绰,阴森寒峭。

  “别几把废话了,开草吧。”我被他说的底气大降,有些不耐烦了。

  菜花低头刚要点烟,我一把拍掉:“你疯了,这是加油站,想炸死老子。”

  他有些慌乱的耸了耸肩,跟我一样紧张的发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菜花会意点了点头。

  “秦哥,你来拌阴阳粉,我把这狗崽子处理一下。”他提着黑子的毛皮,捏住它的嘴,塞了一张黄符进去。

  黑子顿时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拿出一个小碗,倒入半碗泡好的糯米水,加入了香灰拌匀了。

  跟菜花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糯米水属阴,香灰阳气重,两者一中和不阴不阳,在印堂和七窍抹了香灰糊,就是要盖住自己身的阳气,这样不会引起鬼差的怀疑。

  菜花把剩下的一点糊糊抹在了鸡头上,用红绳绑在鸡和黑狗身上,用扁担一跳说:“秦哥,待会如果阴差来迎亲了,咱们就混进队伍中,随时准备抢亲。”

  “你不是说鸡和狗阳气重么?挑着这玩意去鬼窝,那不是找死吗?”我说。

  菜花说,没事,我已经封住了它们的阳气,鬼差看不出来,到时候问了就说是刘师公准备的祭品。

  我看了他一眼,摇头说:“还是有些不靠谱,就你这贼样,刘师公一眼就能认出来。”

  菜花一想也是,到了加油站后面的压力表、油仓附近抹了两把污垢在我脸上来了两下。

  “哈哈,这下成了,别说刘师公,就是伢老子也认不出咱了。”菜花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话之间,耳际隐约传来一阵喜庆唢呐声,声音很轻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般。

  “菜花,他们来了。”我说。

  菜花往地上啐了一口,“我草,你耳朵比狗耳朵还灵啊。”

  我沉声说,别几把废话,先躲起来,这次可得听我的,别冲动。

  菜花眼中闪过一丝敬然之色,“秦哥,你越来越厉害了。”

  真几把屁话多,我四下看了一眼,加油站旁边有个小超市,是玻璃门的,拿起扁担,左手一发力,戳了一个窟窿,伸手从里面打开门,跟菜花躲了进去。

  慢慢的唢呐声越来越近,几个穿着黑衣、布鞋,带着小帽,留着辫子的年轻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当先进了加油站,后面跟着一群人,吹唢呐、敲锣打鼓的,抬礼品的,好不热闹。

  透过超市的玻璃,我看到那些抬轿的很是怪异,他们的脸黑糊糊的,每次抬腿都特别高,左一脚、右一脚,跑起来特搞笑,轿子一起一落,好不欢腾。

  轿子在加油站的路边停了下来,那些人还不停的一蹦一跳的,没有丝毫的疲倦。

  “都给老夫跳欢腾点,别耸拉着脸,跳起来,哎,对,跳起来。”刘师公举着鞭子,大声呵斥说。

  噗嗤,菜花看着那群傻逼轿夫,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尼玛,想死了。

  菜花说,这刘师公真他妈土鳖,直接做辆婚车不就得了。

  我说,别废话,抓紧机会咱们就混进去。

  我盯着那顶轿子,紧紧的握着拳头,想到桃红此刻坐在轿子内,眼泪低垂,心里就难受的慌。

  “桃红,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魔掌。”

  我正想着,加油站突然就起风了,风刺骨的寒,远传传来一阵轰隆雷鸣声,如雨点般急躁。

  老远就听到一声雷霆大喝:“刘判官,何在!”

  “哗啦!”外面的玻璃随着这一声雷霆大喝,全都爆碎,我的脑子里就像被人擂了一锤,嗡嗡的乱成一团。

  菜户眼神一凛,往我嘴里塞了一颗黑狗屎球:“秦哥,阴司的迎亲队伍来了,我猜来的很可能是牛头,给他哥哥马面接亲来了。”

  黑狗屎球散发着一股清凉,我感觉耳朵内潮潮的,一摸,竟然流血了,可见这牛头之威猛。

  “秦哥,不要慌,牛头是个急性子,他们举行完接亲的仪式就该走了,咱们得抓紧点。”菜花用力抓着我的肩膀,眼神冷静。

  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我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咬牙站了起来,双腿已然在发颤,“老子千万不能怂了,别就不成桃红,还害了兄弟。”

  菜花拿了扁担挑了鸡狗,警惕的躲在门边,随时准备混进人群。

  一行快骑风一般的卷了过来,马上之人身穿黑衣,神情凛冽肃杀,胯下宝马,双目血红,沉劲势烈。

  当先那一人身材魁梧头有二角,口鼻系有屈指大铜环,面如焦炭,毛如针毡,发如草垛,手中一把七尺钢叉,肩披黑色长袍,胸挂红花,好不威武。

  “秦哥,看到没,他就是进入阴司的城防官,秦广王殿御前侍卫牛头,黑白无常手下第一打手。”菜花小声的告诉我。

  我草,咋整的跟牛魔王似的。

  菜花说,你西游记看多了哪有什么牛魔王,牛头勇猛,马面多智,若是马面亲自来,肯定不会用真身相见的。

  我说,刘师公真神奇,一个小小的判官竟能跟阴司侍卫扯上关系,他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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