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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阴阳鬼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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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一看,封二那消瘦的身形已经被牛头完全笼罩,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脑子一乱,卦象的影子都摸不着了。

  “凝聚心神,参透卦象!“封二冷冷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咬了咬牙,别过头长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凝神八卦之上。

  封二双手连连变化了十几个法印,“咚!”的一声,手指在牛头的刀叉上一弹,“砰!”冥河之水激起千层浪花,牛头退回到了大船上。

  噗!

  “将军,你没事吧!”阴兵急忙扶着身形玉坠的牛头。

  “老家伙,灵气居然这么强,立即下令三关,只要船一靠岸,就抓人。”牛头稳住身形,冷喝道。

  “将军,那我们还要追不?”

  “蠢货,我都不是对手,你们能抓住他吗?”牛头骂道。

  封二负着手,慢慢的走到船头,菜花哈哈大笑道:“封老头,没想到你功夫这么好,一指就逼退了老牛,真厉害。”

  封二的脸色青白的吓人,身子一歪,嘴角溢出了血渍。

  “封先生,你受伤……”菜花连忙扶住他。

  封二比了个手势,“这是地府,灵气与阴气碰撞,难免吃亏,我把好船,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受伤了。”

  “我知道,封先生,为什么你不亲自算卦,非得让我秦哥来。”菜花疑惑问。

  封二说:“我再能算,也算不了你们,这次卦象生死掌握在你们手里,我参透不出来,只能靠他了。”

  说完,他盘腿坐下,闭目凝神。

  船很快到了三渡口,冥河到此分流,水流哗哗的分向左中右三个不同的方向。

  “完了,秦哥,你还没悟出来吗?”菜花低头嘀咕,见我凝神细想,也不敢聒噪。

  此刻我的心神全在八卦图上,越看越玄,心里堵的慌,慢慢的那八卦图竟然扭曲晃动动了起来,亮光一闪,我发现自己竟然坐在八卦中间。

  四周的阴阳爻迅速的起伏变化着,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个方位慢慢转动着。

  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纶巾羽扇、仙风道骨的道人端坐在我的对面,微笑指点道:“你虚谨记,先天八卦生生相克,坤为地,坎为水,冥河属地水,遇克则死,遇破则生,水破火,坎破离,先天坤离属东北!”

  言罢,羽扇一拂,八卦嘎然而止,东面呈阳白乃生!

  我刚要感激那道人,金光一逝,八卦图与道人已是不见。

  我睁开眼大喜道:“菜花,往东走。”

  这时候船已经被水流带到了渡口边,菜花几乎是不加想象的驶入了东边,“东北边乃是下三关,咱们要回飘渺城!”

  “秦哥,你确定看出来的卦象,不是几把乱说的?”菜花调侃问。

  我抹掉额头上的冷汗,才看了这么一会儿全身就虚脱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把这神算之术运用自如。

  “到了飘渺城就知道了,灵不灵我也不知道。”我耸了耸肩,喟然道。

  封二缓缓睁开双眼,叹道:“不愧是纯阳子,这么快就开悟,老夫当年光是开悟就花了整整三个月。”

  “封老头,那是你笨,天赋远远不及我秦哥。”菜花浆一摆,小船驶入飘渺城方向。


第三十七章 爆了牛爷的蛋子


封二微微一笑,只是闭目不语。

  “可惜了,去不了暂居亭,不然去钟馗那参马面一本,草不死他。”菜花皱眉道。

  我按着胸口的葫芦,淡然说:“算了,桃红已经封存了,去参他一本,也不能救活她,一切还是等咱们兄弟有所成再说吧。”

  小船在飘渺城的渡口靠岸,一上岸,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菜花,你没觉得不对吗?”我皱眉道。

  菜花四下看了一眼,挠头愕然说:“是有点不对劲,昨天过渡的时候,这里人山人海的,怎么这会儿变的这么安静。”

  我们两个同时忘封二看了过去,老头子掐指一算,面无表情道:“飘渺城,恐怕已经戒严了。”

  “我草,秦哥,你不是说这是条生路吗?合着咱们跑到这送死来了。”菜花一脸的蛋疼。

  封二说:“不,生生死死、虚虚实实,既来之则安之,走!”

  刚上渡口,远处马蹄声大作,整个大地也随之颤动,当先一列骑兵朗声大喝:“奉谢大人的命令,抓捕逃犯封二、秦剑、张力,闲杂人闪避。”

  “妈的,狗日的怎么知道老子的名字?”菜花骂道。

  封二面有忧色,冷喝道:“看来马面这次是铁了心要拿咱仨,请了谢必安的手令,跑!”

  我抱起菜花的那只大公鸡,拉着他跟在封二身后撒腿就跑,封二似乎对这飘渺城比较熟悉,专往巷子里绕。

  “呼呼,谢必安是哪个孙子,老子跟他无冤无仇的,干嘛追杀我们。”我弓着身子,边喘气边道,外面的士兵打着火把、照的整座城池火光冲天。

  “谢必安,就是白无常,东岳大帝、阎罗王坐下的第一鬼差,相当于公安部部长吧,他是出了名的护短,凭马面那张嘴,咱仨估计在阴司是挂上号了。”封二不时的往外瞅着,边解释道。

  “我草,合着这是要把咱哥俩往死理逼了。”菜花愤然道。

  “卦象应该不会错,咱们静观其变。”我靠在墙边,抹了一把冷汗道。

  “快快,你往那边搜,你跟着我这边来!”士兵的喝声从转角传了过来。

  “嗖嗖!”刚要跑,几支利箭就射了过来,“他们躲在这里。”

  封二摸出一个小竹筒,倒出一把豆子,“天灵灵、地灵灵,天兵急急如律令,赦!”

  黄豆在地上一滚,化作百十个金光闪闪的天兵跟冲过来的阴兵战到了一块。

  “我草,撒豆成兵,这不是茅山术法?封老头你深藏不露啊。”菜花惊叹道。

  “这里是阴司,神兵很快会被阴兵击散,咱们抓紧时间往城门口冲,只要出了阴关,一切就好说了。”封二焦急道。

  我拉着还在发愣的菜花撒腿跟了上去,封老头这些神兵还真不赖,吸了大量的阴兵注意力,我们仨一溜小跑到了阴关口。

  “吁!”一声长笑,牛头魁梧的身躯阴魂不散的出现漆黑阴关口,单人单骑,城墙之上是无数手执火箭的阴兵。

  我一看前有追兵,后有来者,心都悬了,“完了,这是前有追兵,后有来者啊!”

  牛头坐在马上,目露凶光,钢叉一指怒喝道:“都给我闪开,我要亲手宰了这三个毛贼!”

  “哟,我说大猪头,你还要不要脸,信不信爷爷再打爆你的卵蛋?”菜花两手搭在扁担上,傲然叫嚣,完全没把牛头放在眼里。

  封二面色一凛,示意道:“秦剑,这里是地府,若是论打斗咱们断然是牛头的对手,待会我拖住他,你们想办法逃走。”

  “菜花,草不草这杂碎?”我捏了捏拳头,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淡定点。

  菜花吊儿郎当说:“秦哥,当然草,咱们哥俩若连头牛都草不了,以后还怎么在玄门混啊。”

  封二冷笑道:“在玄门混,术法自然重要,但是自身的功夫一点也不能差,就你们这点三脚猫功夫,都给我滚。”

  说完,他身形立动,人如炮弹般往牛头弹射了过去。

  “砰,咚!”牛头钢叉一举,挡住封二的攻势,牛蹄在马背上一点,单臂举叉直刺封先生。

  “牛爷先收拾了你这个老头子再说。”牛头狂笑一声,钢叉如狂风暴雨般撒开。

  封二在幽光中中,凭着身形与腿脚与牛头周旋,两人如同闪电般在城门口闪挪腾移。

  “嗤嗤嗤!”

  封二一个急退从战圈中弹了出来,连退了十几步才站稳脚跟。

  “封先生,你没事吧。”我扶住封二,他的脸色煞白铁青,身躯在发抖。

  “我没事!”封二推开我,笔直的身躯傲然挺立。

  牛头捂着胸口,冷冷的笑了起来:“封二,你以为这点雕虫小技就能伤我,你做梦去吧。”

  “吼!金刚不坏!叱!”牛头猛的将钢叉双手一顿,入地三尺,沉腰坐马爆喝一声,双拳猛烈的拍打着胸口。

  叮当!三根银针从后背弹出,射在城墙上!

  “不好,老牛狂暴了!”菜花咬破中指,“妈的,忘了带诛杀了!”快速的在掌心写了个力,喝道:“起!”

  扁担一扬,猛地往牛头劈去!

  “找死!”牛头冷哼一声,吼!扁担断为两截,菜花如断线的风筝,直飞了几丈。

  “菜花,死不了吧。”我扶起他,急问。

  菜花指着大公鸡,我把鸡扔给他,噗!他张口一口血涂在公鸡之上。

  “妈的,老子的血可不能浪费了,秦哥放心死不了,你给我把鸡牵好!我再去战老牛。”菜花倔强的爬起来,拾起半截扁担,就要再上去。

  “牛爷威武,牛爷威武……”

  四周的阴兵,纷纷呐喊助威!

  “秦剑,我去顶住老牛,你算他死门,破他金刚不坏畜身。”封二道。

  “可是没有八卦图,我没法进入卦象意境!”我道。

  “八卦在你心里!”封二冷道一声,再次跟牛头战到了一快,双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银针如雨,射向牛头。

  牛头哈哈狂笑,“就你这绣花针,也想破我的金刚不坏,做梦去吧。”

  封先生面色大惊,一个鞭腿重重的击向牛头,牛头喟然不动,硬生生顶了封二这一下,钢叉反手一点,正中封二胸口。

  “噗!”封二鲜血狂喷。

  “封先生!”菜花失声痛叫。

  我正冥神细想,心无杂物,眼前一阵晃动,八卦图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一个人和牛头旋转的八卦上激战。

  不过那人似乎并不是菜花,而是一个手执长刀的金光人,不管我如何细看都无法看清楚他的脸。

  再看牛头,浑身黑气,动作缓慢至极,远远不如金光人身手矫捷,好几次金光人都有机会击杀他,却都手下留情。

  看来这诸葛神算果然神奇,在八卦的周天里,一切都被放缓了,所有的缺陷,生死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牛头的命门居然在蛋子上,也不知道这牲口为什么要把命门设在那位置,看来真如菜花所说,不爆他的蛋是不成了。

  我睁开眼,爆喝一声:“菜花闪开,看我爆他蛋子!”

  我扬起漆黑如墨的左手,咬破舌尖,张嘴就是一口纯阳之血吐在封印之上,我不知道自己的血对封印有多大作用,但是就目前来看,我体内的纯阳之气,尤其是在阴间波动的更强烈了,这可能也是一种本能的抵制吧。

  黑手一扬,四周的阴兵纷纷大惊,胯下的阴马仰天长啸。

  “这,这是……”牛头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亡的阴影将他牢牢的锁住。

  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我就如同流星般瞬息移动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探入他的胯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两颗牛蛋子应声爆碎。

  “吼!”牛头爆喝一声,强大的阴气将我震飞,“噼里啪啦!”他的身上开始发出炮竹般的爆炸声。

  “轰!”牛头铁塔般的身躯轰然倒地,黑色的血从他的身下涙涙而出。

  “我草,什么情况,就这么草死了?”菜花瞪大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哈哈,纯阳子,纯阳子!”封二少有的大笑起来。

  “狗日的菜花,扶老子一把。”我感觉自己的臀部被摔成了两瓣,透心疼,全身的气力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动弹不得。

  “牛爷,牛爷,啊!牛爷死了!”

  “弟兄们,为牛爷报仇!”四周的阴兵暴动了起来。

  “完了,玩大了,老牛一死,咱们也得陪葬了。”菜花哭丧着脸道。

  我冷冷道:“若不是因为他,桃红也不至于自杀破了阴身,此等下作畜生,草死一个算一个。”

  “好,不愧是我秦哥,有气势,兄弟今天就陪你赴死,虽死无憾,哈哈!”菜花仰天大笑。

  眼看着三人就要被阴兵乱刀砍死,若说不怕那是假的,就在这危急关头,天空突然下雨了。

  没错,是下雨了,而且是瓢泼的血红大雨,黏糊糊的一大块一大块的往下撒,阴兵但凡被雨水撒中,尽皆腐烂,到底翻滚哀嚎。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场面一片混乱。


第三十八章 南派段家


 “什么玩意?比泼硫酸还屌。”菜花一抹脸上黏糊糊的玩意,一闻,“我草,是新鲜的公鸡血,飘渺城这可是禁物!”

  鸡血、黑狗血乃是破邪的厉害煞物,在阴司管辖内,是绝对不允许出现鸡、狗活物的,更别说取血了,鬼魂的阴魂阴魄最忌这些阳气盛物。

  “没错,准确来说,是加了童子尿的鸡血!兄弟,快上车,随我杀出城。”伴随着长笑,一个胖子驾着一辆马车撞入阴兵中,车上的另一个胖子手持瓢,欢快的向四周泼着鸡血。

  我一看,呵,好家伙,可不正是昨日在大街上卖包子、饺子的兄弟,这哥俩果然有些门道。

  “哈哈,有意思,我来草一瓢!”菜花跳上马车,从胖子手上夺过瓢四下飞撒起来。

  那胖子心疼的脸都青了,“哥们,你悠着点草啊,别撒光了,我还没过瘾呢。”

  “菜花,别闹了,封先生受伤了,先扶他上车。”我道。

  扶着封先生上了车,胖子发出一声大喝:“驾!”

  那马车撒开蹄子就跑,沿途的阴兵无人敢挡,最让我佩服的是车上那胖子兄弟,手持一把贴满符咒的大伞,威风凛凛,城墙上的箭支射在伞上,全都被弹开了。

  黑马甩蹄狂奔,很快冲出了飘渺城,出了城,车驾一路往东。

  “嘿嘿,等等,胖子,你这是要往哪走呢?”我一看方向不对劲喝问。

  那胖子哈哈一笑,“兄弟,放心吧,我保管你安全离开飘渺城。”

  “秦哥,封先生情况不太妙啊。”菜花说。

  封二摇了摇头,努力支起身子盘腿而坐,咬牙挺着,“我没事,就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我示意菜花不要打扰封先生,封二的脸色很难看,那浓浓的一字眉因为疼痛拧在了一块,牛头那一下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胸口上。

  以封二的脾气,我知道他在强忍着,心里很是难受。

  从我和菜花一进入阴关,他就在暗处保护我俩,冥河之上,若不是他,我和菜花的小命不保,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我和菜花心里都清楚。

  胖子兄弟的名叫包子、饺子,两人是一个古老的盗墓家族后人,为了获得第一手的资料,这俩兄弟经常在飘渺城借着做买卖打探生意。

  在飘渺城的多半是阴倌和新死之鬼,一旦发现有富人或者部落的族长入城,兄弟俩人就会用包子、饺子犒劳阴倌,获得死者的消息。

  在飘渺城,玄门中人不得不跟鬼一样吃香,有免费的包子、饺子奉送,阴倌们谁不乐意,久而久之,这兄弟俩在飘渺城还混出了名头。

  但凡下阴的阴倌都爱到这讨两个包子,磕点闲话,兄弟俩正是靠着这些消息,第一时间挖墓,往往人还没走几天,就被这哥俩刨了坟,大发死人财。

  我问赶车的包子,他们是怎么把阳间的吃食带到飘渺城的,而且巡防的士兵似乎见惯不惯了。

  包子唾了口浓痰,鄙夷骂道:“我呸,那是因为老子每年要给城中的各级官员烧他娘几天几夜的纸钱,光是守备就得烧上三天三夜,不然你以为这些孙子能当睁眼瞎,那都是让钱给蒙了。”

  话锋一转,他哭丧着脸道:“现在完了,为了救你们,咱们兄弟这阴司的生意怕是没法做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包子兄弟,这死人的地方少来也好,凭你们兄弟的手艺,还怕找不到活儿吗?”

  菜花探过头,哂笑道:“我说包子、饺子,我看你哥俩身手还不错,不如跟我一起抓鬼吧。”

  饺子吐了吐舌头,“还是算了吧,我们就靠跟鬼打交道吃饭,还是盗墓来的好。”

  菜花比了个中指,鄙夷道:“我草,这么不给面子,你以为老子稀罕你两大胖子。”

  “我草,臭络腮胡子,你说啥,找抽呢?”饺子扬起勺子就要草菜花。

  菜花一指脑门顶,用头一顶饺子,“来,来,来,有种往这草,草不死我算你他妈没种。”

  “妈拉个巴子,你以为老子不敢草你是吧!”饺子举起大勺子就要开菜花的瓢。

  看着这对活宝,我有些苦笑不得,刚刚还说的欢腾,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我赶紧拉住饺子,狠狠的瞪了菜花一眼,“消停点,会死啊。”

  “饺子兄弟,你别介意,我这兄弟就这鸟脾气,别跟他一般计较。”我笑道。

  饺子冷哼了一声:“有脾气那得有本事,被老牛踹的满地打滚的怂货,嚣张个几把。”

  菜花端起桶子,猛的将剩下的鸡血泼了饺子一身:“草你妈几把,说谁怂货,有种下来单挑。”

  “吁!”包子一拉缰绳,马车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前面停了下来。

  菜花跳下车和那胖饺子两人打成了一团,你一拳我一拳的,两人都是被揍的鼻青脸肿。

  “饺子、菜花兄弟,别闹了!”包子满面红光,笑起来也很和蔼,语气很平缓、沉稳。

  饺子推开菜花,爬了起来,摸着肿胀的脸颊,疼的呲牙咧嘴,“大胡子,看在我哥哥面子上,老子暂时饶了你。”

  菜花往地上啐了一口,“有种再来,草不死你丫。”

  我拉了他一把,“别闹了,给点面子行吗?”

  菜花这才气呼呼的作罢,包子哈哈大笑着把我们领到了破茅屋里。

  茅屋里摆放着一具巨大的石棺,包子沉腰坐马,大喝一声,石棺应声缓缓而开。

  “好气力!”我和封二同时出声赞许道。

  包子搓了搓手,憨笑道:“封先生过奖了,我兄弟俩别无所长,也就一身蛮力了。”

  这条隧道是我们兄弟挖的,通往两个方向,一路可到飘渺城内,另一条开到避过飘渺城巡防的官路,直接开到了东门城外。

  我说你们怎么能把鸡血运到飘渺城了,原来走的是地道。

  包子哈哈笑道:“我们兄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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