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契-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店里,菜花不住的摇头叹气,我只是低头抽着闷烟。
“怎么才能找到王志,怎么才能找到王志,他奶奶的!”我掐灭烟蒂,狂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找不到王志,谁也不知道封先生到底在哪。
“是啊,今天都七月初三了,再过四天,就该七月七,开鬼门关了。”菜花摊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怅然道。
“四天,四天的时间!”我咬了咬牙,忿然道。
“大老板、二老板,这么晚了,还是早点歇息吧。”小月抱着小松狮靠在门口,慵懒的笑道。
我转头一看,眼前不禁一亮,白天因为忙着救封先生,没有来得及细看她。
这会儿愤怒之中,陡然再看她,顿觉妩媚横生,一身淡青色的睡裙将她玲珑的身躯衬托的凹凸有致,乌黑的头发垂在右耳侧露出雪白的脖子,微卷的刘海随意的搭在额角,有种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她属于那种第一眼看起来并不是特别让人惊艳,但却有种骨子里的温柔,越看越惹人怜爱。
“滚!没看到老子正烦着吗?”菜花闭着眼睛,挥手冷冷道。
小月摇曳莲步温柔的往楼上款款走去,我托着下巴,眼珠子一转,往楼上跟了过去。
“秦哥,你还有心情草娘们?”菜花惊讶的喊住我,我微微一笑,“难道这不是一种很好的泄压方式么?”
说完,蹬蹬的追上了楼,楼上有三个套间,凭着感觉,我走到左边的那扇门,门没锁,我一扭就打开了。
小月正安静的坐在床上逗着怀里的小松狮,口中温柔的低声笑道:“乖乖,我对你好吧!”
那小松狮凑在她的胸口,粉红的小舌头在她半露的酥胸揩油,逗得她笑的花枝乱颤,乳波晃动。
我细看了一眼,房间布置成淡淡的莲色,清香雅致,与小月的恬静的气质很吻合。
她对我的贸然闯入一点也不恼,只是低头逗狗,也不抬头看我一眼,仿佛我是空气一般。
我咳了咳,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凑在她耳边,闻着清香、甜美的气息,心都醉了,狂躁的内心瞬间平息了不少,有种说不出的宁静。
她依然不为所动,直到我轻轻的啃了一下她的耳垂,才轻轻的嗔了我一眼。
“真儿个不老实,像个啥样?”她像是很早就认识我了,温和的嗔道,眼神充满了亲切。
“吁!对不起,我能在你这躺会吗?”我问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边,我有种淡淡的依恋。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了,我很少有这种感觉,就像是倦鸟返林、浪子回头,很想安安静静的就这么一直的保持这一刻。
“你好好歇息,我给你去打点水。”她温柔的把小松狮放在我身上,叮嘱道:“看好我的乖乖,丢了找你算账。”
“放心吧,我会把它当亲儿子一样疼着,保证一根毛也不少。”我确实有些乏了,抱着小松狮,疲惫的挤出一丝笑容道。
她莞尔抿嘴一笑,盈盈走下了楼,步子轻盈如风,闻着她床上的残存的香味,我眼皮一沉就睡了。
迷糊中,我听到有水声,一股热流从涌泉经任督二脉直通天灵,整个人像是通气了一般,说不出的舒畅。
我睁开眼一看,小月正半蹲身子温柔的给我洗脚,雪白的手掌温柔的按摩着我的涌泉穴,动作轻柔,说不出的柔情。
“咳咳,小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坐起身子,将乖乖放在一边,眼睛直直的盯在她的胸口上,因为她半蹲着身子,从我这个角度看,雪白的酥胸一览无余,两座山峰之间幽深的沟壑有种神秘的魔力,让我很难移开视线。
“你啊!”她脸一红,站起身,把毛巾递给我,嘤咛了一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依然没有恼火。
“小月,你是哪人,我咋觉得你这么亲切呢?”我见她不恼我,又往她身边靠了靠,笑道。
她看了我一眼,避开问题,软绵绵道:“亲切就对了,你是我二老板,若不亲切,以后我还怎么呆下去,那大老板那么凶。”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其实,大老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我见过最单纯的人,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你知道吗?他今天想杀我,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
面对小月,我就像找到了知己,忍不住说出了心头最压抑的事情。
在我心中,历经生死的患难兄弟菜花让我很不安,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变的越来越阴鸷,却无能为力。
杀了马面后,我感觉,我与他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了。
小月安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雨露般的眼睛一眨,柔声道:“或许你从来不都曾真正的了解他,人,是最难捉摸的,哪怕是天机子能参透时间万物,未必能看透人心,你要多加小心。”
我吃惊的看着她,一个普通的服务员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道理的话,脸色一沉,冷冷道:“小月,这话到了我耳里就算打止了,千万不要让大老板听到,否则你小命难保。”
她挣脱我的胳膊,站在我面前,行了一个怪异的礼,小声弱弱道:“对不起,我知道了。”
“嘘!此事别说了。”泡完脚,我去洗手间倒了水,回到小月的房间。
“小月,我能抱下你吗?”我认真道,抱着她的感觉很柔和,仿若世界的脚步都放慢了,能忘却所有的烦恼和压力。
她低头着头没有回答我,脸若红霞,更显娇美,没等她答应,我轻轻的走到她的身旁抱住她,凑在她的耳边,用力吸了一口清香喃喃道:“小月,我知道你来历不简单,我不想问,你也别告诉我,晚安。”
说完,我轻轻的松开她,扬起嘴角酷酷一笑,转身往门外走去。
就在我走出门的那一瞬间,小月道:“其实你不必死死揪着死结,或许换个思路想想,就能找到解开死结的法子。”
“谢谢!”我轻轻的带上了门。
“乖乖,他叫你儿子呢,看到了吗?你这个爹爹还认得我呢……”
乖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的叫唤了两声,仿若也在附和认同。
到了楼下,阴风大盛,寒气刺骨,整个大厅阴气盘旋,整个房间犹如笼罩在黑雾之中,隐约我还能听到有孤魂野鬼的哭泣声。
菜花正盘腿坐在沙发上,须发随风而动,一道道的阴气不断的从他的鼻孔注入。
“没想到菜花破了阳脉后,对阴气的感应竟然大大增强,也不知道这么下去是坏是好。”我有些头疼的暗自叹道。
阳含罡,阴含煞,菜花连着孤魂怨鬼也一并注入,也难怪他的煞气会越来越重。
“吁!”半个小时后,菜花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射出两点冷芒,刺的我双眼发疼。
第七十六章 诡异的箫声
“秦哥,完事了,咋样,感觉咋样?”菜花从沙发上跳起来,猥琐的拽着我的胳膊,大眼睛一眨笑问道。
我懒洋洋道:“草完了,很爽,以后她就是你嫂子,可不能再凶她了。”
说完,我躺在沙发,咬着香烟思索小月对我说的一番话。
小月说的很有道理,一个死结,若是盲目、偏执的往一条线上拉,只会越拉越紧,不若换一条线试试。
王志失踪现在就是一个谜,找不到他的人,那么只能从跟他有关联的角度去思考。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刘师公,但是转念细想,还是算了,这老家伙行踪更加诡异。
这条线断了,除了刘师公我想不到第二个与王志有瓜葛的人。
“哎,真是头疼,菜花,你说怎么才能找到王志呢?”我茫然的吐出一口烟雾,喃喃问道。菜花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奶奶个腿的,房子也搜了,还能有啥法子。”
“房子?”我微微低语,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菜花,我知道王志在哪了。”
“在哪?”菜花惊喜的往我靠了过来,紧张的问。“嘿嘿,肉芝,他肯定是躲在了肉芝里。”我斩钉截铁道。
菜花摸着下巴想了片刻道:“哈哈,完全有可能,我咋没想到呢?”
菜花接着话题分析道:“你想想,既然冥母和冥蛇藏在肉芝里,刘师公利用肉芝养冥物、活尸,这么好的至阴之物,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要知道控制一只肉芝,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我点头认同道:“没错,你想想,那肉芝幻想里足足有十几层,咱们只是打开了一个房间,其他的房间肯定也是他们饲养的冥物,要不然也不用每扇门上挂面镜子。”
说到这,我皱眉道:“若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凭咱们兄弟就算能进入肉芝,想活着出来怕是难,光是一条冥蛇、冥母就够咱好受的了。”
“秦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王志从肉芝里引出来呢?”菜花道。我摇了摇头:“怕是难,咱们首先没有胜算,其次王志本身实力就很强,而且狡猾多诈,想引这只老狐狸出来怕是难啊。”
“也没别的办法了,咱们只能一试了,不草了这狗日的,救封先生没戏。”
菜花说,行,反正我跟定秦哥了,你说草谁,咱就草,兄弟连心,就不信草不了这鸟,要知道老子现在也是吸阴行家,阴气已经影响不了我。
嗯,好兄弟!我伸出手与菜花一握,哈哈大笑道。
菜花说的没错,王志和刘师公屡屡挫我二人,全因阴阵的阴气、秽物煞气太重,菜花现在连鬼魂都能生吞,自然是不惧怕的了。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出发吧。”我道。
驱车到了高层大楼前,时间已经是子时,阴气最盛之时,菜花跳下车摩拳擦掌道:“秦哥,咱们还真是赶上好时候了,这时候阴气最重,肉芝必定在吸阴气。”
我手心全是汗,又惊又喜,以前到这楼,生怕闯进了肉芝幻想,现在却巴不得它出现。
我和菜花走到一楼,门是正常的,没有镜子,甚至还有两户放电视的声音也隐约可见。
“奶奶个腿,不是肉芝幻想,我草。”菜花啐骂道,我想了想道:“菜花,有没有办法把肉芝引出来,让它露出幻想。”
菜花挠头想了片刻道,肉芝的本体我也没见过,但是这种东西潜伏在坟坑里,只有遇到尸体和强烈阴气的刺激才会有反应显形。
那为什么上次咱们又赶上了?
估计是上次刘师公淬炼冥母的时候,阴煞之气比较重,触动了肉芝,它才显了形。
这点我赞同,想到淬炼冥母的仪式,阴煞至极,我和菜花见到的冥母,那时应该还没有炼成,已经厉害无比,真要炼成了,肯定更加厉害。
“麻烦了,咱们去哪弄这么多尸体啊,除了尸体还有什么煞气重的东西。”我有些心急了。
菜花说,有,肉芝既然属于阴煞之物,必然会对阳气十分敏感,秦哥,你的血就是至阳之物,又修炼的乾阳真气,阳刚无比,倒是可以一试。
我愣了愣,鸡血、狗血不成么?
行个几把啊,那玩意灭鬼、破冥石还行,肉芝可是几百年的怪物,这些玩意肯定不奏效,要不然早就被人给引出来了。
想了想,菜花又道,还有一种用很多实体、厉魂步强大的阴煞阵,强聚阴气,能吸引肉芝显形,不过很明显,咱们谁一没尸体,二不会摆阵……
“行了,我放血吧。”
我伸出右手,用指甲在手腕轻轻一划,血涙涙而出,菜花一把捏住创口,失声道:“你疯了,现在割有什么用,咱们得先找到此刻最阴之地,才有可能是肉芝的藏身之所。”
我掐了个法诀,冥思静想,八卦开始成像,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与爻交错旋转起来,就像是一部大机器,正在疯狂的运转。
阴历七月初三,乙未月,乙丑日坤位东南,我准确读数。
秦哥,你确定是东南?菜花问。
尼玛,不相信哥?
菜花嘿嘿笑道,我信谁也不能信不过秦哥你啊,说着从口袋里摸出系着铁坨的红线、八卦境。
秦哥,我要泄你的阳气,让阳气透入到阴位,触动肉芝。
来吧!我说。
幻象是唯一能够进入肉芝内部的法子,我也是别无选择,想到上次警局痘皮男,被菜花泄了阳气,虚的跟个鸟似的,我就一阵蛋疼。
菜花蹲在地上,用八卦镜比了比方位,咬破中指,在镜面上一涂,镜面顿时变的透亮如雪。
玄关打通了,可以泄阳气了,菜花用红绳在我黑手中指系了三道,尾端垂在八卦镜面上。
放血,秦哥!
奶奶的,我用指甲一滑,漆黑的左手血水顺着红线慢慢的往八卦镜上滴去,血一沾上镜面,顿时金光大盛,一没入地底。
“我草,够了没?”我感觉那绳子的另一端,仿若浩瀚的海洋,我的真气与血气迅速的流失,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秦哥,是不是血不够多啊,不然凭借着这么强大的阳气,肉芝应该会有反应才对。
孙子,算你狠!我一咬牙,用在手腕上划了一道。
血气的流失让我开始有些头晕,红线被血浸染过后,变成了黑色,血一入镜面,在金光中立即消逝于无形。
“我草,再放下去,你哥我就要挂了,你到底行不行啊,烂菜花。”我有些焦急嚷了起来。
菜花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闭嘴,趴在地上,认真的辩听起来,就在我不耐烦的时候,大地陡然微微颤动了起来,一个庞大的闷吼声从地底深处传了过来。
动了,有反应了!菜花兴奋道。
肉芝极其阴煞之物,闻到阳刚之气,感觉到了危机,本能的有了反应,如果不出意外,它很快就会产生幻象。
肉芝越来越狂躁,地底的轰隆、嘶吼声,让我和菜花心惊胆颤,真不知道刘师公当初是怎么驯服这玩意的。
就在我和菜花窃喜之际,夜空中陡然传来一阵凄凄惨惨的箫声,如同夜猫子哭啼一般,让人心生悲意。
砰!我感觉镜子那端的那股吸力顿消,还没反应过来,八卦镜爆碎了。
肉芝也随着箫声,慢慢的平息,到了最后大地又陷入了宁静。
“草,哪来的箫声,坏了咱们的法!”菜花扯下红线,无奈的对我耸了耸肩。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痛苦道:“哥哥,你的意思是我血白流了、真气白耗了?”
第七十七章 刘师公的遗言
菜花尴尬的眨眼道:“秦哥,真对不住你,这吹箫之人术法太厉害了,破了咱们的法不说,连肉芝也能镇住,老子也没办法啊。”
箫声、箫声!
我念叨了两遍,陡然想起,那日在杨伟家的别墅里,绿毛怪就是被箫声所引,差点杀了我,若不是刘师公赶来,我和菜花就命丧当场了。
这吹箫之人,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就是刘师公口中的阴姬,我曾还一度怀疑阴姬就是陈美芝,但是后来因为王志的事情,也没再去想。
菜花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眉头一皱,大惊道:“秦哥,赶紧上车,对方很可能是邪宗的高手,实力远远强于我们。”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人飞快的上了悍马,我俩虽然修为是增进了不少,但是要说跟邪宗的高手、望天涯、刘师公比起来,还远远不够。
邪宗高手既然破了菜花的法,自然知道了我俩的方位,此时不逃,必然是死路一条。
菜花一脚将油门踩到了顶,在空旷的马路上飞驰,车窗的路灯闪电般的掠过。
菜花透过后视镜,一看远远将高层甩在了身后,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奶奶的,总算是逃出来了。”
“是啊,真他娘的险……”我话音还未落,砰的一声,车顶一震,什么东西跳上了悍马车顶。
“我草,这都杀来了?”我双手抱着头,随时警惕对方从上面击杀。
菜花吞了口唾沫,紧张道:“秦哥,别怕,这车质量过硬,子弹都打不进,看我甩掉这狗杂种。”
说完,猛的打方向盘,左右的晃,悍马强横,奔着护栏直冲直撞,为了逃命,我俩也顾不得什么交通规矩了。
一番乱冲乱撞,车顶似乎安静了下来,菜花从后视镜里扫了几眼,满脸是汗的问我:“秦哥,咱们应该把这王八蛋甩了吧。”
我站起身,将耳朵贴在了车壁顶,顶棚上似乎真安静了下来,对菜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道:“嘿嘿,甩掉了。”
菜花点了根香烟,车再提速,往店里驰去。
一路上还算太平,到了小店,我和菜花跳下车,就要往屋子里跑。
咚!什么东西从车顶上掉了下来,吓了我和菜花一跳。
啥玩意,我和菜花鼓起勇气,往车侧走去,“救,救我……”一个人浑身是血的人,挣扎着伸出满是血手,喃喃道。
菜花打亮火机一照,怪叫一声,往后退了狠狠撞在我身上。
“你个几把,能不这么折腾?”这一下正好撞在我破血受伤的黑手,疼的我直倒抽凉气,恨不得抽这孙子两巴掌。
菜花紧张道:“是,是刘师公!”
“啊!刘师公!”我拉着菜花退到一边,这人阴险狡诈,而且手段毒辣,邪术修为高深,可不是个善茬。
“救我!秦剑,救我。”刘师公满脸是血的看着我,苦苦哀求道。
那张沧桑、刻板的脸让我胆寒,“救还是不救?”菜花问我,“看起来不像是装的,还是救吧!毕竟他曾经也放过咱们一条生路。”我想了想,斩钉截铁道。
菜花和我相视,点头答应,我俩扶着刘师公进入了店里,小月蹬蹬的跑下楼里,焦急的问:“怎么了,谁受伤了。”
我一脚踹上门,冷冷道:“嘘,小声点,立即去打盆热水来。”
菜花那边已经在准备酒和符了,我找了一些外伤用的云南白药粉,撕掉刘师公身上的灰袍,他的胸口上豁然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窟窿,窟窿直透后背,俨然是被人用锋利的圆形利器刺穿了胸膛。
“吁!”我头皮一阵发麻,快速的点了伤口附近的穴道,先把血止住,撒上了药粉。
老实说,我不认为刘师公还能活命,胸口被刺穿了,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若不是他修为高深,光是菜花刚刚那一通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