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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阴阳鬼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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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花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接过弓箭与我往水面浮去。

  一旦阴兵下河,那就麻烦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拖住岸上的阴兵,希望老天保佑,杜氏兄弟能找到入口,否则必然难逃一死。

  “无上天机,熠熠星辰,卧龙护身法盾,赦令!”我和菜花猛的从水面爆发,凌空我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护身金盾。

  金色的符文游离,九龙在盾身游离,散发着耀眼的金光与蓬勃的罡气。

  “菜花,我的盾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你可得悠着点。”我怕菜花一时兴起,杀上了岸,忙道。

  话音刚落,几支羽箭射在盾身上,登时爆碎,然而那种阴煞之气还是透过护身盾点在我胸口上,火辣辣的疼,看来李天仇手下的这批亲兵不乏高手。

  看来护身盾未必能撑得上一炷香,这还是以我现在的修为发出的咒术,若是换了以前,这集箭就能破了我的盾。

  “他们不是杜寨的余孽,是玄门的人,格杀勿论!”领头骑在马上的将军模样的人,举起长刀频频下令。

  “找死!”菜花冷喝一声,拉弓射箭,他射术连我都不如,照着那将军连射了几箭都失了准头,顿时怒不可遏,猛的扔掉长弓,单掌在水面一拍,爆喝之余,人如炮弹一般往岸上掠了过去。

  双手凌空霸气刀势已成,照着那骑在马上的将军就是一记掌刀,这人不过是个裨将,哪曾想菜花这般勇猛,忙惊慌失措的喝叫手下阻拦。

  “黄泉刀出,天地动!”

  菜花是真火了,以掌作刀,蓬勃的刀气化作碧落黄泉金刀,猛的照着那将军凌空劈去。

  轰!强烈的刀气硬生生劈出一道足足三米长的焦痕,刀气所到之处,所有的阴兵立时化作魂魄,飞灰湮灭,那将军惨叫一声,连人带马,魂飞魄散。

  “黄泉刀出,天地动!”

  菜花双目血红,在护身盾的保护下,在百十阴兵包围中,大开大阖,每次出刀都会带走几个阴兵的魂魄。

  “黄泉刀法果然霸道,可惜这小子现在的能力只能使这起手式,又无宝刀可用,否则这小子必然是天下无匹。”我边用弓箭点射着城墙上放冷箭的阴兵,暗自惊讶道。

  从我这个角度,菜花如同一只猛虎般在阴兵中纵横肆虐,那些阴兵根本就奈何他不得。

  越来越多的阴兵从城门口涌出来,我眼看着菜花身上的护身盾光亮越来越弱,忙喊道:“菜花,快回来!”

  没有护身盾,他会被射成刺猬,可惜我现在的修为,两个护身盾施放下来,又得射杀阴兵,根本无能力再施放第二次卧龙护身法盾保护他。

  菜花听到的声音,陡然回过身来,暗道:“奶奶的,每次用黄泉刀法,都有种入魔的感觉,还好秦哥提醒。”

  这一清醒,只觉双臂酸麻,丹田震动,知道元气使用过急,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想到这,菜花双手紧握,做劈刀之势,朝着河岸方向的阴兵,猛然爆喝一声:“黄泉一出,天地动!”

  那些阴兵早被他这一招杀败了,哪里敢挡这个杀神,忙纷纷退开!


第一百三十章 天仇神威


  “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门口陡然掠出一匹血红宝马,一将军夹杂着风雷之势从寨门杀出。

  只见这人身高两米开外,手持丈许狼牙棒,顶戴红缨将军盔,身穿火红披风,内附玄铁黑甲,胯下宝马嫣红如血,扬啼咴鸣,霸气十足。

  最可怕的还是他的长相,一道粗劣的刀疤自眉心到下巴生生将整张脸分为两半,双眼外翻,恶如铜铃,端的是凶煞如魔。

  “何人敢在本将面前撒野!”那将军一声炸雷般的大喝,狂暴的阴气直接将菜花的隐隐即没的护身盾给震碎了,我也被这一声喝的胸口发疼。

  “宝雕弓何在!”那将军霸气长喝!

  “不好,这人杀气浓烈,血气弥漫周身,难道是出了封印的李天仇?”我暗叫不好。

  李天仇粘指搭箭,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微笑,弓拉满弦,嗖的一声,我只见一道血红光亮刺眼的往菜花背上射了过来。

  菜花正下河,背对着河岸,哪里想到会有高手突然射杀,听到劲风时已经来不及了。

  “菜花小心!”

  菜花没护身盾了,若是这一箭挨结实了必死无疑,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拉住菜花,同时反身挡在菜花身后。

  嗖!

  血箭穿透护身遁,箭身爆裂,强大的煞气在我体内爆裂开来,我如遭五雷轰顶,张嘴鲜血狂吐。

  “秦哥,你,你受伤了。”菜花回过神来,惊慌道。

  “哼,有点本事,再吃我一箭!”李天仇凶狠的疤脸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撘弓就要射第二箭。

  就在这时,河底陡然发出机械般的轰隆声,杜氏兄弟终于找到了密道的暗门。

  我只觉一股巨力,猛的从河中传来,将我和菜花卷入河底,一个漆黑的暗洞大开,奔腾的河水疯狂涌入,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水底下的杜氏族人尽皆不见,想必是已经被卷入洞中。

  没来得及多想,我眼前一黑,与菜花已经被卷入,怕被冲散,我俩人手指紧扣,水流很急,暗道狭窄的很,只听到砰咚砰咚的撞头声,我都不知道被磕了几百下,脑子都快要炸掉。

  强烈的激流与眩晕,让我几欲昏死,就在快要受不了这种无尽的折磨时,我感觉身子一轻,就像是荡秋千上了天一般。

  下一秒落下来的时候,噗通一声砸在了幽寒的暗河中。

  咕噜咕噜!吃了几口冰寒的暗河水,我和菜花刚冒出头,一只手就伸了过来,“秦哥,菜花,上船!”

  我与菜花摸黑翻上船,花了足足半分钟总算习惯眼前的光线,长期在冤鬼林呆着,无尽的昏黄,让我和菜花的感觉一下子进入幽黑的地道有些不适应。

  慢慢的,我才看清楚这个散发着微弱光亮地下河位于宽敞的山洞中,河水并不急,相反很平缓,我抬头一看,进来的密道竟然是山洞悬臂上的暗洞,也不知道这杜家人是怎么设计的,吸入的水刚刚够把人冲进河中。

  这要稍微偏差那么一点,我和菜花撞在石壁上,不死也得成白痴了。

  再一看那悬洞的水慢慢已经停了,想必那河床底下的暗洞有自动关闭的功能,陡然一想顿觉不可思议,都说老祖宗落后,那曾想在满清入关,南明时期,华夏的机关术已经如此的发达。

  “杜文,你们先祖也可真够厉害的,这一出还真他妈绝了。”菜花靠着船舷碰了把水搓了搓脸道。

  石洞往往里走越阴寒,石壁上散发着森然的白色冷气,杜文站在小船头笑着解释道:“先祖建这个密道原本是想杜家子孙若逢大难可用,百年前孙殿英部下杀我族人时,因为防不胜防没用成,没想到做了鬼,反而也用上了,真可谓世事难料啊。”

  “咳咳!”我吸了口气,胸口疼的厉害,鲜血的味道弥漫在我喉头,我张嘴一咳,手心全是血。

  “秦哥,你没事吧!”杜武探过头来问道。菜花忙扶着我,刚要说话,我强作平静道:“没事,就是进来的时候被撞击了几下。”

  “秦哥,你……”菜花还想说什么,我连忙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我现在是杜氏的主心骨,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肯定是会心性大乱,这样一来救春兰又乱了阵脚。

  想到春兰,我的精气神又振作了不少,强压着伤痛站了起来,掩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咳出声,内腑一反,鲜血从我的指尖喷薄的涌出。

  菜花感受到我身躯的颤动,拉着我的手一摸,痛声叹了口气:“哎!”

  说完,生气、恼怒的用拳头捶打的着水面,溅了杜文一脸。

  “你没事吧,菜花兄弟!”杜武问道。

  菜花知道我受了重伤,又不能说,只能生闷气道:“没事,老子就是闷的慌,奶奶的,回头我不草死这群杂毛。”

  船再行了一会儿,杜文欣喜道:“到了,已经到了杜寨。”

  说完,当先领着杜氏族人下了船。

  菜花想要过来扶我,我推开他道:“菜花,没事,我死不了,一点小伤而已。”

  说着我低头捧了水,认真的洗漱了嘴角,脸颊,忍着疼痛强催乾阳之气跳下了船,每走一步胸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然而看着兴奋、斗志昂扬的杜氏族人,我只能强咬着牙装作若无其事,慢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其实,没有比信念、希望更强大的力量了。

  李天仇这一箭或许是我有史以来受的最重的伤了,我的经脉、內腑,尽皆被霸烈的箭气所伤,说是残废了毫不为过。

  可是一想到我明媒正娶的娇妻春兰,我又像全身充满了力量,仿似所有的疼痛都毫不畏惧了。

  除了想救春兰,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春兰刻意害我。

  或许这比起生死来算不了什么,可是对我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因为我相信春兰是真心爱我,这个世界除了阴谋,除了迫害,还有真爱。

  我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对我而言,一份真爱或许是我瞑目的最好盼头。

  我已经想好了,若是春兰是真爱我,哪怕是死,我也要跟她死一块,若不是,那就是天不怜我,我正好把这股怨气撒在张献忠身上,直到血战而亡。

  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坚持见到春兰。

  在黑暗的通道里走了一阵,空气慢慢的不那么阴冷了,杜文走到一扇石门旁,握着一个舵把,左右扭转了几下,轰隆,石门洞开,进了石门里面光线越来越亮。

  杜文在前面走了约莫三百米,停了下来,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的辩听了一会儿,这才招呼杜武:“过来帮把手!”

  两人轻轻推开一座石山,这才慢慢探出半边身子走了出去。

  待出去探头一看,豁然开朗,这里可不是杜宅的大院子,婚礼那天乡亲们就是在这庆贺的,原来机关密道就在这院子的假山上,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看了两眼,立时有丫鬟、士兵在院子里走动,我们几人忙又把头缩回了去,搬回石山,退到暗道的深处。

  “情况不太妙,老爷的宅子是最大的,我看住的不是张献忠就是李天仇,走动的人也多,咱们想要出去怕是难。”杜文道。

  “这不是好事吗?若是是张老贼住在这,正好拿他开刀,擒贼先擒王,菜花兄弟你说是吗?”杜武粗气道。

  若是平时菜花必然响应,可是现在我已然身受重伤,他黯然道:“我听秦哥的。”

  因为我的脸已经变的焦黑,又带着修罗面罩,他们都看不出来我的伤势。

  我吸气,努力保持声线的平静,淡然道:“张献忠是一定要杀的,但不是现在,咱们先救人要紧,早一刻救下泰山大人和春兰,我越放心,到时候可以放心的与他们血战。”

  “嗯,秦哥说的有理,这样,杜泽你兄弟们在这接应,我们四个出去打探春兰的下落,这样也不至于人多打草惊蛇。”杜文想了想道。

  “嗯,我跟菜花一路,你们兄弟一路,我往西边搜索,你们往东边搜索,可好?”我道。

  杜文点头道:“如此甚好,谨听秦哥令。”

  我悄悄走到洞口,只见丫鬟们正拿着大红的喜绸、纸帖在院子里张罗,另外还有士兵齐刷刷的走进来,抬着梯子,箩筐,另外又是一群声乐班子走了进来,开始在院子里搭戏台子。

  “大西王说了,今晚新婚喜宴,黑蔓布盖的不留一丝缝隙,耽误了吉时良辰,大西王定斩。”领头一军士大喝道。

  “是!”一群人忙在屋檐各处张搭黑色蔓布,不一会儿整个院子就彻底黑了下来。

  那军士头目又开始催促了:“嫁戏台子的快点,把戏单准备好,还有你们红灯笼、喜烛麻溜点,都他妈给我麻溜点。”

  那军士用鞭子边抽着一些手脚慢的士兵,边大声的在院子里呵斥道。

  “秦哥,这张献忠好雅兴倒是唱起戏来了。”菜花冷笑道。

  我皱眉冷然道:“你错了,他不是唱戏,而是要娶亲。”


第一百三十一章 新娘是她?


  很快喜堂已经布置好了,戏班子也开始在试唱了,谁都知道张献忠脾气不好,若是唱不好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头,一个个焉的跟黄瓜似的,唱不好戏,都他妈得死。”军士冲台上的戏班冷喝道。

  “秦哥,你说张老贼不会是要娶春兰吧?”菜花问道。

  我心里一沉,胸口闷的更厉害了,冷然道:“不管娶的是谁,他今晚都得死。”

  “秦哥,你别急,我去抓个阴兵过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几株冲天炮腾空而起,在杜寨的上空爆裂出绚丽的火花,隐约有喜悦的唢呐、锣鼓声从杜寨山下传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院子,扯着沙哑的声音呵斥道:“都还愣着干嘛啊,人都来了,赶紧吹起来。”

  那些被强迫的杜寨村民无奈的拿着唢呐、锣鼓无力的吹打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怨恨、愤怒的神情。

  “都兴奋点,板着张死鱼脸,是迎亲还是送葬呢,小心大西王不痛快了,要了你们的小命。”那人沉着脸呵斥道。

  这人我认识,正是杜寨的管家杜休,看来这不要脸的老杂毛八成是投靠了张献忠当了奸贼。

  “秦哥,喜悦声似乎是从山下传来的。”菜花皱眉道。

  我现在也没了底,难道张献忠迎娶的不是春兰,要知道寨子里就数春兰最美,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没时间多想了,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不能错过。

  想到这,我转过头对菜花与杜氏兄弟道:“现在杜寨已经被蔓布围起来了,正好给了咱们机会,按计划行事,你兄弟二人去寻找老爷,我和菜花留在这探虚实。”

  “哈哈,新娘子来了,都准备好了吗?”一个身穿红色绣龙花边喜袍的汉子,朗声长笑从府宅大步走了出来。

  “大西王,你是九五之尊,这是纳妃,亲自迎往,岂不是有违礼数。”杜休想要讨好张献忠,忙点头哈腰道。

  “滚,你哪知美人之尊,朕若不亲临,惹恼了美人,那才大事不妙。”张献忠拂袖甩开杜休,搓了搓手,满脸的兴奋、急色。

  说着,李天仇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躬身抱拳道:“大西王,送亲队伍已经在杜寨门口了,车驾、三百虎贲已待命。”

  张献忠冷喝道:“坐什么车驾,把虎贲军都撤了,想要吓着美人啊?”

  “可是杜寨的余孽已经……”

  李天仇话音未落,张献忠豪迈大笑起来,“几只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天仇,这可不像我大西军第一猛将的风范啊。”

  李天仇眼中寒芒一闪,忙道:“天仇知道了,今晚绝对不会让一只老鼠出现在杜寨。”

  “这就对了,你去布防,朕亲自去迎亲。”张献忠拍了拍李天仇的肩膀,满意道。

  随着院子里的唢呐、锣鼓之声跟着张献忠出了寨子,杜宅防务疏松,安静了下来。

  我打了个手势与杜氏兄弟,分开行动,“菜花,看到那个戏班子了吗?咱们混进去。”

  那些戏班子的人都是杜寨原来的老班子,杜公、春兰平时就好听戏,我跟那班头也有些交情。

  我偷偷从假山后面猫着身子,躲过巡查的兵士,往那些画着花脸的花旦摸了过去。

  “谁?”他们正在后台忙着化妆,抹粉上色,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他们一跳。

  “嘘,杜班头,是我,秦剑。”我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压低声音道。

  “天啦,是姑爷!”杜班头忙把我拉到了一边,激动道:“姑爷,你怎么才来,老爷、小姐他们……”

  我道:“我都知道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张献忠要迎娶的是谁?杜公他们呢?”

  杜班头泣然道:“姑爷,老爷与小姐下落不明,我和班子的弟兄也是被杜休这个不要脸的老贼从祠堂拉出来的,杜寨的乡亲们都被困在祠堂。”

  我看他满脸的迷茫,估计也问不出个门道,想了想道:“你给我兄弟二人化上妆,先混进来再说。”

  杜班头点头道,忙招呼班子里的弟兄,给我和菜花化妆,众兄弟见了我和菜花都很兴奋,“秦爷,正好今晚要演一出三英战吕布,你就演猛张飞,菜花兄弟长胡须正好演关公,你看如何?”

  我点头,“如此再好不过了。”

  化了妆,只听到府宅前,又是连珠炮响,“奏乐!”杜休急步引进门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在喜悦声中,张献忠胸戴红花引着穿着喜袍、头戴凤冠、头盖的新娘从大门朗声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经过大门口火盆子的时候,张献忠轻轻握着那新娘子的芊芊玉手,柔声笑道:“美人,跨火盆了,慢点,慢点!”

  只见那新娘玉手葱花般细嫩,身材紧紧的包裹在微紧的喜服内,凹凸有致,倒跟春兰有几分相似,不过我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姑爷,好,好像是小姐……”杜班头语塞冷然道,“小姐嫁给你那天,不也是穿着这身喜袍吗?哎,张老贼……”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内火急如焚,那身喜袍我却是再熟悉不过,可不正是春兰的婚衣。

  “噗!”体内的气血澎湃,我再也压制不住喉头的血腥之气,张嘴就急的吐了口血。

  “姑爷……”杜班头等人大惊。

  菜花瞪了杜班头一眼,忙扶着我,冷喝道:“穿一样的衣服就是春兰吗?再几把乱说,我灭了你老儿。”

  “闹腾什么呢?”杜休皱眉往戏班子走了过来,我忙扯着衣角的黑袍擦掉了嘴角的血渍,众人纷纷立定,佯作无事,生怕他起疑。

  杜休绕着我们上下微微看了两眼,尖声道:“都不想活了,好好准备,戏唱不好,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说完,甩袖而去,又去张罗招呼去了。

  “吁!好你个奸贼杂毛,回头先了结了你。”菜花暗骂了一声,忙扶着我问:“秦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心如刀绞道。

  “奇怪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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