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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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趴在床底下,灯光忽明忽灭,我只能看到这双雨靴,还有一根长长的绳索,绳子很粗,打着一个圈,散发着幽黑、冷森的光芒,咋一看,就如同一条黑蛇一般。
这人绝对不是菜花,他一出现在房间,我就有些傻了,如果没记错菜花在外面蹲着,这小子哪去了?
第十五章 他是谁?
那人慢慢的向床走了过来,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呼吸最后一口空气一般。
寒气越来越重,像针一样往我的脑子里扎,我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开裂了一般巨疼。
菜花哪去了,这人是谁?
我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面对河南妹还要害怕百倍、千倍,这是死亡的感觉。
我快要昏阙了!不敢有任何动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以至于咬破了嘴唇,血水的咸腥味一入嘴,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发出喘息的怪人,穿着雨靴爬上了床,娜娜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也许她吓晕过去了。
然后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床猛烈的动摇了起来,节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草已经晕了或者死了的娜娜,从他的速度与频率来看,这绝对不是人应该有的速度。
在玩女人这方面,我也算是老手了,但是比起这人来,我就是个婴儿,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高频率、高速度的动作,强大的力度压的软床垫将我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kkk
我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这人不是菜花,一个可以给人带来死亡感觉的人,我惹不起。
床一直在动,足足半个小时,终于床上那人发出一声浓烈的喘息,心满意足的发出阴森、桀桀的怪笑拖着赤身裸体的娜娜从床上走了下来。
整个过程,娜娜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想她是死了。
娜娜就像条母狗一样被那人牵在手里,黑色发光的粗线系在她的脖子上,乖乖的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线拖得很长,因为视线,在他们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娜娜肥圆、挺翘、白嫩的大屁股。
可能是因为光线的原因,那个穿着雨靴的人,我始终无法看清楚他的穿着,就如同蒙在黑色的雾气中一样。
他们一离开,房间的寒气顿消,那种压在我心头的死亡之气散了。
我用力爬出床底,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泪哗哗的流,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灯亮了,电视机的碎片散了一地。
当我的视线落到床上的时候,吓呆了,娜娜眼珠子突的滚圆,眼白都快把眼珠子给挤出来了,她那年轻、丰满的胴体已经冰凉,下身全是血,自慰器就散落在她的身边,还在嗡嗡的响着。
娜娜不是被人恐怖的怪人牵走了么?怎么还会在床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头皮一麻,怪叫一声冲了出去。
刚走出去,菜花这孙子还靠着墙在睡大觉,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因为害怕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叫吼了起来,狗日的菜花死人了,死人了。
菜花没有任何反应,我更加的恼怒了,抓起他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左右开弓两下,菜花幽幽的醒来,气愤的挡住了我扇来的第三巴掌。
秦贱人,你他妈打我干嘛?
我吞了口唾沫,指着房间里面,喉头被纤堵住了一样,愣是没说出话来。
菜花嘿嘿一笑,秦哥,瞧你草的满头大汗的,肯定是爽了,怎么样那妞不错吧。
说完,菜花捏了捏拳头往房间里浪笑着闯了进去。
我点了根烟,呼呼的吸了起来,我现在已经糊涂了。
菜花说我招鬼,娜娜绝对不是鬼,那穿着雨靴的人又是谁,这个超级猛男太可怕了,他为什么要杀娜娜,难道与我有关?
不可能,如果是我的原因,凭雨靴男的厉害,我和菜花不可能还活着站在这里。
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娜娜的房间就我和她,我分明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臀女被他用绳子牵走了,除了娜娜还能是谁,可是床上死的就是娜娜,她的尸体还在那。
被牵走的女人是谁?
我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思绪像是完全被抽空了。
啪!菜花像一头红了眼的蛮牛,冲过来就刷了我一巴掌,这孙子这一掌打的特别狠,扇的我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狗日的,你发神经?
菜花的嘴角颤动着,眼睛瞪的像铜铃,抓着我的衣领照着肚子嗖嗖就是两拳,打的我弓着身子,苦水都快要吐出来了。
“秦剑,你他妈就该叫贱人,妈的,你草了就算了,干嘛要掐死她,用得着这么狠吗,这么变态吗?狗日的杂种!”菜花举着拳头还要打。
我弓着身子猛的往他胸口撞了过去,将他顶在墙上,怒吼了起来:“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哪去掐她,我他妈刚刚差点就死了,你去哪了,瞎了你对狗眼,有人进来了,你死哪去了?”
菜花被我吼的愣了愣,一把推开了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真不是干的?”
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满脸的不相信,让我的自尊有些受伤。
“你别这么盯着老子,我承认我喜欢玩女人,但是这种没人性的变态玩法,老子没兴趣。”我指着他,一字一顿道。
菜花偏了偏脑袋,示意我跟着他进去,还好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俩虽然吵的厉害,却没人冒头,不然这屎盆子端定了。
关好门,我把刚刚见到的雨靴人跟菜花讲了一遍,他也有些迷糊了。
你别老盯着我,雨靴人就是从正门进来的,你这对猪眼吃屎用的?我说。
菜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突然瞌睡就来了,眼皮子沉的很,然后就睡着了。
我走到娜娜的尸体旁边,不耐烦说,别想了,咱们能活着就不错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菜花轻轻的将娜娜的腿分了一下,仔细一看说,草,真他妈狠,这哪是草女人,分明就是拿钻机在干活。
这点我比较赞同,娜娜身下血糊糊的,就像是被人捣烂了一般,床单都全是血。
最可怕的还是她脖子上的绳印,散发着死灰色的光泽,勒口并不深,如同铅笔芯磨成的粉末在上面画了一条蛇一般。
菜花,我想起来了雨靴人就是用这根绳子把娜娜牵走的。
菜花伸出手指在娜娜的脖子上一摸,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痛苦的冲进了厨房。
我跟了进去,菜花举起菜刀就要剁掉手指。
“别!”我一把夺过刀,左手猛的抓住他的手,一看,好家伙整根手指都变了颜色,菜花疼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他妈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厉害?
瞎问个几把,赶快剁掉啊?菜花疼的大叫。
这时候,我那握着菜花已经许久没有感觉的左手突然就热了起来,热来的很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
我低头一看,菜花手上的死灰色如同潮水一样迅速的从指尖退散。
“神了,秦哥,我的亲哥哥,你简直就是神仙,居然连尸毒也能搞定。”菜花惊讶的看着我。
我受不了他那肉麻的眼神甩掉他的手,“别废话了,咱们赶紧溜吧,回头被人发现了,咱们局子可就蹲定了。”
菜花脸上闪过一丝阴鸷,冷冷道:“秦哥,我好久都没有对女人这么有感觉了,狗日的敢害我的娜娜,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弄死他。”
我能明白他的心情,其实我也很心痛,无论是桃红还是现在的娜娜,都是超级大美女,就这么折了,着实痛煞。
“菜花,你说的没错,咱们必须草了这狗日的杂种。”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道。
走到门口的时候,菜花停了下来,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娜娜的身上,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眼泪都在打转了。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将娜娜脖子上的印痕抹了干净,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肯定特爱干净,就让她干干净净的走吧。
“菜花,走吧。”我看了看神奇的左手,咬着香烟叹息道。
菜花咬了咬牙,跟着我走出了山庄,两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毫无知觉的回到了家。
没有比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更痛苦了,可惜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杀害了娜娜。
整个晚上,我和菜花毫无睡意,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菜花远远比我痛苦,他是个很单纯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往心坎里走。
就好比,他把我当朋友,可以不计生死的从千里之外与我冒险。
他有钱有地位,根本犯不着这么做,归根到底,他只是一个简单、单纯、纯粹的人。
菜花,别难受了,改天我再给你找个比娜娜更漂亮百倍,屁股大十倍的马子,让你爽个够。
菜花抬起头,声音有些哽咽,秦贱人,你当我傻啊,屁股比娜娜大十倍,那是母猪。
老子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不容易看上的马子就这么没了,你他妈到底是招鬼,还是天生的倒霉蛋,咋啥事摊上你就坏菜,你咋不去死呢?
我起身走到窗口,看着漆黑的苍穹,心里闷的厉害,菜花说的没错,自从我左手患病以来,我就成了灾星、祸星,简直就是一颗毒草。
第十六章 在劫难逃
啊!我推开窗户,怒吼了起来,我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我他妈怎么会变得这么倒霉。
秦哥,别这样,我就是心里不痛快,妈拉个巴子的,实在不行,我回头带你去找老头子,他一定知道你身上的事情。
看着我那漆黑如墨的手,我还能说什么呢?
它很恶心,却有种奇怪的力量,不惧怕尸毒,而且力气大的惊人。
秦哥,我怀疑雨靴男就是养尸人,你忘了郭大炮说,桃红姐妹俩就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被养了阴尸,我估计他很早就盯上了娜娜,只是没想到我们在中间插了一杠子。
我点了点头,照这么说我看到的那个光着身子的娜娜,其实已经是个鬼魂,雨靴男带走的就是娜娜的魂魄。
菜花一拍大腿,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狗日的,杀人再拘魂,肯定是这王八蛋。
我心情豁然洞开,“这就好办了,只要咱们盯着娜娜的尸体,到时候看谁动了尸体,就能找到雨靴男。”
菜花恨然说,狗日的,这回老子草不死他。
我说,菜花你能搞定雨靴男么?
菜花脸上的表情僵滞了,摇头说:“我连他人都没见着就晕了过去,能够养阴尸的人,可不好对付。”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我漆黑的左手,嘿嘿的笑了起来:“秦哥,我草不死他,你可以啊。”
我?我指着鼻尖有些惊讶。
对啊,你他妈现在简直就是个半神仙,你想想你没学过任何玄法,却能看到鬼魂,而且雨靴男的邪气根本就压不住你,要不然以他这种级别的高手,甭说看到人,你连影子都瞅不着。
听菜花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飘飘然了,自从我左手变黑以后,我能看到鬼魂桃红,河南妹,还有娜娜的魂魄,还有雨靴男模糊的身影。
不过,想到雨靴男带给我的那种死亡的恐惧,我又颓了。
“菜花,你就别捧着我去送死了,你不知道那狗日的有条绳子,万一往哥脖子上一套,我就得去见桃红姐妹了。”我撇了撇嘴说。
菜花有些激愤的站了起来,指着我的手大叫了起来:“错,秦哥你的手,是上天赐予你的,这不是任何术法,而是你本体的一部分,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术法,但是像你这么神奇的天赋,他妈绝无第二个。”
“只要我们能破了养尸人的邪术和拘魂鞭,硬对硬,咱们哥俩草死他完全不是问题。”
我站起来,按下他的肩膀,解释道:“菜花,别这么激动,我必须申明,我HATE这该死的左手,这不是什么狗屁天赋,而是我跟你从坟地听女鬼叫床回来后,染上的怪病。”
我还没有和菜花说河南妹的事情,因为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河南妹是被我草死的。
菜花摸了摸大鼻子,沉思了片刻,“秦哥,不管这手是福是祸,现在它是我们对付雨靴男最大的利器了,为了娜娜,你务必帮我报这个仇。”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他妈有点出息好吗?那娘们见了你都恶心,别搞的她跟你媳妇似的。”
菜花认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说:“秦哥,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媳妇,我的女神,我的大臀妹。”
我没有说话,走到橱柜倒了一杯二锅头仰头干了一口,“为了你媳妇,为了桃红,我拼了。”
说到桃红的名字时候,我心里像被锥子刺了一下,她那句认真的我喜欢你,为什么要害我,像魔怔一样在我脑子里回响。
从大学时候起,我玩了多少女人,我自己都不清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认真的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若不是桃红为了让我快活,以活尸之体来见我,我未必能害了她,在难受之余,我对雨靴男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菜花,娜娜还能救回来么?”我把酒瓶扔给菜花。
菜花接过酒瓶闷头大喝了起来,“我不知道,活是不可能了,但是能不能以别的方式再生,也许只有老头子知道了。”
我知道老头子就是菜花的师父,以菜花的资质跟他学了不到一个月,能有如此的本事,想必这老头子有通天之能。
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他,娜娜一定有机会活过来,别忘了你是张天师。
我和菜花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砰!出租屋的门猛然被踹开,一群人干练着冲了进来,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这群人走进来也不废话,反手就将晕晕乎乎的菜花和我扣了起来。
我草,你们啥意思,狗日的,信不信我告你们倾家荡产?菜花穿着红色的大裤衩,不服的嚷嚷起来。
领头的人亮出证件,我是警察,现在怀疑你们涉嫌一宗谋杀案。
我一听就火了,左手一发力猛的甩飞了扣着我的警察,他妈什么几把玩意,既然是怀疑,凭什么抓我们?
菜花趁机也挣脱了束缚,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瓶照着扣他手的马脸警察的头就砸了下去。
不要……我话音还未落,马脸警察的头上就开了花,血呼啦的就从头发缝里流了出来,那警察头一歪就倒了。
菜花,你个孙子……我彻底无语了,我也就是囔囔两声做个样子,哪想到这孙子直接就上瓶子了。
开瓢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么砸在脑门顶,不是要人命么?
妈了个巴子的,我看今天谁敢抓老子?老子灭了他丫!菜花横冲冲的叫嚣了起来。
我对这二货彻底无语了,不用想警察肯定是发现了娜娜的尸体,这才找上了门来,人不是我们杀的,本来还有道理可讲,这下倒好袭警,没罪也难脱身了。
警察被菜花给唬的愣了愣,毕竟还没几个人敢在他们面前如此猖狂,这年头不怕硬的,就怕横的。
我伸出双手说,警察同志,我朋友精神有点问题,我跟你们走吧。
菜花还在嚷嚷,凭什么,凭什么抓老子,老子又没杀人犯法,我要请律师,草死这群鸟。
我说,草你个几把,别他妈给老子惹事行么?
菜花见我火了,也就闭嘴了,上了警车,进了局子。
几个二货警察翻来覆去的问有没有杀人,问得我头都大了,我就说哥哥你有点新词没有,别老是整这句,多没意境。
警察说,好,证据确凿,不怕你不认账。
然后调集了一段监控视频,菜花一看乐了,秦哥,还真是咱们哥俩。
我一看,两个猥琐男,蹑手蹑脚的摸进了娜娜家,过了一阵慌慌张张像贼一样跑出来,可不正是我和菜花。
尤其是进去的时候,菜花脸上淫荡的表情,清清楚楚。
“笑个屁啊,这下有难了。”
“从凌晨1点三十五分,到凌晨两点二十二分,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死者屋子里,你有什么话可说。”
我刚要解释,警察扬了扬手说,“别急,这里还有你们两个的指纹膜。”
然后他一拍桌子,“还不给我老实点!”
我和菜花被吓了一跳,两人的脸都绿了,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证据确凿啊。
“警察同志,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是雨靴男,是鬼杀的。”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菜花不爽了,“他妈都笑什么笑,我秦哥讲的那都是真的。”
我说,“你们别笑,人真是雨靴男杀的,对,他还把娜娜的魂魄带走了,不信你们看一下视频。”
我这么一说,他们笑的更厉害了,“我们信你,那才真叫有鬼了。”
这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员皱眉说,“在二十二分之前,有段视频花了,物业和保安那边正在查。”
菜花在桌子上猛的拍了一掌,哈哈大笑:“你们还不信,那段花了的,肯定是雨靴男搞的鬼。”
“给我老实点!”警察指着菜花,吼了一嗓子。
争吵了一阵,在强大的证据面前,我和菜花有口难辨,无情的被拘留了。
“我说菜花,这下麻烦了,这杀人罪可是要吃枪子的。”我说。
菜花一脸的无所谓,“吃个屁的枪子,我担心的是养尸人就要下手了,一旦娜娜的尸体被他弄到手,她会成为第二个桃红,我的娜娜就得抹老鼠油去陪别的男人了,我心疼。”
我灵机一动说,“你小子不是张天师么?他们不信有鬼,你招个给他们瞅瞅。”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吓不死这群王八蛋,可是问题是我们现在没这个机会啊。
正说着,郭大宝皱着眉头走了进来,我还没说话,他先开口了,“老秦啊,你这次玩的有点狠了,刚看了尸体,你小子真……”
郭大炮,你可别瞎说,老子真没草她,连根手指头都没碰。
郭大炮扬起手说,老秦,你跟我解释没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