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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道陵尸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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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
作者:三天四夜
人养尸,尸斗人,养尸的手段,斗尸的秘诀,究竟是尸高魔丈,还是道长伏消。。。
【第一章 荒屋鬼宅】

鬼屋鬼屋

四平街是一条很古的老街,上可追溯至南宋开禧年间。四平街左右只有十八户家铺,由街口的大牌坊算过来。左边依次是王匠头的打铁铺,孙寡妇的烧饼房,严胖子的包子店,夕阳客栈,飘飘院,老朱茶楼,柳氏绸缎庄,聚宝赌庄,屠夫张大胆。

    王匠头的正门是清明纸扎铺,醉死酒楼,张画师小舍。再下来有活眼神算,咬舌媒婆,辛家大院。还有活人寿衣店,逍遥棺材铺。最后是无人居住的历家,已经荒废了好多年,期间的故事都能在早茶的老朱茶楼里闻听,四平街的人都恐惧地称它为历家鬼屋。

    “听说历家鬼屋昨晚又出了件新鲜事。你都还不知道吧!”

    “都有啥了,你快给我说说。”

    “我听说,昨天夜里三更时有人看到孙寡妇从鬼屋中出来。”

    “孙寡妇去那地方干嘛?”

    “我哪知道。”

    “那你是听谁说的?”

    “严胖子啊!”

    “严胖子?就是孙寡妇烧饼房隔壁的包子店的严大胖子?”

    “恩,不错,就是他。”

    。。。。。。

    早晨的老朱茶楼,熙熙攘攘坐满了各色的人。飘飘院的花老鸨拿出手下姑娘的画像介绍给客人看,咬舌媒婆天花乱坠地给辛家二公子推销着某家小姐,聚宝赌庄的打手们围在一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活眼神算给打铁铺的王匠头看手相。

    老朱靠在柜台,眯眼看着生意,嘴里的老烟管不停地冒着青烟。老板娘习娇娇拎着壶热开水,笑咪咪地来回招呼。她眼睛不时瞟瞟老朱,满脸的不情愿。这时,外面走进一个人。习娇娇赶忙迎了上去。

    习娇娇道:“严老板,我还以为今早你不来了呢?”

    严胖子道:“小弟再忙,也不敢忘了习老板呀!”

    习娇娇道:“瞧你说的,我哪有那福分呐!”

    严胖子眯眼一笑,道:“习老板,还不请我上座。”

    习娇娇环顾了四周,发现西北角的窗台下还有一座空位,笑道:“严老板就是晚来,我也会把位子给你预着。”

    严胖子道:“习老板真是会说话。”

    习娇娇勉嘴一笑。

    严胖子跟着习娇娇后面,朝西北角的空位走去。西北角的桌子上这会儿正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是活人寿衣店的掌柜曾老头,还有一个是屠夫张大胆。

    习娇娇领严胖子入坐,上茶。严胖子落座时,趁人不注意,抄手在习娇娇的屁股上狠狠捏上一把。习娇娇‘嗲’叫了一声,扭动着小屁股离去。走过不多远,忍不住回头望了严胖子一眼。

    屠夫张大胆看到这一切,不禁打趣道:“严胖子,听说你昨晚跟着孙寡妇去了鬼屋?”

    严胖子顿了顿,道:“你听谁说的?”

    张大胆瞟了眼曾老头,道:“我半夜起尿时,不小心让我撞见了。”

    严胖子脸色变了变,道:“你都看到什么了?”

    张大胆笑了笑,他没回答严胖子的话,只是很神秘地看着他。严胖子低头饮着茶,脸上的肥肉抖了一抖。




活眼神算

一碗茶毕,曾老头起身。他好象对同桌的两人并不太感兴趣。他一直瞅着隔几桌子的活眼神算。

    王匠头已经离去。活眼神算独自占着一大桌面,脸上的表情很是僵硬。可能因为他是瞎子,瞎子就不需要有太多表情,就像看人的时候,别人是用眼,而他却是用心。心能看见很多眼睛看不到的东西,比如前世今生。

    曾老头就这样看着活眼神算走过来,在茶桌唯一的空位坐下。他呆呆地杵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同桌的张大胆和严胖子也好奇地望着他。

    活眼神算道:“曾老板找我有事吗?”

    曾老头怔了怔,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

    活眼神算道:“曾老板是看前世还是问今生,是求财还是测运?”

    曾老头看一眼同桌的张大胆他们,咬咬牙道:“小老儿什么也不求,只想神算能否帮我请一个人。我有话和他说。”

    活眼神算道:“曾老板要请的人,恐怕瞎子帮不了,不好意思!张画师还等着我去测字,这就先走一步了,各位请慢坐。”

    曾老头动了动嘴,眼睁睁看着活眼神算步出大门。他才转过眼来。

    张大胆瞧曾老头那失望的样子,安慰道:“这是哪门子的神算,也太不给街坊面子了。曾老板,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曾老头苦笑了一下,道:“小老儿有事,也要先走一步了。张老弟你慢坐。”

    张大胆自言自语道:“今天这人都怎么了?”

    严胖子看了眼他,神秘地说:“听说曾老头家最近正闹鬼,而且闹得还非 常(炫…书…网)的凶。”

    张大胆道:“我怎么没听老曾头提起过。”

    严胖子道:“这事能乱传吗?如果街坊都知道了,谁还上他家做生意。”严胖子喝口茶润了润喉咙,把头靠得更近了些。“我还听说,昨夜曾老头家中那些纸扎的小人都活过来了,满屋子的活蹦乱跳。吓得一家子人整夜都没敢合眼,老曾头的媳妇也昏了过去,就差点去见了阎王爷。”

    张大胆奇 怪{炫;书;网道:“没这么凶吧!”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其实我早劝过曾老头,这死人的钱还是少赚为妙。”

    严胖子道:“谁说不是呢!要我说,你也趁早改行。最好连家也该搬了。”

    张大胆不解道:“此话怎讲?”

    严胖子道:“你想想,你每天要杀那么多猪,屋内一定聚集了很重的怨气。更何况,你家正对着鬼宅。我劝你今后半夜还是少起尿为妙,那很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张大胆怒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要我说,你更应该注意点,看你整天围在孙寡妇屁股后面转,你就不怕她那死鬼老公晚上来找你。”

    严胖子笑了笑,道:“我才不怕那死鬼,瘦得跟麻杆一样,还不够我一手拎的。”




幼年往事

张大胆道:“你就别吹牛了,小心他今晚就来找你。”

    严胖子捋了捋袖子,道:“他今晚要是敢来,我就把他的骨头剁碎了喂狗。我看是他凶,还是我凶。”

    张大胆叫张大胆,其实也并不是真的胆子很大。他还在母亲肚中怀着时,父亲就让一只白猫吓破了胆,死了。要说猫能吓死人,那也是闻所未闻。但据说此只白猫确实不像普通的野猫,它一进夜晚就猫在张大胆家的房檐上,然后整夜整夜的叫,听起来声音一会如孩哭,一会又像鬼嚎。时间长了,张家人的神经都受到不小的刺激,每晚都处于崩溃的状态。可是,一切还远不如此。

    有一天,准确说应该是快到十五时的圆夜。这晚,房檐下的白猫又如期而至,但它只惨淡鸣叫了三声,就停止了声响。黑夜一下子陷入了沉寂。过不多时,屋顶响起一阵‘滋滋滋’的奇 怪{炫;书;网的声音。好象是猫爪子在挠房顶上的瓦片,又感觉是从喉咙底深处发出的断气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又过了一会儿,声音嘎然而止。张大胆的父亲以为野猫走了,就壮上胆披衣出屋查看。没想到,他这一出去就再也没能活着回来。

    张大胆的父亲死后,他家的房檐下就再也没出现过那只白猫。有人说那是一只白猫精,也有人说那是历家的鬼魂附上了猫体,在月圆之夜不小心现了原形,吓死了张家人。但张大胆的母亲并不那样想,她知道老公本就是个胆小之人,就因为这样,她后来才给儿子取名叫大胆。

    不过,张大胆并没因为有一个大胆的名字而变得大胆。半夜起尿时,他还是吓得差点湿了裤裆。

    张大胆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每次夜半起尿,他都要打开屋门尿在大门口。当他打开门的刹那,他看到一口棺材正缓慢地朝历家鬼屋飘去。那是一口小人棺,就是给小孩下葬用的棺材。棺面上刷了油亮的朱漆,左右两侧还琢上许多诡异的纹饰。它飘进历家堂屋,停了下来。

    张大胆站在自家门口,浑身都在发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神经紧张。

    突然,从棺材底爬出一个瘦小的身体,一双眼睛贼亮亮地盯着张大胆。张大胆这时看得很清楚,那个人影是逍遥棺材铺欧阳逍遥的徒弟木头。

    张大胆气得直跺脚,恨不得上去就抽木头两剐子。

    他喊道:“木头,你大半夜这是干嘛呢?你吓不吓人。”

    木头道:“师傅说这口棺材不吉利,就让我背这儿来了。”

    张大胆道:“好好的一口棺材,还没躺过死人,怎么就不吉利了。我看你师傅是有点老糊涂了。”

    木头把目光落到棺材上,眼中闪过一丝奇 怪{炫;书;网的眼神。不知是恐惧还是害怕。

    他道:“这口棺材它沾过血,所以才会不吉利。”

    张大胆道:“不吉利就把它烧了,还留着干嘛。”

    木头道:“有人烧纸钱,有人烧小人,却没有人敢烧沾过血的棺材。”

    张大胆不解道:“这是为什么?”

    木头顿了顿,然后一字字地说:“除非他想全家死光光。”

    话音刚落,木头拔脚就往逍遥棺材铺跑去,好象突然有人要他的命一般,临进大门时,还不忘停下来提醒张大胆一句:“没事千万别靠近那口棺材。”




胖子失踪

张大胆还想问他些什么?

    只听见逍遥棺材铺的大门‘砰’一声,关得又重又紧。

    张大胆苦笑一下,心中嘀咕道:“看来严胖子说的没错,半夜还是少起来为妙。”

    “严胖子昨晚失踪了。”

    今早的老朱茶楼,四平街的人又多了新的茶间谈论话题。和以往不变的,人们喝茶的喝茶,闲聊的闲聊,看女人的看女人,谁也不会在意失踪的严胖子目前到底是死还是活。这就像一场大雨过后,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道彩虹,有人会感叹它的美丽,有人会争论它的色彩,但却很少有人会去关心它何时来,又何时走。

    也许这中间会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张大胆。

    张大胆凌晨刚宰了两头猪,却没看到严胖子包子铺的小伙计如往常一样来店中割三花肉做陷,他不觉感到很奇 怪{炫;书;网,直到来了老朱茶楼,才听说,原来严胖子昨晚失踪了。震惊之余,张大胆的心里又多了点惶恐不安。这并不是因为严胖子是他的街坊,也不是因为怕少了严大胖子这个大主顾。他的心里一直都很担心,这会不会因为昨天和严胖子在老朱茶楼说的那段话。虽然这想起来就有点荒谬。

    “张大胆,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

    曾老头看着张大胆,一脸的疑惑。

    张大胆叹道:“哪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呢!”

    曾老头道:“我猜想严大胖子肯定是在哪个小寡妇家里。他本来就是个色魔子,你瞧他那一双贼滑滑的眼珠子。瞧上谁,谁就该倒霉。”

    张大胆僵硬地笑了笑。他心想那荒谬的想法要不要说给老曾头听听。他有意转过了脸。恰巧习娇娇正朝他们这边走来。

    习娇娇满面笑容,走起路来,屁股一拽一摆的,很像一只登台走秀的鸭子。

    她给张大胆和曾老头都添满了茶水,嫣然道:“张兄弟,听别人说猪心能补气,你明天能不能给嫂子捎两个过来。”

    张大胆笑了笑,道:“明天一定给嫂子带两个最新鲜的。”

    习娇娇‘格格’笑道:“还是张兄弟知道疼人。”

    张大胆瞟了眼柜台上的老朱。他嘴里吧嗒着老烟管,眼睛盯着柜面上的铁算盘。老朱茶楼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错,可老朱好象始终都不是很满意。每次拨拉完算盘,他的头都摇得像拨浪鼓,然后一边发呆,一边唉声叹气。就好象这一切都是算盘的错。

    他道:“朱老板不疼人吗?”

    习娇娇听到这句话,脸上立刻露出不悦。

    她抱怨道:“老朱眼里只疼钱,哪有那个心思瞧老娘一眼。”

    张大胆道:“朱老板不疼人,不是还有别人疼么?”

    习娇娇尴尬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今天严老板怎么到这会儿还不来,看来这位子是不用给他预着了。”说完,翘起屁股往窗口探了探,然后摇了摇头,拎起茶水往隔壁桌角走去。




前往鬼屋

曾老头看着习娇娇熟练得非 常(炫…书…网)娴熟的动作,动容地说:“习老板养得一付好身段,却得委屈在朱财迷家中,实在是可惜得很。”

    张大胆瞟了习娇娇一眼,叹道:“想习老板年轻的时候也是飘飘院的头号花魁,朱老头既然肯花十万两替她赎身,那就有他值二十万两的道理。”

    曾老头长叹一声,道:“为什么当初我就没看透呢!”

    张大胆笑了笑,道:“听说飘飘院近来又来了位叫飘红的女子,诗舞歌画那可算样样精通。曾兄如果有意,何不也给她赎身娶进门。说不准,她比习娇娇还更能伺候人。”

    曾老头眼睛亮了亮,道:“这到是一个好提议,只是。。。”

    说到这里,曾老头停了下来,欲言又止。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面有难色地说:“只是我那家中最近好象很不太平。”

    张大胆道:“是关于闹鬼吗?”

    曾老头想了想,又长叹了一声道:“不瞒张老弟,前日深夜,我家奉供地藏菩萨的神座下突然出现了大堆的纸钱。开始我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哪位客人来店中挑寿衣时忘搁这了,让店里的伙计收起放在供桌上。可是,大概过了三更时分,奇 怪{炫;书;网的事就发生了。”

    说到这里,曾老头又停了下来,好象很害怕再说下去。他双眼恐惧地看着张大胆。

    张大胆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曾老头沉默不语。

    张大胆更加急切地说:“曾兄,你到说啊!看把我急的。”

    曾老头咬紧了牙,思想再三,终于说道:“大概过了三更时分,我那店中所有纸扎的小人,不管男女,全都活了过来。它们成双成对地往门外走去,最后一个都没有回来。”

    张大胆惊恐地睁大了眼珠子,好奇起看着曾老头,道:“他们都去了哪?”

    曾老头道:“不知道。只看它们都朝街尾消失了。”

    张大胆想了一会儿,更加好奇地说:“你说它们会不会都进了历家鬼屋?”

    和风,残月,寂寞的四平街。

    残月穿透薄雾拉出两条人影,一名健硕的汉子,一名面容削瘦的老者,两人一前一后急急地在黑夜下行走。汉子空着手,双手很自然地在前后摆动着。老者手中拿着一壶酒,时不时地仰脖子喝上一口,虽然脚步已经有些晃悠,但一双精明的眼睛始终透出一股刀一样锋利的光芒。

    他道:“兄弟,我怎么感觉醉死酒楼的酒不但醉不死人,反而是越喝越清醒啊!”

    汉子道:“你喝的是竹叶青,又不是三杯倒。”

    老者道:“只有三杯倒才能醉死人吗?”

    汉子道:“不错。”

    老者有点后悔地说:“早知道就该喝三杯倒了。”

    汉子道:“那也不一定。竹叶青虽然醉不死人,却照样可以拿来壮胆。”

    老者道:“我们真的非去不可吗?”

    汉子一字字地说:“非去不可。”

    精粉细琢的红杉木门,鎏金明亮的扣耳大环,这一切,都已成了惨败老旧,但可以想象,当年这里的主人是何等的奢华气派,单瞧门前那一对威风凌凌的石狮子,就可见一般。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突来歌声

汉子拾来一条木棍,冲老者说道:“曾兄,把你手中的酒给我。”

    老者道:“张兄弟也想来一口壮壮胆?”

    张大胆道:“小弟不需酒来壮胆,我只想把酒倒在这木棍上,等进屋时好充当个火把。”

    曾老头摇了摇酒壶,仰起脖子大灌了一口,然后才很舍不得地把它交给了一旁的张大胆。

    张大胆撕下一节袖子,把它缠紧在棍子的头顶,又淋光了壶中所有的酒,最后才从怀中摸出两块火石敲燃了火头。

    火红的光亮印在两人黝黑的脸上,扑闪出各自内心的沉重。

    曾老头抬眼看到房梁下各样奇异的雕画,心底不禁打起了暗鼓。

    他道:“张兄弟,你说这屋中会不会真的有鬼?”

    张大胆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就算有鬼,那也是他怕咱们。”

    曾老头双眼死盯着紧关的大门,点点头道:“对,他怕咱们,他怕咱们。”

    突然,眼前的死宅中传出一阵女子的歌声。声音凄凄婉婉,苍苍凉凉,悲悲惨惨,就好象她有莫大的冤恨无处述说,只能在这寂静的深夜唱给自己听。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歌声给惊呆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张大胆惊慌道:“曾兄,你说这歌声是这里面传出来的吗?”

    曾老头不说话。

    张大胆又说:“你说她是人是鬼?”

    曾老头还是沉默。

    张大胆最后说:“要不我们明晚再来吧!”

    他以为曾老头已经被歌声所吓着,所以才杵在那里发愣。

    哪想曾老头却出乎意料地说:“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他夺过张大胆手中的火把,使力推开了红杉木门。

    歌声嘎然而止。

    院中落满了枯枝散叶,几株年老的枣树遮盖了大半的庭落,正值八月时节,树上结满了青青待熟的枣子,还有几缕清幽的桂花香味不知从何处飘来。

    曾老头大踏步跨进院中,径直朝正堂走去。

    正堂的门也紧紧关着。

    张大胆一步不离地跟着曾老头。他心中暗想:记得昨日夜里木头走的时候,这道门好象是开着的,今夜怎么又关得这么整齐。难道真的有鬼?还是有人躲藏在里头?如果是人,那她又会是谁?刚才的歌声是不是也是她吟唱的?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和好奇,张大胆反而忘记了害怕。

    曾老头一步不作停留,快步往前走去。停下来的时候,他的鼻子就差点贴到了木门上。

    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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