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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道陵尸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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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地,她眼皮一动,喃喃着道:“飘飘院?”

    巳时未到,四平街上已少得行人可怜,抬目看去,那飘飘院的大门依然紧闭如初,如此一来,却便宜了一个脏污烂衫的小乞丐,把这当作了晒阳的好地方。

    小乞丐慵懒慵闲,半斜着身体,手上正吃着一个鸡头,边咬边自言道:“挑来选去,还是这里较过舒服,吃鸡晒太阳,极妙极妙,过瘾过瘾。”说着,一口咬去了鸡头的冠子。

    突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近来,小乞丐抬了抬眼皮,瞟了一眼,但见一条灰衣汉子木然伫于丈外,呆呆望眼过来。

    小乞丐眉头一皱,将鸡头往胸前一藏,像生怕叫他人夺去一般,赶紧侧过身子,猛然将整个鸡头都塞进了嘴中。

    灰衣汉子动也未动,一双英气的眼中,居带着某种莫名的忧愁。

    半晌过后,小乞丐终吐出嘴里仅剩的一根骨头,将沾满油污的手往飘飘院干净的大门上揩一揩,然后寻起地上一根吃剩的较细的鸡骨,起来伸了个懒腰,边剔着牙边直朝灰衣汉子走去。




小乞爱财

灰衣汉子似曾全无看见,仍旧站在那儿,甚至那呆茫的眼神,亦都没有转动一下。

    小乞丐缓身上前,冷然推了他一把,狠狠责问道:“你为何老盯着我吃鸡,你知不知道,我小叫化最讨厌别人看着我吃东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灰衣汉子不觉怔了一怔,待缓来神色,才茫然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那吃鸡,在下有什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这本不该是他的错,但他还是强作着颜笑。

    可是,小乞丐似乎极不满意,接不依饶道:“看你长得一表人才,怎也是这样不懂礼貌之人。好了好了。。。。。。”似有些不耐烦道:“你随便赔我些银子就算了。”

    灰衣汉子顿了顿,瞧了瞧小乞丐几眼,但见那张脸就如抹了锅灰一般,脏的直连是男是女也极难分辨的出,他顺从地在腰间掏出半块银子,道:“拿去吧。”

    小乞丐瞥之一眼,道:“太少了。”

    灰衣汉子浓眉一皱,什也没说,又拿来两块碎银,道:“拿去,都给你。”

    小乞丐此刻索性瞧都懒得去瞧,直接就道:“不够。”

    灰衣汉子脸色一变,但还是忍气耐心地问:“那你想要多少?”

    小乞丐道:“一百两。”

    “一百两?”灰衣汉子惊诧一声,不觉朗声笑道:“在下就是无意打搅了你吃鸡,那给你几两银子,方你回头再去买几只来,也就罢了,怎你却要我给一百两?”他说话之时,始终未提及半个‘赔’字,此间表明,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失,而给他银子,无非是想早些将他打发走罢了。

    小乞丐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不依道:“今日你若给不出百两银来,就休想我容易放你离开。”

    灰衣汉子顿胸火中烧,道:“你吃你的鸡,我走我的路,就算我有所打扰,但又没与你抢来吃,怎你吃完鸡后,却还管我来要钱?这算得哪门子的道理?”

    小乞丐不气不急,一搓鼻子道:“就因为你不请自来,所以我连鸡是什样的味道也没尝得出来,你说,该不该你赔我银子?”他说这话,就似这里已是他的地盘,抑或他的家一般,外人想来,当然得征得他同意了。

    灰衣汉子一愕,如此的歪词论理,还叫首次听说,他看了眼一脸认真的小乞丐,暗自苦笑一声,道:“也罢也罢,今日碰见了你,算我倒霉就是。”他从身上拿出一只钱袋子,叹气一声,一股脑儿塞到小乞丐手中,道:“我只有这么多,净都给你得了。”

    小乞丐掂了掂袋子,嘟哝着道:“这么轻,应该还不够三十两吧!”

    灰衣汉子心下一惊,忖道:“小小乞丐,手感倒也厉害。”他道:“二十九两。”

    小乞丐瞟了他一眼,道:“想不到你也是一个穷鬼,唉。。。。。。”摇了摇头,又叹气道:“这差七十一两,该不知何日才要得回来了。”听他口气,好似别人真欠了他钱似的。

    灰衣汉子怔了一怔,心只想着快些将小乞丐打发走了事,就道:“明日午时,你在此地等我,我一定把余下的银子交你。”

    小乞丐想了想,道:“明日就明日,我小叫化子量你也不敢骗人。”又掂了掂袋子,突一拉胸前褴破的衣领,悉数将袋中之银倒了下去,然后举起双臂,倒过袋来,瞧上一瞧,狠狠抖上几抖,才扔回给灰衣汉子道:“破袋还给你,记得明日装足了钱,再来见我。”




娇花落败

灰衣汉子提着又扁又轻的钱袋,伫望着小乞丐去远,才悠回过眼来,望了望飘飘院,轻叹道:“不知飘红姑娘可有回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又叹了叹气,手上下意识地捏了捏空空的钱袋。

    手指捏处,忽感觉袋内似有着某种异物,他不觉一阵奇 怪{炫;书;网,正欲仔细翻来查看,却突闻一个焦切老迈的声音喊道:“张少爷,张少爷。。。。。。老爷正到处找你呢!你怎站在那里?”

    灰衣汉子张大胆将手中钱袋随手往怀内一塞,回过眼,道:“福伯。。。。。。”

    福伯来到面前,气喘吁吁道:“张少爷,老爷找你。”

    张大胆怔了怔,喃声道:“曾兄找我?”自昨日出了曾府,他还且不知曾老头三人已经历了一场生死殊搏,此刻,他突脸一变,想起了另件事道:“莫不是习老板她。。。。。。”

    福伯急声截口道:“张少爷。”瞧了瞧左右,又道:“先回家再说。”

    张大胆呆了一呆,道:“是,回家再说。。。。。。”

    二人急匆忙朝曾府赶去,但没走几步,张大胆不免又停下来,回首恋恋望着飘飘院,显得极是失望。福伯拉了拉他,奇 怪{炫;书;网道:“张少爷!。。。。。。”

    张大胆恍然道:“怎么?哦,咱们快走——可别叫曾兄等得急了。”他装作真无事一般,疾步而去。

    福伯看着他,嘴中嘀咕着道:“张少爷这次回来,怎变得怪怪的?”他哪里晓得,张大胆此时心中有太多的牵挂。

    正当思量间,二人已进了曾府家门庭,穿过院落中老桐树密盛的枝叶,又折去几道径廊,终来到曾夫人的私房门外。张大胆楞了下,道:“这?”

    福伯道:“昨天习老板就已从客房转到了老夫人房间,他们都在里面,张少爷请自己进去吧!”

    张大胆暗忖道:“难道果真是习老板不行了?”想到里面有可能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心下不免一阵黯然。

    他暗舒一口气,终迟迟未去推门,正当此时,房门竟‘支呀’一声,自行打开了。

    目光瞧处,张大胆脸上一惊,支吾着道:“曾兄,你的头。。。。。。”

    原来,曾老头那白如雪的发须,猛然间出现在眼前,无不把他惊得整个人都呆住了,甚至比预想中看见习娇娇的尸体,还要惊讶数倍。

    曾老头一瞧他,道:“张兄弟,还楞着作什?还不赶紧进屋。”

    张大胆犹如梦呓般地回道:“哦。”

    进得房间,又见一个白发老人背门而坐,张大胆定睛细瞧,原来那竟是活眼神算。再作四扫,房内除去他二人,还有曾夫人,浓云愁面吧嗒着烟管的朱老板,及柳氏绸缎庄的柳三娘。目光瞧处,但见房间西侧,惟有的一张大木床,整个被一帘青纱罗帐遮得严严实实,朦胧之中,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心下一怔,看了眼曾老头,道:“习老板她?”

    曾老头道:“她想见你。”

    张大胆楞之一楞,似还奇 怪{炫;书;网道:“习老板没有死吗?”

    曾老头惊诧道:“谁说她死了?”

    张大胆呆了呆,道:“哦,没。。。。。。没有。。。。。。”

    突然,青纱帐内忽有个轻弱的声音道:“张兄弟,是你来了吗?”

    张大胆道:“习老板,是我,你没事吧?”

    习娇娇道:“听他们说,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木头异亡

张大胆客气道:“习老板毋需言谢,这都是兄弟该做的。”

    习娇娇道:“我还听他们说,张兄弟是在西南山下的关帝庙中将我救下,是吗?”

    张大胆道:“正是。”

    习娇娇沉寂片刻,道:“那真是太谢过张兄弟了,其实。。。。。。咳咳。。。。。。”她突然间咳嗽的厉害,那下面的话也自然说不出来了。

    曾夫人急切道:“我去看看。”她掀帘进去,许久,才退身出来道:“习老板的身子太虚,又说了太多的话,造成气血不济,已经昏迷了过去,不过,她的脉象平和,应该没有太大的事,我们还是先出去,让她好好休息吧!”

    众人都络绎退了出去,老朱行之最后,将烟管往腰间一插,望了望习娇娇两眼,担心道:“贤内真的没事吗?”

    曾夫人道:“请朱老板放心,习老板只是大病初愈,还尚需调理,大体之下,应无碍事。”

    老朱叹了一气,道:“那我就放心了。”随即也出了房。

    曾夫人目送众人离去,轻声退隐房内,合起门窗,留着照顾习娇娇。

    一行人跟随曾老头来到了客厅里,管家福伯赶紧送上几碗热茶,但闻顷刻间,厅内茶香缭绕,沁人心脾。

    曾老头坐下来,道:“朱老板,我走后这一晚,家中可发生什事情?”

    老朱刮了口茶,道:“事情倒也没有,只是你走后,我便派人去了趟王大夫家中,可是不碰巧的很,待人一更雨前到时,王大夫已经自杀了。”

    曾老头一声惊讶,道:“自杀?”

    老朱道:“听人回来说,王大夫的尸体紫成发黑,我猜,定是服剧毒而亡。”

    曾老头喃喃道:“好好的,干吗要服毒自杀?难道。。。。。。这中间还另有蹊跷。”

    思量正浓时,门口突慌慌张张跑进一人,此人未到厅里,便已在院中大声嚷叫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曾老头脸色一正,起身道:“有三,你慌乱什么?有什事且慢慢来说。”

    有三跌跌撞撞,面上发青道:“老爷,实在是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曾老头怒道:“什太吓人了?堂堂大男人,怎这般的没有出息。”

    有三惊魂未定,喘着粗气道:“老爷早上不是让我去找棺材铺的伙计木头吗?哪知我刚出去,便在棺材铺的后巷中看见了他的尸体,老爷,你是没瞧见那张脸,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可怕。。。。。。”他慌急道来,楞把在场所有人都一惊坐起。

    曾老头脸色一变,惊诧道:“什么?木头死了?”

    有三点头道:“是是,死了死了。”

    曾老头道:“那你与我一起再去瞧瞧。”

    有三面色一惊,摆摆手道:“老爷,我还是劝你莫要去瞧了,那死尸的面貌实是太吓人了。”

    张大胆目光一凛,霍然怒道:“有什可怕的,木头是我兄弟,曾兄,我与你一道去。”

    曾老头看了看他,道:“张兄弟就别去了。”回头又道:“福伯,叫下人送些点心上来,替我好生招呼客人。”

    福伯道:“是,老爷。”

    曾老头向众人一抱拳,道:“各位慢坐,我去去就来。”一把抓住有三,道:“你随我一起。”

    有三缩了缩身子,惶惶道:“老爷,这。。。。。。”

    曾老头怒目圆睁道:“这什么?”




死法怪异

有三吓的身子一抖,颤声道:“没,没什么。”无奈之下,也只好随曾老头去了。

    二人走后,厅内顿时鸦雀无声,福伯遵照吩咐,催下人送来几样精妙的小点,有当地红衣内馅的乾坤鸡血糕,江南食宝斋出名的翡翠甜豆糕,鸳鸯桂花饼,芝麻芙蓉酥及曾夫人亲手蒸制的珍珠黄金糕等。

    众人只得重新坐下,福伯一一招呼过去,却没一人动手分毫,就连始终未曾开口的柳三娘,此时也是愁云遮面,心事重重一般。

    约摸半更有余,曾老头终于折还府来,张大胆霍然起身,三两步迎上前去,道:“曾兄,怎样回事?”

    曾老头道:“我细查尸身数遍,发现伤口极像是畜生所为,可让老夫不解的是,木头身上的衣物俱好无损,只是整张脸都给畜生撕咬的不成模样,极难辨得明白。还有,我翻看了尸身之下,看见地面竟尚有一小块还未湿透,所以我可以推测,木头应是在一更雨前亡死。”

    张大胆深叹一声,惋惜道:“怎会这样?木头兄弟重情重义,怎会遭受如此的不幸。”

    曾老头也叹道:“是呀!事情怎会这般的突然,巧合。一更雨前,竟都是一更雨前。”

    老朱起身道:“一更雨前,岂不和王大夫自杀的时辰相仿?”

    曾老头目光一缩,沉思道:“一更,雨前,杀人夜。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张大胆随感道:“是呀!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老朱道:“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一直沉寂未曾开口的活眼神算,却突道:“瞎子想来,木头兄弟身强力壮,一只畜生怎可要的了他的性命。何况,依曾兄方才所言,且算他真如畜生咬死,那身上的衣服怎可能完好无恙,这中间,岂必藏着隐情。”

    他话方落,曾老头便正色道:“瞎子之言,正好与我不谋意合,其实老夫心中,也早已是这般想法。”

    老朱忽地恍然道:“听二位所言,木头的死,果是有极大的蹊跷。”

    曾老头道:“居宅住地,何来凶猛之畜生,就算方有,至多也是人家遗弃的疯狗狂犬,此虽也曾咬死咬伤过人,但毕竟都是弱小人群,据我所知,家养的畜生,一般作恶直管袭人之四肢,而外来野物,却都会专咬其咽喉要害,使其一口毙命。像这种光咬人脸面孔的畜生,我不仅从未见过,连听也未曾听闻过,除非,此物乃人为驯养,依令主子的吩咐,倒有可能。”

    活眼神算道:“曾兄所言是极,畜生再戾,终究还是一只畜生,若是遇着活人,必有一番争斗,但倘若碰上的是一具僵挺的死人,那到可以理解了。”

    曾老头道:“瞎子是说,木头死于在先,尔后才又遭畜生撕咬?”

    活眼神算道:“如不这样,曾兄可有更好的解释?”

    曾老头沉思片刻,道:“如是这样,事情到更费解的很了。木头是怎样死的?我细查过尸体,除去脸上的咬痕外,身上俱无其它的伤口。除非,致伤恰巧也在脸上,却叫畜生给湮灭破坏了。”




又陷困惑

老朱吃吃道:“我看这件事,定非这么简单,应还另有文章。”

    曾老头看了看他,道:“其实之前听曾老板说起王大夫自杀一事,我倒想起了一个人,相较忆起酒老鬼的死,再有昨晚我等三人出城办事时,暗中有人多番故作挠阻一事,致我更怀疑到了他身上,所以,刚一回府,我便叫有三过去探探风头,哪知,他竟在昨晚雨前就已死去。”

    活眼神算道:“原来曾兄早已在怀疑木头?”

    曾老头道:“话是如此,但或许真是我猜错了。”他悠侧过目光,转落院中,有风吹过,老桐树的大叶子婆裟作响。

    ‘沙沙’的声音,犹如风与叶子在阳光下的窃语。

    谁也不曾注意,此时有一个人的脸色已变得极是难看。他就是旁立左右,耐心听着曾老头他们谈话,未发言语,却早已按奈不住的张大胆,只听他怒吼一声,道:“曾兄的猜测本就是错的,木头兄弟与我几番生死共难,怎会是你怀疑的那种人,再说,他之刚死,尸身未寒,你们这样猜测于他,实叫兄弟也为之痛心的很。”他严词激励,扫一眼几人,愤愤着又道:“曾兄,我张大胆一直敬重于你,可是。。。。。。今日。。。。。。”欲言未语间,只得拂怒跨出了厅门,头也不回地气极而去。

    曾老头面色一怔,欲手拦止,道:“张贤弟。。。。。。”

    话即出口,却听活眼神算截声道:“曾兄就由他去好了,年轻人,过一会就没事了。当下瞎子尚有一事,需得请教朱老板。”

    曾老头一脸无奈,老朱道:“请教不敢当,神算有什事,吩咐便是。”

    活眼神算道:“朱老板客气,瞎子只想知道,昨日。。。。。。”

    正当这时,柳三娘却突道:“等等。”她的声音轻柔细腻,但就如晴天霹雳一般,厅内顿然哑声。只见她不紧不慢,抬起纤纤手来,随手捏上一颗珍珠黄金糕,放至嘴中,小咬一口,有滋有味地吃着。

    所有人都怔怔看着她,不知三娘葫芦里到底卖着什药?

    但见,柳三娘指着手上的珍珠黄金糕,赞不绝口道:“曾夫人的手艺,果然巧妙的很,这珍珠黄金糕,吃起来不仅韧性十足,滑舌质腻,且留口余香,更听说对女人还有驻容美颜的效果。但。。。。。。唉!。。。。。。可惜。”

    曾老头奇 怪{炫;书;网道:“可惜什么?”

    柳三娘道:“可惜老娘是该到走的时候了,这般极致的点心,曾老板。。。。。。唉。。。。。。实在可惜?”她连叹数声,好似对这珍珠黄金糕果极有很大的不舍。

    曾老头诧异道:“怎么,三娘要走?”

    柳三娘道:“不走,莫不还留在这听你们几个大男人费那舌劲么?”她柳眉颦处,立身而起,道:“老娘可没那份闲心,更不是喜爱多事的人。”说这话时,她倒似忘了如不是她的好奇多事,恐怕曾老头此时还被困在断崖底下呢!其实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明知心里想的这般,却非要与之相反的来说。

    曾老头楞了一楞,道:“三娘即要走,那老夫就送送你。”

    柳三娘柳腰摆处,莲步踏足道:“不必这般麻烦,三娘认得你家出去的门路。”

    曾老头径望着她下院的身影,突心念一动,端起几上一碟珍珠黄金糕,追上去道:“三娘且留步,此些珍珠黄金糕,三娘就带着尝尝吧!”

    柳三娘瞧了瞧,接过道:“那先谢过曾老板。”

    曾老头道:“三娘何需客气,老夫还未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茶香疑虑

柳三娘颦眉一笑,道:“免了免了,有曾夫人的这碟珍珠黄金糕,就当是谢我的了。”话音落处,人已隐没于角落。

    回到厅中,曾老头面色微正,道:“朱老板,瞎子,咱且坐下再聊。”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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