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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道陵尸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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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就近一名打手将手上火把交于他。

    杜三刀挺了挺胸,尽量增添几分威严。突地,从前方屋窗里飞出一样物什,砰的一声,落在脚前地上,哗啦击了个粉碎。杜三刀一怔道:“操你奶奶的,少拿这套来唬人,老子偏要过来瞧一瞧你是何方妖孽。”话音甫歇,窗口噼里啪啦不间停又飞出十数件物什,尽是花瓶、瓷枕、书画,迎面砸来。

    杜三刀左挪右腾,通通避过。忽听得身后一阵骚动,回身一看,见方那些被自己叫住的打手,现又往外奔逃起来。

    原来这些人均想,这下糟糕,屋外已有了一个妖物,现杜三刀又惹来一个妖物,一个妖物尚可应付,如今妖妖联合,不逃焉还有小命的道理。

    杜三刀见众打手竟这般懦弱,已然难以喝制,有些脚底爽快的,也已逃得不见踪影,不禁暗叹一声。哪当这时,一声极其凄恐的残叫声嘶将了过来。




尸潮狂涌

众人尚未及反应,已见那些才逃出去的人竟复往回奔来,连滚带爬,狼狈之极,比之去时更甚难堪。这些人神情惊怖,上窜下跳,慌不择路,杜三刀大吼一声,他们权当没听见一般,似害怕得非找一个躲避之所不可。有几人见确实无地可藏,索性一抱头,缩身在墙角屋落,瑟瑟发抖。

    杜三刀等人大异,外面可是来了比此间怪物还要可怕的东西,抓住一人,问道:“你们到是撞见鬼还是丢了魂,有甚害怕的?”

    那人全身抖了几抖,双眼一翻,已吓破胆而死。杜三刀一愕,神情变下,听得耳畔一声惊叫:“不好啦!僵尸来了,大家快跑啊!”

    晨光微露,只见外院涌来不少神情僵硬的人,密密麻麻,不尽其数。那些先前不曾逃奔的人,此时亦跟着一起惊慌起来,众人方知,先那些人怎会如此惊怕了。

    僵尸数目众多,要想冲杀出去,基不可能。忽听得花老鸨呼喝道:“大家都不要慌乱,跟我一起暂进鬼屋再说。”僵尸旦刚出现,缚住她的那几名打手,早已自顾逃命去了,只是外面净都是僵尸,又能往哪里可逃。

    众人一怔,鬼屋内尚有一只不明怪物,进去躲避尚可,但这谁先进去,可是大有道理的。都瞧向了花老鸨。

    花老鸨来到朱慈烨面前道:“明王,跟我走。”一时情急,竟把朱慈烨刚册的身份叫了出来。幸好此刻人心俱慌,脑中俱乱,想的均是如何逃命,无人注听。

    朱慈烨冷冷一笑,道:“谁要跟你走,他们可伤不了我。”却是孩童的声音。

    花老鸨一愣,尚未行反应,见躺在地上的荷心,突地双眼一张,活了过来。

    翠梅惊道:“不好了,诈尸了。”拉着飘红,连连后退。

    花老鸨不加细想,举手一掌劈了下去。

    荷心欲要坐起,见掌风扑来,干脆就地一滚,方跳起来,摆手道:“花嬷嬷,我可不是诈尸,刚刚我只是昏了过去,现在好了。”

    花老鸨将信将疑道:“你果真是人?”

    荷心道:“当然是人了,难道尸人还会讲话不成。”她见事情有变,再不返魂归身,可待何时。

    正说话的当儿,已有数具僵尸扑到身边,荷心道:“你们快走。”左手急摇,右臂轻晃,僵尸听见她双手腕间的铃铛声,不住后退。但只退后了几步,撞上后面不断涌上的尸潮,便是惧于荷心的铃声,不敢靠前,亦也被强推了上来。




姐姐我来

尸人步步逼近,荷心连连后退,陡然间铃声一消,右手翻处,已多出几张朱砂黄符。眼见迎头的僵尸已近丈离,荷心不敢有滞,口念轻咒,手中朱符脱掌而出,方得半空,蓬一声俱同燃烧起来,疾飞向尸群。但一沾着尸人,那具尸体亦就跟同烧起,别余僵尸畏 惧87book。com符火,纷纷绕避进来。

    荷心一怔,此地宽广尸多,单凭一己之力,根本难以阻挡。回望一眼,见花老鸨正恭劝张大哥进屋躲避,张大哥一面嬉笑开心,一面坚决不肯,飘红近身相言,竟一下给推翻在地上。荷心急道:“飘红姐姐。”忽觉肩膀上一紧,显已有僵尸欺近身来。

    荷心反手一扬,双眉一轩道:“给我退回去。”那具僵尸果其听话的连退数步。

    原来荷心方那手一扬,已撒出一蓬朱砂,朱砂乃克僵之物,方其才会如此乖巧。突然,荷心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有人竟直冲进了尸群。

    荷心一惊,道:“不好,是张大哥。”正要追去,听得身后咣当一声,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姐姐,小文来帮你。”便听有人惊呼道:“呀,妖怪跑出屋来啦!屋里既已没了妖怪,我们就快快进去啊!”

    荷心道:“小文,不。。。。。。”‘可’字尚未及出口,已见到身披兽皮狐帽的小文冲进入尸群,一下隐没不见。荷心咬咬牙,连掷几张朱砂黄符,接撒出一蓬朱砂,暂阻得僵尸进前。返身跃到飘红身边。

    飘红已在丫婢翠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荷心道:“飘红姐姐可有受伤?”

    飘红一脸忧郁道:“我不要紧,张大哥他?”

    荷心道:“张大哥身遭恶灵附身,不能自己,姐姐千万莫要怪他。”

    飘红道:“我不会怪他,只是我好担心——”

    荷心道:“姐姐不必担心,我相信小文一定可以保护好张大哥。”

    飘红道:“小文?可是刚刚冲进尸群的那个妖。。。。。。”想想‘妖怪’二字不妥,即改口道:“那个小孩?”

    荷心道:“恩,小文是妹子的。。。。。。好朋友。”弟弟的身份,终究还是有些怀疑。

    飘红道:“可是那么多尸人,他。。。。。。”丫婢翠梅忽一拉她,慌张道:“小姐,僵尸上来了,我们快躲到屋里去吧!”




淬血钢刀

飘红猛然一怔,推开翠梅道:“你先进去,屋子的梳妆台下有一条密道,直通历府后院,你快带了大家一起从那里逃出去。”

    翠梅恐道:“那小姐你,不和翠梅一起走么?”

    飘红道:“我要在这里等着张大哥。你快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翠梅得知小姐不和自己一同离开,即哭道:“小姐不走,翠梅也不走,我留下来陪着小姐。”

    荷心连使法术,击倒数具尸人,缓得间隙,遂催二人道:“飘红姐姐,你们怎还不快走,僵尸太多,妹子恐支持不久时。”

    飘红怔了一怔,望眼尽处,皆是尸群,纵是荷心有三头六臂,也是难以抵御。正当愁忧,见得花老鸨及一班面色恐慌欲哭的小丫鬟急匆过来。飘红道:“嬷嬷为什还没进屋?”

    花老鸨道:“老身本就没打算过要逃避,只是这一班小丫头,要陪着老身一起,实是可惜了。”

    飘红道:“众姐妹重情重义,嬷嬷实该高兴才是。只是荷心妹子已抵挡不住尸人时久,嬷嬷应当带领大家暂进屋内躲避逃生,不可要众姐妹在此无罔地等死。”

    花老鸨叹道:“来不及了,杜三刀已将门窗俱都顶死,我们谁也进不去。故老身才会觉得很对不起她们。”

    想到要至此死在尸口之下,众丫鬟虽忠于花老鸨,此时亦都不禁呜呜大哭失声。丫婢翠梅哭道:“小姐,我们这下真的要死了。”

    飘红怒道:“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我过去和他们说,要他们把门打开,放姐妹们进去。”

    花老鸨道:“无用的,此时为了保命,他们连我的话也不听,又岂会听你的。”

    荷心听说屋子的门窗俱封,不免心下更忧起来,抬头一望天,此时离天亮尚需一个时辰,正色道:“师父,能否救得大家的性命,就只能看你了。”随地拾来一把打手慌乱中丢弃的钢刀,在左手中指猛地一割。鲜血流出,延绵于刃口,将刀交与花老鸨,道:“我知嬷嬷本领不差,当日便是嬷嬷舍命救了张大哥,今日大家的性命,还得仰仗嬷嬷一程了。”

    花老鸨一愕道:“姑娘有什吩咐,只管讲来就是,老身一定听言尽力。”

    荷心道:“我现在要开始作法,能否成功尚不可知,但犹有一线生机,我都要试上一试,此刀经我淬血,可斩僵灭尸,我法未成,嬷嬷就要担护着我和大家的安危。僵尸众多,不知嬷嬷可否?”

    花老鸨道:“姑娘放心,老身便拼了这条老命,亦不负重托。”提刀一跃,迎头正与一具僵尸撞面,手起刀落,扑通一声,一颗尸头应声掉落在地。

    眼见花老鸨刀法使起,虎虎生威,左砍右削,刀不见空,尸人竟一时奈她不得。荷心心下稍安,盘膝坐下,自身上掏出一面九方八卦镜,平托在双手掌心,静下心情,默念法咒。




缘尽心清

这九方八卦镜纯乃道门上物,当年南阳仙人将此交于荷心手上,曾说此物是百年不可一遇的驱邪法宝,但使将起来,却不甚简单,须同聚得阴阳之髓,方能驱魔辟邪,所谓阴阳之髓,是指那日月之精华,此时正值黎明时分,朝阳未出,阴月黯淡,如何能聚收阴阳之髓,荷心实甚心忧。

    再者要收聚日月之髓,必要日月同天,既不同存,该如何同聚,这此间道理,荷心至始都尚未明白。她只记得师父授了她一套法咒,说‘缘尽心清’时,此镜方才得显灵。

    不一片刻,整套法咒已念至完毕,然九方八卦镜则丝毫不见反应。荷心急着又从头反复念了一遍,依是镜如止水。

    那边花老鸨淬血钢刀在手,开头使将起来,的过顺手灵活,但僵尸实过众多,方砍杀下一具,紧接又跟上来两具,时候一长,顿觉体力不支,疲态渐显。尸群跟又推进数丈。

    忽地,只闻得两声惨呼,两名小丫鬟不及闪躲,给僵尸拉进了尸群,顿时血肉横飞,肢体不存,其余人等见了,无不寒颤惨色,一面号啕绝哭,一面翼翼后退。

    花老鸨大吼一声,刷刷两刀斩下两颗尸头,刀头顶地,大口喘着粗气。只觉手麻脚重,疲累至及。

    荷心斜睨一眼,心知此番下去,用不多时,花老鸨终将力竭无法斩杀尸人。此时飘红上来,询问应尸对策。荷心大叹一声,喃喃道:“师父常说邪不压正,如今恶尸当道,我尽无能为力,枉我修道多年,堪何用处。”一时恨怒交加,抓起九方八卦镜,猛地抛了出去。

    但见一条白影一晃,那碧眼白雪猫一纵跃起,在空中用嘴咬住八卦镜,叼回到阳尸面前。

    方一抛出八卦镜,荷心心中便即一阵后悔,那毕竟是师父所留之物,欲想起身去接,显定不及,幸得白猫机灵,八卦镜方可完好无损。荷心暗舒一口气,走过去欲拿回八卦镜,却见地上有几个字:‘我能帮你。’

    荷心一愣,阳尸连起身逃离的力气也无,怎还能帮自己?




蛊眼深意

正当惑时,身后接连惨呼声连,猛然瞧去,见又有数个小丫鬟遭得僵尸所害。再得回头,发现地上又多了两个字:‘蛊眼。’

    原来先前荷心元魂出窍随小文去时,阳尸已觉事情有异,但一来她无法开口提醒,碧眼白雪猫遭了阴尸毒手,她亦跟着受牵,仅余下半条命,后醒转又长时狂奔不歇,实半条命也已近将枯竭,更无能力上前阻止。

    二则她知荷心固入世不深,但修行颇得南阳仙人真传,料便有事,自保尚可。怎知过不多时,小文归来,荷心竟不见还魂。

    小文归后,便欲加手破灭荷心肉身,阳尸见状,奋起阻止,岂料此时她竟不敌小文控制下的朱慈烨力大,二人纠缠了一阵,小文忽抱起荷心的肉身,打开石室里的密道,意欲逃离。

    阳尸不及细索他如何得知此地的机关,心想荷心元魂未归,定是遇上了麻烦。她一人不可分身二数,只得施法引出白猫的魂魄,要其去寻回荷心的元魂,自己方顺着地道,一路追去。不一片刻,小文和阳尸前后出了地道,外面正是飘飘院,正赶杜三刀带领一班手下巡夜至此。

    前些日子飘飘院四朵金花之一的飘桃,惨受挖心而死,弄得飘飘院人心惶惶,众多下人私下胡猜乱测是那妖怪所为,便此就有那极信之人当值夜时偷偷在身上掖一些童子尿、佛前草、观音土、女经带、鸡血鸭血等等无理取闹之物。为了保命,谁还顾那什么腥臭赃污。有一人更甚,居在怀里窝了颗猪心,要遇妖邪前来挖心,便拿此孝敬。

    阳尸刚出鬼屋房门,恰与杜三刀等人相撞正着,一时所谓的辟邪之物纷纷向其招呼。阳尸既非妖亦非鬼,大多数物什对其均无用处,见小文抱着荷心的肉身欲逃,心中一急,无暇顾及杜三刀等人,抽前追赶。当得这时,一人从腰间摘下一只竹筒子,拔出塞子,但闻一股腥臊之味,捂鼻直泼阳尸的背心。

    阳尸只觉身子一颤,顿身一软,痪瘫在地。她知此人使的定是童子尿,炼蛊修术之人,于童子尿稍有顾忌,要搁往时,小小童子尿焉能伤人,只此时她已剩半条命,内定修为都不复从前,这才一时抵受不住,遭了暗算。

    小文见阳尸已无力起来,一时反不急在逃离。少时飘红闻声过来,他索性谎称遭受阳尸掳劫至此,鼓动大家将阳尸用火油烧焚。

    阳尸瘫于地上,口不能言,空自焦急,只待白猫出现,方猜荷心定已无事,才稍安心。

    荷心轻轻地念:“蛊眼?”她于蛊术不甚了解,见得这两字,实不知所谓何意。

    阳尸缓缓举起手,在地写道:“杀了我,取出我眼里的另一粒珠子,便可阻尸群一时。”




受困难脱

荷心闻间惊愕,方不说她还不知此中寓意,就是真如她所说,又岂能下手亲杀自己的救命恩人。师父经常教诲,知恩图报,舍身忘我,才是修行之根本,如今。。。。。。一时呆楞不知所言。

    阳尸见到荷心如此表情,心下已然清楚,要她依自己的话去做,断是不可能的。突然右手中食二指一勾,疾地插向自己的眼睛,眼珠受到双指的挤压,噗一下滑了出来,缓缓掉在地上。

    荷心惊得一呆,还未行反应,就见碧眼白雪猫往前扑去,一口咬起地上的眼珠子,吞下了肚中。

    阳尸二指仍插在眼中,动亦不动一下。荷心轻唤一声:“苗姐姐。”相聚多日,早知阳尸来 自'炫*书*网'苗族,此时唤她苗姐姐,乃是把她当作最为亲近的人了。见她仍无反应,便忐忑于心地伸手去摸,怎知看去应当已收缩干硬的身体,触手却是软软地,下手之处,似还感觉体内有什物在蠕动一般。荷心吃了一惊,倏地一下缩回了手。

    阳尸经得荷心这一触,竟身子一瘫,如烂泥般软贴在地。荷心怔了一怔,举起手掌凝看了看,似好像是刚刚自己的那一摸才把阳尸给软化去一般。阳尸横软在地,碧眼白雪猫蹲坐在一旁,看着不离。

    荷心只感心下一酸,苗姐姐终还是死了。正自悲处,忽觉背后有人靠近,跟着连听惨叫一声,幡然一惊,回身瞧去,见满地俱是死人死尸,花老鸨独战尸群,左臂却已被僵尸生生撕了去,仍苦苦周旋,与大家亦退亦抵。

    僵尸递进不穷,包围圈愈进愈窄,再要后退,就只能是进屋了,但屋门已给杜三刀等人堵死,要想硬生撞开,几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好言相求,冀希屋内的人能自行将门打开,大家同进同退,或可保生。

    飘红跟随众人一连后退,不想竟与荷心背心相贴,转首道:“荷心妹子,嬷嬷已是不支了,你可有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荷心道:“姐姐不要惊慌,我们只须进入到屋中,便可从地道内脱身,只是。。。。。。”

    飘红道:“我前去叫他们把门打开。”奔至门前,向杜三刀哀求。

    杜三刀隔着门隙往外喊道:“飘红姑娘不必再说,倘只有你一人,我杜某必当会怜香惜玉,让姑娘进来,但外头有这许多人,我若将门打开,不等你们全数进来,怕僵尸已早是进来了,与其大伙一同送命,不如就委屈下姑娘,待得僵尸尽数退去,杜某再行开门相迎,诚心给姑娘陪不是就是。”




无耻之徒

飘红知杜三刀这几句话实已拒绝了她的请求,且还无耻之极,要在往时,怎般也不会忍容,但此时情况不允,不可同往论之,惟得强怒于心,亦勉笑道:“小女子何德何能,竟的杜教头如此相待,倘若今日能幸此劫,必当要重重报答,但望教头念在与众姐妹平日的情分上,困施援手,我必代众姐妹一辈子感激着教头,永念及恩情。”

    杜三刀沉寂了下,道:“杜某实话和姑娘说了罢,再过片刻,天就可大亮,届时尸群可不战自退,姑娘只须挨得住,性命自当无忧,可我若放你们一同进屋,僵尸必也要追将上来,此屋怕难抵挡得住,那样杜某非但救不了姑娘,反其还要连害了屋子里的人,如此有悖良心之事,杜某实甚难做,还望姑娘能够体谅一二。”

    闻听此言,飘红实甚愤怒。原来杜三刀有意把众姐妹关在屋外,乃是要我们这些女人给他做挡箭牌,眼睁睁看着我们惨死在僵尸之手,他们则只盼能够挨到天明,如此险恶的用心,实视众姐妹的性命于草芥。但便如此,飘红仍存着一线希望道:“此教头毋须担忧,屋中其实藏有一条密道,可直通向外面,教头只管将门打开,我们不及僵尸破门进来,就已顺着密道逃生了。”

    杜三刀听说屋内还有一条密道,一阵心喜,遂叫身边的一名打手四处察寻。实其杜三刀等人自进得屋内,断未想过此屋中还存有玄机,故都未有四下看过,一群人只一昧趴在门窗缝隙间向外窥探,盘算着众婢女能否替他们挨得到天明。密道在房间最里,身在外屋断是难发现。惊喜之余,杜三刀似还不敢相信道:“飘红姑娘刚刚说什么?可否再讲一遍?”

    飘红心下甚是矛盾,屋内藏有密道一事,她本不愿讲告,是怕杜三刀知晓后,光顾自身逃命,更不会把房门打开,但她如今既讲出这个秘密,一则是奢望杜三刀尚还存着几分人性,放姐妹们进屋,一同逃生。二则密道在梳妆台下,相信没有自己的提点,他们一时亦很难发现,到时她再以此为口,诫其把门打开。飘红正待答复,却听屋内有人惊悦道:“杜老大,里面果然有一条密道。”




先走一步

飘红怔了一怔,心想他们怎么这般容易就寻到了入口。其实,她哪里知晓,梳妆台下实有两条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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