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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道陵尸经-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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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娘,可知今这大街上怎这般的冷静?”

    飘红打量了那人,却不认识。翠梅上前道:“吆,这不是夕阳客栈的狗二么?啥时成了官家的跟差了。”

    此人正是夕阳客栈的伙计狗毛,听得翠梅话中酸意甚重,却不怒反笑道:“能为京城第一神捕鞍马奔劳,那是我狗毛的荣幸,再说,我本就是。。。。。。”

    话音未出,却见刀疤脸一示手,意其住口。只见他一无表情道:“各位,鄙人曹格,今早这四平街怎的这般荒芜人影,不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翠梅一见着这刀疤脸,心中就极不舒服,现听他说荒芜人影,便故意道:“难道我们不是人吗?”

    飘红拉一拉她的衣襟,轻责道:“你又要多嘴。”

    刀疤鬼见愁曹格道:“几位姑娘当然是人了,我是说除了几位,为什见不着别人。”

    飘红道:“这位差爷莫要在责,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束身边的人。想必各位差爷是刚回四平街,还有所不知吧!这里昨晚出大事了。”

    刀疤鬼见愁目光一凛,道:“难道有人造反?”

    飘红道:“不是人,是僵尸。”

    “僵尸?”刀疤鬼见愁沉吟道:“姑娘能否讲得清楚点。”

    飘红顿了一下,便把昨晚所发之事详加说了一遍。




不信自己看

刀疤鬼见愁听其述罢,面上一寒道:“乾坤之下,哪来有僵尸作怪,你们莫不是在戏耍于我?”

    翠梅抢上道:“谁有那闲心戏耍你,要你不信,可自己上飘飘院瞧瞧去,到底我家小姐所言是真是假。”

    刀疤鬼见愁道:“那好,就请姑娘给我带路。”

    翠梅道:“谁说要给你们带路了,飘飘院就在眼前,自己进去就是了,我们可没那个时间,还要找人呢!”

    刀疤鬼见愁道:“找人?”

    翠梅道:“不错,我们还要找人,所以没时间招呼你们。”

    刀疤鬼见愁道:“找谁?我们可否帮得上忙。”

    翠梅道:“我们要找张。。。。。。”突听飘红干咳了一声,立即住口,看着小姐。

    刀疤鬼见愁目光一收,道:“你说要找的是谁?”

    飘红微微一笑,道:“我们有一个张姓的姊姊不见了,我们正四处找寻她。”方翠梅欲说出张大胆来时,飘红忽地想起当日在点花大会前,有人曾给她留下一下口讯,说她只要拿到屠夫张大胆身上藏着的一只木匣子,就告诉她一直想知道的那件事情。当时也未曾细想其个中原因,更不知留讯之人要告知她哪件事情,但自己的有多样事情想知却难以探知,不过事后她并未在张大胆身上发现有什么匣子。当然她不知道,匣子早在事前被习娇娇取走了。后来在西南山脚下的关帝庙前,那双眼睛很熟悉的蒙面女人,就告诫她不可离张大胆太近,否则可遭杀身之祸。结想这些,飘红于这突然冒出的刀疤鬼见愁,心下多少便有了提防之意。

    她顿了一顿,接着道:“众位差爷要上飘飘院,小女子岂有不尽地主的道理,翠梅,张姊姊的事就交于你和荷心妹子叨唠了,我陪差爷们进里瞧瞧。”

    翠梅嘟嘟小嘴,有些不情愿道:“噢,知道了,小姐。”

    飘红看向刀疤鬼见愁,笑着道:“差爷,请。”

    刀疤鬼见愁迈开大步,先走了进去。飘红跟随,下来才是狗毛及一众差丁。

    翠梅看着一干人陆续进入,叹了叹道:“荷心姐姐,我们还找张公子吗?”

    荷心道:“自然得找了,如果你不放心飘红姐姐,那你就去吧,我一个人接着找张大哥好了。”

    翠梅扁扁嘴说:“还是陪姐姐一起吧!不然又该惹小姐不高兴了。”

    荷心微微一笑,道:“姐姐有你这样的妹子,可真好。”

    翠梅一笑,道:“小姐确待我如亲姐妹,但在我心里,可不敢那样想啦,小姐是小姐,翠梅是奴婢,就永远都是小姐的奴婢。翠梅只想一辈子服侍着小姐,便就心满意足了。”说着,忽然想起什么道:“荷心姐姐,你说张公子会在哪呢?”

    荷心沉吟了下,道:“这我也不知,但我知道就算找不到他,小文亦会来找我们的。”




南岭庄怪案

当下四人直向街尾寻去。

    飘红一路将刀疤鬼见愁引进内院,见众姐妹已是将满地枯骨归积一起,直如一座小山一般,正待放火焚烧。众女瞧见飘红领了一队差丁回来,遂都停了手头的活什,怔怔望着他们。

    实其刀疤鬼见愁方一走进飘飘院,鼻中便嗅到一股腐尸气味,愈向里头,味道愈重,一路眼中所见俱也是一片乱糟糟地,尚还未进到内院,心下已是于飘红述说信得几分了,待此刻见到这一摞如山白骨,禁不住寒面有变道:“以往皆只听传闻,原来世间果其有这般怪物,莫不是南岭庄怪案,亦也是僵尸所为?”

    飘红好奇道:“差爷去了南岭庄?”那里可是她幼时苦度之地。

    刀疤鬼见愁道:“实不相瞒,前几日南岭庄连发数起无头白骨案,凶手始终追查不到,四平府的薛捕头与我有数面之交,他知我人在四平街公差,便邀我协其勘察,我是前日中午离得四平街,故错下了昨晚之事。姑娘既亲眼见过僵尸害人,可知僵尸有无食肉携首之举?”

    飘红道:“在此之前,小女子也只听人讲过僵尸嗜血不食人身,但听差爷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些事来,昨晚那些僵尸好似并未见得嗜血,只顾不断撕咬人身,有无食下人肉,却不可知,且力大如熊,行如常人,与传言似有所不实。小女子还疑惑,这一夜间,四平街可从哪聚来这般多僵尸?”

    刀疤鬼见愁道:“听姑娘刚说昨晚有一种黑体怪虫可制克尸人,这种怪虫,姑娘可知哪里有寻?”

    飘红道:“怪虫的主人在昨晚业已死了,我也不知它的来历。”涉及阳尸,忽想起那只碧眼白雪猫来,于是四下看了一看,却不见那白猫的影子,仔细一想,好似自僵尸退去后,它就已不见踪迹了。

    刀疤鬼见愁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如今四平街不甚安宁,你等就早早收拾收拾,愈早离开这里愈好。”

    飘红略是忧愁道:“离了四平街,又叫我们上哪去?”扫了一眼憔悴不安的众女们,又叹了一叹。

    刀疤鬼见愁道:“不论你们去哪,就是不可待在四平街。狗兄弟,你带几个人在此看着她们,如有不肯走的,依法处置。”




狗丈人势的东西

狗毛嘿嘿一笑,道:“请曹捕头放心,我必要她们走得服服帖帖,一个不留。”

    刀疤鬼见愁道:“那就好。”说完转身就走。

    飘红不知此人竟说变就变,急道:“慢着,你凭什么要我们走,我们又无犯法,你拿什么法来制我们?”

    刀疤鬼见愁头未回,道:“不走者,当场以造反罪论处。”大跨步而去。

    飘红呆了一呆,道:“你。。。。。。”筹顿间,刀疤鬼见愁已出了内院,不见身影。飘红欲追将上去,与其好好理论一番,却见狗毛已是笑嘻嘻地挡住了面前。他道:“飘红姑娘要去哪里?”

    飘红怒道:“你管不着。”

    狗毛笑道:“姑娘若要走,就把她们都带上,我亲自送姑娘们出街,下来你们想去哪就去哪,但姑娘要是一个人,那可不方便了,曹捕头有话,别到时真把姑娘当反贼论处,那就怪我不得了。”

    飘红柳眉倒竖,一时却也是无可奈何,旁边有两个女人走了上来,向飘红忧心道:“这下我们该怎办才好?这里有好多姐妹不是给狗吃了良心的男人卖进来的,便打小就是孤儿,这一下子可叫大伙上哪去,这不是把我们逼上绝路么。”

    飘红拉住那两个女人道:“飘兰、飘菊二位姐姐,请你们告知大家不要担心,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哪也不去,看他们敢不敢把我们都杀了。”

    飘兰铿锵道:“对,我们哪也不去,要死也死在这里。”音落即有人附和。

    飘菊道:“我们大家都听飘红的,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别管他们。”当下带头拾掇起院子来,其余人亦也跟着忙乎不迭。

    这一下倒让狗毛犯了难,他知刀疤鬼见愁要众女走,实是想要她们远避这是非之地,可是他哪里知晓,众女经得昨晚一番大劫,眼睁睁看着许多姐妹离已而去,心中早将生死瞧得轻了,与其离开四平街,四处漂离,倒不如留在这里,有这许多姐妹陪伴,便真就是死了,亦都不至于做一个无处可容的孤魂野鬼。

    狗毛僵笑了下,道:“你们真敢违拗曹捕头的命令,可莫怪我真要依法论置了。”

    飘红盱其一眼道:“倘你硬指我们这些柔弱的青楼女子是反贼,便就动手好了,我们既不能自主,更也不会抗拒,是死是活全在你一人喜恶。”

    狗毛脸阴沉沉地,心想这些女人真不知好歹,显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且先拿了她一人,看她们究竟走是不走。想着眼色一使,众差丁刻即会意,有两人抢出身子,上前拉了一名小丫鬟过来。狗毛从一人腰间抽出寒光钢刀,跃跃作势道:“我数到三,你们若还这么执迷不悟,我便一刀先结果了她。”

    那小丫鬟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口中直喊飘红小姐救我。




狗毛的秘密

众女脸色大变,怎也不曾想狗毛会突来这一手。

    飘红眉目一轩道:“你快放开她,有话可以好好地说。”

    狗毛心下一喜,想这招果见其效,道:“你们愿意走了么?”

    飘红叹了一叹,道:“我知曹捕头此是一番好意,可奈天地茫茫,海空广阔,却无我们姐妹可去之处,你若要杀她,请就先杀了我吧!”挺胸上前,瞌目受死。

    狗毛怔了一怔,一时竟被她这凛气所慑得不知所措。过了半晌,一改往日那嬉皮笑脸的神色,垂手放下钢刀,松开了那个小丫鬟,吁叹道:“姑娘心里既是清楚,何须还要叫我难做,况来昨晚之事决非偶然,你们便真无处可去,也比留在此地的好,四平街往后怕只都不会太平了,到底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我在外面等着。”转身走去。

    飘红心念转处,道:“你究竟是何人?”

    狗毛停下道:“京城。”说出这两个字,快步出了院门。

    飘菊凑上来道:“京城?妹子可知是何意思?”

    飘红道:“他是官家的人。”

    飘菊道:“真看不出来,他竟真是官家的人,他隐蔽于房掌柜手下这般年久,不知是何目的?”

    飘红道:“实其他不说,我也已猜测出他不简单来,只是想不到我们离京城这么远,究还是难逃皇家的双眼,看来这次真是非走不可了。”

    飘菊不解道:“我们为什么要走,不是说死也要死在这里吗?”

    飘红叹道:“事先我猜到曹捕头要我们走,的(di)是出于一片好心,也料想他们并不至于真的会把我等处死,我想只要留下来,有荷心妹子和她师父南阳仙人二人在,生死便还有一线生机,但若狗毛真是皇家的探子,他在此潜伏了这么多年,那事情就没我想象的如此简单了,不然皇家怎肯如此地大费周章,这必是一件大事。飘菊姐,你赶紧要大家收拾收拾,你们尽早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别在回来了。”

    飘菊脸色一变道:“你们。。。。。。?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飘红道:“我不走,我尚有许多事情未做,就不随姐姐们一起了。”

    飘菊甚觉疑惑,她哪里知晓,飘红乃是历家老爷的大孙女,在未弄清历家惨案的真相,她岂肯就此离去。飘菊道:“狗毛虽说他来 自'炫*书*网'京城,却又未说是皇家,便就是真来 自'炫*书*网'皇家,那又如何,我们一没杀人,二未造反,怕他们作什。”




谁留的字条

飘红道:“话是如此,可一旦和皇家牵上了干系,就不见得是什好事情。”

    飘菊道:“四平街又不是什么大地儿,还能有什事让他们操心的,难不成是。。。。。。”偷笑了下,接着道:“当今皇帝看上了我家妹子,慕名来接咱们进宫去来的。”

    飘红淡笑道:“皇宫内三宫六院,何止万千,再说声名,飘红又哪及得上飘飘院的四朵金。。。。。。”念起飘飘院的四朵金花,不由想起桃、兰二女来,触动心情,不禁伤感。

    飘菊见其忽住口不语,暗责了自己一句,显是在这样的时候,实不恰开这等玩笑,勉作一笑,转口道:“妹子,我们这次果是要走了么?”

    飘红道:“飘飘院下的姐妹无不都是苦命中过来的人,能活到今日,已属不易,姐姐还是带着大家走的为好。”

    飘菊道:“妹子不走,我们亦跟着一起,假若你有心事未了,那便等你结了,我们再一道离开这儿。”

    飘红怔了怔,忽道:“姐姐为什不问我有何心事,难道就不怕连累了你们。”

    飘菊微微一笑,道:“以往在院中,我们四人处处与妹子作对,那时我常想,我比妹子早来院中,做了许久才有了些地位,要论伺候男人,我自问手段决不比妹子低,就妹子一个黄毛丫头,凭什就只卖艺不卖身,做飘飘院的头牌,要我们四人屈居你之下。我们四人心中当很不服气,几番私下在嬷嬷那儿诋说你,可是嬷嬷就是护你不浅,有一日,我见你和张公子从鬼屋中偷着出去,心以你等可能要私奔,便想上嬷嬷处揭发你,可飘桃妹妹却说,嬷嬷对她如此偏袒,至多也就责备她几句,她既愿和张屠户一起,那不更好,咱不防就成全了她,只待她一走,飘飘院还不是我们四人的了。”

    飘红想起道:“所以你们便在风歇园的后门为我准备了一辆车马?”

    飘菊道:“这是飘兰妹子的主意,生怕你俩走得慢了,又给嬷嬷追了回来,于是就让丫鬟领了银子去置车马,只因时间仓促,丫鬟只能寻到一匹小母马,悄悄地停在那里。”

    飘红笑道:“想不到车马竟是姐姐们备下的,还有车上的衣物和那四句:两只鼠儿过地洞,不堪狼狈上大街。我既知悉愿相助,赠相车马避难急。亦是谁所写的了?”

    飘菊怔怔道:“妹子说的什么?什么衣物,我们并未替你们准备衣物呀。”

    飘红脸上一诧,疑惑道:“不是你们,那还有谁?”

    飘菊道:“我们当时只想着给你们准备车马,早走早好,别余的哪还想得到那般多。”说着,突一顿道:“难道是她?”




两条密道

飘红道:“她是谁?”顿了顿又道:“其实有句话,飘红一直想问,这鬼屋内的密道,姐姐是如何发现的?”

    飘菊道:“这件事,还得自当年飘飘院的花魁秋露说起。”

    飘红道:“秋露?”

    飘菊道:“她就是今老朱茶楼的老板娘习娇娇,那时在飘飘院的花名叫秋露。我记得我刚进飘飘院时才十二岁,嬷嬷见我机巧灵活,便让我在其身边服侍,做她的贴身丫婢。她与妹子不同,妹子怎么瞧都不像是青楼里的女子,而她则是娇柔笑骂,无所不精,我一直服侍了她六年,这六年和她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手段,说起来要不是有她,也无我日后在飘飘院的地位。跟她的这六年,总的说她待我还是不错,我也尽心服侍,不过六年中始终有一件事叫我觉得奇 怪{炫;书;网,那便是每年的六月初三这日她断不接客,甚连房门亦不出,有一年深夜,我做了夜宵给她送去,正巧撞见她匆匆出房进了鬼屋,便一时好奇,跟了过去,我悄悄在门外候着,过了半晌还不见人出来,心觉有异,便大着胆子走了进去,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就是不见人影。”

    飘红接口道:“她肯定是从密道出去了。”

    飘菊笑了笑道:“那时我还不知鬼屋中藏有密道,心中百般疑惑。当得这时,我忽然从内屋的铜镜中看见身后立着一个女人,背向于我,身段颇有点似她,我心说这下坏了,小姐发现我跟踪她,定不饶我。心里惊慌,赶忙跪倒求饶,她回过身子,一言未发,我心中奇 怪{炫;书;网,不知她是何意,便偷偷抬起头去瞧,岂知我怎也想不到,她的脸竟如此地可怖,我立时便给吓晕了过去。待我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早晨,我已躺在了床间,秋露也在身边,见我醒转,问我怎一个人晕倒在院中?我心中愧疚,不敢言明,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这后不久,朱老板便替她赎了身。过了数年,我在飘飘院中小有了地位,有一日夜里,身边的小丫鬟过来说在鬼屋的窗户下看到了一个人,这一下让我想起了当年之事,便又去了一趟鬼屋,不想此次竟叫我发现了两条密道。”

    飘红惊道:“两条密道?不是只有一条么?”

    飘菊道:“一条在右边,通向历家后院,一条则在左边,却不知通往何处,我曾试着走了走,那头尽是一堵石墙,了无进路。”




不愿连累

飘红道:“那墙下极有机关,姐姐有无尝试着寻过?”

    飘菊道:“我也是这般作想,然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也无寻出机关所在,显是姐姐太过愚钝,要换了妹子,定能将其破解。”

    飘红道:“姐姐高奖了,飘红哪及得上姐姐聪颖,这般长久,飘红竟不知当中另还有一条密道,要说愚钝,实是飘红才对。”

    飘菊微微正了脸,道:“妹子怎能如此。。。。。。”正欲还说,却见翠梅和另两丫婢从院门外匆匆赶来,到了面前,大气未来及喘,就道:“小姐,飘菊姐姐,我们快快走吧!”

    飘红一愣,变色道:“看你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张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翠梅道:“我们还未找到张公子,是荷心姐姐要我回来叫大家赶快离开这里。”

    飘红诧道:“荷心妹子为什要我们快走?到底发生了什事?”

    翠梅道:“我与荷心姐姐一路找寻张公子,到了历家老宅,见到老宅内的屋子里全是尸人,一动不动的,荷心姐姐说,此刻是白天,他们才会如此,一旦太阳落山,那便都要醒来了,荷心姐姐故才要我回来叫小姐快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飘红柳眉紧蹙,不禁道:“难道那些退去的尸人都去了历宅?”

    飘菊忧心道:“妹子,我们该如何是好?走亦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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