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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道陵尸经-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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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无不骇然失色,这般多的毒虫,不论给哪一只咬上一下,均不是好受的,然此人竟连一点事情都无。

    飘红容惊色惧,手指一地毒物道:“你究是活人死人,身负着这许多毒虫,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么?”

    那赶尸人挠挠胳肢窝,一脸茫然道:“老鬼身上虱子多,正愁痒的很,我说今早怎这般舒坦,原来是叫它们给吓跑了。”脚尖一点,挑起地上那条金丝小蛇,左手接住,塞往衣怀,咕嘟道:“你就留下替老鬼赶虱。。。。。。”一句话还未完,突然间身子一阵痉挛。众人尚不及什事,就见他双脚一挺,梆一声倒了下去,不动了。

    飘红诧惊道:“这。。。。。。”看了看刀疤鬼见愁,见他亦是满面疑惑。

    但刀疤鬼见愁毕竟久经江湖,经遇各色怪事无不甚众,只微变色,即复常态道:“我想他定是遭那金丝小蛇所咬,才致突然之故。”

    飘红道:“此人行为怪端,一切皆不为奇,只是连他都给毒死了,那二位差爷可如何是好。”

    刀疤鬼见愁睨一眼两名手下,见那黑丝已隐至脖颈。两人痀偻着身子,模样极为痛苦,口中不断轻喃:“曹捕头,救救我们。。。。。。”

    刀疤鬼见愁额角紧蹙,轻轻拔起腰刀,道:“二位兄弟,对不住了。”

    飘红惊道:“曹捕头,这是要作什?”

    刀疤鬼见愁双目微敛,道:“你等去后,曹某定向朝廷章表,二位兄弟的家人,曹某也将极力照顾,你们还有什么要曹某做的,尽管讲来便是,曹某能力之下必帮其完成。”

    那俩差丁顿了半晌,道:“有曹捕头这句话,手下就放心了。”“曹捕头,请动手吧!”

    骄阳似火,刀疤鬼见愁脸上的那条刀疤显得分外格眼,他缓缓举起刀来,直视着二人。飘红等人俱都面色惊白,内心狂涌唏嘘。

    便就这时,突听有人惊叫一声:“你们看。”

    众人齐地望去,见得东北方天空飘过来一大片黑云,这片云头来得好生快捷,片刻间便已罩向了四平街。飘红脸色一变,忽地想起狗毛与这赶尸怪人讲的:“天要阴了。”

    众人尚在踟躇,就听得一声声格格之响自四下响起。




生死无路 ;尸围鬼宅

刀疤鬼见愁手下一顿,疑问道:“这是什么声响?”

    翠梅目光流转,轻声向飘红道:“小姐,这宅子里都是僵尸,我们快走吧!”

    飘红轻扫一眼四下,黑云蔽日,昏黯不清。她略一皱眉,道:“曹捕头,这赶尸怪人既已亡死,我们还是带着这二位差爷暂回飘飘院如何?小女子愚想,觉得那几位差爷不像是受他毒手,极似另有人所为,捕头该当亲查一遍才是。”

    刀疤鬼见愁道:“姑娘先行回去,鄙人生觉此地蹊跷甚浓,未探究竟,岂能安离。”

    飘红道:“可是。。。。。。”她想告知他此宅子里尽藏僵尸,但又怕曹格知晓后一把火将这宅子给点了,踌躇难定,犹豫不下。

    翠梅急道:“小姐,他走不走咱随他,我们快离开便是。”

    飘红暗咬红唇,终于道:“曹捕头,其实。。。。。。”突闻一记咣当大响,紧接着如此声音便似潮涌一般,此起彼伏,络络不绝。但见各间屋子里鱼贯扑出一具具尸人,面相僵怖,径向围来。

    刀疤鬼见愁面容一变,道:“姑娘还不快走。”

    飘红道:“寻常刀剑与僵尸无用,曹捕头何不先领着大家一齐出了四平街,下来如何,再做计较不迟。”

    刀疤鬼见愁沉顿了下,道:“那就依姑娘之言。”鞠身上前搀起一名中毒差丁,吩咐身边道:“带上他二人一起。”

    哪知众人方要上去,那差丁便一把推开曹格,道:“曹捕头。。。。。。不要管我们,我们兄弟已是将死之人,跟着只会连累大家,你们快走。。。。。。”

    众人直愣愣看着曹格,不知如何是好。刀疤鬼见愁曹格怔了一怔,狠狠道:“我们走。”

    飘红望一眼那二人,心中不胜感慨。

    众人不敢再作逗留,急向宅门外行去。到了门口,无不颤惊失色,只见整条四平街皆眼遍是尸人,前后左右,哪还有去路。

    群尸撕嚎着涌向历家老宅。

    翠梅慌张道:“小姐,我们走不了啦!”

    飘红道:“都是我不好,我若能听你和飘菊姐姐的话,早些带着众姐妹离开这里,就不会拖累你们了。”

    翠梅道:“小姐,这不怨你,我们在四平街住惯了,出去哪有容身之处,只要和小姐一起,怎样翠梅都无怨言。”

    飘红鼻子一酸,道:“翠梅,我的好妹子,往后我不再是小姐,你也不再是丫婢,我们就以亲姐妹相称。好翠梅妹子。”

    翠梅眼眶一红,难以泪控。突听刀疤鬼见愁道:“大家快退回到宅子里。”

    众人觉醒,退进宅门,两名差丁赶紧将大门闭起,上死插销,一行人只好又重回到了原地。




这个亏老鬼可不能吃

那俩差丁见众人面色慌张,去而复回,颇觉意外,一人道:“曹捕头走了何故还要回头?”

    刀疤鬼见愁道:“门口已让尸人堵死,我等出不去了。”

    其实当得众人一去一回间,屋子里的僵尸业已围到了院中,但听铮铮几响,有人已拔刀与僵尸砍杀了起来,怎奈刀锋固利,于尸却不及用。

    便当这时,突见一具僵尸从左边朝飘红扑了上去,翠梅眼利,惊叫一声,忙把小姐一推,险险避过。一道光影疾地一闪,只见刀疤鬼见愁迅地挥起钢刀,一刀砍在尸人的脖子上。他这一刀力道甚大,又是情急之中所使,只觉虎口一麻,疼痛难忍。虽说僵尸身硬如铁,然这一刀却直入脖子半截,连试了试,刀刃卡在里头,竟半毫移动不出。

    那僵尸身子一转,双臂向外一甩,刀疤鬼见愁双手当正拔刀,不及躲闪,顿觉左肩胛骨处一痛,如被一条大木棍狠击了一般,手心一脱,人向前趔趄跌去,忽觉得右脚底一软,似踩到了什么?俯眼一视,顿时愣呆,原来他这一脚正好踏在了那赶尸人的肚子上,虽是无心,然也不甚抱歉。

    那赶尸人被这一脚狠踏,一时竟坐了起来,一双目子冷冷盯视着曹格,忽然道:“你踩我肚子作什?”

    刀疤鬼见愁微一愕道:“你还未死?”

    那赶尸人道:“你才死了。”

    刀疤鬼见愁道:“那你刚刚是?”

    那赶尸人道:“等你死。”其时僵尸已将整个院子围了个结实,其声甚闹,但他似还茫然不知,接着道:“老鬼正做着好梦,你干嘛来踩我肚子,地儿这么大,看你是成心的,这个亏老鬼可不能吃了。”说至此间,右手突地一扬,一条金丝小蛇疾向曹格飞去。

    时值群尸恶向,刀疤鬼见愁早无心思与赶尸人纠缠,分心之余,见得一物向自己飞来,势头凶急,要躲避已是不行。

    眼见鬼见愁见鬼在即,突听得一声口哨声响,那条身仍凌空的小蛇,尾巴一收一弹,擦着曹格的肩头往其身后蹿了过去。蓦地间,只闻听一声大叫,刀疤鬼见愁一怔,向后望去,见那小蛇竟咬的是一具尸人。

    方在疑惑,但听得那赶尸人哈哈一笑,连拍了几下手,嘴里叽里嘟噜了几声,他手下的那些尸人竟颤颤地动了起来,围了一个大圈,将众人挡在了中间,严成一圈尸墙无疑,将群尸阻格在了外面。

    那赶尸人定定瞧着那被蛇咬的僵尸,突见他身形一展,疾掠而去。




南阳仙人真的死了么

众人心中大奇,看来那不是真的僵尸,乃系人为所装。

    赶尸人见那人逃去,嘴角一笑,连吹数声口哨。群尸丛中,只见一条金丝小蛇缓缓游行到他脚下,此正是咬了那人的那条小蛇。

    他轻轻捏起蛇来,看着手下的尸人道:“我们快追,不可让他生觉了。”

    飘红等人颇觉奇 怪{炫;书;网,不知他这是和谁讲话,一时自也无人出来应答。突然,尸人当中慢步行出两尸,面向那赶尸人。飘红等人一奇,见得这两尸竟伸起双手,自行解了细绳摘下黑布,可是这两人一直背面众人,无法见其面相。

    但听其中一尸忽开口道:“那还等什么?”声音苍洪有力,显中气极为充沛。

    这时飘红等人方才明白,不光先前那僵尸,便是眼前这两尸,业都是假扮无疑。只听刀疤鬼见愁道:“你们究是什么人?这般装神弄鬼到底是何目的?”

    那赶尸人道:“到时你们自会清楚。”

    方那有一口苍洪有力的声音的人似很有不耐,淡淡道:“少和他们废话,还不快走。”

    那赶尸人看了刀疤鬼见愁曹格等人一眼,道:“不想死的,就别擅自走出尸圈,到时自会有人来替你们解围。”言罢便就去了。那假扮尸人的二人紧接跟随。

    三人直往那人逃离的方向而去,群尸遇见他们,均很惧怕一般,纷然避让。

    飘红喃喃道:“这赶尸人究是何方来头?”

    荷心一路追随着那人,不久便来到了历家后院,只见裹衣人突地脚步一停,指着花池间的假山道:“他们就在里面。”

    荷心一怔,她知假山中隐藏有一条密道,小文把张大哥藏在此处,那是再好没有了。心中焦喜,想亦不曾多想,便跃了上去。

    她来到洞内,连喊着张大哥和小文,却始不见人来应答。忽听得背后有声,原来裹衣人也进了来,只听他道:“你别喊了,他们在下面,这样是听不见的。”

    荷心不觉愣了愣,师父以前俱称呼她心儿,怎么此时听他讲话,却觉得这般生疏,他的声音虽与师父极似,昨晚还见他使出了《道陵尸经》中的术法,然而还是生疑道:“你是谁?究竟是不是我师父?”

    裹衣人少刻沉寂,伸手回到后腰,取来一只木柄子,递上道:“南阳仙人走时,要我把这个交于你。”

    荷心接过,只看了两眼,眼眶便就一热,落下泪来。她认得此物是师父经年随身的拂尘木柄,柄身之上还有极其熟悉的镂花篆刻,如今尘尾已不在,难道师父真已仙逝了?

    裹衣人又道:“南阳仙人除了要我把此物交给你,还有四句话要我相传,他说‘竹子无心,实则有心。朽木有心,却是无心’。”




神秘人物

荷心道:“竹子无心,实则有心。朽木有心,却是无心。不知师父这话可是什么意思?”

    裹衣人道:“南阳仙人既要我把这四句话带给你,其中必藏另意,能否参悟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荷心道:“听前辈如是说,与我师父定十分熟悉,前辈可知我师父老人家?”明知结果,但此人只说南阳仙人走时,并未直说仙逝,难免留存一丝遐想,禁不住再有一问。

    裹衣人面蒙黑巾,表情不知,只听他道:“二十年前,南阳仙人便已死了,临走之际,要我遵照他的遗嘱,将他的身子火化成灰,制成可克制阴尸巨鸟蛇的骨厄巴乩罗,如今仙人只留剩这支拂尘木柄,你可要好生保存,将来重树南阳一门。”

    荷心紧握拂柄,道:“前辈可知我师父是因何故逝?”

    裹衣人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我受人暗算,险些送命,是南阳仙人搭救了我。我伤愈后,一日听说湘西双尸欲寻仙人斗法,此二尸在江湖上臭名昭彰,手段残辣,我生恐仙人受其暗算,连夜赶往南阳观报讯,劝仙人暂避一时,岂知你师傅热血傲骨,只是谴退了观中道人,自行怎也不肯躲离,本来我欲要留下陪你师父一道迎敌,可这时四平街不巧发生了一件怪事,使我不得不脱身离开,待我回过头时,仙人已是遭了歹人毒手。”

    荷心道:“照此说来,前辈只知阴阳二尸要寻我师父斗法,却也不晓到底是遭于谁之手上了。”

    裹衣人道:“我回来时,仙人尚还存在一丝气息,听他断告,我走之后,便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与他斗法,二人直相持了数个时辰,伯仲难分。之后不久,又来了两个男人,三人同与仙人相斗,你师父终究寡不敌众,受下重伤。”

    荷心奇 怪{炫;书;网道:“不说阴阳双尸,怎会是三人?”

    裹衣人道:“听仙人言道,后来的二人当中,有一人擅使巨鸟蛇,他猜知这便是阴尸无疑,至于先来的那神秘人,仙人已然也是知其身份,可不论我如何追问,他始就不肯言出,只说此人生性多疑,要我日后多加小心。”

    荷心喃喃道:“师父为何不肯道出此人的名讳,这当中到底有什因由?”忽然心头一振,道:“难不成是他?”

    裹衣人道:“你知是谁?”

    荷心道:“我也只是猜测。”忽地想起到这之事,不免暗生愧疚,心想:“我来是寻找张大哥的,怎么一见师父遗物,便把这事给忘了。”抹开眼泪,道:“前辈说张大哥他们在此处,烦请快快带我前去。”




只有死人才能下去

裹衣人道:“我潜心多日,终令我探得入口所在,然进下地底的机门我却还不曾发见,只知玄机就在这暗道口内,我曾前来寻过多遭,均是无果,你既深得南阳仙人衣钵,带你前来,便是要你同我一道找出机门,尽下救人。”

    荷心呆了一下,想起张大哥被困于此间地下,心中不免焦慌起来。旁观两边道壁,尽显陡峭不整,二人沿暗道口往内一路摸寻了三四米,几乎遍敲细探每一寸石壁,却未发现任何蹊跷之处。荷心有点沉耐不住,道:“前辈。。。。。。”只方说出两个字,只听裹衣人突嘘一声道:“有人。”一把拉起荷心,往暗道深处掠躲。

    荷心暗震,当得这一下,就已知此人身手确十分了得。心神方定,隐约见得外面一人快身闪将进来。

    此人一身污碎旧衣着扮,昏黑黯色,难觅其貌。二人半鞠地下,见来人慌张奔来,脚未站稳,身就猛地一阵狂抖。

    荷心暗忖:“鬼取三灯。”再之细瞧,见来人左手以迅捷之势抓去右肩,右手抓去左肩,双臂交叉,脖子后仰,长长吁出一口气,过得片刻,此人额角隐隐升出一滴绿火,幽幽冉冉,但见他交回双臂,张开十指,双掌中间竟有一滴同等绿火,似如三滴鬼火,在这阴昏之地,点点飘去壁顶,瞬眼间渗隐入石。便就这时,只听暗道外水声流转,此人顿了一顿,便即狂奔出去。

    荷心二人起来追出,见得花池中的水粼动不止,那人已无踪迹。

    裹衣人道:“走的好快。”

    荷心道:“前辈毋庸忧担,晚辈以知此入口的开启之道,要下去已是不难,只是。。。。。。”欲言又止。

    裹衣人道:“说来便是。”

    荷心道:“只是此下有极大的风险,前辈可当听过,活人身上有三把火,各分左右双肩与额中,乃护身定神之用,然此下乃是地狱之门,养尸重地,阴气凌盛,要下此处,就得拿掉这三把火,定火一去,活人就不再是活人,能否全身回来,晚辈实不敢断言。”

    裹衣人道:“救人当要,便就是十八层地狱,那也非得闯它一闯了,你快领我下去,其它休顾。”

    荷心道:“晚辈明令。”当下二人重折暗道,荷心自身取出一道火符,施法引起,此刻心下有底,再观暗道石壁,见得那些凹凸不齐的石面,连起细摩,竟已不在是章节全无,禁不住诧声道:“九芒星异归阴阵。”




九芒星异归阴阵

裹衣人一惊道:“九芒星异归阴阵?难道外面的花池就是月尊拜天明?这不可能,当年我听仙人提言,此二阵法相附相依,独一不可,九芒星异归阴阵布施阴棺,聚收阴气,较为简便,月尊拜天明却极为苛刻,须九面同炉锻造出的黑月镜,用以吸取九月精光,日耀阴棺,养尸蓄气,可是。。。。。。”

    荷心紧接道:“可是此处既无阴棺,更不可有九面同一的黑月镜,要知锻造黑月镜就得有足够的天外飞石,师父早年遍走江湖,也只寻得锻制两面黑月镜的天外飞石,要凑齐九面黑月镜,那是极其的不易,何之便是有了足多的石料,要铸成镜子,亦不是朝夕之功,师父曾诫,炼镜中途,功力稍浅,魂魄易给镜魂所摄迷,重则丢了性命,轻则走火入魔,唯有可解之道,便是用处子之血祭煞,当年师父他老人家遍寻飞石,就是不想其落入他人之手,免生灵枉残,邪长道消。”

    裹衣人道:“南阳仙人一生为正道律己,叫天下人敬服,如今邪魔盛起,你快带我下去,欲拖久时,悔之晚矣。”

    荷心面色一正,道:“晚辈明白。”身子站定,肘垂两翼,双掌平伸,轻轻道:“前辈跟晚辈一道,晚辈念一句,前辈跟着念一句。”

    裹衣人依样照样,点了点头。

    荷心念道:“三阴归心,罘守中矩。”

    裹衣人跟道:“三阴归心,罘守中矩。”

    荷心接着念:“地起明火,矢之胜起。”

    裹衣人道:“地起明火,矢之胜起。”

    荷心道:“鼎阳沸顶,汩泄。。。。。。”边念左手抓向右肩。

    裹衣人亦步业随,过得片刻,见得暗道中六滴绿火冉升壁上,外间听得水声淙淙。二人急出暗道,来到池水边,但见池水中竟出现了六个黑洞洞的入口,池水在入口旁不断翻滚,犹如潮头,愈收愈拢。

    荷心一怔道:“六个入口,怎么会有六个入口?看来当中的五个必是不死之地,进去就休得再能回来。”

    裹衣人道:“你可有何法子?”

    荷心道:“我乃人鬼共体,其心分裂,师父收养我后,教会我一段修心秘咒,方可免食死人心肉之苦,如今成不成,只能赌一赌了。”抬手拔下头上一根发丝,伸出舌尖,捻起头发在舌上横刮一下,舌裂血出,发身粘裹。




下地狱

裹衣人颇觉讶异,人发圆而不韧,稍轻轻用力便可扯断,何来能割破绵软的舌头,若非功力渊深,就极是有非一般的巧机。

    只见荷心从怀摸出小半袋子朱砂,悉数倾在池边,捋成一堆,如小山一般,接着取来一道黄符,把带血的发丝裹在里头,捻符成一根灯芯状,竖插朱砂之上,借火折子点燃。

    符芯缭起丝丝青烟,烧燃甚促。裹衣人不知荷心此举何意,但想定和觅找入口有关,当也不置多问。眨眼间,符芯已烧见了底,灰白色的符灰不经风摧,自立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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