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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荒野妖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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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淡然一笑,没有说什么,却连动也不动一下。

老虎继续嘲笑道:“我看就算死这家伙也不会离开你的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义父瞟了一眼老虎,王丽芬上前就是一巴掌,冷哼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老狗的事,老狗知道该怎么做。”

老虎顿时闭上了嘴,我看的心里直想笑,看样子,老虎这家伙这一辈子在王丽芬面前是别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我们这时当然不知道,老虎这句话竟然一语成谶,一直到焉老狗战死,蝎子也没有离开过焉老狗一步。

这时场中陡然响起一阵“哇哇”乱叫,我转头看去,却是李媒婆终于抽冷子打了哑巴一记,一木棍敲在哑巴的头上,哑巴顿时头破血流,气的跳脚大叫起来,苦于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哇哇”之声。

一棍得手,李媒婆却不停息,手一伸又从山林之中飞出两根木棍来,三根木棍盘旋飞舞,高低起伏,分别从三个方向击向哑巴的双肩和后背。

哑巴一见大怒,手忙脚乱的躲了过去,一跺脚,伸手一指李媒婆,又“哇哇”乱叫两声,另一只手一挥,从旁边山林之中连续飞出六根木棍来,加上原先的一根,七根木棍首尾相连,如同一条长龙一般,盘旋两圈之后,陡然分开,根根直立,分成七个方位,悬于李媒婆的头顶上方。

李媒婆面色一变,双手十指不停弹动,三枝木棍急舞起来,顿时舞出三朵大花出来,一枝护住自己头顶,两支迎了上去。

可两支木棍哪里挡得住七根木棍,只挡了两只,剩下的五支全冲了下来,一支直接撞入那朵大花之中,双方一碰,即刻都碎成粉末,其余四根却已经牢牢的罩在了李媒婆的头顶。

李媒婆一落下风,焉老狗就急了,刚想冲上去,义父忽然轻声喊道:“不要过去,哑巴是控木系,木棍的速度远比你快的多,又心胸狭窄,你一过来,他必定以为李媒婆和你不清不楚,说不定盛怒之下,会立即就杀了李媒婆。”

焉老狗着急道:“那怎么办?我不过去小娟岂不是要被他抓住了。”

义父摇头道:“放心吧!只要我们这边没人出面,死的一定是哑巴,我太了解李媒婆了,她真要想杀哑巴,哑巴哪里还能活得这么久。刚才李媒婆或许还想让哑巴知难而退,现在我估计她已经动了杀心了。”

我听的一愣道:“不对吧!我看他们俩个打的地方都是对方的要害,就这还没动杀心?”

义父点头道:“李媒婆真想杀哑巴的话,根本就不会和他动手了,你可别忘了,李媒婆最出名的可不是她的控木术。”

我心里有点不以为然,心想难道还能靠一张嘴将哑巴说死了,可也不敢表现出来,而且义父的判断一向正确,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好转头继续看去。

果然,李媒婆一被四根木棍罩住头顶,顿时变了脸,却不是冷脸,而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一跺脚一掐腰,对着哑巴就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叫喊:“死哑巴,你有本事就把老娘打死,今天你不把老娘打死,老娘跟你没完。”

我顿时就是一愣,这哪像是施展杀手锏的样子,分明是情侣间撒娇耍赖啊!

可哑巴的眼神却忽然的温柔了下来,天空几根木棍也瞬间掉落在地。

李媒婆一伸手就从掉落在地的四根木棍中操控了一根,直接飞到她的手中,抓着就打向哑巴,一边打一边骂:“死哑巴,你长能耐了是不是?你敢打我了是不是?”

哑巴急忙躲闪开去,一边“哇哇”叫着,一边指了指自己尚在流血的头,意思是李媒婆先打的他。

李媒婆却一跺脚骂道:“打你怎么了?不能打吗?不能打吗?”一边喊骂着,一边将手中木棍劈头盖脸的向哑巴抽去。

哑巴躲了几下,还是被抽了几棍,虽然挨打,眼神中却更显的温柔无比,也许他已经回到了当初青梅竹马时打闹的时光。

李媒婆却依旧不依不饶,一个劲的抽打着,口中还喊道:“下次还敢打我了?下次还敢打我了?”

哑巴急忙摇头,刚“哇哇”乱叫了两身,李媒婆忽然一招手,地上的一根木棍陡然飞起,“嗖”的一下从哑巴的后心插入,瞬间将哑巴刺了个对穿。

哑巴顿时僵住在哪里,看了看胸前露出的一截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木棍,又抬头看了看李媒婆,双目之中满是不信、惊疑,还有一丝绝望。

第126章全都得陪葬

李媒婆双目也流下泪来,悲声道:“哑巴,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你做的那些事儿,就算我可以原谅你,天下奇门中人也不会原谅你。与其让你死在其他人手中,还不如我给你个痛快。”

其实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个哑巴也满可怜的,直到后来义父告诉我这哑巴曾经一也强暴了四女,并将四个女人全部用木棍捅死,才觉得他死有余辜。

那哑巴一听,脸上竟然平静了下来,眼神中那种愤怒,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悲伤,头慢慢的低了下去,好像也认同李媒婆的话一般。

李媒婆又哭着说道:“何况,我心中已经有了人,我也不可能爱上你,在我心里,一直将你当成亲哥哥……”

刚说到这里,义父面色陡然巨变,大声喊道:“别说了,快退!”

喊声一起,李媒婆就是一惊,身形急退,可哪里还来得及。

那哑巴陡然将头一抬,整张脸都开始扭曲了起来,猛的双手向天一伸,胸口那根木棍“刷”的一下蹿了出来,“嗖”的一声从李媒婆的前胸刺入,直接将李媒婆刺了个对穿,从身后蹿出好远,带起一蓬血雨。

“小娟!”焉老狗大吼一声冲了上去,经过那哑巴的时候,“嘭”的一脚将哑巴已经倒下的尸身踢飞入棺材之中,一把搂住软软摔倒的李媒婆,瞬间又冲了回来。

薛冰只看了一眼,就叹息一声道:“这一下正中心脏,心脏上被刺穿了一个洞,已经救不回来了。”

焉老狗抱着李媒婆,“扑通”一下跪倒在薛冰面前,嘶声喊道:“求求你,救救小娟,救救小娟,哪怕用我的命换也可以。”

薛冰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哭道:“焉叔,薛冰没用,当年越山叔叔五脏碎裂,我就救不回来,为此愧疚了许久,如今又救不了李姨,薛冰真的没有用。”

李媒婆却忽然睁开眼道:“老狗,行了,我知足了,谢谢你对我好了半辈子,今生欠你的,来世我一定报答你。”

说完又艰难的转过头来,对薛冰道:“傻孩子,你比我们的用处都大,我们一个个自命不凡,其实哪一个不是双手鲜血,随便摸一个出来,死十几遍都不够偿命的,只有你救人积德,你才是真正有用的人。”

说完话又一转脸,对义父苦笑道:“大哥,这辈子我纠缠了你这么久,可能你也烦了吧!这下好了,我再也不能纠缠你了。”

义父长叹一声,缓缓闭上双目,两颗泪珠从两边眼角滑落,缓声道:“去吧!这尘世到处污流,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你先行,我们这老几个,还得领着孩子走一段路,相信大哥,要不了多久我们随后就来了。”

李媒婆一听,脸上忽然焕发起了奇异的光彩,瞬间好像年轻了十好几岁,我却心头一阵悲痛,不用问都知道,这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王丽芬忽然放声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李媒婆,我和你斗嘴斗了几十年了,你这一走,我去找谁斗嘴啊!”

她这一哭,大家顿时个个垂泪不止,杜英俊忽然从腰间摘下唢呐来,“滴……”的一声吹了起来,一时悲声四起,天地间一片苍凉,人人肝肠寸断。

李媒婆双眼慢慢的往一起合去,勉强笑道:“杜老二,吹点欢……快……的……”一句话说完,头一歪,死在了焉老狗的怀里。

杜英俊陡然一换腔调,从唢呐中吹出的声音沉雄悲壮,隐带击鼓对阵之声,恍惚间仿佛置身与战场之中,战马长嘶,金石交锋,杀声四起,震人心弦。

我不由得浑身一阵热血沸腾,心中豪情激荡,几乎脱口长啸。

就在此时,“叮”的一声脆响传来,悠扬绵长,顿时使我心中一凉,犹如一盆冷水泼头浇下一般,刚刚高涨起来的豪气瞬间化与无形。

随即一个幽幽的声音清唱了起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本是南宋名将岳飞的满江红,可从此人口中唱出来,却充满了杀伐之音,有股说不出的邪意,一曲听完,我只觉得心头杀意渐浓,杀心渐起,浑身力量充沛到无处宣泄的程度,只想随便逮一个人捉对厮杀才能过瘾。

幸好此时杜英俊的唢呐声又起,我顿时觉得心神一振,瞬间清醒了过来。

杜英俊则已经一边吹着唢呐,一边向场中走,对面一下迎了两人出来,一人长发披肩,长眉倒挂,洁额慈目,鼻若悬胆,两缕长须随风飘洒,一手持一块铁板,穿着白色长衫,黑色布鞋,虽然和当下时代显得有点不合时宜,却颇有点儿仙风道骨。

另一人却是个少年,眉清目秀,蜂目细眉,高鼻玉面,唇红齿白,长的甚是好看,甚至都有了几分女相,穿着精致的西装,皮靴锃亮,甚有几分绅士风度。只是眉尾眼角,隐带邪气,嘴角略微歪了一点,看上去给人心术不正轻佻浮浪的感觉。

两人一出来,都是一愣,那俊美少年就对那手持铁板的老者一抱拳道:“铁板仙,我的对手今天没来,好不容易找一个感点兴趣的,你看你老人家是否能把这一场让给我?”

那铁板仙却微笑摇头道:“柳青衣,不是老夫不给你面子,只是我和杜英俊之间,有不少新仇旧恨都要一起算,就算假手与你,杀了杜英俊,老夫也心有不甘,你还是退后,不要和老夫争了。”

那柳青衣双手一摊,笑道:“铁板仙,你们之间那点破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苦和我抢这个呢?要不这样,我把他收拾的剩一口气,再交给你,你看可好?”

那铁板仙犹豫了一下,刚想说话,我们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道:“柳青衣,谁说老子没来?你还是省点力气,等下和老子过招吧!”

我们转头一看,却是谢玉虎正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依旧是那副斯文俊秀的模样,只是腰间多了一捆麻绳,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杜英俊一见就笑了起来,说道:“老五,一连个把月你都没出现,哥几个都以为你真不来了,我呸了他们一脸鸡蛋花,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只是怎么到现在才赶过来?”

谢玉虎自从送了义父回到疯老头哪里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说实话,大家都以为他不会来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出现了。

谢玉虎笑道:“是啊!我原本真打算不来了,收拾这几个下三滥的玩意,我来不来都一样,后来想想,如果不来的话,老子岂不是少打了一架!那就亏大了。只是以前用的家伙都丢了,只好花了点时间,重新做了一条神仙索,顺便找了个女人,用一个月的时间造了个小人儿。”

我一听就是一愣,这谢玉虎的速度可够快的,我都追了薛冰快一年了,也就牵过几次手而已,他一个月的时间,连找媳妇带造人都解决了。

其实几人顿时笑了起来,把刚才那种悲伤的气氛冲淡了不少,只有焉老狗还抱着李媒婆,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脸色冷的吓人。

谢玉虎这才看到李媒婆死了,顿时吓了一跳,走到焉老狗身边,一拍焉老狗肩头道:“老狗,节哀顺变,今天我们要让这里的几个,都给李媒婆陪葬。”

焉老狗忽然狠狠的点了一下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抱着李媒婆的尸体走向那十二口棺材。

场中所有的人目光全部聚集到了他的身上,没有一个人出声,这是对死者起码的尊重,虽然双方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大家都一样是奇门中人。

焉老狗将李媒婆的尸体放入棺材之中,奋力一推,将棺材推入土坑,“啪啪”两掌,打的旁边泥土乱飞,将棺材盖住,随手抓了几把土,洒在上面,算是添坟了,又一转身,向我们走来。

路过杜英俊身边的时候,焉老狗忽然站住了身形,布满血丝的双眼一扫杜英俊道:“老二,今天对方的人,都要给李媒婆陪葬。”说完马上闭上嘴,走了回来。

杜英俊猛的一直腰杆,嗡声道:“好!狗哥放心!”

说完手一指对方上来的两人道:“你们也听到了,狗哥说了,今天你们的人,都得给李媒婆陪葬,谁先过来受死?”

对方两人原本还争执不下,现在谢玉虎一露面,那英俊少年马上就转身走了回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铁板仙,谢玉虎来了,我就不和你争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不过,尽量快点,别耽误我的时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宰了谢玉虎了。”

第127章役鬼

那铁板仙微微一笑,走到旁边土堆上,手一伸取出一支香来,取出火镰点燃,往土堆上一插,转头对杜英俊笑道:“一炷香的时间即可。一炷香烧完,取不了你的命,我死!”

我听的一愣,这老头的语气可够托大的,一炷香内杜英俊不死他死,这话说的可够决绝的,疯老头曾和我说过,奇门中人称赞杜英俊一曲吹得肝肠断,两曲准让魂魄散,三曲听完阳寿尽,命赴黄泉永不还,光杜英俊这三个字,就能吓的一大票人手脚发凉,他却好像根本就没看在眼里一样。

杜英俊面容一怒,愤声道:“铁板老儿,别吹破了天,你那套铁板神数在我面前,根本就起不了作用,你知道的,我们吹鼓手是脚踏阴阳两界,阳间吸气阴间呼,和孤魂野鬼是好朋友,和黑白无常是好兄弟,阴阳两界都有酒肉吃,从来就不在乎什么命数不命数。”

铁板仙又是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你在乎不在乎,命数就在那里,该来的来,该去的去,谁也阻挡不了。”

说完双手持两片铁板一敲,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道:“命乃数也,人从一出生,该哭几声,该吃都少奶水,该受多少痛苦,该享多少富贵,该有多少寿命,该死在什么地方,都是上苍注定,这就是命数,吾等只不过顺天命而行事,顺水推舟而已。”

“包括近日你我在此龙争虎斗,你终将死于我手,亦是天命注定,所以,等会我杀了你,你可千万不能怨恨于我,我只是顺应天命,终结了你在阳间的使命罢了。”

杜英俊是个粗人,哪里听得了这些,顿时勃然大怒道:“我呸你一脸鸡蛋花,你顺你MLGB,你仗着会点铁板神数的手段,害了多少性命,之前被老子收拾的还不够吗?今天还跟老子说教起来了,老子这就送你进阴曹地府找夜叉小鬼讨论天命去吧!”

说完也不等铁板仙再说话,将手一举,“滴滴哒哒”的唢呐声就响了起来。

他这一吹不要紧,我就觉得双耳之内顿时如同一阵针刺般疼痛,脑海之中如同千军万马奔腾一般,一颗头颅几乎炸了开来。

义父首先发现了我的不对,急忙一伸手撕下自己两片衣襟来,塞入我的耳中,将外界的声音隔绝,这才慢慢恢复了回来。

我就见义父和疯老头嘴唇直动,分明是在说话,可我却一句也听不到,而其他人都只看了看我,就转头转向战局之中内,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很是奇怪。

可我哪里还敢将耳中的布条拿出来,只好就这样双耳中塞着布条,转头看向场中。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杜英俊一个人站在战场中间,手持唢呐吹个不停,身边布满了阴魂恶鬼,断手断脚的、缺头少眼的、面目狰狞的、形态凶恶的、各形各状的都有,甚至还有几个只剩下一颗头颅在飞。

而杜英俊却似无事人一般,稳稳站在中间,摇头晃脑的吹着唢呐,从唢呐口沿部不断冒出一股股的青烟,每冒出一股来,就化身为一只恶鬼。

而这些恶鬼的眼睛,全都齐刷刷的盯向了铁板仙,有几只甚至已经开始向铁板仙的身躯靠了过去。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杜英俊吹的曲子就是招魂曲,他那管唢呐,就是阴阳两界的连接口,招魂曲将阴间的孤魂恶鬼全都招了过来,再用阳气将他们尽数从唢呐中逼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他招来的,自然会帮他对付对手,怪不得杜英俊刚才说他是阳间吸气阴间呼,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这个手段说白了就是役鬼,绝对是个邪门手段,也就杜英俊这般的浑人,才敢使用,因为一个用不好,引鬼上身都是小的,搞大了绝对得一命呜呼。

就在这时,那铁板仙双手中的两片铁板忽然敲了一下,全场中的孤魂恶鬼全都一起愣住不动了,就连一股从唢呐中钻出来一半的青烟,也重新缩了回去。

铁板仙一敲起来,就不再停止,一边昂首阔步的信步而走,每走一步就敲击一下铁板,双唇不停念动,似是在说些什么,看嘴唇闭合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只是每说一句,就有一只孤魂恶鬼化成一股青烟,顺着唢呐口钻了进去。

而每钻进去一只阴魂,杜英俊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一连钻回去十几只后,杜英俊急忙将唢呐从嘴上取了下来,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狠狠的捶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才缓和了过来。

可杜英俊的唢呐这一拿下来,全场孤魂恶鬼的目光就一起转向了他,全都放弃了铁板仙,转而向杜英俊逼去。

幸好,就在此时,铁板仙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打了个踉跄,杜英俊急忙将唢呐放回口中,两边腮帮子一鼓,再度吹了起来。

他这一吹,那些孤魂野鬼又全都转过了身去,再度向铁板仙逼去,铁板仙急忙口中疾念两句,连敲三下铁板,那些阴魂才复又呆呆的愣在原地。显然杜英俊的唢呐和铁板仙手中的铁板,都有控制阴魂的作用,搞的这些阴魂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好了。

我虽然听不见声音,可我却能看得见阴魂,这场面远远比听声音惊悚的多。

我转头看了看那炷香,却只烧了一个指节的长短,忽然觉得,这一炷香的时间,真的好长好长!

刚想到这里,那铁板仙又是一个踉跄,这一次竟然直接摔倒在地上,虽然立即翻身爬起,却也粘了一身的泥土,甚是狼狈。

杜英俊却两眼一发光,接连猛吹了几声,有数只恶鬼竟然已经飘道了铁板仙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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