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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纯情式神饲养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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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他们,我们走吧。」

女孩拉拉扯扯、连哄带劝的,才总算把那凶恶的男人给带走了。

陆羽的心中虽然是巴不得冲上去和他打上一架,不过身旁的陈建宇这一摔可真的是伤得不轻,陆羽小心的扶他到一旁的行人座上喘口气,他看起来真的很痛。

「要去医院吗,该不会摔到骨头了?」

不用陆羽开口问,陈建宇自己就是学医的──站起来转转关节骨头,大伤看来是没有,不过小伤可就避不了,幸好只是摔出去的时候手擦破了皮、流了点血,其他就只是疼而已,没有什么大碍。

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啊,真是太衰了啦!看来回去以后得叫表哥小心注意这两个疯子,免得来这边工作的时候还得找人打架……不!应该说是只有那个男人是疯子,其实那位帮忙把男人给拖走的女孩子,说真的是帮了他们大忙。

还有一定要请校警把这男人给赶出学校!冲着自己来就算了,居然连动手攻击这学校的学生,这真的是太夸张。但才刚说自己没事的陈建宇,却在走了两步之后滑了一下脚,差点又跌了一跤。

「你还好吧,怎么走不稳?真的没事吗?」

「还好……可是……」

陈建宇虽说自己没有大伤,但总觉得身体麻麻的很不舒服,好像中了什么毒一样,手脚非常的不灵活。回想起那男人手上的戒指所发出的亮光,陈建宇应该是中了某种法术。

「奇怪,我觉得越来越麻了……」

「你忍着点,我打电话叫我爸来接我们。」

「好吧……」

要用到法术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不会法术是多么不方便的事情。只见陈建宇的脸色越来越差,双手也开始颤抖,在摔倒的痛楚退去之后,这些症状反而激烈了起来。陆羽慌乱的拿出手机,却看到上面已经有五通来自家里的未接来电,他惊慌的回播了过去。

电话才响一声就打通了,是老妈的声音。老妈简洁的问完陆羽的位置之后,说爸和表哥都已经在去K大的路上了。

「小羽,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刚才有找麻烦的家伙……他们现在已经走了。什么?你们怎么知道出事情了?」

「雁寒跑回来告诉我们的,你别急,结果是你朋友受伤了吗?你就和他待在那边等你表哥过去吧,不要乱动。」

老妈说得从容不迫,果真没有多久,姜子甫便出现在不远处,样子相当的着急。和他挥手之后,陆羽才松了一口气、挂掉老妈的电话。

姜子甫远远的就看到倒在陆羽身上,完全站不起来的陈建宇,他脱下外套就往陈建宇的身上盖,明眼人一看便知,陈建宇身上的气息乱得可怕,应该是被什么法

术给打乱了,身上被震乱的三魂六魄影响到身体,人才会倒地不起。

「表哥,他不晓得怎么了,你快帮他看看。」

「我看看。」

姜子甫仰起他的额头仔细观察陈建宇的血气,但此刻的陈建宇已经抖得越来越厉害,就连坐直都没有办法。于是姜子甫硬将他的身体扳正,从袖口捻出一张符纸,符纸捏在手中一转,便凭空燃烧了起来。

火光一阵青艳,薄薄的一张符纸若是用普通的火焰去烧,二、三秒便会完全烧尽,但姜子甫掌中的火焰却是越燃越烈,怎么烧都不见它化为灰烬,而他的手掌也不怕烫似的,捉住那火焰任其在指隙间发光,好像连手也烧起来了似的,在黑夜中更显明亮。

姜子甫没有念咒,直接摊开那只燃着火焰的手住陈建宇的额上盖去,接着只听陈建宇惨叫一声,随着他掌中的火焰熄灭,陈建宇的额上冒出了一缕轻细的白烟,身子也随着那缕白烟的散尽、不再颤抖,虚弱地倒了下去。

「小羽,我们带他回去。」说完,姜子甫将外套披在陈建宇的身上包紧,吃力地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

「伯父在后门等我们,走吧。」

陆羽点点头,把陈建宇掉在地上的包包拎好,跟了上去。

第三章

听说表哥刚用的那招,有个特别的名称叫做「净火」。

那是一种类似正气的东西,体内有这种潜能的人,基本上邪灵是不敢近身的,因为净火这种东西很特殊,不是修行就能够学会,完全要仰赖个人的天赋,而有这种特殊天赋的人,可说是一世代少有一人。

普通的妖邪灵异之辈,都各有不同的性质,就算用法术将之杀灭,顶多只是打回原型,过个数十数百年的修行之后,又是一只恶妖。所以众多的术者在击退恶妖之后,往往会建庙立碑,将恶妖的残肢末节给封印起来,并要求后世谨慎的祭祀,避免其卷土再来。

但净火之所以特殊珍贵,是因为用这种净火去烧灭妖异的话,那些被烧的妖异便会随着净火而彻底毁灭,永远化为灰烬,无法再复苏。

式族的族规有训,若非绝对必要,绝不可将对方赶尽杀绝。但净火就是种将对方赶尽杀绝的能力,因此表哥虽然在拿到式神之后,成功的将此潜能给释放出来,却鲜少派上用场。不过刚才对陈建宇所做的事隋,也算是应用的一种。

利用净火驱逐人魂上的伤病,也算是一帖及时可用的猛药。把陈建宇扶进陆羽爸所开的车中的时候,陈建宇已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子甫表哥坐在后座顾着陈建宇,看到陆羽不安的模样,在他确定陈建宇的确是睡着了之后,表哥才开口解释道。

「小羽,他是中了玉寒。」

「玉寒?」

「那是阮家的……真糟糕,你大概不晓得阮家是谁,不过没关系,他不会有事的,我刚才已经尽量将他身上的寒气驱除了。」

「表哥,那他现在……」

「先带他回家,睡一晚没问题的话就安全了。不过……」

表哥低下头来,扳过陈建宇的颈子端详一番,陆羽看不懂他在做什么,表哥也没有回答。陆羽不晓得的是表哥刚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陈建宇身上的寒气竟然一点不存的散失殆尽。

虽然自己用净火替他烧过一回,但如果是那种毫无灵感的普通人受到玉寒的伤害。就算用净火救了命,也不可能会像这样毫发未伤的模样。因为用净火就像是拿烧烙的铁去烫伤口、止血救命一样,命是能救回来,但二次伤害是避免不了。可是陈建宇的模样,看起来已经完全复原了。

真是太奇怪了,也许这孩子的体质比较特殊?也许以前有遇过类似的事情,因此对法术比较有抵抗力?

表哥想不出所以然来也就算了,因为接下来更麻烦的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

车子在陆家的门口停好,陆羽的爸便将陈建宇从后座里头拖出来,和子甫表哥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这个大男生给扶进了表哥的房间床上。从头到尾陈建宇都没有醒过来,似乎是表哥在他的身上拖了什么小咒语的缘故。

看着表哥待在陈建宇的身边,仔细观察他的身体状况,陆羽的心也静不下来,硬是端了茶闯进去打扰,只见表哥眉头深锁,样子有些烦恼。

不等表哥开口,陆羽便直接问道:「表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还有你说的阮家究竟是谁?」

表哥环着手想了一下,但他似乎还不打算回答陆羽的问题,倒是先反问了起来。

「嗯……这个嘛,小羽,我和你说吧。你今天看到的那两个人就是阮家的人,

这案子有点棘手,还有你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对不起啦……我、我是想先去看看场地……」

「你看了那份资料吧。没关系,你没事最重要。」

陆羽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也知道若不是自己擅自行动,陈建宇也下会被拖累了,而且今天若不是有陈建宇替自己挡住那个男人、雁寒又紧急飞回家去讨救兵,说不定自己会在没人可求救之下,当场被那个男人给活活打死。

「阮家是使玉的,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专职的术士。式族以前和他们有些过节,现在不管是什么工作,我们都尽量避免和他们碰头,因为他们多半会主动攻击我们。」'星期五制作'

「这些人怎么这么凶啊,式族和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过节?」

陆羽从来也没听说过式族会和别人有什么过节,而且对方居然会凶狠到主动攻击……

「总之,小羽,这次的案子你就不要跟了,我一个人去他们是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你别放在心上,先去休息吧。」

「可是……」

「没关系的,这样吧!你去弄点晚餐给我吃好吗?吃饭时间好像过了,我有点饿了呢。」

「那、表哥你想要吃什么?」

「嗯,我记得冰箱好像还有馄饨耶,可以煮那个来吃吗?」

「没问题!」

总算找到一件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没几分钟,陆羽就把冰箱的馄饨全都煮得香喷喷的,还配上一大碗的汤面。正好白鹫下课回来,肚子饿的老爸也闻到香味,跟

着跑出来淅沥呼噜的吃掉了一大碗。

本来不是要煮给这些人吃的……唉,随便啦!总之喂饱一堆人之后,白鹫也听到陆羽出事的消息,他似乎相当的担心,不过陆羽没这个心情陪他们,把白鹫丢去陪老妈看电视,然后自己咬了一包饼干闷闷地回到房间上网。

把背包里的那份资料拿了出来,原本想问表哥要不要打电话到陈建宇的家里去,不过表哥说:「不用,省得麻烦。」因此现在陆羽又没事可做了。

现在重新看过那份资料,上头真的没有写到任何有关于阮家的事情。

阮家到底是哪里来的?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听过半点……

陆家妈妈虽然反对孩子们学习咒术,但基本的知识还是有教,免得出门遇到时叫不出对方的名号,会丢式族的脸。

像是北部四大家族,中部的将家,还有南部一些比较小户的人家……不过老妈不讲也就算了,怎么连老爸都从来没和自己提过阮家?他们肯定知道,只是没有和自己说过,要不然为什么雁寒一看见他们,就急着要飞回家来通知?

雁寒分明就知道这些人的来头!老妈会知道的事情,老爸不可能不晓得,意思就是说,他们是故意没和自己说阮家的事情的?

这些人怎么这样啊?再度想起自己看见陈建宇被打那时的愤慨,还有表哥那副息事宁人又不讲清楚的态度,他真的是越来越生气了,感觉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究竟是为什么呢?阮家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可以这样子欺负人!

心情跌到谷底的陆羽,此刻的他无论如何都想知道阮家究竟是什么来头。只是自己拜老爸老妈的教育所赐,自己和式族的人都不熟,到底可以向谁探听到阮家的消息呢?

「对了!堂哥!」

另一个和自己相熟的对象,不就是把资料传给自己的堂哥吗?问他肯定没错!

拨通陆少悠的电话,响了许久之后,才听到亚渝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的声音。

陆羽和亚渝闲聊了一会儿,陆少悠才过来接起电话。他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听起来相当的冷淡不耐烦,不过和他认识个几天就会晓得那只是他讲话习惯的调调而已。

「怎啦陆羽,今天传给你的东西有问题吗?」

「对对,堂哥,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阮家到底是谁呀?可以告诉我吗?」

「你怎么会问这个……姜子甫那家伙带你过去了?太扯了吧?我下次去宰了他。」

「不、不是这样的啦,是我自己过去的,不是表哥的错。我也没受伤,可是我朋友受伤了。」

「我听不懂啦,不过你没受伤就好了。」堂哥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你千万别再跑去和阮家的人踫头了知道吗?你这么弱,他们肯定会把你打死。」

虽然开头就被堂哥说很弱还会被打死,让陆羽有点泄气,不过也阻止不了他打听阮家八卦的精神。陆羽干脆单刀直入,直接问起阮家的事,但没料到堂哥对于阮家的情报倒是回答得很爽快。

「你想知道阮家的事情啊,很好,真不愧是我堂弟!如果你打不过他们就打电话过来找我,我帮你去把他们给揍扁!」

「不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堂哥似乎以为陆羽是为了要帮朋友复仇才要打探对方的底细,直夸陆羽真有勇气,肯定打不过但还是愿意一试。还说要介绍陆羽很好的推拿师傅,炫+shu网收集整理等陆羽打完架之后去给他疗伤……

不过他有讲到陆羽想听的重点就好,陆羽暂时不管堂哥究竟在想些什么,先停下听他说话。

「嗯,总之阮家他们是专门打击我们式族的人,不过姜子甫不肯讲也是应该的,你妈妈不会讲也不意外。因为他们都是姜家的人,你知道嘛,姜家的人是绝不会讲这件事情的。」

「这和姜家有什么关系啊?」

「噢,这关系可大了,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吧,今天堂哥和你一次讲个清楚明白。你知道吧,我们现在的左护法就是姜家的人,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喝茶。」

「啊?我听不懂。」

「慢慢来啊——你先听就对了,电话钱不要担心,我帮你付。」

于是,堂哥陆少悠,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有关于式族还有阮家,这段不长不短的往事。

这件事的年代约莫要拉回数十年前,现在的左护法年近六十,正处于稳重的壮年时期,而在四十几年前的他,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左护法的全名叫做姜壹云,是那一代里头最先在名字里得字的男生。打从姜壹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族里的卜师就已经预言他会有了不起的能力,果不期然,十几岁的姜壹云就在式族里打遍无敌手,成为族中最强的打手,更恐怖的是,就算是过了四十几年的现在,已经就任左护法多年的他,仍然还是式族中攻击力最强之人,就连这一辈的年轻人都无人能出其右。

但就算是这样的姜壹云,还是有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台湾的娱乐场所并不怎么发达,至少没有现代来得多,更何况式族的本家是在花莲非常非常靠海的乡下地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供娱乐的事物。

于是当年的姜壹云时常和式族里年纪相仿的三五好友们,趁着修行时的空档,搭乘采买的便车跑到都市里头去玩乐。那时候市区有间喝凉茶聊天的店家,店老板的女儿长得非常漂亮,人又善良体贴,姜壹云一看见她就十分喜欢,之后只要没有修行的日子,就算是走路、也会走到市区去,只为了要见上对方一面。

从开头到这里,都是相当纯情的往年回忆。听着堂哥所形容的左护法的模样——虽然是堂哥从父亲那边所听来的,但要和现在这个眼神凌厉的左护法相比,陆羽完全想象不出左护法当年还是个小鬼时的模样。

可惜接下来,故事就没那么纯情也没那么愉快了。式族的名声一向都不响亮,这也是因为族人们刻意喜欢低调的缘故,很多事情他们不爱管,就算要管,也都严格限制要经过委托、收取报酬,这其中当然有体制上的问题,毕竟式族的人数不少,但在其他性质相近的家族眼里,式族就是式族,没有什么一个一个人分开来看的事情。

要是有一个人在业界里出包,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严重事情,伤害到全族人的信誉,因此也才会立下规矩好管理大家的工作。但小孩子哪里会懂得这种制度的重要?只觉得填表格叫麻烦,收钱叫没义气,什么事都没道理,而当年的姜壹云就是一个这么想的人。

于是当茶店老板娘和姜壹云说,最近这附近出现了一个怪怪的家伙,深夜还会到处徘徊,把她女儿给吓坏了的时候,姜壹云二话不说就和老板娘拍拍胸脯保证,他晚上会去查看那个怪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叫老板娘不要怕,更重要的是要保护他所心仪的女孩子。

他就真的这么一个人去了,对于自己的能力,姜壹云有着绝对的自信,不管是人或是妖怪都好,很难有他打不过的对手!另外因为不想和老板娘收钱的关系,该对族中事前的报备什么的通通没讲,姜壹云一个人守在街上人所传言的路灯之下,设了陷阱将那家伙给引出,赫然发现对方居然是妖物!而姜壹云经过一晚上的大战,将那妖物给收了。

原本以为自己做了件大善事,没想到……几天之后,阮家的人便找上了门来。

原来那只走在街上的怪家伙不是什么妖物,而是阮家千年相传的守护玉兽,号称阮家最强的镇家之宝。阮家人最近到那附近去办事情,也带了玉兽,而它在街上徘徊不是要作乱,是因为它晚上有散步的习惯……

结果阮家最强的镇家之宝被式族里一个未满二十岁、就连式神都没拿到的黄毛小鬼给杀死了。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术士,除了傻眼之外还是傻眼。

而阮家的面子也在那天给姜壹云削尽了。

失了镇家之宝,又丢尽了颜面,阮家人差点全员出动,要和式族拼个你死我活。这下子可不得了,因为阮家虽然人数很少,连弟子在内甚至不及式族的十分之一,但个个都是资质良好,受过严格训练的强者,和式族那些不学咒术只当良民的族人完全不一样,虽然要是真打起来,式族是肯定会赢,但绝大多数较弱的族人也会被阮家给杀光。

而且哪有拿明明是自己做错的事情,去要族人们睹命的道理?

于是当年还身体健康、头脑清楚的右护法,拖着姜壹云去阮家的门口要他下跪七天叩头道歉。当时甚至已经做好要姜壹云一死谢罪的打算,以避免更大的灾难。

但不晓得是幸或不幸,年轻时的姜壹云长得相当不错,他还没跪满三天,阮家就派人出来谈条件,说道:「要我们原谅他也是可以,不过我们不能允许一个外人在阮家头上动土,要他不死的话,就让他入赘阮家陪罪。」

话说得好听,其实是阮家小姐见到姜壹云长得英俊,一见钟情,就和父母求情说了一堆理由,最后说动了阮家二老,要式族的人让陆壹云入赘阮家。至于右护法这边,他想都没想,包了包红包就说感谢亲家肯收容他——听说钱还包得很少,之类云云的客套话,把姜壹云原地一丢便打道回府。

结果姜壹云就这么娶了阮家的大小姐,生了两个女儿。不过十几岁的小夫妻相处得早。厌烦得也早,特别是阮家大小姐是给人捧在手心里头长大的,她很快就发现姜壹云和她处不来的事实。

几年后他们便离了婚,女儿留在阮家,姜壹云黯然地回到本家继续他的修行。此后也没有再婚,沉默的接下了左护法的职位、沉默地一路做到今日。

「所以阮家——在那几年都还算和我们友好啦,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这样。可是后来左护法离婚回来以后,阮家年轻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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