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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怨气撞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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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相当愚蠢:“当然是在神石前头许愿,一进洞就能看到神石了,你不知道么?”

“那洞里还有没有别的洞了?”

“谁知道?”小姑娘有点不耐烦,“没听过。”

季棠棠不说话了,她忽然想起,进洞前她问陈伟洞里是不是有活水,陈伟马上就答了一句:“不知道,那大哥没说。”

那个大哥,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向陈伟提起过仙女洞,提起过那个不易被人发现的洞中洞,还有,大声的把自己的愿望说出来?

季棠棠的目光落在前台摊放的那本碌曲乡尕奈镇外来游客入住登记本上。

统共才住了两三个人,那需要怀疑的对象,就不太多了。

第六章

除了陈伟,格桑旅馆还住了另外两个旅客,均为男性。

其中一个是美国人,叫派瑞,二十四岁,来自亚利桑那州,挺精神一小伙,个子足有一米九,他不可能是陈伟口中的“那个人”,因为他统共只会说一句中文。

“你嚎……”

这是他下楼梯看见季棠棠时的第一句话,季棠棠做好了心理准备去接受他接下来的更为艰涩难懂的普通话,但是派瑞很有自知之明的转母语了。

另一个名字签的特草,季棠棠连猜带蒙,估摸着这人应该是叫“贺文坤”,入住登记的所在地一栏填了“兰州”两个字,身份证号码的填写更模糊,有两处涂改,尕奈镇的旅馆联网设施跟不上,信息手工登记,所以很多人提供的资料并不确切,胡乱敷衍的也不在少数。

但不巧的是,贺文坤一大早就已经退房了,前台小姑娘提供不了更多的信息,只含糊地说可能是回家了。

问起贺文坤的相貌,小姑娘也记不真切:“你们大城市来的游客,都戴那种帽子、防高原紫外线的面罩,还有墨镜,遮的那么严实,谁能看清楚长相?就知道他穿亮黄色的冲锋衣。”

季棠棠失望极了,她掏出腰包里的便签本,翻开空白一页,写上贺文坤的名字,然后在名字上重重圈了一圈。

陈伟口中的“那个大哥”,会不会就是贺文坤?

季棠棠慢慢走出格桑旅馆,快下台阶时,忽然想起了什么,飞快地将放回去的便签本又掏出来,翻回到前一页。

尕萨摩峡谷,阿坤。

阿坤,贺文坤,名字里都有一个坤字,只是巧合吗?

回到毛哥的青旅,已经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毛哥他们围坐了整整一桌子,菜式很简单,呛土豆片、锅塌豆腐、回锅肉,卖相都不咋滴,但闻着特别香。

毛哥倒是没料到她这么快回来:“姑娘,要一起吃吗?添碗饭就行。”

季棠棠摇摇头:“不了,我有吃的。”

她慢慢走上楼去。

光头伸筷子夹菜:“丫头脸色不好。”

“这有什么,”羽眉扒了口饭,“到这地方来的人,多半是逃避生活当中的伤心事的,说不定她是失恋了,触景伤情,心里不好过。”

羽眉的同伴晓佳嘴里塞得鼓鼓,嗯了一声以示附和。

“这姑娘是有点不大对。”毛哥若有所思,没有理会羽眉和晓佳的话。

季棠棠回了房间,径直走到自己床边,伸手拨了拨挂在床头的那串风铃,古钱互相磕碰,居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伟怎么会突然间就没了呢?

季棠棠在床边坐下,伸手进兜,摸到了两个冰凉凉圆滚滚的鸡蛋。

她把鸡蛋掏出来,磕掉蛋壳,慢慢送到嘴里,一口一口地嚼。

常理来讲,一个大活人,不可能突然就不见了的,当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洞里很黑,电筒照到了陈伟的两条腿,她为了省一点电池关掉了电筒,那之后大伟还同她说过几句话……

从大伟突然噤声到她重新打开手电筒,中间隔了一两分钟的时间,这一两分钟,她完全看不到洞里的情形。

只有两种可能。

一,那个洞里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瞬间转移了大伟,不管大伟是死是活,在那一刹那,他消失了。

二,摒除这些所谓怪力乱神的念头,所有的怪事件都是人为作祟,那么,当时大伟的消失,应该有着合理的渠道。

莫非,那个小小的只容一个人站得下的洞中洞,还有第二个出口?

理论上说不通,因为当时她曾经钻进去,那么小的空间,四围都是石壁,仙女洞在峡谷壁里,真有其它出口的话,要打通厚厚的山腹,没有机械操作,根本不可行。

当时自己有些太过慌张了,没有仔细地检查那个洞中洞,也许,在那短短的一两分钟,大伟也留下了一些可供检索的东西呢?

不行,还是得回去看看。

季棠棠站起身,一瞥眼看到床上扔着的手机,顺手拿过来塞进包里,蹬蹬蹬下了楼,毛哥他们已经吃完饭了,旅馆门口停了一辆金杯的八人坐面包车,驾驶室的门开着,羽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发脾气:“不是说昨天都联系好了么?怎么要出发时少一个?”

藏族司机师傅也很不高兴:“昨天说的好好的,说了要在这门口等的,死小子。”

季棠棠心中一动,停下脚步:“还有人没来?”

“有一个什么叫阿伟的,说好了拼车又不来,手机也不接,棠棠是吧,要不要一起去高原海子?”

羽眉原本看她不顺眼的,此时却忽然分外热络起来,多半是为了省下那几十块的拼车费。

“那个阿伟,是不是叫陈伟?”

司机师傅摇头:“不知道,就说叫阿伟,在格桑住的。”

那多半是了,季棠棠心中一跳:“他手机号多少?我也有事找他。”

师傅拿着旧旧的诺基亚直板黑白屏手机,将陈伟的电话报给季棠棠。

季棠棠用手机试拨了一下,居然能打通,但没人接。

早上在峡谷时,陈伟的手机是带在身边的,能打通但没人接,究竟是没留意来电,还是迫于什么威胁不能接?

季棠棠沉吟着将手机塞回兜里。

“哎,棠棠,你到底去不去?”羽眉不耐烦了,后座的晓佳也探头出来看她。

“不去。”季棠棠很干脆地回绝,“我要去峡谷。”

“峡谷有什么好看的。”羽眉嗤之以鼻,忽然眼睛一亮,脸上的不屑转作了娇嗔和暗喜,“哎,岳峰,车子空的很,跟我们一起去高原海子吧。”

“几个人去啊?”岳峰懒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八个人的车呢,除了司机师傅,能坐七个人。我们原本拼了四个人,我、晓佳、一个老外,还有那个什么阿伟。现在到处找不到阿伟,还有四个空座,不如一起吧,再叫上毛哥光头他们。”

“都走了,谁留下看店。”岳峰有点冷淡。

羽眉嘟起了嘴:“看店留一个人就够了,费那么大劲改签了机票留下来玩,你都不配合。”

“你也去高原海子?”

季棠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岳峰是在跟她说话,察觉到被冷落的羽眉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季棠棠简短地回答:“不去。”

岳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你去哪?”

羽眉抢着答了一句:“她不跟我们去海子,她去峡谷。”

“又去峡谷?”岳峰皱眉头。

季棠棠答非所问:“那天你让我把自己的东西看看好,是什么意思?”

“什么看看好?”岳峰没反应过来。

“就是昨天我洗菜的时候,跟两个小朋友说话……”季棠棠指指旅馆前头的水泥池子。

“有些当地的小孩,会乱拿游客的东西……”岳峰不想说的太多,“自己留心着点。”

季棠棠笑笑:“你也太小心了。”

“这两天镇上的游客少,拼车都拼不足人,你跟谁一起去峡谷?”话题绕来绕去,又绕回来。

“我自己去。”

“什么?”岳峰的反应很大,眉头马上皱起来,“不行。”

“怎么个不行法了?”季棠棠不悦。

“太危险了。一般进峡谷至少三人结队,一个人进去,走丢了怎么办?”岳峰说的很不客气。

“走丢了也不是你的责任。”

说完这句话,季棠棠不想多耽搁了,转身就走。

岳峰一下子火了。

“走丢了迷路了,还不是要劳动大家伙去找?你们这种大城市来的,一身的娇惯气,怎么劝都不听,尽添乱!”

季棠棠步子没停,心里狠狠骂他:关你屁事!

反倒是羽眉吓住了,陪着小心劝岳峰:“哎岳峰,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光头听到响动也出来:“怎么了岳峰,这么大火?”

岳峰没吭声,羽眉小声把事情讲了一遍。

光头朝主街尽头处看,季棠棠的影子早不见了。

他拍拍岳峰的肩膀:“得,别给自己找气受。”

“不是,都这么大姑娘家了,怎么一点不通人情的?”岳峰心中有气,“这里不是汉人地头,一不小心犯了藏民忌讳就有麻烦,而且一个单身姑娘家往峡谷里跑,峡谷里一天才进几个人,真出了事谁知道?”

“消消气,”光头笑着说和,“也未必就真出事了。”

“就是,”羽眉酸溜溜的,“岳峰,操心过了吧,对我怎么不见这么好?”

岳峰冷笑:“是么,昨儿在峡谷崴了脚,是谁找你们回来的?”

羽眉吃了他一呛,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那个一起拼车的美国人也到了,个子老高,脸上总带着笑,自我介绍说叫派瑞。

岳峰光头他们先说了不去的,车子开动的时候,忽然又改了主意,拉开车门钻了进去,羽眉嘴上不说,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季棠棠一路上没怎么耽搁,径直进了峡谷,直奔仙女洞。

进洞之后,打开手电看了一回,找到那个洞中洞,犹豫了一下,还是钻了进去,顺道把自己先前丢下的登山杖又捡回来了。

扶住洞壁站起身,她把手电咬在嘴里,拿登山杖敲打着四壁,回声闷闷的,四壁都严严实实,绝对不会中空,也不像是有通道的样子。

这就怪了,难不成是从地下走的?

跺了跺脚,下头是很硬实的地面,也没问题。

季棠棠咬着手电发愣,手塞进兜里的时候,恰好碰到自己的手机,她心中一动,把手机掏了出来,点开最近联系人页,上面是最新存的号码,陈伟的。

再打一次试试吧,说不准就能接通呢。

洞里的信号多半不好,季棠棠一边按下呼叫键,一边猫着腰钻出这个洞中洞。

才向外走了两步就停下了,她慢慢放下手机,凝神听洞里的动静。

果然,陈伟的手机彩铃声,不只是从自己的手机听筒处传出来的。

季棠棠回头看向自己刚刚钻出来的地方。

那声音,是从洞中洞里传出来的。

可是自己刚刚仔细看过,这洞里,明明就没有手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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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手机铃声还在持续的响,音乐是很老的欧美金曲《yesterday once more》,倒是很符合大伟稍嫌内向的性子。

只是,在这样幽暗的洞穴里听到这样悠慢舒缓的调子……

季棠棠打了个寒噤,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又进了洞穴。

一进洞,音乐声更加清晰了,季棠棠凝神辨别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抬起了头。

手机铃声是从头顶上传来的。

季棠棠揿断呼叫,屈起手指,在头顶的石壁上叩了叩,没觉出什么异样,又用手掌往上使劲推了推,心中陡地一惊:自己推的地方似乎有点松动!

她撸起袖子,将手电拧亮,仔细打量着顶上的那块石壁,与此同时,继续用手掌用力上推。

还是推不大动。

季棠棠发狠了,她把手电咬在嘴里,踩住石壁的凹处往上站定,这一来将身子拔高了半尺多,更加方便使力了。

她两手并用,往上那么一顶,就听砰的一声,那块石壁被她掀开一条缝儿。

有光透进来,季棠棠忙用手护住眼睛退回到地面,适应了之后再看,上面挪出了一道月牙形的细缝,看到的光应该是日光。

季棠棠心中一动:难道说这个洞中洞其实是通往外头的?

难得有了发现,季棠棠继续踩上石壁凹处,再用了一回劲,将那块石壁顶了起来,原先石壁盖住的地方是个约莫能容一人过的洞口,季棠棠扒住洞口,脚在下头的石壁上探了几下,又踩中一块凸出的山石,攀岩般把半个身子探出了这个洞口。

果然,这里有一处通往外头的甬道,直径跟下头的洞中洞差不多,仰头可以看到两三米高的地方有通往外头的口子,乱蓬蓬的似乎是被灌木遮着,但还是能透进日光来。

季棠棠低下头,打量着这个隔断的地方,地上铺着干枝杂草,杂草掩映的旮旯处有什么东西一亮一亮的,季棠棠伸手拿过来,屏幕上显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最新一个电话号码来自季棠棠。

这是陈伟的手机。

再看被她顶起的那块石盖,这石盖很重,从下面往上顶的确困难,但是石盖的正面有凸起,像是天然做成的手柄,如果有人从上面提的话应该方便许多。

季棠棠压住心头的惊讶,将手电拿在手里,又往四壁照了照。

有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暗褐色的一片,好像是血。

季棠棠看了好一会儿,慢慢缩下身子,将那块石盖恢复原状,然后出了仙女洞。

洞外阳光正好,季棠棠用手搭成凉棚往上看,这块山壁坡度很陡,上头郁郁葱葱长了许多灌木,不是攀爬的好去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景点。

更何况,下头是仙女洞,人的注意力都被洞中的神石吸引过去,更加不会注意山壁以上如何了。

季棠棠心中的推测初步成型,她往外走了走,坐在仙女洞对面的河滩石上,慢慢还原当时的场景。

陈伟应该不是自己主动消失的。

在自己熄灭手电的那一两分钟,有人动作很快地把那块石盖掀开,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制住了陈伟,然后把他从那个洞口拖了上去,接着盖上了石盖。

在这个过程当中,陈伟的手机掉了下来,但是因为上面那个洞里铺了干枝杂草,没有什么响动,劫持陈伟的那个人没有留心。

这个人动作很轻也很快,而且陈伟当时大声许愿的声音也盖过了一部分异常的声响,否则的话,外头的季棠棠应该听到异样的响动。

再然后,季棠棠发觉陈伟不见了,进洞查看。

当时……

季棠棠脑子嗡的一声,后背直冒冷气:当时那人应该还没来得及走,也就是说,自己在洞中洞里用登山杖试探时,那人挟持着陈伟,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中间只隔了一道石盖!

陈伟如果还清醒着,那时一定会拼命挣扎,但是自己当时没听到别的动静,由此推测,陈伟当时应该已经昏死过去了。

再然后……

季棠棠设想着那人接下来的动作,他应该等到周围都没有人之后,把陈伟拖出了甬道,从那个灌木丛盖着的口出去了,拖拽的动作很粗鲁,陈伟的身体被锋利嶙峋的石壁划破,留下了血迹。

这样的推测应该是比较的合理了,这样说起来,整件事情跟妖魔鬼怪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人为策划好的。

季棠棠捡了根树枝,在面前干燥的河滩上比比划划,潦草地用只自己看得懂的缩写列下步骤。

一、陈伟被人盯上了——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被人盯上?那人盯上他,是随机的,还是有预谋的?

二、有人告诉他仙女洞的事情,特别点出了这个洞中洞——刚才自己在街上打听了一圈,几乎没人知道仙女洞里还有洞中洞,藏人的风俗里,也没有在仙女洞中大喊大叫的说法,难道大喊大叫,是为了给石盖那头的人信号,告诉他有人来了?

三、陈伟被带走了——进峡谷只为探险,身上不会带很多钱,而且陈伟只是个学生,那么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为了求财。

四、峡谷这么大,出了那个甬道口,那人会把陈伟带到哪里去?

五、陈伟的失踪,跟凌晓婉的失踪,中间会不会有着某种联系?

季棠棠看着自己列出的潦草的步骤,想了很久,才慢慢伸脚出去把字迹抹平。

陈伟的失踪,她需要报警吗?

报警的话,等于将那个洞中洞的秘密公之于众,这样一来,会不会打草惊蛇?这里是西部,犯罪分子真的躲到哪个山疙瘩里,找上几年都未必找得到,久而久之,这样的案子,也就搁下来了。

季棠棠很犹豫。

而且,警方一定会怀疑她:一个普通的游客,同伴在眼面前失踪,第一时间为什么不报警,自己东查西访,还把洞中洞的秘密给找出来了?

她解释不清楚的,也没法解释。

季棠棠叹气,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

凌晓婉家。

这一次,是个比较生硬的中年男人,语气很不好:“是季小姐么?”

“是。”

“我不知道季小姐是什么职业,也不知道季小姐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但是连公安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不指望什么了,所以,请季小姐以后不要再打扰晓婉妈妈,她身体不好,经不起这样来回的折腾。”

季棠棠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挂掉了。

季棠棠盯着电话,气急反笑:“我打扰晓婉妈妈?是她整天打电话给我好不好?”

不过,现在顾不上跟这个男人生气,迫在眉睫的是陈伟的事情,报警还是要报的,季棠棠决定采取一个折中的法子——她装作怎么找也找不着陈伟,让格桑旅馆出面报警。

但是没想到,到了格桑旅馆,事情又有变化。

“那个陈伟,”前台的藏人小姑娘还记得季棠棠早上过来打听过,“他下午来电话了,说是有急事离开了。”

“有急事……”季棠棠愣了一下,“那他的东西呢?”

“让我们帮忙收着,说是过一阵来拿。”

季棠棠咬牙:何其荒谬,陈伟已经失踪了,手机也在自己这里,他还怎么打电话给旅馆?

“打电话的真的是陈伟?”

“什么意思?”藏人小姑娘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季棠棠字斟句酌,“你听那人的声音,真的是陈伟?”

“应该是吧,”藏人小姑娘奇怪,“你们汉人说话,我不大分的出来。不过剩下什么东西他都说的明明白白,外套、洗漱用具、mp3,全摊在房间里,我卷卷都塞到他的包里去了。”

“他包里还有什么?”季棠棠追问。

“喂,”小姑娘不高兴了,“我们不会乱翻客人的东西的。”

季棠棠没说话了,她的眼睛往前台里头瞄了瞄,靠近地上的储物格里放了个黑色的背包,看着眼熟,应该是陈伟的。

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他明显是在混淆视听,意图在短时间内造成陈伟安然无恙的假相。

季棠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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