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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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棒子都是耍心眼的老鬼,我懒得和他废话道:“许队,能告诉这件事的直接负责人是谁,我去问他。”
他表情立刻就变的严肃了道:“道长,我个人是非常尊重你和你师父的,但你们毕竟不是机构里的人,豁免罪犯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你总得有点耐心吧?”
要不是担心他们会对廖叔不利,我当场就想和这些人翻脸,洛奇将我拉到一边道:“一定要忍下这口气,否则之前你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其实黑色蜘蛛网站这件案子我只是发挥了一下“聪明才智”,并没有身入险境,但造成的结果影响是最大的,不止一个人从我这儿得到了天大的功劳,但就是这些人过河就拆桥,翻脸便不认人,气得我真想“持枪扫射”。
“这些天咱两见不了面,我遇到一件怪事。”洛奇小声道。
“怎么,见到鬼了?”我垂头丧气随口道。
“我还真没见到鬼,但比见到鬼更可怕。”说到这儿洛奇眼里居然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洛奇恐慌。
定了定神他才继续道:“你进了专案组后我还是住在原来那间宾馆里,本来也没觉得奇怪,但四天前我洗澡时发现浴盆里有一撮长头发,开始我也没多心,泡了杯茶继续看电视,但越想越觉得奇怪,我、鼠妖、小串子三个都是短毛,浴缸里的长头发是从哪出来的?”
“更可怕的是喝茶时又在杯子里又喝出一绺长头发,我这才意识道招惹麻烦了,于是在屋子里仔仔细细的搜寻了一遍,果然在墙顶又发现了一绺长发,而且在墙体楔着的钉子上还挂着一片白色的布条,这说明有一个穿着白色布衣的人,趁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爬上墙顶,你想想这种场景,诡异吗?”说到这儿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也过了两三天有没有见到怪相?”听了他的叙述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胆子不算小,但从内往外一阵阵冒凉气,半夜三更的屋子里一个穿白衣的长发之人顺着墙壁爬上墙顶,这幕情景想想都令人肝颤。
“没见到啥怪相,而且小串子也没声音。”洛奇皱着眉头道。
很多读者看到这里可能觉得不明白,明明在房间里遇到鬼魅,为什么不搬走,反正又不是买的房子,换一间客房也不麻烦。
懂这行门道的人都知道,鬼是最缠人的,一旦无意中与之相遇,便会与你纠缠不休,除非送走,躲是绝对无法躲避的,一旦想要离开被它察觉,若是游魂还则罢了,若是亡灵怨鬼,招惹的人就会身遭横死。
那个死状诡异的某华裔女士在电梯里的状态不是吸毒,也不是精神有问题,而是想要躲避缠身的鬼魅,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惹恼了对方,结果身遭惨死,洛奇虽然不是这行里的人,但却深谙此道,所以没有盲目的换房间,与屋子里的鬼灵尚且能平安相处。
但可以肯定的是洛奇已经招惹了鬼魅,而且极有可能被鬼上身,如何看到这东西,也是门技术活,既不能请鬼,也不能照鬼,因为以上两种方法容易激怒鬼魂,从而对附身之人造成伤害。
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被鬼附身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带他去坐电梯,但是这个过程千万不要说破,因为一旦他心里害怕,被鬼魂感知,就会躲避不让真身显露。
于是晚宴结束前,在还未散场时我就带着洛奇提前离开了,因为那时候坐电梯的人不多,只有我们两人。
为啥电梯里容易闹鬼,各种解释都有,那都是扯蛋,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吊着电梯上下运转的缆绳,鬼走长物,就如同红色在鬼眼里是最明显的颜色一样,它们最喜欢走的地方是又长又窄的绳索,而且电梯井始终阴森潮湿,这又是鬼魂最爱盘踞的环境。
这点上鬼和人其实是一样的,只要到它喜欢中意的环境里,鬼也会放松,所以露出本来面目。
所以带着毫不知情的洛奇进了电梯间里,我暗中借其中不锈钢挡板观察他的身体,却并未发现异常状况,估计他遇到的是个游魂,想到这儿我暗中松了口气。
下到三楼上来一个胖子,到了楼底出电梯门胖子走向通道另一侧,急急忙忙朝厕所而去。
再穿过大厅时,我忽然发现吧台里站着的服务小姐,门口立着的保安,大堂内坐在沙发上或来回穿梭的人成了三楼进电梯的那个胖子。
这一层楼里全是那个“胖子”,透过落地玻璃窗,酒店外漆黑一片,什么景色灯光都没有,只见所有胖子都默然无声,就像机械人一样做着动作,我一把拉住往前的洛奇道:“下错地方了,重新去坐电梯。”起初他还没明白,刚想要问我,却从我表情里看出了状况,刚到嘴边的话咽下了肚子里跟我朝电梯走去。
98、蓝血人
等电梯门开我们进入后,在门将要关上的瞬间,四根暗黄色的手指猛地从缝隙处插入,看手掌毫无血色,洛奇道:“我操,这就追到面前来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个醉的五迷三道的年轻人,一身花花公子的品牌服饰沾满了呕吐物,打着酒嗝醉醺醺的进了电梯,浑身难闻的气味差点没把我两熏吐了。
我和洛奇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这才看清楚醉汉的手应该是受了伤,淤血寄存导致整个手掌呈现出青黄色的状态,并非是鬼手。
我有些不太理解,刚刚明明是遇到了鬼遮眼,按道理说我们眼里所见到的大堂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这醉汉如何能从中通过走上电梯呢?
《风门奇术》中对于撞邪有多种描述,被山客附身发烧、头疼、说胡话这类的最为常见,而鬼遮眼属于撞邪中较少见且“等级比较高的”。
被鬼遮眼的人一般很少有人能察觉出来,有过这次亲身经历之后过了三年,我曾听所在城市肉联厂的一个老工人说过他亲身经历的一次鬼遮眼事件,比我的更为恐怖可怕。
这位老工人是个剔骨工,就是宰杀的猪肉运到后由他们剔除颈脖、腔骨、肋骨上的肉,市场上卖的排骨其实是剔骨工加工后的猪肉,一年七月十五,在分解猪肉时他无意发现了其中一扇猪肉上被撒了少许香灰,这位老工人刚入行不久,对于这行的禁忌了解不深刻,就没把一点香灰当成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按习惯将剔骨尖刀插在肋排上便离开了,再回来后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梳着乌油油麻花辫子,穿着花格布衬衫的漂亮姑娘,姑娘扑闪着一对毛茸茸、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工人,那眼神就把人给看酥了,于是他稀里糊涂就跟着大姑娘一路出了屋子,钻入小树林中。
没成想姑娘比他开放多了,转过身子抱着他就亲嘴儿,他也是情不自禁,亲在了一处,但在亲嘴的过程中,老工人总觉得女孩身上的气味有点不对,似乎有一股浓烈的肉腥气,但人被色迷了心智,根本拔不出来,到后来老工人着急忙慌的脱人的衣服,谁知道姑娘却满面含羞,半推半就道:“不要这样,我、我的肋骨上还插着一把刀呢。”
老工人脑子就像遭雷猛然一击,顺手在她腰间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柄刀把,剔骨工人对于刀的手感和乒乓球运动员对于球拍的感觉差不多少,他立刻就感到这把刀是自己使用的剔骨刀,魂飞魄散眼前的一切瞬间变了模样,原来他根本不是在什么小树林中,而是站在挂满猪肉的冷冻车间,紧紧抱着一头刚清理完内脏,尚且挂在钩子上的开膛整猪,早已死亡的肥猪硕大的脑袋猪嘴无力的咧开,就像嘲讽的笑。
老工人这才明白自己搂着一通猛啃根本不是啥漂亮姑娘,而是一头死猪,这并非是产生幻觉,而是因为鬼遮眼,而之所以会发生鬼遮掩是因为提供肉源的一个屠夫家在刚到鬼节的时间点上,家里老了个人,他觉得兆头不好,所以宰了头猪用作法事,缺德是这人随后又将做法事宰杀的猪卖给了肉联厂,这可是鬼节供死人的贡品,一动多少“山友”跟着走?
老工人就是不知不觉着了道被鬼遮眼戏弄了一番。
鬼灵本性阴沉,但不是恶鬼都无坏心,平时吓人一跳其本意就是开开玩笑,大部分情况下发生的鬼遮眼都是如此,所以在楼下大厅里见到许多鬼魂我并不慌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全身而退。
但不慌张并不代表就可以随心所欲,如果当时我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径直走出酒店,会遭遇的状况就很难说了,因为鬼遮眼之后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阴间之象,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原路返回。
否则就会一路走入阴司。
所以很奇怪的一点是这个醉鬼为何会从一处鬼遮眼的阴司路中出现,可以肯定他绝对是人,因为在电梯灯光下能看到影子,而且他身上散发着极度难闻的臭味。
臭味就是人味的一种,当然尸臭另当别论。
我暗中打量着他,想找出此人身体的异常处,却根本看不出来,到了七层电梯门打开,他醉步踉跄的跨入走廊哭丧着嗓门道:“青青,我爱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说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对这人感到好奇便跟了下去,七楼大多数客房门打开,有人隔着门缝探头探脑,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醉酒的青年紧接着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只见走廊尽头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中年妇女着急忙慌走了出来道:“小伙子,你赶紧回去吧,青青说她不想见你。”
“阿姨,求求你让我见见她,没有她我活不了啊。”说罢他是又哭又笑,装疯卖傻。
“不要影响别人休息好不好,你这么乱来酒店是要扣我工资的。”妇女皱眉道,想上来拖他,却又因为难闻气味而不愿靠近。
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拿出厚厚一沓钱随手往上一抛道:“都给你,我只要青青,求求你让我见她吧,青青啊,你这么狠心,就是不肯出来见我一面吗?”
百元大钞就像纸片一样在年轻人头顶纷乱飞舞,中年妇女赶紧四下收拾道:“你这孩子真要命,但凡做事能有半点靠谱两人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我和洛奇也帮忙捡钱,我发现洛奇捡钱的手法十分奇特,常人都是用手指将钱捻起来,而他只要手指在钞票上轻轻一碰,整张钱就被吸了起来,所以他捡钱的速度比我快很多。
我们将钱递给妇女,她连声道谢又对小伙子道:“别在这现眼了,赶紧离开吧。”说罢准备把钱塞进他口袋里。
这小子猛地一推,妇女一个趔趄差点没坐到地下,只见他一把捋起袖子道:“青青,如果你再不出来见我,我、我就割脉。”说罢他真的从背后抽出一把奇形怪状的刀来。
这刀的形状十分奇怪,因为柄端接有椭圆形金属饰片,在刀背、刀尖和饰片周围,分别钻有若干小孔,各孔穿入三至五枚串连起来的小铁环,握刀在手铁环撞击就会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响。
谁知刚听到声音传出,洛奇毫无征兆的咕咚一声晕倒在地,我大吃一惊,不知道何方高人暗中偷袭了他,赶紧凑到跟前,只见洛奇双目紧闭,浑身不停颤抖,嘴唇乌紫,面色苍白。
这是典型的鬼附身状况,我用手一摸他的额头,凉的犹如冷血动物一般。
谁知道那青年真用刀在手腕上割了一刀,鲜血顿时流淌而出,然而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人流出的血居然是蓝颜色的。
蓝颜色的血液就像油漆一般顺着他胳膊四下流淌,看到如此怪异的血液有房客吓的立刻将门关起,那名中年妇女也吓得不轻,伸手将钱丢在他面前,拔腿就跑进休息室里。
青年举起手臂看着流淌而落的鲜血,发出一声渗人的惨笑道:“你们都怕我、都怕我。”蓝色的血液滴滴落在纸币上,异常扎眼。
难怪这个年轻人能通过常人无法通过的区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可即便是鬼也没听说过会淌蓝色的血液,卫斯理倒是有一篇故事叫《蓝血人》,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外星人?
想到这儿我瞬间感觉凌乱在风中。
99、落惊发
跟着廖叔的岁月见识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绝对长了见识,但我还就是没见过外星人,难道今天我有幸得见外星生物了?
刚想到这儿只见“疑似外星人”的年轻人再度举起手中的怪刀,叮当作响声中洛奇僵硬冰冷的身躯随着声音有节奏的抖动起来。”
眼见他第二刀又朝手腕割去,我赶紧冲上去用拇指一把抵住他的肩贞穴,年轻人手臂一阵酸麻,握刀不住跌落在地,我掏出手帕捂住他的手腕道:“有事好商量,何必作践自己。”
“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带着哭腔道。
“可是你越极端,她就会越怕你,何必呢,伤害自己还吓跑了别人。”
“你让她出来见我一面,就一面,这些钱全是你的。”说罢他又将一堆钱往我手里塞。
“我不认识你说的女孩,也不用给我钱,替你叫个救护车吧,你血流的太多了。”年轻人胳膊上、胸口上淌满了蓝颜色的鲜血,
没成想这小子一把紧紧攥住我的脖领高声叫道:“我没受伤,死了我都没事儿,要你管。”
看他的状态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外星人了,而且此人头发坚硬蓬松,乍一看就像是挂了一头的棉花糖。
《破灾镶星术》对于这种发质称之为“肃”,就是刚毅凌厉的意思,也就是说拥有这种发质的人,如果是男性,不但性格刚毅,而且脾气暴躁。
可是看眼前这个为了女人寻死觅活的人,我实在看不出他的性格和“刚毅凌厉”能扯上半毛钱关系。
我又想质疑《破灾镶星术》上记载的信息是否正确,但一想根据书里记载的内容使用至今,没有一次走过眼的,于是就收回了质疑的想法。
想到这儿我仔细看了他脑袋上的头发生长状况,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特点,别人的头发都是满脑袋生长,而他的头发则是往顶中央聚集,其实生长头发的面积不大,只是长出的头发将光秃的部位遮盖了,乍一看像是假发。
不知道这与他血液颜色异常是不是有关系?
不过这小女孩也确实够心狠,男的都闹成这样好歹出来见一面,我正打算去做做姑娘思想工作,却看见地下躺着的洛奇汗如雨下,身体四周铺满了一层汗水。
我看情况不对,捡起地下那柄稀奇古怪的刀,在洛奇身边不停摇晃,洛奇就像跳大神被附体的巫师,闭着眼一阵摇头晃脑,接着体内分泌出的水分越来越多。
起初我还以为他流淌出的是汗水,可看温度,包括手感气味却更像是自来水。
片刻之后他猛地睁眼坐起,气喘连连道:“妈的,差点憋死我,差点把我闷死了。”
“你到底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晕倒。”我道。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突然间觉得一阵头晕,再睁眼就发现自己掉入了一片水塘里,双腿好像被水草缠住,任凭我挣扎就是无法挣脱,后来整个人都沉入水中,憋的胸口都快炸了,人也差点晕死过去,后来不知从哪传来一阵铃声把我惊醒。”
说到这儿洛奇看了看身体周围的水,惊讶的问我道:“这是我带来的?”
“你以为呢?不过这把刀有点邪门。”我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把全是铁环的匕首。
“这、这好像是一把师刀。”洛奇仔细看了后道。
“师刀?是什么刀?”我不解的问道。
他正要回答,电梯门开,酒店经理带了两名保安和两名派出所民警出现了,他们要带青年离开,青年却死活不愿走,七楼一时间闹的鸡飞狗跳,有一名民警看到我手上沾染着蓝色血液的师刀,指着我道:“你干什么的,拿着凶器?”
“这不是凶器这是法器的一种,叫师刀。”洛奇。
“尸刀,还有专门用作处理尸体的刀子?你们糊弄谁呢?”民警手摸到腰间的辣椒喷雾剂,警惕的朝我们靠近。
这玩意的威力我是见过的,那死胖子差点没被辣晕过去,我赶紧将师刀丢在地下道:“这是那人带来自残用的,和我们没关系。”
“别在那装相,说,你们到底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他凶巴巴的越走越近,辣椒喷雾剂的皮套也打开了。
洛奇扶着我肩膀起身,陪着一副笑脸道:“您别误会,我们可是良民。”
“我怎么看你两都不像是……”话到此他忽然僵住了,明明装在皮套里的辣椒喷雾剂居然不见了。
而洛奇随手抛起一样物品,正是民警随身携带的辣椒喷雾剂,整个过程我就看到洛奇摸了一下鼻子,手根本没有伸出去,他用什么办法偷走了对方的物品?
“你、你……”民警是没有佩枪的,他只能掏出口袋里的报话机防身,洛奇却将喷雾剂丢给他道:“刀确实不是凶器,这里也没坏人,别用它吓唬人成吗?”
民警脸红成了猪肝色,只能默默收起喷雾剂道:“你们确实与这个人的伤势无关?”
“你可以调查宾馆的住客,调取监控看他到底是自残还是被人伤害?这位兄弟来此是为了一个叫青青的姑娘,你们把女孩找来问题也就解决了。”我道。
酒店经理走到民警身边低声道:“这个男的是神经病,我们酒店从来就没有过叫青青的女孩。”
从他的发质分析年轻人不但不会是神经病,还是个“有限的聪明人”。
所谓“有限的聪明人”是指人很聪明,但比较容易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想到这儿我脑门一亮,暗道:没错啊,这小子为了个女人跪在这里哭天抢地虽然看似不够种,但一根筋到底,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这种行为可是足够“凌厉”了。
“那他来这里为什么?难道真的精神不正常?”民警不解的道。
“肯定是精神不正常,我可以把公司所用员工召集起来,你一个个问,看有谁知道青青。”经理言之凿凿道。
然而在他说这句话时我发现他双眼隐约闪烁着暗光,原本油光可鉴的头发在灯光下流光溢彩,闪烁着一层怪异的光芒。
就好像被人抹了一层猪油。
这在《破灾镶星术》上属于典型的“篓瓜头”,用现代话解释就是“屁精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