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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魂回墓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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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没有转身,依旧抬头望着天际那轮洁白的明月,平静地说道:“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谢殿下。”

    我缓缓站起身来,但是却依旧低垂着头颅,即使是背影,也不容我等亵渎。

    “将军心中对本宫有所不满?”

    殿下的声音依旧平静,好似只是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然而在我看来,这句话却好似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脑海,原本已经站起身来的我立马再次单膝跪地,低头说道:“末将不敢!”

    在心中衡量一番之后,我再次说道,“末将只是不认同殿下的观念而已。”

    “你还说你不敢?胆敢质疑大祭司的观念,就是对天意的不敬,对大秦的质疑,纵使将军你为大秦身先士卒、立下汗马功劳,但就凭刚才的那句话就足以让你身首异处。”

    “难道为了救我一人的性命而葬送千百人,这也是所谓的天意?”

    我低着头,即使知道这句话会给我带来杀生之祸,但也仍旧固执地说道。

    夜风轻拂,殿下,也就是大秦的大祭司,此刻她慢慢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听闻我这句话大逆不道的话之后,她竟然没有生气,更没有暴怒,她依旧平静地说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末将不敢。”

    “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直面我这个弱女子吗?”

    对于传说中的殿下,大秦的大祭司,即使是如今已经位极人臣的丞相都不敢直视,而此刻我却是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这位权势滔天的女子。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张怎样美丽的脸,胜雪的肌肤如婴儿般水润,灵动如夜空繁星的眼眸,好似有一种魔力能够深深地吸引你的心神。

    一身洁白轻纱的她就是那下凡的谪仙,超凡脱俗间又魅惑众生。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接触大祭司,我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躁动的心境也迅速平静下来。

    大祭司看着我,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才是天意?”

    “末将不敢妄加揣测天意,但末将却是认为,身为大秦将士,固然死当保家卫国、战死沙场,而我大秦男儿,谁家没有妻儿老小?谁的性命就不是命?难道为了王某一人的性命而连累千百大秦男儿身死就是正确的?”

    我低头说道,话语铿锵有力。

    “死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将军的性命是命,大秦普通战士的性命也是命,只是命不同而已。本宫知晓你内心十分内疚和自责,可是内疚和自责又有何用?能换回那些为你而死去的千百大秦将士?不能!你一定十分不满,甚至是十分痛恨本宫当初不惜遗弃千百大秦将士而只为只救你一人。”

    大祭司轻轻抚摸着冰冷的阳台围栏,她站立在阁楼上俯瞰着此刻灯火通明的咸阳城,她说道:“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因为将军你能抵挡二十万匈奴人侵犯我大秦疆域,而那千百战士只能抵挡其数倍的匈奴人。”

    一直以来我都明白大祭司所说的道理,可是只要一想到近千名将士因为我个人的性命而战死沙场,内心就有种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为什么当时死的人不是我?

    不容我再多说,大祭司就再次说道:“将军的伤口中了蛊毒,需要多次清理才能痊愈,这段时间就不要再上沙场了。” 

第十八章 淑月

    我退出楼宇,夜,微凉。

    因为胸口上尺许长的刀伤,根本无法穿戴盔甲,所以盔甲便暂时寄放在观星楼中,而楼宇下方的石道旁,马车早已静静地守候在那。

    整座咸阳城就像一头蛰伏的雄狮,在灯火辉煌的宁静中似乎能够感受到咸阳城这头雄狮的脉动。

    我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中,在月色的陪伴下,我走过长廊、路过雨亭,最后我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一张红木桌上摆放着笔墨,书架上放满了各色书籍,旁边的案基上静静地放着一柄剑,那是一柄大秦制式的青铜剑,也是我征战沙场的伙伴。

    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右边是一张大秦的疆域地图,书房中,灯罩下黄昏的烛光轻轻摇曳,我静静地看着书房中的一切。

    好似穿越千年时光,我看着书房中的摆设有些许感慨,对于这一刻的所观所感,熟悉而陌生,亲近而抗拒,这是一种矛盾的心里。

    这一刻我的思维出现了混乱,我既是大秦的将领王傅,也是二十一世纪的退伍军人严刑。

    我说不清道不明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次日清晨,陛下颁发下一道旨意,由于我常年在军中为国征战,很少有机会回咸阳城,如今我又身受重伤,故而特令我静养数日,不必急于返回军中。

    我也乐得清静,便不再执意要求回归军中,况且我始终感觉整个人的状态很糟糕,即使我到了战场上,也定是累赘。

    我待在自己的府邸中,谢绝一切探望的人,当夜幕降临,一辆普通的马车停靠在府邸门外,管家带领着一位白衣女子到了我的书房。

    “将军,殿下让您去观星楼,该换药了。”

    白衣女子自然是大祭司身边的一位执事,整个大秦,能够直接使唤白衣执事的人,除了大祭司,便只有大秦的帝王。

    “麻烦您先行一步,末将随后便来。”

    观星楼位于咸阳城北面,一栋九层楼宇,成镂空设计,整体由巨木支撑,是整个大秦天祭的核心所在,也是整个大秦最神秘、最重要的地方之一。

    按理说越是核心重要的地方,守卫的军队就越该强大,可是我却发现,咸阳城内距离观星楼最近的一支军队赶到这里都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因为军队的铁血杀意会影响到天祭。

    在白衣执事的带领下我再次踏上了楼阁,当矗立在观星楼最上一层阁楼上时,阁楼中的一切并没有任何改变,唯一不一样的是大祭司。

    今日大祭司身着一身祭袍,黑发盘束在脑后,身上挂坠着身份象征的饰品。

    今夜她一身盛装,给人一种圣洁不容侵犯的神圣感。

    “末将见过殿下。”

    “将军免礼。”大祭司依旧是平静的话语说道:“琪羽,打开星楼,聚月华之力。”

    “是!”

    白衣执事转身离开,同时我慢慢站起身来,但却依旧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边,不敢直视大祭司的容颜。

    随着机关启动的声音传来,楼宇上方的结构开始变化,一道银色的光束自楼宇顶部照射下来,最后形成一道洁白的光照射在楼宇的床榻上。

    “如果只是普通的刀伤,军队中的医疗足以痊愈,但伤口中蕴藏有蛊毒,这却不是普通医者能够解决的问题,将军你为大秦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陛下一直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所以陛下这才让本宫无论如何也要治愈你的伤势。”

    “麻烦将军脱下外衣。”

    依照大祭司的要求,我脱下外衣,此刻上身缠满了绷带,即使及时敷上了药,可是也依旧无法阻止伤口化脓,所以此刻能够闻到一股浓烈的腐臭为自伤口处弥散出来。

    多年征战沙场,我身上不知有多少处伤痕,可如此恐怖且顽疾的刀伤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正如大祭司所说,如果不是她亲自为我治疗,我即使当时没有战死沙场,事后也定会因为伤势严重而死去。

    解开绷带,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灰黑的草药粘稠在伤口上,隐约间能够看到白色破裂的骨头,伤口已经化脓,似乎能够看到有白色的甲虫在腐肉间穿梭。

    那是蛊虫!

    “药物控制了蛊虫的扩散,并且全部集中到了伤口这里,接下来我会把伤口上的蛊虫和腐肉一同切除,剩下的就是普通的刀伤了。只是为了不让蛊虫重新回到你的身体中,整个切除过程不能用麻药,而且你必须保持清醒。”

    大祭司盯着我,问道:“你能承受吗?”

    “嗯。”

    我点了点头,随后躺在了床榻上。

    银色的月辉透过观星楼楼顶汇聚到了一起照射到我的伤口上,感受到银色月辉的照射,伤口中白色的甲虫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它们不断在伤口的腐肉间穿梭,并且更加汇聚到了腐肉表层。

    这有助于将蛊虫彻底切除。

    一柄银色的小刀出现在大祭司手中,那是一只纤细如葱削般的小手。

    “如果你昏迷过去,蛊虫会第一时间回到你的身体中,到那时,我也救不了你了。”

    银色的小刀将伤口的腐肉一一切除,同时也将蛊虫一同拿掉,然而那种挖骨一般疼痛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即使这些年来在战场没少受伤,此时也是疼的满头大汗,好几次差点昏迷过去。

    当一朵云遮住了月辉,大祭司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银色小刀。

    我看到她那洁白的额头渗出一颗颗汗滴,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即使是大秦的大祭司也不过是普通的*凡胎,除了显赫的身份地位与超凡的练气士能力之外,她与普通的邻家女孩又有什么区别?

    白衣执事端着一碗草药打磨的药膏,在除去腐肉和蛊虫的伤口上涂上药膏,随后再次绑上绷带。

    夜风依旧轻拂,缠好绷带的我向大祭司恭敬地说道:“有劳大祭司。”

    “下去吧,你不用再来观星楼了,至于你的盔甲,我会吩咐人给你送回府上。”

    “末将告退。”

    我转身离去,下了楼阁,踏上马车,准备回府。我不知道我此刻是怎样的心理,之前对大祭司的不满甚至是愤懑此刻已是一扫而空。

    虽然位高权重,万人敬仰,但如今已是二十七八的她,注定了今生都不能嫁人生子,不能同普通人一般感受亲情、爱情甚至是友情。

    对于她来说,观星楼不是大秦最神圣的地方,而是囚笼,一座终将囚困她一生的牢笼。

    在大祭司如此耀眼光环下的她其实比我们任何人都可怜。

    就在我踏上马车的那一刻,我竟然对那个注定将孤独一生的女子心生怜悯之心。

    如果被文武百官、大秦百姓知晓我此刻心中所想,在怒斥我大逆不道的同时,定会嘲笑我的愚昧,大秦大祭司身份何等尊贵?她可怜吗?

    “回府。”

    马蹄践踏在石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而这一刹那,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氛围笼罩在空气中,一道黑影瞬间掠过夜空冲向了观星楼,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与此同时,咸阳城四处发生了暴乱,火灾四起,整个咸阳城陷入了混乱中。

    “她有危险。”

    我看着观星楼,对马车的车夫说道:“你立马通知禁卫军观星楼有危险,让他们速派军队过来。”

    我身上还缠满了绷带,但下一刻就已经拧着青铜剑冲向了观星楼,而剑不离身是我多年来征战沙场养成的习惯。

    冲进观星楼第一层,我发现了一地的尸体,身着黑袍的敌人有四具尸体,观星楼各司人员尸体有八具,至于其他人则是已经逃离了观星楼。

    紧接着我冲了二楼、三楼,一直到八楼,我所看到的都是一路的尸体。

    这些尸体中有黑袍敌人的,还有观星楼内部人员的,而一路上我看到了很多滚石、箭矢还有好似丢了魂的黑袍人,我知道这些尸体都是观星楼内机关陷阱以及幻术的功劳。

    抬头看着第九层,心中涌现一丝担忧。

    大祭司是一名练气士没错,可如果被武力强大的人近身,也不过只是一名普通人罢了。

    至于此刻咸阳城如此大的动静,我毫不怀疑敌人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大秦的大祭司,是那个早已被人们敬畏的同时而遗忘了姓名的淑月。

    一旦大祭司意外身死,定会动摇大秦百姓的信仰,而信仰一崩,会对大秦的军队乃至帝国统治造成严重的威胁。

    这正是敌人渴望看到的。

    思考之间,我的身影已经越过了第九层楼阁。

    只是由于剧烈的运动,刚敷上药膏的伤口再次崩裂,猩红的血水很快浸染了白色的绷带,我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失血过多,亦或者是担心大祭司一旦身死便会彻底动摇大秦的根基的缘故。

    刚一踏上观星楼第九层,便看到二十余名黑衣人将大祭司团团围住,同时一根黝黑的箭矢直射大祭司眉心。

    即使我自己豁出去性命,也要保证大祭司的安全,就像即使那千百大秦将士死去,我也不能死一样,在弓箭离弦的瞬间,我浑身的力量绷紧到了极致,然后整个人好似炮弹一般冲了出去。

    叮!

    手中的青铜剑终于在最后一刻弹开了箭矢,而胸前的伤口则再次崩裂。

    “你来干什么?” 

第十九章 画中人

    大秦的大祭司,或者说淑月看着突然出现在她身前的我,她微微皱眉,有些意外、有些不满地问道。

    “保护殿下安危,是末将职责所在。”

    单手持剑的我警惕地盯着楼宇中的敌人,同时隐隐将大祭司护在身后。

    然而对于我的舍身相护,大祭司却冷声呵斥道,“即使蛊毒已祛除,但以你如今的状况于此又有何用?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简直是愚蠢之极。”

    平日里虽早已听闻殿下的不近人情,可此刻亲身感受之后,仍旧有种错愕感。

    怎么就有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杀!”

    在我短暂错愕的瞬间,楼宇中二十余黑袍人低沉地说出这个字眼,下一刻便已经越过我身侧,急速冲向了我身后的大祭司。

    因为那个名叫淑月的女子才是他们的目标。

    我已来不及多想,承受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单手提剑迎面冲了上去,直接与两名黑袍敌人短兵相接,兵器在空气中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反作用力震的我手臂发麻,而青铜剑与弯刀碰撞的瞬间则是溅射出一蓬火花。

    我一脚踏在地上,直接将木质地面踏的凹陷下去这才卸去反震力道稳住身影。

    就在我与两名黑袍人撞击在一起的瞬间,另外四道黑袍身影已经从三个方向冲向了大祭司,四柄雪亮的弯刀反射出银色的月辉,感觉寒气逼人。

    就在这一刻,我拼尽了全力,一把拉住大祭司的手腕,将之往后一拉。

    如此堪堪躲过了四名黑袍人的攻击。

    “此刻可容不得你分心。”

    不知何时在我身体右侧出现了一名黑袍人,就在我拼命帮助大祭司躲过敌人攻击的同时,他手中的长枪几近刺破了空气,直接贯穿了我的左臂臂膀。

    如果不是我身经百战,如果不是我武力超卓,如果不是我舍身忘死,刚才那一枪洞穿的就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我的心脏。

    然而即使如此,这样下去,也改变不了死亡的结果。

    敌人的攻击源源不断,就在长枪洞穿我左边臂膀的同时,又是两柄雪亮的弯刀从背面砍了过来。

    无暇顾及胸口的伤势以及臂膀上血洞带来的痛苦,我奋起所有力量抽起青铜剑猛地拦在身后。

    叮!

    清脆的声响之后,我却是被巨大的反震力推出去两米远,而我则是感觉内脏都好似要被震碎一般,如果我此刻处于全盛时期,身体状况不似如今这么糟糕,我绝对有信心能够守护殿下的安危直到禁卫军赶来。

    大祭司冷眼看着我,她没有再出言训斥我的愚蠢,但冰冷的双眸中,依旧是看白痴的眼神,就跟当初我坚决不同意用那千百大秦将士换我性命时一样一样的。

    一颗颗豆大的冷汗从我额头渗透出来,那是疼出来的。

    猩红的血水侵染绷带,冷汗打湿了衣衫,我以剑撑在地面,努力地保持站立的姿态。

    然而敌人却根本不会给我半点喘息的时间,数道黑袍身影在银色月辉的照射下,几乎留下一连串的残影迅速冲向了我,而刀光剑影间,我似乎都能够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紧握剑柄,额头青筋暴涨,准备殊死一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祭司却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青色玉箫,一身盛装的她吹响了玉箫,清澈婉转的箫声缭绕在殿宇之间,也响彻我们每一个人耳畔。

    而刚才还势不可挡的黑袍敌人瞬间停滞下来,我注意到他们双眸间流露出迷茫神色。

    幻术!

    我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我几乎奋起我身体中所有的力量冲了出去,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我就已经越过数米距离,来到两名黑袍人身前。

    噗嗤!

    青铜剑剑刃瞬间划过两名敌人的咽喉,顿时鲜血四溅,还没等血水溅落在地上,我再次手持青铜剑往前突进,又是一噗嗤一声,青铜剑直接贯穿了敌人心脏。

    从敌人心脏中抽出青铜剑,我以脚踏地,身体在半空划过一个弧度,再次来到一名黑袍敌人身前。

    青铜剑剑尖直指一名敌人咽喉,下一刻我手中的大秦制式的青铜剑就能刺穿敌人的咽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缭绕楼宇的箫声戛然而止。

    叮!

    敌人在千钧一发之间,以弯刀拨开了我青铜剑的轨迹。

    这一剑没能夺取敌人性命。

    箫声停止,敌人纷纷从幻术中醒来,与此同时分别有四名敌人冲向了我和大祭司。

    我回身望向殿下,我不明白幻术为什么会突然终止,如果幻术能继续支持几个呼吸的时间,我就能击杀过半的敌人,如果那样,说不定还真的能坚持到禁卫军到来。

    在我的视野里,大祭司脸色苍白,随后又涌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缕猩红的血水自大祭司嘴角流淌出来。

    我不知道在大祭司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想殿下她已经竭尽全力了。

    “我能死,但大秦的大祭司不能死。”

    我盯着楼宇中的黑袍刺客,这是我此刻脑海中唯一想着的事,也是我冲进观星楼的原因,然而此刻有两名黑袍敌人足以对大祭司造成一击必杀。

    时间来不及了,况且我自己还有要面对的敌人。

    别无选择的我只能无视自己身前敌人对我的威胁,不顾一切地冲向大祭司,就在一柄长枪,一柄弯刀抵达大祭司面门的瞬间,我的身影出现在大祭司身前。

    噗嗤!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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