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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陈年鬼事-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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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小明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恐惧感,懒散的走在钟奎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我们来几天了?这里没日没夜的分不清。”
“来两天了,怎么,你想家了?”钟看停住脚步,没有回头问道。
“没有,就是好奇,看不见外面的天空。”小明摇头道。
“这里是黑白无常结界封闭处,就是阴阳交界处,你可以出去的,但是贸贸然出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反而不好,所以你得忍耐,等我们把任务完成就可以出去了。”
“哦。”
“坐在这里休息一会,我还得出去做任务。”
小明神色一紧,急忙问道:“你还出去?不会像上次那样,去好久吧?”他不记得师父出去的时辰,因为师父的砖头手机已经停机。没有时间,也看不见白云和太阳,所以就无法估算出时辰来,只是觉得师父第二次出去好久好久才回来。
“这次不会太久。”钟奎翻看着黑白无常勾魂笔勾画的花名册,蹙眉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道:“他是一名律师,家住在A市泾县,距离市区几十公里,应该不会耽误太久。”
话说;钟奎和小明在半途下车,就没有人惦记着吗?
冉琴回到局里也没有空闲下来,心里惦记着钟奎和小明,还得查找关于左小木的资料和档案。
她是公安局的一朵牡丹花,牡丹花自然有绿草陪同。有她在局里,格外热闹。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她的周围,不乏有男同事在暗地里关心她,呵护她!
冉琴要查左小木,立马就有局里最帅气的将帅哥前来帮忙。
“是查这个人?”将帅拿起卷宗问道。
“嗯。”
“他有什么问题?”将帅一双丹凤眼特别好看,加之皮肤白皙得就像女孩子似的,同事们在背地里都戏谑他小白脸。
“不太清楚,好像是我一个朋友无意间听见他说一句岛国语言,我另一个朋友怀疑他的身份有问题,所以咯就查一查。”
“如果对方单纯只是说了一句岛国语,咱们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这万一人家出国留学什么的,或者是自学来的,这样冒冒失失的查人家,岂不是很不好?”
冉琴沉思神态,点点头道:“嗯,你说得也有道理。刚才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只是这里只有他入驻A市办理的暂住记录,其他记录均无……”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再说了办理这种暂住证明的多了去,你能一个个的查?”将帅看着外面天已经黑下来,有些担忧冉琴待会下班要经过一段很黑的巷子,就提醒他道:“我看,你还是快下班吧!要不我该送你了。”
冉琴看看窗外,下雨的天空,阴沉沉的,果然黑得快。得!真的要回去了,要不然走那段猫儿胡同吓死人。
说起她要经过的那段猫儿胡同,还真的出过事,据说最近有一位变态狂。经常潜伏在暗处,一看见有单身女人经过,就让人猝不及防的跳将出来,呼啦一声拉开包住赤条条身子的衣服,露出里面象征男性的shengzhiqi,吓得那些个女人是惊爪爪的尖叫。



【006】 夜袭
将帅是执意要送冉琴的,可惜人家不领情。无奈的他只好坚持把她送到巷子口,幽深的猫儿胡同就在眼前,穿过猫儿胡同再走一截路就到她们家那条街。
猫儿胡同还是有灯的,只不过是那种灯罩罩住的小灯泡。几米远一盏,昏黄昏黄的光,根本就照不到地面上去,只能勉强照射在灯罩附近的位置,远远看着就像是旧时用的马灯,稍微大一点的风一吹,忽闪忽闪的还挺吓人。
深一脚浅一脚跌入暗黑的猫儿胡同,冉琴的抱怨就来了“是谁这么没有道德,安装的灯等于没有安?她皮鞋踢在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平日里看似很单调,极其普通的脚步声,在此刻显得很不同寻常。
一个人走路那种感觉可能有很多人都尝试过,走一路,停一下,总是莫名其妙的怀疑后面会有人跟来。特别是这令人黑黝黝的猫儿胡同,冉琴不得谨慎不小心翼翼的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紧张的回望一眼,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闪不见了。一颗心提到嗓子了,却也故作镇定稳步前进。
一步步的走,耳畔是呼呼风声,胡同里回应着她独自一个人沙沙踢动地面的声音。因为有回应,所以单调的脚步声显得有些凌乱,给她的错觉越发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踪。
冉琴不是怕鬼神,而是怕曾经抓捕又释放的那些,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地痞流氓报复。
最近因为邻市一位贪官饮弹自杀事件,局里把个别配置有持枪证人员所有的枪支收回。携带惯了枪支在身边的她,第一次感觉很无助没有安全感。
屡屡有这种无助的感觉时,她就会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在半途下车的钟奎。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给钟奎拨打了N多次电话,均无回应。提示都说;不在服务区内!
一次不在服务区内,到没有什么,可是接连几次提示不在服务区内,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钟奎拒绝接听她的电话。
想到这儿,鼻子忽然酸酸的,眼睛也不舒服起来。不由得想起另外一个人的好来,那个人就是张毅。
张毅是她高中同学,成绩名列前茅,性格孤僻兀傲。但是内心一直是喜欢她的,只是那个时候受制于年代观价值的束博,他没有向她吐露出自己爱慕的心声。
才会一次次的错过,错过彼此的联系,错过缘分。有了他们之间的错过,才有了钟奎入驻她内心深处的机会。
胡思乱想着,走起路来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还有一米远就走出了猫儿胡同,冉琴心里霎时平静下来,很淡定的朝前走。
就在她精神放松,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此人堵住胡同口,在路灯的映照下,身穿一件米黄色较宽大的风衣,对着她嗨嗨傻笑……
冉琴见此人不正常的举止,脑海立马就联想到此人一定是神经病来的。想法刚刚冒出来,那家伙一把拉开遮盖在前身的风衣,露出**裸黑乎乎一片的下部……
“该死,臭流氓,你……”冉琴惊叫,下意识的捂住眼睛。那个变态男人,好似在听到她的惊叫声,得到满足的快感那般。浑身一抖,脸色一阵很快意的大笑,竟然放肆的对空,‘嗷嗷’发出高昂的酷似野兽那种嘶叫。
这厮也可能真的是不知道冉琴的身份和职业,要不然他在得到刺激的满足之后,也不会如此我狂妄的嘶叫。
他的嘶叫,激怒了冉琴的底限,那刺耳的嘶叫声好似在嘲笑,戏谑她。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民警察,居然被一个无名鼠辈吓得面无人色。
没有枪支,她可以有擒拿术。
好一个冉琴,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在狂徒的嘶叫之后,勇猛的冲了过来。她暗自下决心,今晚就要把这厮,绳之于法……
狂徒瞥见对方追来,心里暗叫不好。看来今晚骚扰的货色不简单,居然不怕他……跑字出口,腿就像弹簧那般弹射开去,人已经距离冉琴一米之遥。
她秀眉一扬,奋力直追……
暗黑之下的空间里,两条影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阵急促的喘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两人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狂徒很嘚瑟,这一片区是他经常出没的地方,早就踩好了应急时藏身的位置。一闪,一拐,他跑进了一条,更加黝黑的胡同里,身子潜伏在凸出的墙角处,一动也不动的窥测后面追来,停滞不前的冉琴。
娇喘声,胸口微微起伏,敏锐的视线,警惕的看着前面隐蔽处。她做好以不变应万变的举措,一步步逼近狂徒的藏身之所……
窥看到这个不怕死的女人追来,狂徒暗自心惊,急忙挪动脚步往后退。在他的身后,是一家私立幼稚园,幼稚园门口是那种带着尖刺的栅栏门。一般这种私立幼稚园是违规的,地点建在隐蔽处要不是在冉琴追狂徒到这,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一所私立幼稚园。
狂徒在后退,一步一步,正预备扭身开跑时,冷不防脚下踩住一个什么东西。哧溜,一滑,身子失衡前倾,在把持不住的情况下,蹭蹭急速往前窜……一个不稳,‘噗’仰跌在尖刺上,尖刺直端端的刺进他的口腔……瞬间一股带着热气的血沫噗噗冒了出来。
在另一侧的冉琴听见异常动静,急忙跑了过来,看见了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而就在狂徒男子出事的两米远,有一个伫立在暗黑空间,泰然不动的身影……她忙着看狂徒男子,所以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还有一个人。
冉琴看见狂徒男子已经死亡,还不得赶紧的报警。蓦然想起自己就是警察,急忙守住身形,掏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
狂徒男子,身子还趴伏在尖刺上,口角继续在流淌血液……
冉琴忽然看见无比诡异的一幕,狂徒男子分身出一个影子来,随即跟在远处视线看不清楚的暗影身后而去。
不用说,这就是钟奎平日里给她讲的灵魂,狂徒男子死亡了。他的灵魂脱壳,走出了躯体……
暗影是什么东西?黑白无常?可是不太像!是人?人带着一个刚刚出窍的鬼影干什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突然觉得那个暗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007】 熟悉的第六感
漫不经心的一瞥,冉琴一惊,那暗影好像也在瞥看她一般。准确的说,是那种很熟悉的感觉,让她倏然一呆。他看着她,隔着咫尺间的距离,却似咫尺天涯一般。很想伸手的冲动,她在他专注的眼神下,有些迷惘……
暗影机械状态扭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身后跟着一抹佝偻着头的魂魄……
他是钟奎?后面的是狂徒男子的幽魂?想到这里冉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后悔死了,刚才怎么就没有出声喊住他问问?
钟奎不会怎么样的,他没事的……冉琴不敢设想,也极力克制住意识的冲动,老是不受控制的去瞎想……
冉琴不能离开,她得保护现场。虽然这里较为僻静但是还是得提防那些不速之客,怕的就是在看见尸体时,大惊小怪惊扰了附近民众的安宁。
幸亏的是,这一段除了一家私立幼稚园外,好像住家很少。
在冉琴的电话联系下,警车鸣叫着驶来。随同来的还有一辆120救护车,车子只能停靠在巷子口,有医护人员把担架拉出来时,在得知死者已死,救护车没有多停留就离开了。
留下的就是法医和警员,看着死得如此惨状的狂徒,法医和男警员们都为之咂舌。刀刃一般的尖刺,刺进狂徒的口腔,活生生的把喉管刺穿,间接刺破气管导致死亡。
警员紧急设防警戒线,法医鉴定死亡原因,死亡性质,死者身源死亡时间。以及有无他杀的可能性,在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后,确定死者属于意外性死亡。罪魁祸首就一管滑倒他的塑料瓶子。
之前勇追狂徒,她不害怕,现在鼻息嗅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加上在路灯的映照下看见,狂徒血淋淋的口腔,以及在警员们大力的拉扯下,拔出来的那一截舌头……
冉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哇!食管痉挛抽动,抽动得她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的那么难受。她俯身呕吐,呕吐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朦胧的视线里,仿佛看见钟奎就在不远处关切的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向前方,是一堵冷冰冰没有表情的围墙。
侧面不知道是谁递给一张洁白的手帕,没有看,也没有考虑,难受的她接过来就抹额头冷汗。
“好点没有?”是将帅的声音。
“额,对不起把手帕给你弄脏了。”由于呕吐导致嗓音干涩嘶哑的冉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歉意的对将帅说道。
“没事儿,忍忍就过去了,我送你回家。”
“好吧!那谢谢你。”
“走吧!”将帅伸出手来搀扶住冉琴。被人搀扶住的她,很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样子。脑海还在回想刚才看见的是不是钟奎,移动脚步时,才发现右脚貌似韧带扭伤,更或者是崴脚了,反正移动脚步就一阵钻心刺骨的刺痛感,疼得她忍不住低声**“哎哟!”
冉琴的呻~吟惊叫声,惊得将帅浑身一颤,紧张的问道:“怎么啦?那里伤着了?”他知道这位是局里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进医院的女汉子。吃苦耐劳了那是无人能比,她都在喊疼,那么就一定是很严重了。
冉琴额头再次冒出细密的汗珠,可是口里却逞强道:“没事,歇一会就好了。”嘴里这么说,心里猜想;可能是刚才追得急,不注意崴脚了……在别人的搀扶下,不能全身靠在别人的身上,脚还得用力走路不是,刚刚把脚放下,整个腿肚子都颤抖不已。
“你这怕不行,我……”将帅看看已经离开的同事,现在就剩下他们俩,就毫不犹疑的蹲下身子,对冉琴说道:“来,我背你。”
“不可以,我慢慢走。”冉琴拒绝,并且倔强的想自个儿走起。“嘶!”脚踏在地面,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她呲牙咧嘴,低声轻叫。
“看看,逞强的好处,你别不好意思了。你如是再拒绝,我就不客气的抱起走……”
“别~别!”冉琴乍一听对方的话,吓得她脸一阵滚烫,急促的制止,然后很无奈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帮我,但是不能让我爸妈看见。”
很陌生的感觉,陌生的人,没有那种想象的熟悉感。冉琴觉得自己趴在一个平日里很熟悉的同事背上,感觉怪怪的,她联想到如果这是钟奎的背,也许……
钟奎心事重重的样子,带着狂徒魂魄回到灵魂中转站。
小明接到师父要回来的讯号,蓦然从睡梦中醒来,提起准备好的纸灯笼,来到门口迎接……暗黑的夜晚,一闪而过的流星,都是那么的瞩目显眼,一束老远看着酷似火焰的滚动物体,逐渐逼近手提纸灯笼在冷风中簌簌抖着一团的他。
小明心里一惊,看着那团火焰越逼越近,暗自猜测是什么鬼东西……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暂时回避一下这个鬼东西时,听觉听到前方有动静,同时那团奇怪的火焰也消失了。
难道是?想法和猜测还没有完全定性,前方传来钟奎的说话声。
“小明?”
“师父!”小明欣喜的叫道。
“嗯!”鼻音很重的答复。
师父貌似有心事。
小明这样猜想的。
狂徒的魂魄没有死亡时那种恐怖样子,只是那种独特的鬼气,是小明这几日最熟悉的。他在帮助师父的同时,也学会了很多真本事。比如嗅、听、感、看、他可以在一个人的情况下,嗅闻到空气里有没有鬼气存在,是刚性的幽魂气息还是柔性有级别的幽魂气息。
在狂徒魂魄从他面前一过,小明就知道了这具是刚性幽魂,死亡不过半小时的样子,对人类暂时无害。但是对于一些体质较弱的,就不好说了。
这种刚性幽魂初始时,还不知道自己死亡,一看见生人就有一种想扑去附体的冲动。而被钟奎捉住的这些刚性幽魂,则都已经经过他的手段制服,送到灵魂中转站来的,所以没有危害。
钟奎在执行黑白无常交给的任务时,也逐渐明白了他们俩的良苦用心。
黑白无常特意让师徒两来灵魂中转站拘捕幽魂的目的,其实是他们俩想要给钟奎一次赎回滥之前杀幽魂的过错。



【008】 执迷不悟
他们俩希望在他善意的劝导下,这些十恶不赦的幽魂们可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要求钟奎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让这些做恶事的幽魂,不要带着怨恨和冲天怨气成为危害人类的恶煞。
倘或这些幽魂拒绝忏悔,死不悔改的情况下。从而间接放弃了忏悔机会,就必须诛杀之更或者打入十八次地狱去受酷刑,永世不得超生。
小明用纸灯笼在貌似在睡梦中的魂魄前晃了晃,魂魄蓦然醒来,惊讶的环顾四周。有些不明白的样子,“严明,你可知罪?”钟奎问出这句话时,多么希望他或者她,说出一句我错了的忏悔话。
纸灯笼有两个绝妙的用处,第一个就是用来给新来的幽魂引路。另一个用处,就是用它来唤醒被钟奎控制念力的幽魂。
严明;男。职业;律师。年龄;42岁。一位锋芒毕露屡遭挫败,却绝不轻从的男人。最终他凭借智慧和卓尔不凡的口才成就了梦想,梦想做一位正直乐于助人的律师。
梦想达到,却事与愿违。他厌烦了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逐渐沉溺在灯红酒绿的醉梦中。一摞摞崭新的钞票到手,他逆反辩驳,有理变成无理,无理变成有理。
反正一经他参与的案子,凭借他的口才,屡战屡胜。冤假错案在他精彩的口才辩论下诞生,无辜绝望从而走向绝路的败诉者,成为他金钱筹码下的牺牲品。
“错?哈哈哈,我错在那?”
“你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感?你知道你害死多少无辜的人士吗?你做恶事吓唬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害人家得了神经质综合征,你心里感到舒坦吗?”
“这是我自娱自乐的游戏,管他人干什么?”严明说到这儿,看着眼前这位黑不溜秋的汉子“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不是我审判你,是你自己审判你自己……”说着话,在严明眼里出现了另一个自己,同样的装束,同样的表情。他惊呆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自己,还是那个人才是自己。
变化成严明的‘人’是黑无常。黑无常突然出现,这是钟奎没有预料到的。
黑无常嬉笑着,模仿严明的一举一动,模仿得惟妙惟肖。不但惊愕住了询问的钟奎,还吓住了一旁的小明。
白无常也在第一时间现身。他翻看着严明的档案记录,阴冷的目光,鄙视着吓得一脸惊恐的严明。
黑无常诡笑着,以严明的模样和严明对视着。无论真的严明做什么动作,黑无常变化的严明也做同样的举动。一时之间,钟奎也区分不出哪一个是真的严明,哪一个是假的严明。
有了黑无常的参与,钟奎可以退下来休息一会。
黑无常扭动脖子,那颗灵活的头颅,转换着角度看着真的严明“你真的没有忏悔之心?”
真的严明此刻心里狂妄的想;人生在世不称意,死后可以做鬼雄。人生在世也就是几十年的光景,在过二十年,特么的又是一条汉子。
这样一想,严明心一横,“忏悔可以换取我的生命?可以让我来世飞黄腾达?我靠的是自己的演技,自己的口才赚钱。他们把我当成狗来使唤,只有到了晚上我才属于自己。在属于自己的时候,才可以自由自在的发泄一通,来寻找存在感,我何来错?这都是你们诬蔑我的,你们凭什么来责问我?”
看着严明的一副嘚瑟神态,以及那滔滔不绝言辞凿凿的样子。钟奎心里无比的厌恶,恨不得狠狠砸他一拳才能解气。
黑无常变化的严明,停住手舞脚蹈瞪眼看着他。眼睛对视眼睛。黑无常的眼珠子忽然变成灰色,眼珠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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