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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陈年鬼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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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晚上的劳神费力,钟奎他们大白天美美的大睡一觉,直到黄昏逝去,夜幕来临时分才起来。这一晚,天还没有黑尽,阴风阵阵就突兀出现在院落里。
因为阴风,周遭的空气骤然下降。院落里一颗长得弯弯曲曲的枣树,七拐八扭的,挂着无数片乏黄的老叶子,大有随时飘零下来的趋势。在风的吹动下瑟瑟抖动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听着令人胆寒不已。
屋里没有一点灯光,这是钟奎安排的。要用微弱的自然之光和幽魂抗衡,否则在她的阴气集聚召唤下,牛头马面就要趁乱出手追魂。
钟奎等人都躲避在那间灵堂里,这间屋子原来就是杨丞琳和她的房间。后来他搬出去,把这里设成供奉她遗像的灵堂,这还是他央求母亲才答应得来,祭奠她的场所。
在灵堂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模仿婴儿床做的小床,老妇人按照钟奎的吩咐,佯装成婴儿睡在床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赶在,牛头马面出面追魂时,由钟奎灵魂脱壳去交涉如干事宜。交涉好如干事宜之后,施法让老妇人魂魄脱离躯体,老妇人在泄气之后,即成为终阴之身,就可以给阴间的媳妇对话沟通,以此来感化和化解她心中的怨气。
长夜漫漫,实在是难熬。钟奎在之前就在布袋里抓了一把由香草自制的草药粉,让秀兰熬汤,每一个人都喝一碗,用来提神之用。
阴气森森,寒意阵阵,睡眠有如潮水袭来。如不是他们在之前喝了一大碗,提神草药汤,也许也像村里的人们,早早进入了梦乡。
东北汉子第一次明白了一个人在熟睡之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死亡的原因。乃是因为人在熟睡之后,无法抵御和抗拒,恶鬼追魂的阴煞寒气,因此一旦入睡,马上就被勾魂,六魄被带走。此种情况,一般都是在家人想起时发现,已经晚矣,人已经死亡多时,回天乏术了。
在后来钟奎有告诉他,在凌晨四点时半左右,睡梦中死亡的人占多数。那个时候是阴极盛,阳绝衰的时刻。一般这种状况多发于,长期病患无法治愈者,如是不想在黎明前莫名死亡,沦做地底孤魂无法投胎的话,则强睁眼睛,不要离人,直到六点过去半小时后死亡最佳。此种死法,可以摆脱恶鬼追魂之苦,得以轮回六道,重新投胎做人。(故事乃是虚构,切勿模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老妇人已经不行了,她一动不动的样子,酷似一具没有生气的枯木。她不能等到六点,必须现在就要跟随媳妇的怨气去地狱受刑!



【015】六道轮回
钟奎讲;所谓的六道乃是;一、天道、二;修罗道、三、人间道,四、畜生道、五、饿鬼道、六、地狱道。这些一看就明白,所以不用多解释。一切都有宿命定数,看你这个人做恶多少,善事多少来定夺你的轮回归宿。
只因老妇人在人世间骄横霸道,对乡邻不友好,对自己的媳妇也是刻薄有加。才会得到因果循环的报应,摔伤了老骨头,偏瘫在床,如今还得承受恶鬼追魂之苦。
在众多的目光注视下,钟奎不能显示自己不同与常人的本事,却也可以用障眼法与牛头马面交涉。牛头马面跟黑白无常哥俩干的差事大相径庭。
黑白无常哥俩是按照程序办事,凡是在死者魂魄离身之后。嗅闻到家属焚烧的通地香,就来捉拿魂魄回归地府。
而牛头马面则不同,他们俩是可以自由操纵人的生死。均已此人是否在人世间犯下罪恶滔天的事情来做定夺,可以把此人的阳寿,来抵押他所犯下的过错。
杨丞琳的母亲,阳寿原本是八十五岁,基于她所犯下的过错,减去二十五年的阳寿。必须在这一年,也就是钟奎要她化解媳妇怨气的时刻。所以,无论什么事情在冥冥之中,都有一个巧合和定数。
秀兰怀抱婴儿伫立在阴暗处。
钟奎让东北汉子做临时护法,隐藏在角落里,在他需要帮助时出来协助一下。
杨丞琳则一直低眉垂眼,站在其母亲的床边。
暗黑中,连呼吸都似乎不存在似的,唯独老妇人的胸口隐隐起伏……
钟奎魂魄离开,在屋外和牛头马面简短的说了几句:“牛哥,马哥,二位贵客好!”
被杨丞琳媳妇的冲天怨气,吸引来的牛头马面,虽已料到钟奎在此,但还是微微一怔。
两鬼差,浑身鬼气逼人,周遭阴寒之气陡增。树木结霜,大地冻结一般冷得钟奎牙齿咬紧,极力抵御这种与之现实世界温度反差的寒冷。
“呵呵!老弟果然是神通广大,那里都看得见你的身影。就连这事,也想插一手?”牛头马面一时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为何意,以为他会阻止捉拿老妇人的魂魄,显然不满意钟奎的做法。才会口出讥讽的话!
钟奎抱拳:一头疑霜苦笑道:“惭愧,不才也只是一个游走的闲人,所幸被这里的当家人请来看看。才得知二位大哥要来,就在此等候恭迎,二位哥哥是要协助杨氏追魂这么大的事情,小弟不得不多一句嘴。”
牛头马面相互凝视一眼,无声点头。齐声道:“有话请讲!”
“此乃是杨家家事,与旁人无关。二位哥哥可不能因杨氏的苦楚,而肆意掠夺他人魂魄……”
牛头马面冷眼一凝,对钟奎的话,嗤之以鼻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如今地府在建造宫殿,缺人工,我哥俩乘此机会拉几个到地府做苦力,也不是什么坏事!什么叫肆意掠夺?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有急事要闪了……”
牛头马面话一出口,鬼影一闪,就想隐身遁形……
好一个钟奎,在电光火石间,哧溜拉出钟馗剑横在牛头马面面前。丝丝剑气,扩散开来,逼退了二鬼那阴煞寒气。骇得二鬼汲汲后退,语无伦次道:“你……你想作甚?”
钟奎粗眉毛一拧,一脸正气,语气略带歉意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为难二位哥哥,只是想如是扬母一命抵一命。她到地府承受六道轮回之苦,化解媳妇杨氏的怨气之后,不要掠夺其他无辜人士的性命可好?”
“你……你把剑挪开!”牛头马面这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深知逼急了此人,那钟馗剑可不是吃素的,被钟馗剑刺中还有活路吗?魂魄还不得灰飞烟灭,就连阎王都救不了他们俩。
嘶!牛头马面转念一想,不对吧!这钟馗剑如要是单凭钟奎这厮的能力,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的。记得它是被缩短隐形,变成一把没有超强杀伤力的短剑的,怎么会恢复如初而且剑气比以前更甚更强势的?
二鬼差骨碌碌转动的鬼眼,怎么可能瞒得住钟奎。心下一疑,也不知道此二鬼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双充满正气的眸子,就那么目不苟视看着他们俩。
一对凡人的眼眸,毫无畏惧直视两对绿幽幽的鬼眼。这种气势,是无人能及的。二鬼差心下早已胆怯几分,加之平日里与黑白无常交情也不错,暗自想:与其跟这厮耗下去,还不如卖一个人情给黑白无常哥俩!
这样一想,牛头马面心中释然,沉声闷气道:“看在黑白无常哥俩的份上,我们不为难你。一切看你的本事再说,那妇人可不是好对付的……遁走!”
威镇住牛头马面,消除了隐患。钟奎暗自松了口气,抹一把额头的冷汗,急忙闪身进屋。
刚刚进屋,瞬秒间!突地,院子风骤然停止,枣树的树叶也没有继续落下,树枝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在顷刻间消失了。
老妇人的呼吸很沉,貌似熟睡过去的样子。
秀兰怀里的婴儿则毫无声息,仔细一看,还以为她抱住的是一个没有呼吸的洋娃娃。实则是,钟奎用‘换息大法’把婴儿的呼吸,移到熟睡的老妇人那去了。
就在外面风声骤然停止时,忽然!一声哇!孩子张口大哭起来。
按照钟奎的吩咐,东北汉子蹭蹭跑跳出来。一把接过秀兰怀里的孩子,秀兰和杨丞琳则上前按住老妇人。不!她不是老妇人,是怨妇附体了。
秀兰命理强硬,有克制鬼气的作用。钟奎才把她安排在老妇人的头部,用大力摁住狂叫呲牙咧嘴露出狰狞面孔的恶鬼!
杨丞琳是老妇人的亲子,他得尽最后的孝道,一直侍候在母亲的身边直到她离开为止。现如今,妻子和母亲的恩怨要做一个了结,他的心碎裂一般疼!分心之时,附体恶鬼一双鬼爪对着他的脖子掐来……
被掐住脖子的杨丞琳,呵呵大叫,喘息十分困难。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钟奎从暗黑中跳将出来。右手持钟馗剑,左手提索魂布袋。



【016】婚礼
一道金光,哧溜轻响,一注污血噗喷射而出。老妇人掐住杨丞琳脖子的胳膊已经断开,后者双手捂住疼痛已经淤青一片的咽喉处,叫苦不迭,退至一旁。
钟奎凝目注视挣扎的恶鬼道:“去吧!今生一切因缘,前世已注定。你婆婆甘愿随你去接受阿鼻地狱的惩罚和六道轮回之苦,你不会太寂寞的,放弃一切妄生动,好好修你下一世的福分吧!”絮絮叨语一出,老妇人的身体挣力减弱,渐渐没了动静!
秀兰和杨丞琳耗尽浑身体力,此刻虚脱般跌坐在地。
天蒙蒙亮,一轮朝阳冉冉升起!孩子在东北汉子宽大的怀里,甜甜的睡着,红扑扑的脸蛋,绽开一抹稚嫩的笑意。
老妇人过世,死在梦境中。这在当地称之为是善终!是要得到人们的尊敬的。当然除了经历过这件事的秀兰,杨丞琳等人知道真相外。别人是怎么也不会把这位善终的她,曾经是那么不可一世,蛮横霸道、联系到枉死上面去。
钟奎和大东北在返回的路上。
徐倩被香草吓醒。沉睡中的她,意识里突然冲进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蓦然睁开眼睛……天!差点大叫的她,定睛看见,在另一张铺上的香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来到她的铺前,以俯瞰的姿势,直愣愣的盯着她看。
伸出手指在香草面前舞动,丫的她没有反应才是真的吓住了徐倩。
一骨碌爬起来,随意的把外套披上。轻轻从铺上跳下来,试探着拉她……“香草?”从她身上传递来的冰冷,冷得徐倩浑身哆嗦一下,神经质的缩回手,怔怔!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香草收回俯瞰姿势,旁若无人般慢吞吞机械状态重新回到自己的铺前,在倒下身子时。徐倩瞥看到她的面孔刹白,没有任何表情!!!!!
见此情景,她浑身情不自禁的激灵灵又是一个冷战。脑海里不由得联想到另外一件事,小明的漫画!
大东北三轮车车轱辘吱吱滚动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香草。她翻爬起来,就放眼四望……徐倩已经起来了吧!铺上被褥凌乱堆积在一边,等待旅店服务员来折叠。
一缕金色的晨辉细柔点缀般斜射在窗框上,窗外的鸟儿鸣叫声。混杂在农村特有的各种噪音里,听不清楚,混淆了听觉,只好不予理会。
探头看向外面,徐倩在给大东北说着什么话。心里惦记离开了两天的钟奎哥,不知道他们办的事情是否顺溜,在忙忙碌碌的穿戴好衣服,轻快的步伐走出房间,急口就问:“一切顺利吧?”
香草出来,徐倩奇怪的神态,上上下下把他打点一番。秀眉微微一挑,绽开一抹淡淡笑意,试探道:“瞧你,昨晚睡得好吗?”
香草蜻蜓点水般的视线在徐倩脸上稍作停顿,就挪开看向大东北,重复刚才的话题问道:“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她们在说话,话到口边的大东北,把话稳住才没有答复香草。此刻见她再次询问,就忙不失迭的点点头,放低声音道:“一切顺利,你哥在休息,我来接你们回去的。”
香草嘚瑟的表情暴露无遗在面庞,昂头一扬道:“那是,得看是谁的哥,岂能不顺利么?”说着才再次把视线投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徐倩身上道:“徐倩姐,咱走呗!”
这里距离老旅店也就是不过是一两里路,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老旅店。
老旅店的老板娘和老板是眉开眼笑迎接香草和徐倩的归来。他们能不高兴吗?就在钟奎他们化解女鬼怨气之后,小东北和女鬼好像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一般,没有再出现过,旅店里也安静了许多。特别是孩子,没有在半夜三更哭闹。
香草觉得徐倩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喜欢一个人呆呆的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她暗自好笑,心说:徐倩姐这是担忧来的。
在钟奎稍作休息半天后,他们才真的启程回家了。
旅店老板坚决不要他们的住宿费,并且还免费的送他们去车站。
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A市,至少有两个人心情是非常的激动。一个是钟奎,想到不久之后就要看见冉琴,心里就像懵懂无知的少女,要去约会初恋情人一般,有点彷徨,有点腼腆,还有一点点害羞!
另一个想必大家伙都知道,那就是陈志庆。阔别数不清分分秒秒的妻子,孩子,老岳父!都是他立马就想看见的亲人!
在A市,一场简朴,典雅的婚礼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一对身穿新人装的男女在宾客们的拥簇下,齐齐来到酒宴桌子旁边。
有宾客大声吆喝道:“冉琴,将帅,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来~来~来~先干了这一杯!”
冉琴勉强的笑笑,征询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将帅,问:“这杯酒喝还是不喝?”
将帅附耳道:“别喝!你是有身孕的,不能喝酒!”
这是一种结婚仪式上的风俗,新人在得到亲友们的祝贺后,还得闹腾一下婚礼。俗话说;结婚三日不分老少,即使是很过火的玩笑,新人也不能生气,否则会招惹来不吉利!
将帅善解人意,一抹羞红在冉琴面颊上浮现,感激的目光柔柔关注在将帅面庞上,轻轻动动嘴,压低声音道:“谢谢!”
“新郎官!来,叔给你出一个难题,你挨个把这些玩意念叨一遍,叔就甘愿受罚,喝酒两杯。如果你不愿意念叨,或者是故意避开,那么你就得喝两杯酒!怎么样?”
将帅低眼一看桌子上摆放的玩意:一片儿桉树叶,一双木筷,一个酒杯。当下不解其意是什么意思,只是按照所认知的名字就喃喃自语道:桉树叶、筷子、酒杯、
那位大叔脸色一沉道:“错!罚酒!”
将帅糊涂了,冉琴也糊涂了,他们俩都相互凝视一下。求助的目光看向,疼爱自己的亲人。
冉琴爸爸走了过来,拍打一下那位大叔的肩膀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别太为难孩子。”
“混球,婚礼就是要热闹,我不闹腾,怎么热闹起来?”
冉琴爸爸嗨嗨大笑两声,下意识的抚弄一下头发道:“那是,那是,你继续!”然后走到将帅身边;比划了一下,不知道在暗示什么,就走开了。



【017】打击
新郎官再次念叨那位大叔所期待的答案;“桉树叶(安逸)筷子(快生子)酒杯(背子)。大叔对于新郎官的解答很满意,爽快的干掉两杯酒。
冉琴心里犯难,她深知接下来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花招等他们俩去应对!
也就是两天的路程,钟奎他们错过了冉琴和将帅的婚礼。在他们风尘仆仆赶到A市时,恰逢一场大雨,为了避雨,他们选择了就近的歇脚点文根的家。
白发苍苍的一对老人,看见儿子和未来的媳妇平安归来。欢喜得满脸的皱褶一下子舒展开来,忙活着招呼钟奎等人,一杯热茶赶紧儿的端来,一番嘘寒问暖,一番肺腑之言。搞得每一个人都热泪盈眶,激动得跟什么似的。
志庆太想家人了,没有在文根家多呆,就匆匆忙忙往家赶。徐倩自然是要跟姐夫一起离开文根家的,这样两人也好同伴。
先不提志庆回家之后那激动人心的热乎劲!
先来看看钟奎和冉琴的事情,究竟有什么结果!
除了小明还不韵世事,人家都成双成对的团聚。钟奎心里惦记冉琴,在文根家是坐卧不安。最后决定先给冉琴打个电话,许久没有联系,心里未免忐忑,心慌慌的感觉。
随身携带的电话,因为在来来回回的湖面上奔波,好像是受潮加上没有充电的缘故。貌似坏掉了,无论钟奎和文根怎么摆弄,都无法拨出号码。
幸亏的是,文根家安装的座机还在使用中。
钟奎拿出记载有冉琴号码,一张皱巴巴的纸张,摊平了仔细比对号码,一个一个数字的用手指头摁下去。许久之后,电话那一端传来一阵杂音,很刺耳那种。
‘呯’下意识的把话筒放下,本能的用手指掏了一下耳朵。粗眉毛一拧,再次把纸张上面的号码,默默看一遍,确认没有记错之后,再次抬起手指头摁下去。
‘嘟嘟嘟……’忙音之后,电话话筒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貌似传来人的说话声,因为觉得要听见冉琴的声音了,钟奎激动得眼皮下的肌肉不停的抽搐,满怀期待的出口道:“喂……冉琴,你……”
电话那端,果然是有人接听的,只不过不是他期待的人,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好,我……不是冉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钟奎无语呆了一下,凝神再次看纸片上的阿拉伯数字,的的确确是冉琴私人电话号码吧!她的电话,怎么可能是男人接听?呆住片刻,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这边文根和香草都奇怪的看着钟奎。
小明也托腮专注的盯着师父,就等他把电话打通,自己也想和冉琴阿姨说几句话的。
香草看钟奎一脸苦相,秀眉一扬道:“哥……没有打通?”
“打通了,只是……”钟奎满脸失落的表情放下话筒,心里空荡荡的难受,视线依旧盯着话机很是不舍的样子道。
“怎么?”文根瞥看了一眼话筒。“是无人接听还是怎么?”
“是一个男人接听的。”
“会不会是她爸?”香草提醒道。
“对哦!”
“嗯!我再试试。”说着话,钟奎再次拿起话筒,颤抖着手指,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很沉重的摁下去。
电话终于通了,这次钟奎没有敢发出声音。平声静气的聆听一会,听到一声熟悉的问话“喂!你好!”这是他日夜思念,无法忘却的声音。这一次是冉琴接听的电话,心,不由得砰然狂跳,满肚子的话,杂乱无章的浮现在脑海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哥,你说话啊!”紧挨在身边的香草都听见电话里是冉琴的声音,她看见钟奎呆如木鸡般的愣着,心里着急,急忙催促道。
因为紧张,那颗橄榄形态的喉结上下滑动,钟奎努力吁一口气嗫嚅着道:“冉琴……是……是我……”当他说出话后,满脸的紧张感松懈下来,额头锃亮貌似是紧张时冒出来的冷汗。看他这一副如临大敌般的傻样儿,香草和文根不由得偶偶私语,继而掩嘴窃笑……
电话那边在听到钟奎的话后,突然没了声音,但也没有挂线……沙沙细小电流声,以及好一阵压抑的沉默。冉琴似乎在考虑什么,之后传来愉悦的声音道:“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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