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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陈年鬼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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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波葱白色腐烂的手指始终捏紧,单靠镊子无法撬开。还得靠人戴上手套,忍住恶心的尸臭,一点点的扳开,才能从残指甲缝里查找到一些线索。
不是说;有些事情是以科学角度有无法解释得清楚的吗?宋立波手指甲里有一种不属于他自己的肉沫。而刁蛮子的咽喉处,被什么东西活生生的撕裂了一大块肉皮。以至于露出颌下腺的软组织来,这应该不属于是人类所为,那么是野狗?还是别的什么?鉴于该死者死得诡异,新闻媒体没有把死亡的真相披露出来,目的就是怕给当地人造成恐慌。
不解释,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楚了。反正,刁蛮子死得诡异,宋立波是罪有应得!
值得可喜可贺的是,陈俊重新正式成为A市刑侦队的队长。许斌官复原职,依旧做他的大局长。小江也升官成为刑警队的小队长,真实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咂舌——玩笑啦!
君君,贺鹏飞,小包在得知蒋蓉已经回来的消息后,纷纷跑来对她是问长问短。
徐敏对蒋蓉的朋友很紧张,怕的就是把她给带坏了。在志庆和钟奎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走出屋子。志庆是一个很开通的人,他说:“孩子长大了,要给予她适当空间。”
大人们都出去,家里就留下蒋蓉和她这几个好朋友。
一阵热火朝天的闹嚷之后,就是异常的安静。安静可不好,让人的会联想起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韩斌!
因为想到韩斌,热乐的场面一下子就冷清下来。贺鹏飞三人,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想要离开。三人告辞离开后,无所事事的蒋蓉,先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不好看,起身去书房,想找到一点刺激下的读物。比如恐怖小说,悬疑小说之类的。她特别热衷于,福尔摩斯侦破案件的书。
不大的书房,虽然不豪华,却显得既朴素又完美。置身在其中,四周洋溢着一种和谐的气息。书架上,排列着齐整各类型书籍。蒋蓉一排排的看,一本一本的选。
一部厚实,封面有伟人头像的书吸引了她的眼球。随意的拿起,沉甸甸的感觉。书面上有少许灰尘,轻放在书桌上,好奇的翻阅开来有四个刚劲有力的大字映入眼帘‘人民至上’。书页中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有些凹手。她把页面翻开来看,是一封信!
牛皮信封,在蒋蓉看来也就是一极其平常的物件。没有什么好看的,想到这儿,她随手就塞进书里。就在她塞进书里时,视线瞥看到信封落款处有‘冉琴’字样!
妈妈?蒋蓉心莫名一颤,有些激动的拿起信封细细的看。果然是妈妈的笔迹,她从小就记得妈妈的笔迹,她的字体娟秀小巧……
妈妈写来的信?蒋蓉迟疑着要不要拆开来看!不知道妈妈写给养父的信,内容是什么?她无法淡定的驱赶走那该死的好奇心。
手指拿着信封,就像拿着一块千斤巨石一般沉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果再不拆开来看,养父母和钟奎大叔回来,就没有时间看了。
咬紧嘴唇,不容再考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很小心的挑开信封壳。这一刻,心突突跳得就像小兔子在蹦跶,紧张之情无言于表。
暗自强迫自己镇定,镇定!颤抖着手,抽出信纸来……,一行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一字字隐藏的秘密,暴露在蒋蓉这颗脆弱的心灵里。
泪水,慢慢溢满眼眶,鼻翼噏动着,呼吸开始急促。她突然想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子?我究竟是谁的女儿?
志庆和妻子以及钟奎在外面转悠了好大一圈,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走不动了。才慢腾腾的往家赶,钥匙在手,他们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故意拍打房门大喊道:“蓉蓉,开门。”
屋里没有人应声,志庆和钟奎相互对视一眼。
徐敏会意,拿出钥匙。一阵叮当作响之后,房门开启。
屋里好安静,茶几上一片狼藉。有水果皮,有糖果纸……徐敏没有抱怨,默默无语的开始收拾。
志庆换了鞋子径直往里走去。
钟奎匆忙跑去卫生间。
志庆出来说道:“蓉蓉没有在家。”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定是跟朋友去玩了呗!”徐敏不喜欢丈夫一副咋呼咋呼的神态,没好气的说道。
“唉!老了,就啰嗦。啰嗦,小青年们就不喜欢了。玩吧!让她开开心心的往,以后嫁人做媳妇了,就不好玩了。”说着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自己深深陷进沙发里,不想在动弹。
钟奎出来,“蓉蓉出去了?”他在问志庆。
却听到徐敏说:“出去玩呗!”
“哦,这孩子,出去玩,也应该告诉我们才对吧!”钟奎也是无心无意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志庆。
“嗨!对头,蓉蓉虽然从小顽劣,但是出去一般都给留纸条的。”



【081】噩耗
蒋蓉不知道怎么出的门,对于耳畔传来的说话声,各种嘈杂声。都好像在逐渐远离,是意识远离还是自己已经脱离这个纷杂混淆不清的人世间。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停留下跌跌撞撞的脚步。
何去何从,无从得知,脑袋轰轰作响。跟那火车碾压在铁轨上发出的响声差不多,她不予理会这些扰乱思维的响声,继续漫无目的,木讷的前行着。
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在左边,又好像在右边,更像是来自身后。有人在惊叫,有人在跑……是世界末日来了吗?还是什么?她奇怪的侧头看向发出轰隆隆声音的来源处……瞬间,一阵残忍的重击,把她掀了起来,接着就是很沉重的抛下……
陈俊接到老爸的电话,说蒋蓉不见了。他都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离家出走了,反正也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敷衍老爸几句,继续把工作有条不紊的做完,才在时间到点时准时下班回家。
刚刚回到家的陈俊,还没有来得及换鞋子。就被老爸一拳头砸中面颊,莫名其妙的挨打,火辣辣的疼痛,只能咬牙忍耐住。可是他还是禁不住大喝一声道:“你怎么打人?”
家里就老爸一个人,陈俊的质问。显得有些苍白,空荡荡的屋里,就爷俩!老爸是抹一把眼泪告诉他为什么挨打的。
“蓉蓉出车祸了,抢救中……”
陈俊惊愕住了,无论蒋蓉是多么调皮,顽劣!都是他陈俊唯一的妹妹。两兄妹曾经也嬉闹玩笑过,她爱耍赖,走着走着就说脚痛,非要哥哥背起走。
眼眶瞬间通红,紧张,且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在那座医院?”
志庆硬咽着说道:“就在我给你打电话几分钟后发生的,市医院不敢收,转到陆军总医院去了。你钟奎叔叔和你妈妈在。”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给你们在一起吗?”志庆忙不失迭的收拾,鞋子也不要换了。就预转身去总医院,可是又不放心老爸“你……要不给我一起去看看?”
志庆点点头,面部肌肉不停的抽搐,颤巍巍的走到门口,一字一句道:“蓉蓉出了什么意外,我给你拼命。”
“这……爸!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我是你儿子哎!她是我妹妹,我也心疼她啊!怎么可能出什么意外呢!总医院有专家和医术精湛的人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咱都好好的去看看。”
恍惚间,仿佛前面是熟悉的环境。妈妈笑吟吟的看着她,蒋蓉吃惊道:“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亲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妈妈一直就在你身边,乖女儿。看看都长高了。”
“爸爸呢?”蒋蓉看向妈妈的身后:“你们不是出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嘘!妈妈没有出国,妈妈和爸爸是出了意外。乖女儿,你要好好的,等你长大来找我们。”
“妈妈,我要妈妈……别走!妈妈……”蒋蓉大叫,无济于事,妈妈瞬间消失在空气里眨眼不见。她满头大汗,血水,汗水……眼前一片血红,很多血……提起一只脚,脚下如丝一般牵扯出无数血丝。这是谁的血?
重症监护室外,钟奎双手扶住磨砂隔离玻璃。目不转睛,紧张的盯着里面,医生们忙忙碌碌的在抢救这颗年轻的生命。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志庆发现书房有人进入的痕迹,再看见那部隐藏秘密的书是翻开的时,心脏急速抽搐疼痛让他卷缩在地。吓得随后赶来的徐敏大叫,惊动钟奎拿来速效救心丸给他服下,才稍微好转。
志庆惨白着一张脸,颤抖着手指指着那部书说道:“蓉蓉知道了……”
错愕得不知道怎么办的钟奎和徐敏,在志庆的催促下,急忙给陈俊电话。结果接到电话的他,没有理会。几分钟后,座机骤然响个不停,接起来一听,才知道蒋蓉乱窜被一辆大型货车给刮倒在地……
孩子你一定要挺住,爸爸知道错了。以后慢慢弥补亏欠你的,孩子……求求你!钟奎默默念叨着。神经质的扶住玻璃,定定的眼神,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重症监护室里面,包裹着纱布的蒋蓉。
钟奎的神态,吓住了一旁的徐敏。
“钟奎,别这样,蓉蓉是福星高照,应该没事的啊!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说着,说着,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还有半截话,硬住在喉咙里。眼泪水,就像绝提的溪流,簌簌流下。可怜的孩子,怎么就多灾多难呢?两次受到威胁都挺过来了,如今却再次面临生死抉择!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徐敏侧目一看是儿子陈俊来了。他铁青着一张脸,健步如飞的走来。
“妈……钟奎。蓉蓉没事吧?”
徐敏对他使眼色,别多问。
此刻钟奎在备受煎熬中,他不会说话的。
医生开门出来,三人都紧张是扑过去,问道:“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一脸冷漠,面无表情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她需要输血。”
“……”三人几秒钟的愕然一呆。钟奎紧张,激动的说道:“我是,我是,抽我的血。”
钟奎并排躺卧在重症监护室里,在他身边的是生生骨肉蒋蓉。由他血管里源源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输送进那只纤细得令人心碎的胳膊里。
蒋蓉继续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黑乎乎,充满诡异的空间里。无助感,委屈感,就像瘟疫一般纠缠着她。她哭累了,眼睛再也流不出一丁点眼泪,只有身子机械木讷的动作着。
就在她举目无措时,一双温暖的大手,从暗黑空间里伸出来。紧紧握住她,赐予她无穷的力量和勇气。“你是谁?”她紧张,却又不舍的回握住对方的手,大声质问道。
“孩子,她是你爸爸。你亲爸爸,以后他会爱你的。”是妈妈的声音。妈妈一直在注视着我吗?蒋蓉纳闷的看向空荡荡死寂般的空间。



【082】暗示
妈妈就像一缕虚无缥缈的影子,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蒋蓉面前。妈妈就像引路的照明灯,冥冥之中,她情不自禁的跟在后面走。
“孩子快回去,别跟来……”妈妈的影子忽然消失,蒋蓉再次陷入无助中。动动嘴,想喊出来,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并且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感,疼痛加剧,浑身战栗着……
一直默默无语守候在病床边的钟奎,忽然看到昏迷中的蒋蓉,面现痛苦的表情。浑身抽动着……,眼睛突然睁开,空洞且恐怖的瞪着,氧气罩下,嘴巴大张,一副很骇人的样子,吓得他急忙去喊医生。
医生来了,护士来了。钟奎和徐敏等人被喊出到走廊,好一阵紧张的等待,一分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钟奎急得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头,懊悔不已。
徐敏一个劲悄声默念阿弥陀佛,暗自承诺,蒋蓉如果能顺利度过这一劫。她将吃斋念佛,来还愿……
医生出来了,脸上似乎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
钟奎和徐敏相互对视一眼,不明原委。
“恭喜你们,病人能够感触到疼痛是好事,至少她身体机能没有全部麻痹。小李,已经给她药物里加了少量的止痛药,你们仔细观察如果再有异常情况就喊我们。”
“谢谢医生。”钟奎之前的沉重,沮丧,颓败感。因为医生的这一句话,顿时一扫而光。欣喜不已的他,深情注视着还在昏睡的女儿,千万次在心底呼喊:醒来吧,孩子。爸爸以后不会在离开你,一定要陪伴在你身边,一直呵护你,心疼你……这种想法有些冒昧,还有些唐突,陪伴女儿的终究还是她的另一半,他暗自苦笑一下,安静的坐在病床边。
“啊……”又一次。痛彻心扉的疼痛,把蒋蓉和妈妈的距离拉开。恍惚中,她慢慢睁开眼睛,一片刺目的白色映入眼帘。她用力眨巴一下眼睛,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雪白的墙壁,宽大的窗户……
这是医院?我怎么会来这里的?蒋蓉努力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头好疼,疼得她下意识的去摸头,头上包裹着厚实的纱布……
“哎哟……”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痛的不是头,好像是这只抬起的手。胳膊上还缠着绷带,我在做梦吗?如果是做梦,怎么可能会感觉到疼痛?蒋蓉胡思乱想着,大脑一片空白。视线机械的移动,落在病房门上。
房门在轻轻开启,接着……她没有继续看,而是赶紧的闭眼……
凭感觉,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他好像充满愧疚的凝视着她。继而,半跪在床边,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一颗滚烫的液体随之,嘀嗒在蒋蓉的面庞上。
近距离,蒋蓉能够感触到他粗重的呼吸。聆听着他发自肺腑的呢喃懊悔语句,她虽然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可是内在的情感,却在悄悄暴露她的软弱。一颗晶亮的泪珠,在眼角至耳根处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慢慢的滑落下来。
人人都说女人的眼泪会让男人软化,那么男人的泪水就会让女人坚强。
铁骨铮铮的汉子,在自己的亲生骨肉前,放任了自己的软弱,却彻底的感化了女儿心中的冰寒。一声柔弱得令人心疼的喊声,从氧气罩下传来:“爸……”
女儿喊我了?一刹那间,惊愕得来不及站起来的钟奎,感动得热泪盈眶。颤抖着嘴唇,许久说不出话来……
“蓉蓉,你醒了啊!”徐敏跑进来,欣喜的喊道。她也被眼前的场面给感动得泪水无声的流淌出来,在说话之际,安静的离开了病房。
钟奎深情的看着女儿,狠狠的点点头,嘶哑着嗓门答应道:“哎!”看着女儿还在流泪,急忙又说道:“咱不哭,好好的,哭了就不漂亮了。”
蒋蓉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苦笑道:“帮我取……这个……”她是想要取下氧气罩。
“别,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取。”钟奎很紧张的说道。
氧气罩暂时取下,看着这一张瘦俏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钟奎的心再次经历蹂躏,很疼的感觉。医生说蒋蓉康复还得需要一段时间,她的胸腔肋巴骨骨折,造成有少量积液暂时还不能排出,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等其他症状。
死里逃生的蒋蓉,故意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对钟奎说道:“我想陈叔叔和俊哥了。”
“好,你给我好好的休息,爸爸这就给他们电话。”钟奎心疼的说道。就急忙把蓉蓉的话,对徐敏讲述一遍。
志庆和陈俊乍一听说蒋蓉醒来,吃到口里的饭都来不及下咽。就急忙收拾东西,急急忙忙赶来医院看她。
一线苍白的笑容,笑得每一个注视她的人,心都碎裂一般疼。志庆打趣的说道:“丫头,你这条命可是你老子赐予你第二次生命,你以后不能擅自自己折腾。如是继续折腾,他的老命就没了。”
志庆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钟奎是来不及阻止他的嘴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女儿,女儿也在看着他。父女两彼此在捕捉眼里的那份特殊的情感……
原来那只握住我手赐予我温暖的人是他……蒋蓉投以父亲深深的一瞥,“爸……”嘴唇呢喃着,眼睛湿润起来。
吓得徐敏和陈俊,急忙喊住志庆别再说了。
钟奎伸出粗糙的大手,笨拙的拭去流淌在蒋蓉面庞上的眼泪:“没事儿,爸爸身体健康,血多了去。只要我丫头没事儿,就比什么都好。”
“爸……我看见妈妈了……她没有死……”蒋蓉空洞的眸子,似有千言万语想说似的,久久凝视着钟奎道。
在志庆他们看来,蒋蓉说这话,分明就是发烧不正常说的胡话。
“傻,你妈妈她……”钟奎也知道,女儿现在不宜多说话,却不能给她解释什么。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硬咽着扭头看向别处。
“别说了,病人需要休息。”护士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拿出温度表给蒋蓉测量体温。



【083】似梦似幻
钟奎一直纠结蒋蓉说出来的话;妈妈没有死!而志庆他们则认为她是在胡话,可他觉得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发烧说的胡话。
此刻蒋蓉已经在药物的催眠下,再次进入昏睡状态。要想从她口里问出刚才话里的意思,已是不可能,还得再等她醒来意识清醒时才能继续沟通。
在钟奎的追问下,志庆把冉琴出事的前后娓娓道来……
冉琴和丈夫是返航途中出事的,那么她有无遗物?志庆答:“应该没有,因为那个时候蒋蓉才几岁。她爷爷奶奶,年事已高,后来奶奶出车祸。爷爷死于疾病,不韵世事的蓉蓉还在读书就被我接来家里。问她什么都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呆滞得让人心疼。”
钟奎听到这儿,反问道:“你们没有觉得冉琴他们一家子发生的这些情况不正常吗?还有,蓉蓉告诉我,她曾经被什么东西附体,还用了一种迷惑术让人失去理智,做出不正常的举动。不过这种迷惑术,时间不会太长,十天半月后,就像昏睡了突然醒悟那种,一下子醒了就好了。所以我没有去过问。”他没有把邪神附体在蒋蓉身上的事说出来,是觉得志庆现在是不能承受惊吓的。
“那这些是什么玩意?”志庆睁大眼睛问道。
“邪气吧!也没有什么,蓉蓉曾经去过一个很远偏僻的地方,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回来。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劫数,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奇怪她为什么突然提到冉琴?难道说冉琴想对女儿暗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钟奎陷入沉思中……
“要不,去民航去查看,看能不能查找到当初出事的原因和一些遗留下的东西。”志庆建议道。
钟奎叹息一声道:“可能有难度,那都是好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你说谁还记得?除非经手那件事的工作人员都还在。如果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谁有空闲搭理你?再说了咱们以那种理由去查?”
钟奎办事粗中有细,这是志庆一直就知道的。他的这一番话,不是没有道理。他想起陈俊的职业,不由得一喜道:“我有办法。”
“……?”钟奎无语凝视着他,等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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