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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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们观看了蒸笼地狱,铜柱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等。场面一幕比一幕更是惨烈,更是惊心怵目。
钟奎不忍在继续看下去,执意要回去。
黑白无常倒是没有极力挽留他的意思,只是那么呵呵一阵怪笑说道:“世间事,一切皆有定数,不能强求也不能无视。”
黑白无常的话,钟奎似懂非懂,却又感觉他们俩的话意有所指。
【088】 来者不拒
就在钟奎不忍心继续看下去,欲退身回走时。左面一条狭窄的梁子过道上,有一个头上长角的鬼差,跟另外一个长了一双鸡蹼脚趾般的鬼差,押解着一队鬼魂移动而来。
鬼魂们一色素衣死气沉沉的低垂头颅,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动着。
置身在这鬼气森森的环境里,钟奎心里莫名的没拧
鬼魂们经过钟奎身边时,那种令人心悸凉飕飕的感觉,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整个的包容起来。
一个、一个慢腾腾的从钟奎面前经过,当落后的一个人在经过他身边时,微微抬起头有意无意的瞥看了他一眼。
此人一张青白色死气沉沉的脸,眼眶溢出点滴状的血迹,嘴唇包括脖颈部位均是青白色……只是那模样儿在瞥见时,就深深印迹在钟奎的脑海里。
就这一眼,惊得钟奎浑身一寒,定定的张大了嘴,一个大条的问号强迫性的塞进脑海里,不由得暗自道;此人怎么……
从钟奎面前一闪而过人是钟汉生。
钟奎之所以不相信眼前看见的画面,而是因为他知道钟汉生还活生生的在阳间,就在半小时前,还呼风唤雨把他给博住送到区公所羁押住。怎么可能在转眼之间就来到十八层地狱了呢?难道自己是在梦境里吗?
俗话说;在地狱一天,在阳间就是一年。
钟奎来地狱已经数十分钟,而在阳间已经过了大半天。
这大半天的时间,要是对哪些把时间看得比生命还珍贵的人们来说,不知道要造出好多鸡下蛋,蛋孵鸡的计划来。
就像此刻的钟汉生,他一支烟一支烟的抽,一个想法一个想法的从大脑冒出。几经计算思忖均被否定。
此刻,他的克星钟奎就关押在东华村区公所禁闭室里,要是能有一个十全十美的计划。这个计划要做到天衣无缝,既可以把小钟奎神不知鬼不觉的扼杀,又可以不要惊动相关部门。
钟汉生也忌惮最近文件里下达的通知,好像上面要派遣工作组下来调查什么的。至于调查什么内容没有人透露,貌似很神秘更加没有接到特别指示,需要不需要派遣人接待,或则落脚的位置都没有得到指示。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是在来之前,得先把钟奎和陈志庆给搞定了。
钟奎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对付起来没有什么。只是那陈志庆跟那徒弟,得花费一些心思,在趁他们还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时。就得想法让他们远离,铜川县城。
就在钟汉生缜密细致的反复思量时,房门突然传来‘笃笃’的叩击声。
“谁啊?”懒得起身,他就那么随口问道。一边询问,心里就在想会不会是赖小青。
钟汉生记得自从新房子修建好之后,他就再没有见到赖小青。
这个赖小青总是跟刺猬似的,对钟汉生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这让某人很苦恼。记得前几个勾搭来的寡妇,招待所服务员,都在三两天的功夫就搞定。
可这位赖小青,摸不着,够不着,惹得他一颗心急得跟什么似的。虽然对他依旧冷如冰雪,可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还是那么顽固的牵动着他的心。
钟汉生无数次的遐想,要是有朝一日能够与之雨沾云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想也是空想,那房门执怮的响过不停,惊扰得钟汉生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这外面的人真他妈的不知好歹,既然有人出声问了,就好歹说一句什么吧!可他妈的就只知道敲门。
起身极不耐烦的拉开房门。
房门外站着一位中年女人,女人一头齐耳短发,浑身上下的穿着打扮都不像是县城或则是山村来的,总之清秀中隐透出一股潜在的气质。
钟汉生瞥了一眼临近黄昏的天空,警惕性的问道:“你找谁?”这也是无奈的非常时期,要是在以往有这么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货,他还不热情的迎接进屋才怪。
赖小青迷人,那是萝莉型,可眼前这位就是十足的御姐妈妈型。成熟稳重,外加几分矜持。
“你不认识我了?”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
“你是……?”
钟汉生一边让进女人,一边关房门,大脑快速的思忖着眼前这位到底是谁。
但是看对方模样儿也不错,心里就痒痒的想趁机揩油。
女人,他钟汉生何时缺过女人?
自从他当了武装部长之后,所沾惹的女人不计其数。有为了攀关系自动送上门的,也有几分姿色被他利用职权给搞到手的。
但是自从遇到赖小青,随之老婆命赴黄泉,他还真的没有再乱来。
一个是为表忠心,一心想把赖小青搞到手。另一个是因为最近噩梦连连,也不敢去找之前的那位情人。更何况每一次给情人都有那么一点尴尬的纠结,他就更加不敢碰别的女人。
眼前这位女人浑身充满诱惑力的成熟韵味,钟汉生在把女人让进屋里之后,就有些把持不住。
女人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让他大跌眼镜的话。
“你不能伤害钟奎。”女人面色阴冷,忧郁的眼神略带几分倦意。
“你是谁?钟奎是你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可钟奎是你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你难道想……”
“胡说,我……的孩子们都在外地,钟奎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钟汉生撕下扭捏作态的假斯文面具,勃然大怒道。
女人不甘示弱的逼视着对方这对圆鼓鼓的金鱼眼,一字一顿道:“钟奎的的确确是你的儿子,是你作孽留下的骨血,难道你想否认发生在破庙里的事件?”
对方把隐藏在钟汉生心底的罪恶抖了出来,他浑身一震,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一幕阴暗的画面。
钟汉生极力控制恐惧的心理,他记得那一次暴行之后,女知青不但没有告发他,还听说怀了一个娃。
就在他喜滋滋的想等女知青在走投无路时,心甘情愿做他的露水夫妻时,却在不久之后死于大出血。
想到这儿,钟汉生是浑身直冒冷汗,吓得他双腿打颤。同时认真的看向女人,果然在面庞上看到熟悉的面部轮廓。
不看则已,这越看越像,他曾经欺凌的那个女知青。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却又强自镇定颤抖着手指,指着女人一叠声的问道:“你……你不是死了么?你……”
【089】 良心煎熬
“你怕了吗?”女人面色更冷,鄙视的眸光,像利剑一般穿透眼前这具有着阴暗人性披着一张和善的人皮,却包裹着无比肮脏灵魂的人渣质问道。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钟汉生一副死撑模样,可从颤抖的声音里,完全听得出他心里是害怕的。害怕眼前这个女人是鬼,但是又希望不是真实的。
“你知道是我?还打算杀钟奎吗?”
心里没底的钟汉生此刻完全乱了阵脚,满头满脸满身都是冷汗淋漓。浑身毛孔就像被蚂蚁齿咬一般,酸麻疼各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怎……怎么可能,就那么一下子就怀孕了?不会的,一定是你讹诈我。”钟汉生极力狡辩道。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要是让你知道怀孕了,还能顺利返回城里吗?余下的人生还有脸面过吗?你如不信,就去问问你的好兄弟,他可是为了你想方设法的打掩护,想方设法的帮你掩盖弥瘴。”
“刘明山知道这事?”
“哼!他当然知道,他曾经想去骗来还是婴儿的钟奎,却遭到拒绝。哈哈,你会遭到报应的,你杀吧!哈哈!”女人说着就径自往门口走去。
临离开时,阴冷的眸光狠狠的瞪了,变脸变色的钟汉生一眼。那无比怨毒的眸子婉如从他脸上剜走一块肉似的,惊得这厮好一阵心惊肉跳,同时感觉面部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感。
女人来如风,去如影,还没有等到钟汉生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不见。
空荡荡的屋里,立马显得更加空荡。
钟汉生想到钟奎,打死都不愿意相信这个给他,相生相克的孩子,是自己的亲骨肉。不说别的,单说那样貌,特么的也忒难看了点。
想想其他几个孩子,怎么着也比钟奎好看得多。
可女人的话,字字在理,时间、地里、环境、人家可都是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的。这万一要是不听她的话,硬起心肠把钟奎杀了,那么她会不会……
想到这儿钟汉生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心说;她可是鬼来的,倘或真的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么自己的命就休矣。
钟汉生无法继续淡定下来了,他得赶紧的趁夜色浓重,赶到东华村放了钟奎。
在下午从东华村返回县城的时候,刘明山已经告诉他。已经预备了扼杀钟奎的办法,时间就是今晚,要是去晚了一步就真的玩玩了。
钟汉生蹬的还是那辆,‘叮叮当当’一路响个不停的破自行车。车轮子就像滚动的铁环东歪西倒,无法平稳顺顺当当的直线前进。
此刻的天虽然有一轮半月照路,却也无法看清楚路的轮廓,只能凭记忆来确定方向。就在钟汉生努力鼓起一对金鱼眼,辨别方向时,前方出现一抹身影。
还没有等到钟汉生看清楚身影是谁,身影前进一步,看向蹬车的他喊道:“汉生?”
“小青?”
“嗯。”
“你怎么在这?”
“我等你呢。”
“你等我??”
“嗯。”
“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乖,你回去,我去东华村有事,这夜深雾重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别乱跑,回去吧!明天我找你。”
“不,我必须去。”小青执怮没有丝毫让步的口吻,逼得钟汉生好一阵为难。
这一趟去东华村,可是去救私生子钟奎的,这万一让小青知道,她还会喜欢自己吗?
“你不让我去,那你也别去。”小青貌似知道对方必须要去什么地方,却又像是漫不经心的赌气口吻道。
钟汉生的软肋就在这,他不能不去啊!不去钟奎命不保,可去了,小青这丫头也非要跟去,这……怎么办才好。
想到这儿,钟汉生脑残了想出一个损主意,那就是把小青带上,到了东华村再说。
小青这是第二次坐在钟汉生的车座后面,没有话语,只有呼呼的风掀起他的衣裳,还有小青的头发不时缠绕在他的脖劲处。
那柔柔冷冷的缠绕,加上发丝好像带着一股皂角味道扑进一呼一吸间。无不让钟汉生一阵阵心猿意马的遐想,忽然他似有所悟,感觉坐在车座上的小青没有上次分量重,不由得出口询问道:“你变轻了?”
“嗯。”如有如无的答复,声音细弱得被一阵风刮走了。钟汉生没有听清楚,但也没有再问第二次。清冷的月光映照着,一团黢黑的影子往前冲刺,车轮子发出吱吱的破碎响声。
自行车可能是负重逐渐变得沉稳起来,已然没有了先前叮叮当当的乱响声。却多了一份冷沁沁的幽静感,蹬车的人,一心不能二用,只能狠命的往前冲。
坐车的人三缄其口,好像有永远也想不完的心事,心事连带娇柔的身躯,一起压榨在车后座上。
有几次错觉,钟汉生以为小青根本就没有坐在后座上,他死撑住自行车的笼头,腾出一只手往后扰,触及到一抹冰冷的物体。
“小青,你冷么?”触及到冰冷的物体,钟汉生神经质的缩回手,赶紧关切的询问道。
“我冷啊……啊!”
得!这声音,惊得钟汉生,差点没有把轮子冲向山道之间的岩上。
小青一定是太冷,冷得她的声音变调了,乍一听感觉阴森森恍恍惚惚的。
在平日里,钟汉生很少听到小青说话,也就不觉得什么,此刻这懒拖拖阴森森的答复声音,总是感觉背后凉飕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钟汉生有想到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小青,想法一出,他就立马停住车。
为了想博得美人归,可以大无畏一次,也是钟汉生最擅长的表现。想当初他是怎么得到女知青的信赖的,就知道他对付女人还真的有一手。
小青没有推辞对方递给的衣服,依旧一副冷冰冰的神态,默不作声的坐上车后座。
钟汉生可是脱了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给小青穿,此刻的他光着脊背。狠命的往前蹬车,这前面就是一个软坡,就是蹬一辆空车也非常吃力,更何况后面还坐了一美女。
在钟汉生的记忆里,县城到东华村的路段所需时间,至多不过一个半小时。可是他却觉得蹬了好久好久,这条路总是没有尽头,一直无止境般延伸下去。
累啊!钟汉生觉得好累,比在女人身上爬坡还累。
想到女人,钟汉生就来劲了,倾尽全力的往前蹬。
思维里始终如一的牢牢记住在车后座上,坐着的可是他钟汉生未来的新娘。
看不清路旁的景物,就是看也是白看,千遍一律的黢黑,分辨不清是树林还是竹林。
【090】惊秫瞬间
但是近距离还是可以分辨出植物是什么来的,钟汉生忽然看见前面有一颗巨大的老槐树。
老槐树怎么长在这里?看见老槐树,他的大脑突然短路。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一路上,什么时候这里会有一颗老槐树的。
想不明白就不用想,就在钟汉生蹬车来到老槐树下时。车轮子好像轧到什么东西,一声惊呼,车子失去平稳,连人带车整个倾斜倒地。
好歹钟汉生个子高大,他在车子倾斜之际,急忙用脚蹬住地面。双手依旧握住车笼头,还不失时机的扭身看向后面,一叠声的问道:“小青你摔着没有?”
看来小青摔得不轻,并且已经脱离车后座,跌倒在车轮子一尺远的位置。在钟汉生询问时,她趴伏在地,一动也不动,只是看见满头乌黑的头发覆盖着整个面部。
还别说,此刻在冷森森淡白色的月光映照下,陡然看见小青这副黢黑面部的样子,还真他妈的恕
钟汉生见小青没有答复,却是那样嬴弱般的倒伏在地,要是不看她的面部,倒也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人和车子比,当然是人重要,他钟汉生还不得赶紧的扔下车子,去扶后面的小青。
当他扶起小青时,有一种说不出来诡异的感,见缝插针的塞进大脑,他禁不住连连打了两个冷战。
小青的身子好轻,好冰,冰得扶住她的双手,就像落入冰窟一般,冷得他整个身子情不自禁的畏寒起来。心里暗自道;今晚真他妈有点邪门。
想必小青身子骨单薄,禁不住山风吹,所以浑身才冷得没有了温度。也只有这样,才是他钟汉生吝惜人的大好机会。
他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态,大无畏的把小青扶起顺势揽入怀里。想用身体的热度温热对方的小身躯。他樶起满是胡渣扎人的嘴唇,试图用暧昧的方式撩开遮盖住小青面部的黑发。而撩开遮盖在面部的黑发,他就可以顺利的侵进第一步。
黑发撩开一点点,露出里面的还是黑发,再次用嘴巴拱起一层,里面还是黑发……
这样反反复复的撩开,重叠黑色发丝,钟汉生早就失去了耐心。他及发狂般伸出颤抖的手,就好像在故意应正心里的恐惧似的,使劲的猛捞一把黑发在手,往小青的后脑勺一轮。再次看她的面部时,依旧还是黑色发丝覆盖得密密实实的。
狂汗啊!感情小青的面部的黑色头发,一直一源源不断衍伸出来,老也撩不完,老也无法看见她的五官,就更加不能触及到她的樱桃小口。
此时的中钟汉生,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精神头。刹那间,他大脑变得迟钝起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钟汉生想跑……想……就在这时,小青的黑色发丝极具生命力一般,刺啦啦的缠绕住他的脖子。
“小……小……小青,不带这么玩的。”赤 裸的身子,绝望的在冷风中颤动着,声音不连贯的从喉咙里发出,钟汉生害怕了。
钟汉生试图扔下怀里的小青,不对应该是鬼。可是那柔韧有力的发丝,已经牢牢的缠绕住他。
发生不但缠绕住他的脖子,好像还在往深处延伸,并且残忍刺进钟汉生的肌肤里,生生刺痛和血珠子在发丝下骨碌碌滚动。
钟汉生绝望了,他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发生的那一幕情景……那一晚黑黢黢的夜,村落里的女孩子们,集中关押在一间残破的房屋里。
他逐个上前审视查看有没有入得眼的,最后把目光留下在,一个满头黑发模样儿也不赖的女孩身上。
女孩被强行拉走,钟汉生让小干将积极分子的冬娃看着外面。他在里面则享受**带来的快 感。
女孩被击昏后,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覆盖着她整个面部。那撕破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引诱着钟汉生兽性大发。
一阵淋漓尽致的享受之后,他佯装没事人一般,扔下女孩就离开了屋子。
“你……你……”钟汉生想说;你不是小青,你是香草。
在他猥琐的思维里,干了一个女人也是干,干十个女人也是干。女人嘛就是让男人玩的,给道德无关联。
可是那黑色发丝已经深深扎进他的血管里,一股充满腥味的血液,从创口处跟溪流一般潺潺流淌出来……他算计一生最终成为色中恶鬼,要到地狱去承受各种酷刑了。
钟奎看着钟汉生的魂魄离开视线,张口欲问黑白无常,想问他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可就在他张口喊出声音时,浑身一紧,顿时从梦境中醒来。
晕乎!感情刚才看见的都是梦境?待确认自己此时仍然身处在囚室里时,钟奎迷茫了。刚才的情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境?
就在这时,从门口方向传来悄声的说话声。
“刘哥,你说那小子现在什么样子的情况?”
“废话,马上就要看见他,你这不是没话找话吗?你就不能安静下来?非要你他妈的唠叨?”叫刘哥的人,警惕的四下看看,悄声道。
另一个人在对方训斥下收紧身子,张皇是看向身后黑洞洞的空间处,再次禁不住颤声道:“嗨嗨!还别说,刘哥,我觉得这里邪门。因为害怕,所以就想说话。”
“滚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想我当年……”迟疑片刻,此人又接着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话到口边的糗事,他自然不能说出来,哪怕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能随意把心里的秘密给泄露出来了。要不然就会成为别人落下口实的把柄,何况以后还想高升呢!
说话间门发出一阵金属触碰门板声,间隙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人晃动着手里的微型手电,一人探身看向卷缩在角落里的钟奎。
钟奎沉寂不动,故意看这两个人想对他做什么。
两个人中的一个晃动手电筒,另一个人则轻手轻脚的上前,从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