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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陈年鬼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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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打从A市最后一次在一起后,来到县城还没有放肆的纵 欲过。
少女含情脉脉盯着文根,纤细的手指托起他的面庞,慢慢的,慢慢的,送上血色的唇。
看见少女,文根就如久旱逢甘雨般,沉溺在如梦如幻的缠绵中。
今晚的少女特别美丽,宛如灵蛇一般诱人。
文根只感觉呼吸急促,不能自禁般迷离了自己。
少女依旧保持一副恬静的浅笑,在那一抹浅笑后面,隐藏着狰狞的嘴脸……
就在文根被对方撩拨得心急火燎时,房门突然打开,钟奎怒目瞪著床上衣衫不整的他,同时瞅准诡异少女。抛出八枚定位铜钱,分上中下,断掉少女逃跑的路径。
上是天,中是空,下是地 ,俗称为三度空间。钟奎断了对方的退路,拔出腾龙剑鞘,大吼一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因为羞耻,文根顾着拉被褥遮羞,没有来得及顾上少女,只看见一道绚丽的金光从少女胸口穿刺而过,少女浑身顿时一点点化去……就像沙尘……
“宝贝……”文根突然大叫一声,从梦境中惊醒。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没有灯光,没有宝贝,没有钟奎。只有他流淌了一脸的冷汗,按开电灯开关,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
见四周没有什么动静,他再次低头木然的看着自己,这凌乱羞煞人的样子,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无力的仰躺在枕头上,由眼角滚出两颗大滴泪珠来。
而在另一间屋子里,钟奎把剑鞘挂在床头,收扎好布袋,心说:这下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迷糊中钟奎看见了俩好友,好友还是阴森森浑身充满鬼气的神态,似笑非笑的走上前来。
“这是刚刚捉到的孤魂野鬼,烦劳二位带下地府,看看应该怎么处罚。”
“好!不愧是鬼大王来的,言出必行。”黑无常接过布袋,伸手一抓,抓出一具面容枯槁,满头稀疏发丝遮盖住丑陋面孔的鬼魁道“孽障,有吸取他的精血,还想害人性命,该当打进第十六层地狱。”
白无常举起一条看似很沉重的镣铐,给鬼魁套上。鬼魁无语,低垂着头颅,就像癞皮狗似的耷拉着身子,被两鬼差押解远去。
钟奎心想如是告知文跟真相,他日夜缠绵的只不过是一具遗弃荒坡的骷髅,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吓死。



【114】三人一梦(三)
看见二人那样,志庆也不敢呆在这里,他噌噌的滑出涵管,还是觉得去上课好些。
可眼睛里看见的画面却顽固的滞留在脑海里,时不时想起时,心里总是有一种下意识的冲动。这种冲动很原始,也很羞涩……
在后来逐渐懂事后,志庆才知道他那天看见的是,男女偷吃禁果的全景。
眼下看见这对男女走进山洞,志庆就好像看见涵管里那对男女偷吃禁果的场面一般。整个人顿时一僵,想往回走,可是那种神秘的力量似乎没有消散,依旧执怮的诱惑着他,一步步的深入跟随而去。
山洞里很黑,无名的风吹拂着他的额角,志庆丢失了那对男女,逐渐把自己也丢失在暗黑中。
就在这时,猛然从身后传来动静……他紧张的回头……
呼哧!呼哧!寂静中的帐篷里,突然传来喘息声。首先被惊醒的是小王,他急忙按开应急灯,应急灯光映照到志庆过于紧张和恐惧的脸。
“陈队你怎么啦?”小王把应急灯放下,赶紧披衣爬到志庆身边来问道。
志庆恍惚不安的看向帐篷里,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刚才明明是在外面的,这什么时候回来而且还原封原样的睡在睡袋里的?甚至于连姿势都没有变动一下。
说是梦境吧!他在感觉到手臂疼痛时,当着小王的面,把衣袖撩开,发现一道道丝茅草划破的口子上,还渗着新鲜的血珠子。
勘测组队里有一个人,姓张,大家伙都尊称他为张师傅。张师傅是勘测队里的一名老伙夫,全队人员的肚子都是他管,据说他对周公解梦颇有研究。
老张人心眼好,也爱帮忙,唯一的遗憾就是爱喝点小酒。
天空不适时宜的飘起了小雨,不能出工。趁此机会就欲来找老张准备讲给他听,同时牢记住梦境里的情景,让他给分析分析。
一般来说志庆是不相信什么解梦之说,但是迫于梦境中那种真实感,以及手臂上的伤痕,他不得已来到张师傅的帐篷里。
刚弯身进入帐篷,一股淡淡的酒味就扑鼻而来。
“老张在基地不能喝酒的,你看你……”志庆蹙眉道。
“嗨嗨,刚起,感觉冷飕飕的,就抿了一小口。”老张憨直的傻笑道。
“唔!昨儿个看天气还不错,今儿个就下雨了。”志庆词不达意的瞎胡扯道。
“说吧!陈队长亲自光临狗窝,有啥吩咐?不可能就是来给我说天气预报的吧!”老张拿来一个布垫递给对方道。
“那好,我就直说了。”
“嗯!直来直去我最喜欢。”
志庆见对方如此爽快,也随和的笑笑,就把梦境里的前前后后讲了出来。
这张师傅乍一听志庆来找他帮忙的事情,顿时无语了。心说道;感情这老大是奔别人传说他会解梦一说来的?自己也就是是闲来无事,拈手即来随兴胡扯几句而已,至于别人还当真了呢!
可队长来都来了,总不可能就这样让他扫兴离开吧!想到这儿,老张煞有介事的摇晃着头,半眯缝眼睛,好似在深思熟虑似的。然后突然睁开眼睛道:“你梦境里的女人给你没有关系,给你有关系的是那个男子。你看见俩人会合,梦给现实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你看见他们二人会合,那就是分散的预感,看见黑乎乎的山洞……这个嘛……这个嘛……”
志庆虽然觉得老张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是这不是没事来试试吗?在看见他故弄玄虚买起关子来,就发急道:“讲啊!”
“嗨嗨!我讲了,你不许骂我?”
“讲。”
“山洞就是预示女人的生殖器。”
志庆愕然一呆,没有言语,急匆匆的从老张帐篷走了出来。
走出来时,他看见三名挑夫蹲在一颗树下闲嗑。
三名挑夫都是黄泥巴出生,有两名较为年轻,另一名长相有点异类。
志庆总觉得那名长相异类的挑夫有问题,好像是从第六感感触到的吧!
当时在聘用他们三时,志庆原本是只需要两名的,可那位异类就特么的死乞白赖纠缠他不放。
异类挑夫只有一只眼,据他自己说;另一只眼好像是在某一次打架时,被人给戳瞎的,因为没有钱,也就没有想到安装什么假眼珠子。
志庆觉得问题就出在异类的另一只眼睛上,这只眼睛充满阴谋,老是有意无意鬼祟的在偷窥什么。
老张的话,没有逻辑性,倒是最后一句话给志庆留下很深的印象。
在他深邃的记忆里,他无法忘记未成年看见的那一幕……在他懂事之后,谈过一次恋爱,因为小小的误会而失败,他就逐渐感觉女人琢磨不透,他一直觉得女人心思最难懂。可后来遇到贤惠的妻子,他把对女人的偏见稍微变动了一下。
志庆不能从老张哪里获得释放梦境所带来的困惑,他就决定今晚再次试试,一定要把梦境里的那对男女看清楚。
在下午时,志庆接到通知,要他派遣人下山去领取总部运来的补给。派谁去好呢?三名挑夫的身影在他脑海里逐个排列,他最后决定派遣那位异类和小王一起下山。可后来想想小王是文弱书生,手无搏鸡之力,还得多派一个人去才是。
两名挑夫和小王下山了,还得要在第二天上午才能回来,这下山的路实在是不好走,不但不好走凶险也多。不光有猎人挖的陷进,还有那些啃食山民玉米的野猪,也有些猴子什么的。
所以在他们三动身时,把防身的匕首都配备齐全,怕的就是在半道出什么意外,两头都不知情。
不知道怎么会回事,志庆总是感觉这个梦境给钟奎有关,至于有什么关联,他一时也搞不清楚。
志庆记得钟奎在送他返回A市时,说过一句话;陈叔,如果你想我,就画一幅我的样子,挂在你睡觉的地方。
志庆对于绘画还是有一手,素描什么的不在话下。只是现在在山上,没有具备绘画的条件,至少水粉什么的不能有。
但是志庆有的是办法,他拿出一张宣纸,铺垫在一张临时撑桌上,拿起水笔一勾一画,不一会儿的功夫。钟奎面部轮廓初现在宣纸上,有同事见天没有下雨了,纷纷凑上来看。
“嗨!这不是吃鬼大王钟馗的凶煞样吗?”



【115】 鬼吃鬼
同事的话把志庆乐得的,他们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听起来舒畅。这就是人性最脆弱的一面,听到什么好话耳根子就软,原本阴霾的心情霎时荡然无存。
志庆把钟奎的画像画好,果然悬挂在他的睡袋上方。
夜悄悄来临,夜幕浓重的覆盖在,志庆他们所处的山林里。
志庆很喜欢眼前这位做事麻溜的挑夫,他就像钟奎。沉默寡言,默默无语的做事,帮老张拾柴火,帮老张择菜。
在晚饭的时候,挑夫是没有给志庆他们一起吃饭的。他端了一个比头还大的海碗,海碗里装着高高冒起白森森的饭粒混淆着菜,他吃饭声音好响狼吞虎咽般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塞饭粒和菜。
志庆特意夹了一大块肥肉给这位年轻的挑夫,并且鼓励他多吃。因为这名挑夫才十九岁呢!可怜劲的,还正在长身体的时期,就来干这下大力的力气活。
可不出来找活干就没有出路,一家好几口子在等他拿钱回去呢!身后的弟弟妹妹好几个。老爹老娘白发苍苍,完全失去了劳动力。
这位年轻的挑夫有时候也很悲切,他觉得爹娘生下一大群孩子,就是在给谁赌气似的。
挑夫们的胃口比他们大两倍,也就是说。一个挑夫吃的饭,在志庆的胃口来算,他要吃三顿。
肥肉到原本就冒尖的海碗里,格外显眼。挑夫感激的对志庆咧嘴一笑。机械的伸出木筷,夹住那肥滚滚闪着油亮光泽的肥肉,慢慢送进口里。
原来挑夫吃饭也可以是细嚼慢咽的,他把肥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咬,慢腾腾的在口里咀嚼……
夜晚的山林很诡秘,猫头鹰睁着漆黑的眼睛,静静看着已陷入黑幕的森林。天空慢慢的刮起了一阵风,风鬼祟的捣腾着山林里的植物,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又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
小组里帐篷一般是二人一个,小王下山,留下志庆孤零零的拥住被褥老也睡不着。在以往有文根陪伴在身边,说说笑笑的一天也就过去了。
想到文根,他突然有点后悔这次没有把文根带上一路。
在志庆出发时,文根正发烧呢!他也去看了的,发现还病的不轻,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想到出门在外,跋山涉水的,要是身体不好,说不定就把命交给大自然了。所以他就让文根多休息,自个带着队伍出发了。
帐篷外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有野兽鸣叫的声音。
志庆他们八个人有一把猎枪,是总部配备给他们用来防身之用的。猎枪在老张那,因为他休息在临时厨房里,要是也野物来寻找食物,特定会根据食物的气味进厨房,所以他哪里是至关重要需要预防的。
志庆拉了被褥,拉至到颈部,抬眼看看寂然不动的钟奎画像,不由得扑哧一笑。为了不再发生那一晚发生的怪事,他用一条解放鞋的鞋带,把自己的脚捆绑在一起,然后才往下钻进睡袋等待周公的降临。
志庆心里惦记着千万不要做之前的梦,但是在人入睡之后,各种抵御能力变得不堪一击,又焉能控制自己的思维?
他照样做着那个奇怪的梦,梦境里他慢慢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满目荒草,荒草妖异的舞动着,就像寂寞了千万年的野鬼,在欢迎他的到来。
志庆走在前面,总是感觉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窥看他。
他回头。
眼睛不见了。
他直走。
眼睛再次扫视着他的后背。
无数次他试探着想控制住自己的脚和思维,都是徒劳。
山洞还是黑乎乎的,风依旧在树叶后面,鬼祟的使坏。故意弄出轻微的响动,制造出诡异的环境氛围。
志庆挺了挺脊背,毫无悬念的钻进了山洞。在踏入山洞之后,再次丢失了自己,完全融入暗黑中。
山洞里除了呼呼的冷风,还有另外一种气息存在。这是人的气息,志庆仔细聆听之后,才明白这种气息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喘息声。
山洞里的黑色就像一块巨大的幕布,而幕布后面似乎隐藏着什么诡异的东西。
志庆慢慢的在靠近幕布……慢慢慢慢慢慢的靠近……心神紊乱没有节奏的跳动,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压抑感,就像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想释放却又害怕什么。
志庆舞动手试图在暗黑里抓住什么实在的东西,哪怕是拽住一根长满刺毛的葛藤也好。
一线亮光从幽深的暗黑中,很模糊的从志庆的身后蔓延而来,接着他看见了那一对男女……
就在他看见那对男女的样貌之后,来的位置,突然闪出一道刺目的金光。金光刺啦啦带着杀气,逼向那个女人……
女人遭到金光刺中,男的吓得掉头就跑。
接着志庆看见最为恐怖的一幕,在金光之后闪出一个长相十分丑陋巨大的鬼。足有三米高,此鬼二话不说,抓住被金光刺中的女人,就往口里送。
看着巨鬼把女人送进口里,就像咀嚼干胡豆那样嚼得嘎嘣响,并且还看见女人的身子痛苦挣扎在巨鬼的大嘴边。
吓得志庆三魂走了两魂,猛然从梦境中醒来。
醒来蹬腿,只感觉浑身酥软无力,满头满脸都是冷汗。按开应急灯,里面就看见悬挂着的钟奎画像,在随意上下摆动。
拿起一根毛巾细细的抹干净冷汗,再仔细看看自己的双腿,还是被布带子捆绑好的。只是腿上汗毛处有一道道血红的痕迹,伸手去触摸一股灼疼痛感传来。疼痛的感触,再次惹来一股股冷汗沁出。
看看时间是凌晨5。30分,志庆没法再入睡,所幸解开捆绑自己的鞋带,逐起身去找老张。
老张的呼噜声音很大,给他一起的是另一个同事。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位同事私下里没有少找志庆闹腾,一心要求给调换。
当志庆提着应急灯走向老张的帐篷时,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吓得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谁?”
“我。”
听声音是那位年轻的挑夫。
志庆放心了,随即又问道:“你这么早就起了?”
“我根本没有睡。”
“为什么?”志庆把应急灯提到挑夫面前,故意照着他的脸问道。
“因为你。”
“我?”志庆停住举动,顿时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后跟思贡场
年轻的挑夫,疲倦的瞥看了一眼志庆道:“队长你没事就好,我去歇息一下。”
“等等!你知道我有什么事?”
“你刚才一个人木木的走出去,然后一个人木木的走回来。”年轻挑夫眼睛一眨不眨,就像透视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志庆说道。



【116】 意外
志庆从年轻挑夫口里得知,自己是在半夜三更两眼呆滞没有色彩的走了出去,而且是一个人就那么木然走进茅草丛生的密林中。
挑夫的话就像一道闷雷把志庆打懵了,大脑意识瞬间紊乱。扪心自问;是挑夫在撒谎?还是自己真的在梦游?为什么要梦游?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志庆觉得还是不要去找老张的好,免得招来他们的各种调侃。
想到这儿,他转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把前后发生的事情挨个筛选一遍,包括给钟奎在一起发生的所有事情。
最后志庆把问题放在夏老汉梦游的这件事上。
话说;自从他知道夏老汉要梦游之后,心里还真的就惦记着梦游这件事,他记得有一部书上记载,说梦游有传染性质。
这种传染性是因为人的记忆输送进大脑库存所致,就像一句话。本来只有五个字,由十个人传递,传到最后就变成二十字了。自己本来没有梦游的病史,但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就变成梦游者了。
想明白了,志庆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想法把这件事忘记掉。想到忘掉,他猛然想起梦境里的那对男女。
女的不认识,男的,果然就像老张所说的,他是认识的,并且还有关系。
志庆有想到不顾团体下山去找钟奎,想寻找梦游所在的根源。这样做未免太过武断,身为领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舍弃大家伙不管吧!
中午的时候,小王和其他两人回到驻地。
看看气候还不稳定,在不能离开勘测队的情况下,志庆决定下山去给钟奎发一封电报,也顺带给文根发一份去。看看他的病况怎么样了?因为出现在梦境里的男子就是他。
因为这次下山不用担挑什么重物,志庆就让年轻挑夫随同自己一起去。
在山下镇子上发了电报,就会有回复电报。志庆叮嘱这位年轻的挑夫记住在几天后,下山来帮他取回回复电报。
志庆遂了发电报的愿,心里踏实了些。在回到营地时,大家伙已经拾叠好帐篷,在等待他准备出发奔赴第二个勘测点。
要出去他还得赶紧的换上工作服,在进入帐篷时,还不得习惯性的抬眼看钟奎画像。这一看他傻眼了,昨晚还好好的画像没有了。
志庆很着急,就询问小王有没有看见那副即兴随笔的画像。
小王的答复让他很是无语。
小王说;那副画像很抽象,不怎么好看,还以为是没有用的,所以就给揉成团扔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小王无心无意把钟奎画像给扔了,他心里就想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难受。
行走在莽莽山岭中,志庆心里惦记着钟奎那副画像,惦记着电报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回复。
不知道是志庆太过敏感还是别的原因,总觉得那异类独眼老是在盯着他的后背久久凝视。当他突兀一个转身时,独眼极不自然的扭头看向别的地方,那只独眼越发凸显出一种古怪的色彩。
还有一件令志庆感到奇怪的是,自从他梦见一个巨大的鬼,吃掉那个奇怪无比鬼魅的女人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类似梦境了。
没有做那种梦,也就是说他的梦游症自动痊愈了。
在几天后,他收到钟奎他们的电报回复;陈叔放心,一切安好,多保重。
钟奎他们一切都好,志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认识是陌生人,认识了就是熟人。从熟人转变成为朋友,朋友继而加深友谊,就有一种相互牵挂的情感。
志庆心里有钟奎他们。
而在铜川县城的钟奎和文根等人也在惦记志庆。
文根气色在逐渐恢复中,香草对他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香草对文根的转变,不但是钟奎感到吃惊,就连文根本人也觉得意外。不知道对方是因为他对发卡女鬼的痴心不二,感化了她冷如冰雪的心,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一时也说不清楚道不明。
文根告诉钟奎,他昨晚梦见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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