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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陈年鬼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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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位同事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他撇撇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邓老师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在103室住下去,依然是半夜三更听见哭声。
这样邓老师的爱人就不乐意了,加上又身怀有孕,脾性也随之变得暴躁不稳定起来。
邓老师脾性好,一直觉得爱人的吵闹是因为,孕初期的生理反应。
在两个人吵架时,他就一再的谦让,时不时爆发出一小段幽默的冷笑话来逗乐爱人。
爱人其实有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她的脾性一向都很好的。所以在丈夫这样谦让后,她也就没有继续闹嚷下去。而是一再隐忍心中的不如意,极力扮演一副贤惠礼让的好妻子模样给丈夫。
十个月说来就来,邓老师的爱人,终于面临瓜熟蒂落的关键时刻。
面对爱人的生产期,邓老师突然紧张起来。至于紧张什么,他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莫名的紧张。
那位好心的同事,在看见邓老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加上一直没有休息好,面色有特别的难看。就再次旧话重提道:“那屋子里真的死过人,你偏不信。”
邓老师淡然一笑,没有像上次那样搬出一些哲理语言来反击对方。
同事以为他信进去了,继续说道:“对了,我听人说,咱们县城有一位捉鬼专门店,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这次邓老师真的生气了,他很鄙夷同事的心态。觉得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怎么有什么封建迷信的想法,还怎么教育下一代人?
同事见邓老师的面色阴沉下来,知道他的倔脾气又来了,不由得自嘲道:“得,算我多嘴。”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掌拍打面庞,就扭头离开了神态木讷的邓老师。
下班回家的邓老师在路上就有邻居告诉,说他的爱人在家里喊叫。
邓老师三步两步往家里跑,幸亏的是学校距离住家不远,就在教学楼后面。、
爱人满脸冷汗,面色惨白得就像透明的纸。她看见丈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就伸直了手大口大口的呼气,蓄积了全身的力气大喊道:“老公救我……”
邓老师跌跌撞撞冲进屋子里,一把抱住血泊中的爱人。
有好心人听见邓老师的爱人喊叫,也赶紧的跑来看。还有人拉来了架子车,意图把他爱人送进医院。
邓老师是那种古板守旧加迂腐的怪伽脾性。
在他心里的想法是;自己家的女人怎么可能到医院去,赤 身 露 体给别人看?那不是有损老祖先颜面的丑事吗?
邓老师拒绝好心人士的帮忙,执意握住爱人的手,一个劲的鼓励她努力生。
爱人昏厥几次,几次被邓老师唤醒。
这样下来,爱人的体力已经完全超支,根本没有办法生下孩子。
爱人死了,邓老师傻了,他抱住逐渐冰冷的爱人,欲哭无泪。
闻讯赶来的学校领导,把邓老师强行拉出屋里。接着有医院来人,把他爱人的遗体也抬出那间103室。
之后经过医院的解剖,从邓老师爱人的肚腹取出一个死胎,死胎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大嘴和鼻子,而鼻子上依附着一个又大又软的形同额头似的东西。
医生把整块凸出鼻子的额头切开来看,眼前出现好诡异的一幕,死婴儿的头颅里居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像玻璃球一般的黑色眼珠子。
怪胎的事情在县城传得沸沸扬扬,捉鬼专门店也有耳闻。可惜的是,钟奎不在店铺。
店铺里只有香草和文根。
香草给人卜卦,生意还不错,大多数来卜卦的都是女人们。
文根依旧在上班。
钟奎去了什么地方?
就在来卜卦的女人讲述最近传说的死婴事件时,有人上门来把学校宿舍那间103室的事情给香草讲了,并且想让钟奎去看看。
香草说道:“钟奎哥去了山上,因为那边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



【126】 一刹鬼影
香草给来人说钟奎去了山里,其实就是去了远在外搞勘测的志庆那边。
就捉鬼专门店开张后不久,钟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志庆和另一个人在搏斗,而这个人的样子却始终也没有看清楚。
这个奇怪的梦一直持续出现在梦境里,这让钟奎很不安,所以在接连几个礼拜没有接到志庆的电报后,他毅然决定只身前去探看。
眼下捉鬼专门店除了香草和文根,谁敢去学校那间屡次出事的103室?再说了,那可是教书育人的地,怎么可能会有鬼来的?
文化人给半文盲的区别就在于,半文盲信奉鬼神,文化人信科学。
103室事件搁浅,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邓老师因为受到失去爱人和那个死婴儿的双重打击,精神状态不好就辞职离开铜川县去别的地方了。
就像人们口里时常爱提到的一句话,地球离了你一样转动。县城没有了邓老师,还会有李老师,张老师,所以他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香草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人卜卦,文根还是上班。好像一切还是维持原状,没有因为学校宿舍发生诡异事件,而有什么大的动静。
103室再次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矗立在空间里,安静等待下一位户主的光临。
窗台下那颗槐树在无人照顾下,反而涨势更加良好。密不透风的绿色叶片儿,覆盖住倾斜的太阳光,留下圆形酷似伞状形态的阴影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香草喜欢趴在柜台上的感觉,脑海在遐想着文根告诉她的那种,拖着两条辫子的大车子,据说大车子里坐着很多人。她很奇怪车子怎么会长出大辫子来的?
一只不知好歹的苍蝇,嗡嗡飞旋在她的头顶。
她扬起一巴掌就想打掉苍蝇。
一抹暗影遮挡了光线,不用看就知道来人了。香草慵懒的撑起胳膊肘,没好气的口吻道:“捉鬼先生不在,你改日来吧!”
“我不捉鬼,我卜卦。”瓮声瓮气,有些黏绵略带儒雅的语调。
奇了怪了,在平日里都是女人来卜卦,今儿个怎么来了一位男人?
来了顾客就不能怠慢人家,管他是男是女,反正是给钱。这样一想香草急忙丢给对方一抹,不咸不淡的微笑道:“哦!那请坐,把你的要求讲出来。”
男子没有坐板凳,而是扶了一把头上的帽子。
男子下意识的举止,这才引起香草的注意。来人一身橄榄绿军装,橄榄绿军帽下,不知道是贫血还是天生就是一副青皮色脸,反正入眼给人一种很不正常的脸色看着极不舒服。
“你是找人,还是问路?”
香草说的是卜卦的行话,找人是找活人,问路是问阴间的路。
铜钱测祸福,有几种模式。一个是家中有病人,久治不愈想测算究竟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还有就是,家里有失踪的人,可以在此测算不求什么,就想求一个心安。
做这卜卦行当的人给算命测八字差不多吧!,要的就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一切都随求卦者的心情和面上表情来说事,半真半假吧!大家伙看了,求别去模仿。
但是也有巧合的契机,就像之前香草胡乱测算,居然测算出制造瘟疫的始怂恿者会死亡在那颗老槐树下。
此刻来到捉鬼专门店的男子,一脸木然的盯着香草,看着她念叨着什么,食指捻住一枚铜钱出口问道:“找人?还是问路?”不知道对方是耳力不好,还是故意装莽,她有些生气,故而把声音提高好几分贝。
“找人。”男人阴阴的声音道。
听着来人的声音,香草微微一怔,一丝寒气突兀从后背冒起。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这双眼里的眸光阴寒无比,根本就不像是人类来的。
香草没有做声,却在暗自观摩此人的心理活动。这是她在平日里给钟奎学了一些皮毛而已,倘或对方不是人类,那么观摩人时就不会感触到他的心跳。
观摩瞬秒间,她惊颤的感触到此人不属于活人。
香草心里一虚,手指打颤,铜钱老也立不起。
实话;此人就是一不甘心的怨鬼,它要找的是死人,是它的爱人,孩子。
香草可没有这个能力召唤出已经下了地狱的幽魂,不能召唤出,怨鬼岂肯放过她。
她极力镇定,努力思考,伺机寻求一种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既可以把此恶鬼支开,又可以探明此恶鬼的来历,这样在钟奎哥返回时,就可以告知让他去捉掉了事。
冷汗爬上面颊,铜钱啊!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往一边到。香草苦逼极了,都不敢抬头看就站在她前面一点点的男人。
因为相距的距离不远,凉飕飕的冷感好比停尸房的冷气,呼呼侵扰过来。
指尖终于稳定铜钱,心里也编排好了一个说辞,抬头……
我倒!男人不见了,无声无息就消失在一瞬间。香草抹一把冷汗,紧张的环顾四周,一颗心还狂跳不止。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询问声。
“你在找我?”
“妈呀!”香草狂叫,噌的从地上站起作势想往店铺里跑。可她还是稳稳的立住身子,定睛一看,出口大骂道:“混蛋,你想吓死人啊!“
被香草恶骂的文根不明觉厉的看着对方,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啦?”
香草惊慌失措的仔细搜索一下四周,一把拉住文根往铺子里走,口里嚷嚷道:“咱们今天把铺面关了,赶紧的。”
文根感觉香草不但脸色大变的手指冰冷,身子也在颤抖不停,就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钟奎哥什么时候回来啊!”香草避开文根的话题,带着哭腔道。
香草是谁,是钟奎娇惯出来的妹妹哎!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把文根当成是出气筒,当成是手帕用来抹眼泪的,当成是听她吐槽哭诉的观众。
她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无论文根怎么问,香草就是不告诉他原因,急得他跟什么似的。
接下来香草更是提出一个滑稽的要求,那就是她要文根陪同去找钟奎。
香草究竟什么原因如此害怕,她的害怕是有缘由的。
在这座小县城里,即将掀起一场杀戮游戏,而这个杀戮游戏的玩家,就是刚才那只充满戾气的怨鬼。



【127】 我与鬼有一个约会
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俗称;心魔。
夜替代了白昼,舞动它巨大的触手,施放出魔力般的幻术把夜幕点缀得虚幻不真实起来。
有人说白天是一个喜欢热闹的调皮孩子。
夜晚是一个内心阴暗,缺乏幽默却喜爱作弄人的家伙。
香草和文根白天与黑夜是有界限的,香草得回家去,留下文根孤零零的在店铺里驻守。
文根胆小啊!这黑漆漆的夜,面对这些只有死人才会享受的玩意。什么五颜六色纸花圈,那些个死眉瞪眼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纸人……
越看越害怕,他只好把店铺里的所有灯都熄灭,这样除了黑暗之外,没有其他可怕的东西出现在视线里。恐惧是与生俱来的,文根也想过把香草留在这里。
可是自己是男人,男人就得有作为,有魄力。不能让女人瞧不起。
香草崇拜钟奎,那是因为他有别人没有的优点。
我不比钟奎差吧!为什么我就不能得到她的一颗芳心?加油吧!刘文根,你是最棒的。文暗自一阵胡思乱想,爬上床就拉住被褥把头,屁股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不行啊!冥冥之中总是感觉到暗黑中,有一双眨巴眨巴带着邪恶的眼珠子在窥视似的老也不能入睡。翻腾好一会,他还是坐起来,按开床头灯,拿出掖在枕头下的书来。
文根胡乱的翻阅着枕头边的书籍,这些书籍是钟奎留在这儿的。
钟奎什么时候回来!他文根的苦日子才会到头。
文根迷迷糊糊的瞎想,忽忽悠悠地进入另一个虚幻的世界。
这个世界很空洞,像是一面透明的镜子。镜子里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无论他做什么动作,对方也能够模仿得微妙微翘。
文根好想摆脱镜子里这个人,却感觉浑身被禁锢住无法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香草觉得文根变了,变得有些陌生……
比如在以往,文根在上班之前,先要黏住她说很多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闲话,才会心满意足的去上班。
可如今,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黏住她,也没有了那么多闲话。上班还是照样上班,可是下班却没有按时下班。
香草试图用铜钱测算文根最近的运道,令她很诧异的是。铜钱好像失去了效力,不但无法测算根本就无法立起来。
文根究竟下班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一直骚扰着香草不能淡定的心态。
这一天,香草趁文根上班之际,就佯装没事人一般,还是托腮趴伏在柜台上,一手拿起苍蝇拍子东一下,西一下漫无目的舞动拍子。
文根前脚走,香草后脚关了铺面,推出钟奎的自行车就悄悄跟了上去。
香草亲眼目睹文根进了单位,然后她就蹲在他单位的对面,一直注视着大门口。大半天的功夫也没有看见他出来,就肯定他上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香草决定从单位返回铺子去,等吃了中午饭再继续跟踪。
文根的单位中午有一顿免费午餐,所以在中午时间他不会回铺面,也就不会从单位出来。
香草匆忙吃了午饭,就蹬车去了文根的单位。照例躲避在暗处,静静观察他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躲避在暗处的香草,老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也觉得不是过事。就动摇了想一直窥看下去的决心,在三番五次的自我动摇下,加上要去方便的原因,她最终离开了监视文根的地方回到铺子上。
在返回店铺的那一截路,她要经过一处‘供销店,’‘供销店’在那个时候还有另一个名称,叫‘供销合作社’里面卖的物品很繁杂,价格公道什么都有。
大到腊肉香肠,小到油盐酱醋,品类繁多一时也没法挨个并列出来。
香草进供销店是想给文根买一双半胶鞋,她早上看见他的鞋尖露出了大脚趾。
供销店里的有两名营业员,一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农村妇女。
另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女孩,红扑扑的脸蛋跟苹果似的,就是她笑脸盈盈的接待了香草。
不知道怎么回事,香草觉得这个女孩眉眼之间隐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营业员女孩羡慕香草好看。
香草称赞女孩好看。
俩人就这么邪乎的聊了起来。
“姐姐你真好看。”女孩麻利的包住半胶鞋递给对方道。
“那有啊!没你好看,真的。”香草真挚的眸光看着对方道。
“姐姐这是给对象买的?”女孩试探的口吻道。(对象)即是男朋友的意思。
“没有,咦,你有对象了?”香草把半胶鞋装进包里,随口问道。
“没。”女孩害羞一笑,粉脸愈发好看。
“不信,说不定你已经有约会了呢!”香草玩笑着欲扭身离开。
“我给鬼有一个约会,你信吗?”身后突然传来女孩一本正经的话道。
对方的话邪乎,惊得香草微微一怔,再次扭头看向女孩,以为她是玩笑来的。
女孩也怔怔的看着她,脸上很平和,好像刚才那句话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根本就不是出自她的口中似的。
真奇怪!供销店里的异常。让香草的心情莫名沉重起来,她郁郁寡欢的回到铺面,一直默默琢磨着女孩的话。
就在香草离开供销店一盏茶功夫,她又迎来了一位顾客,这位顾客是男性。
男性顾客风度翩翩来到女孩面前,他身着橄榄绿军装,浑身隐透出一种英姿飒爽的气质。
那个时候大多数女孩心中的梦想,就是嫁给一位当兵的军人。所以当女孩看见这位兵哥哥出现在面前时,虽然她极力保持一副大家闺秀那种矜持的神态,可眼睛却出卖了自己。
她渴望了解对方。
兵哥哥好像是无意间闯进这家不起眼的供销店的,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路围绕着玻璃柜台轻点一圈后,就抬起腿杆想离开。
“哎!”女孩张口喊住对方,粉脸霎时羞红。
兵哥哥下意识的停住抬起的腿杆,扭头看向她。
“有事?”
“你,买什么?”女孩明知故问道。心里却在自责道;人家那里是买什么嘛!分明就是闲得没事,胡乱进来逛逛的。
“唔!你不问我还差点给忘记了,我想买一副眼镜。”兵哥哥果然回转,看向女孩认真的说道。
“嗯,好,好,我给你挑。”女孩没有理会那位妇女营业员的白眼,而是自顾自的给兵哥哥挑选眼镜。
眼镜挑选好,双手递上“兵哥哥,给。”女孩殷勤的露出笑脸,看着对方这张文弱书生般的脸庞,心突突的狂跳着,她渴望着什么……



【128】 白马王子
兵哥哥好像知道女孩的心思,在接过眼镜时,趁那位农村妇女不注意。就势轻轻捏一把女孩纤细嫩滑的小手,同时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显的诡笑。
女孩被对方握住,没有感觉到那种令人心跳的触电感。却感觉对方的手,好冰,冰得她浑身一颤,迟疑的抬头四目相对时,对方的那一抹蛊惑笑容再次给了她无尽的鼓励和遐想。
女孩暂时忘却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冰冷,继续憧憬着美好的梦想。她把兵哥哥付给的钱交给自家嫂子,并拿上她找补零钱递给兵哥哥,然后就假借上卫生间之际,先一步走出了供销店。
女孩在另一处转角等待兵哥哥。
兵哥哥焉有不明之理,俩人在刚才一捏一望之际已经达成默契。
女孩满足于和兵哥哥并肩走在马路上的感觉,遐想中连平日里不起眼马路两边的树木。也变成两队全副武装的卫士,在恭敬的对他们俩行礼致意。
兵哥哥手暧昧的揽住女孩仟腰,一袭阴寒从腰部沁进身心。女孩微微一抖,耳畔聆听着他说出最喜欢听的那句话:“你真漂亮。”
女孩忸怩的笑笑道:“兵哥哥真帅气。”她觉得兵哥哥身体好冷,就像他的手那么冰。可是却不好意思问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兵哥哥虽然有一种坏坏的样子,却丝毫没有想进犯她的意思。揽住她的姿势一成不变,依旧那么优雅很君子的姿态。
“二丫,咯咯!”二丫觉得自己的名字真心土气,老爹老娘没有文化,取个名字也是土不拉几的。
“二丫挺好啊!你笑什么?”兵哥哥非但没有笑话她的名字,还不适时宜的称赞两句。
“呃,兵哥哥可以把名字告诉我吗?”二丫期待的眸光看着对方道。
“好,我的名字叫张阿良。”兵哥哥带笑的样子好坏,好像看穿了二丫的心思似的。把二丫羞得粉脸一阵红似一阵的。
“嗯,我记住了。阿良哥,你哪一年的?”二丫感觉到面庞滚烫滚烫的,却还是忍不住主动问道。
“我啊?如果算起来是快四十了吧!”兵哥哥似笑非笑的神态道。
看着对方这一张略显苍白却十分俊俏的面孔,怎么也不可能是四十岁的糟老头子吧!“咯——咯咯!”二丫被对方的幽默逗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兵哥哥没有笑,他扶住二丫说道:“咱们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二丫努力控制笑神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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