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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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姐姐,老大生病了。”
呼!香草猛然从梦魇中醒来。是小菊花把她从难以摆脱的梦魇中唤醒过来的。醒来那一刻,她几乎错觉以为是在县城家里。
思维逐渐恢复后,仔细定睛一看明白了自己还在文根家里。
文根不舍香草离开,想方设法的挽留住她。
香草保守。
文根很想很想和她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每一次的暧昧举止只能局限在亲吻阶段。
香草说;“要把最宝贵的留在最难忘那一天给你。”
文根除了亲吻,只能默默无语的承受各种煎熬。
香草第二天要求回家看钟奎,文根不能同路陪伴她,因为家里的老父母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允许他娶这么一个无亲无故,背景不太明了的女孩,但是不答应他继续去县城工作。
文根无奈,最后想到找师父志庆陪伴香草回县城。
志庆也大病初愈之后,闲得蛋疼在家。
妻子在看见他是带着浑身的伤痕回家来的,就死活不答应再出门工作。并且表明了态度,哪怕是吃糠咽菜,也不要他再出去受苦。
家里一摞故事会被他翻了好几遍,报纸周刊他一看见就恶心。
文根带着香草来,乐得志庆就像一个顽童似的笑得合不拢嘴。
妻子贤淑的招呼着客人,心底却隐隐感觉到什么。
果然文根告诉师父师娘,想要求师父陪同未来媳妇香草去铜川县城。
香草和志庆返回县城时,钟奎在医院里。
在病床边陪伴他的是一名身着制服的女警察冉琴。
香草对视冉琴,感到惊奇,她怎么会给钟奎在一起?当然,并不是因为对方不够漂亮,不够出色,恰恰是因为她太漂亮,太出色了,对于一个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相信会让很多的男人在她面前感到自形惭秽。
她们俩相互凝视,貌似在心底彼此PK对方似的。
以冉琴的角度观察香草,对方的美是自然朴实的,她的面庞白里透红,完全没有山里人那种黑红色粗糙的皮肤。她应该是一个纯真,人见人爱的好女孩。
“咳咳,你们俩看够了么?”志庆和钟奎寒暄几句,扭头见香草和冉琴还愣在那无声的观望,不由得乐了打趣道。
“噗!香草妹妹好漂亮的。”冉琴说出香草妹妹时,粉脸一红顿时在众目睽睽下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她这是不打自招吧!喊香草妹妹,摆明了就是拉关系来的。
钟奎粗莽汉子,不知情由他咧嘴一笑道:“我妹妹漂亮,你也不赖。”
“哥,你没事吧!”香草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她看着钟奎消瘦的面庞,心疼道。
“没事,就是病毒性感冒,乖,别担心。”钟奎含笑道。
“哥……”香草欲言又止,想把最近做的噩梦告知对方,可是又顾及他还在生病中,犹疑不决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香草吞吞吐吐的神态,让冉琴和志庆误以为她有什么心里话要给钟奎讲,见此情景俩人都知趣的说道:“好了,你们两兄妹也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我们出去一会你们慢慢聊。”
“别,我们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即使是说,你们在这也无妨。”香草解释道。
“是啊!香草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掖着藏着的。”钟奎歉意的看着冉琴和志庆道。
志庆和冉琴已经走到门口。
前者笑笑道:“我反正出去买包烟,在家里被警察管得好久没有吸烟了,趁此机会过过烟瘾。”说着话,他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陈叔叔等我。”冉琴见状也赶紧要跟出去,喊了一声,忘不了回头对钟奎叮嘱一句道:“记得看输液,待会完了喊护士。”
“好的。”香草答应着,看着他们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逐收回视线对钟奎说道:“哥,我又做噩梦了,这次的梦境里出现的是一只奇怪的动物,它一直紧紧的跟随我。”
小动物?钟奎欠身自语默念道。眼神陷入深深的思考中,他深知香草的噩梦是有来由的。她每一次的噩梦出现,都会出点事情。这次梦境里出现的是小动物,那么又是预示什么事情?
香草见钟奎没有做声,眼睛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忙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悠喊道:“哥……”
钟奎拉动一下枕头,若有所思的抬头望了一眼望板,然后看着香草问道:“什么样子的小动物?”
香草极力回想梦境中出现小动物的影子,然后闷闷的回答道:“记不得了,反正在梦境里看见很诡异,醒来就只能记得一个大概。”
志庆和冉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陈叔叔,你觉得钟奎有什么不对劲吗?”
冉琴问出这句话时,感到有些唐突,不自觉的顿了顿。
“什么不对劲?哪方面?”志庆注意着路边的车子,随口答应道。
“哪方面……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他神神叨叨的。”冉琴很想把去钟奎家,在无人操作下,房门自动开启的事情说出来。可话到口边似乎又感觉给这位长辈不太熟悉,不能说这些事。
志庆感觉到对方存在戒备心,也就不好多问。他淡然一笑道:“钟奎是好人。”
“呃!”冉琴觉得志庆可能误会她的想法了,想给他解释一下,就在这时BB机突然滴滴的响起。
她拿起BB机一看,是局里的号码,就东张西望看。
“找电话?”志庆问道。
“呃,这样陈叔叔你给钟奎说一声,我回局里一趟。有香草妹子在照顾他,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冉琴是请假来的,局里有事召回她不得不赶紧返回。
【154】 鬼鬼魁魁
冉琴接到信息返回局里,结果是附近有一个叫回龙湾的村民来报案。说是有什么东西袭击了他们家的牲畜,那些鸡鸭死状很恐怖,一只只的都被吸干了血。
而死亡的鸡鸭旁边躺着的是,满嘴鸡毛血迹的罗小明。报案的是他的父亲。
罗小明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被家人扶起来时,整个人都傻乎乎的。问他啥都摇头,急得父母跟什么似的。
婶母也在第一时间抱住那个意外得来的婴儿来瞧他。
一家人围着傻呆呆坐在板凳上的小明七嘴八舌议论着。
母亲探看他的额头是否发烫或则是发痧什么的。
弟弟妹妹端来凉白开给他喝水。
父亲看着那些血淋淋死翘翘的鸡鸭,莫名的兹生出恐惧感来。瞥看一眼儿子,再看死得诡异的鸡鸭,心说:这些难道是小明干的?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些鸡鸭给弄死。想着他就拾起就近一只鸡来仔细看,这一看把他吓得面色大变。
接着看了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越看越想越害怕,每一只鸡的喉咙口都有一个血窟窿,鸡脖子滴答着残余的血迹。
就这样罗小明的父亲报案来了。
县公安局的小戴给他做了记录,按照他所说的状况仔细分析了一下道:“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家的鸡很明显是黄鼠狼干的。”
“不……不会的,我自信不是黄鼠狼干的,再说要说前几年还有可能是黄鼠狼,可是最近没有看见黄鼠狼的影子。”
冉琴进办公室,瞥看了报案的村民一眼,彼此点点头算是招呼。然后看向接待村民的同事问道:“这么急把我召回,有什么急事?”
“冉组长,今天事多,局里都抽不出人手来了。刚才有一个人说他的单车丢了,这不这位大叔来说他们家出了很奇怪的事情。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只好给你电话召回你。”
“单车事件好像不属于我们管,他完全可以去找派出所反应。”冉琴说着坐在办公桌旁,拿起小戴的记录过来看。继而抬起眼瞥看了一眼局促不安,不停东张西望的报案人,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地点准确吗?发生这件事有没有目击证人?”
小明父亲想了想道:“有……”好像觉得不妥,急忙否认道:“唔……没有。”
“有还是没有?”
“没有。”最后他坚决的答复道。
“冉组长,我觉得他这是黄鼠狼作案,黄鼠狼作案好像不属于我们管辖范围吧!”小戴及时提醒冉琴道。
“应该不是黄鼠狼作案吧!你想想,这么多鸡鸭都死亡,而且症状完全雷同。按照惯例,一只黄鼠狼,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咬破这许多只鸡鸭的脖子。”
冉琴熟知黄鼠狼的习性,那是因为她打小就在外婆家长大的缘故,也有听到关于黄鼠狼的故事。外婆说黄鼠狼很聪明,敢逮谁也不敢惹的刺猬,它只要放一个屁。臭屁熏到刺猥等待它四脚朝天时,黄鼠狼就不慌不忙地咬破刺猥软软的肚皮,吃光它的五脏六腑。
黄鼠狼的故事,体现了它的奸诈和狡猾……但是有也一些迷信说法,说黄鼠狼是什么黄大仙之类的流传故事。
当然黄大仙肯定是不存在的,但是鸡鸭在一夜之间被放血咬死,那它就得承担一部分责任。
这件罕见的鸡鸭被吸血案件嫌疑犯暂定为黄鼠狼做案。据相关证明,黄鼠狼吸血一般是在鸡背部咬开一个口子,吸干血后逃之夭夭。
冉琴看着这些被吸干血,脖子上一个指头大血窟窿以及僵硬的鸡鸭。不知为何竟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她分派户主把死鸡死鸭都埋葬了,坑挖深至三尺,以免被那些狗们嗅闻到气味挖掘出来反而不好。
接下来冉琴戴上白色套,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户主的前后院子。除了后院那凌乱的满地鸡毛,还有少许滴在地上的血迹外,几乎没有其他可循的线索。
她也询问了户主家里的每一个人,看着几个参差不齐站在面前的小孩,大的只有十来岁,小的才三四岁。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打道回局。
冉琴不知道就在她离开后,这家人慌忙把痴呆的孩子扶住出来,预备去找问米仙姑帮忙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失魂了。
他们对冉琴撒谎并且把罗小明藏起来,不让她看见。在他们心里总是对这些身穿制服的人心存畏惧,总以为犯事都会遭到处罚。
想想当时的情景就可怕,罗小明满嘴是血昏睡在死亡的鸡鸭旁边。问他什么都不知道,焉知这些鸡鸭是不是他弄死的?
有些事情不敢往深里想,越想越恐惧。此刻罗小明的家人就是这样子一个心态,他们宁愿去找问米仙姑也不敢把实情说出来。
也真因为他们有这样瞻前顾后的心态,才会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冉琴从户主家返回,心里惦记钟奎的情况,就顺道去看了看他。
钟奎已经回家,志庆在看报纸,香草在煮饭。那七个小鬼自然隐身藏起来,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门口传来敲门声,志庆起身开门。
“冉琴。”开门声音,随着让开位置,示意对方进来。
“都回来了?”冉琴进屋看见钟奎躺卧沙发上,露出欣慰的一笑问道。
钟奎欠身腼腆讪笑一下,指了指摆放在茶几上的橘子说道:“自己剥来吃。”
冉琴不客气的拿起一枚橘子就剥开来吃。
志庆随手关上门,出于关心随口问道:“看看,你那么忙,还抽空来探看钟奎。他有你这样的朋友,那真是交好运了。”
实在口渴得不得了的她,塞进瓣橘子在口里慢腾腾美滋滋的咀嚼着,莞尔一笑道:“没事,谁叫咱们是冤家。”
“冤家?”志庆不解,看看钟奎,又看看冉琴。
“噗!陈叔,我告诉你,第一次看见她,你猜着怎么着?”钟奎来了兴致,猛然想起前不久发生在他们俩身上的趣事就欲说出来。
冉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逼得他硬生生把涌在喉头的话给吞了回去。
“好了,我得回局里汇报工作,你慢慢休息。陈叔……香草。”冉琴对钟奎和志庆说著话,想起来了还没有看见香草,就紧走几步往厨房走去,边走边喊道:“香草”
两个大男人的目光随着她进入厨房直到看不见为止。
志庆偷偷的给钟奎竖起大拇指,低语道:“有门。”
【155】 忐忑
冉琴和香草打了一个招呼,就急匆匆的离开钟奎家。她还得去局里汇报工作做报表和各种记录。
钟奎和志庆有聊不完的话题,从那次进山出大事,聊到地质队派遣的任务,下一次准备去勘测的地方。
“无人荒岛?”钟奎惊讶道。
“嗯,据说那座荒岛,有很多矿产资源。”
“会不会有危险什么的?”
“不会吧!我的运气有那么倒霉吗?”
香草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出来,两人急忙住口。
一顿简便的晚餐很快融化在温馨的欢声笑语中。
不知道是香草敏感还是什么,在看见夜幕逐渐笼罩下来时。她的情绪莫名低落唉声叹息离开钟奎他们俩,独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香草怎么啦?”志庆看着她去了方向,尔后收回视线看着钟奎出口问道。
女孩子的心思难琢磨,钟奎又怎么知道呢?他挠挠头莫奈的说道:“也许是想文根了吧!”话是这么说,就在刚才吃饭时,他也从香草的眼眸里读懂一些信息,她好像在担心什么。
香草担心夜晚来临的时刻,这种令她深感不安的感觉再次死灰复燃出现在心头,让她烦躁不已。
夜晚鬼魅变得深不可测,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发出嘶嘶的哭闹声,接着传来大人唱着摇篮曲哄孩子入睡的歌声。
一声声撕裂夜空的猫叫此起彼伏,顽固的侵进香草耳膜里。
床板在她的辗转难眠中变得刮躁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轻响……意识是在睡眠来临时,逐渐模糊……朦胧中她看见那一片一望无际的芭茅花。
芭茅花随风舒展着光溜溜的茎干,在风中微微颤动的芭茅花像棉花,更像是一朵朵浮云显得那么不真实。
香草觉得这里不止她一个人存在,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在,或则就在远程距离里的暗处偷偷窥视她。她慢慢扭转身子,想寻找那双隐藏在某一处的眼眸。
她很矛盾,既想看见那只动物,又害怕看见。
就在她彷徨不定时,一只毛茸茸的动物如期而至,从芭茅花和杂草里钻了出来,灵动的眼眸带着惊悚之光,直勾勾盯着香草。
“你为什么要跟随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香草问出这些话,自己都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傻。一只动物它能说话吗?问也是白搭还不如不问。
这样一想,她就打算离开这里,想方设法甩掉这只奇怪的动物。
香草开始试探往前走,那只奇怪的动物好像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就在起步往前走时,它也慢慢的跟随而来。
仔细想想,冥冥之中有一只奇怪的动物,死乞白赖的跟随着你身后。而且从它的眼眸里,可以看出一丝很不寻常的信息,你会感到害怕吗?
香草害怕了,她拨开阻挡在前面的丝茅草和芭茅花,见缝就钻,一颗心悬吊吊的很害怕什么。
当她钻进茂密的丝茅草里时,四周突然暗黑下来,那只奇怪的动物不见了。
香草暗自庆幸,满以为甩掉了那只奇怪的动物,熟料到,就在她矮身躲避进有锯齿般的丝茅草里时。一双绿茵茵的光束,从丝茅草里隐射过来。
心中咯噔一跳,寒意爬上脊背,毛孔根根竖起,她发出一声歇斯揭底的惊叫;“啊……”呼哧~呼哧~翻身坐起,伸手抹一把冷汗在掌心。还在呼哧呼哧的噏动鼻息,努力控制呯呯狂跳的心脏,摸索着按开床头灯。
一刹白光从灯罩下散射状撒满在房间里,乳白色的灯光映照着床头上慌乱不停颤抖的身影。稍倾之后,暗自稳定心神,心说;刚才是注意了的,没想到无论怎么坚持,在困倦之后失去抵御能力还是会悄悄的入梦。
那小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纠缠我不放?香草无助的仰望着,大眼睛无神的看着望板。老太太的房子真够老的,望板斑驳零落的尘埃比比皆是。
香草做噩梦,七小鬼是知道的。
只是人的意识在迷糊的环节很脆弱,是不能随便惊扰的,要不然就会失魂。
所以七小鬼暂时还不能进来安慰她,只能在外面默默等待她需要它们时在进入房间。
香草貌似也知道七小鬼就在外面,她抹干汗水,出口道:“你们在吗?”
听见香草出口喊,小虎牙和其他小鬼欢呼雀跃,不由分说涌进房间来。
她苦笑一下道:“刚才姐姐做噩梦了。”
“我们知道。”
“我梦见一只小动物,它很狡猾……”
“姐姐我害怕。”
听到香草提及小动物,小虎牙突然紧张起来。
小虎牙的紧张不是没有来由的,她知道他一定感触到来自自己身上的恐惧感,才会产生害怕的心理。
“你告诉姐姐,你感触到什么?可不可以知道我梦境里出现的小动物是什么?”
小菊花和其他鬼孩子都摇摇头。
小虎牙伸出冷冰冰的手,试图捉住香草的手。
“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转换讯息?”她迟疑的看着小虎牙问道。
所谓的手牵手转换讯息是很危险的游戏,一只鬼崽子和一个活生生的人,手牵手把各自心里的信息相互传递出来。
香草害怕心里的恐惧信息能量,害了小虎牙,所以她拒绝牵手。
而小虎牙想牵手传递讯息的目的,是想告诉她另外一件事。
房门响动从门外探进一个人头,吓得小鬼们犹如老鼠见到猫一般躲避不及。
“干什么,你们进来干嘛?”钟奎眯缝着眼睛,瞥看了一眼半卧在床上的香草继续说道:“睡觉吧!夜晚它们鬼气特别重,给它们这样近距离接触对你身体不好。”
钟奎发怒,小虎牙和小菊花赶紧带着其他鬼孩子离开。
“哥,别怪它们,它们从进来就没有给我说一句话。”香草撒谎道。因为在夜间,鬼气森森的时刻,小鬼给活人说话,会在不经意间吸走活人的阳气,这些在很早之前钟奎就警告过她的。
“好吧!你休息,有什么事情喊哥。”
“好。”香草点点头,拉拢被褥躺下。
小虎牙很想很想告诉钟奎,那天看见的秘密,可是有些东西只能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钟奎因为刚刚病愈,身体还处在疲乏阶段,对于分辨各种事物大不如前。可有一件事他还惦记在心里,那就是三癞子和他堂姐的情况。
【156】 暗流
三癞子到医院,差点没有遭到堂姐夫的狠揍。最后被堂姐拦阻下,堂姐质问他来干什么,他摸出那一枚铜钱来,如此这般把钟奎说的话转给她。
三癞子忐忑不安的把那枚铜钱给了堂姐,心里很想问询一下关于孩子的情况,却看见堂姐脸色实在阴霾得跟什么似的,吓得把到嘴的话,咕嘟咽回肚里。悲痛欲绝的堂姐手里捻住那枚油亮油亮的铜钱,半信半疑的揣进衣兜里,懒得搭理三癞子,径直进了病房反手把病房门关了。
万分愧疚的三癞子,沮丧无比抬头瞥看了一眼没有一丝儿感**彩的病房门,就怏怏不乐的出了医院门口。
他边走边想,越往下想就有些想不通了;堂姐和堂姐夫还年轻,至多不过就再生几个孩子,干嘛就非要恨我呢?再说了;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就像阿一坨屎那么简单,干嘛把孩子看得跟宝贝似的贵重?
想着来气,就跺脚拿鞋子出气。一路走来手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