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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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就是送你去死。”老实人一本正经道:“我也不会去,对了,我还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哎!我给你钱,你带我去?”钟奎喊住对方道。随即东摸,西摸从身上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两块钱面额钞票。
看见钱,老实人眼睛一亮道:“如是你不听我劝,执意要去,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别怪我。还有就是,我只能带你到一定位置,不能带进去。”
“好叻,些许啊!”钱真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两块钱出手,老实人就真的带着钟奎往旅馆走去。
旅馆果然古老陈旧,还真的就像梦境中的一个样子,一个大大随风摆动的招牌上面,果真有一个红得像鲜血一样的‘T’字体。两扇大门也是红色看着真心的不舒服,门扇上各自有一个圆形的铜环悬挂在一尊怪兽嘴里。进入内堂,好几根大木柱支撑楼顶,木桩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朱红漆。
旅馆是两层,房子很高,人站在屋子中央,显得很渺小。还得仰望着脖子望酸,才能看清楚房屋内部整个构造和装饰。
旅馆老板是一位海归,据说是落叶归根回家预备把这祖宗传承下来的旅馆,继续经营下去。
老板姓徐,叫徐集。他有一个女儿叫徐倩,听人说长得那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只是人还在香港读书,好像是在不久前回来过一次。
钟奎在前柜台办理了入驻手续,住进了013房间。
他记住此次来A市的目的是寻找去探视香草,对于别的事情没有多少闲暇时间去想,去猜测,去琢磨。
就在钟奎进驻旅馆时,在另一个地方,就是那肮脏的下水道处,在演绎着另一件诡异的组合。
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躺卧在一张冰冷的石桌上,说是石桌,其实就是水泥墩子。
在石桌桌子的旁边,蹲着那位鬼蜮来的邪灵。邪灵捧起她的头,嘴对嘴的呼一口气,输入一口绿茵茵气息进入她的口里。
邪灵势在必得想要把这具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残缺尸体脱变,他要把她据为己有,成为他终生的鬼奴。
邪灵没有名字,他希望凭这双邪恶只手塑造一具崭新的生命,又希望这具崭新的生命成为他的一份子。
一口气息输入尸体的口里,这方法只能给于她一会儿的生命,但已足以能够让他继续进行脱变计划。
轻轻的放下她的头,退隐到一边去,安静的观察,她的动静。
眼睛下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她终于醒过来了。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无意识地四望,呀然一惊,目光正定在自己的身体上。
邪灵闭眼冷冷的窥视着她,等到嚎叫声音停止之后,他才从阴暗角落处走了出来。他知道这里是整座城市最肮脏,对于如此低级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和怀疑,就更加不会有人听得到她的嚎叫声。
事实上,她已经不会感受到疼痛,她的整个神经系统已经瘫痪,只视、听、声三觉活了过来。现在她害怕,尖叫、只是视、听、声习惯产生的恐惧,并非是出自疼痛。
凄惨惊恐之极的叫声在数小时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邪灵下定决心然后睁开眼睛靠近了她,俯瞰的距离,很清晰的看得懂,她眸光中闪烁的绝望和无助。
“喜欢死亡和恐惧的滋味吗?”
她骇然望过头来,看着眼前这张比之更加丑陋的面孔。颤声道:“你是谁?”
“呼……先别问我是谁!你只告诉我还想继续活下去吗?”
“你是谁?”机械的问话,明知道问出来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她就是改变不了的执怮。
“一个死人不要太好奇。”邪灵鬼魅一笑道。
听到这句无情冷冰冰的话,悲哀的叹息一声“我死了么?”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她的鼻与口一起剧烈的呼吸起来,显示出她的恐惧。
邪灵残忍的盯着她,伸出那双丑恶无比的手,从下到上挨个摸索着,直到摸至她的那张死人脸。
“原来这是一具美丽的酮体,充满青春、活力、成熟、娇嫩、诱人。记得么,它曾经是你的,让你享受到只有人类才能得到的酸甜苦辣麻那种生活的味道。
可从今天以后,你将是我的。说着话,邪灵一把扯断横插在胸口上那只臂骨,仍在她的身边。她惊惧的睁大眼睛,不能动弹的任由他摆弄……
文根在医院里,得到及时的治疗,可医生扔了一句话给他的父母。
“病人的伤,从目前来看,没有感染的象征,但是却并不表示没有别的状况出现。现今流行一种奇怪的病,狂犬病。狂犬病的潜伏期有短,有长。短的时间在一个礼拜之后不等,潜伏期长的时间大概在1——20年。因为各种条件有限,狂犬病疫苗还没有研发出来,所以你们家属多注意他的动静。”
【180】 出乎意料
对于医生的诊断和嘱咐,文根父母觉得挺奇怪,这咬人的是人,怎么可能得狂犬病?后来一想,在进医院时,他们给医生撒谎说是遭狗咬的,医生这样子来叮嘱他们也没有错吧!
原本觉得很简单的事情,经过医生的诊断和叮嘱,把他们俩的心揪得的。
自打把儿子送到医院,他们俩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中。在当时,他们俩还以为是文根对香草用强,遭到还击,然后香草害怕就从家里跑了。
两夫妻最后达成一致,编排好说辞,用来应付儿子的询问。
文根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香草在吗?”
母亲爱抚摸着他的头,僵直的笑意定在脸上喃喃道:“在,她在家。”
听到香草好好的没事,文根欣慰的笑了。在医院住院观察一个礼拜后,除了他脖子新添了一个小小的疤痕外,其他均无大碍。
医生告诉文根可以出院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回家。
老父母知道香草那丫头已经跑了,这一回家,不就把之前善意的谎言给揭穿了么?所以两夫妻就想琢磨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可以瞒天过海把香草不在家的谎言遮掩过去,又可以让儿子高高兴兴的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他们俩煞费苦心的仔细斟酌,最后编了一个谎言,说;香草娘家哥哥生病,临时把她给喊回去照料几天。
又说;他有一个远房表妹,近日可能要来家里。刚好趁他出院回家之际,这位表妹顺带来探望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管他表妹还是表姐,文根心里只能装下一个香草,别的好像都给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总是给人‘突然’文根父母知道香草是没有在家的,那位什么表妹也只是临时扯进来,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只要这个女孩子做得好,哪怕她是农村人,以后结婚了就可以找关系把她的户口转正就是。
文根父母一个接儿子回家,一个就去张罗那冒名顶替的表妹。
文根在父亲的陪伴下走进了巷子,一路上左邻右舍都在关切询问他的病况。父亲只言片语支吾敷衍着,心里却在想安排表妹的那件事。
当文根和父亲出现在门口时,他们家的房门大开。当时文根父亲没有感到奇怪,满以为老伴已经先他一步带姑娘回来了。
进屋,屋子里拾叠得干干净净,好像还听见那老式脱水机‘咯吱,咯吱。’甩动衣服的声音。
文根喜出望外大喊道:“香草。”
他父亲一边把东西搁好一边度步进屋喊老伴的小名;“明清……”
从里间传来脆生生的答复声;“哎!”乍一听声音不似那般苍老,应该是香草的声音无疑。
文根大喜。
他父亲突兀呆住。
两父子看见从里面走出香草来。
她神采奕奕,面带微笑,亲昵的神态看着文根。并且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关心的口吻道:“洗把脸去,我给你放了热水。”
看着香草的举动,她给文根好像是久别重逢的夫妻,默契中带着一股温馨气息。
老父亲无语了,他暗自道:要坏事,香草在屋里。待会老伴在带回一个姑娘来,这撞在一块了,可怎么好?
想到这儿他赶紧的溜出去,想的是得尽快找到老伴,别出岔子才好。
文根感觉香草变得热情大方,贤惠是没得说。
她看他,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另类感觉。
他问香草;“我听老妈说你去看钟奎去了?他没事吧?”
瞬间一愣,不知道对方怎么会这么问,难道……思忖片刻,支吾道:“呃……没事。”
“你钟奎哥得的什么病,非要你回去看?”文根特别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香草蹙眉,神态很不耐烦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感冒。”说着就进里屋起了。她还暗自感到奇怪,谁说他钟奎哥病了?想想,一定是文根的父母在玩什么把戏,哼!懒得理……
“奇怪,钟奎的身体一向是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呢?”文根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在外间屋里的文根逐起身去开门。
“师父…?”文根惊异道。
“我刚到家,就听说你生病了,去医院找没有看见,只好来家里看看你。”说着话,志庆把手里的水果递给他道:“看样子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了。”环顾一下屋里,又说道:“对了。钟奎来了吗?”
文根一愣,“钟奎……”摇摇头道:“没……”
“噢……”志庆语调拖得很长,眸光狐疑的看着文根。心说道:这个钟奎搞的什么名堂,就像在给谁打哑谜似的,神秘兮兮的。
钟奎办理了入驻手续,一晚上好好休息一番,预备在第二天就去文根家拜访。
在进入013房间时,他却敏感到这间屋里有异样的气息存在。就在他踏进房间里时,那股诡异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
他嘴角一勾,淡淡一笑,没有理会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陈设还算过得去,应该算是中级旅馆装潢吧!两张并列一起的单人床。雪白的被单,雪白的枕头,床头柜上摆放着牙膏,牙刷等物,一袭如有如无的清香味飘溢在空间里。
钟奎暂时不能把七小鬼放出来,他怕小孩子贪玩把旅馆里的客人吓到,反而不好。
入夜,原本就很安静的旅馆,在夜间更是死寂一片。他一时睡不着觉,就信步走了出去,当他走到旅馆大门口时,下意识的扭头回望一眼……
那些黑洞洞的窗口处,一张张惨白的面孔,死气沉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在他刚才进入旅馆时,就挨个查看了临近的房间,应该是没有住人的,而这么些出现在窗口的面孔,绝非善类。
如果是常人,可能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偏偏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捉鬼先生,他何惧之有。
钟奎耸耸肩,粗眉毛一拧,暗自道:看来这家旅馆的确有大问题。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他那里不去偏偏跑到这个犄角旮旯来,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一时之间,他矛盾了,究竟是该去探望香草,还是留下来查看这家旅馆的问题。
【181】 精神病院
钟奎踌躇不定究竟是应该先去探看香草,还是留下来调查旅馆的情况。
这时他想起忘年之交志庆来,要是有他在身边也许会比自己有主见。
既然这里有鬼魁,那么七小鬼大可以在夜晚出来活动。有利于帮助他查找旅馆前身的真相,边想边笑的他,想到这儿顿时茅塞顿开,也不在继续纠结下去。回到房间洗洗预备上床好好的休息休息,把查找旅馆线索的任务交给七小鬼去办。
那一晚七小鬼可没有少折腾,他们从钟奎的梦境里,侵进徐老板的梦境中,从他的记忆里寻找线索。
徐老板的记忆真心的乱,像蛛网也很零碎。要想在这些零碎的记忆里找到集中点和来源,还得颇费一番功夫。
小鬼们窃取了徐老板的记忆,回到钟奎的梦境……这就意味着他将要身临其境,经历徐老板梦境记忆里的所有环节。
零碎梦境记忆其实是存放在大脑仓库里的信息,大脑仓库就像一枚U盘,把过往的事情都存放在里面。偶尔想起或则是需要时,蓄积信息仓库就会自动回转。这个时候第六感神经系统就起到很大的辅助作用,把需要的信息传递到大脑总部,以供采用。
因为人处理的绝大多数信息,都是通过大脑的(五感),传递给第六感神经系统来自我分解脑储存信息。那些是需要废弃的,那些是需要牢牢记住的等。
话题不能扯远了,扯远了要挨骂。
还是来看看身为局外人的钟奎,是怎么经历旅馆老板可怕梦境记忆的……乱糟糟的画面,男男女女身穿蓝白条病员服,举止言行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身处在这属于历史性诡异画面里的他,深知此刻他没有现实里所具备的能力。不能抵御任何侵袭,也不能施展能力帮助人。
在梦境里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这是一个正常人下意识的举措。在梦境里如果不出意外,一般是不会有人看见他的存在。
病员老老少少,男女、钟奎发现青壮年居多。难道这里是医院?这个念头闪出,他就想去证实。
要真的是医院也罢,至少有具备医院的特征,比如急诊室,挂号室,还有护士室,医生办公室什么的吧!可他再仔细观察后,以上那些医院所具备的都没有,同时还发现这里只能进,不能出。
只能进,不能出,他们又穿的是病员服……一条很深很深的走廊,一间一间紧闭的房门。有编号却没有看见人从里面进出,钟奎走到一间编号006的房间门口,门口上有一个简单的标签(危险病人)他踮起脚从那狭小的透视口看进去。房间里很黑,里面的布局看不清楚,只能看见角落处有一个蹲伏在地头仰靠在墙壁上的男人。
怎么会这样?他们把病人这样关起来算什么?长期这样关?还是暂时性的关?这样对他们治疗期间有好处吗?基于种种迹象表明,只有一个结论可以解释眼前看见的一切,那么这里应该是精神病院来的。
如果是精神病院,这里的病人就都是有精神病史的人群。有精神病史的人,都存在一定危险性。
但是针对精神病史的各种特殊状况,有专门的对策。精神病人在无法识别和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况下,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伤及他人的。不会负刑事责任,但是必须在相关部门的干涉下,对其病人进行保守治疗。
还有一项就是;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有人在跑,跑的是一个青壮年,追的是几个彪形大汉。
钟奎赶紧的闪到一颗冬青树旁边,安静的观察。
青壮年最终不敌,被追来的彪形大汉给摁倒。
“放开我,我没有病,你们这群疯子。”青壮年大喊道。浑身都在做无谓的挣扎,面部因为气愤五官都变得扭曲。
神经病一般不会承认自己是有病的,这是历来最简单的测试方法。
对于这位青壮年的呼救和呐喊,钟奎有些无动于衷。
青壮年被强行架走,嘴巴也被塞进一块白色的布。
他惊讶看着发生的一切,觉得这精神病院的医生,对待病人的做法太过了点。病人在怎么吵闹,他们也不应该塞住他的嘴巴吧?
先不要管那么多,先探看探看再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钟奎总是觉得这里的布局和环境,很像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他刚刚住进来的旅馆,除了装潢有些变化外,整个屋子里的制造结构轮廓几乎和旅馆相似。同样是大木柱子,高得只能仰望的屋顶……
在空间里他似乎听见有人在**,这一声声细弱如丝的**断断续续,好像在指引他去什么地方。
钟奎寻觅着声音来源处,一步步走近……他来到一间标示有(实验室)的房间门口。
门口没有其他人,整个走廊没有灯光照射,显得冷清诡黑。**声音就是从这间实验室的透视口传出来的,他紧贴在房门上,踮起脚睁大眼睛慢慢往上探看,仔细的寻找声音来源处。
钟奎无论有多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也被眼前看见的这一幕给惊得浑身一颤。
房间里一张奇怪的椅子上,坐的就是那位刚才在外面狂跑,口里大喊没有病的青壮年男子。在他的头上被箍着一个圆形的圈子,圈子貌似很沉的样子,男子的头低垂着,眼眸紧闭好像已经昏厥过去。
有人在拿一只注射器,给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
注射器里的液体是蓝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就在他全神贯注盯着房间里发生的情景时,那个拿注射器的家伙,突然回身瞥看向钟奎。
擦!这就是感官的效应……
拿注射器的人因为感触到来自门口有目光在窥视,他警惕的瞥看了一眼,就把注射器放在一个瓷盘里。扭身就对着门口走来,看见此情景,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再继续淡定下去。
钟奎也不例外的赶忙撤退,他习惯性的矮身,猫腰迅疾离开原地,跑到走廊处摆放的一簇盆栽植物边上隐藏起来。
铁门开启的‘咔嚓’声,彪形大汉走出房门来的脚步声,躲避在远处的他都清晰可闻。
门口隐射的光束,映照着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杵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好像还在检查走廊里的情况吧!
躲避在植物下的钟奎,很紧张,他似有感觉到,由于紧张压力给心脏带来的负荷。很沉重的感觉,口舌也随之干燥起来。
【182】 梦中缘
钟奎屏声静气,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深怕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那厮的注意,想想这可是在梦境里,倘若发生意外不能全是而退,那自己将被永远滞留在这历史的梦境里。
也就是这样,他在进入此梦境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才安排七小鬼护守护他,不能让任何异常情况出现在013房间里。
彪形大汉在门口踌躇片刻,见没有什么异常就返回房间里。眼见那个人离开,钟奎立马再次往门口靠,他一定要查出他们对那位男子做的是什么实验。
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靠拢门口,铁门再次开启,急速后退已经来不及。他只好把身子紧贴在走廊的墙壁上,像壁虎似的爬住不敢动弹。
暗黑的走廊,黢黑的墙壁和钟奎的身子融为一体。如果没有人认真的看,是怎么也不会看出来,在那一处特别黑的位置,是贴了一个从现实里进入来的人。
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是滑轮轱辘滚动地面的声音,滑轮床上躺着一个人,就是那个之前想逃跑没有跑出去的男子。
在滑轮车经过墙壁那一抹特别黑的位置,黑色稍微动了动,侧目的瞥了一眼,赶紧贴住……
男子是仰卧的,面如土色,食指紧握,貌似受了很大的痛苦那般。
滑轮车哐哐滚动地面,把地面也震动得哐哐的响。
哐哐的响声里夹杂着对话声;“是不是药剂过量?”
“不会吧!30CC而已。”
“如果咱们实验成功,这一剂药就可以大量进入市场,咱们就大发了。”
“这种药剂对神经系统有抑制作用吗?”
“有的……”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