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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盗墓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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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行!”我知道,子弹穿透了文大爷的肩膀,他不需要动手术,只是止血正骨就可以了。我们扶着文大爷上了车,都坐了上去。
  在我们的连番催促下,马车疾行,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那家诊所。这里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带着眼镜,看模样比我还斯文。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文大爷的伤势,说:“这像是被枪打伤的。”
  茂叔随机应变地说:“我们上山打兔子,枪走火了。”
  “哦。”大夫为防止感染,开了几服药就让文大爷输液了,并没有对我们的话起疑。
  文大爷静静地躺在了病床上,过了许久,他慢慢睁开双眼,看看我们说道:“谢谢你们了。”
  我们看他气色好了很多,也都放心地长舒一口气。
  文大爷无力地抬起手,抓住了我的手说:“我还没说完呢。”
  孙殿英气色凝重,来来回回地快速走动着,:“他妈的,蒋介石这是要置我孙麻子于死地呀!”
  一个名叫柴云升的师长进言道:“蒋介石这是摆明了要拿咱们当枪使。军座,照此看来,就算我们打赢了这仗,蒋介石也必不会派发我们粮饷。”
  “可是,如果我们不去的话,就是抗命不尊,这不正给他们落下消灭我军的口实了吗?”另一个叫丁庭的师长说道。
  正在大家莫衷一是,众口不一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了。一个人身着军装,一脸的英气,目光锐利,另一个人身材矮小,长袍马褂,一副饱学之士的样子。
  孙殿英见到这二人进来,喜出望外地说道:“哎呀,冯参谋、梁先生,快请坐。”
  这二人穿军装的这位是冯养田,毕业于保定讲武学堂,时任参谋长。另一位叫梁郎先,是前清翰林院的庶吉士,在孙殿英手下充任军师。
  孙殿英大字不识几个,把电报拿给他们二人看,说道:“两位替我拿个主意吧。”
  冯养田看完后沉思了一番:“不知军座有何打算。”
  孙殿英叹道:“不出兵吧,蒋介石肯定会怪罪我们,周围全是他的队伍,消灭我们小菜一碟儿。可要是强行出兵的话,又没有粮饷,恐怕到时候士兵哗变,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梁郎先一双小眼儿滴溜溜地转,捋着胡须不说话。
  孙殿英仔细咀嚼了一番冯养田的话,问梁郎先:“梁先生有什么高见?”
  梁郎先轻笑两声:“军座,依卑职来看,不如出兵!”
  “嗯?”
  “我们就出兵开赴遵化县,先以兵士劳苦,急需安顿为由向地方士绅征缴粮饷,以为充盈军资,马福田我们大可不必理会,且看蒋介石有何举动,如何?”
  “好,好,哈哈哈,好!就依梁先生之言,传令下去,全军兵发遵化县!”
  孙殿英一声令下,全军开拔,浩浩荡荡地开赴遵化县。孙殿英采纳了梁郎先的一路上晓谕百姓:“此次出兵,意在剿匪,望百姓不要惊怕。”
  谭温江师一部作为先头部队与柴云升一部先行,文丙义这才得知,原来苏超是柴云升师长的副官。文丙义和苏超兵马而行,苏超叹了口气:“唉,俗话说的话,‘当兵吃粮,吃粮当兵。’可咱们呢,都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军饷了,这兵当得也真他妈窝囊!”
  文丙义说:“别急,南京发来的电文不是说了吗,只要咱们打败马福田就派发粮饷。”
  “胡扯,听见拉拉蛄叫就别种庄稼了。”他纵开马缰绳靠近文丙义身边,神秘地说:“我已经听说了,蒋介石向要把杂牌军都裁掉,那名单上头一个就是咱们十二军。”
  文丙义笑了:“你又没有亲眼见过裁军名单,你怎么知道的?”
  苏超说道:“咱们第六军团总指挥是徐源泉,上次柴师长去谒见,那时候徐总指挥不在办公室,柴师长从他的书桌上看到了一份名单。那份名单上面就是要被裁掉的队伍,咱们十二军就是第一个。”
  文丙义听了这话当时也没有多想,因为那时兵荒马乱,不是张大帅打李大帅,就是王大帅打赵大帅,总之整个儿中国都乱成了一锅粥。像文丙义这样的平头老百姓,想法简单得很,谁给饭吃就跟着谁。孙殿英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去投别人。而文丙义虽然以同城老乡的身份来投靠自己,但孙殿英并没有高看他一眼。因为他此时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避免自己军队被裁撤的事情上面。
  大军到了遵化后,孙殿英赶紧召集了几名地方上的乡绅商议筹措粮饷一事。会议就选在了一个大院里。孙殿英歪着身子坐在正首的位置,手里把玩着两颗骰子,说道:“各位,你们在遵化都是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我孙麻子就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结交风云人物,哈哈,你们都不要怕。我这次率大军前来,是奉了蒋总司令差遣,来遵化剿匪。”说到这里,孙殿英站起来叹了口气:“唉,可惜啊,我大军劳师远征,没有粮饷。所以这次召集大家前来是想商议一下筹措粮饷一事。”
  几个乡绅互相看了看,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还用商量吗?孙殿英摆明了是想从这几个人身上搜刮一笔钱财啊。
  一个上了年纪,蓄有白胡须的人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孙军长,近年来,各路大军于此交战,百姓饱受战火离乱之苦,十室九空啊。我等虽是乡绅,但无奈身无分文啊!”
  “嗯?”孙殿英一瞪眼:“告诉你们,少在这儿给我糊弄老子!你们会没钱?老百姓吃的啥,你们吃的啥;老百姓穿的啥,你们穿的啥?你们会没钱?”
  有一个年轻一点儿的站了起来:“军长大人,我们虽然吃穿尚有余饶,但供给军长大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少废话,妈的,老子辛辛苦苦替你们剿匪,想向你们征集点粮饷,你们竟敢推三阻四?来人呀。”孙殿英一嗓子喊来两名士兵:“把这个人拖下去毙了!”
  一听说要毙了自己,吓得这人捣蒜泥似的连连磕头:“军长,军长饶命,我确实是没钱啊,军长饶命,饶我一命啊!”
  孙殿英最烦的就是这个,挥挥手:“拖下去,拖下去。”
  “军长,且慢。”一人站起来进言:“军长,我等所说俱是实言啊。张大帅与北伐军战火不息,好不容易战事平定了,那马福田又出来肆虐。他强抢百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最近听说他见老百姓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好抢了,竟然去偷盗清朝帝陵,清东陵的门板、栋梁、铜环都被他们卸了下来拿去变卖。可见,我们的确是一贫如洗了啊,望军长明察,望军长明察!”说着,屈膝下跪不停地磕头。众乡绅见他带头儿,也都纷纷跪下求情。
  孙殿英满脸怒气,但听完了最后一个人的陈述,眼睛一转,微微颔首微笑。他站起来快步走下去,扶起了最后发言的那个乡绅,笑着对大家说道:“我能不知道大家有难处吗?刚才只是和大家开个玩笑,哈哈哈哈,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众乡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不知道这位孙军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殿英又安抚了大家几句,即让人送几位乡绅出门去了。在座的几位师长也是一副茫然的神情,他们也不知道孙殿英在搞什么鬼。
  梁郎先上前问道:“军座,今不行卑职所献之计确是为何啊?”
  孙殿英眼睛里露出了一股精芒之色:“因为我发现了一座金山,我们要是把这座金山搞到手,就吃穿不愁啦!”
  梁郎先闻之色变,他附到孙殿英耳边小声地说:“莫非军座是想掘清东陵?”
  文大爷说道这里的时候,我意味深长地看了茂叔一眼,不用说,后面的故事就是孙殿英如何盗掘清东陵了。但文大爷此时脸色苍白,沈晨雨急忙安抚他好生调养,不要再说话了。文大爷果然不再说了,没过多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一夜的奔波使茂叔也是身心俱疲,自己坐在床边,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们正在里屋服侍文大爷的时候,忽然听到外屋一阵嘈杂,冲进来两个人。一人高声叫道:“大夫呢,大夫在哪儿?”我和沈晨雨心里一惊,说话的人竟然是刘彪,想不到他们也来这里了。
  大夫说道:“你们是看病还是抓药?”
  我示意沈晨雨不要出声,轻轻地将门帘掀起一条缝儿,偷偷看向外面。小林也来了,正坐在凳子上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刘彪一身的血迹,衣服已被撕烂,上面尽是灰尘。唯独不见了赵平和胡学明。只听刘彪说道:“我们上山打猎,我被狼咬了。”说着,伸出胳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刘彪的胳膊上有一处伤口,血肉模糊,非(提供下载…87book)常可怖。刘彪恶狠狠地说道:“别他妈愣着了,赶紧给我包扎!”
  那大夫看到这个伤口也是一惊,赶紧点头说:“好好好。”拿出酒精擦拭伤口,刘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让大夫替他包扎好伤臂。
  小林坐在一边一言不发,他点了一颗烟。我看到他拿着打火机的手不停地抖动,显然是对昨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哆哆嗦嗦地从兜里翻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按动键盘,像是发送了一条信息出去。
  刘彪捂着受伤的胳膊,强忍疼痛,走到小林身边问:“老板,现在我们怎么办?”
  小林吐了一口烟,说:“没事,我昨天仔细观察了一下,文丙义跑的时候就带了一支猎枪一条狗,我想东西还没有被他带走,应该还在村子里。”
  刘彪听到后,长放心地点点头。
  小林把烟头一丢,踩灭后对大夫说道:“大夫,我们走了一夜有点儿饿了,你能给我们准备些吃的吗?我可以给你钱。”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几张大钞。
  大夫接过钱,数了一下说了一些客套话就去准备了。
  小林等大夫走远后,说:“赵平和胡学明都死了,现在我们人手不够,我刚才想给清水先生发去短信,结果试了半天手机都没有信号。”小林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只有回陌村了,找到钟孝全,看看能不能找出我们要的东西。”
  我心想:这个小林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比别人看得都远都透。昨天文大爷身边没有带东西的情况我也知道,但是因为情况危急和顾及面子,我并没有因此发问。想不到小林居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这是刘彪说:“文丙义真是当年的盗墓贼?”
  小林很坚定地说:“不管是不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文丙义身上肯定有更值钱的宝贝!”小林的眼中闪出了贪婪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儿,大夫端来了两碗烩饼,两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烩饼本来上不了台面,但我们也是腹中空空,闻到烩饼的香味儿都觉得垂涎欲滴了。
  两人吃完后就离开了,看来他们是回陌村了。
  我对沈晨雨说明了情况,沈晨雨急忙轻轻唤醒了文大爷。
  文大爷听到小林返回了陌村,冷冷一笑:“哼,放心吧,他们找不到国宝的。”老人似乎对我们讲故事讲上了瘾,全然不顾我们焦急的心情,说道:“你们接着听我讲吧。”
  孙殿英马上召集大家开会。在会议室中,孙中山的画像悬挂在正南的墙壁上,下面还挂有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和国民党党旗。
  孙殿英说道:“刚才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见大家都不说话,孙殿英接着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清东陵既然马福田盗得,为什么咱们就不能盗呢?”
  孙殿英此话一出口,犹如晴天霹雳,除了梁郎先众人都是议论纷纷。
  孙殿英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满清都下台多少年了,那皇帝坟就是一个封建王朝的象征。我们是国民革命军,革谁的命?不就是封建王朝的命吗?”
  梁郎先起身拱手说道:“军座为国为民,令人钦佩。”
  孙殿英听到下属的赞赏,得意地笑了笑。
  谭温江忽然站起来说:“军座,盗掘皇陵的事还请三思。”
  “嗯?”
  “虽然清朝已亡,但是末帝溥仪还在天津,国民政府尚礼遇有加。若是我等一旦盗陵事发,溥仪必向国民政府施压,社会舆论也会对我们很不利,蒋介石反而会有一个裁掉我军的借口了。”
  一听谭温江这么说,孙殿英真的有所顾虑了,不由陷入了沉思。
  梁郎先轻笑数声,站起来说道:“军座,我有一计可使我军无忧。”
  “哦,梁先生快说,是什么计?”
  “目下,遗匪猖獗,马福田盗掘皇陵人人皆知。我们何不张贴告示,告知天下马福田盗掘清东陵天人共怒。军座以正义之师讨无义之匪,一则师出有名,二则使百姓归心,三则使天下人认为盗皇陵者乃是马福田,与我军无关。如此,则可保我军平安。”
  孙殿英听后拍手大笑:“哈哈哈哈,好,就依先生之计!”
  冯养田发言说道:“军座,既然决定就要马上行动,迟则生变。卑职以为,我军行动时还要肃清四方百姓,免得东窗事发。”
  “嗯,冯参谋长说得对!”
  柴云生也说道:“军座,还有一事。马福田之所以敢盗掘皇陵,原因就在于他有王绍义为辅,听说此人原来就是个盗墓贼,熟悉陵寝布局结构。我们要动手的话,也要有所准备。”
  孙殿英点点头,即刻下命令:“谭师长,命你明日张贴告示,就照梁先生所言,列举马福田的罪状,最重要的就是盗皇陵。然后你出动一个团的兵力,给我狠狠地打马福田!你不用亲自指挥。我想马福田一个小小的土匪头子肯定打不过咱们正规军,一个团的兵力就足够了。你同时赶往北平,找关系探探口风,看看蒋介石是不是真的要裁撤咱们。他要是真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梁先生,你和谭师长一同去,找一些前清的遗老谈谈,想办法搞到皇陵的布局。”
  会议结束了,文丙义随谭温江上了马。谭温江纵马前行,冷笑着说:“文副官,你怎么看今天的事?”
  文丙义那时不过是一副官,不敢多说什么,遂说道:“军长为国为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谭温江叹了一口气:“唉,只怕我军日后要被世人唾骂了。”谭温江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尽是苦楚之情。
  第二天,谭温江在马兰峪一带贴出告示,晓谕百姓第十二军要清匪。并且一一列举了马福田的几大罪状:一、抢夺民财,劫掠百姓。二、欺男霸女,嚣张跋扈。三、不服政府管辖,聚众谋反。四、胆大包天,竟敢盗掘清朝皇陵,所得宝物不计其数,致使国家文物流失。
  告示一贴出来,百姓都上前围观。有的军官还站在告示前大声宣读马福田的罪状,呼吁百姓坚决抵抗马福田。
  当天下午,谭温江携文丙义和梁郎先到了北平。一到北平,两人便分道扬镳,谭温江与文丙义去谒见第六军团总指挥徐源泉。
  徐源泉略微发胖,此时他正在翻阅资料。见谭温江来了,叫警卫兵请进来,自己起身相迎:“松艇(谭温江的字)啊,多日不见,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谭温江说道:“奉孙军长之命,特来拜见徐总指挥。”
  “哎呀,客气了,客气了。坐。”
  谭温江落座,文丙义侍立在侧。谭温江说道:“徐总指挥,如今我军奉命开赴马兰峪,与马福田匪部开战在即。但是粮饷不支,一旦开战,只怕军心难服,万一哗变……”
  听到谭温江的话,徐源泉久久不语,面露为难之色。
  “莫非徐总指挥有难处?”见徐源泉还不说话,他又问:“我听说国民政府已有意裁军,不知是真是假?”
  徐源泉这才笑着挥挥手,说道:“松艇多虑啦,只因近日连年征战,国库亏乏,故军资筹办受阻,非为其他。松艇且放宽心,裁军一事是讹传而已。回去请转告魁元(孙殿英字),叫他宽心。上峰已经言明,击溃马匪,粮饷即到!”
  谭温江又和徐源泉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路上他问文丙义:“你觉得徐源泉这人如何?”
  文丙义说:“这个人似乎是有意隐瞒什么?”
  “嗯。”谭温江点点头,“看来我还需旁敲侧击才行。”
  两人又来到了一处公馆前,下了马。谭温江向门子说道:“国民革命军第十二军第八师师长谭温江求见张老先生。”
  过了一会儿,一人迎出来恭敬地说道:“谭师长,张先生有请。”
  谭温江闻言,恭谨地整了整军装,迈步走进公馆。
  这座张公馆是文丙义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奢华的住所,天花板镂金装饰,地板以云南彩玉铺就,可见其主人身份地位之崇高。一位身穿蜀锦长袍的管家将二人引到书房。只见这间书房宽敞明亮,书柜桌椅皆是金丝楠木制成,两边墙壁上悬挂着明清大家的字画,一位老者正站在书桌后面饱添墨笔奋笔疾书。
  谭温江和文丙义走上前去立正敬礼:“松艇见过张老先生。”
  张先生抬起头来:“哦,是谭师长啊,坐。来人,看茶。”下人奉上茶水。
  张先生笑眯眯地问道:“谭师长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谭温江说道:“张老先生,卑职今日奉命来北平催督粮饷,路过贵府,特来拜会。”
  张先生笑了:“难得啊,老夫已退出政坛多年,难得有人还记得老夫。”
  “实不相瞒,卑职此行有辱使命,上峰迟迟不肯将粮饷发放。在下实在是愚钝,不知此中真意,望张老先生指教。”
  张先生笑着摆了摆手,拖长了音调:“言重啦,老夫这些年来身处世外,早已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怎知上峰真意呢?”
  谭温江和文丙义对视,均默然不语。寒暄一番后退出张公馆。一路上,谭温江骂道:“这个老狐狸,仗着自己是党国元老,倚老卖老。”
  文丙义问道:“师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谭温江也是眉头紧锁,没有回答。就在此时,从两人身后奔来一骑,马上一人生得甚是魁梧,面容粗犷,奔至二人身边勒马停步:“吁”一敬礼,说:“谭师长,久违了。”
  谭温江见到此人:“你是……”他忽然想起来:“董大虎!”
  “哈哈哈哈,谭师长好记性。昔日多蒙师长教诲,在下感激不尽。”
  “大虎客气啦,你我兄弟,不说这些。”
  “听闻贵军驻扎遵化县,师长来北平却是为何?”
  谭温江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
  董大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可是为粮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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