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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考古密档:血将军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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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穆大哥,你这是……”高长胜问道。

过了一会儿,郭穆说道:“高所长,其实那个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就是那个坟周围长了很多草,蛇就喜欢那个环境,我不让小琬去是怕他被蛇咬了。”

“那郭穆老哥知道那是谁的坟吗?”高长胜问道。

郭穆听后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个坟就是原来我们村的一个光棍儿的,死了之后就埋在那儿,也没人管,所以坟周围的草长得非常高,经常有一些蛇出没。”

“哦,那个光棍儿叫什么名字?”高长胜隐约地感觉到了什么。

“许蒙。”

“那是许蒙的坟?”高长胜有些惊讶地说道。

“高所长,你、你知道许蒙?”郭穆也有些惊讶地说道。显然,郭穆并不知道马宏忠和高长胜说过许蒙的事。

“哦,我只是听村里的一些人在闲聊的时候偶尔提到过。”高长胜没有把马宏忠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告诉郭穆。

“郭穆大哥,我听别人说许蒙死得特别奇怪,一直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事你知道不知道?”高长胜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郭穆有些迟疑,不过他又接着说道,“高所长,这个许蒙死得非常蹊跷,当时他全身都长满了类似蛇皮一样的鳞片,一直喊着模糊不清的话语,还不时地像蛇一样在地上爬行,弄得地上粘着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自己用钳子拔自己身上的鳞片,看到的人都觉得揪心,后来因为流血过多,感染死了。”

郭穆和马宏忠所说的基本一样,看来马宏忠在许蒙这事上并没有说谎。

“他是晚上死的,第二天大清早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两条大蛇在他身上盘了好一阵,然后走了。大家都没人敢碰他的尸体,最后还是马村长和几个人把他抬着埋了,那个经常有蛇出没的坟就是许蒙的坟。”

“哦,那这许蒙为什么会浑身长满鳞片呢?”高长胜问道。

“这个,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据有的人说他是吃了一种奇怪的蛇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不知道是真是假?”郭穆说道。

此时,高长胜心里暗自估计这个所谓的鳞片可能是一种少见的病毒性皮肤病,但是由于没有亲眼看到,也不好说。

据马宏忠说,他们埋了许蒙之后过了几天去看,许蒙的尸体已经不在坟墓中了,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高长胜沉思着,说不定这和那个长着鬃毛的动物有着某种联系,但是看郭穆刚才的表情,八成他是不愿意带着去,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谁对这个长满鳞片的人都忌惮三分,即使他死了。

郭穆似乎看出了高长胜的想法,说道:“高所长,要是我带你们去了,万一谁被草丛里的蛇咬了就不好了。”

“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再说,我们有防护措施。”高长胜说道。

郭穆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带你们去。麟琬,回家把你爷爷那一坛封着的雄黄酒拿来。”

“郭大哥家还有雄黄酒?”高长胜问道。

“嗯,这是麟琬他爷爷生前留下的,还有几坛。”

“伯父还爱好这口?”

“老爷子以前自己到将军庙里来都备点雄黄酒。”

不一会儿,郭麟琬抱着一坛酒晃晃悠悠地来了,满脸的汗珠。

郭穆一把将酒坛拎过来,坛封一起,高长胜立刻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高所长,雄黄酒就靠着这个气味驱蛇,有了这酒,那些蛇离老远就跑了,咱们去许蒙那里就安全了。”

“郭大哥想得还挺周到。”高长胜说。郭穆听了呵呵一笑。

高长胜和考古所的人员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和刘俊毅、郭穆一起赶往许蒙的坟墓。

在当时,各个村庄都有集中的坟地,也俗称坟圈子。当然,与现在的城市公墓截然不同,那是无人管理的,一般处于荒凉之处,各自的坟只有自家人在上坟期间护理一下。

这个村的坟地面积也不小,呈长条状,有三四里地长。

高长胜望了望,大小坟包像馒头一样堆挤着,有些坟上是杂草丛生。

忽然刘俊毅用手指着一个坟包大声说道:“高所长,你看那个坟!”

高长胜顺着刘俊毅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也吃了一惊。的确,这个坟包和别的有着明显的不同,倒不是它多大或者多华丽,而是整个坟包上全是花朵,五颜六色的新鲜野花把整个坟都盖上了,而且是很厚的一层。难道是谁在坟墓上种花了?

高长胜不禁走了过去,原来是采摘下来的花覆盖在了坟墓上。他走到墓碑前一看,上面写着“爱妻莫涵之墓,×年×月×日”,这原来是莫涵的坟墓!而日期正是十几年前的今天,也就是说,今天是莫涵的忌日。

坟上哪来的这么多花呢?

正想着,忽然看见老三从远处背着一个编筐走过来,老三看见高长胜站在坟前,突然一愣,随即用手推了推高长胜,高长胜一看,是自己的脚踩到那些坟包周围的花了。高长胜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老三那被露水几乎全部打湿的衣服,知道他应该很早就来收集这些野花了,或许昨天晚上就已经来了。

老三把编筐里的花又撒在莫涵的坟上,然后坐下来,手里拿着一些花,一声不吭地看着墓碑。

“高所长,想不到这老三看着有些疯,在这上边倒是挺有心的。”刘俊毅颇有感慨地说道。

“是啊,老三要是不疯,莫涵要是不死……”郭穆刚说到这里,老三突然抬起头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

“郭大哥,别再说了,走,咱们去许蒙的坟墓。”高长胜看了老三一眼说道。

听到要去许蒙的坟墓,在地上坐着的老三忽然站了起来,很惊讶地看着他们三个,痴痴呆呆地说道:“那里有一条大蛇,昨天晚上我来摘花时看到的,它还吐着黑烟,把那里的花草都熏得有些黑了,我没敢过去,远远地看到那条蛇后来就钻进了那个坟里。”老三边说边用手比画着,有这么粗这么粗。

高长胜听老三说完,有些惊异,但是并没有完全相信。有蛇是肯定的,因为有蛇蜕,但是蛇还会吐烟雾,估计这是老三大晚上的没看清。

刘俊毅则有些不屑地在高长胜耳边小声说道:“高所长,我看这老三又在说疯话了。”郭穆只是盯着老三看了看,并没说什么,可能是也没把老三的话当回事。

“老三,没事,放心。”高长胜接着说道,“郭穆大哥,走。”

老三直直地盯着他们三人的背影,忽然从莫涵的坟墓前跑开了。郭麟琬回头看了看说道:“爸爸,那个人跑了。”

高长胜回头一看,不知道老三又跑去哪里了……

郭穆领着刘俊毅和高长胜,又向前走了很远,最后都已经出了这个坟圈子了,然后走上一个小黄土坡。

离土坡百十多米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没有墓碑的小坟头,郭穆用手指着说道:“高所长,您看,那就是许蒙的坟。”

高长胜望了望,要是不在这个土坡上,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有一个坟。这个坟包周围杂草丛生,有的地方的草长得比人都高,从草丛里时不时地还传来某种动物穿梭的声音,应该有老鼠,当然,肯定有蛇。因为在草丛的边缘,他们发现已经有甚多蛇蜕了,许多甚至是重叠在一起的,有草的地方有蛇蜕皮是很正常的,但是一下子出现这么多蛇蜕,还是有点出人意料。

“爸爸,你看,这里也有!”郭麟琬指着脚底下说道。三人一低头,发现在土坡上也有几条大蛇蜕,还有一条将近十五厘米宽的。

郭穆说:“因为大家对许蒙临死前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这里一般没有人来。许蒙没有亲人,草更是没有人铲。”

正说到这儿,忽然草丛里传来一阵很急速的“嗖嗖”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三人急速穿梭过来,弄得一人多高的草一晃一晃的。郭麟琬站在郭穆后面,郭穆猛地向前泼了一下雄黄酒,立刻有一股浓浓的刺激性气味散发开来,那个东西可能是怕了这个雄黄酒的气味,又向草丛深处爬去。

高长胜说道:“俊毅,走,咱们俩用镰刀把草开成一个小道,郭大哥,麻烦你再洒点雄黄酒。”

郭穆一边洒着雄黄酒,高长胜和刘俊毅一边拿镰刀开道,草丛中四面穿梭的声音不绝于耳。郭麟琬紧跟在郭穆后面,两个大眼睛不断向四处看着,他非常好奇这个许蒙的墓,因为他听大人说,这里有三头蛇,也想看一看,好奇心甚至压过了恐惧心。

草割得很快,不一会儿四个人即站在了许蒙的墓前,与其说这是一个墓,不如说是一个圆形的大锅盖扣在了地上,没有墓碑,什么都没有。可能自从许蒙被埋下那天起,再也没有人祭奠过他。

郭麟琬围着这个坟转了一圈儿,忽然大喊道:“这里有个大洞!”三人转到坟后,一看,果然,有一个水桶粗的大洞通向坟中,只是在杂草的掩映下很不容易被发觉。

高长胜蹲下身子,一股带有潮湿的腥气从里面飘出来,高长胜用手电向里面照了照,洞很深,土也很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他发现在这个洞中的土壤里半埋着一个蛇蜕,高长胜戴上手套,取了出来,把它平铺在地上。这是个残缺不全的蛇蜕,已经失掉了大半部分,蛇蜕一般都是圆形,但是这个蛇蜕居然在旁边有个分叉,这令高长胜十分不解。

郭穆也抱着酒坛子来回打量着这个蛇蜕,喃喃说道:“这样带有分叉的蛇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高所长,这有没有可能是个双头蛇的蛇蜕呢?”刘俊毅看了一会儿说道。

的确,这在理论上是有可能的,加之蛇蜕残破,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一时还难以判断。

这时,忽然从草丛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长胜一看,原来是马村长来了。

还没等他们说话,马村长就说道:“郭穆,你领着高所长他们来的?这里蛇这么多,万一被蛇咬了,谁来负这个责任?”郭穆嘟着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马村长,你错怪郭穆大哥了,是我让他带我来的。”高长胜说道。

马宏忠非常不高兴地看了郭穆一眼,然后走到高长胜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高所长,这个地方真的很危险。”

“哦,是不是因为有蛇?”

“对对,这里可能有毒蛇。”

马宏忠一瞥,看到那张地上的古怪蛇蜕,表情突然僵住了,高长胜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种深深的恐惧。

“马村长,马村长!”高长胜连叫了两声,马宏忠才反应过来。

“哦,高所长,快走吧!”然后他表情阴郁地对郭穆说道,“你也快走!”

郭穆看了高长胜一眼,立刻抱着酒坛子领着儿子郭麟琬顺着那条小道走开了。

“俊毅,把这个蛇蜕拿上。”高长胜说道。

“不,高所长,别拿这个蛇蜕!”

“这个蛇蜕怎么了?”高长胜有些不解地问道。

“等会儿出去了我再跟你解释。高所长,咱们赶快走。”马宏忠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高长胜走出了这片草丛。

“马村长,你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的呢?”高长胜问道。

还没等马宏忠回答,他就看到在远处站着的老三。难道是老三告诉他的?高长胜思索着。

“刚才我觉得头不怎么疼了,就到将军庙那里,一看你不在,就向你们的人打听了打听,才知道你来了这里。”

“马村长,那个奇怪的蛇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俊毅拿?”

马宏忠拉着高长胜来到一旁,略带惊恐地说道:“那不是蛇蜕下来的皮!”

“那不是蛇蜕下来的?!”高长胜听到马宏忠这么说也有些吃惊。

马宏忠点了点头,然后信誓旦旦地说道:“许蒙死了之后,他那个老宅子没人敢去,时间一长,就阴气森森的。有一回我夜晚经过那里,听见他那屋里有声音,但没有任何光亮,自己没敢进去。第二天,我找到两个人,一起去许蒙的宅子里看了看,发现在屋里竟然有一张人形蛇蜕!”

“人形蛇蜕?”高长胜不禁一愣。

“对,当时把我们三个都吓坏了,我以前不是说我们去过许蒙的坟发现被扒开了吗?当时我们以为是外力把许蒙的坟给扒了,但是看到那次蛇蜕之后细细一琢磨,可能许蒙根本没死,或许他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

尽管马宏忠说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难辨真假,但是从刚才那张古怪的蛇蜕可以看出来,那确实不是一张普通的蛇蜕下来的皮。

第二十六章 鬼手张木匠

马宏忠接着说道:“我刚才去将军庙的时候叫人去找张木匠了,估计这会儿那个木架子也差不多该运到将军庙了。毕竟,这回高所长的目的主要是将军庙,至于许蒙这事也没必要去管它,万一因为这事伤着人就不好了。”

高长胜听马村长说完,笑着说道:“老哥说得对,走,咱们去将军庙。”说完他和马村长、刘俊毅赶往将军庙。

快走出这个坟地时,高长胜回头看了一眼老三,老三正背着编筐还在采花。

突然他发现老三编筐里的花儿上有一些奇怪的大蝴蝶,体形巨大,颜色几乎纯黑,在两个翅膀上还各有一个圈,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似乎就是人的一双眼睛。

过了不久,三人来到将军庙这里,张木匠他们也把木架子用手扶拖拉机刚运来,正要往下卸。

马宏忠用手一指,说道:“高所长,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就是张木匠,这人做木工活儿的手艺有一套,但是脾气古怪。”

高长胜笑了笑,走了过去,这张木匠脸形消瘦,长着一双三角眼,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高长胜,说道:“就是你说的做这个木架子要开这个将军像吧?”

“不错,老哥,你的木架子做得真快。”高长胜说道。

“别夸我,要不是马村长来找我,我说什么也不会做这个木架子,开启将军像的罪过,那可是大了去了。”张木匠用手摸着山羊胡子说道。

“哦,开启将军像有什么罪过呢?”

张木匠斜着眼睛看着高长胜,说道:“一看你这个外来人就不懂,你知道将军庙在这里有多少年了吗?”

“多少年?”

“上千年了。”张木匠有些不屑地说道。

“你知道这将军像最开始是谁塑的吗?”

难不成这张木匠知道关于这个庙的事?高长胜想到这里,忙问道,“这我倒真得请教一下张老哥了。”

张木匠仰着头,山羊胡子也跟着翘得老高,表情傲慢地说道:“这将军庙里的将军就是我的祖辈张诚胥塑的。”

高长胜听后有些吃惊,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马宏忠。马宏忠把高长胜拉到一旁,低声说道:“这个不好说,很多年前,在将军庙的附近挖出一个残破的石碑,上面写着很多字,应该是关于这个将军庙的一些信息,但是字迹早就磨平了,根本看不清,到后面落款是‘塑此清泪将像者男诚胥,勒石者郭雷’,后面的日期也看不清。这郭雷就应是郭穆的祖上,但是也不确定,至于诚胥是谁,没有写姓氏,而张木匠家有一本家谱,里面有一个人的名字是张诚胥,而且是精于雕塑,年代久远,所以张木匠据此就说这个将军像是他的祖辈塑的,不知道真假,也没人跟他争论这个。”

“哦,那块石碑现在在哪儿?”高长胜问道。

“那块石碑现在就在张木匠家里。”

“这个有时间得去看看。”高长胜说道。

“嗯,这个随时可以去。高所长,刚才我说的这些话千万别和张木匠说,他这个人极好面子,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把那个木架子劈了不可。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有两下子,不仅木匠活儿有一手,你没看到过他塑的那些泥马泥人,涂上颜色,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将军像真是他祖辈塑的倒也说得过去。”马宏忠说道。

“我看出来了,他这个人得奉承着说才行,这可能就叫恃才傲物吧?”高长胜笑着说道。

高长胜走到张木匠跟前,说道:“原来这尊像是张老哥的先祖塑的,真是巧夺天工。”

张木匠哼了一声,说道:“我先祖做的木质黄鹂鸟,可以在空中飞三天而不落下,可到我这里却失传了。以前有人管我叫鬼手,可我这双手和祖上比起来简直是有云泥之别。”说着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张老哥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木架子换作别人两三天都不一定能做好,您一晚上就做成了,我见过的木匠多了,您的手艺绝对属第一。”张木匠听了高长胜说的这一番话,双眼微眯,显然很满足。

“那张老哥知道这庙里的将军塑的是谁吗?”

“这个,我的先祖没有提及,不过从挖出的那个石碑来看,这将军庙不应该仅仅是一个让人供奉的庙宇,它应该是某种标记。”张木匠说道。

“哦,这将军庙是一个标记?”高长胜问道。

“对,我们张家石刻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石方为碑,石圆为记,在基于某种隐讳不能直接说时,就用这两个石形暗指。那块石碑上刻着一个圆形图案,就此推断,这应该还是一个标记,但是具体标记的是什么说不清。”张木匠说道。

“那十分谢谢张老哥了。”高长胜说道。

这将军庙是一个标记?它想标记的究竟是什么呢?高长胜思索着。

马村长突然走了过来,小声说道:“高所长,那石碑上是有几个图案,但是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形状,这张木匠说得不是很可靠。”

高长胜随即一笑,说道:“马老哥,那咱们就别耽误时间了,把木架移进将军庙吧。”

马宏忠组织了一拨人,不一会儿,木架子被平平稳稳地放置在将军像的位置。

高长胜把一些棉絮裹在将军像的身子和双臂上,然后用绳子把将军像的身子上部拴牢了。试了试滑轮,一切准备就绪。

众人一起努力,慢慢地拉起了将军像。泥像腹部的缝隙刚刚露出一个小口,就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将军像里飘出来。

高长胜闻了闻,说道:“这是艾草的味道。”

随着木架上滑轮的滚动,将军像的上半部分身体被高高吊起,里面竟然是一尊晶莹剔透的玉刻像,是一名女子,婀娜多姿。高长胜和考古所的人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他们都看了出来,这尊玉刻像的容貌酷似那个水晶棺里的女子,也就是妾女缇姬。她双手合十,握着一个鼓鼓的用绸缎做成的丝囊,已经有些残破。

“看来这个丝囊里面装的是一些香艾。”林颖说道。

历经千年的挥发,味道已在将军像体内充盈。随着气味的扩散,整个将军庙中都充满了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第二十七章 邓奉缇姬

乔纳森教授问道:“这个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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