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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地先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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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紧镖车……”

我话没说完,被酒舞和冷判官挡在身后的镖车却忽然挪动了方位,一下跳到了几米开外,径直的往青楼的后门上撞了过去。

一声巨响之后,镖车已经压着被它撞碎的墙壁,直接冲进了大厅。

我紧追两步,甩出亡命钩勾住了镖车上的绳索。我的本意是想稳住车子,强行把它给停下来,却没想到我自己竟然被车拽着冲向了大厅。

我的脚步还没站稳,就见四道人影同时从楼上扑落了下来,几乎是不分先后的攻向了我的要害。

我急收亡命钩,直奔对方四人的腹腔横扫而过。与此同时,地雷也从楼上凌空杀落,一双铁掌好似化出了数十道掌影,居高临下的拍上了四人头顶。

我们两人的杀招不分先后的落在对方身上之后,四个人同时被我的劲气拦腰斩断,尸体也在地雷的轰击之下,倒飞而出,落向了远处。围史乒扛。

等我目光扫向对方尸身时,却见他们的面孔显得一片安详,像是早就躺在棺材里的人,丝毫没有被杀前的痛苦和不甘。

死人!跟我交手的果然是死人!铁炉县里有术士?

这个念头仅仅在我脑袋里一闪而过,我就再次向镖车的方向追了过去。此时,镖车已经压过了半个大厅,差不多快要冲到大门的位置了。

“动手拦住它!”我和地雷同时飞身而起,冲向镖车时,门外也一下子变得黑雾弥漫、鬼影重重。整个青楼就好像是在一瞬间被人强行从镇子里给剥离出来,投进了一方暗无天日的空间。

冲向门口的镖车也一下子停住了,就好像是遇上了强敌的猛兽,潜藏着爪牙,慢慢往后退了几步,蓄势待发,准备一下冲出外面的屏障。

“鬼眼,开……”

“灵眼,开……”

我和地雷同时停住了脚步,暴睁着双眼向镖车上看了过去。却看见夏荷像是一只蓄势的猫一样,正趴在镖车顶上,弓着身子,紧紧盯着门口,等待着时机。

我们先前的推测没错,夏荷果然死了。而且,吴世宝他们在铁炉县附近被人劫镖,也跟夏荷有很大关联。

地雷往我这边比了一个下切的手势,意思是问我动不动手。

我不动声色的传音道:“不用动,一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就在我和地雷对话的当口,镖车忽然暴起前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撞向了大门。

大门外面明明除了四下弥漫的黑雾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是镖车却像是一下子撞上了铜墙铁壁,轰然一声巨响之后,整个镖车被撞得倒飞而起,带着呼啸的劲风往我们头顶上拍了下来。

车上的夏荷早在镖车被撞飞的一瞬间就被甩了出来,先一步横在了我和镖车之间。

“开……”

我和地雷同声怒吼之间四掌齐出,一齐拍向了镖车。首当其冲的夏荷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在我们的掌风之下炸成了磷火。四道真气倒卷荧光,狂暴抢进之间,轰然炸向了车顶。满车檀木在我们两人掌下四下崩飞,镖车也在距离我们几米的地方摔了个粉碎。

漫天檀木落地时的声音,就像是一阵驱散阴暗的鼓点,每在大厅里响上一声,外面的黑雾就会跟着减弱一分。等到所有的檀木全都落地之后,楼外的黑气已经退得一干二净,整条大街完全恢复了灯火通明的景象。

全镇上下老老少少好几百人,全都围在外面,抻着脖子往青楼里看。好多人还指指点点的,就好像从来没经历过方才那场黑气漫城一样。

“护镖!”我喊完之后,立刻提着亡命钩挡在了门口,防止有人冲进来趁火打劫。周身浴血的酒舞和冷判官也从后院跳了过来:“后面的敌人全都解决了!”

“酒舞看着大门!”我和酒舞很有默契的换了一个方位之后,自己提着亡命钩看向了地上的檀木。

原本被裁得整整齐齐的木头,已经在我和地雷的重掌之下折断了大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段木头还保持着完好无损的样子。我伸手想从地上捡起一段整木来看看,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没能把那截木头一下提起来。

等我第二次发力之后,也大致估计出了木头的分量。那段被人血给浸透了一半儿的檀木,起码也有三四百斤重……不是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就是它根本不是檀木。

第二一九章你们不能走

我和地雷对视之间,异口同声的说道:“暗镖?”

我早就猜到了福威委托给我们的是一次暗镖。所谓的檀木,只不过是明面上的东西,就算是丢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的东西,肯定是藏在了什么地方。难道他真正要托镖的就是这几节木头?

我把木头上上下下连着翻了几个颠倒,却一点儿都没看出那上面有机关的痕迹。地雷也在木头上敲了几下。听声音,那些木头应该就是实木。可就这么几节木头,有什么稀奇的?

我抬头看向了冷判官,后者也摇了摇头:“你手里的木头除了能吸血,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能吸血?”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摆弄着的那根木头已经红了大半截。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被插进了红墨水瓶里的白粉笔,一刻不停的吸取着血水。

“木头能吸血?”我看着冷判官道:“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成了精的百年老树才有可能吸食人血;但是它们一旦被人连根拔起,裁成木方之后,也就没有吸血的本事了。这究竟是什么木头?”围投丸技。

冷判官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吴世宝自始至终也不知道自己押送的到底是什么。”

地雷抽出一把匕首:“要不要试试能不能劈开?”

“不用看了。”我摆手道:“既然吴世宝当年没看见过真正的暗镖,咱们也一样打不开这块木头。接着走吧。”

我站起身道:“你先前在上面抓什么?”

“抓鬼!”地雷一本正经的道:“我当时真在抓鬼……”

“我把那些姑娘弄进屋之后,她们就把衣服都脱了,一个个穿着红肚兜过来给我解衣服。我一开始还挺乐呵,后来却忽然感到有一股阴气直奔我胸前来了。

我当时抬头一看。屋里还有第十一个姑娘来着。那人就站在一堆姑娘背后,侧着身子,冷眼看着我,眼角上那杀气要多重就有多重!

那女的明明站在离我十步开外的地方,手却从人堆里伸过了来,直奔着我小肚子上掏。我要是反应慢点儿,她能把我的肠子抻出来。

我当时一下把那些人全都震飞了,想动手抓她。可那女的跑得比耗子还快,见了缝就往里钻,我这一路光追她玩了!”

地雷说到这儿,气急败坏的指着楼上:“我追了她一层楼,结果她哧溜一下钻进了一个牌位里面,没有影儿了!”

“牌位?什么牌位?”我不由得皱了眉头。按照常理。青楼这样的地方除了姑娘的祖师爷管仲,不会供奉任何牌位。青楼姑娘在牌位附近做生意,那就是对神明的大不敬,所以青楼里不会出现牌位一类的物件。当然,一手创出了青楼的管仲除外。

但是,鬼魂也不会往管仲的牌位里钻啊!管仲受青楼香火。多多少少有些神性,鬼魂钻进去就等于自寻死路。这种事情就算是在梦境也不合理。

地雷道:“无字灵牌。上面除了贴着一张白纸,什么东西都没有。”

冷判官道:“术士参与劫镖的第一个埋伏点果然在这儿。而且。对方手段非常高明。当初我来铁炉县的时候,竟然没有查到这里还立过无字灵牌。”

酒舞像是故意气我一样,眼睛看我,手却对着冷判官挑起了大拇指:“那是因为你没有进青楼的心思吧?”

“咳咳……”冷判官仅仅干咳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地雷一看要糟,赶紧转移了话题:“项开,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答非所问的道:“杜渺那边有什么情况?”

酒舞回答道:“杜渺那边我去看了,小叮当从我们动手开始,就被吓昏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杜渺正在照顾她。”

“知道了。”我点了点头道:“明天咱们继续上路。”

地雷抬脚踢了踢地上的檀木:“可惜喽!要是这些东西没断,路上还能拿来闻闻香味。这东西还真管用,屋里这么大血腥气,还能冒出香味来!”

我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判官,你知不知道怎么能找到菀儿?沿途的事情,我先不查了,我想直接到三旗镇去看看!”

冷判官道:“据我所知,陷入菀儿梦境的人,不是不能跟她沟通,只是看她理不理你而已。你可以直接对着天说话,也可以把想要说的话全都写在纸上烧了。无论哪一种,她都能收到你的消息。”

我试着对天喊了两声,见菀儿没有回应,才烧掉了一张纸。没过多久,我们身边的一切就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几个就像是被人扔进了虚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身边的一切除了黑暗,一无所有。

片刻之后,我眼前的景物就开始飞快流转;再几秒钟后,我脚下开始布满黄沙;下一刻,三根旗杆便在我眼前竖了起来,杂乱无章的土坯房子像是雨后的蘑菇,一座接着一座的冒了出来……

很快,我们就站在了一座边塞小镇当中,冷判官四下打量了一番才说:“这里就是三旗镇。从镇子出去就是关外,除了风沙,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头上的三支旗都是用来示警的……”

这回我可不想上冷判官的当了,一言不发的等着他说完。冷判官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上回来,一样什么线索都没找到。整个镇子像是一下荒了,一个人都没有,就连这里的房子都被黄沙给埋掉了半截。”

我惊讶道:“这里的人失踪了?”

“对!”冷判官点头道:“整整一镇子的人,一个都没留下。”

我和冷判官说话之间,已经有一群西域刀客打扮的人,从四面八方往我们这里围了过来。领头的刀疤脸向我扬了扬下巴:“你们就是大路镖局的人?”

“没错!镖车我已经押过来了。”我挥手之间,杜渺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个刀客撩开车帘,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叮当从车上抓了下来,往腋下一夹,直奔着不远处的客栈里走了过去。

不久之后,客栈里就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人没错,验镖吧!”

“是,公子!”刀疤恭恭敬敬的对着客栈鞠了一躬之后,才冷声道:“镖呢?”

“在车上。”我伸手指了指另外一辆车。

刀疤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是一车檀木么?其余的木头都哪儿去了?”

我淡然笑道:“你们往镖车里夹带的事情,我还没追究呢,你们倒先问起我来了。你们若要檀木的话,我给你们弄一车过来;这辆车上的东西,可就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按照江湖规矩,明镖里面藏了暗镖,必须事先跟镖局说明,否则路上丢了,镖局也概不负责。这件事儿,是福威理亏在先,我就算把车上的木头全都带走,在江湖道上也是我有理。

“你找死!”刀疤怒吼之间,所有刀客同时拔刀出鞘,雪亮的刀光立刻在我身边耀成了一片。

我冷眼看向那些刀客时,屋里的公子却开口道:“刀疤,不要计较那么多,赶紧验货!”

“是,公子!”刀疤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后,从车上搬下木头,找来一把斧子,把木头竖直劈成了两半。

我赶紧往断木上看了过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条大概有手指粗细的凹槽,那道槽子中间好像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绿色。等我再想仔细看时,刀疤已经勃然大怒:“木头里的东西哪儿去了?”

“什么东西?”我冷声道:“你们开暗镖的时候,就没检查印迹么?”

暗镖上大多数带有一些印迹,至于是什么,外人看不出来,只有接镖的人才知道。刀疤果然被我一句话给噎住了。他还想要强辩两句时,屋里的公子已经声带慌乱的喊道:“刀疤,别跟他废话,赶紧看看其他木头!”

刀疤这回连话都没说,直接把剩下的木头全都给一破两半之后,才颤抖着声音道:“公子,什么都没有……”

刀疤说完,额头上已经冒出来一层冷汗,两条腿也抖得不行,随时都可能跪在地上。

“哼……”公子拍案而起:“我们走!”

“等一下!”我立刻喊道:“你们事先没说镖车里还藏着暗镖,我把东西送过来,已经尽到了责任,你们应该给我回执!”

“你的那些理由,自己到福王面前说去吧!”公子一甩袖子,从客栈后门走了。他手下刀客迅速围成了半圈,用刀指着我们,慢慢退向镇外。

按照我自己的性格,不会去阻拦对方,该看的事情,我已经都看到了,再去强留他们也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我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你们不能走!给我回执……”

那一刻,我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万念俱灰的悔意,甚至想要抬起手来狠狠给自己两个嘴巴。就因为一时贪念,我等于断送了大路镖局。拿不到回执,我就只能亲手砸了大路镖局的招牌。跑到福王那里请罪,就算自己能活下来,也一样没法在镖行再混下去了。

这应该就是吴世宝当时的心情。他的情绪在强推着我去追那个公子……

第二二零章梦中惊醒

我嘴里鬼使神差的喊着:“公子,等一下,听我解释!我……”

“滚……再跟上来一步,格杀勿论!”公子冷喝之间,刀疤已经狞笑着向我劈出了一刀。

“滚开……”我抬手刁住对方手腕,顶着他的长刀跟他僵持在了一起:“公子。你听我说!”

“哼……”公子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时,酒舞和地雷也跟着冲了上来。

“项开,求他们干什么?杀了干净!”他们两个似乎没有受到镖师情绪的影响,一看我的可怜样儿,顿时心头火气,出手就要杀人。可是。两个人的兵器毫不留情的递向刀疤时,却被一股巨力给反弹了回来。

跟我僵持的刀疤不知道怎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腕,倒退五步,冷笑之间飞身飘向镇外。

“快追!”我拔腿追了几步之后,那群人却像是被风吹走了一样,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自己却茫然的站在空荡荡的土道上,像是傻了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

“项开?项开……”酒舞连推了我几下之后,我才回过神来:“我被吴世宝影响了……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异样!”围投丸划。

“这里有迷踪阵。”酒舞指了指地上的几块白色石头:“有人沿着客栈布置了阵法。只要那个什么公子踏进迷踪阵再往前走三步,后面的人就再看不见他了。他们是想掩饰行踪,让人弄不清他们的去向。”

地雷叫道:“这么麻烦干啥?直接把人都杀了不就完了么?”

冷判官走过来道:“他们不敢杀人。当时盘踞关外的大漠判官可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术士在这儿杀人,准定会被他送上断头台。”

我转头道:“你回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法阵么?还有这一镇子人的去向,你有没探查过?”

冷判官摇头道:“吴世宝从丢镖直到被满门抄斩,中间差不多过了半年。等我带着他的鬼魂找回来,这里已经被风沙埋了一半儿。至于这一镇人的去向……”

冷判官无奈道:“我没有权力探查。你也知道,我们阴阳判官之间,不能过界办案。这里是大漠判官的地头,那个家伙又不好相与,所以只能放弃了。”

我皱眉道:“难道官府也没有记载?几百人全部失踪。官府不能不管不问吧?”

冷判官摇头道:“官府还真就没有记录。三旗镇其实是个三不管地带,这里的人连个户籍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些金盆洗手的响马也蜗居在三旗镇避祸,官府平时也都不过来。”

“三个负责记录县志的书吏,当时写出了三个版本。一个说是毁于兵祸;还有一个说是毁于天灾;最后一个更离谱,说是集体迁移了。”

冷判官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县志写成这样。主官连看都不看一眼。我懒得去问那帮蠢货。”

我忽然觉得脑仁有点儿疼……我该怎么说这个冷判官呢?他绝对是那种看不上谁,就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一下的人!他觉得跟几个混吃等死、敷衍了事的官吏说话,等于自降身份;殊不知。那些敢混的人,其实都有安身立命的办法。说不定,那些人里,就有人掌握着真相。

我正头疼的当口,地雷忽然开口道:“我说项开,这里的事儿,应该已经完了吧?怎么还不见菀儿放我们出去?”

“对啊……”我仅仅一愣神的工夫,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凭空扔到了刑场上。等我勉强从断头牌下面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满地血腥……

大路镖局里的老老少少全都成了刀下之鬼,断开的尸体成排散落在地上;满是血污的脑袋个个双目圆睁,直视苍天,眼角上却是血泪横流……

我隐隐约约看见十大镖局的人正站在人群里对着我嘿嘿冷笑,像是在嘲笑我不识时务……

那时,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心里有撕心裂肺的疼,也有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压在心里,怎么也吐不出去。我想喊,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怎么也喊不出来。

我的手脚已经软绵绵的垂在身体两侧,怎么也动弹不了……我的手脚筋应该已经断了,否则不可能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我身边的刽子手拿着一碗酒慢慢蹲下来凑到我嘴边:“这是有人祭你,送过来的酒。赶紧喝了吧!”

我茫然的顺着刽子手的目光往远处看了一眼。法场边上果然摆着一摞馒头、一只白鸡、几张黄纸和三根点着了的黄香,看样子像是有人刚刚在那儿祭拜过。可是人群里却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在。

我张嘴想要说话,刽子手却低声道:“别出声了,上面有人吩咐过,让用铁丝穿了你的喉咙,你再使劲儿就能活活疼死。赶紧喝一口,上路吧!”

刽子手不等我反应,就把酒碗递到了我嘴边上,强行给我灌了两口,站起来摔了酒碗,怀抱着鬼头刀站到了我身后。我只觉得冰冷的刀锋在我脖子后面慢慢扬了起来,正对着我的脖子悬在了空中……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袋里不停的飞转,我看到不止一个人,也不止一件事儿,可是出现最多的不是我三叔,而是酒舞。最后,我眼前的画面竟然定格在了酒舞身上……

下一刻,一股带着血腥的寒风就直奔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

“啊……”我本能的使劲一挣,猛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我坐在棺材里往左右一看,酒舞、地雷他们也一样大汗淋漓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菀儿笑盈盈的道:“好了,梦醒了,我也该走了。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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