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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地先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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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能怎么办?”我摊了摊手:“你总不能让我动手把自己祖宗打得魂飞魄散吧?”

酒舞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道:“如果仅仅是说和的话,他们需要拿出报恩鳞找你么?像林氏这样的豪门,不可能没有风水顾问,或者高手保镖。如果是简单的撞邪,他们自己就能动手解决,何必还要向你低头?我觉得,追杀林子西的阴神,起码也得是达到鬼兵层次的大鬼。”

我这个时候才猛然醒悟了过来。林子西挖我祖坟那天,不就带了一个什么于大师么?看那个于大师对她唯命是从的样子也知道,林子西遇到危险,他不会放手不管……

我站起身来,往走廊上喊了一声:“我要见见于大师!”

“稍等!”走廊外面的人消失了一会儿,才走了回来:“项先生,请跟我来!”

管家把我带到了庄园后面的一间私人医院里。虽然我过来之前已经知道林氏的财力惊人,却没想到他们会在庄园里建一座私家医院,而且设备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间重症监护室。

那个所谓的于大师现在就躺在病房里。于大师显然是没认出来我是谁:“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被你挖了祖坟的人,今天特意来看看你见了什么鬼!”我似笑非笑的站到了于大师床前:“你的师承是哪一派?”

于大师脸色顿时变了:“老夫属于哪一脉,你没有资格问!现在就给我出去!”

“出去?”我冷笑之间,上前一步抓住了于大师的衣领,把人从病床上拎了起来,左右开弓的往他脸上扇了过去:“出去!出去!去你奶奶个死……”

“你干什么?保安……”病房里的小护士还没来得及找保安过来,我就抓着于大师的衣领,把人扔到了走廊上,自己也跟着一步跨出大门,一脚踩在了于大师的胸口上。

第八十四章我是项家人

我踩着于老头慢慢蹲了下来:“我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只配给人当狗呢?原来是脑子不太灵光啊!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你是来报仇的……”于大师吓得脸色惨白:“保安!保安!快救命啊!”

我踩在对方身上笑道:“使劲喊!我看看谁能来救你?”

“项开,你太放肆了!赶紧放开于大师!”林子西带着一群人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我让你放人!你听见没有?”

我站起身冷笑道:“我不聋,但是我不想放。你能怎么样?”

林子西刚要说话,我就抢在她前面道:“我劝你最好把你那大小姐脾气收起来!你的威风只配在你那些奴才面前耍!”

林子西冷声道:“被人刨了祖坟。还过来给人解围的人,也配装清高?”

“你再说一遍!”前所未有的杀意,顿时难以控制的从我身上暴卷而出。

首当其冲的林子西吓得连退了两步,才被保镖强行扶了起来。她身后那几个人,毫不意外的坐在了地上。

林子西起身之后强硬说道:“怎么?恼羞成怒啦?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找死!”我手掌一下按上了腰里的军刺。

“小姐,少说两句!”林子西的保镖同时抢到我面前,拼死护住了林子西。

“项开别冲动,别忘了术士铁律!”酒舞也冲过来强行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刚把怒火给强压了下去,林子西又冷笑道:“你不是很狂么?怎么不动了?你这种找个台阶就顺坡下驴的人,我见得多了!说清楚点就是没有本事还死要面子!”

我刚压下去的火气马上又窜了起来。可是没等我再有动作,林博然就带着两个人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指着林子西道:“你给我住口!”

林子西强势道:“爷爷!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处处维护这个小子!”

“你想气死我?”

林博然气得脸色发白、嘴唇乱抖,林子西这才慌了手脚:“爷爷,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林博然好不容易顺过一口气来。神色冰冷的看着林子西身后的几个保镖道:“我说的话,你们还记得么?”

其中一个人低声道:“您吩咐我们,一切以项先生的安排为准……”

林博然冷声道:“还有呢?”

“还有……”保镖偷眼看了看林博然的脸色:“一旦小姐任性,我们必须全力阻止。”

“很好。”林博然冷声道:“现在你们被辞退了。统统给我滚蛋……”

“林先生……”保镖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两条腿差点就要跪了下去:“林先生,我们知道错了!”

林子西也叫道:“爷爷,他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辞退他们?”

林博然冷声道:“我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马上给我走。老古,子西这边由你亲自负责。明白么?”

林博然身后的一个老头点头道:“我明白了,老板。”

林博然转身向我拱了拱手道:“项先生,这次是我安排不周,让你见笑了。”

“苦肉计玩得不错,出现的时间也拿捏得挺准……”我冷笑道:“不过。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既然已经接了生意就会负责到底。”

林博然还没开口,林子西已经炸了毛:“姓项的!你以为自己是谁?你……”

“闭嘴!”林博然再次喝止了对方。

我没去看那祖孙俩斗气,把头转向了林子西身后:“你那些狐朋狗友又来了?我好像说过,这趟生意跟他们无关!”

林子西冷声道:“他们都是我新招的助理,自然要跟我在一块儿……”

“胡闹!”林博然怒声道:“让他们马上离开!老古,你亲自去办。”

“爷爷!”

“不用!”我不等林子西争辩什么就抢先开口道:“既然是她的助理,就都留下吧。”

林博然猛然抬头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深深叹息了一声:“项先生,上天有好生之德啊,凡事留一线吧……”

我冷笑一声道:“助理是她招来的,跟我无关。我负责帮林家挡灾,可不负责林家的下人。我还有事要办,就不送林老先生了。”

林博然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摇着头走了。

我偏过头去看向了被林博然留下的那个老古:“你听我的是吧?”

老古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尽管吩咐。”

我抬手一指还躺在地上装死的于大师:“把他给绑到后院去。”

于大师顿时急了:“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绑我?”

“这个……”老古也迟疑道:“于大师毕竟受雇林氏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做,怕是不妥吧?”

“你知道,算了我还是通俗点解释吧!”我话锋稍稍一转道:“中医里有个望闻问切,你总该知道吧?我不试试是哪路鬼神过来寻仇,怎么对症下药?”

林子西立刻叫道:“胡说八道!你家坟地里除了你的祖宗还能埋谁?你别告诉我,你家祖坟里埋的是条狗!”

老古脸色顿时一变,厉声喝道:“子西慎言!”

我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我项家是术道世家,功法传承数百年中,为斩妖除魔战死的先人不计其数。以身为棺封禁阴物,与妖邪同葬地下的人,一样数不胜数。我不试试,怎么知道动手的是谁?”

“一派胡言!”林子西气愤道:“谁会去镇压自己的祖宗?我看你心怀鬼胎才是真的!”

这一次老古没有说话,看样子,他是想让林子西跟我纠缠下去,好借机判断一下真假。毕竟牺牲一个为林氏服务的老人,对一个集团来说不是什么小事儿,万一处理不好,可能会让为林氏卖命的人心寒。其他人暂且不说,最起码那些敢在我杀机凛然时,还义无反顾挡在我面前的保镖,都会觉得兔死狐悲。

我冷笑道:“我胡不胡说,你可以问问那个大师啊!我项家坟地里的主坟上有没有禁制,他一个风水大师会看不出来么?”

我声音一寒道:“他明知道项家是出自术道一脉,不去提醒你们也就算了,还助纣为虐的帮你们炸坟……只怕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哇!”

老古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于大师道:“他说的是真的么?”

“古爷,你得相信我!”于大师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说……”老古厉声叫道:“就是没看出来,他家是术道世家?还是存心要坑害林氏?”

于大师起誓发愿的道:“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坑害小姐的意思……”

老古露出一丝狞笑的表情:“那就是说,你没看出来那是术士的坟地?你以前说的那些风水之术,别是假的吧?老板最恨的就是别人骗他。你胆子不小嘛!”

“不不不……”于大师吓得连连摆手。按理说,一般靠风水吃饭的人,嘴皮子都相当了得。可是这位于大师却被老古吓得乱了方寸,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怎么辩驳,只能实话实说道:“我就是以为他们是没落的术道世家,正好借着小姐的手挖了他家祖坟,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我真没有坑害小姐的意思!”

我不等脸色铁青的老古说话,就拉着长音儿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挑拨我跟林氏斗个你死我活呢?”以上爪圾。

“放屁!”于大师破口大骂道:“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林氏斗?要挑拨,我也得找个有人样儿的出来!”

“也对!”我抓着脑袋道:“我三叔项镇南在术道上还真没什么名气,确实不配做林氏的对手!”

“什么?”于大师脸上完全没了血色,脑门上的冷汗像是流水一样淌了下来,哆嗦着嘴唇憋了半天,才颤着声音道:“你他么别在那儿扯虎皮!姓项的就跟项镇南有关?”

老古的脸色也变了:“你真是项镇南的传人?”

我冷哼道:“术道上只有一个项家,也只有一个项镇南。我们老家就是三家村。我爹叫项平西。你们大可以打个电话到村里问问。”

“马上联系三家村!”老古怒吼声中,一个助理飞快的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又跑了回来:“查清了,项开的父亲确实是项平西,他三叔就叫项镇南。只不过,村里人一般都不叫大号,所以谁都没注意。”

“废物!这么重要的事情,事先怎么不查清楚?”老古先是给了助理一个耳光,转头又对着于大师踹了一脚:“你干的好事儿!”

我不愠不火的道:“先别忙着揍人。你现在是不是考虑好该怎么做了?”

老古向两个保镖一挥手道:“按项先生说的做。”

两个人冲上来架住于大师就往外拖,于大师却撕心裂肺的挣扎喊道:“古爷,你别信他,别信他啊!项镇南不是东北人,我有确凿证据,我有确凿证据啊!”

第八十五章诱饵

老古叫人带走于大师之后,看我的眼神也完全变了。刚才他仅仅是在服从林博然的命令,但是骨子里却对我带着浓烈的不屑、不服,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已经有了畏惧。

等我背着手往外走时,林子西悄悄凑到老古身边低声问道:“古爷。那个项镇南是什么人?怎么把于大师吓成那样?”

“哎……”老古深深叹了口气道:“你这回真惹大祸了!老板已经跟你说过了吧?这个世上有三个他见了都要避让三分的民间奇人,项镇南就是其中之一啊!‘宁下阎罗殿,莫惹项镇南’,你以为是说着玩的?”

我虽然没有回头,却听见身后爆出一声踉跄的脚步声响,紧接着就听见林子西惊声问道:“爷爷怎么从没跟我提过项镇南的名字?”

老古苦涩道:“那是因为老板觉得你们不会有什么交集,尤其是项镇南隐居之后,你们就更不可能见面了。没想到哇,你竟然应阴差阳错的惹了他的侄子……,不对,是惹了他全家。难怪老板会对这个嚣张的小子一忍再忍,原来是因为项镇南啊……”

不要说林子西感到惊讶,就连我也觉得十分意外。我三叔在术道上名头的确不小,但是也没到神惊鬼惧的程度。至于外界的事情他一星半点都没跟我提过,甚至还一再警告我。做人做事都要低调。这个林博然为什么这么怕他?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听见林子西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项开有多了不起,还不是一个仗着父辈名头的二世祖!”

“胡说!”老古低声呵斥道:“项镇南能让他独挑项家大梁,就说明他有那个本事。否则。项镇南就算把他当猪养一辈子,也不会放他出来。”

“嗤……”林子西明显对老古的话不屑一顾,跟她一个想法的人也不占少数,我听见的嗤笑可不止一声。

我回过头,别有深意的向他们两个冷笑了一下,大步走向楼下。等到了一楼的落地窗前面。才取出黄纸朱砂,在窗户上面连贴了几个符箓:“想看热闹的全都站在灵符圈定的范围内,谁要是迈出去一步,后果自负。”

我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对,就开门走进了后院。把躺在地上的于大师给拎了起来,点中他的穴道之后,让他规规矩矩的跪在了院子中间,用灵符在他身边连着围了四圈,才退回了屋里。

我刚在玻璃窗前面站稳,酒舞就开口道:“你可真够狠的!”

我刚冷笑了一声,林子西就敏感道:“项开,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一个小戏法。”我也没隐瞒:“按照常理,凡是碰过我家祖坟的人,全都会撞邪,自然也就会有阴物过来索命。为了确定阴物的性质,我在姓于的身边放了四道灵符,分别代表着‘妖、魔、鬼、怪’,过来的是什么,相应的灵符就会燃烧。这就叫望闻问切。明白?”

林子西冷声道:“你这是拿于大师当诱饵!他的安全谁来保护?”

“不用他,难道用你?”我转过头去似笑非笑的道:“还是你们当中哪位勇士想要舍己为人?再说,他不是大师么,总有点保命的手段不是?”

被我目光扫过的人全都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唯独林子西强硬道:“不行!我决不允许你这么做!”

林子西转头向周围的保镖喊道:“你们马上去放开于大师!”

“随便……”我摊了摊手:“你们不动手,一会儿阴物肯定是去找姓于的;你们动了手,可就不一定要找谁了。放不放的,你们看着办。”

那些保镖本来就有点迟疑,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全都看向了老古。老古面无表情的道:“老板吩咐过,一切都听项先生的安排。”

“古爷,他明明就是在恶意报复……”林子西还要争辩,外面的于大师已经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项开,你不得好死……你个王八蛋……”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院外时,我也抱着肩膀冷笑道:“来了,都睁大眼睛看着吧!”

我话音刚落不久,院子附近的气温就陡然下降了几度,挡在我们面前的玻璃窗上也跟着蒙上了一层白霜。体质较弱的人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老古不动声色的往林子西身边靠了靠,无形中把她给护在了身后。

“鬼眼,开……”我怒喝之间,双眼血光爆射,毫无掩饰的看向了院子中间。以上欢圾。

酒舞也跟着吞下了一张灵符,打开了灵眼:“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我也只能看见三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好像不是鬼魂……”我确实仅仅看见三道半透明的人影在往于大师的方向慢慢移动,打头那人前脚毫无意外的踩上第一圈灵符。

我本以为地上的灵符会发生骤燃,没想到那人像是踩着枯草一样从灵符上踏了过去:“鬼符没动,来的不是鬼魂!”

酒舞听我一说马上看向了地面。我贴出去的四圈符箓,每一圈之间的距离仅有一米左右,常人只需要走一步就能踩上下一圈符纸。

“妖符,没动……”

“怪符,没动……”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魔符!只剩下魔符了……千万别是魔符啊!

仅仅一秒之间,我的脑子里就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就在我心神几乎失守的刹那间,人影的脚步已经踩在了魔符上方。我眼看着魔符上的红光激闪而出之后,又在瞬间归于幻灭,一丝冷汗也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是魔!”

“未必……”酒舞的声音也带着颤抖:“魔符并没完全燃烧,说不定仅仅是带着一丝魔性的阴物。项家先祖……”

酒舞的话没说完,但是我明白她的意思。项家先祖要么是曾经在激战魔物的时候魔气入体,不得不想办法把自己一块儿镇压;要么就是曾经修炼过某种魔功!

镇压?主坟上的盘龙,说不定就是一个镇杀大阵的阵眼。

魔功?项家武典真会无缘无故丢失?家族传承,对于术道世家来说何其重要,就算全家被屠也要誓死守护传承到最后一刻的术道家族比比皆是。丢失武典更是家族大罪,甚至要连累子嗣一块儿受罚。项家未灭,项家人里也没出现过某个支脉被执行家法的记载,武典怎么会丢失?难道是项家先祖故意隐匿了武典?

院子里传来的一声怒吼,蓦然打断了我的思路:“点灯……”

院子上空不知道怎么忽然飘起来一支插在青铜烛台上的白色蜡烛,蜡烛笔直的飘到半空之后,正对着于大师的左肩落了下去。烛台下面半尺多长的尖刺噗嗤一声扎进了于大师的肩头,一寸寸的往他肩甲里扎了进去,淋漓的鲜血顺着烛台下方飚射而出,顷刻之前就染红了于大师的半边身子。直到烛台落稳之后,于大师已经疼得全身战栗,声嘶力竭的吼道:“大小姐!救我……救我啊!看在我为林家尽心尽力的份上!救我啊!”

林子西厉声道:“项开,你快点救人啊!”

“不行!”我冷眼看着院子里的于大师道:“现在出去,他只有死路一条,再等一下!”

“你想等到什么时候?你这是谋杀!跟我去救人!”林子西转身想往出走。

我头也没回的道:“踏出符阵,后果自负。”

林子西的脚步在符阵边缘停顿了一下,毅然往符阵外面跨了出去。

“回来!”老古伸手把她抓了过来,不顾林子西死命挣扎,硬是把她按在了原地。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于大师左右两只肩膀上已经被钉上了一尺多高的烛台,两只镐把粗的白蜡上也同时燃起了幽幽绿火。

从烛火点燃的一刻开始,于大师全身就开始战栗不止,好像燃烧的并不是他肩头的白蜡,而是他全身的血肉,嗓子都喊破了声儿:“项开……项开!我错啦!我对不起你……求你救我!救我……”

“上香……”

院落里第二次响起鬼神长音时,于大师背后忽然飘起了一根长钉和一把铁锤。等到钉子自立在于大师头顶之后,那只铁锤也跟着一下下的砸了下来。嫣红的血迹也顺着渐渐深入的钉子连连迸射,顷刻间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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