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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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魂奴冷笑一声,忽然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出来时,右手腕上垂下了一条铁索,锁链前面竟然连着一把亡命钩。不仅是他,那一百多魂奴几乎在同一个时间从背后甩出了亡命钩。
亡命钩!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难怪沐阳说亡命钩是海钩子,原来亡命钩真的出没在海上!
下一刻,黄巾魂奴首领手里的亡命钩已经破空而起,带着尖锐刺耳的怒啸声,缠向了其中领头的独眼海盗。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亡命钩就已经在他脖子上连绕了两圈,钩尖划过对方咽喉之后,就带着一个人头飞回了魂奴手中。
魂奴提着铁钩轻轻一抖,海盗的首级马上烧成了一个碧绿色的火球,砰的一声在钩尖上崩成了飞舞的荧光。海盗首级炸碎那声爆响就像是强攻的信号,一百魂奴呼啸之间,挥动亡命钩杀进了敌群。仅仅一个照面,萤火连成的波浪就在双方正中间掀起了一道碧浪,上百鬼魂灰飞烟灭之间,数百海盗立刻全盘崩溃,上天入地到处乱逃。
一个魂奴舞动着亡命钩追杀海盗之间,直奔我的方向冲了过来。我立刻连退两步,躲进了船舱。被他追杀的海盗,看见前面有人,竟然毫不犹豫往我身边冲了过来,看样子,是想拿我挡住魂奴,他好自己逃命。
一秒,仅仅一秒钟之后,我、海盗、魂奴就在走廊上连成了一条直线。魂奴的亡命钩脱手而出,打着盘旋扫向了海盗的后脑。如果亡命钩来势不变,崩碎海盗的魂魄之后,必然会打向我的面孔。
我来不及多想,干脆倾出自己的亡命钩,往海盗面上打了过去,两把亡命钩在电光火石之间,同时穿透海盗的首级,在他体内纠缠在了一起。
“开……”
“开……”
我与对方同时爆喝之中,一齐拉动了亡命钩后面的铁索,两只钩子顿时在相距五米左右的距离上,崩成了一条直线。挡在我们两个中间的海盗紧跟着砰然炸裂,化成两片磷火卷向了走廊墙壁。
跟我较力的黄巾魂奴看见我的兵刃也是亡命钩时,先愣了一下,很快就忽然怒吼一声,双手抓住铁索,猛地往自己怀里绞了过去。我只觉得手上陡然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差点儿就被他给拉偏了身形……那个魂奴肯定是发现我手里的亡命钩是件仿品,才会忽然恼羞成怒。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多想什么,干脆把手一松,任由对方拽走了我的兵器。我的亡命钩脱手之后,连在后面的拘魂索在惯性的作用下,像是一条扬起来的鞭子,对准魂奴头顶狠狠抽了下去。
魂奴明明发觉头上劲风乍起,却丝毫没有在意一条抽下来的铁索。可能在他看来,一条普通的锁链对他根本没有威胁。但等他发觉拘魂索其实是阴司法器时,再想躲闪却已经晚了。
凌空抽落的拘魂索像是一把开山利斧,从魂奴头顶劈落而下,与魂奴头上的黄巾相撞一处,一道刺眼的红光从黄巾上飞散而过之后,魂奴头上的黄巾陡然燃起了一团烈火。熊熊火光顷刻间顺着魂奴的头脸覆盖而下,眨眼工夫就烧到了魂奴的脚面。刚才还肆意逞凶的魂奴,仅仅几秒之间就灰飞烟灭,只剩下一副还没烧完的黄巾落在地上。甲板上也同时传来一声魂奴的怒啸,看来他们已经感到同伴被杀,正往船舱这边赶了过来。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伸手抓起地上的两把亡命钩,转身往走廊深处跑了过去:“罗伯特,你他娘死啦?赶紧出来给我领路,我要回客房!”
“主人这边!”从阴影里钻出来的罗伯特领着我往客房跑路时,我伸手往墙上的警报器上使劲砸了两下。几秒钟后,火警铃声就发疯似的响了起来,大批保安也涌上了走廊。
我跟那些人擦肩而过之后,飞快的跑向了客房,一脚踹开房门:“带上家伙,跟我走!”
酒舞、地雷他们三个一下全都跳了起来,从床下翻出早就偷偷运回来家伙,飞快的跳出了房门。地雷追上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弟,你搞什么名堂?”
“捅了大篓子了!先别说……”我一把抓过罗伯特:“赶紧带我找个监控室!”
皇后号上的监控室有十几个之多,除了主控室之外,其他监控室并不是全部在使用,罗伯特带我去的就是一个没有人控制的监控室。
我一进去就反手插上了房门:“地雷、酒舞,你们布防御阵。罗伯特你把监控打开,我要看看外面怎么样了!”
罗伯特最先打开的就是走廊上的监控,我跑过的那条走廊已经变得尸横遍地,十多个保安无一例外都被黄巾魂奴给当场分尸。走廊上除了支离破碎的尸体,已经看不到其他什么东西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找找附近有没有人!”
罗伯特连开了几个视频之后,才发现黄巾魂奴除了干掉几个保安之外,并没再去杀人,而是把人给集中到餐厅里。八名魂奴把四个保安按跪在地上之后,其中一人使劲一按对方脖子,另外一人就趁着他低头的刹那,挥动亡命钩砍落了下去。寒光过处,保安的首级立刻滚出了几米外。
魂奴大步走上去抓起一张桌布扑在地上,又提起血淋淋的人头压住了桌布的一角。很快,另外三名保安的脑袋也被魂奴砍了下来,分别压在了桌布的四个角上。
魂奴首领扬起滴血的亡命钩指着那些吓得魂不附体的乘客说了什么之后,又指了指地上那块血淋淋的桌布。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人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把自己的钱包和手表给扔到桌布上。吗投尽巴。
魂奴用亡命钩挑起钱包看了几眼之后,忽然挥手一钩,断了那人的脖子,抬脚踩着尸体,连连怒吼了几声,才有人又站了起来,把自己的戒指和项链给扔在了桌布上。魂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地雷和酒舞对视之间,异口同声的说道:“海盗!”
第一六三章对敌光明骑士
海盗?
黄巾魂奴的所作所为的确像是海盗。不,应该说,他们就是一群常年纵横海上的巨盗。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术道上有哪支流派是靠海上劫掠吃饭的!
华夏历史上的绿林巨擘,大多数都是啸聚山林;纵横海上的。却屈指可数。就算是明清后期的海上巨寇,也仅仅是在近海活动,没有哪支海盗能在公海称雄。这些黄巾魂奴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酒舞低声道:“项开,我怎么觉得这些魂奴不是出自现代的人手笔呢?”
“的确不像!”
第一个走上去往桌布上放钱的人扔下去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美钞。可是黄巾魂奴却连看都不看,就直接把人给杀了。直到有人把嵌有名贵宝石的首饰扔在桌布上,那些魂奴才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且我还注意到,其中一个魂奴把一只扔在桌布上的手表挑起来摆弄了好大一会儿,直到用亡命钩从上面削下来一层金末子,才算把手表给扔了回去。那个魂奴显然是没见过手表。
换成现在的海盗,在美元和首饰之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拿了首饰,不但要跟销货的人分成,而且越是名贵的首饰也就越不好脱手;销赃之后,说不定还会带来麻烦。只有古时候的海盗才更重视真金白银。
我三叔说亡命钩在海上,可能仅仅是听说过亡命钩,并不知道亡命钩的来历。也没见过真正的亡命钩传人。只有那个藏在宇文苑体内,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头的老鬼,才是真正跟亡命钩打过交道的人。但是,他被囚禁九人窟之后,对外界的变化无从知晓,也就不可能知道亡命钩已经失传,所以才告诉我,再找海钩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年亡命钩的传人并不多,甚至可能只有那么寥寥数人。他们在海上打家劫舍的本钱,应该就是这些黄巾魂奴。而且使用的手段。就跟我刚才的做法差不多,自己悄悄登上某条商船,趁人不备时布置一个引魂法阵。引导黄巾魂奴上船。
我刚刚想明白黄巾魂奴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海上,眼前就忽然闪过一道血光……站在餐厅里的魂奴忽然出手,一钩削掉了一个人质的脑袋,飞溅的鲜血在摄像头前一闪而过,电脑视频里立刻被覆上了一层血色。
“糟糕!魂奴杀人了!”我刚惊呼出声,上百支亡命钩就已经在客厅当中呼啸而起,交叉纷飞的扫向了惊慌失措的人群。视频当中虽然听不见人群的惨叫,却能看见一道道血箭接连不断的在镜头前飞溅而起,被血冲过的镜头上最后只剩下一片刺眼的殷红,客厅中的惨景一瞬间全都盖在了血色之下。等到血污慢慢变淡之后,黄巾魂奴已经提着血淋淋的亡命钩,踏过尸体走向了门外。
“鬼魂走门?”子苒诧异道:“鬼魂不都是能穿墙的么?”
“鬼魂没有实体,但是他们手里的钩子却是货真价实的家伙!”我沉声道:“这些黄巾魂奴很快就会分开去别的船舱抢劫杀人。我们几个分开走,想办法把他们全都干掉!”
地雷皱眉道:“你不靠他们逼陈馥遥出现了?”
我指了指黄巾魂奴留在视频上的血脚印:“看到地上那些脚印没有?要是我没弄错,这些黄巾魂奴肯定是在吸收了血气之后,会慢慢凝结成实体。一旦他们成形,说不定会闹出什么麻烦!”
“而且……”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一般的海盗只求财不杀人,遇到富豪甚至会留下来讨要赎金。他们这样毫无顾忌的动手杀人,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当年操纵他们的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位置。这些黄巾魂奴抢劫杀人之后,要做的就是沉船。我们得在他们把人杀光之前,先拿下这些魂奴!”
地雷再不说话了,戴上虎爪先一步跳出了门外。我和酒舞出门之后也分散开来,酒舞去了客房的左舷,我自己则直奔中间去了。
皇后号的中心地带是一座被高层建筑围绕的花园,花园周围的出口更是四通八达,想要到达其他船舱,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花园出去。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到花园去堵截黄巾魂奴。
我前脚刚刚踏进花园,眼前就忽然暴起了一片白色华光。我本能的用手遮了一下眼睛之后,却看见正前方出现了一群穿着欧洲中世纪铠甲的骑士。
十多个身穿重甲、背戴披风的骑士,呈人字形正对着聚集到了花园中的黄巾魂奴大步而来时,两翼的骑士纷纷拔出佩剑,冲向了对手。唯独领头的那人一手托着头盔,在钩光剑影之中从容不迫的向我走来,仿佛身边的厮杀跟他毫无干系,只有我才是他认定的对手。
他把我当成了对手?我皱眉之间,那人已经走到距我不足十米的位置上了。两只摆脱了对手纠缠的魂奴却同时从他背后出手,扬钩劈向了骑士肩头。
那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危机已至,仍旧面带微笑的大步前行,直到亡命钩即将落上他肩膀的刹那间,他披在身后的齐腰金发和亮白如雪的披风才飞扬而起。一支金色十字架也同时凭空出现在他背后,凌空斩落的亡命钩劈中十字架时,从十字架上倒卷而起的金色火焰顺着钩身卷上了魂奴的手臂。仅仅刹那之间,两只凶威暴烈的魂奴就烧成了两团金色的火球,几乎不分先后的摔落在地。
一团团细碎的火焰像是碎裂的玻璃满地游走之间,那个金发骑士在火光中停住了脚步:“圣骑士团,亚瑟,拜访。”
我又是一皱眉头:光明教廷跟信仰死神的黑暗阵营一向水火不容,陈馥遥既然已经选择了黑暗阵营中的欺神者联盟,还能跟圣庭合作?
这个念头刚才我脑中闪过,亚瑟已经再度开口道:“异端,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个家伙把我当成魂奴的主人了?我手里提着亡命钩,又跟黄巾魂奴脚前脚后的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亚瑟不把我当成异端都是怪事!
我刚想开口解释,亚瑟已经戴上头盔,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向我指了过来。我急忙说道:“等一下,我跟他们没有关系!”
亚瑟根本没有听我解释的意思:“不论有没有关系,你都是异端!”
我跟亚瑟对话的片刻之间,他手下的骑士已经干掉了一部分黄巾魂奴。
“去你妈的!”我明白了!我早就听人说过,在光明教庭的眼里,神只有一个,除了光明神之外,其余的神灵都是邪灵。无论我是不是魂奴的主人,他们都会选择先把我净化了再说。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再跟他解释什么,干脆挥动亡命钩,侧身一步从亚瑟身前横飘几米,转动身形冲进了正在厮杀的人群当中。
我不跟亚瑟正面冲突的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黄巾魂奴早晚会被他手下的骑士屠尽,一旦我跟他纠缠在一起,到了那时,我必定会陷入他们的包围。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我先帮着魂奴杀人。亚瑟虽然也看懂了我的意图,却让我先一步闯进了混战的人群。
“杀……”我和亚瑟不约而同的手持兵器杀入战团,竭尽全力的斩杀对方人马。斗场人群里不时看到烈焰中四下横飞的残肢断臂,淋淋鲜血漫天飞溅,头颅铠甲满地乱滚。
双方刚刚交手就将战斗推向了白热化。双方人马踩踏着遍地尸体疯狂冲击,地上的死尸阻碍着人马冲进的脚步,人头断肢在双方脚下踢来滚去,战靴下飞溅的血水一遍遍的冲刷着走型的铠甲,但是谁也不肯后退半步。
黄巾魂奴虽然悍不畏死,奈何对手强横无比,双方交手不久,优劣已经渐渐显现。黄巾魂奴在以一对一、以命换命的自杀性攻击中,一个个倒在了血泊里。终于,在最后一个黄巾魂奴灰飞烟灭之后,我也被剩下的骑士围在了当中。记呆阵弟。
亚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你认输吧,我接受你的投降!”
“哈哈哈哈……”我横钩狂啸道:“那得看你的本事!杀……”
我再次杀入战团,身如鬼魅,八方游走,招招夺命,转眼间连杀七人。
“拦住他!拦住他!”亚瑟气急败坏的追在我身后,大声命令:“三个人一起上,拦住他!”
亚瑟的实力虽然跟我不相上下,却在我飘忽不定的身法下剑剑落空。眼看我游走在剑锋前几尺距离之外连杀自己三名手下,亚瑟气得双眼充血,却又无可奈何。
“哈哈哈哈……”我又从身后抓出了一把亡命钩,双手各持一钩,冲入人群之中。两把亡命钩凭空挥出一双钩翼,如同大鹏展翅,从光明骑士头顶扫过,十几人被我钩锋冲出的真气炸得血肉横飞,我却在乱尸当中撤钩回旋,八颗人头顺着我的长钩飞上半空。
我在血雨里弃钩倒退时身形一矮,双臂平伸轰向拦截过来的剑士前胸,轰然一声爆响当中,最后两个骑士也被我用重拳给炸成了碎肉。
“混蛋……”亚瑟声嘶力竭的怒吼之间,周身杀气狂涨!
我在漫天飞舞的肉块当中背手而立,斜眼睨视亚瑟道:“现在只剩你和我了,来吧!”
第一六四章甲板上的对峙
“好!”亚瑟咬牙道:“你很好,居然杀了我这么多手下,我要亲手把你送上火刑架!”
“去死!”我怒吼之间和亚瑟已经厮杀在了一处。亚瑟的重剑上圣光激射、雷鸣阵阵,纯白色的圣光几乎化成一道旋风紧紧围绕在我四周,丝毫不给我一点儿喘息的机会。我双掌紧握着两把亡命钩,展开步法。飘移在对方的剑锋之间,对方狂野的攻击不时在我身上掀起一道道血痕……
蓦然间,我的脚跟撞在一具尸体的铠甲上,身形一顿。被亚瑟追到了身前,不得不将真气提至巅峰,准备殊死一搏。
亚瑟见状不由得一阵狂喜,手中的长剑霸道绝伦的狂野抢进,几十道圣光瞬间覆盖了十丈方圆,向我头顶殛杀而至。
第一剑的圣光殛落之后,我的双钩也同时迎向了对手。刹时,我们两人中间真气暴射,精芒急闪!我的护体真气被对方震开之后,亚瑟也同时倒退了五步。
他的剑势还没临近我的身躯,我的声音便森森而至:“亚瑟阁下,你失算了,尝尝我的亡命钩!”
我的双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向了他的手腕。亚瑟猝不及防之中,被我一下震飞了长剑。
“你以为我只有一把剑吗?”亚瑟从左手袖口里刺出的长剑比他的声音更快,没等我倒退,长剑已经向我腹部刺了过来。我及时侧身之下,剑锋挑开了我的衣服,紧贴着我的肚皮划了过去。
没等我再次后退,狂暴的圣光从亚瑟的剑柄上汹涌而出。只要圣光入体,我就算不被炸得死无全尸。也要被开膛破肚。
千钧一发之间,我撒手扔掉了亡命钩,一拳向对手的肩膀轰了过去。近在咫尺的距离上。亚瑟避无可避的被我一拳击中了肩头,我们两个也在同一时间退向了两边。
我的脚步刚一站稳,就见亚瑟身后又冲出了十多个手持长剑的骑士。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在向我们这边快速聚集。
“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船上的光明圣骑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亚瑟擦掉了嘴角上的血迹:“不要想着逃走,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你自己慢慢玩吧!”
我还没开口,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了地雷的声音,紧接着十多道石块从天而降,砸落在了我和亚瑟中间。以为自己遭遇偷袭的亚瑟本能的横剑倒退时,落在地上的石块却像是砸在地上的白灰口袋,呼的扬起了一层白烟,瞬间隔断了我的视线。
地雷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伸手一拉我的胳膊:“快走!”
地雷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利箭破风的呼啸声,直奔我们两人激射而来。地雷使劲一压我的肩膀,跟我一起伏下身去,两支附着圣光的长箭就从我们头顶擦过,没入了墙壁。地雷这次不敢再出声了,干脆一拉我的手臂,拽着我逃进了船舱。我们两个在船舱里拐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算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我们两个躲起来不久,酒舞也跟着逃了过来。看见酒舞没事儿,我才松了口气:“见了鬼了!怎么会冒出一批光明圣骑?教廷也参合进来了?”
酒舞否定道:“教廷不会参合这些事情!”
我和地雷都是标准的土包子,从出道开始也没出过国门;酒舞却跟国外术士打过交道,甚至还合作过几次。
按她的解释,国外也存在类似于江湖术士的人,只不过,他们的成分非常简单,只有黑暗和光明两种区分方式。属于光明阵营的人,力量都来自于光明教廷,但是又不受教廷管辖。这一点跟国内的术士极为相像。
我们这些术道中人的法术都跟佛门、道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我们从没承认过自己属于哪个教派,道门也不会因为我们被杀或是灭门而为我们出头。说白了,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