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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指观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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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刘强到了里边,轻轻地对他说:“刘强,陈机让我来找你,我们来个以毒攻毒,陈机把那个女的名字、八字都弄过来了,你记一记,到时候,你就说八字不合,把他给拆了。你师傅那里,陈机说他会好好谢你师傅的。”

刘强:“行,你的事,我能不帮忙吗?刚才我看见你跟吴蜡打招呼,你跟他是朋友?”

陈武:“不是朋友,是亲戚。他是我姐夫的哥哥。”

刘强:“哦,自己人,那我跟你说也无碍,要是别人,我也就不说了。”

陈武:“什么事?”

刘强:“前天,他也来过了。”

陈武:“他来干吗?”

刘强轻轻地说:“吴蜡想一个女的,说是北京来的,是宣传队的副队长,他让我给他弄两张签,把那个女的哄住。”

陈武:“真的?你弄了?”

刘强:“不弄不行啊,他说,不弄就派人来把测字摊给砸了,我只好给弄了,听说他现在是司令了,想要弄弄我们肚子痛,还不是很便当的。”

陈武:“倒也是,有一种人,他就是这样,让他做佛他不显灵,让他做鬼倒能弄得你肚子痛。他叫你弄啥签了?”

刘强:“要我给他做了一张签诗。说那女的能歌善舞,与属龙的有三生的缘分,逃不走的。”

陈武:“是吗?这也能弄?”

刘强:“当然。陈武,我跟你说,算命、拔签、测字等这些东西,你认定说没有,那是未必,你说不准,那也不一定,易经八卦是很深奥的东西,你要弄透它,恐怕一辈子也弄不完。现在讲破除迷信,我也不能宣传这些东西,说了你也不懂。再说了,我们这些小摊,也不过混口饭吃,真有什么显灵的,大都也就是鹦鹉学舌罢了。其实啊,签子准不准,虽说有时也是很偶然的,但有时也是有一点必然因素的,甚至有时还是很深奥的,就连我们也不一定能解其中的奥秘呢。”

陈武:“那你怎么解呢?”

刘强:“没办法,这就要靠察言观色了,必要时还得能言善辩。作签的人写的签本来就是模棱两可的,就看你怎么解了。”

陈武:“要是解错了呢?”

刘强:“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要是弄通了易经八卦,能像古代的东方朔啊,诸葛亮啊他们那样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说你三更死,你就等不到五更,百发百中的话,还用坐在这里吗?”

陈武:“那你师傅那张一嘴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呀?”

陈武:“记得好象两三年以前吧,有一次,一个孕妇由一个妇女陪着来拔签,她拔好签,拿来交给我师傅。她一坐下来,我就给师傅送去了一碗茶,师傅接过茶杯也不喝,只端在手里,对那孕妇说:“是来问子息的吧?”他那句话一出口,那孕妇眼泪就滴了下来,旁边那个陪她来的妇女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马上忍住了,不做声,只把那签子交给了我师傅,师傅用手摸了摸签子,报道:‘东三十八签’。我就从一堆签纸里取出了那张签,这张签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一枝花,有点象桃花,又有点象石榴,那枝上还点着几点果子样的小点点。师傅也不看那签,就说道:‘这位大嫂啊,你命中自有子息,你无须担忧,只是时候未到罢了,常言道:先开花,后结果。你看这签,就是说你啊你是先生女儿,后生儿子,到时候还有好几个儿子呢!’那妇女再也忍不住了,说道:‘那子息在什么时候啊?’师傅说:‘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定能得子。’那两妇女看师傅讲得这么肯定,一想到两年内就有子息,不禁心花怒放,就对师傅说透了底儿:原来,那孕妇怀的是第三胎,已生下了两个女孩,老公说再生女孩就休了她。师傅听罢,就说:‘放心,这个肯定是男儿,如果这个不是男儿,那么第四个你想生囡儿都不能了!你放心回去吧,到时候可别忘了也送我一碗纱面汤啊!’后来,那妇女第三胎果然生了个男儿。我师傅啊,就是从那时开始就被宣传得神乎其神了,什么‘还未开腔,就知道你要算什么了’啦、‘一口咬定她会生男儿’啦等等。”

陈武:“那‘张一嘴’的大号就是那时沿用下来的吧?”

刘强:“就是么。其实,我跟你讲吧,师傅算得准,其实还不是靠我在托着!”

陈武:“此话怎讲?”

刘强:“我告诉你啊,那妇女一来,我就上茶,那茶碗的底是往外凸的,师傅一摸,就知道来了个孕妇,所以,不等开腔就知道是来问子息的了。我曾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号脉,那老中医对妇女怀孕时的体形很有研究,常常估计得八九不离十。所以,我了看那妇女的体形,估计着那个妇女可能会生男孩,我在把茶递给师傅的时候,就在茶碗的托盘里放了一把调羹,意思就是说是‘有把的’,师傅摸到了调羹,底气足了,自然‘一口咬定’是男孩了。”

陈武:“那你就没有估计错误的时候?”

刘强:“当然也有估计错的时候,但是,她又能拿我们如何呢?她如再不生男孩,我们就说她花还没开完呢,谁叫她肚皮不争气呢?生多了,总会生出个儿子来的。再说了,过了两三年,她就是有气,也生不到我们这儿了。要说拔签、测字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准与不准两个答案,随便说说,也应该有百分之五十的准确性在那儿呢!常言道:信则有,不信则无。说的也就是这东西的准与不准本就无定论的。你说是吧?”

陈武:“真看不出,你还挺有手段的啊?”

刘强:“没办法,跟着师傅吃这碗饭了,师傅的交代不听是不行的,所以只能这样做。”

陈武:“也是。那陈机那事就交给你了,可别忘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们的。”

刘强:“你放心。”

陈武:“那我走了,你跟我讲的那件事可不要再跟别人讲了,啊?”

刘强:“哦,我知道。吴蜡的事,你也别去问他了。”

陈武笑道:“我傻瓜呀。”

吴蜡和临风带着队员们一起游了大龙湫以后,下午就回来了。

吴蜡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把那秋红和小玲批评了一通,要把她俩开除出宣传队去。小玲哭到吴蜡的办公室里。

小玲:“二叔,我们俩真的没有拔签。”

吴蜡:“没有也不行,不是说过不叫你们去那个地方啦,你们为什么违抗命令呢?这回不教了你们,以后还能指挥谁啊?大家还不都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啦。”

小玲:“二叔,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私自行动了!”

吴蜡:“你们昨天下午去哪儿啦?”

小玲:“我们到中折瀑去了。”

吴蜡:“都有谁一起去了?”

小玲:“我们全部都一起去了,因为,大家都没来过双峰山,就问了一个拍照片的人,他说中折瀑那个景点最好玩,我们就都过去了。”

吴蜡:“有人来观音洞了吗?”

小玲:“没有,一个都没有。”

吴蜡:“你敢肯定?”

小玲:“真的没有,我们还在中折瀑拍了一张照呢,不信,等拿来我给你看。”

吴蜡:“看啥看?别人都知道遵守纪律,偏你还不守纪律了,你叫我怎么说别人?”

小玲:“二叔,就这一回,往后我再不敢了,你让我回去了,我妈会打死我的!我爸还指着我的补贴买药呢。”说完,“呜呜”地哭了。60年代的农村里,农民除了生产队队里种点庄稼外,再无其他收入,小玲参加了宣传队,不但不用下地,唱唱歌,跳跳舞,还有补贴,收入比一个正劳力还高呢!所以,小玲这样说。

吴蜡:“要不看你父亲的面子,我不叫你走才怪呢!这样吧,你去问问余老师,看她怎么说?”

临风不知道吴蜡让小玲来找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小玲一顿哭诉,挺同情的,就领了小玲来找吴蜡来了。

临风:“吴司令啊,小玲的事,你看……”

吴蜡:“你处理吧。”

临风:“这孩子挺乖的,她这也是第一次……”

吴蜡:“昨天一到,我就关照他们了,可她还是……”

临风:“她不是没有拔签吗?”

吴蜡:“幸亏还没有,不然,我老早叫她卷铺盖走人了。”

临风:“那就饶她这第一回吧。”

吴蜡:“你看呢?”

临风:“小玲和秋红是宣传队的主力,少了她们就少两个节目了。”

吴蜡:“照你的意思是饶了她们?”

临风:“念她们还小,又是初犯,就算了吧。”

吴蜡:“算是算不了的,这样吧,”吴蜡对小玲说:“看余老师的面子,宣传队还需要你们的节目,这次就饶了你们,不开除你们,但是,检查是不能不写的,还要深刻一点,要从思想上找根源,这是最轻的处理了。余老师,你看怎么样?”

临风:“那好吧,小玲,还不快谢谢司令。”

小玲:“谢谢司令了。”

吴蜡:“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余老师吧,要不是她的面子,你今天就好看了!快去吧,以后要注意,啊?”

小玲:“知道了。”说完,就抹着眼泪走了。

临风看着小玲走远了:“何必呢?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吴蜡:“我这不是在树立你的威信吗?”

临风:“没有这个必要吧?”

吴蜡:“怎么没有必要,威信是靠竖起来的,我准备跟永红和柳贵提出,让你也当副司令。”

临风:“真的?”

吴蜡:“司令部里,最大的一个摊子就是宣传队了,凭你的工作负担、你的工作能力和你的工作成绩,都不在他们两个人之下,再者,你升了副司令,到了县造联总部,名正言顺的要给你一个宣传队长当当!”

临风:“是吗?”

吴蜡:“当然,我能不替你考虑吗?还有,临风啊,以后,你就别叫我司令了,就叫名字吧,一则,你也要当副司令了,二则,我们都已有肌肤之亲了,你说对吗?”他突然放低了声音:“昨天,真爽!”

临风的脸一下子红了。

过了一会儿,吴蜡:“走,到队里去看看去,”

两人相伴来到了宣传队,吴蜡让临风把队员们都召集到了一块儿。

吴蜡:“同志们,昨天,我们去了双峰山体验了一下生活,我们将要排练一些新的节目,我和余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给大家再休假两天,你们回家放松一下,顺便也构思一下,回来再汇报。”

众队员:“哦!谢谢司令!”

吴蜡:“明天、后天,大后天早上九点,到队部集合。好,解散!”

队员们一蜂窝散了。

临风和吴蜡一起回到了司令部。

临风一声不吭,吃了晚饭,一个人回到房里,点了灯,就把门关了。

吴蜡吃了饭,就到柳贵房里跟几个人打牌,九点多的时候。

吴蜡:“哟,快十点了,我要走了。”

柳贵:“司令,再打一会儿么,晚上是自己的,干吗这么急呀?”

吴蜡:“不是,我跟宣传队余队长讲好的,晚上她要向我汇报下一阶段的工作打算。”

柳贵:“哦,那我再去找个人顶你。你去吧。”

吴腊:“也行,反正你们也别搞得太迟,啊!那我先走了。哦,对了,柳贵啊,你来一下,我跟你讲件事。”

柳贵:“哎,来了。”

两人在门外低语了一阵。一会儿,柳贵回去了。

吴蜡来到临风门口,敲了敲门:“余老师,余老师!”

临风开了门,吴蜡走了进去。

临风气呼呼地只管自己坐了下来,也不打招呼。

吴蜡:“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是说我没跟你商量把孩子们放了?”

临风:“商不商量倒没关系,只是我不懂你干吗把他们放了?”

吴蜡:“我不是说了吗?让他们回去顺便也构思一下,回来再汇报?”

临风:“司令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那些孩子回去会构思吗?”

吴蜡:“不会又咋啦?难道你还真打算让他们拿节目出来吗?”

临风:“那你干吗把他们放了?”

吴蜡:“休息呗。”

临风:“那么那天我说要休整两天,你干吗不同意呢?”

吴蜡:“哎,此一时,彼一时也!那天我是怕你走了,今天我是怕你累了!”

临风:“怎么累了?”

吴蜡压低了声音:“刚才我在柳贵房里,他们正喝酒打牌,我也喝了一杯。我们晚上再对一下小数点吧,真的,我都憋不住了。我怕你白天吃不消,怎么,不好吗?”

临风:“真是的,这种房间,放个屁隔壁都听得清清楚楚,亏你想得出!”

吴蜡:“那你们那天怎么也对呀?”

临风粉脸一红:“人家把你当成正经人,谁知你……”

吴蜡:“我怎么啦?我说过了么,你们知识分子呀,就是爱在字眼上做文章,什么不庸俗,不下流,不低级趣味,还不是照样要对小数点?还不承认呢?我告诉你,是人都一样,都有七情六欲,干啥都不丢人,不必遮遮掩掩的。”

临风:“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永红是纯洁的,你不是也知道了么?还乱说!”

吴蜡:“好好好,我不说了。”他又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啊,南边这边隔壁是我的房间,过去是我的办公室。北边这边隔壁是永红的办公室,再隔壁是永红的房间,再过去才是柳贵的房间。”

临风:“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吴蜡:“哎呀,你不是说放个屁都听得见吗?我是想跟你说,今天晚上,没人能听得见你放屁!懂了吗?”

临风:“你——”

吴蜡:“这都是我老早安排好的!就是永红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在这儿干啥他也没法知道。”

临风:“去去去,那边四、五个人在打牌呢!”

吴蜡:“我已经跟他们讲了,你要向我汇报工作,他们不会过来的。”

临风:“不过来也不行。”

吴蜡:“好好好,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吴蜡带上门走了。

过了半个多钟头,吴蜡又回来了。

吴蜡:“都走了。”

临风明知故问:“谁?”

吴蜡:“打牌的呀,柳贵也睡了。”说着转身闩上门,扑过去搂起就临风把她朝床上按,临风挣扎了几下,似推似就,哼哼唧唧着,就顺势倒了下去,撩得吴腊一时性起,急吼吼地扯掉临风的胸罩,就往上爬。不一时,就只觉两情欢悦,不能自持了。

临风轻轻扭动着下身、低声呻吟、啧啧直哼,逗得吴腊更加心酥神荡,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吞了下去。

一边厢尽情撩逗,轻扭丰臀,任其摆弄,作不能胜任之态;

一边厢借着酒力,气喘吁吁,轻推慢抽,极尽欢娱之能事。

吴腊兴之所至愈加忘形,禁不住搂住了临风,轻声叫道:

“宝贝哎!我真舍不得放开了你,我要你一辈子都陪我!好吗?”

又是几声哼哼撒娇和柔柔颤动,吴腊只觉销魂之极:“嗯哟——”吴腊整个人都瘫到了临风的身上……

少顷,吴蜡慢慢的爬了起来,捧住临风的头,说:“宝贝,我真舍不得走啊!你呢?舍得我走吗?”

临风轻轻地摇了摇头。

吴蜡兴奋地:“那我不走了。宝贝,没人会知道的。真的,我就说过,漂亮的女人就是特别乖巧,特别善解人意,你说能让人不爱吗?哎哟我的宝贝哎!”说完又搂住临风,狂吻起来,吴蜡一边吻,一边把临风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然后,他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一连几天,吴蜡都在临风的房里过夜,直到一个星期后,永红从北京回来了,这才拆散了这对野鸳鸯。

这天晚上,永红的房间里。

柳贵、永红、吴蜡和临风在一起吃晚饭。

吴蜡:“来来来,永红,这几天你辛苦了!喝了这杯酒,算是给你接接风。”

柳贵:“对对对,干了。”

永红:“干了?不行,不行,我可是没有一点酒量的啊!”

吴蜡:“不管有没有酒量,这点面子,你总得给我们吧?要不,让临风给你代了?”

临风:“吴蜡,不行,不行!你可别出馊注意啊。”

永红:“那我就喝一口,行吧?反正这杯酒我到最后就把它喝光,行不行?”永红听到临风叫吴蜡时直呼其名,愣了一下,可是,他马上掩饰过去了。

吴蜡:“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要喝光的啊。”

永红抿了一口。

柳贵:“俗话说:英雄海量。看你这个人也挺爷们的,怎么酒量就这么差呢?”

永红:“什么英雄海量,那都是写书的人编撰的呗,难道是男人就都能喝酒吗?”

吴蜡:“永红说得对,我的酒量就不行。柳贵,几个人当中,就你酒量好,你就多喝一点吧。”

柳贵:“你们怎么都一样啊?”

永红:“一样的多了,我有个表哥呀,喝一口酒就会醉,所以,他就从来不喝酒。”

柳贵:“那是他怕醉了。”

吴蜡:“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给你们讲啊,我有一个表叔,有一天,他到县城去,临走时,戴了个箬笠,走到半路,突然,晕了过去,被人家抬了回来。有人说他是中暑了,可是,他家里人说他从来不会中暑,就是三伏天在田里干活也没关系,何况,那天天气根本不热。大家都奇怪了,想来想去,不知什么原因,后来,他醒过来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把盖在酒缸上的箬笠拿去戴了!”

足足停了十秒钟,都没有声音,突然一下子,大家都大笑起来。吴蜡也轻轻地笑了。

临风:“你真会讲笑话!”

吴蜡:“还要听吗?”

临风:“讲呀。”

吴蜡:“一天,两只饺子结婚,入洞房的时候,新郎看见床上躺着一只肉丸子,奇怪了,问:‘你是谁呀?’那肉丸子道:‘老公,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啦?人家先躺下了嘛!’”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永红啊,柳贵啊,有一件事情啊,我想和你俩商量一下。”吴蜡等大家都笑够了,轻描淡写地提出一个问题。

永红:“什么事啊?你是司令,你说了就是呗!”

吴蜡:“我想让临风也到司令部里来,你们看看如何?”

柳贵:“行行行,我赞成,我们司令部里,最大的一个摊子就是宣传队了,余老师无论在工作负担、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绩方面,都比我强,我建议让她当副司令吧,分管宣传队。”说完,朝着永红:“副司令,你看呢?”

永红:“好啊!这样,宣传方面的力量就更强了,我也赞成。”

临风:“不行,不行。我就这样当个副队长就可以了。”

柳贵:“哎,大家信任你,你就不用推了。”

永红:“你就试试看吧。”

吴蜡:“行,就这么定了。”

永红:“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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