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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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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是非听他说话还挺有意思,便来了兴趣,问道:“说仔细点呗。”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烟,然后递给了蔡寒冬一根,蔡寒冬谢过,点着了以后抽了一口,似乎很舒畅的模样,他对张是非说道:“信前世今生,便要相信因果报应,说起来你也许会笑话吧,你信报应么?”

张是非你会有报应的。

我靠,张是非脸刷一下就变了,确实以前他也不相信这玩意儿,心想要是有报应的话他得惨到家去,可是经历了瀛洲一行之后,他的想法却翻天覆地了起来,于是他慌忙又端起了酒杯想凭借喝酒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俩字儿的恐惧,他说道:“信……。”

他说完后,蔡寒冬便拿起了筷子,然后指着一个盘子里的三道鳞说道:“你要相信那咱就好解释了,你听故事不,我给你讲一个,讲完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一旁正在胡吃海塞的李兰英夹起了一大块儿肘子肉,咬的一嘴全是油,他见张是非这边聊的正欢,便掺和进来,边吧唧嘴边问道:“说啥呢,老张,这你朋友啊,嘿,你不是那谁么?我在电视上见过你嗨。”

蔡寒冬笑了笑,然后和李兰英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聊了几句后,便继续讲出了他要讲的故事,这小子讲故事还挺声情并茂的,不愧是干记者的,张是非想道。

蔡寒冬跟他讲,在古时候,有一个出家人,就是和尚,下山化缘,正好路过一家人结婚,他便进去了,走到院子里,他望着那酒席上摆着的鸡鸭鱼肉,叹了口气,竟自顾自的开始念起了那些鸡鱼的名字,不过可不是菜名,而是人名。

那家的人挺奇怪,心想着你这和尚不是抽风么,来这儿絮叨什么,于是便上前询问,那和尚微微一笑,竟然还唱起来了,他唱道:莫道轮回苦,孙儿娶祖母。牛羊席上坐,六亲锅内煮。女食母之肉,子打父皮鼓。大喜?大喜?大悲,大悲。

张是非听的有点迷糊,这是啥意思?一旁的李兰英也很是疑虑,显然,他的理解能力还不如张是非,他这徐胖子这时依旧跟那旁边的真胖子比赛吃东西,大肉不停的往嘴里招呼,他支愣着耳朵听着,在座的那些小孩也觉的这蔡寒冬讲的挺有意思,也都瞪着大眼睛等着他讲下去。

那蔡寒冬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我怕打击你吃东西的雅兴,还是别讲了吧。”

张是非心里想着这什么人啊,把兴致钩起来了就不讲了,真孙子,于是他忙说道:“别太监啊,挖坑不填那多没职业道德?”

那些小孩子也开始催促这记者哥哥讲下去,蔡寒冬见自己下不了台了,便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讲讲这是啥意思。”

说罢,他便继续讲到,原来个和尚有点本事,五眼六通法眼一睁,这家人便悲剧了,那和尚看得出来,这新娘乃是那新郎的祖母转世!原来,在新郎刚一出生那会儿,他老爹便因为干坏事儿干的太多,挂了,他奶奶年纪大也没撑几天,昏昏沉沉的下到了那边,见到阎王爷后,便对阎王诉苦,说他孙子还小,他爹死了,他妈如果改嫁他该怎么办?你放我回去养活他吧。

阎王跟这老妇说:你岁数这么大,即使回去也活不了几天,这样吧,你来世给他做媳妇儿。

就这样,二十年过后,那小孩儿便成亲了。

听这和尚的话后,那新郎大吃一惊,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是那和尚又继续说道:你看那一边的少女吃猪蹄儿,殊不知这猪蹄儿正是这女子死去的母亲投胎成猪的蹄子,那边有个小伙儿图热闹敲驴皮鼓敲的正欢,殊不知这驴皮鼓正是他父亲托生的皮所做。

这还不算什么,就是这新娘的前世,也就是那新郎奶奶当时办喜事时前来吃肉喝酒的那些人,现如今都变成了锅里的大鱼大肉,而当年他奶奶办喜事时所杀的牛羊鱼肉,现在都轮回成了今天的客人。

所以才说大喜大悲,正是如此。

哎呀我艹!李胖子听到了这里,顿时面色铁青,他此时嘴里正好啃着一块儿大骨头,听那蔡寒冬说的这个恶心,搞的他上不上下不下,也不知道该继续吃还是该吐出来,他的抵抗力还算好一些,毕竟曾经便看下水道人鱼边吃沙丁鱼罐头的选手,但是同桌的那些小朋友就遭殃了,他们都长大了嘴一动不动,更有甚者转头向卫生间的方向跑去,估计是吐去了,结果弄得整张桌子上的气氛都十分的尴尬,除了李兰英身旁那个好像是水壶样的胖子外,每个人都不想吃了。

张是非心里这个后悔,这故事从蔡寒冬的嘴里说出来有鼻子有眼睛的,搞的他胃里一阵不舒服,于是他便对那蔡寒冬说道:“我说,不至于吧,你的意思是这桌子大肉全是我们以前的亲戚?”

那蔡寒冬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我又好心办坏事儿了,其实那个也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主讲的是轮回,杀业就要消业……我这么说也许挺复杂的,总之,还是少吃点荤腥好,你觉得呢?”

他说完后望着张是非,张是非心里这个郁闷,他心想,还我觉得,我觉得如果放在半年之前的我身上,你现在早趴桌子底下去了。

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记得之前再瀛洲时,陈抟那老灯就跟两人讲过类似的东西,因果嘛,不就是你砍我一刀我还你一刀的事儿么,没那么复杂。

于是张是非喝了口气酒,便对他说道:“我倒没这么觉得,我觉得人生在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毕竟老想那些东西的话,连这辈子都活的不自在,别说是下辈子了。”

蔡寒冬笑了一下,没说话。

眼下饭是吃不消停了,整张桌子上只有那‘水壶’没受影响,依旧吃的香甜,但是别人不行啊,那些小朋友都快走光了,看来张是非他们只能喝酒了,李兰英拿过了几瓶啤酒,然后跟两人聊起了天,话题转变后,三人聊的还挺投机。

直到半个小后,那个‘水壶’才算吃完,一桌子的菜,百分之六十都进了他的肚子,此时他吃饱了,往椅子上一靠,也不擦那油腻的嘴,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满脸幸福的模样。

李兰英见这哥们儿有把逗,可能因为都是胖子的缘故吧,惜英雄重英雄,于是他便递上了一颗烟,也跟他侃了起来,那胖子笑呵呵的接过了烟,然后瓮声瓮气的说了声谢谢,胖子帮他点着了,他也抽了,但是张是非却发现他根本不会抽烟,完全不得要领。

但是话不能说破,说破了人家多没面子?张是非他们便跟这胖子搭话,问他是哪儿的,是不是这王守利的亲戚?

那胖子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三人说道:“我是他的三舅。”

张是非和李兰英顿时脑袋后面全是黑线,原来和他俩一样,这也是个蹭饭的。

看着这胖子一脸的满足感和嘿嘿的傻笑,张是非心中感叹道,这啥世道,蹭饭都能蹭出优越感。

不过都是同道中人,也不讲究那些了,于是他们便聊了起来,那胖子似乎不怎么爱说话,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说,直到崔先生走了过来,看上去这分头没少喝,张是非心里想到,走路都打晃了。

那崔先生一身的酒气,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说道:“别聊了,该撤了……咦?”

张是非转头望着他,只见崔先生扫了一眼个个‘水壶’,一瞬间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他很快恢复到了之前的那副醉态,也没说什么便示意两人走。

聊的正起兴,但是他俩也知道该走了,于是,张是非李兰英跟那蔡寒冬以及水壶道别后,便起身随着崔先生走出了酒店,王守利似乎喝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第二春确实让他挺爽,见崔先生要走,便和妻子起身相送,崔先生笑着说了些场面话。

其实酒席到了现在,走的人也都差不多了,张是非四下望了望,望见了王守利的小女儿正在酒店外不远处的水泥台阶上坐着,身旁没有人,看上去挺让人心酸。

于是他便对那王守利说:“王哥,你女儿在那边没事儿吧。”

哪成想今天的王守利很反常,也许是喝多了吧,他便摆了摆手,然后说:“没事儿,我姑娘听话着呢,那谁,你帮我去看看。”

一旁他的亲戚便走了过去讲那王小圆带了回来,这孩子还是一脸的木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这表情张是非有些不敢看,于是他便转身跟那崔先生走了。

三人依旧步行,崔先生满身的酒气,走路都得李胖子搀扶着,在街角拐了个弯儿后,那崔先生说啥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街边的石头牙子上,然后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右手小指头放进了嘴里。

看的两人一阵恶心,要说崔先生这右手小指倒挺有意思,小指的指甲是黑的,挺长挺锋利,据崔先生以前说,用这小指甲削苹果没问题。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吧,那分头开口了,只见他对两人说道:“做你俩旁边那个胖子,你俩发现点啥不一样没?”

李兰英见这分头好像在说醉话,便没好气儿的说道:“当然,当然发现了,他跟我们不一样,是纯蹭饭的。”

“屁!”只见那崔先生骂了一句,再等他抬头之时,身上的酒气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

第八十三章 蹲点准备

张是非见这崔先生似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心中便有些纳闷儿,他心想这老小子难道刚才都是装的?但看他的神情不像啊也。

李兰英倒是没想那么多,他见分头骂他,便撇了撇嘴,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喝多了?那哥们儿胃口比我还好呢,能有啥异常?”

崔先生看见李兰英这样子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他摇了摇头,然后小声的抱怨了一嘴自己怎么遇到这么没心没肺的人,造孽啊真是。

而那张是非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这崔先生虽然平常总是不着调,但是要是遇到事儿了,他讲出的话还是相当严谨的。

于是他便问那崔先生:“分头,到底你看出什么来了,跟我俩说说呗。”

那崔先生招呼两人坐下在他旁边,然后便对他俩说道:“我怀疑,那个胖子是卵妖。”

什么?张是非愣住了,卵妖?这似乎不可能啊,由于自己上班的时候都会换上孔雀的身体,想想之前遇到的那几个卵妖,如果那个胖子也是的话,那同样身为妖怪的张是非是绝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而且看那个胖子除了贪吃之外并没有别的动作,这不符合逻辑啊,于是他便对那崔先生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呢,他身上也没妖气啊?”

那崔先生从兜里拿出烟,递给了两人,然后说道:“我不是看出他是妖怪,只不过我是看出他不是人了。”

人生在世,都离不开自身的皮囊,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只要是人,身上就会有三盏灯(额头一盏,两个肩膀各一盏),或者也说成是三把火,不过只有一些天生异能或者大智慧之人才可以看见,寻常人是无法发掘的。

这三盏灯是支撑人生命之火,灯火越旺盛,人的生命力就越顽强,同样,火气越弱,人便会倒霉,会生病,甚至撞邪也不是不可能,这灯火依靠燃烧人的血气而明,如果三盏灯全灭了的话,那这人也就魂归天际了,油尽灯枯之说由此而来。

说的是这崔天生因为某种原因,是能够模糊的看到人额头上的火气的,刚才崔先生在酒店叫他俩走的时候,便发现了那个水壶胖子的异常。

那个胖子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火气!

这不由得让崔先生很是惊讶,但是又碍于酒店中人多,不好细说,便带着两人出来,然后才告诉两人,张是非听完后也感觉到十分的震惊,于是他便对那崔先生说道:“没火气?那不就是死人么?你的意思是……他是鬼?”

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别那么没尝试,你也不看看现在太阳多大,如果有鬼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吃喝玩乐的话,那世界末日真就不远了。”

“那你的意思是……?”

崔先生看着两人,然后十分郑重的说道:“卵妖,我怀疑他是一个等级比较高的卵妖,而且比咱们之前遇到的都要高级也不是不可能。”

张是非忽然想起了之前那王守利身上发生的事情,于是便对那崔先生说道:“那你说,这家伙跟王守利之前死媳妇儿的事,会不会有关联?”

那崔先生想了想,便说道:“不清楚,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次的钱挣的还真挺不容易的,又有得忙了。”

李兰英天性懒惰,他对着崔先生说道:“我说分头,反正咱们钱已经拿了,还管那么多干啥?”

那崔先生一笑,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后,便对两人说道:“这是基本的职业道德,而且你俩也要明白,你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孙猴子取经,不攒够功德分,是永远也脱离不了这身兽皮的明白么?”

两人无语,于是那崔先生便又说道:“行了,有啥事儿回福泽堂再说吧,别在街上抽风了。”

于是,三人便又回到了福泽堂,其实张是非心里也挺期待遇到卵妖,毕竟没磨练就没成长,这道理他懂,再者说,他之前练就的本事正好有地方发挥了,他实在是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刚才听崔先生说有情况,在回福泽堂的路上他的心中便开始期待了。

福泽堂中三人坐罢,然后那崔先生便开门见山的对他俩说道:“这次的事情估计有些棘手,眼下刘雨迪也不在,所以也不知吉凶,所以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才行。”

张是非有些摩拳擦掌的说道:“老大,你有啥吩咐就直接说吧。”

那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便对两人说道:“是这样的,我觉得那卵妖未必是真的想害那王守利,因为它不可能没发现你俩也同样是妖怪,它今天的做法实在是太诡异了。”

李胖子往沙发上一靠,肥胖的身体压得沙发一抖,只听他说:“你的意思是他今天是故意向咱妈挑衅来了?”

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完全有这个可能,所以,为了谨慎行事,这次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易欣星去追查这个卵妖,而你们,则是去保护那王守利一家的安全,听懂没?”

两人自然是听懂了,张是非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我俩具体要怎么做,说清楚点儿。”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那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后说:“从今晚开始,你俩每天晚上别回家了,去王守利家的小区蹲点儿吧。”

啥?听完崔先生的话后,两人明显很郁闷,心想着这分头果真是一肚子坏水儿,还美其名曰让两人经历苦难呢,最后还不是把他们当炮灰使,还蹲点儿呢,在大街上睡觉,那不跟要饭的一样了么,靠。

于是李兰英连声叫苦,他说道:“不带你这样儿的啊,你也不确定那胖子是不是找王守利的,还让我俩去睡大街,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分头不含糊,直接骂道:“少废话!去不去,不去的话这个月工资你别想要了!”

钱,永远是驾驭受压迫者的动力,李兰英没话了,张是非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于是他便对那分头说道:“要是那胖子不出现呢,我俩要在那边过几个晚上?”

崔先生想了想后,便对他说道:“放心,最迟也用不了一星期。”

第八十四章 下午的酒

一个简短的除妖讨论会结束后,崔先生便放了两人的假,说这两天电话联系,他俩不来福泽堂也可以,二人的肉身崔先生自然会替他们好好的保管。

之后,两人便各自回到了家中,张是非回家的时候,家中照例没有人,有时候他也挺奇怪自己的父母的,白天不在家,晚上也不在家,而且他们吵架的时候却都还老说是为了这个家,真不明白这家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张是非洗了个澡,然后穿着一条四角裤就躺在了床上,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职业是见不得光的,白天都无所事事,到了晚上夜深人静黑灯瞎火才开始工作,和小偷劫道的差不多,他大爷的。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本来心里还有些期待自己的新必杀技能小试下牛刀,但是那个不靠谱的崔先生竟然说卵妖够呛能来,吗的,这是何道理啊。

总要干点什么吧,他想着,于是便翻出了手机,幸好,之前死皮赖脸的向那梁韵儿要来了电话,只不过自己之前给她发短信她都不回,打电话也是只讲些类似你好、没事、再见之类的话。

不得不说,人啊,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曾经个性十足视女人为粪土的shifei张,动了真情后也沦为了人家的裙下臣,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少年早已随风而去,也难怪最近李兰英总骂他逼奴,这话确实没怎么严重。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没用,他叹了口气,然后便随手给梁韵儿发了条短信,字挺少,只有一句话‘干嘛呢。’

其实他压根也就没指望着这小娘皮给他回,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五分钟没过,梁韵儿还真回了。

她回的字更少:“待着。”

嘿,竟然回了,张是非立马坐了起来,心想着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坐在床上望着手机,一心里阵激动,难道自己走运了?

他想再回点什么,不过又一想,打铁要趁热,与其回短信还不如打电话直接沟通要来的激情,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回拨了过去。

嘟嘟的响了两三声后,便通了,手机了传来电话那头梁韵儿甜美而略带似小沙哑的声音,这声音无异于一针兴奋剂,结结实实的扎在了张是非最敏感的神经之上,梁韵儿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她说:“干嘛?”

都说情人眼中没牛粪,梁韵儿的声音张是非听在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跟苍井空对话一般的受用,于是他便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啥……没事儿,就是想知道你干啥呢。”

梁韵儿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还有什么事?”

张是非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电话那边的梁韵儿见张是非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后,用一种疲惫的声音说道:“算了,你现在有时间没,陪我喝点酒吧。”

卧槽?真有这么好的事儿?张是非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是在做梦吧?想到这里他慌忙将手指伸进嘴里用力的咬了一口,靠,疼死了。

电话那边的梁韵儿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她说:“不愿意就算了。”

“别别别!”张是非慌忙忍着手指的疼痛说道:“愿意愿意,怎么能不愿意呢,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那梁韵儿告诉了张是非她现在在中央大街附近的一间小饭馆里,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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